神道成功的遍布天下,撑起了神道的架子,而开始反哺窦长生。
三年半的时间过去,一切都在暗中发展,这不是游戏,各方都会停止。
而这三年半过去,一件关乎天下的大事,如今正在持续着。
自文道体系建立,已经有三年多时间了,上一次文道体系建立,时间上微微靠后,正是科举之后的事情。
三年一次科举,如今三年多过去,是文道体系建立,首次科举发生的时间。
这一次科举,对于文道而言,太过于重要了,首次,不论何时都是重要的事情。
要是科举失败还好,那么自然不值一提,但这科举绝不会失败,那么文道体系建立后的首次科举,就显现的重要了。
要是能够获得头甲,孕育浩然之气,为道家元神,武道天人,再进一步为翰林学士浩然之气大成,道家纯阳元神。
头甲起步太高了,高中后就是元神境界,其后自会入翰林院,只要熬上一些年,就能够是翰林学士。
这就是文道体系建立后首次科举的优待,因为翰林院建立,如今虽有翰林学士,但那也是老一辈。
作为新一代,上位很容易,根本没有竞争者。
翰林学士为三十六人,如今空缺十八,熬一熬就能上位。
而翰林学士再进一步,就是大儒,也不是太难,因为他们作为新一代,必定是能够上位的。
甚至是大学士,入阁辅政,这都不是太难。
除非是下一届科举中,出现了惊才艳艳者,不然他们肯定上位。
这就是文道体系建立,科举改革后首批人,属于他们的机遇。
一时之间,科举竞争激烈,不知道引出了多少人,开始为了京试准备,凭此出人头地,
第五百一十五章 风后亲自出马
春季。
万物复苏!
天地间一片碧青之色,春风徐徐吹拂,带来了勃勃生机。
上京城中一片绿色,一颗颗高大的树木,生长出了碧绿色的嫩芽,为上京点缀着绿色,增添着上京的色彩。
状元楼!
一层接着一层,层层开始向上,犹如金字塔一般,傲然立于青龙街上。
高耸的状元楼,一共有九层,每一层约有一丈,九丈高的状元楼,傲视群雄,凌驾于群楼之上。
状元楼中每一层,皆是爆满。
每年京试时,状元楼一个位置,千金难求。
风后身披着青色长衫,手持着一本书籍,一步步自楼梯向上攀登,不久就来到了九楼中。
状元楼分九楼,九楼至贵,不是常人能来。
但此时九楼中,已经端坐着二人,见到风后前来,其中一位嘴唇上下密布着浓郁胡须的男子站起。
其眼角狭长,瞳孔为浅浅的蓝色,站起来后亲自迎接风后讲道“封兄来了。”
“给众位介绍一下,这是兖州陈留封隆之。”
介绍完后,指着刚刚起身的一人讲道“应华洲宋玉!”
风后浮现出明悟之色,称赞讲道“原来是应华宋氏。”
应华宋氏,名门望族,昔年三宋尽管已经名存实亡,其中老二已经身亡,但如今大宋出仕,乃是阁臣的强力竞争者,老三为应国公,宋家乃是天下间少有的望族。
冯天宇略微肥胖的身躯,此时缓缓端坐在椅子之上,语气熟络的招呼着风后和宋玉,再也没有昔日的稚嫩,动作显现的老练。
对着风后敬佩的讲道“封兄连夺二元,携一州大运入上京,此次科举,必为状元了。”
“不像是我,这一次京试,能够考中三甲,获得进士功名就烧高香了。”
宋玉端起酒杯,微微的摇头讲道“冯老弟妄自菲薄了,以冯兄本事,一个进士手到擒来,就是不知道是否为头甲了。”
“宋大哥说笑了,我可不是宋大哥,前朝大周时就已经高中举人,还和宋师学业多年,这一次出山,必定有所建功。”
宋玉喝了一口酒,叹息一口气讲道“说起此点,就是一把心酸泪,昔年我和范文丞同届,上京都已经前来了,最后却是没有参与科举。”
“范文丞和封兄一样,郡试和州试,皆是魁首,连夺二元,携一州大运入京,最后连夺三元,完成千古未有之壮举,震动天下。”
“这一次状元为封兄,我又是来当鲜花的绿叶。”
风后直接摇头,谦逊的讲道“连夺二元者,非我一人,江州芈壁,青州兰华,剑州陈重辉。”
一直连续列出了八个名字,加上自身,一共九人。
宋玉心情沉重,这九位非是这一次科举连中二元者,其中大半都是历代科举积累下来的,他们非此界科举,所以凝聚的大运略差。
毕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时隔多年,效果肯定减弱。
真正这一次科举,唯有三人。
兖州封隆之,青州兰华,剑州陈重辉。
此三者,就算不为状元,不为榜眼,也必为探花。
三人太巧了,这名额和头甲相等,基本上就包揽头甲了。
他们区别只是第一还是第二,或者是第三。
一场宴会,畅谈天南地北,三人不是家世显赫,就是此番科举必中,一番相识,只是相互结缘。
未来这是善缘,还是孽缘,这就要看未来发展了。
风后自状元楼走下,未曾远离直接自状元楼中的房间休息,贵为九位连夺二元者,未来的头甲苗子,状元的竞争者,状元楼非但没收钱,还免费让其入住。
要是其夺取状元,就是连夺三元,自是为状元楼增添光辉,留下一副墨宝悬挂起来,状元楼的价钱,又要涨了。
风后回到房间中,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冯天宇,龙华郡望冯家的嫡子,其和人皇自幼相识,二者交情较深,一同去过某不可描述的地方。
宋玉是宋家年轻一代最为杰出者,未来是撑起宋家门面者。
天下间最为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自内部腐朽瓦解。
外面有着铜墙铁壁,自带一层防护罩,不好下手,但自己打入内部,自可兴风作浪,有时候就算是自己不拉拢他们。
当和自己关系深厚了,当自己暴露后,他们也是不得不做出选择。
所以自己这位憨厚老实的人设,要一直维持外去,甚至是要加戏,增添一些急公好义,义薄云天。
甚至是自己打入到刘家内部,去娶上一位刘家女,到时候成为外戚一员。
亲自为熊月探听消息,掌握刘家的一举一动,源源不断的传递刘家讯息,好给熊月来一次助攻。
风后有太多的选择了,很多事情,外人靠不住,必须要自己亲自出马。
比如说那一位齐地大儒孙虚陵,风后双眸中泛起寒光,此等老贼,真是该杀。
在齐地的时候,一副和黄神势不两立,一副有黄神,就没有我的姿态,可谓是赚足了齐地目光,在获得了齐地联名的推荐后。
这位孙虚陵入上京后,就一改杀黄神的急先锋姿态。
其精心准备的诛神三策,如今都泰平四年了,至今人皇还不晓得。
真是越到老,越为无耻。
这位在齐地悲天悯人,可一切都是自己进身之阶,现如今贵为大楚高官,阁臣的强力竞争者之一。
如今范文丞退去阁臣,也只在最近了,三年过去,范文丞的威望已经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现如今天下都已经淡忘此人。
到时候一位阁臣空缺,竞争者经过三年角逐,也只剩下孙虚陵和宋慈了。
天下平静,九皇殿好不容易摘出去,风后不想直接出手,让九皇殿再跳出来,成为九道八佛和大楚针对的对象。
尤其是孙虚陵一事,九皇殿没支持,好像是弄的自己心虚一样,自己也是要面啊。
绝对不承认,自己总是前往白马寺,才把事情给耽搁下来了。
而京试,也已经开始了。
第五百一十六章 殿试
殿试
在人皇殿前宽阔的广场上举办。
殿试当日,凌晨时分,天公不作美,昨日还是大晴天,今日乌黑的云朵,盘踞于天空上方。
伴随着时间不断流逝,转眼间来到殿试时,黑云不断累积,颜色越为的浓郁。
天地一片灰暗,黑压压的乌云,遮天蔽日,狂风呼啸的吹刮。
突然之间,天地一片明亮。、
一道银白色的蛟龙,自黑云好出现,张牙舞爪,横贯于天空之上。
轰鸣声响起,震动四方。
天地阴暗,宛如夕阳西下,一众人缓步走来,在考官的引领下,来到了广场,开始各自依次入座。
李嘉文站在群臣首位,此时抬头看向乌黑的云朵,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朝着次辅吴长定看来。
吴长定看见李嘉文的目光,缓缓点头,但目光依次朝着下面看去。
李嘉文乃是首辅,如今执掌文道,隐隐已经有半圣之名,自是不能出手,可自己为次辅,阁臣之一,身份尊贵,当然也是不能出手。
目光已经落到了宋慈身上,宋慈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洁白的胡须。
目光再一次朝着下方看去,宋慈自持身份,天下间年岁超过自己者没几个了,如今那一些老不死,经过三年争夺,都已经惜败,已经都已经离开上京了。
作为上京城中,年岁最大者,有事当然不能够让自己这老胳膊老腿动手。
宋慈看向孙虚陵,孙虚陵刚刚抬头,就看见上首一系列的目光,全部都朝着自己看来,一位位都开始点头。
孙虚陵仿佛看听见了一道道声音。
李嘉文:“老夫是首辅,是半圣。”
吴长定:“老夫是次辅,是阁臣。”
宋慈:“老夫年岁最大,要尊老爱幼。”
孙虚陵暗骂了宋慈一句:老匹夫,倚老卖老。
却是上前一步,抬头看向天穹,看着乌黑的云朵,轻轻念叨一句:“明朝日出春风动,更看晴天万里开。”
话语落下,文气冲宵。
一股清风吹拂,徐徐的吹动起来。
天空之上的乌云,伴随着清风吹动,寸寸开始消散。
转眼间乌云消散,蔚蓝色的天空出现,晴空万里,万里无云。
璀璨的阳光不断开始洒落,犹如音符一般,照射着天下万物,天地明亮起来,吴长定缓步回到原位。
风后刚刚端坐下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之上,抬头仰视着苍穹。
文曲星力量,这文气显化,加持了文曲之力后,文气这一股力量不可小视,帝道有文道和武道这两大柱石,成就不可限量。
炙热的目光,自一位位殿试参与者,他们看向天空,又看向吴长定。
文气寄托文曲星,诞生出了此等伟力,尽管他们已经具备,但到底会有多强,一直都无参照物,具体并不晓得。
但现如今知道了,文气之强,足以撼天动地,改变天象。
未来终有一日,一念之间,日月倒悬,沧海桑田。
楚皇作为主考官,缓步走在广场中,看着他们一位位开始专心致志的答题。
此番考题,内容简单,主要是论策。
主题就是北方胡人南下,大楚如何抵抗。
这切合实际,考验众位精英才子的本事。
实则上述都是废话,京试已经考过学识,这众人什么水准,楚皇都是心中有数,殿试只是走一个过场,真正定下谁为第一。
楚皇早就决定了,这论策的考试,就是走一个过场。
第一肯定是剑州陈重辉,其出身寒门,有此成就,其中艰辛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楚皇体会过这种仓惶无助。
这一方世界科举考试,可不是完全比拼的才学,其中气运因素也要占据其中一部分,气运不足,才学才佳,那么也是时运不济。
不说太远的事情,就是前朝大周,就不止一个例子,空有报国之心,却是英年早逝。
寒门出身,能够走到这一步,殊为不易。
由不得楚皇不高看对方一眼,余下的青州兰华和兖州封隆之。
兰家为青州名门,可为榜眼,余下封隆之,问题重重,对方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直接暴露了。
楚皇未曾揭穿熊月,正是抱着此等打算,让他们以为自己没有看出熊月的不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