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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SwanLak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狸家二萌
现在要找玛尔塔和罗伊。
对,找到他们俩个,只有他们两个能救得了哥哥。
艾米丽跌跌撞撞的跑去找玛尔塔和罗伊,她记得玛尔塔对她说过她会在有雕塑的哥特式的亭子那里等她。
此刻玛尔塔内心有种不安,但是怎么都说不清楚,她的眼皮一直在跳,玛尔塔揉了揉眉心。
“为什么....如此不安呢?”她喃喃道。
特雷西已经顺利的找到那个发电机,那个发电机已经很有年代感了,虽然有些破旧,但是依旧能够使用。
特雷西从小对于解密就有浓厚的兴趣,所以解开这个发电机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当然,这个兴趣也是父亲培养出来的,没有那个女人什么事。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发电机了。
“哒哒哒。”
特雷西十分熟练的开始解发电机,好像她解过很多次一样,但是进度条很长,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行,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她咬了咬下唇,虽然她可以每一次都校准成功,但是很难防范那个女人再次出来捣乱,一个小时的时间对于她来讲,真的很长。
特雷西的额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可以叫同伴们一起来解发电机,时间会更短一些。
但是她还是想要亲自了结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只是因为她恨那个女人。
她要亲自为父亲报仇。
她知道也可以用机器人跟她一起来修,但是机器人也需要校准。
她把握不了时机,要是错过了校准,那么一定会炸机,而且进度条还会倒退回去一点,更加会引来那个女人的注意。
只希望他们能拖的更久一些。
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破解发电机,来为自己的父亲报仇,特雷西碧色的眸子再次被恨意所填满。
那个女人。
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打破了她公主一般的梦。
甚至让她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间。
她本是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但是却因为她被迫当了梦游恐怖仙境的癫狂爱丽丝。
连她一直都在思念的小疯子。
都消失在了烈火之中,灰飞烟灭。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52章 Blank.不该贪恋的
艾米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跑到玛尔塔所在的位置。
她不敢停下来,她怕她要是晚那么一秒钟,她的哥哥可能就不会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中了。
她已经看到了在雕像旁边的玛尔塔,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脚下一滑,眼前一黑,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也被咽下了喉咙。
在死亡的倒计时下的人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括燥的乌鸦在身旁停下,有些还用长喙扎进了他身后被刺穿的伤口,瓦尔莱塔没有丝毫要走开的意思。
她乐意与猎物耗着,等猎物断气才是一种享受。
“呵,瓦尔莱塔小姐也真的是悠闲呢。”一直低着头的奈布突然咳嗽几声,血从他嘴角溢出,他哑着嗓子道。
瓦尔莱塔的语气重带有几分轻蔑。
“小子,这就是对女士不尊重的下场。”
“你也不算成为女士吧?你就是一个怪物。”奈布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他的军人素质不允许他这么狼狈。
瓦尔莱塔冷哼一声。
“死到临头还要嘴硬。”
瓦尔莱塔说完,像是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她的语气中又充满了惊慌。
血肉模糊的脸此刻显得丑陋无比,她歇斯底里的喊着:“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的?”
她的目光充满了犹豫,看着还没有断气的奈布,她心里的那种怨恨还没有排泄出去,但是她若是离开,这个小子必定会被人救走的。
她此刻陷入了两难的决定,她不知道修发电机的到底有多少人。
到底要修多久。
在她思考之余。
“砰”一声枪响,红色的烟雾将她包围,她无法行动,她甚至无法看清四周的情况。
接下来是绳子被解开的声音。
那些括燥的乌鸦更是不满的厉声叫起来,瓦尔莱塔暗叫不好,自己大意了,居然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
待烟雾消去,绞刑架上早已没有了人影,只剩下一路血迹。
瓦尔莱塔也无心去追逐那个小子了,她要去那台发电机那里,把那个解发电机的人给解决掉。
她其实跟那台发电机有着密切的联系,不像其他监管者一样,自己的发电机被解了也不知道。
她焦急的向发电机的方向爬过去,她要赢得这场游戏,她不想要死,她要跟小特一起活到最后,当然,得先解决所有烦人的蝼蚁。
奈布还清醒的意识发现自己被救了,是不是玛尔塔?力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就是那个熟悉的人。
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救我的人就是你。
这种无条件的相信,也仅仅只对你。
“累吗?”奈布发觉自己是被玛尔塔背在背上的,用着已经沙哑的声音问道,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黏糊糊的在喉咙里,一点都不觉得好受。
“醒了?”玛尔塔闻言问道,奈布轻轻的嗯了一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玛尔塔似乎感受到了背后的奈布又晕了过去,叹了一口气,还算奈布不算很重,要不然自己背他回去都是个问题。
其实在艾米丽往她那里跑的时候她就看见了艾米丽,在艾米丽摔倒的那一刻她立刻跑了过去。
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只有艾米丽一个人过来,那么就是说明奈布有危险。
而艾米丽跑的时候脚步会变得沉重,加上前几天的雨,地面上也会出现浅浅的脚印。
她就把艾米丽背进了旁边有雕塑的亭子再沿着印记一路找回来。
幸好赶上了。
奈布此刻意识很模糊,但是他依旧很贪恋有关于玛尔塔的东西。
尽管,这些东西都是他不应该贪恋的。
玛尔塔知道奈布伤的很重,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有罗伊及时去把他从怪物手中救下。
现在唯一要紧的就是治疗。
而且,奈布他现在十分需要止血。
玛尔塔感觉背上的人的温度貌似已经降了几度,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这是在预示着一个生命即将消亡。
失血过多而死。
玛尔塔咬了咬牙,加快了往旁边有雕塑的亭子那里赶,就算艾米丽没有醒,她也可以给奈布进行简单包扎。
因为是军人,小伤或者是流点血也是正常的,简单的包扎对于她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群括燥的乌鸦盘旋在了玛尔塔和奈布的上空,像是发泄什么不满一样厉声叫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乌鸦们猩红色的眸子里是对鲜血的欲望,但是未死的猎物,它们是不可以轻易靠近的。
漆黑的笼子一直笼罩着这个不见天日的庄园。
嘘,第二场游戏。
刚刚开始。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53章 Sensitive.装够了没有
此时寂静的圣心医院里突然传出了不和谐的噪音,艾玛正专心致志的拆绞刑架。
她此刻并没有感到很紧张,反而觉得很愉快,她垂下了正在割绳子的小刀,虽然绞刑架的拆卸对于她来说过于沉重。
但是为了队友们存活来说也是值得,当然,她也可以完美的修好它,只要她想的话。
艾玛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擅长于拆东西的人,而是善于修东西。
这些东西比修好稻草人先生简单多了,一个人会拆东西不是聪明的表现,能够完美的修好才是智者的体现。
遗憾的是,她一直都是披着兔子皮的狐狸,没有人能摸清她真正的想法。
艾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颊红扑扑的。
“皮尔森先生,好啦。”
她笑盈盈的说道,宛如能把冰川融化的暖阳。
一直在旁边守着的皮尔森应了一声,发现艾玛小姐貌似很开心的样子。
“艾玛小姐今天很开心?”
皮尔森犹豫了一会,木木的问道。
“是啊,马上我就可以见到我最亲爱的父亲啦。”艾玛碧色的眸子晦暗不明,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皮尔森先生你装够了没有?”
她的话锋一转,让皮尔森有些摸不清头脑。
“皮尔森先生不记得了吗?克利切可是伍兹最好的情人。”她笑眯眯的说。
她的话语却让皮尔森感到了阵阵寒意。
“克利切是谁?伍兹又是谁?”
皮尔森疑惑的问,把这两个名字在嘴里念了一遍又一遍。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
“克利切先生,伍兹一点都不喜欢你,你离我远点!伍兹喜欢的人是艾米丽医生。”
那个名叫伍兹的少女一本正经的对他说,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那个名叫伍兹的少女跟此时的艾玛的模样相同。
画面一转。
他被火焰包围,却看见了少女嘴角残忍的微笑。
“克利切先生,伍兹已经不需要稻草人了,伍兹也不需要父亲了。”
她的话语宛如浸了毒药一般。
让他的心彻底死在了火焰中。
化为了灰烬。
“我的好父亲也是死在了烈火中的呢,克利切先生如果死后看到他的话啊。”
“告诉他。”
“我会找到你的。”
那个少女的模样他已经看不真切了,身上的灼伤让他动弹不得。
“皮尔森先生是艾玛最好的情人啊。”
在黑暗中,他听见了这一句话语,语气重充满了失望,他在火焰中拖着被烧毁的身躯爬了出来。
他只记得,他叫皮尔森。
“皮尔森先生,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啊?我已经拆完绞刑架了。”
艾玛的眸子里一片纯净,就像刚刚只是他的幻觉一样。
皮尔森突然不受控制的抱住了眼前的人儿。
艾玛的眸子里闪过杀意,手中的小刀距离皮尔森的腹部只有几厘米。
这是你自己在找死的哦。
“对....对不起!艾玛小姐!”
皮尔森自觉失态,慌慌张张的松开了艾玛,脸上有了红晕,目光不自在的往四周看,异瞳里面写满了尴尬。
艾玛楞了一下,快速的把小刀缩了回来。
“没事啦,皮尔森先生你真的很可爱。”艾玛碧色的眸子里写满了笑意。
“对啦,皮尔森先生你刚刚在想什么呀?”艾玛带着好奇的目光询问皮尔森。
皮尔森犹豫了。
到底要不要告诉艾玛小姐呢?
算了,还是不要了。
这么可怕的事情怎么能告诉艾玛小姐呢?
“对了,艾玛小姐,你的全名叫什么啊?还有你是不是有个妹妹或者是姐姐啊?”
皮尔森想起了那个与艾玛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
“我的名字就叫艾玛。没有姐姐也没有妹妹,我家里就我一个。”
艾玛如此回应。
“那艾玛小姐一定很幸福吧?”
艾玛的眸光黯淡。
“幸福?应该算是吧。”
皮尔森瞧见艾玛的神情不太对劲,遭了,自己一定又说错了什么话了,惹艾玛小姐不开心了。
“对....对不起艾玛小姐,我我嘴笨。”皮尔森顿时慌了神,手有些无措的悬在空中。
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艾玛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找到我的父亲。”
皮尔森的脑海里开始重复那个与艾玛一模一样的少女所说的那句话。
“我会找到你的。”
虽然说听起来很正常的样子。
但是他怎么都感觉,有着浓浓的杀意。
谁也不知道,那场工厂失火到底埋葬的是谁的灵魂,也不知道稻草人被烧毁的故事后的真相,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54章 Interpreted.臆想症恋物
“唔,好啦,皮尔森先生,我们去其他地方拆绞刑架吧。”
艾玛眨了眨眼睛,碧色的眸子里蛰伏着异样的情感,她将小刀入了工具箱里,皮尔森点了点头。
“对啦,皮尔森先生,你猜猜看啊,这个工具箱是谁送给我的?”
艾玛的目光看向了中央废弃的医院,此时的天空并不是漆黑一片的,而是夕阳落下时的猩红。
“你的父亲?”
皮尔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艾玛勾了勾嘴角,用白皙的手伸向了圣心医院,假装握紧。
“不呢,是一个喜欢一个有臆想症和恋物癖的怪物的人哦。”
艾玛貌似话里有话,但是皮尔森却怎么都不能理解。
艾玛随后又坦然一笑。
“对啊,你不是他啊。”
皮尔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心好像被砸碎了,一片一片的割的他很疼,仿佛心就像破了一个口子,血在不断的喷涌。
她一直把他当做别人吗?
对他所有的温柔都是因为那个人吗?
他很想愤怒、呐喊着不甘。
但是望着艾玛的脸,他什么都无法说出来,他无法对她发脾气。
艾玛也看清了皮尔森眼底闪过的失望,她突然歇斯底里起来。
“克利切啊?你不是喜欢打我的吗?怎么?现在不敢了?还是你根本没有办法发脾气啊?”
“我可不喜欢什么娇贵的玫瑰,我喜欢的是蓟花,寓意可是无尽的复仇哦。”
“你吃的那些派里面我全都放上了颠茄,我原以为这样做能让你远离我,结果我那该死的父亲居然还没有将你赶走。”
“你们都该死,这是你们欠我的知道吗?!”
艾玛碧色的眸子里面写满了恨意,与之前的她完全不同,完全就是两个人。
皮尔森有些无措,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听不懂艾玛小姐所说的话,他觉得很迷惘。
他心里有个声音,就是让他去抱住她,给予她一个拥抱。
他真的按照心去做了,将艾玛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她。
艾玛的额头撞到了皮尔森的胸膛,她微微一愣,继而大哭起来。
她抽抽噎噎的说。
“为什么你现在那么善良....”
“为什么我下不去手....”
皮尔森只是轻轻的对她说了一句。
“无论以后会怎样,皮尔森一直都会追随艾玛小姐,做你最坚硬的后盾,做你最勇敢的骑士,生生世世永不背叛。”
那是誓死效忠的誓言。
此时,特雷西已经将发电机修到了三分之一的进度了。
修长的手指在发电机的键盘上面跳动,仿佛是在跃动的灵。
心跳预警已经响起,她暗叫一声不好,强大的压迫感袭来,特雷西停下手中的动作。
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可以隐藏的地点,心中的恐惧在不断放大。
虽然她喜欢做刺激的任务,但是对于未知的死亡她还是感到了惧怕,尽管那个怪物,是她所谓的母亲。
那个怪物连自己的丈夫都杀掉了,自己怎么可能还会在她手上活着?
她现在不能死!
她还没有给父亲报仇!
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活着!
当在她打算放手一搏逃跑的时候,心跳预警渐渐微弱直至消失。
特雷西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为什么消失了?
那个女人只是路过的而已吧。
她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她怕到时候她下不了手。
而玛尔塔已经背着奈布来到了艾米丽所在的亭子里,艾米丽还在昏迷之中。
艾米丽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一直都在皱着眉。
玛尔塔将奈布放在了地上,然后伸手去摸了摸艾米丽的额头,有些烫。
然后用自己的额头去碰了碰艾米丽的额头,高温宛如触电一样的让她的额头与艾米丽的额头分开。
玛尔塔决定先去找找艾米丽的医药箱里面有什么。
艾米丽的医药箱的蓝色的,中央画了一个十字架,上面刻着一个名字。
艾米丽.黛儿
“原来艾米丽的全名叫艾米丽.黛儿啊。”
玛尔塔喃喃道,金色的瞳孔里面写着惊讶,她之前在圣心医院里面的一间破的房间里面,看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的样子模糊不清。
但是,是五个人的合照。
而上面有写着其中人的名字。
有一个人却没有标。
而那张照片其中一个人就叫做艾米丽.黛儿。
有一个叫做丽莎.贝克的小女孩和一个叫做里奥.贝克的中年男子以及他的身旁有一个叫做玛莎的中年女子,后面的姓氏已经看不清了。
那个玛莎身旁还有一名男子。
却没有标上名字。
而那个丽莎.贝克的名字被红笔画了一下,用十分扭曲的笔迹写上了两个字。
伍兹。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55章 Thistle.我罪有应得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去考虑那张与自己无关紧要的照片,现在重要的事就是救奈布。
玛尔塔在艾米丽的医药箱里面搜到了一些绷带和一些消炎水和止痛药以及止血药,还有几条白色的毛巾。
玛尔塔先用一条毛巾粘上消炎水和止血药,再去把奈布正在流血的后背给敷了起来。
然后她发现了奈布的右手臂有严重骨折的迹象。
玛尔塔直接将奈布的右手臂上的袖子撩起来,虽然说奈布是一名雇佣兵,但是他却异常的白。
右手臂的关节处已经严重的骨折,强大的压力将手臂给彻底的废了。
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够好起来。
这是一个很难说的问题。
玛尔塔也敷上了消炎水,虽然说作用并不怎么大,但是总比没有敷的好,再弄上止痛药,用绷带包扎一下。
他后背的伤明显没有他右手臂骨折的更加恶劣,后背涂上消炎水和止血药已经不再流血了。
而盘旋在他们头顶上的乌鸦也因为失去了对血的兴趣而飞走了。
玛尔塔拿着剩下的一条毛巾走向了亭子旁边已经破败的喷池那里走去,那里面有水。
水并不是很清澈,反而却有些污浊。
但是可以用,玛尔塔用将毛巾放入了喷池里,水很快的蔓延上毛巾,很快就打湿了。
玛尔塔垂了垂眸子,她也不知道修发电机修到什么程度了,只希望能在修完之前。
那个怪物不要找过来。
她已经没有枪了。
一次也只能背一个人走。
她到时候一定无法抉择。
玛尔塔将湿毛巾敷在了艾米丽的额头上,艾米丽的嘴唇已经泛白了,看上去有点冷。
玛尔塔总感觉有不详的预感。
但是四周却意外的安静。
连呼吸声她都听得见。
特雷西专注的在修好发电机。
殊不知,就在她的不远处。
瓦尔莱塔正在看着她,眸子里写满了不舍与愧疚,瓦尔莱塔的前肢搭在了她自己身旁的墙上。
她就像这样静静的注视着特雷西,她想要上前,但是特雷西一定会逃走的,特雷西恨她。
她是知道的。
特雷西想要她死。
她也清楚。
因为她是杀人犯。
杀了她的丈夫也是特雷西的父亲。
她没有在童年的时候陪伴在特雷西的左右,反而使她失去了童年的幸福。
她不是没有听见那句话,她只是醒悟过来发现已经晚了。
自己的挚爱躺在血泊里,而杀人凶手就是自己,自己彻夜难眠。
她没有办法带着特雷西一起去逃脱警方的追捕,她把特雷西送进了孤儿院。
却没有想到,那个孤儿院是人体实验室,他们把蜘蛛注射器注入自己身体里时,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个怪物。
在烈火中,她拖着被蛛丝包围却烧焦了的身躯爬了出来,她无处可去,她只能加入一个马戏团。
那是她以前所热爱的职业。
但是她的身躯已经被蛛丝所缠成了畸形,而脸已经被烈火烧的面目全非。
就因为四肢都是蜘蛛的爪子而火了一阵子,但是马戏团的人都不善待她,把她当做挣钱的工具。
当她不火了就抛弃她,四肢的蜘蛛爪子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躯体。
常年累计的伤疤使她的蜘蛛爪子无法正常爬行。
她也意识到了。
知错就改是对的,但是知道错误太晚是无法挽回的。
她在绝望的时候到了一封来自庄园的信。
而上面写着能帮她找到她的女儿,特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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