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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SwanLak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狸家二萌
她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吾主是不容侵犯的,汝要是信仰,请尊重吾主。”
我连忙缴械投降般的把双手给举起来,“黑鼻子”则是缩在我身旁睡着了。
晚餐好了,我把晚餐分好就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爬上天窗,我有每次晚餐都在天窗吃的习惯,天窗外面有木板铺成的活动台。
而菲欧娜·吉尔曼则是端着她的晚餐跟了上来,她将晚餐放在了木板的活动台的最前端,她赤足走进了活动台,她望着远处的极光愣了一会,然后把门之钥放下。
然后,她就开始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反正我看得很怪,我没有见过,但是她跳得很好,她虽然眉目中带着疏离,但是眼底的虔诚是不容置疑的。
她又开始唱着没有人听得懂的咒语,我一边吃着晚餐一边看着她跳奇怪的舞蹈,她紫色的巫女长袍里面是黑色的长裙,她脱下长袍而舞,仿佛是一只黑色的蝴蝶。
她一直这样跳着,直到她疲力尽。
之后我才知道那是巫舞。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111章 班恩【番外】山神从来不是神明(4)
“犹格·索托斯大人可是这个世界中的唯一光辉,他满身承载着亿万光辉,所有神明都比不上他。”
之后,菲欧娜无数次在我的耳畔重复这句话,她在自我陶醉,把那个看起来没有什么用的小圆盘当作稀世之宝。
每当夜幕降临,菲欧娜就会立刻爬上天窗,走进活动台,开始跳在我眼里是奇怪的舞蹈,有些动作显得她十分的卑微,也不知道她跳得到底有什么乐趣,她将门之钥放在了她的脚边。
她跳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的认真,那种从容不迫的淡定,倒是跟她眉目间的疏离相符,那那个被她成为主的人物,到底是拥有多大的魅力,让这样高傲又淡漠的少女臣服于他。
小渔村的湖水尽头的极光越来越明亮,就像是预兆着什么东西即将出现一般。
我有些惊愕的看着这一景象。
我感觉我舌头都在打结,是她要召唤出什么了吗?
菲欧娜自然也注意到了极光的变化,她勾起了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眉目冷漠的少女露出了少有的微笑,仿佛春回大地般的温暖。
“hear me!
king of infinite space!
planetmover!
thefoundationof fastness!
ruler of earthquakes!
the vanquisher of terror!
the creator of panic! destroyer!
the shining victor!
son of chaos and the void!
the guardian of the abyss!
god of the outermost darkness!
lord ofdimensions!
riddleknower!
guardian of the secrets!
lord of thelabyrinth!
master of the angles!
god of the whiporwills!
omegapoint!
lord of the gate!
opener of the way!
the oldest! allinone!
the one by life prolonged!
umr attawil! iaksathath!
yog sothoth nafl'fthagn!!!
your servant call upon you!”
(聆听我的召唤!无尽虚空之王!移星者!坚固的基础!地震之掌控者!恐怖的征服者!痛苦的创造者!毁灭者!荣耀的胜者!虚空与混乱之子!深渊的监护人!原暗之神!维度之主!谜一般的智者!秘密的守护者!迷宫之主!角度的大师!夜鹰之神!最后之尖端!门之主!辟途者!太初的全能的永生之主!乌梅尔·亚特·塔维尔!iaksathath!!犹格·索托斯nafl'fthagn!!!您的仆人召唤着您!)
天呐,有生之年我终于听懂了她所念的咒语,虽然词组有些令人解,但是我还是理解了一半,她在召唤她的主。
极光熠熠生辉,她跪下来,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据我所知,祭司应该是高贵的职业吧,先姑且这么说。
我差点真的以为她的主要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到她身旁,来拯救她这个信徒,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看来只是今夜的极光亮了一点罢了,好像,湖水有一点涨潮的预势,也许是我没看清吧,那么远的距离,我又不是千里眼,我在内心狠狠的嘲讽了我自己一番。
而菲欧娜依旧跪在那里,不为所动,她仿佛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定格在了那里,她好像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里,她觉得,她能召唤她的主,犹格·索托斯。
这简直是太愚昧了。
我想。
她真的觉得那个极光有变化就可以她的主,犹格·索托斯?
简直是笑话,她说的,犹格·索托斯就是这个世间唯一的光辉,那他为何还不来拯救他陷入黑暗的信徒?
良久,菲欧娜跪到她自己双腿麻木才肯罢休,她就是这么偏执与孤傲,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容不得别人来阻挠。
“或许,是索托斯大人,觉得我还是没有很虔诚吧。”
她带着极其失望的语气说道。
她拾起了门之钥,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双腿麻木到抽痛。
她已经没有办法爬下楼梯到木屋里去了,我听见她自我安慰的话语我就有点来气,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我反省算了。
但是我还是于心不忍的将她抱了下去,她一开始是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的神情,用手拍了拍她自己的衣服,似乎有些嫌弃我抱着她一样。
我脾气好,也没有说什么。
我将她抱到“黑鼻子”的草床上放下,她依旧是冷漠的表情,她似乎只笑过那一次,就如此美艳动人。
但是,如此固执又愚昧的人。
我,班恩,才不会喜欢呢。
她借着明亮的橘黄色灯光,小心翼翼的用一块干洁的布来擦拭着门之钥,黄晕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神情十分的专注,她白皙的手指触摸着门之钥上面的纹路,眼底的冷漠情绪瞬间变成了温柔。
愚昧的信徒,永远不会知道犹格·索托斯虽然拥有知晓世间一切的能力,但他只会将人类作为自己的祭品,永久地奴役他们。
我又莫名的心疼眼前如此固执的少女,为她所做的一切感到不值得,我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
“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话,目光看向了我,眼底仿佛带着最猛烈的冷风。
“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吾信仰吾主,为吾主去做一切事情都是应该的。”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112章 班恩【番外】山神从来不是神明(5)
菲欧娜对犹格·索托斯简直是痴迷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简直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狂热。
我当然不信神明,只是为了让她开心一点逢场作戏罢了,她不会觉得疲惫吗,自从她开始信仰犹格的那一刻起,她从来都没有召唤出犹格来。
她不会灰心丧气吗?她就不能换一个信仰吗?这种毫无意义的等待让我觉得很厌烦。
清晨,林间的小鹿们给我带来一些新鲜的果子,我轻轻的抚摸着它们的皮毛,用鹿语跟它们说声谢谢。
它们也回应我。
“不用谢,山神大人。”
然后它们就离开了,当我准备拿起果子回屋子的时候,菲欧娜正靠在门旁边,她如死水般平静的眸子中露出了异样的情绪。
“山神?”
她的语气带着疑问,她的声音很好听,听起来就像是猫咪挠了挠手心一样。
我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走进屋子,我并不想跟她谈论有关于神的话题。
班恩从来不是神,班恩就是班恩啊。
我实在是无法让自己去接受这个如此堂皇的称呼,虽然小动物们都喜欢这样叫我,但是每当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我的心脏总会莫名的绞痛。
班恩...是人...才不是神。
菲欧娜眸子晦暗不明,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又立刻显现出一副不屑的模样,高傲的扭头,看着门外的风景。
“没有神会比犹格·索托斯更加令人值得信仰。”
她的话估计是想要打击我,但是我从来不把这种东西放在心上。
毕竟,我不是神明,神明是虚无的、缥缈的,我才不希望我的生命变得就像一缕青烟般随风而散。
我要传承父辈的事业,继续守望着这片森林,继续守护着这片森林里的生灵。
“我不是神,你大可不用打击我。”
我的话并没有让欧菲娜觉得很快乐,她就像是偷吃糖果被发现的小孩纸一样连忙否认。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是神,我哪里有打击你?你不可以再胡说八道。”
她那窘迫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好笑。
她每天晚上都要去跳那令人惊艳的巫舞,她每天晚上都要虔诚的跪下召唤她的主,直到她的双腿完全麻木为止。
她是个疯子,但是除了信仰。
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看着天边绿色的极光,仿佛是世间绝色,她说,她今天有很大的几率可以召唤出她的主。
她又这样说,我不耐烦的掏掏耳朵,原本我这样的态度她肯定会跟我说好久关于要尊重犹格,但是最近她一直都没有这样做。
她开始跳起了她美艳的巫舞。
仿佛一只起舞的黑蝴蝶,可是犹格·索托斯夺取了她眼底的光。
据说神明会将信徒眼底的所有色给夺走,为了让信徒永远都不会背弃神明。
如果,她的眼底的光得到恢复的话,那眸子中就不会再是一潭死水了吧,那她的眸子里面也会出现世间万物吧。
世界万物倒影在她的眼睛里。
那该是有多么美好。
我坐的距离离她不远,她跳舞的时候,她往木板边缘跳去,仿佛是跳错了节拍一样她突然踩空。
我眼疾手快的扑了过去,在她掉下去的那一刻抓住了她的手,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我。
“放开我。”
她说。
“吾主会来救吾。”
她可真是冥顽不灵的人,固守着那个犹格·索托斯,哦,我可真恨优格·索托斯,她眼底依旧没有任何光亮,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一样。
我怀疑她的心和血都是冷的。
她开始挣扎起来,让我赶快松手。
“够了,他不会来救你的,他只是存在于神话之中,以虚伪的故事来博取无知信徒的信仰,他不会再出现了。”
我多想此刻松手把这个无知的人摔死,这个顽固的人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她交流。
“你苦苦等了多少年,你自己还记得吗?你等了那么多年,他要是存在,他早就出现了,别跟我谈什么觉得你虔诚不虔诚,神明若是存在,他一定会在信徒有危险的那一刻出现救他们。”
她渐渐不再挣扎,她垂了垂眼眸,“汝休想骗吾。”她笑了,笑的那么凄凉。
“汝休想骗吾。”
我把她拉了上来,她看上去很无力的坐在木板上,也对,她等了那么多年,等得她几度险些失去性命,如此美好的谎言被打破,告诉她一切都是一场空,这种表现也是正常的吧?
“吾主.......它给了我门之钥的指引,汝休想骗吾。”
她说完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潮水渐渐上涨,潮水声音伴随着小渔村的沉寂而入睡,却有人点起了火把,正在靠近这片在黑夜里幽暗的森林。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113章 班恩(番外)山神从来不是神明(6)
之后的欧菲娜变得病恹恹的。
她看起来无打采的样子,跟之前她那神采奕奕的样子可真是相差巨大。
“喂,你换个信仰不行吗?”
我吃着小鹿送来的果子,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道,“黑鼻子”也在旁边吃的津津有味。
菲欧娜独自一人蜷缩在“黑鼻子”的草床上,角落里的阴影打在了她的身上,凄凉极了。
“信仰,可是信徒一生炽热的追求,而换了信仰,就相当于是背弃了原本的神,会到惩罚。”
她每一个字都吐露出心酸。
我略有些心疼。
“那能不能不信仰神明了?”
“那我如何继续承担祭司这个神圣的职业?”
我沉思了一会,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勇气,用着坚定的语气对着她说。
“行吧,你信仰你的神明。”
“而我负责守护你。”
菲欧娜有些呆滞的看着我,眼底充满了不可思议,我无奈的笑着说道:“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如果那是你一生唯一的信仰的话,那我不会加以阻拦,毕竟信仰可是人活下去的坚定力量啊。”
菲欧娜的眼眶有泪水涌上,她捂着嘴哭了起来,“黑鼻子”温顺的把毛巾叼过去给她。
殊不知,她早就将犹格·索托斯给放下了。
等待了那么久,人也会累的。
希望的破灭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一场沉重打击,足以让即将在生活中溺毙凶人失去最后那一根救命稻草。
我跟菲欧娜过上了一段比较祥和的日子,她没有像之前一样每天都去召唤她的犹格,我不是说可以让她继续信仰了吗?虽然有诸多疑惑但是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的眼底似乎有了色,她开始有了笑容,比她第一次笑的时候还要美几分,她说她喜欢这片大森林,她说这片大森林能给她快乐。
“山神。”
她忽然叫了我的称号。
我的心好像被绞了一下,山神这个称呼对于我来说,足以把我压死在这堂皇的加冕。
“你的灵魂,比所有的神明都高贵。”
我忽的笑了,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反正就是听见她这句话我就莫名的感到了高兴。
祥和的日子总是维持不了多久的,一场火灾将森林包围起来,人类的侵袭翻开了篇章,人类举着火把将森林点燃,学会用火的人类也开始对自己最亲近的朋友自然下了毒手。
森林的小动物惊慌失措的到处乱窜,有不少小动物直接活活的烧死在熊熊烈火之后,我努力的将小动物送到安全的地方,但是我没有能力将火给灭掉,我现在只祈求能下一场雨,能够平息这场烈火的怒吼。
菲欧娜望着不远处火光蔓延。
咬了咬下唇,拿起她这段时间都没有拿起来的门之钥,带上一把小刀,我有些惊愕,刚想问问她这是要去哪里时,她忽的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记住,你的灵魂,比所有的神明都要高贵。”
她朝着火光冲天的地方飞奔而去,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看不清她的身影了。
菲欧娜不顾火烧灼的疼痛走进了火焰的中央,白皙的皮肤被火焰舔舐着,火焰就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
她跪了下来,低头,将门之钥放在了她的眼前,她用小刀将她的手腕割开,血液立刻涌了出来。
她将血滴在了门之钥上面,门之钥的刻印眼睛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此刻夜空的极光也显得格外的耀眼,随即,她起身跳起了巫舞。
这次的动作与之前不同,很显然不是召唤犹格·索托斯的舞。
“当血液流光,雨将会落下拯救这片森林。”
她仿佛是要扑火的飞蛾一样。
明知是死,但是还是奋不顾身的扑上去。
随着血液的流失,她感到脑子晕乎乎的,她想她应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她摇摇晃晃的摸索到一棵树,她的视觉已经没有办法辨别东西了,她靠着树坐下,她想要笑但是她没有办法笑。
“我...喜...”
她的话没有说完,眼前的视野就黑了。
在她闭上了眼睛之后,这片森林下起了很大的暴雨,像是神明在哭泣一般,将森林燃起的大火给扑灭了。
我和“黑鼻子”躲在小木屋里面,很久没有看到菲欧娜了,恰逢下了一会就没有下了,我就去寻找她,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但是我仍是发了疯一样去寻找她。
找到她的时候,她睡着了,很安静,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没有任何的温度,我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她,她乖巧的躺在我的怀里。
“对不起,这一次,是我失约了。”
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将她安放在森林中央的生命树里,那里能暂时保持她的身躯不会腐烂,我知道她死了,但是我还是想要努力装作她没有死的样子。
每日都爬上了木屋的天窗,那儿正好在森林的顶端,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皎洁的月光,以及寥寥星光。
森林的那一头有一个灯火通明的小渔村,潮水的声音常常伴随着小渔村的苏醒和安睡。
“这里,埋葬着我的父辈。”
“也埋葬了我的心之所向。”




第五人格:SwanLake 第114章 班恩【番外】山神从来不是神明(7)
你说我为什么为了生命中偶然的一个过客感到悲伤?
她不是过客,她是我的心之所向,当时悲伤席卷了我整个脑海。
容不得我思考,但是生命之树无法真正的保持她的身躯永远不受到时间的侵蚀,生命之树需要生命作为养料,森林里每个生命垂危的动物都会在最后来到生命之树下死去。
生命之树依靠它们来获得微薄的生命力,现在加上了她,生命之树过一段时间就会生命能源耗尽而枯萎,而她也会受到时间的侵蚀。
变成一具白花花的尸骨。
依靠微弱的橘色油灯光,我看着熟睡的“黑鼻子”,我轻轻的摸了摸它的毛。
“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居然也开始祈祷神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我害怕失去,我已经失去了心之所向,我还害怕失去我的挚友。
我简直是......疯了。
我每天清晨都会去生命之树看望菲欧娜,她依旧沉睡在里面,我的理智告诉我,菲欧娜永远都不会醒来,对我说话或者对我笑。
但内心却是这样想的。
嘘,她睡着了,不能打扰她睡觉,她过一会就会醒过来了。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还是我一直在抵制菲欧娜死去的事实?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承认,我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现实的人,但是这一次就当我活在我自己编织的美好梦境里面。
但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新的狩猎季来临,这就意味着盗猎者将会来到这座森林,之前都没有那么多的盗猎者来骚扰这片本来就无人问津的森林。
但是,我莫名的害怕,我讲我忠诚的伙伴“黑鼻子”给小心翼翼凶藏了起来。
当枪声响彻丛林时,我带着鸟铳赶到时,我已经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黑鼻子”。
我记得那天的状况,森林里面很喧闹,那些盗猎者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谈论该如何盗猎那些稀有的动物。
我孤立无援的站在那,看着父辈心守护的森林毁于一旦,动物们的哀嚎声我都听得见,当那些偷猎者拿起猎枪时,就注定我无法守护他们。
倒在血泊中的“黑鼻子”。
死去的菲欧娜。
无法守护的森林。
毁于一旦的父辈夙愿。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让我失去那么多。
“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看向了说话者。
说话者是个少年,他拥有着黑色的短发,因为不修边幅没有仔细打理,开始长出胡子,看起来跟猴子一样的滑稽。
他穿着很大的棕色风衣,跟他弱小的身躯完全不符,但是他手中却不是木棍,而真正的魔术棒。
“托索·埃里克森?”
我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
“为什么背叛我?”
我要把他的头拧下来,人性本善都是错误的,他们都是恶魔。
“我们来玩创造米诺陶诺斯游戏吧?”
他笑了,笑得那样人畜无害的样子。
“当然玩了这个游戏,我就放过你。”
他走向“黑鼻子”,在“黑鼻子”身上的袋子摸索出一本书。
“呵,托索·埃里克森这个小子还想瞒住我,居然不把他父亲留下的珍贵魔术书给我,他活该死在我的手上。”
“....你不是托索·埃里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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