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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狼狈为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得水刹
沙发上的几个小药瓶终于支持不住的从上面滚落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玻璃破碎的声音,那声音原本不大,但是在这死寂一般的屋子里却又是那么的刺耳。
笼罩在芙洛特身上的金光慢慢消散,没有魔力支撑着的躯体冰凉的更快,原本还有点生气的脸庞失去了魔力的维持已经彻底变得灰暗惨白。
斯内普已经筋疲力尽了,他喂给芙洛特数剂珍贵的魔药,又用整个晚上一直不停歇的输送着魔力。但这些药这些魔力就犹如赐予了一个被毁坏掉的布娃娃一般毫无作用,芙洛特既没有睁开眼睛再看他一眼,也没有张开嘴再唤他一声。
他颤巍巍的手抚向芙洛特那已经失去色的脸颊,冰凉的、僵硬的触感犹如十万多只蚂蚁一般顺着他的手往上爬着,啃咬着他的手,啃咬着他的神经,啃咬着他的心。斯内普感觉自己周身的空气开始变的稀薄,仿佛坠身于一出能淹没他的血海一样,他不能呼吸了,张着嘴想要大喊些什么,却怎样也发不出声,只能等着让这悲痛一点一点的淹没着自己。
夺框而出的泪水滑落在脸颊的时候,斯内普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他仍在轻柔的抚摸着芙洛特冰冷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梳理着芙洛特占满血污的头发,张着嘴巴似是在大口的呼吸,又似是想要喊出些什么……
可是喉咙里所有的声音到最后却都只能凝聚成一句句的哽咽的轻咛:“芙洛特,芙洛特……”
一次次的呼喊就想刚刚那样,没有一声应答。他低下头将额头紧紧的贴在芙洛特的额头上,祈求着能否感受到一丝温度,然而现实却又再一次击败了他。
他不在隐忍着眼泪,而是抵着芙洛特的额头彻底的失声痛哭了出来。
“邓布利多,你一定有办法的……”
“孩子,没有人能对抗死亡。”
“可是她不该死的!她不该死的!”颤抖的身子,加上哽咽走含糊在喉咙里的祈求,让正间办公室的所有画像通通低下头去,愧疚的不敢在看他们。
“西弗勒斯,你知道的,死亡有的时候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那我什么时候能够解脱?”斯内普的曾经深邃的黑色眼眸,如今却布满血丝控制不住的往外渗出悲痛的泪水,“你告诉我邓布利多,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难道我的赎罪形式就是这样看着所有人一点点离我而去,连我这最后的一点留恋都要带走吗?”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独留我一个人?”
“这就是战争,西弗勒斯。”
斯内普已经无力再去控诉邓布利多的这句话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对着一幅画像去发泄,也不明白这本早已注定好的结局到来之时,他为何仍旧这么痛苦?
他垂下头,凝望着芙洛特紧闭的双眼,手里的冰凉再也不可能捂热了……
地上破碎的药瓶仍旧躺在那里,正如斯内普破碎的期望一般,永远也拼不上了。他挣扎的想要将芙洛特的手放下,可每当移至到芙洛特胸前时他却怎么也松不开手,颤巍巍的却越抓越紧。
他纠结着、犹豫着、不舍着,怎么也无法做到接受现实,去彻底放弃这无谓的挣扎。
然而也正是因为他没有放开芙洛特的手,那转瞬即逝的抖动,才能够被他正巧捕捉到。
“芙洛特?芙洛特!”斯内普空洞无神的眼睛一瞬间涌进了希望,“她动了,她刚刚动了一下。”
“西弗勒斯,这不可能,那不过是死亡之后的正常反应。”
“不,不一样!”斯内普仿佛在悲痛的海洋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格外的肯定。他毫不犹豫的抽出了魔杖,继续为芙洛特输送着法力。
这次输送法力明显的与上次不同,斯内普甚至能感受到芙洛特的身体正在渴求的吸取着!
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他来不及思考这种诡异现象出现的原因,只知道用尽一切的力量恳求着死神能把芙洛特送还给他!
不知道是输送法力真的有了奇效,还是死神真的听见了他的诉求。在沙发上面若死灰毫无气息的芙洛特,真的猛的睁开了双眼!
紧接着就是一声声猛烈的咳嗽,然后宛如刚从水中冒出头一般,贪婪的呼吸着四周能救她一命的空气。
整座屋子的所有画像都睁大了眼睛见证了眼前这一幕的变故,甚至平常冷静自持的人物也猛的从椅子上弹起,盯着眼前这份诡异,嘴里面也不发出着惊叹。
然而在这屋子里最激动的本就应该是斯内普……
可是,还没等斯内普从悲痛中拾起激动的情绪时,下一秒芙洛特的反应就又将他的心狠狠地拧在一起。
刚刚芙洛特的神识还在无痛无感的地狱里,这会儿猛的回归到身体后,那种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痛觉一股脑的向着她涌来,好像想要把刚喘过来气的芙洛特生生撕碎一样。
空气灌进胸口,牵扯着整个胸腔回荡着剧烈的痛感,干哑的嗓子在接触空气还没过片刻后,一股子腥甜就好像找到发泄口一样,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
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溅在自己手上的斯内普,刚刚激动的内心宛如被从头到脚浇下来一盆冷水一般生生冷静了下来。
他抽出魔杖,朝着柜子就是一记魔咒,将柜门震开,各种各样的魔药朝着他的方向飞来。
伴随着一剂又一剂魔药下肚,本来是缓解疼痛的魔药,却让芙洛特感受不到任何减轻,反而喝下去的魔药犹如一个个火球一般,能让芙洛特清晰的感受到它们从干渴的咽喉里滚到了胸口,又从胸口滚落进了胃里,带着一路火辣辣的疼勾着整个身体的痛苦。
芙洛特痛到眼角开始冒出泪水,额头上的冷汗也急剧的往外冒,嘴里呜咽着:“好疼,疼……”
斯内普将芙洛特的头颅搁置在臂弯里,手里轻轻抹去着芙洛特眼角的泪水,然后抚摸着芙洛特的头发试图安抚着她的痛苦,嘴里的沙哑带着颤抖抚慰道:“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好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芙洛特的哭诉与哀求渐渐衰微了下去,再一次点入黑暗的空间。
或许是疼晕了,也或许是被死神捂住了双眼该去忘些什么吧……
……
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映入芙洛特眼帘的不再是校长办公室那考究的占星房顶,而是一片红色的帷幔,很陌生的帷幔。
她想从脑子里找寻些有关这个地点的信息,但是昏沉的脑子却什么也搜寻不到,唯一能搜寻到的就是自己这是活着,还是死了?
身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了,留下来的除了肌肉的无力就剩下四肢连带着每一根手指的僵硬了。芙洛特想要动一动自己酸胀的脖子,可不管她怎么扭都跟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时,她身旁一直靠在床帮上闭目养神的斯内普好像到了芙洛特的异动,瞬间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扭头看向想要支身坐起来的芙洛特。
斯内普赶忙扭过身,伸手稳住了芙洛特不老实的动作,当他的眼睛对上芙洛特那已经有了神采的眼睛时,激动到不知道该先说那句话,仿佛所有的感叹所有的庆幸和所有未开口的遗憾通通在此时凝聚在了喉咙里,争先抢后的想要迸发出来,然而现实却是,最不应该出现的那句话抢的了第一。
斯内普冷冷的来了一句:“老老实实躺着,别乱动!”
这句话一说出口,涌到喉咙里的所有话又纷纷退了回去,然后使劲的在斯内普心里吐槽着这一时刻的不善言辞。
“……”芙洛特并不知道斯内普心里有这份波动,浑浑噩噩的脑子甚至都不知道她自己刚刚是咽气了,只知道她现今还能听见这么斯内普式的讲话方式,那么她现在一定不是做梦,而是真的还活着。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口水。”
芙洛特微微摇摇头,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想先坐起来,躺着让我不大舒服。”
芙洛特现在急于想让身体的动作与触感回馈她,她真的还活着的这一消息。
斯内普微微皱起了眉,虽然不情愿,但仍然就着芙洛特的力气,把她拽了起来。柔弱无力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找到支点,就滑落的靠在了斯内普的身上。
芙洛特自然的使着力气往上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点后,就颇有点小无赖的彻底靠上了斯内普,然后又是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我想喝水了……”
若是放在平常,芙洛特的这点小动作换回来的肯定是斯内普的黑脸和心底不经意的纵容,但是今天,当斯内普再次能感受到那份带着生气的温度紧贴着自己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心中烙下的疤痕和刚刚遗留下来的绝望都被此刻的温度,融化的荡然无存。他的嘴唇激动得微微颤抖,感激着这份证明她还在他身边从未走开的温度。
看不见背后人神色的芙洛特以为斯内普这么久不动是因为不满她的依靠,本想微微挪开,但转念一想自己刚逃脱死亡,于是便下定决心继续无赖的靠着,顺带着还强调道:“水……”
听见芙洛特又要了一遍水,斯内普赶忙回过神用魔杖招过来早就备好的温水,然后拿着杯子送到了芙洛特的嘴边。
耳边均匀有力的心跳声让刚补满水分的芙洛特更添加了一份满足。她靠在斯内普的身上微微闭起眼睛,想要从脑海中提取些什么作为开口的信息,但是零散的记忆碎片让芙洛特不知道该说什么,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斯内普也一样,他想张开双臂把芙洛特搂在怀里,然后诉说些什么,让芙洛特明白他刚刚的绝望与无力,以及芙洛特对他的重要。然而魔药大师纵使能做出世上最复杂的魔药,但是一句简单的情话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组装说出口……
“你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我记得那会儿你们好像要把我关进那个传说中的暗牢里。”芙洛特率先说道,“那个暗牢到底是不是传说?”
“不是传说,的的确确是在霍格沃茨存在的,那个年代麻瓜猎杀巫师的历史你不会不知道,这座暗牢就是专门关押那些像向麻瓜出卖巫师的叛徒,至于为什么会在霍格沃茨,只能说一辈辈斯莱特林出身的校长总喜欢把问题放到这上面来。”
“你还没解释你到底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贝拉再蠢肯定也得找人看着这座暗牢,不可能会让你有机会把我放出来的。”
“她确实放了个防护咒,但她不知道的是暗牢和校长室是链接着的。”
听着斯内普的解释,芙洛特显得更迷糊了:“为什么校长室要跟这么一个变态牢房连着?”
“这件事只有历届校长知道。这座牢房关押的最后一名女囚犯,也就是那位臭名昭著的女巫师实则是某位校长的情妇,当初定罪后那位校长便找人打通了一条暗道,顺便还设置了这么一间屋子来隐藏这位女囚犯。”
斯内普的话音刚落,来了八卦性质的芙洛特张口就准备深八一下是哪位校长的光辉事迹。然而万分了解芙洛特的斯内普,在她刚要张嘴之际直接毫不留情的打断道:“我没兴趣探知更没兴趣回答你的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你要真想知道,出门问那堆校长画像去,我看他们一天天就闲的没事干,没准有几个会愿意跟你深刻探讨一下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不必了,我可没兴趣跟那群老头老太太聊天。”想想那几个罗里吧嗦的画像,芙洛特干净利落的撇嘴拒绝,“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躺着的这屋子就是给那个传说中的情妇住的?”
“嗯。”
“啧,看来我还真是坐实了情妇的名头了。可这算什么,有名无实?”
“……”
芙洛特这没过脑子的一句话,让整个屋子的氛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此时,斯内普身上的温度慢慢的传感到了芙洛特的身上,再加上刚刚那有口无心的言论,再厚脸皮的芙洛特,此时也难得的耳尖红了红。
她赶忙清咳了两声打破这诡异的气氛,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她一直想要说的话题上去: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死神了。”芙洛特不知道怎么描述她印象中那零碎的恐怖记忆,只能用梦这一次来代替。
斯内普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芙洛特的胳膊,他有预感芙洛特要说什么了。
“但是我跟他说了些什么,他跟我说了些什么,我全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里特别冷,特别荒凉,有一条血河,有好多山,还有……一棵树,一棵被刀划了好多道的树……”
斯内普的眼神再一次暗淡下去了,他仍是没办法忽视芙洛特从毫无生命痕迹,到现今活奔乱跳的跟他八卦这些有的没的,这件事本身就是诡异至极。他不敢多想也不愿意去多想,只知道芙洛特回来了,她没有离开他,没有抛下他一个人。
“别想了,你都说那是梦了。”
芙洛特抿了下嘴唇,想告诉斯内普的是,那个梦有多么真实,而她所忘记的那些交谈,却又依仗着一种直觉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然后产生出的恐惧又没来源的笼罩着她。
可是,芙洛特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应该让斯内普跟着她一起恐惧,所以就当做忘记吧……
“嗯,我不会再想了。”芙洛特轻轻说道,“那西弗勒斯我问你,如果咱俩到时候真的都下地狱了,却在不同的地方,你还愿意去找我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芙洛特自己都觉得可笑,一没崩住直接噗嗤笑了出来,这么大人了竟然还会问这么一个堪比童话一般幼稚的问题。
然而让芙洛特没想到的是,斯内普非但没有嘲讽芙洛特一丝一毫,反而极其认真的思考了片刻答道:
“我会找到你的……”





HP之狼狈为奸 第138章
“我觉得我完全没必要喝魔药了。”翘着腿坐在桌子上的芙洛特看着斯内普仍不断的往坩埚里加着难闻的魔药材料,她的表情可高兴不起来。
“如果单论上蹦下跳来回造反的话,你确实没必要再喝药了。”斯内普不满的撇了一眼坐在桌子上碍他事的芙洛特,“但是为了以后你能别再冲着我嚷嚷这疼那疼的,现在的魔药就很有必要喝。”
……她都已经为了调养喝了小半个月了,今天吃晚饭时这味蕾都快彻底丧失功能了。
看着眼前仍不断冒着泡的坩埚,芙洛特就发愁:“说真的,这房间不是给传说中的某位校长情妇建的吗?为什么还配带魔药台啊?”
“这原来放的是个梳妆台,因为校长办公室原先没有魔药实验室的,所以这间屋子就被我征用了。”
“……”她原先可以拥有一个大梳妆台摆满她的瓶瓶罐罐的,而现在……摆放了一堆广口瓶装着恶心的魔药材料。
算了,鉴于她这个已经从世界上被划去姓名的人来说,有个独立的屋子能住就不错了。
芙洛特从桌上那堆瓶瓶罐罐里挑出来了一个她最熟悉的魔药药材——非洲蛇皮。熟悉的原因不是因为她多知道这药物的疗效,而是因为这破玩意曾经差点害她炸过一个坩埚,当着斯内普面的那种。
那件事到现在她也不可能忘记,五年级临近o.w.l.s的魔药补习,那场噩梦般的补习,啧。
芙洛特把玩着手里的广口瓶,嘴里叨叨着:“我是不是接下来永远也出不了你的办公室了?”
“我是把一具假尸体冒充成为你交给了黑魔王,但并不代表你不能换一个身份在这个世上继续存在着。”
“甭管换不换身份,我顶着这张脸出去,麦格教授就得率先把我灭掉,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
斯内普不愿意让芙洛特再提那天的事情,于是没等芙洛特说完,他直接打断道:“邓布利多说他会跟麦格解释这件事情的。”
“他一幅画像,怎么一天天的比真人在世还万能。”
“他在世的时候一天天的就跟闹钟一样烦人,所以在我看来画像跟真人毫无区别,当然,除了画像不能吃到他那些甜腻腻的零食外。”
斯内普这句冷嘲热讽刚落音,他就开始在桌面上找那瓶装满非洲蛇皮的材料瓶。这扫视了半天也没见着,刚准备开口问芙洛特,一扭头便看见那找半天的材料瓶正在芙洛特的手里摇晃来摇晃去呢。
他眉心一跳,伸手便把芙洛特手中的材料瓶抢了过来。
看着自己手里空唠唠的,芙洛特不禁扁了扁嘴,不过很快便又特别自然的随手抄起另一个魔药瓶继续在手里玩,玩的还极其挑衅。
斯内普咬着后槽牙,刚想开口发表些自己的不满,但等他正视眼前的芙洛特时,竟然微微愣住了。
对方穿着红色的长袍睡衣正坐在桌子上,平时高高盘起的头发此时却披散下来,映着屋中的烛光,全然没了往日那般明傲气,反而是带着些得寸进尺耍无赖时才有的娇俏,竟然还挺……
斯内普立刻将脑海里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生生的回目光,扭过头盯着坩埚恢复平常那副漠然的表情。
他璇开手中的材料瓶,从中熟练的拿出一片非洲蛇皮,为了能尽快恢复以往的样子,不想让芙洛特看出端倪,斯内普特意用冷冷的语调说道:“桌子不是椅子,魔药材料也不是玩具,能分清这些事实实在是太难了,三岁小孩都做不到,你同样也做不到。”
这话说的,芙洛特就不乐意听了。她坐这儿都快半个小时了,手里闲的没事干喜欢玩点儿魔药材料这是十几年前就有的小毛病,往日也没见有那么多意见,怎么现在倒开始黑了脸了。
“啧,小气鬼。”芙洛特嘟囔道,“我是分不清这些,但某些人不也分不清魔药实验室和别人屋子的区别嘛!大晚上的在我屋子里熬药,我坐我屋子里的桌子怎么了?”
“你屋子?现在倒开始有归属感了,也不知道谁刚刚不愿意在这儿待的。”芙洛特这边不乐意,斯内普也喜欢接个话茬,很多时候拌嘴都是这样开始的。
然而今天的这份拌嘴,却让刚刚就分心的斯内普,彻底聚不起注意力了,于是那一整片非洲蛇皮……
“我哪说过不愿意了,你少在这儿断章取义,我那是……诶,西弗勒斯,非洲蛇皮不应该切碎了再扔进去吗?”
……切碎了再扔进去……斯内普低头看了一眼坩埚,果然那片完整的非洲蛇皮正冒着火星子慢慢的淹没在了绿色的魔药当中……
等斯内普彻底反应过来后,他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把坐在桌子上的芙洛特拽了下来然后护在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哪怕晚一秒钟,他俩人恐怕都得跟飞溅的坩埚碎片来一场面对面。随着“嘭”的一声,魔药大师炸坩埚首秀便在芙洛特眼前完美的呈现。
贴在斯内普胸膛的芙洛特甚至能清晰的听见斯内普咬后槽牙的声音。她知道这对于一位魔药大师来说意味着什么,这又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然而……
芙洛特还是没有忍住的“噗嗤”笑了出来,然后整个人都窝在斯内普怀里笑到发抖。
梅林啊!斯内普竟然炸坩埚了!
看着怀中已经笑到不能自已的芙洛特,斯内普能确定怀中的人没被飞来的魔药溅到。他黑着脸抽出魔杖拾掉了桌上的残害,以及地面飞溅上的魔药痕迹,外加上他身上和头发上的,好在没有多少……
“你没烫着吧。”感受到斯内普动作的芙洛特这才想起来正经事,忙仰头确认着。
斯内普摇了摇头,脑子里却在思索着要不要给芙洛特来个一忘皆空。
他这边正羞耻的想着掩盖黑历史的主意,芙洛特这边确认斯内普没事后,又接着笑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她现在仍在被她嘲笑的那个人怀里。
芙洛特边笑边抬起手将斯内普脸上蹭到的魔药痕迹擦掉,语调里充斥着满满的得意:“原来魔药大师也会炸坩埚啊,这回可不赖我,我什么也没……唔……”
芙洛特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某人给堵住了……
未完有后续,老福特上我放了连接~




HP之狼狈为奸 第139章
一只棕色头顶带着点白毛毛的猫头鹰煽动着翅膀翩翩落到了霍格沃茨城堡顶楼的石砖上,并冲着一块青黑色的砖头用嘴轻轻的啄了两下,没出两秒,原本它站立的砖头便自动向右边挪开,漏出一个不大不小正适合猫头鹰通过的缝隙。
这只棕毛猫头鹰蹦蹦跳跳的蹭进石砖洞,正要朝着眼前为它早已准备好的小饼干飞去,可这翅膀还没煽动两下,就被它的主人掐着翅膀逮了个正着。
“属你最贪吃!”芙洛特将猫头鹰爪子上的包裹揪下来后,才松手放任这只胖乎乎的猫头鹰奔着它的小甜点去。
芙洛特拎着包裹进了里屋,原本被斯内普当做魔药实验台的桌子也早就被芙洛特征用,现在上面正放着一个四四方方已经被打开了的棕色箱子,和箱子下正压着的一张写满字的羊皮纸。
再次坐回桌前,三下五除二的拆开牛皮包裹,可还没等拆到最里面的那个小盒子,一封烙着古灵阁字样的信封便从包裹里率先掉出。
芙洛特停下拆小盒子的动作,拿起信封,用桌子上的小划刀割开,然后抽出信纸大略浏览了一遍。
她的手轻轻的抚了下信上空白的落款,眼神也不再像刚刚那般平静,多了些让人看不懂的惆怅。她从一旁拿起羽毛笔,在最后空白的落款上签上了名字,然后将信对折,与桌面上那张被棕色箱子压着的同样签了她名字的羊皮纸一切工工整整的放入了棕色箱子里面。
棕色箱子里除了她刚刚放进去的一封信一张羊皮纸之外,还有一封印着圣芒戈字样的账单以及她一直佩戴在手腕上的银铃铛。芙洛特又从箱子里把银铃铛拿了出来,然后放到耳边猛的摇晃了几下,铃铛发出来的声音一如十几年前那般清晰。啧,听着这个声音,她还有点舍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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