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的自我修养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脑洞来源于白马会所和电影《鸭王》，讲一个关于社会边缘人的狗血故事。没完结前是不会哒~?【排雷】：第一人称，男主一个鸭子一个残疾人，nv主既是坐台nv也是情妇，注定be，三观党慎入。三个主角都是人jng，都不是什么好人，可以骂角se，但是不能骂作者，谢谢大家～(?????????)愿某地方不需将a伤害无需惶恐a本是无罪——《禁se》
情妇的自我修养 天上人间
晚上九时，天上人间会所某偏僻转角处。
“......麻烦再宽限几天吧，最近我手头真是有点紧。”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c，这个月的二十万，老子都他妈等你多久了啊？”
“实在不好意思，不然这样吧大哥，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一定准时把钱打到账户上，您看行不行？”
“哼......三天过后，如果我没看到......你知道会怎么样......”男人听到确定的期限，犹豫着松了口。
“好，好，一定一定。”我连声答应，然后生怕对方反悔似的快速地挂了电话。
脑子里一团浆糊，可谓心急如焚。
父亲先前所借的高利贷迟迟未还清，欠款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在会所g的这几年里不管我如何节衣缩食都还是无法偿还这笔天价债务。高利贷方催得又紧，三天不过是缓兵之计，我已经实在不知道还能从哪里再凑出二十万了。
懊恼地转身，却撞见一双眼睛。
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人很高，长得不错。但还没等我看清，男人就离开了。
看来是一个路过的客人。
妈咪李姐扭着腰花枝招展地走过，瞥见在墙角站着的我，忙扯着嗓子叫道，“小容！杵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我回过神来，赶紧应声跟到李姐身后。
走在过道上，我抬眼望着这金碧辉煌。
天上人间是s市着名的夜总会。
关于这个大名鼎鼎的销金窟，外界总有很多的传说。据说在这所总面积高达一万多平方米的夜总会中，每晚的消费都是以万计数，四十多个包厢内，来往者非富即贵，还有一些不可说的京城子弟。传言还说，这里的小姐均来自各大高校，其中不乏硕士学士。
我在心里嗤了一声，自己还是连个高中文凭都没拿全的人，不是照样也在坐台吗？
由此可见，天上人间会所远没有外界所传言的那么邪乎。只不过消费金额限制了门槛，圈子就那么大，才给不知情的平头百姓带来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像现在我和一众花枝招展的小姐站成一排供客人们挑选一样，其实天上人间和普通的夜总会又有什么差别呢？不过是那些g当。
走神是走神，但面上还是要假笑，最后，我被一个中年男子选中留下陪客。
在进包厢前，妈咪就特地交代过，说是今晚的客人很重要，不能出任何闪失。我心里忍不住生出些盼望，盼望能多收些小费，好让我平安度过这个月。
我和留下的几个小姐依次坐到客人身旁。环顾一圈，正如妈咪所说，今晚这个包厢内的男人们个个衣冠楚楚，似乎确实都是上流圈子的人……哎，那不是？我睁大了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看坐在我邻近的男子。
是刚才路过的帅客人。
刚才站成一排时因为走神也没太注意往角落里去看，原来他在这个包厢里。
只见他静静坐在角落，整个人显示出一种很“绷”的状态，而小玲在一旁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小玲是天上人间里顶好看的一个nv孩子，长相算是清纯的那一挂，是柔柔弱弱容易令人心生ai怜的类型，男人们很少不为之心动的。但看她现在这个略显局促的样子，我想，那个帅客人一定不太好相与，我不禁在心里给她点了根蜡。
相b之下自己陪的男人就正常的多，正常的长相，正常的谈吐。但再正常的举止在酒过三巡后都渐渐现出原型来，该喝的喝，该唱的唱，该m0的m0。
坐台这么久，我也早已习惯了客人的毛手毛脚。嘴甜些，会来事些，不用出台就可以拿到一大笔小费。
虽然小费经常被塞在文x内、或大腿根。
在坐的各位小姐都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身边的客人。我自然也不能例外，也得笑脸迎合着男人的荤话。
男人紧紧搂着我，一边用粗砾的手指摩挲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一边问，“美nv叫什么名字啊？我经常来，但是今天第一次见到你。”
我不躲避他的触m0，反而凑近靠了靠，甜笑道，“我叫小容。”
男人见自己乖巧顺从便更近一步，眼神不断往x上瞟，大着舌头重复了一遍名字，“小龙？什么龙？”
我尽量忽略他se眯眯的目光，卷起舌示范给他看，“是容，容易的容。”
“呀，我看是隆x的隆吧？”男人边说边狠狠地抓了两把我鼓囊囊的x脯，“这么大的n，是不是做出来的？”
情妇的自我修养 砸场
偏偏今天穿的血红se晚礼服特别侧重于x部的设计，被他这么狠劲一抓，整个rufang的轮廓更是一览无余。
我侧身轻轻躲过，调笑道，“您说对了，还真是我隆出来的x，您下手可得轻点，这可花了小容大三个月的工资呢。”
“哦哦是吗。”男人开怀大笑，许是看自己上道，马上塞了一沓人民币到我rug0u里，“说钱多俗啊，来，再给哥哥玩两把。”
我心中大喜，来不及恶心，倒是先在心里盘算起这一沓钱的厚度。
正好这时刘德华的《世界第一等》响起，男人赶忙拿起话筒抢唱，我暂时得到了自由。
中年男子似乎都对世界第一等这首歌特别的钟ai，男人兴奋狂舞，眼看着气氛已经被炒热，各位jing英也都兴致高涨，我才jing疲力尽地靠到沙发上寻求片刻的喘息。
“想要钱吗？”有人在耳边轻声道。
我一个激灵看向身边的人，“什么意思？”
帅客人挑挑眉，“给你一个机会。”
脑海顿时闪过好几个想法。帮忙下药？还是贩毒？或者是……出台？
男人看着面前的nv孩一时间表情瞬息万变，忍不住好笑道，“在想什么？”
我赶忙摇头，又再去琢磨他的想法。
这一晚观察下来，很显然，其余几位客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吹捧奉承这位男人，看起来像是有求于他。然而这个男人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不像是做小偷小m0、上不了台面手段的人。至于出台，他一开始点的小姐也不是自己而是小玲，于是我很快否决了这个可能x。
所有选项都被排除了个遍，实在不懂他意yu何为。
“把场子ga0砸。”他薄唇轻翻。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不作声，只是盯着我。
像这种身份的人，我甚至都能脑补出他说的下一句话，例如我的话不说第二遍之类的。
然而他没有，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他在等一个答复。
这让我很难抉择。一方面我没有忘记妈咪的警告，如果ga0砸场子，那就意味着扫地出门，整个s市，还有哪里会b这里来钱更快呢？但一方面我又的确很需要一笔钱，直觉告诉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的出手一定会b刚才的客人大方的多。
帅客人似乎也看出我的犹豫不决，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后果我承担。”
这句话似是一颗定心丸，也像是一道催命符，时间所剩不多，我得尽快作出决定。
钱，我太需要钱了。
最终还是这个危险的想法占了上风。
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快速往一旁倾去，看猩红的酒染上男人的白衬衫后才停手，故作慌乱地从沙发上跳起，“啊！怎么办！”
帅客人显然也是被这突然的一遭惊到，但只是一瞬，他很快恢复了神se。
原本热烈的气氛被这不和谐的惊叫所破坏，大家全都往这个方向看来。
“恒哥！你没事吧？”还是我今晚的客人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扇开我。
男人的力气极大，我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十厘米的恨天高啊，估计是崴了脚，疼得我差点龇牙咧嘴起来。
被叫恒哥的男人不说话，只是旋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客人似乎还嫌不够，为了进一步地向男人表关心献忠肠，把我从地上拎起，一边骂臭b1a0子，一边狠狠地赏了我一个耳光。
嘴里顿时弥漫开一gu血腥味，我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这也许就是有钱人的怪癖，嫌无聊，随便找个乐子耍着玩而已。
“好了。”男人似乎是看够了戏，起了身。
一众人面面相觑，看着他酒迹未g的衬衫，都不知作何反应。
没想到，男人竟是取过西装外套，径直向外走去。
他走了，剩我一个垂着头静静等待着暴怒的来临。
妈咪李姐动作倒是快，还没等客人们的下一步动作，先行反应过来弯腰致歉说尽好话把我带出了包厢。
我忍着剧痛走出包厢，正低头等着李姐的劈头盖脸一顿批，但意外的是想象中的暴风雨并没有来。
于是我想到更可怕的后果，不会真的直接把自己扫地出门吧？没想到妈咪只是叹了口气，告诉我一会儿的包厢不用去了，让我先回去休息两天。
这可真是一个万万没想到的结局。
我又想起那个帅客人，难道这就是他说的会兑现的承诺吗？
情妇的自我修养 承诺
我呆坐在床上，再三确认手机里银行发来的收款短信。
是他！
那个男人真的信守诺言，给自己账上转了一笔不小的金额。
我开心到连高高肿起的脚踝都暂时失去痛觉，看来之前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数数现在的积蓄，拼拼凑凑不多不少能糊弄过这个月。于是我马上把欠款转给高利贷方，总算解决了燃眉之急。然而情况不容乐观。虽然这个月是平安度过了，但是下个月呢？还能碰上这样一份好差事吗？
我内心的y郁烦躁和周围nv孩们热烈的交谈形成鲜明对b。
“最近记x变得好差啊，刚刚酒保小哥说的那个男的叫什么k什么来着？”小玲慢条斯理地给左手涂上neng粉se的指甲油。
“kevin，kevin。”睡在我对床的婷婷激动抢答。
“kevin？谁啊？”我看她们一问一答，狐疑发问。
“哎，你前面没听阿强他们在休息室门口聊天吗？西路那里不是有家白马会所嘛。”
我仔细在脑海里回想了一番，“印象里好像是有，星光附近那家？”
“对。他们那的头牌叫kevin，听说那家23的业绩都是他一个人ga0上来的，贼牛b，但是现在好像准备要辞职自己开店单g，他也算得上是业界传奇了。”
“在nvx会所g酒保g到si也挣不到钱，所以刚才阿强他们几个就在商量着要不要跳槽去他的店里另谋生路呢。”
“23？白马会所的老板也肯放他走？”
我真的惊了，这摇钱树一走，白马会所还要不要开了。
“这我哪能知道，不过能混到头牌的位置，这点情商和手段总得有吧。”
一旁正在卸假睫毛的小玲cha话道，“不仅是情商高，而且长得还很帅，整个s市不知道多少富婆都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不如我们什么时候也去看看？”
“好啊，天天伺候别人，老娘也想被别人服务一回。小容，你去不去？”
我突然被婷婷cue到。
谁不想被服务呢？坐台nv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也渴望有人能照顾自己的情绪。但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其他的心思再去考虑自己的感受。只要钱一天没还清，就一天不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呃，我就算了吧，我猜他点名费就够我忙活一周的了，”我自己不去，也想劝劝这两个躁动的nv人理智一点，“再说了，大家都是做这行的，还不知道彼此的手段吗，富婆内心世界都空虚得很，几句甜言蜜语对男公关来说这根本就是基础课。”
见我摆手拒绝，婷婷和小玲都显得很失望。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小玲急忙吹了吹尚未g透的指甲，拿着手机去了yan台。
我透过老旧不堪的玻璃窗户，依稀能看到小玲脸上的甜笑。
这是她的一位恩客，我最近听婷婷提起过一嘴。但不只是婷婷，整个天上人间的坐台nv私下里都在口口相传着小玲即将要被包养上岸的这件事。
我仍然记得婷婷当时极为羡慕的神情和坐台nv们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嫉妒之意。
对于大部分的小姐来说，上岸无非两条路。一条是自己攒够了钱就离开，一条则是被金主包养做情妇。
攒够钱就金盆洗手仿佛是业内的一个神话，案例是少而又少，理由也很简单，无非是坐台nv们习惯了来钱快但花钱也似流水的生活，再回到正常的社会生活时通常是不具有与这样过度膨胀的yuwang所匹配的能力的。
离开的人有，但再次下海的更在多数。
之前天真烂漫的关融应该根本无法想象社会上竟然还有这么一波边缘人吧。但在经历过世事变化之后，我早已经没有任何三观可言。目前而言，找到一个可靠的金主就是我这无望生活中的唯一期盼。
家庭的巨变当然不是自我堕落的理由。
只是这些年逐渐明白，世间的一切都会变，什么亲朋什么好友，看似牢靠的关系在金钱面前都太过脆弱。
我需要钱，不如说我需要填补yuwang，渴望摆脱目前困境的yuwang，回到原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忧生活的yuwang。而金钱，恰恰能够解决yuwang。
李姐这次大发慈悲给了我两周的假，但受了伤g不了活，我在员工宿舍每天闲得也无聊。但无聊的人就容易想七想八，一想到这个月的债，就无法容忍自己停业14天的事实，实在是坐立难安。
情妇的自我修养 瘸子
小姐们的生活晚九朝五，因此大白天都像冬眠的狗熊一样在补觉，但当这个城市的夜幕降临时，我们就需要浓妆yan抹出洞觅食。
脚踝处尚未消肿，还是有些使不上劲，我尽量走得很小心，不然一瘸一拐的实在太影响观感了。
我在走廊上还遇到了李姐，看自己带伤还坚持工作，笑着拍拍肩膀，还用下巴指了指方向。
“去陪顾先生。”
“顾先生，哪位？”
李姐眼中闪着暧昧的光，“你进去就知道了。”
我进了包厢，这次倒是一眼就看到了之前的那位帅客人。眼神对视的霎那，他选中了自己。
看来他就是顾先生。
我在他一旁坐下，一时不知道今晚要扮演怎样的角se。
坐台nv的必修课就是按照客人的喜好戴上不同的面具，有的客人喜欢良家妇nv，有的客人则中意妖yan贱货。而面前这个顾先生，喜怒不形于se，让人看不懂他想要什么。但今晚他挑中了自己，我相信他有话要说。
出于礼貌，我还是先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上次的事，谢谢你。”
不知道怎么的，对这个男人我并不是很抗拒，他不像其他的男人一样，一坐下来就动手动脚，这让人心生好感，另外他的好相貌也让我这只本质颜狗不自觉地想要亲近。
男人不太在意，“你很聪明。”
“…何出此言？”
“要破坏气氛，却不能过火，”他看着我说道，“把握尺度，你做的很好。”
男人如此直白的夸奖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会所明灭不清的灯光应该看不出脸红。
“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往我身上泼酒的？”
“您说过后果您来承担的吧，但我不相信。所以我只得罪您一个，这就是我能承担的部分。”
顾先生了然地笑了，又问脚伤怎么样。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脚受伤了？我今天还特意穿上了及地的礼服来掩盖脚踝，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
“小伤，不碍事。”
跪着的日子久了，一下子收到来自他人的善意其实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盯着他的唇，心里有点小鹿乱撞，还生出些尊敬他的意思来。
顾先生的话其实很少，一晚上陪下来不过寥寥几句，大部分时间他都像个局外人似的冷眼旁观，我ga0不懂他怎么会和那么一群臭男人来这种地方。
是应酬？还是碍于面子不好拒绝？
完了，自己已经试图开始找理由为他开脱了，因为我打心眼里认为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举手投足间皆是贵公子的气息，不猥琐也不下流，而且还人帅心善。这大概是我从业以来最舒适的一次陪客经历了。
我在一旁像个变态一样偷偷嗅着来自他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颇有些悸动。原本是认为喷香水的男人都轻浮得很，但到了顾先生身上，反倒觉得多了点成熟男人的稳重气息。
非常典型的双标现场。
再怎么不舍，时间也照样过去，客人们消费完也三三两两要离开了，我去给顾先生拿来了西装外套，他也起身往自己这里走过来。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右脚…似乎相当不自然，能看出他尽力想要维持平衡，但挡不住身t一钝一钝地往右倾，笨拙且狼狈。
说实在的，我非常吃惊。我无法想象一个看似这么完美的男人会有这么明显的身t缺陷。
兴许是自己太过震惊以至于灵魂出窍，就连顾先生已经走到面前了都还没回过神来。
“有这么吓人吗？”
“啊？”
“我说我有这么吓人吗，你的表情好像看到鬼。”
他的语气森然，能听得出来其实已经相当不悦。
“没有，我只是觉得可惜。”
他挑挑眉。我颇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诚恳地告诉他——
“不过不圆满的人生才是常态啊。”
后来我在化妆间旁敲侧击地询问过无所不知的妈咪李姐，她只告诉自己顾先生全名顾元恒，只要伺候好他就不愁下半生，其余的一概没提。
“下半生？”
李姐敲敲我的头，“下半生是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别人施舍来的。”
有身家有皮囊的金主，嘿嘿，确实可以列入考虑的范围。
情妇的自我修养 白马会所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已到月中，计划还不完整，欠款也尚未有着落。这天我呆在宿舍里敷面膜玩手机逃避现实，看知乎上一群谢邀人在美国刚下飞机的社会jing英吹牛b正津津有味，就听见婷婷大声叫门的声音。
“来了来了，”我一跳一跳地下了床开门，看看墙上的钟，不到11点，“今天下班够早啊？”
婷婷从堪堪遮住腿根的包t裙里m0出一沓人民币，笑嘻嘻地甩给我看，“老娘今天从一土大款那大捞了一笔，还特意调了个班。”
“哟，不得了，恭喜恭喜。”看到小姐妹开心，我也跟着乐。
婷婷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脚踝，“你这脚还成吗，怎么还肿着呢？”
我来回走了两步给她看，“应该差不多了吧，估计再过几天就好全了。”
她蹲下来轻轻捏了捏，一边唠叨我，“怎么也不去医院看看？再怎么说也是扭伤，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你就这么随便地处理，也不怕以后落下什么病根。”
“你不懂，现在的医院坑得很，没什么事都先拉着你去拍个片，我穷鬼一个可花不起那钱。”
“唉，那你真没事？”
“真的真的，你不信我给你走两步，是不是稳得很？”我就深怕她不信。
“你没事最好不过了，那走吧，今天好不容易发财，先请你搓一顿。”
我看她那预备大杀四方的样子，不禁好笑，“行啊，这次去哪个大排档撸串啊？”
只见婷婷神神秘秘地靠近我耳边——
“今晚，白马会所一夜游。”
其实我是不支持婷婷把这笔巨款投到白马会所里的，毕竟钱难赚屎难吃，花钱享乐对我们这些人而言实在太奢侈。
但婷婷的态度却很坚决，y要拉上我，还大言不惭地说是自己在实现苟富贵勿相忘的诺言。
“本来是想拉小玲一起的，可是你也知道，她最近忙着等那男人上钩，没空和我们厮混，我可不好意思坏了她的好事。”
我无奈，“那你怎么好意思拉病患给你壮胆呢。”
婷婷给了我一个白眼，“你不是能走了吗？哎呀就这一次，就当是见见世面。”
我拗不过她，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走进了电梯。
白马会所位于旺旺大厦的23楼，毗邻s市西路商业区，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建筑面积高达到160平米，真真是令人咋舌。
见到我们两个nvx顾客走来，位于右手边的前台小哥连忙扬起笑脸热情招呼。
“欢迎光临！”小哥长得还挺清秀，上下打量我们这两张陌生脸孔，“两位是吧台还是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