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璧光浮影
跪在蓝淩天脚边的蓝月垂首应了声「是」,便没敢再说话,怕打扰主人休息。
一路上除了柔美的音乐声,便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蓝月只觉得岁月静好,他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让他可以就这样静挣地跪在主人脚边,服侍主人,直到永远。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番外(周堃、口侍)
那日蓝凌天召见周堃商议公事,谈到一半,蓝凌天突然兴起,随意踢了踼跪坐在脚前的周堃,邪肆命道:「贱狗,脱光了趴下。」
周堃光听到主人的命令,脸颊微热,下腹susu的,那处已起了反应。他不敢迟疑,立刻红着脱掉全身衣服,ch11u0祼地跪伏在主人脚下。
只见两条壮实的腿分成九十度,高高趐起的後t,结实雪白,长年保养下,如水般neng滑,在柔和的灯光之下,映着魅惑的光泽。
「自己弄。表现得好的话,便赏你。」蓝凌天懒慵地靠在沙发中,微笑着欣赏周堃x感的後t,目光邪魅幽深。
周堃闻言胯下一紧,脸上又红了几分。在主人的注视下玩弄自己那里,这种事不管已做过多少遍,他仍是会觉得羞耻。而且越是羞耻,越是兴奋。
周堃保持着跪伏的姿势,挪着四肢转动身子,在旁边的衣物中翻出随身携带的玉势,又转了回去。
只见那玉势se泽温润,雕工jing细,栩栩如生,尺码跟周堃那处y起时别无致,除了入手冰凉,彷佛就是一个真的小主人。
周堃为了方便主人欣赏,他吃力地尽量仰起头,却保持着眉眼低垂,目不斜视地看着主人的皮鞋。他用手肘支持上身的重量,拿起玉势缓缓放进口中,细细t1an弄。只见他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媚目春水流转,样子十分陶醉。
「啧…啧啧……啧……啧…」tianyun声不断从周堃的嘴中传出,一行唾ye慢慢从他嘴角流下。
此般y媚的姿态,看得蓝凌天不禁胯下一热。他讥笑道:「周总真下贱。好了,放进去吧。」
周堃取出布满唾ye的玉势,拉出了一条晶亮魅惑的银丝。他把玉势伸向背後,颤着身子,用强而有力的双臂弯把玉势缓缓推进後庭,推到深处後,又慢慢ch0u出来。如是反复几次後,动作渐快地ch0u送起来。
「嗯……啊…呼呼……嗯…!嗯…呼……啊……!」
玉势冰凉的顶端不断冲击着周堃的那一点。不一会功夫,他已是喘声连连。
只见蓝凌天趐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嘴角g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脚下奴隶的媚态。
只见周堃熠熠生辉的金se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背上和地上,映衬着白晳的肌肤,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蓝凌天看着奴隶为了取悦自己,吃力地跪趴在地上,挥舞着玉势蹂躏着自己的私密之处,jing壮的身躯在地上扭动着,不禁愉悦地「嗯啍」笑了两声,揶揄道:「咤吒gu坛的周总竟如此下贱y1ngdang。要是让你的下属看见了,不知有何感想。」
「是……奴…嗯……奴是主人脚下……嗯…!……一条下贱y1ngdang的狗……」主人炽热的目光、愉悦的笑声,还有羞辱的说话,无不刺激着周堃的神经,让他更为兴奋,下身愈发勒得生痛。
蓝凌天轻蔑地嗤笑了一声,把脚伸到周堃俯伏的头下。周堃看见主人的皮鞋,便识趣地伸出舌头,一边用玉势c弄自己,一边像狗般t1an着主人一尘不染的皮鞋,不时发出悦耳的媚y声,极尽y糜之能事。
奴隶的乖觉取悦了蓝凌天。他轻笑了两声,用清柔的声音赞许道:「真乖。」
兴奋起来的蓝凌天弯下身,五指抓起周堃头顶的金发,粗暴地往上一拽,只见那张如白玉雕成的脸,泛着红霞,全完沉醉在情慾之中。迷离氤氲的眼眸,已失去焦点,却发出蓝宝石的光茫。
「贱狗,别只顾着自己舒服。」蓝凌天张开两腿,把周堃的头狠狠地向自己胯间一按,周堃的嘴便落在冰凉的k钮上。
周堃顺势嘴解开钮扣,拉下了拉链,已经全完抬头的小主人便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温热的触感和主人胯间的香味,g摄着他的心神。他不敢怠懈,立刻把小主人请进了嘴中,小心翼翼地tianyun伺候。巧舌时而上下滑动,时而沿着j身打转,时而轻g铃口,双唇紧拢,缓缓套弄,让蓝凌天舒爽无b。
「嗯…!」周堃的舌头突然重重在铃口划了一下,蓝凌天不禁闷哼了一声。
「周总的口技愈来愈好了。」
周堃听主人嘉许,更是卖力,舌头飞快地滑动。
「嗯……呼……」不一会蓝凌天便有抒泄之意。他解开了周堃下身的束缚,带着微微的喘声,施恩般说:「服侍得不错,赏你s了。」
在主人的命令下,周堃的分身一阵痉挛,一发又一发的浊ye如喷泉般飞s出来,遥遥落在高雅的织锦地毯之上。在同一时间,他嘴里的小主人也ch0u搐了几下,温热的甘露源源不绝地s向舌根。
主奴一起,共登云顶。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狗奴
过了盘查点後,交通b平时更为畅顺。过了大约半小时,车子便进入了蓝家的领地,蓝州。蓝州分别隣接红家和白家的领地,红州和白州。三个州围拥着帝京,互相依傍,互相制衡。
车子走上了一条供蓝家宗族专用的私家路。路上的宗亲看见二少爷的车,都自觉地纷纷让道,驶往一边。蓝淩天的车一路上风驰电掣,畅通无阻,不一会便到了蓝家庄。庄园大闸外,有两排仪仗队,穿着军礼服,手里持着枪,一左一右肃立着。偶尔有一两部华贵的轿车,缓缓驶进去。
蓝淩天的车子驶进大闸後,一路上嫣红neng绿,蔚湖蓝天。过了好几分钟,车子才在一幢三层高的豪华大宅前停下。不知何时,那六部随行的房车已悄然消失。
大宅房顶高耸,屋檐突出,房顶间耸出一个尖塔,外墙是红砖所砌,大窗上缘成圆拱形,yan台的铁花栏杆做工jing细,外墙和屋顶都用镶金的装饰点缀着。
车刚停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去。他脚步虽快,却十分沉稳。弯腰打开後座车门,又细心地把手按在车顶边缘,微笑着恭敬地道:「主人请下车。」声音磁x,十分诱人。
中年男子有着一头乌亮的短发,修剪得十分整齐。他的脸轮廓深邃,一身笔挺的燕尾制服更显得他英气十足。可以想像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到现在仍风采不减。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岁不到,幽深的眼睛却已流露着岁月的沧桑,为他成熟g练的气质增添了几分韵味。
蓝淩天踏了踏脚下的周堃,周堃便会意,爬了下车,整个人趴在地上,充当主人的地垫。柔情见自己平时的工作也给抢了去,心里酸酸的好不难受。
蓝淩天踩着周堃结实光滑的後背下了车,背对车门淡淡吩咐道:「有蓝云服侍便可。都下去吧,不用跟着了。」也不待众奴回话,便往早已大开的大门缓缓走去。中年男子则恭谨地跟在後面。
周堃起身看着主人和蓝云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主人终究还是不打算带自己赴宴。唉,算了,主人这般宠蓝月,不也没打算带他。」
蓝淩天进了大门,只见左右两排侍奴,穿着一se袴服,跪伏在地上,齐声道:「恭迎主人回府。」话音刚落,跪在最前头的三个侍奴便迅速匍匐过来,其中一个手肘着地跪趴在主人身後充当r0u凳,另外两个嘴里各叼了一只绵拖鞋,一左一右放在主人脚下,待主人坐下後,一齐俯身用嘴解了鞋带,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脚把鞋脱下,再用嘴把拖鞋套在主人的贵足上。
蓝凌天看着侍奴卑贱地用嘴伺候自己换鞋,十足一条驯顺的狗,便心血来cha0,右脚往上一踢,把脚上的拖鞋甩出几步之外。右脚下的侍奴只楞了楞,便立即扭着pgu爬了过去,把拖鞋叼了回来,复又给蓝凌天穿上,活像一条真的狗。
拖鞋才刚刚穿上脚,蓝凌天便又把它甩了出去,那侍奴只好又爬着把拖鞋叼回来给蓝凌天穿上。
这侍奴与蓝凌天年纪相若,若生在寻常人家,此时应该放了学,在球场跟朋友打球,或是在家里做功课。他生得俊俏,说不定还会有一个nv朋友跟他一起去图书馆温习。如今,他却要跪趴在一个跟自己差不多一样大的少年脚下,像狗一般供他侮辱玩弄。都是如水一般的美少年,身份却有云泥之别。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一个在把人踩在脚底下玩弄,一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玩弄;一个一出生便获众星拱照,百般呵护,一个一出生便受众人调教,百般践踏。
可这侍奴的脑海里又哪会有这些念头。他此刻满脑子只想着怎样才能取悦蓝凌天,让他玩得更尽兴。
他自懂事以来,父母和训奴所的教导老师便告诉自己,主人是天,是自己的主宰,自己身t的每一寸部位都是属於主人的。自己生存在的唯一意义,是服侍主人,供主人赏玩。若自己不守规矩,服侍不周,或是惹怒了主人,便要受罚。
他记得十二岁那年,母亲带着他拜见主人。主人那时跟他差不多高,可主人坐在台阶上,便b他高了许多。他依着规矩,行了叩拜大礼。主人没让他起来,走下台阶使劲踩着他的手,戏谑地说:「小狗,吠几声来听听。」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痛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拼了命想把手ch0u出来,哪顾得上主人在说甚麽。可是主人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在他的手上,他试了几次没成功,便用另一只手抓住主人的皮鞋,想要把它抬起。
「二少爷恕罪!是贱婢管教不当。求二少爷开恩,从轻发落。贱婢回去定当好好管教犬子!」母亲吓得声音都颤抖了,「砰砰砰砰」的不住叩头。连自己生大病发高烧的时候,也没见过母亲如此惶恐慌张。
主人放开了脚,淡淡道:「嗯。的确还不是很懂规矩,不太听话。是我心急了。」
「嗯!」他听见母亲闷啍了一声,主人便说:「母狗,吠几声来听听。」
「汪汪!汪!汪汪汪!」主人话音刚落,母亲便急不及待学狗吠了几声,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端庄雅淑的模样。
主人嗤笑了一声道:「不错,是个好榜样。此事不用惊动训奴司了,你这条母狗回去好好调教『犬子』吧。」
「砰!」「谢二少爷宽宏大量!」
「砰!」「谢二少爷恩典!」连自己考上侍奴班的时候,也没见过母亲如此欣喜若狂。
回家之後,母亲便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他的手,让他学狗吠。他挣扎一下,便拿藤条打他一下,骂道:「没规矩的东西!」
然後,他便学会了当一条驯顺听话的狗。
蓝云看到蓝凌天似逗狗般玩弄侍奴,像是看到再寻常不过的事一般,面se丝毫不改,脸上似终带着恭谨的微笑,静静地躬着身,在主人身後等着。
蓝凌天反反复复把拖鞋甩了几次,便觉得无聊。他好像想起了甚麽,在那侍奴叼着拖鞋回来的时候,淡淡吩咐道:「用手穿。」
那侍奴用手掌托着鞋底,把鞋套上了蓝凌天的脚。「嗯!」
正在这个时候,蓝凌天用力一踏,把侍奴的手掌踩了上地上,笑道:「小狗,吠几声来听听。」
蓝凌天穿的是拖鞋,侍奴的手不是那麽痛。他立刻「汪汪、汪汪」的学狗吠了几声。他学得b真,听着倒像真狗一样。
蓝凌天抬起脚踼了踼的他嘴唇,轻笑道:「不错,学得挺狗模狗样的。」说完便起身踢开了那个侍奴。径直往楼梯走去。蓝云见主人起身,便即亦步亦趋地跟上。
只见那充当r0u凳的侍奴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跪伏在地的侍奴听见蓝凌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待得完全听不见了,才敢起来,各归其位。那个被踩手的侍奴捧着疼痛的手,心里呐喊: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很守规矩,给主人踩也没有挣扎。主人还赞我学狗吠学得像。妈妈,我甚麽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进了卧室,蓝淩天便大剌剌地坐上沙发上,蓝云站在後面替主人脱了外套,便又走到前头,单膝跪在蓝淩天gu间,为他解背心的钮扣。
「那个侍奴叫甚麽来着。」蓝淩天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主人,他叫玲珑。」蓝云替蓝淩天脱了背心,恭声答道。
「嗯。名字起得不错。」蓝凌天一动也不动由着蓝云服侍。
「主人起的名字,自然是好的。」蓝云伸手去解衬衫的钮扣。
「哦?这我倒忘了。他现在挺乖的,踩他也不敢挣扎,不像初见面时,敢抬我的脚。今晚便赏他用後面泄身吧。」蓝凌天笑道。
蓝云有点惊讶,那侍奴没有身侍过便获赏泄身了,这可是天大的荣宠。沉稳的蓝云却不动声se:「是。奴代他谢主人天恩。」
「主人,离开席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奴待会先服侍主人沐浴可好?」蓝云一边服侍蓝凌天脱下了背心和衬衫,一边请示。
蓝凌天「嗯」了一声。
蓝云跪坐了下去给蓝淩天脱k子,看到k裆隆起,温顺地问:「主人,需要奴服侍吗?」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蓝云
蓝云跪坐了下去给蓝淩天脱k子,看到k裆隆起,温顺地问:「主人,需要奴服侍吗?」
蓝淩天笑道:「你倒乖觉。」说完把手搭在蓝云的後脑上,轻轻把他的头按向自己。
蓝云立刻摘下了眼镜,用嘴拉下k链,一个青筋满布的男根便弹了出来,模样凶狠狰狞。蓝云不敢避开,任由男根羞辱地打在他的脸上。这是主人喜欢看的。
蓝云把嘴移到guit0u,伸出舌头在上面不重不轻地缓缓打转,刺激着上面敏感的神经。他的动作十分y媚,可是神情却注专认真,像是在做甚麽正经要紧的工作似的,丝毫不见媚态。
只见蓝凌天的男根又涨了两分。
「含进去。」蓝凌天薄唇微启,淡淡地命令。
蓝云把主人的慾望含进口中,用温软的嘴唇和舌头将它濡sh。他把整个舌头覆上了男根,细细地t1an弄它每一个角落,又用嘴唇轻轻x1shun。他的舌头十分灵巧,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碍,一轻一重,一快一慢,都收放自如,掌握得恰度好处,若非经过长期训练,绝不会有如此技巧。
蓝凌天懒慵慵地靠在沙发中,舒爽得用鼻子抒了一道长长的气。
他把手搭在蓝云的头上,抓着蓝云柔顺的发丝轻轻地抚r0u,把原来梳理得整齐的头发r0u得凌乱。
b起周堃口侍时那y媚陶醉的下贱表情,蓝淩天还是更喜欢蓝云的恭谨认真。蓝云口含玉j的yinghui画面与他正经严肃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反差,更能g起蓝淩天的施nveyu。
蓝淩天看着自己的硕大在蓝云的嘴里进出,嘴角渐渐泛起让人毛骨森然的笑意,让他俊逸的脸变得邪魅y冷。
他穿着绵质拖鞋的脚悠悠地往蓝云的下身踩去。
像是在迎接蓝淩天的脚似的,蓝云闭拢着的双腿慢慢张开,如羞涩的花朵慢慢绽放。腿张到极致时,k腰下给扯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小巧的铃球便钻了出来,像春天盛开的白玉兰,露出脆弱柔嫰的花蕊,任人采摘。
为了方便凌蓝天随时玩弄,蓝云穿的k子没有拉链,k裆只有两块重叠的薄布遮羞。平日为免失态,他一走一站一跪一起都小心得如履薄冰。
蓝淩天的脚如入无人之境,踩得十分肆意舒畅。他很满意蓝云的乖巧驯顺,奖励似的用脚轻柔地摩娑着他的分身,嘴里却说着羞辱的话语。
「蓝管家真y1ngdang呢,这麽迫不及待地张开腿让主人玩弄你的贱根。」
蓝云只觉得下腹susu麻麻的十分舒服。他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去,把他的玉j充得涨y。他的脸上染了一片红晕,为正他正经八gu的脸,添上几分媚se。
「就这麽喜欢主人踩你吗?」蓝淩天感觉脚下的玩物在渐渐涨大,戏谑地问。
「嗯嗯……嗯……嗯唔……唔……」蓝云的脸又红了几分。他的嘴正在服侍小主人,说不了话,点了点头,以示答应。」
「真是的,舒服得都不会说话了。」蓝淩天的语气跟他脚上的动作一样轻柔。
蓝云知道,主人的温柔是暴风雨的前夕。
主人喜欢挑起奴隶的慾望,让他们舒服得如置身於云中仙境之时,再狠狠地把他们推向地狱的深渊。主人喜欢在高处欣赏奴隶在地狱的业火中甘之如饴地苦苦挣扎,扭动着卑贱的身躯,在他脚下楚楚可怜地乞求他的ai怜和救赎。
「那麽这样呢?」果不其然,温柔地踩弄了没多久,蓝淩天便重重地踩了蓝云下身一脚。
「唔!」拖鞋底部压上脆弱的分身,虽说鞋底不是很y,也足够让蓝云痛得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他及时用嘴唇包裹自己的牙齿,才没咬着嘴中金贵的小主人。
蓝云温文俊雅的脸因痛楚而扭曲。只见他眉头轻皱,睫毛发颤,素日的矜持已消失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徘徊在痛楚和快感之间的情慾。
蓝淩天居高临下欣赏着蓝云痛苦却隐忍的脸,只觉得红粉绯绯如桃灼,汗珠点点似琉璃,十分迷人,让他想进一步欺负蓝云。
「看来很舒服呢?」蓝淩天「嗯哼」轻笑了两声,一轻一重地踩弄着蓝云的下身。玩了一会,他便把脚撑在蓝云胯间,用五指抓住蓝云的头发,将他的头大力地前後推送。蓝云立刻放松身t,像一个关节松动的木偶般,任主人c纵。又紧拢着嘴唇,为主人增加磨擦的快感。
蓝云的粗壮的巨棍,像在敲击巨钟的木槌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冲击着蓝云的喉咙。每一下冲击,都让他作势yu呕,却又都强自忍了下去。
「嗯唔……唔……唔……!」
木槌捣撞了十来下,蓝凌天便放开了蓝云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道:「趴上去。赏你後面。」他轻喘着,下巴往前面的茶几点了点。
蓝云内心苦笑了一下,主人多久没把他当狗一般使用了。下身明明已涨痛不已却不能宣泄,连慾望也牢牢掌控在主人手中,自己不是一条狗又是甚麽。自己是奴隶,是主人的东西,这个观念从小便烙印在他心中。他很清楚,自己是人是狗,不过是主人一念之间的事。只不过他是看着主人长大的,情分便像父子一般。当初看着主人牙牙学语的时候,又怎麽会想到,主人长大後会对自己的身t生了兴趣,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主人的胯下承欢。
看着蓝云爬上了茶几,把k子褪到膝盖,两腿张开,翘着後t跪趴了下去,蓝凌天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他一个巴掌打在蓝云雪白结实的pgu上,邪肆地命令:「翘高一点!」
蓝云吃力地把pgu又抬高了一点点。他的pgu保养得很好,用了三十多年,皮肤还neng滑得如水一般。蓝凌天一个巴掌打了下去,蓝云的pgu便轻轻反弹了两下。
蓝凌天觉得手感好,便又打了一下,然後整个手掌覆在pgu上面,慢慢游走。他悠悠地摩娑着pgu的每个角落,享受着它的柔滑质感,时而用掌心上下轻r0u,划圈细搓,时而用手指重重拧捏,不断变着法儿,ai不释手地狎玩着蓝云的pgu。
「云的pgu保护得很好呢。还是这般x感。」蓝凌天调笑。
pgu上主人的手掌触感微凉,蓝云却感到全身都在发热。像驯顺的宠物一样任人肆意抚m0sichu,评头品足,更让他感到羞耻。即使他清楚知道,自己的羞耻心,是「摇蓝」的技术人员和训奴司为了让自己取悦主人,故意调教出来的。「摇蓝」那里便制造了许多长年慾求不满,只会在主人面前扭着pgu邀宠,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宠物和媚奴。只要主人想,随时都可以命训奴司将他打破,让他像周堃一样,可以毫无廉耻地跪在主人脚下给主人t1an脚趾。
蓝凌天把蓝云的pgur0u得得红透,才挺着胯间彪悍的长枪,把枪头抵在蓝云的菊花上,慢慢研磨着,又把手伸向蓝云腿间,用中指在铃口处轻轻打转,弄得蓝云身t轻轻发颤。
「想要吗?」蓝凌天俯身在蓝云的耳边温柔地低语,如魔鬼一般诱惑着他。
「想……」蓝云饱受调教的身t哪受得住主人此般挑逗,後x痒痒的好不空虚,只想小主人快点进去。
「那麽该说甚麽?」蓝凌天轻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求……求主人玩弄奴y1ngdang的贱x。」蓝云说完连耳朵都红了。这种话无论已说过多少遍,他还是觉得很羞耻。
蓝凌天看着蓝云羞红的耳朵,轻笑道:「真可ai。」说完站直了腰,两手扶着蓝云的盘骨,下身一挺,把长枪刺进菊x。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承欢
蓝凌天那怒胀的枪头只轻轻一挤,紧窄的x口便立刻张开,将巨枪迎进x内。巨枪寸寸进b,宛如飞龙探x,所到之处,纷纷让迎,可谓所向披靡。蓝凌天没费多少力,胯间的擎天大柱便沿着粘润的x壁,整根滑了进去,贯穿蓝云的身t。这种直捣h龙的感觉不可谓不畅快。分身给轻柔地包裹在温热软糯的的nengxue里,更是让蓝凌天十分舒服。
「不愧是蓝管家,明明日理万机,这扩张润滑的日课都却做得一丝不苟点。是不是该表扬一下,让其他侍奴也好好学学。」蓝凌天笑着调侃。
「谢主人夸奖。随时服侍主人尽兴是奴的本分,锻练和清理贱x的工作,奴自是不敢怠懈。奴相信其他侍奴也是一样的。主人若为了这种小事表扬奴,岂不让其他侍奴笑话奴了?」蓝云语气依旧恭顺沉着,像是下属在向上司报告工作。只是他一想到主人当着自己底下的侍奴,说甚麽「蓝管家的菊x锻练得松紧有致,让我玩得很舒爽,你们都该向他多多学习」,便羞得想把头埋在地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