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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卷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耳雅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俩老头是怎么知道的。
正在这时……一道红色的烟火飞上了半天,那烟火是从雾气之中射出的,红色的火凤展开在半天……





龙图案卷集 【白姬之怨】
火凤堂跟来找霖夜火的众人都一挑眉。
柳寒星道,“堂主可能跟去了。”
展昭捡起地上一条衣服,“小良子的。”
“小子够机灵的。”赵普对欧阳少征一摆手,“船呢?”
正说话间,远处两艘大船行驶了过来,一艘是火凤堂的大船,夙青站在船头,火凤堂众人跳上了船,调整方向,追着那艘大船去了。
另一艘是徐庆的船。
徐庆在船头道,“刚才水上的兄弟说,外海进来了一艘形迹可疑的大船,二哥从另一头包抄过去了。”
众人纷纷上船。
白色的大船里。
装着小四子的箱子被打开。
麻袋里边的小四子动了几下,麻袋口就被解开了。
小四子往外钻出来一点点,就看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
随后,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找了这些年,可算让我找到妖狐的后裔了,没想到是个小胖子。”说着,一阵笑声传来,笑声有些诡异,嗓音尖哑。
小四子默默地又钻了回去,缩在麻袋里不肯出来了。
“呵。”那人似乎也觉得有趣,笑了一声,提着麻袋往下一倒。
小四子从麻袋里跌了出来,摔在了软绵绵的床铺上。
抬头……小四子看到床边站着个白衣服的男人——这人很瘦,面相白净……不过长得有一股子狐媚之气。
总之怎么说呢,小四子觉得他长得尖嘴猴腮的,有些像是狐狸,但是又不算难看,盯着这张脸看久了,还有些恐怖。
那人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着,手边的一张小桌子上,放着三个箱子。
那人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从里边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又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个摇铃,还有最后一个箱子,里边有一个头骨一样的东西,似乎是猫头。小四子瞧了一眼,他毕竟跟公孙学了那么多年的医术,一眼就看出来,是狐狸的头骨。
小四子往一旁缩了缩,企图钻进被子里。
白衣人微微皱眉,拽住他一条腿将他拖了出来,“小胖子,你胆子怎么那么小?!”
小四子扁着嘴缩在被子旁边,肚子里嘀咕——他才不是小胖子!
“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白衣人蹲在床边,将三样东西摆放在床沿上,对小四子笑。
小四子觉得他笑得好吓人,又往角落缩了缩。
我走遍大江南北,杀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找这三样东西!
小四子一听“杀了那么多人”几个字,觉得后脖颈子冒凉气,可怜兮兮看着白衣人,只想着——爹爹快来呀,九九快来呀!猫猫白白快来呀……小良子快来救我呀!
“这瓶子里的,是我先祖的血,这狐头,是妖狐的头颅,而这个摇铃,是招魂铃。”他边说,边拿出了一个银盆。
他先将妖狐的头颅放到了盘子里,再将瓶子打开,里边有黑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在了狐狸的头骨上。
白衣人微笑,“我们白姬族当年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是妖狐族壮大之后,白姬渐渐被人淡忘。我先祖研究了多年,才研究出了这个法子。”说着,他抽出一把匕首,“只要再将你的心挖出来,将你心里的血,滴在头骨上,让两种血在妖狐的头骨里融合,我再喝下这些血,摇响招魂铃,招来各路魂魄,就能同时拥有妖狐和白姬的两种能力……只要能预知未来,天下也就是属于我的了。
小四子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匕首,终于……一仰脸,“哇”一声哭了起来。
他正哭呢,就听到“嘭”一声……
白姬微微皱眉,快步出去一看,就见天空中红色的烟火耀眼夺目,跟燃烧了半边天似的。
有几个随从在船头,“少主,远处有陷空岛的船来了……”
“赶紧出海!”白姬刚刚吩咐了一声,就听到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传来,“晚啦,去路都被人堵上了。”
白姬皱眉……就看到出海口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支船队。
为首一条大船,船头,韩彰一脚踩着船头的龙首,正往这边张望。
白姬才想起来——刚才说话的是……
他一抬头,霖夜火正蹲在船头前边,鬼首的一跟胡须上边。
船舱里,传来小四子的哭声。
白姬眼珠子一转正想进去……就见身边一团人影“嗖”就冲进去了。
“槿儿!”
小四子正哭呢,他觉得他要死掉了,再见不到爹爹了,再见不到所有人了……
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良子!”小四子一下子就听到希望了,哭也不记得了,抬头就瞧……
果然,箫良冲了进来,一看到床头还有个脸盆里边都是血,一手扒拉开了,“槿儿,你受伤没?”
“嘡啷”一声,银盆摔在了地上,那头骨也摔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久远,头骨都酥了,这一下砸了个稀巴烂,黑乎乎的血也是撒了一地。
箫良瞧都没瞧一眼,抓住小四子的手,“有人欺负你没有?我打得他爹都不认识他!”
小四子这会儿不害怕了,不过害羞了,瞧了瞧箫良——小良子怎么不穿衣服啊?
箫良低头看了看,笑嘻嘻买乖跟小四子邀功似的,“我游过来的!”
小四子张大了嘴,“游过来的?”
“可不是!”箫良笑得一脸的不要脸,“槿儿,不管你被抓去多远,天涯海角我也游过来救你!”
再看小四子,这回会儿,他的包子脸上粉红粉红的,大眼睛眼泪汪汪的,不过不是被吓出来的,而是被感动出来的。
小四子此时的心声是——小良子好好呀!第一个来救他,还为他游过了大半个海……估计小四子也不知道一个海有多大,总之……小良子最好了!
门口,白姬看着满地碎裂的狐妖骨头,脸都青了。
而霖夜火则是托着下巴想要膜拜一下箫良——这不要脸是从哪儿继承来的?狼王萧统海也是个正经人啊,这孩子哪儿来的这么厚脸皮的血统啊?
箫良给小四子擦眼泪,顺便还踢了一脚那银盆,撇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脏兮兮!”
“我宰了你!”门口,白姬目露凶光,窜进来就要杀了箫良泄愤。
不过他可没法靠近箫良,眼前,一个红色的人影一挡,霖夜火挑眉瞧他,“你的功夫挺有趣啊……哪儿学的?”
白姬突然手呈爪形,抬手一爪爪向霖夜火。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钉爪啊?”霖夜火也没躲……被他一爪抓在了胳膊上。
白姬微微一愣,完全感受不到内力……
“你的拔钉爪是往外拔的,不巧,我这内力,还能往里吸呢。”说完,霖夜火内劲往他手上一撞。
白姬被弹了出去。
霖夜火微微皱眉——这么次啊?内力太低!
“嘭”一声,白姬重重摔在了地上,“哎呀”一声惨叫。
霖夜火一愣,撇嘴,“是个女的?!”
白姬爬起来,抬头……就看到湛蓝色的衣摆。
展昭落到她眼前,不远处,白玉堂和天尊,殷侯也都落到了船头。
赵普搂着公孙也上来了。
展昭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伸手一扯他面皮,从他脸上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来。
林茶儿落到船甲板上看了一眼,微微皱眉,“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妖王特地给我写明了,说白姬是个男的啊。”
霖夜火从船舱里溜达出来,抱着胳膊靠在栏杆边看热闹
面具下边,是一个普通女人的脸,挺年轻的,很瘦,形容憔悴。
那女人摔倒在甲板上后,突然开始颤抖。
林茶儿左看右看,“怎么了?抽筋啊?”
霖夜火摸了摸下巴,“她中了我的无风掌,本身内力太低了,抵抗不住所以抽筋了,我就说这么没用,原来是个假的。”
“呵呵呵……”
这时,那女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
众人看了看那张人皮面具,这面具似乎是按照狐狸的样子来做的,难怪戴着怎么看怎么别扭,再加上面具表情僵硬,所以阴森森的,一股子狐媚气。
“这是我家主人,跟你们打个招呼。”那女人突然开始口吐黑血,边用一种狠毒阴森的语气说话,“银妖王欠白姬的债,迟早由他子孙来还!赵氏用卑劣手段抢来的江山,迟早有一天,要断送在我白姬手上!”说完,突然一翻白眼……
众人都皱眉。
公孙探了探手她的脖颈,摇摇头,“死了。”
这时,负责去船舱里搜查的影卫们也上来了,跟赵普说,“除了几个功夫很差的船工之外,没有其他人,船舱里也是空的。”
“都说了,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天尊沉着脸,“看来……来者不善啊。”
白玉堂问林茶儿,“白姬和银妖王有什么仇怨?”
林茶儿歪着头搔脑袋,“没听说过啊!妖王没告诉过我。”
众人也都觉得事情严重,显然这个白姬是假的,对方用她和这一场骚乱来跟众人“打了个招呼”,这是何等的嚣张。同时,也很好地证明了,对方处心积虑,目标不止是作为银妖王后代的小四子,还有这大宋皇族,和赵氏江山。
“哎呀!”
就在一片沉默之中,公孙突然蹦起来,“小四子……小四子呢!”
说话间,就听后便传来小四子的叫声,“爹爹!”
众人回头……
就看到箫良抱着小四子跑出来了。
箫良自个儿也没多大,不过小四子比他个头更小,抱着倒是刚好,只是……
“小良子,你怎么不穿衣服?!”诸葛音一惊。
火凤堂众人都摇头——这什么形象?
箫良将小四子还给公孙策。
公孙抱起来仔细查看,发现一点没受伤,赶紧亲两口,一颗心总算落回肚子里。
赵普抱着胳膊过来拍了拍箫良的屁股,“这是干嘛?”
小四子从公孙怀里下来,跟赵普说,“九九,小良子游过半个海来救我呢!”
赵普嘴角抽了抽,其他众人扶额。
展昭哭笑不得,“小良子,穿件衣服啊!”
箫良一拍胸脯,“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白玉堂默默地转脸看一旁,似乎是忍笑忍得挺辛苦,赵普蹲下盯着箫良看了起来,点头,“有气魄!够爷们!”
箫良仰着脸笑得还挺得意。
公孙拍了拍箫良的肩膀,“这次多亏了小良子!”
箫良一摆手,“应该的啊,爹,以后槿儿就交给我照顾吧!”
公孙眨了眨眼,“你叫我爹?”
箫良笑嘻嘻,“是啊,您是神医啊,医术天下第一,认个爹不吃亏的!”
公孙乐了,摸了摸箫良的脑袋,“那我就认你这干儿子啦。”
箫良一个劲摇头,“不用啊,让我叫爹就行啦,不用认干儿子!”
公孙一脸纳闷——这算什么辈分?
箫良拉着小四子的手,认真跟公孙说,“爹你们都有正经事要忙啊,我负责看住小四子,以后我一步也不离开他!”
公孙感动,小良子真懂事!
赵普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着,再一次肯定——这娃前途大大的有啊!
火凤堂众人扶着额摇头,霖夜火嘴角抽得腮帮子都酸了,这娃真是……狼王堡的耻辱……他亲爹这会儿指不定怎么打喷嚏呢。
可再看小四子,他把外套脱下来,给箫良披上,然后凑上去,在箫良腮帮子上“啾”了一口,笑得甜甜说,“小良子最好了!”
……
再看箫良……
展昭蹲下,用手指头戳戳他脸,“小良子?”
箫良保持者笑容,啥都听不到了!感觉自己三魂七魄飘到半空中了,还在转圈圈。
回去的时候,箫良披着小四子的小袍子,跟小四子有说有笑。
霖夜火抱着胳膊在后边磨牙,夙青拍了拍他肩膀,“算了,三条腿的金蝉不好找,两条腿的徒弟多得是,再找一个呗。”
众人这次有惊无险救回了小四子,虽然问题还没解决,这白姬的隐患可谓后患无穷,但是也实在没心思去计较这些了,当务之急,还得赶回开封,帮庞太师救儿子去呢!




龙图案卷集 【两个傻瓜在牢房相遇】
“少爷,咱么歇会儿吧,走不动了。”
开封城外的官道上,一前一后,走来了两个少年郎。
走在前面一个,穿一身黑,大概十六七岁,长得文秀清俊,说不出的那么好看,特别是皮肤,白啊……一般姑娘家都没真么好看的白肤。这少年头上有书生巾,穿着的黑服也是书生袍,一手提着个小包袱,赶路状。
他身后,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皮肤略黑,但也是面目清秀,走路拖泥带水的像是累坏了,边跟前边那位少年打商量,穿着短衫,干干净净……像个书童。
“哎呀。”头前那位少爷终于停下脚步,回头指了指那小书童,“你说你啊,包袱我都给你拿了,半个时辰前刚刚歇过你又累了,都说了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你跟来干嘛?!”
那书童小跑上两步,扁着嘴,“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来啊!万一出了事,怎么跟夫人交代。
“开封天子脚下!我……”那少爷说着,压低几分声音,“我爹公正廉明,治安可好了!还怕我丢了不成……”
话没说完,身后呼噜呼噜直响。
两人回头看……远处一支马队飞奔而来。
“哎呀!”那书童赶紧拽着自家少爷往路边跑。
刚让开道……十几匹马已经呼啸而过了。
这么巧,不远处的岔道上,正好也来了一支马队,也是十几个人,双方在岔道口撞上了,谁也不让谁。
两方面的马倒是都惊了,嘶叫几声后停下脚步。
两个少年就听双方开始争吵。
“我们是金刀王爷的人马,赶紧让开!”
“我们是呼延王爷的人马,你们闪开!”
“呸!呼延王爷都死了多少年了!”
“我才呸!金刀王不过是个藩王!在开封府逞什么能?”
……
两方面骂着骂着……最后打起来了。
最近几天比较干燥,好长时间没下雨了。官道上积累了厚厚的黄土,这马队一交战,马蹄子将泥土都踩了起来,拂尘漫天黄烟滚滚。
“嚯!”
那书童拿袖子捂着鼻子问书生,“少爷咱么是不是走错道了?这是快到黑风城了,不是到开封府了吧?怎么城门口还两军交战的?”
那少爷皱着眉头打量双方人马,刚才两方在争吵的时候,他倒是也听得真切,什么金刀王爷呼延王爷……大宋朝不就剩下个八王爷和九王爷么?
“少爷。”书童拽了拽那少年的袖子,“咱么绕道吧,刀枪无眼的多吓人。”
“啧!”那少年一脸正气,挑眉一摆手,“那怎么行,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如今太平盛世竟然自己人打自己人,荒唐至极!”
说完,他快步上前。
那书童吓得在后头猛拽住他腰带,“不行啊少爷!刀枪无眼……”
“哎呀,你放手!”那少年也挣脱不开,索性不管了,高声喊了句,“都给我住手!”
……
别说,双方还都正的助手了,维持着你抓着我兵器我拽着你马缰的姿势,一起回头看。
就见眼前两个少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少爷正气凛然,一手叉腰一手指点江山,数落众武将,“开封乃是我大宋皇城,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乃是文武大展拳脚,造福于民的大好实际,可是,你看看你们……”
那书生一张嘴真能说,巴拉巴拉跟往外倒豆子似的,一刻不带停的。
众武将起先还耐着性子听听,后来就觉得“嗡嗡嗡”烦的人脑袋疼,心说哪儿来的书呆子,跟个话唠似的。
正这时,从开封城门的方向,来了一支人马,为首一员大将,身披银色软甲,四十来岁样貌端正,一手提着杆锏,一手拽着马缰绳。身后士兵统一黑色军服,是皇城军的号衣。
“不得闹事!”那人大喊了一声。
本来打在一起的双方人马彼此交换了个眼色,都默契地松了手。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从两边走了,绕开了那一支皇城军的人马,连招呼都没打一个,跑得飞快,似乎还较着劲呢。
那位大将无奈摇了摇头,就要带着人马走。
没想到那少年不干了,“且慢!”
这位将军是谁?
此人姓常名兰虎,是八贤王府里统帅皇城军的一个统领。最近皇城乱啊,虽说两方面人马不敢真的大打出手,但零星的冲突不可避,皇城军都派出去维持治安了,八王爷现在天天盼着赵普赶紧回来!同时他也怕会有外族的细作趁机渗透进来搞破坏,挑拨两方人马大打出手动摇大宋根基就糟糕了。于是他吩咐手下那些将领,除了维持治安,也要小心提防有些形迹可疑的人,一旦有发现,立刻抓回来。
常兰虎见那少年凶巴巴的,不过长得倒是很好看,就问,“小兄弟,你什么事?”
这位少年是谁?
这少年姓包,单名一个延字,正是开封府尹包拯包青天家的公子。
包延一直在老家庐州府住着,此子自幼聪慧,过目不忘文采斐然,就是有些愣。他娘,也就是包大人的夫人董氏,乃是庐州有名的才女,就是对儿子的管教过于严格。也是因为包拯青天的名号在外,夫人一刻不敢怠慢,生怕日后孩子不乖,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让他爹一世清誉受损。因此将个包延教导得过于实诚,而这孩子本性又是聪慧灵巧的,于是性格十分古怪,时常闹出笑话来。
那个书童是从小和包延一起长大的,只比包延小一岁,叫包福。人乖巧懂事,就是胆子偏小,稚气未脱。
包延本身也不拿自己当什么少爷公子,就是个普通念书人,此生都以他爹为榜样和荣耀,总之……这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孩子,非要说缺点,还是那句话……这性子实在是古怪了些。
包福见那班军爷好不容易走了,就赶紧拉包延,“少爷少爷,我们也走吧……”
“不成!”包延一摆手,问常兰虎,“开封府外为何会如此混乱?”
常兰虎心说这小子管的还挺宽。
说来也巧,包福抓着包延的腰带呢,包延本来就瘦,被他抓了两下,腰间藏着的,他娘要他带给他爹的书信就掉落到了地上。
也怪包夫人大才女,又细心,怕包延粗心丢了信,或者信件落出来,叫人知道了他包拯家公子的身份,于是她都只写半个字,或者一些符号古文,来写信。
包大人自己本生也是大才子,夫妻俩玩这种旁人看不懂的天书传情玩得还挺开心。可如今信件一掉出来,常兰虎眼尖,心说——这什么文字?
常兰虎上下打量了一下包延,心说怎么好像是用番邦文字写的书信,莫非是细作?就问,“唉,小子,你是何人?来开封有何事?”
包延自然知道不好乱说,一来怕给包拯添麻烦,二来,他从小就好强,生怕别人觉得他是承蒙父荫才有成就,因此避忌说自己名字,更不会主动提及与包拯的关系。
见人问起,包延一撇嘴,好信件背着包袱,跟常兰虎拱了拱手示意——告辞!就要走。
“慢着!”常兰虎拦住他,“你来开封,有何意图?打听战事,有何目的?”
包延还觉得这武将怎么一点不爽气,婆婆妈妈的!
“萍水相逢,问来作甚。”包延又开始文绉绉,对包福示意,“走!”
包福谢天谢地,他家少爷总算不惹是生非了,赶紧进了开封府,交到老爷手里他也能喘口气。
可包延讳莫如深的样子,引起了常兰虎的怀疑。
常兰虎对手下一摆手,“抓起来,送去八王府,给八王审问!”
“唉!”包延见一群士兵上来就将他捆上了,还嚷嚷,“你们干嘛?光天化日你们还有天理没有……”
包延和包福两个都只是书生,除了嚷嚷也没其他能耐,就这么被抓走了,送去了八王府。
这边人马刚走,远处,两匹宝马绝尘而至,一红一白,分外引人注目。
马上两人……正是率先赶回开封府的展昭和白玉堂。
他俩的马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驹,赶到开封府,只用了三天的时间。
大老远,展昭就看到城楼上旌旗招展,这架势……皇城是严加戒备了。
“啧。”展昭皱眉,问白玉堂,“先进城还是……”
白玉堂没等他说完,指了指远处,“不如先去军营看看,究竟多少人马。”
展昭一听正合他意,于是两人没直接进城,而是从岔道去了两个军营打探虚实,因此,也没赶上救被抓的包延。
……
八王爷正在书房坐着发愁呢,他望赵普快点回来望得脖子都长了。
正这时,常兰虎跑了进来,“王爷!”
“怎么样?”八王爷一喜,“是不是泽岚回来了?”
常兰虎摇摇头,“没,刚才抓到了个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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