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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妻(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楚可怜的大美人
甄母再次同意。
甄珠儿一语不发,扭头跑回了房间,卧在被窝里,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脸颊倾泻而下





典妻(高h) 出嫁
甄父甄母怕夜长梦多,尽快置办好嫁妆琐碎就定下婚期,又怕李磊这个霸王出来搅事,便偷偷带着儿子女儿回老家永安村,让甄珠儿在永安老宅出嫁。
一天早上,甄珠儿披着红盖头,茫然地被父母塞进花轿。她眼中只有盖头那红艳艳的颜色,笼罩住她所能观察到的一切,她低头,一双小巧的红色绣鸳鸯布鞋悄悄地从沉沉褶皱的裙摆下探出,如同一只雏鸟小心翼翼地走出巢穴。她的丈夫有一副清亮的嗓子,正欢天喜地和甄家的宾客寒暄,老宅充满了欢声笑语,丝毫不见伤感之意。
弟弟甄玉见姐姐坐上花轿,一群人要离开,他不知所措,一以为姐姐走了以后就不回来,哭得惊天动地,新郎官和甄父甄母温声哄着他。
渐渐地,哭声逝去,滴滴答答喇叭声响起,崭新的轿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像婷婷袅袅的少女,轻轻巧巧地向前走。
甄珠儿坐在轿子里,纤手抓住帕子,抬高抚摸自己的胸膛,好像能感觉到心中的心酸与悲伤、失落与愤懑,眼中酸涩却没有泪珠。她以为当她出嫁的时候会哭得凄惨无比,原来一滴泪都没有落下,脑子里空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这就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出嫁,怎就如此匆忙紧迫,让她犹如漂浮在空中无所依旁,心思繁杂。她脑海中不断闪现自己在床上,身旁亲朋好友喜气洋洋祝福她,母亲和弟弟亲密地牵着她,然后为她盖上盖头时那一幕,她想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李磊这段时间很烦躁,他几次叁番找人登门去甄家,让甄珠儿出去见他,被甄父甄母拒绝,过了几日竟然全家消失不见了。他气急败坏,连忙找到道上的人查清他们的下落,又因县令有亲缘关系,他求上门查找甄家的户籍,却发现,甄珠儿的户籍早已迁出,他顿时了然,不由大怒。听到消息称甄家已回老家,立刻直奔永安村找上门去。
当他看到甄家房屋还没来得及完全撤下的喜庆装饰,面色一怔,随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用力砸门,气势汹汹。
甄父打开门,看见李磊,顿时一愣。
李磊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闯进院子里,大跨步走到卧房,他仔细辨认了一下,认出了哪家是女孩的闺房,冲过去把门推开,却发现里面布置得红彤彤的,可一些物品如镜子、衣柜等已不在其中。
他觉得血液直冲脑门,眼睛变得猩红无比,手里的拳头握得嘎吱响,转身对着害怕看着他的甄父甄母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明明知道我和她是相爱的,可你们还偏偏要把她嫁与别人!”
甄母争辩道:“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想让她嫁给谁就嫁给谁。你一个外男竟无缘无故闯进我们家,我们要报官抓你才是。”
李磊轻佻一笑,走上前来,面对面盯着甄母,轻声说:“你可以试试,县令是我亲戚,县衙的衙役与我有旧,你看他们听不听你的?”然后紧迫地问道:“她多久前出嫁的?”
甄母支支吾吾地说:“叁日前。”
李磊无神地看着地面,原来就差几日,她本可以不嫁给别人,是他来迟了。忽然一个念头打上来,今天是她出嫁的第叁日,她会不会回娘家?这样他是不是可以看到她?
“那她今天回门吗?”他假作镇定地问出。
甄父把甄母推到他身后,让自己直面眼前魁梧雄壮的男人,“洪合镇又经水路陆路,舟车劳顿,我们让她半年再回来一次,得劳累。”
李磊失望地合上了眼,随即又痛苦咬牙道:“珠儿明明和你们说过她心中爱我,想要嫁给我,为何你们一定要拆散我们。”
甄父不屑地哼哼几声,“我们珠儿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她说都听我们的安排,你别是自作多情了。”
李磊眼光定住,不可置信地念叨:“她竟没有和你们争取过吗?可她明明承诺过我的。”
甄父自豪地说:“我们家女儿听话又懂事,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流氓混混,也许不过耍着你玩而已,谁想到你这么明的一人居然信了。”他独自乐呵了几句。
李磊却脸色一变,怒目圆睁,双颊涨红,自言自语道:“珠儿,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呵,我真傻。”
甄母出声:“你明白了就快点走吧,别再待在我家。”
李磊望着甄父甄母,拳头用力握得嘎吱嘎吱声,怒吼控诉道:“你们一家都是骗子!”他的眼眸烧得血红,一字一句道:“从来没有人能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无论是你们两个人,还是珠儿,我都要拿你们的命。”
他恶狠狠地盯着甄父,像老虎看着猎物的眼神,轻笑道:“我李磊做事讲究原则,事不过二,今天算是第一次给你个教训。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就把你们都扔进青江里,神不知鬼不觉。”
李磊拿起院子里斜插着的斧头,甄父甄母害怕地后退回甄珠儿房间关上门,他却不管不顾抄起斧头对着另一间房门一同乱砸,把木门砸的稀碎。然后走到,走到里面之间完整的架设,这是甄父甄母的主卧。他像一只凶猛的饿兽,狠戾地破坏者房中的一切,把房间弄成一片废墟,随即长长呼出一口气,随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小男孩甄玉在旁边的房间苦得声嘶沙哑,不停喊叫“爹”、“娘”,甄父甄母正瑟瑟发抖地躲在甄珠儿的房间,不敢出来。
李磊手里握着斧头,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甄父甄母通过窗边的缝隙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冲出去,跪在地下抱着他的腿,涕泗横流地求饶。
李磊本也不想对那小男孩如何,他知道甄珠儿很在乎自己的弟弟,他不过是想过去哄哄他罢了,甄父甄母一副他要杀人的诚惶诚恐模样,实在是没取,他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就甩开他们的手,像之前一样警告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然你们懂得。”
甄父甄母没有了往日的豪横与傲气,鬓发散乱地不断点头。
李磊走出甄家,随便找了个藏稻谷的遮蔽处,打算在那里休息一晚,想想要如何对付这个欺骗他的女人。
他想恨她,不再爱她,可他的心无法控制,没办法生出比爱更强烈的恨意。思绪从爱与恨离开,他想象着甄珠儿穿着美的嫁衣,躺在新房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揉弄,肆意亲吻,他恨得咬牙切齿,想现在提到冲到那男人面前把他杀了再奸了甄珠儿。
他靠在稻谷堆上,闭眼想象甄珠儿那身白玉似的肌肤,挺拔娇嫩的乳儿,柳腰凹陷,丰臀翘起,纤柔的小脚微微向上抬搭到他的肩膀上,让他可以在她身上任意驰骋,如同马上的将军在自己的草原上作战,永不停息,直到把敌人揉碎。他要她的身子只属于他,任何觊觎她的男人都将被他消灭,哪怕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要让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
李磊颤抖着手伸入裤里,脑海里都是那狡猾可恨的女人,过了许久才缓缓射出液。
第二天一早,李磊起身往回走,他特意绕路经过甄家,却发现大门打开,他疑惑地进去,里面的衣物细软已空空如也,原来甄父甄母带着甄玉连夜跑路,连门都来不及关上。
李磊心道,这样也好,我弄珠儿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阻碍了。
第七章应该可以上男女主的肉,在婆婆和老公眼皮子底下偷情多有意思!




典妻(高h) 巴掌
洪合镇昭宁巷,一栋寻常的白墙灰瓦四合小院坐落其中,甄珠儿不慌不忙地推开大门,缓步进去。她是新嫁娘,听闻童家相好的邻居有姑娘马上要出嫁,忙得团团转,她被婆婆带着上门帮忙操持,今天婆婆身子不舒服,她只好一个人去,到了饭点再回童家。
穿过小院进到堂屋,堂屋里有两个人坐在太师椅上,聊得十分投契。坐主位那人正是甄珠儿的丈夫童立轩,他穿着蓝色长袍,笑得斯文儒雅。而坐在客座那人身材魁梧高大,与她的丈夫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这人背对着她,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这背影看着好熟悉,甄珠儿默默地想,脚步也慢下来。
那陌生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却发现他不是什么陌生人,根本就是李磊!
甄珠儿大惊失色,她有些慌张地看向童立轩,却发现自己丈夫笑容可掬地望着自己,再看李磊,他面露好奇,似是不认识她,然后拱手作揖,朗声道:“想必这位神仙样貌般的女子便是嫂夫人童甄氏了,小弟这厢有礼。”
她的丈夫道:“正是正是!贤弟目光如炬,一眼就认出来正是贱内。”
甄珠儿有些茫然,李磊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而童立轩看起来与李磊相熟。
童立轩看自己的妻子一副莫名的样子,上前解释道:“这位是我好友的表弟,名叫李磊,来洪合镇做点买卖。可他在这没有亲友投靠,他表哥专门寄信过来让我好好照顾他。”
李磊不动神色地瞄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多亏童兄相助,不然我还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只是这段日子要拜托童兄和嫂夫人多多包涵。”
甄珠儿不可置信地瞪直了眼,声音颤抖地问:“李……李兄弟这段时间要住在这吗?”
童立轩不满地看着甄珠儿,甄珠儿的态度好像反感他的自作主张,表现出抗拒的姿态,他打圆场道:“贤弟在洪合镇举目无亲,又能依靠谁呢?这段时间就劳烦夫人对贤弟多加挂心,等贤弟安顿下来找到住处再搬离不迟。”
甄珠儿神色惴惴,情不自禁地偷看李磊,却发现对方也在望着他,两人目光接触,她心虚地低下头。然后推说自己要看看午饭做得怎样,往灶房去。
童家买了个十二岁的小丫鬟,名叫翠云,其貌不扬但勤劳肯干,童家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灶房里油烟气重,地上有一层薄薄的灰烬,翠云一团稚气,正在大锅前翻炒青菜。
她看了几眼,过来帮忙端菜放进饭厅。
午饭时,童立轩热情地邀请李磊上圆桌,他坐在李磊右侧,甄珠儿坐在李磊左侧,童立轩的母亲童张氏坐在李磊的对面。
甄珠儿食不知味地握着筷子,随意夹了几样,就装模作样地小口吞咽,不想再吃,耳朵听童立轩和李磊一口一个“长兄”、“贤弟”高谈论阔,觉得这一幕无比可笑。
忽然,她觉得大腿根部处有些异样,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可再仔细感受,异物触感越重,好像是一只手在摩挲她的大腿,低头一看,发现李磊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她的腿根处,来回轻扫。
她唬得整个人都快跳起来,她抬头看桌上另外两个人,童张氏微笑地看着童立轩和李磊闲聊,并没有注意到别的地方。童立轩专注地和李磊说话,注意不到这边。而李磊,除了把手伸过来,下面的脚也有意无意地送过来,蹭她的脚。
童立轩注意到她的视线,疑惑地问:“夫人,你怎么了?额头怎么突然这么多汗?是生病了吧?”
甄珠儿浑身僵硬,她感受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额头有几大滴汗水滴落,她心里慌乱,可李磊还像什么没发生似的平淡地看着她,桌下却猥亵骚扰不断。她想现在立刻揭穿他,把他扫地出门,但她明白,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和李磊婚前有旧,她就完了。
她不着痕迹侧身躲过李磊的脚,然后把咸猪手扫下,对着丈夫挤出难看的笑,声音沙哑,解释说:“这太阳太猛,我刚刚外出被晒了一下,可能被晒到了,现在有些不舒服。”
童张氏担忧地看着她,温声建议:“你先回房休息,我叫翠云烧点姜汤,送过去给你,喝了再睡,醒过来就没事的。”
童立轩也劝:“快回房休息,看你脸色多白。”
她这才起身告退,走出去的时候,她觉得李磊虽然没有正眼看她,可是他视线如同蛛网般黏腻缠在她身上,如同猎人做好陷阱,闲适地等着猎物一头撞进去。
她一个下午待在房里,喝了姜汤就沉沉睡下,直到暮色霭霭才走出卧房。
童张氏他们已经吃过晚饭回到房里,童立轩待在书房温习功课,李磊则待在特意给他拾的厢房。
甄珠儿警惕地望了院子里的动静,这才走到厢房,轻轻敲了几下,然后刻意低声:“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门哐当一生开了,李磊站在门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径直走进去。
李磊把门关上,转身走近甄珠儿。
“你想怎样?”甄珠儿厉声问。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痛苦地说:“你问我想怎样?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更加靠近她,目光像火炬一样炙热,轻声说:“是你骗了我,我现在不过是来讨债。”
甄珠儿抬头问:“你要讨什么债?”
李磊低下头来,嘴唇贴近她的脸颊,“你就是我的债。”随即用力抱住身前的女人,尽情地攫取她的芳香气息。
甄珠儿一下没反应过来便被亲了,她反应极快地甩了一个巴掌,推开桎梏她的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李磊站在蜡烛的阴影处,痴痴地看着甄珠儿的身影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才回过神来。
下章上肉




典妻(高h) 补偿(微h)
李磊住进来已经好几日了,只要甄珠儿和他在场,他必想方设法骚扰她,她不胜其烦,想开口让丈夫和婆婆赶他出门,被一口拒绝。随后甄珠儿又故意在吃饭的时候明示暗示让他搬出去住,被丈夫训斥“心胸狭隘”,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想要好好生活时这个灾星就出现祸害她,她躲在卧房暗自垂泪。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甄珠儿以为进来的人是自己的丈夫,正准备和他说话,抬头看却发现是李磊。
她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强作镇定地问:“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在外面说,这是我和夫君的卧房,这不像话。”
李磊宛如一只好整以暇的老虎,轻巧地向猎物走去,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你总躲着我,我只好来找你了。”
甄珠儿有些着急地往房门看,生怕童立轩这时候进来,却发现门已经被栓上,默了一瞬,吐字道:“为什么要反锁门?”
李磊站在她面前,他的身影完全覆盖住她的全部,“我要和你谈谈,如果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甄珠儿把慌乱的心绪压下去,冷静地说:“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遵守承诺,骗了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你究竟怎样才能放过我?”
李磊嗤笑一声,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双目对视,语带缱绻道:“你知道吗?自从我看了你的身子,就念念不忘,日思夜想,做梦都想与你做夫妻,行鱼水之欢。”
甄珠儿的心好像被秤砣拉扯着,坠着有些痛,脑海里浮现往日的生活,泪水涌现在眼眶里,嗓子沙哑道:“现在我已嫁人,你以后会有比我更好的妻子,忘了我吧。”
李磊听了这话,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你骗了我,想一走了之?”
她的下巴被桎梏住,星眸含泪,低声道:“我没有,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过我也放过自己。”
男人低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檀口滑过,“我像着了魔一样想睡你,你让我得到你的身子,说不定我就会忘了你。”
甄珠儿怔住,一滴泪珠从微红的眼尾落下,李磊急不可待地用舌头把泪珠舔下,吞咽进喉咙里,他长长的湿滑的舌头在脸颊滑过,宛若一条蛇爬过。
甄珠儿还存有理智,摇头坚拒道:“不行,这样不行。”
李磊的声音好似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就睡一次,假如我舒服了就离开这里,再也不找你。”
甄珠儿想到李磊来的这几天,她过得煎熬无比,夜夜提心吊胆,不由有些犹豫,还没等她想好,对方的舌头就侵入她的香口中。
李磊一手掐住她的柳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固定,迫不及待地亲了上来。他张开嘴巴尽情吞噬她的一切,挑动舌头与她共舞,像快渴死的鱼遇到甘霖一样不断索取她,吸吮她的丁香小舌,一条透明的银丝从他们交缠的口角中延伸出。
甄珠儿觉得自己被男人灼热强大的气息夺走了全部呼吸,她再也没办法思考,全部神思都在这个可恶又可怕的男人上。
等男人放过她时,她猛地清醒,低头看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前襟大大开着,一只黝黑的大手卡在她红色鸳鸯肚兜里,正握着沉甸甸水滴状的雪白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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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儿抓住李磊的手臂,神色认真,“我们睡一次之后你果真不再纠缠?”
李磊也神色郑重道:“只要我们睡一次,让我对你的肉体不再存有念想,我不会再来烦你。”
她凝视着男人的眼睛,强调:“这是你答应我的,不可以反悔。”
李磊嬉笑道:“先做了再说吧。”
他俯下身,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膝弯,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背,一把抱了起来,悠悠地往床上走。
甄珠儿惊得攥住李磊的外衣,原本顺滑的布料表面隆起一道道褶皱,李磊揶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放在柔软的架子床上。
床上铺着水红的被单,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甄珠儿发丝有些凌乱,一缕碎发贴在她的脸颊旁。
她支起肘臂,迟疑道:“等等,你不会想在这里……?”
“那又怎样?”李磊不以为然,语带嘲讽道:“你害怕我玷污你们夫妇的圣地吗?呵,我偏要在这。”
说罢,低头扯开她的上衣,把肚兜从下往上一推,跳出两个白皮水蜜桃似的乳儿,一点红缨点缀在顶端,如同雪地里掉落的红梅,甄珠儿紧张得呼吸急促,上半身雪肤随着她的吐息一张一,雪乳红缨颤巍巍地晃动。
李磊觉得有一股微弱的闪电从他的脊椎骨窜过,让他像被电了一样激动兴奋,呼吸越发沉重,眼中的嘲笑变为深重的欲望。
他趴在她身上,大得出奇的两手用力握紧她的胸乳,上下、左右推移,乳肉从指缝里析出,疼得甄珠儿轻声一呼。
他着了迷似的盯着那红缨,拇指捻了几下,不可控制地吸了上去,吮得咋咋作响,不停变换姿势让自己吸得更着力,他现在的姿态犹如饿紧了的一岁小童,恶狠狠地吸着母亲的奶。
甄珠儿觉得这厮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土匪,逮到了她就尽情地在她身上逞欢,他的牙齿时不时磕到她娇嫩的胸,疼得她嘴里不停“嘶——”。
她不想再陪他玩这种母亲喂奶的把戏,提醒在她身上咬得不亦乐乎的男人,“快点做那事,别耽误时间。”
李磊觉得心里一寒,原来这负心的女人只想快点摆脱他,他暗想道你就妄想罢,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随即愤恨地抬头瞪她,寒声道:“既然你不识抬举,我也不必做什么前戏讨好你。”
他拉下甄珠儿的亵裤,露出雪白的屁股,脱了自己的裤子,扶住那铁棒似的阳具,在她花房里上下蹭了几回,便使劲掰开她的大腿,用力一捅。
甄珠儿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这男人的阳物居然比她丈夫大这么多,又粗又长,她的私处没有经过润滑,干涩得很,被这铁杵般大小的器物一下肏了进去,疼得她浑身冒冷汗,只想逃脱。
李磊从小暗恋甄珠儿,一心想和她成亲,向来洁身自好,往日他一边幻想着甄珠儿一边自渎,来纾解自己的欲望。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他觉得自己进入的不是女人的阴道,而是天堂的路口,他觉得浑身轻飘飘的,那处被紧紧裹住,又热又紧,舒服得他好似升了仙。
两人腹儿依偎,腿儿傍贴,他按住女人的蜂腰,腰腹使力,不停地向前冲刺,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驰骋在沙场的将军,在自己心爱的草原上奔驰纵横,无所顾忌。
此时的甄珠儿云鬓半斜躺在红被单上,青丝散乱,香汗淋漓不断。她没有任何快感,麻木地躺在那里,粉腿缠不住男人的腰,男人只好自己把好,不断地推着她的身子向前律动。
过了几刻,她感觉到男人的速度猛加了几回,意识到男人快要射出,她不停推着男人的身子往外,娇喘吁吁道:“你快点出去,不能射在里面,你快出去!”
男人被她推拒的动作惹恼了,强行按住她的双手,虎背熊腰几乎癫狂地颤动,他把她的身子当做战场一样,最后他把自己所有的华都吐露在女人的花心上,李磊觉得自己在这场战役中胜利了。
甄珠儿几乎要哭出来,她下身糊满凉凉的黏液,男人硕大的器物堵在那里不出来,她感觉到粘稠的液体还在不断地往里流,她气得狠狠锤了几下男人的胸膛。
李磊沉浸在高潮中不可自拔,过了很久才清醒过来,他小心翼翼地从女人的花瓣处退出,然后看见黄白液体沾满了粉红的花瓣,他满意地笑了笑。
再探想甄珠儿的脸,发现她清皱眉头,牙齿咬得唇瓣露出很深的痕迹,脸色苍白,大开双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液慢慢流在被单上。
他正想说些什么,只听门外有人“咚咚”地敲了几声门,童立轩的声音传来:“珠儿,你还好吗?为什么要锁门?快开门,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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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磊笑吟吟地看着身下的女体,把她翻了个身,抓住胯部,后入了进去,肏入肏出的时候女穴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听了更加兴奋,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发狂地操弄着甄珠儿。
甄珠儿抖得厉害,一丝抵抗都做不到,便被李磊随心所欲地摆弄。她跪在床铺上,被冲撞得不住向前扑,几乎不能稳定。
男人在背部紧紧贴住她,高大的身子完全拢住她,他轻轻地说:“快回答他,他的妻子被一个野男人在他的床上日了。”他的舌头轻舔她的背部,像一根羽毛搔过她的皮肤,酥酥痒痒得让人发软,他的手抚住她的胸脯子,揉搓按压,诱哄道:“快说话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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