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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田十
“我在南汉,算我借你的成不?就十万,也不多。”
白路很好奇:“你又做什么缺德事了?”
“你才缺德。”
白路琢磨琢磨:“坦白从宽给你钱,否则免谈。”
王某敦同志被逼得没法,小声而简短说明事情经过。
简单来说,这个不靠谱的家伙睡女人睡出麻烦了。
上次帮白路解决麻烦后,跑去南汉转悠。这家伙就是个种马,看到漂亮女人就追。此次成功勾搭上一个寡妇。
女人近五十岁,奈何长的年轻,身体保养也好,像三十三、四岁一般,不夸张的说,可以给任何化妆品代言。
连续睡上一段时间,越睡感情越好,王某墩同志索性搬到女人家里去住。
这一住住出麻烦,女人是继母,有俩儿子,当晚被堵在房间,说房子是老爸的,女人不遵守妇道,要赶女人离开这个家。
王某墩当然可以一走了之。可女人怎么办?总不能无家可归。于是谈条件,俩儿子提出要钱。谈来谈去,定下十万数目,于是半夜给白路打电话。
听明白事情经过,白路深深叹服:“你真是我二叔,把卡号发给我,明天上午打钱。”
王某墩说:“多打点儿,我也没钱了。”
白路有点无奈:“你和我爸咋就一点都不像呢?”挂电话继续睡觉。
待天亮后,第一件事是去银行转帐。没过多久,王某墩打回来电话:“搞定了。”
白路问:“你总这么瞎胡闹,王姨怎么办?”王姨是王若梅,一腔真情在王某墩身上。
王某墩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想结婚。”
白路气道:“你不想结婚就别睡人家啊。”
“睡觉是睡觉,结婚是结婚,两码事。”
“成,你是大神。再别给我打电话了。”白路想挂电话。
王某墩问:“你怎么总上新闻?”
“我怎么知道?”
“能不能低调点儿?我和你爸那么厉害都夹尾巴过日子,你注意点儿。”王某敦劝道。
“那是因为我比你们有钱,你们是俩穷人。”
“靠。”王某墩说句脏话,问道:“不说我还忘了,你哪来的钱?”
“偷的。”白路挂电话,然后发过去一条短信:“别总关机!”
解决完王某墩的桃色金钱事件。白路站在路边想上好一会儿,给珍妮弗打电话,让她带沙沙、花花出来玩。
他不能否认自己喜欢珍妮弗,有鉴于王某墩的混蛋做法,他不忍让珍妮弗伤心。人家从美国大老远跑过来,努力学习汉语。打扮美丽给他看……于情于理都该对珍妮弗好一些。
接到白路的电话,珍妮弗很开心,于是半个小时后,一男四女的队伍出没在北城的大街小巷中。
到处走走停停,中午找特色饭店吃饭。下午接到满龙翔电话:“晚上八点,北安俱乐部,用不用接你?”
“不用,到时见。”
“也好,麻烦你带一箱扑克。”这是白路要求的,满龙翔倒是相信他。
白路说声好挂掉电话。孙佼佼知道是赌局事情,喊着要去看热闹,珍妮弗跟着起哄。白路无所谓,说喜欢就去。
下午时候,接到满快乐电话,说谢谢白路救她。
白路随便应付两句挂上电话,带着珍妮弗几个女人继续瞎转悠。
转悠到晚上,送沙沙和花花回家,晚饭后去北安俱乐部,路上买上五十条扑克。
同行的有珍妮弗、孙佼佼、高远。女士不算,非邀请者不得入内,高远一帮人只有他自己得到电话邀请。
高远开着他那辆很有个性的桑塔那,停到豪车云集的北安俱乐部门口,乌秃秃的样子甚是惹眼。尤其从车里走出俩大个子美女,那就更惹眼了。
下车招呼保安帮忙拿扑克,一行人走向北安大厦。
此时大门敞开,站着两排旗袍美女,当白路和高远进门后,没有人问话,走出个美女说话:“白先生,高先生,请这边走。”
北安俱乐部占用三层空间,这次去的地方却是在四楼。走廊尽头有个电梯,门口站着一名保安,看见白路和高远后,按开电梯:“请。”旗袍女把他们四人领来这里,等他们进电梯后,转身回去门口。
电梯直上四楼,开门后有专人接待,引他们走进一间屋子。
房间很大,好象会客室那样,绕着墙边是一圈沙发,当中是张赌台,围着赌台放着九张椅子。
赌台两侧高处固定着两台高倍摄像机,在赌台后面的墙壁上是大液晶屏幕。单就这间屋子的设施来说,可以拍摄任何一部赌片。
此时沙发席上坐着六、七个人,或拿本书在看,或在品茶,一个个都在装酷。
领位员把白路等人领到房屋右侧的位置,询问其需要后,送上相应饮料。保安把扑克放到赌台后面。
白路坐下左右看,居然看到柴定安,于是冲他笑笑。柴定安真有涵养,也是笑了下当作回应。
又过会儿,马战进门。看到白路后大步走过来,坐在一起小声说话。再过会儿。罗天锐也来了,白路心道够有意思的,难得这么热闹。
接着又进来一个熟人,青七的儿子洪谨升,进屋跟白路、高远几个人打声招呼,安静坐到一旁。
晚上八点整的时候,满龙翔进门,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穿的很板正,是快手七。女人做服务员打扮,是发牌的荷官。
此时房间里共是十四个男人,依着邀请高远、马战的标准来看,这十四个人就没一个简单的。
满龙翔走到赌台前站定,冲大家拱手为礼:“感谢各位给面子。我和白路闹了点儿矛盾,在赌台上解决,谢谢各位来做见证,如果有谁手痒,可以一起玩。”
刚说完话,马战大声道:“算我一个。”
满龙翔笑笑:“多谢马兄弟捧场。咱这样,玩德州扑克,以三小时为限,每人一亿筹码,赢多少输多少都是你们的事儿。我和白路每人两亿筹码,我们俩单算。除去台面上的筹码以外,赌局结束后筹码少的一方为输,就是输一块钱也要输给对方两亿,大家有意见没?”
“没意见,算我一个。”洪谨升说道。
“那就开始吧。”满龙翔率先坐到第一个位置上,快手七跟在他边上坐下。
马战和洪谨升也坐过去,白路坐在马战边上。其他又有五人坐上赌台,当一切准备就绪,赌局开始。
满龙翔指着女荷官问白路:“让她发牌可以么?”
“可以。”白路看向女孩双手。
等所有人坐下后,有服务员送过来筹码,最小面额是五十万,最大是五百万,每人一亿。荷官现场开封扑克,拿出一副牌按顺序摊开,让大家检查是否缺牌,而后开始洗牌。
为避免被人记牌,快速清洗后把牌平铺在赌台上进行搓洗,搓上一会儿合到一起,再次交叉洗牌后插进牌盒中。
五十万为底,每人发两张牌,然后是加注,连发三张公牌,再分别发出两张公牌,剩下的事情就是比大小。
荷官发牌特别稳,发牌后等庄家叫牌。
白路一直观察荷官,确认没做手脚。
庄家加注一百万,有人跟注。到白路这里直接弃牌。他弃牌,快手七也是弃牌。满龙翔冲他笑笑,跟注继续。
德州扑克使用一副牌,五张牌比大小。第一把过去,马战赢了六百多万。
收起残牌,装盒后丢进脚下一个空箱子里。拿副新牌重新开始。
整个过程由两台摄象机同步播放到大屏幕上,因为是高位摄影,看不到牌面,只能起个监视作用,看是否有人出千。
其实是多余,这帮人凑一起,谁好意思丢这个面子?所以摄象机主要拍摄白路和满龙翔,他俩是正主,如此拍摄,为给对方一个心安。
至于用过的牌被收起来,同样是需要一个心安。当玩过几局后,有专人把弃牌收走,查看是否缺牌或是多牌。这个过程一样由摄象机进行拍摄。
虽然场中人不在乎这些,可满龙翔是组织者,务必做到完美。
玩一把用一副新牌,连洗牌带玩牌过程,每局用时从五分钟到十分钟不等。一局局下来,渐渐分出输赢。
快手七确实厉害,单就赌术来说,比这帮公子哥精擅许多,没多久赢上近亿筹码。白路处于保本状态,前期主要在研究这帮人的玩牌水平。
他发现满龙翔竟然是其中最稳的一个。
这个稳说的不是性格,是所谓赌术。
其他人或不在意这些钱,但是拿到牌以后,或多或少总会有点不一样的表现。只有满龙翔,始终面无表情。
打个比方说,马战拿到副牌,虽然面色无动,但是久坐乏累,会招呼服务员上酒,或是抽烟,再或是无谓说句废话之类。每个人都是这样,总要有点不同表现。





怪厨 第六百四十二章 赌局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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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有满龙翔不同,自牌局开始,这家伙就变成机器人,双手握在台面上,偶尔抬头看荷官发牌,或抬头观察别人叫牌,第三个动作是下注筹码,整个过程不说话,没有多余动作,好象执行程序一样严谨。阅读..『』
与之对应的是白大先生,脑袋象拨浪鼓一样东看西看南看北看,什么大屏幕、摄象机都是一一看过,抽空还转头跟珍妮弗点头致意。
整张台子上,只有这一个活宝。其他人都很谨慎,玩到现在,多是五十或一百万的加注,还经常过牌。过牌就是所有人不加注,让荷官继续发牌。
每个人玩的都很谨慎,一次次的相互试探。
很快过去一个小时,白路开始记牌。
经过这会儿观察,发现只有快手七在背牌,时刻注意荷官的洗牌手法,尽量多的记住一些牌的位置。
事实证明这家伙多少有点本事,不能说完全记对,总有五、六成以上把握。
就目前来说,快手七的本事全表现在记牌上。
和荷官距离大老远,每副牌开牌后先检查,结束后还要封牌交由专人核对花色,并有高倍摄象机全程监视,几乎没有出千可能。即便是快手七,也不敢轻易出千。
下一把牌,在庄家切牌后,每人分发两张,桌面上摆出三张公牌,全是黑桃花色。庄家直接弃牌。庄家下家是柴定安,看眼手中牌,敲敲桌子,意思是过,不加注。
后面两家同样过牌,轮到满龙翔,则是面无表情弃牌。
下一家。快手七丢出一百万筹码。
白路笑下了跟上。然后是下家弃牌,接着是柴定安跟注。
第一圈过后,场上还剩下四家。
荷官继续发牌。居然又是一张黑桃。好在四张牌的点数相差太远,拼不出顺子。
五十二张牌。这么多人分,算上公牌,接近发出一半牌,什么牌都有可能出现。
桌面上是四张黑桃,任何一人手里有一张黑桃就可以凑成同花,待开牌时拼大小论输赢。
此时还剩下的四个人手里明显都有黑桃牌,一个个看着桌面上四张牌发愣。
四张牌是三、七、九、k。谁手里有张黑桃a,一定赢钱。
估计a还没发出来,每个人都是谨慎过牌,没人加注。下一刻发出最后一张牌。终于不是黑桃,还剩下的四个人该拼了。
牌发到如此程度,只能单纯拼大小,谁有黑桃a谁赢,没有a就指望黑桃q。然后依次排下。
快手七思考片刻,加注一千万,轮到白路,跟一千再多加一千,另俩哥们琢磨琢磨。估计是没a也没q,弃牌退出战斗,其中包括柴定安。
如此只剩下俩人,快手七盯着白路的牌看,思考好久,全压上。他手里有q,只祈祷白路没有a。
从方才的叫牌过程来看,白路一直小心谨慎不温不火,拥有a的可能性不太大。而在快手七的记忆中,黑桃a应该在牌盒下面的位置,所以他敢赌这一下。
结果出乎意料,白路笑笑跟上,亮牌后有张黑桃a,赢钱。
这一把过后,白路筹码最多。快手七除去赔给白路的,还剩下八千多万。当时拢着筹码看白路,心里有点郁闷,这家伙捏着黑桃a居然一直过牌不加注,是在钓鱼么?
白路收拢起面前筹码,看着上面的一个个数字,就这么个塑料玩意也能价值几百万?感觉有点不真实。
太不真实了,随随便便一把输赢都在数百近千万,好象是过家家那么夸张。
打量下众人,每一个都不一般,从容应对输赢。因为他们的不一般,满龙翔甚至没有在开牌前验资,连提都不提,上来就发筹码,输赢后结算,就不信谁好意思赖帐。
不过到底赌的有点儿大,没人愿意输钱,都玩得很小心。
从这点来说,满龙翔确实够狠,心高气傲,输赢暂且不论,硬是弄出个北城第一赌局。
他想的很好,之所以玩这么大,其中一个目的是证明自己很牛。除他以外,就不信还有谁能组织起这么大一场赌局,注码大的吓人,根本不可想象。
也是因为第一赌局的名号,接到邀请的十四个人全来了。不论输赢,哪怕只玩一把,也得上赌台上坐一下,这是面子问题。
换句话说,如果没能参与第一赌局,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北城玩得最好的那一批人中的一个?
要知道有很多人连接到邀请的资格都没有。
而即便有邀请资格,也未必能坐到赌台上。赌台剩七个位置,总要有七个人当观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赌台就这么大。
如此就有了比较,虽说每一个人都很了得,可再了得的人也有胜负心。
就一点,名头差不多的两个人,一个参与赌局,一个没参与,是怕输还是输不起?
人活着就有比较,连世外高人都要拼个虚名,况尘世中浮沉的你我。
高远没坐上赌台,看着大屏幕上的赌局,心里难免有点儿计较,自己应该坐上去的。
另外几人和他想法差不多,混到这个程度混的就是名声,奈何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只能做观众。
台上赌局继续,因为人多,小牌经常出现,什么二啊三的没完没了,有时候拿一对三也能闯江湖。
白路刚赢过一把大牌,满龙翔有点着急,虽然面色无动,但在叫牌的时候频频加注。白路也不抢,由着他叫,他的目的不是赢钱,目的是赢过满龙翔,只要多一块钱,他就会赢两亿。
如此又折腾过一个小时,赌台上局势越发明朗。白路筹码最多,有两亿三千多万。第二个居然是马战,一亿出点儿头。剩下所有人都输钱。输最多的是满龙翔,正是频频加注把他带入深渊;输第二多的是快手七,也就是说这俩人联手都没能搞定白路。
其他人输的钱从几百万到一千多万不等。
虽然输钱。满龙翔依旧面色不变,可快手七不成,钱不是他的。他是被请来赢钱的。眼看时间不多,抬头看看白路。再看看摄象机,转而盯着荷官洗牌。
荷官洗牌要在桌面上摊开了搓,快手七的左手压右手,双手合着放在桌上。
荷官正洗牌,坐在荷官对面的一个人猛打个喷嚏,阿欠一声很响亮。马上有服务员送过来纸巾,就在这一瞬间。快手七已经偷到两张牌。依旧左手压右手,好象完全没动过一样。
坐他对面的白路好象全无知觉,依旧晃着探照灯一样的眼睛四处乱看。
荷官很快洗好牌,然后发牌。各家下注,不一会儿进行到最后一张牌,公牌牌面是一对九,一对六,任一人只要有张六或九。就可以三条两对赢牌。
巧的是,九都发了出去,一张在满龙翔那里,一张在洪谨升那里,三张九带对子是稳赢的牌。俩人抢的很凶。可怜快手七偷牌无用,四张牌凑不出个有用的。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手里的四张牌丢回到废张中。
快手七右手两指捏起两张牌,很随意的丢给荷官,荷官扣着牌收在牌盒左侧。
台面上,满龙翔和洪谨升叫的很凶,最后全压。
结局是打和,平分台面上筹码。在荷官为二人分筹码的时候,快手七左手微抬,右手仅剩的两根手指捏住偷来的牌,趁着满龙翔丢过去废牌的时候,右手腕轻轻一抖,偷来的两张牌和方才那叠废牌合到一起,虽没有完全对齐,但是不仔细盯住快手七,根本不能发现,那家伙动作太快。
白路笑了一下,世界很大,果然有高人。
这一把过去,又玩上两把,是快手七坐庄,借切牌的机会,左手尾指一勾,掌中偷回一张牌。
有了这张牌打底,他又记过牌、并先手切牌,如果没有意外,这局稳赢。
快手七学方才的白路那样钓鱼,把主动权放给别人,低着头不说话。
坐另一边的白路表情无动,低头盯着手里两张牌看,看啊看的,突然想起电影里某个情节,拿起一张牌,双手合上,使劲搓啊搓。
如今这年代,哪位同志没看过周先生的赌片?一看白路这手势,学的还真像。台上众人或微笑不语,或面无表情,反正当猴戏来看。
白路认真搓上好一会儿,大喊一声:“各位观众,四条……”话说一半停住,嘿嘿笑上一下:“错了,就一张牌。”竖起双掌,两个拇指间露出个缝隙,凑过去一只眼睛仔细看。
看上好一会儿,啥都没看到,因为眼睛贴的太近,里面又漆黑一片。
这家伙实在让人无语,赌台上众人都有点无奈,惟有洪谨升冲他嘿嘿一笑。至于马战?那个疯子学白路开始搓牌。
这是要疯啊,荷官看不下眼,咳嗽一声说:“请下注。”
不知道是不是白路闹的,连续几轮叫牌,所有人都是喊过,无人加注。让努力装低调的快手七很郁闷,不带这样的啊!
一直到最后一轮,依旧是过牌,快手七极度郁闷,试着加上一百万。所有人很统一,陆续弃牌,也就是说快手七废大劲只赢到底钱。
快手七觉得不对,按照他记的牌序来说,起码该有两家手里有大牌,可为什么会没人加注?而白路又在闹什么,牌发到各人手里,即便再能搓也改变不了别人手里的牌。
暗叹口气,把三张牌紧紧捏到一处,在荷官收拾别人弃牌的时候,朝前轻轻一丢,轻易混了进去。




怪厨 第六百四十三章 赢了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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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七连续两次偷牌,结果是徒劳。
白路看见没?当然看见了。不过懒得多话,他的目的是赢钱,不是抓老千,随便你折腾,只要三个时一过,老子带钱走人就是。
如此又玩过几把牌,大家轮庄有输有赢。可是奇怪了,快手七又折腾几次,硬是收获不大。一晃还剩下十分钟,荷官提醒道:还有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快手七低头看筹码,经过不断偷牌的瞎折腾,现在赢回来一些,只输掉七百万..”。转头看满龙翔桌面,大约剩下个四千多万。
再看向别人,多是八、九千万左右。经过这会儿折腾,马战也输钱了。
整张赌台,只有白路一人赢钱,面前乱七八糟堆着许多筹码。
满龙翔看一眼那些筹码,凭自己还剩下的筹码,就是连续全下两把,每把都赢……兴许有戏呢?
当下冲荷官:发牌。”
牌一落下,满龙翔看都不看,直接梭哈。
玩到这个程度,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输得不多,没必要在最后两把里冒险,也没必要和满龙翔硬抗,何必闹不开心,所以纷纷弃牌。
等弃到白路这里,白路嘿嘿一笑,甚至都不看牌,特潇洒的声:你赢了。”
这把牌没浪费时间。荷官快速收起旧牌,快速换新牌、洗牌、发牌,满龙翔克制住全下的冲动,咬着牙推出一千万筹码。
可惜结果一样。白路依旧不看牌,瞪着大眼睛看上家,手中做出弃牌的架势,只要上家一过,他马上丢牌。
这家伙太坏了,把其余玩家笑的,满龙翔这次是撞铁板上,一个个忍着笑弃牌。
在这两把牌之前,每局牌一般是五到十分钟,最后时刻出现奇迹。连续玩过两把。加一起不到五分钟。
知道满龙翔着急,荷官妹妹快速洗牌发牌,奈何白路就是不接招,其他人宁肯每把赔五十万。也同样不接招。
在这种氛围下。晚上十一点的钟声响起。牌局结束。
看着眼前筹码,快手七暗擦汗水,幸好输的不多。转头看满龙翔身前。大约有五千万?
赌局结束,满龙翔起身话:谢谢大家捧场,走,吃饭去。”着话当先往外走。
其余众人起身跟往,硬是没有一个人提及筹码的事情。
白路走回到珍妮弗和孙佼佼面前:吃饭不?”
吃。”马战走过来话。
不光是马战,有服务员过来做出邀请手势,领他们往外走。
那就吃吧,几个人跟过去。
从这个房间出去往右拐,是间大包房,里面摆好两张席面,满龙翔站在门口往里让每一个人,包括跟白路都声请,然后大声:随便坐,就这些人,自己找地方坐。”
那就坐吧,白路和高远把珍妮弗、孙佼佼夹在中间,白路另一边是马战,笑嘻嘻跟他:你赢了,我省钱了。”
洪谨升也凑了过来,在高远身边坐下,冲白路伸大拇指:高手。”
满屋子男人就没有一个傻子,整个赌局,白路能大杀四方,却又让每个人都输的不多,除去大家很心谨慎之外,足以明白路对牌局有强大的掌控能力。
尤其是快手七那个人,满龙翔特意请来的高手,一样没讨好。
白路笑着回话:运气好。”
洪谨升笑笑没话。对面另一人接话道:不光是运气好吧?”
既然上了赌桌,没有人不想赢钱,也总有人会拿到好牌。可一心想赢钱,又拿到好牌,却总是赢不到钱,明什么?明唯一赢钱的那个人确实厉害。
白路继续笑着话:真的是运气好,我不会玩德州扑克。”
马战气道:你这是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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