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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田十
随便一个明星判死刑,都会是天大新闻,何况是风头正劲的头条白。
王军也感到好奇,挪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白路苦笑下反问道:“出什么事?”
“你这是怎么了?”仇人离开,管教又和他谈过心,王军状态暂时恢复的不错。也会关心人了。
白路笑了下:“还能怎么?”也不回答,说完话躺下去,继续琢磨怎么套话。
组长带上脚镣,马上有人撕布条帮着缠好那些沉重玩意,边缠边安慰:“没事儿的,可以上诉。你上诉没?”
白路点点头,心道真是郁闷啊,自来到北城,这生活多姿多彩的,连续被人打黑枪不说,又进局子带全套设备,唉。
白路不说话。其他犯人十分好奇,想知道大明星到底做了什么案子,居然进来没几天就判了?而且还是死刑!
因为意外事情,今天下午的放风取消,所有人在监舍自由活动。这一活动就活动到傍晚。然后是吃饭,再然后继续自由活动,直到《新闻联播》都演完了,老维才被送回来。
和白路一样,老维也被带上全套设备。
于是,八号监舍开了整个看守所的记录。同时有三个人带上重刑具,另外还有个人锁着脚镣,以三个半的高名额遥遥领先于其它各监室,
老维出去时候,已经见到白路带上刑具。回来后坐上床铺,歪头看白路,心里很是好奇,难不成他也和今天发生的爆炸案有关?
方才老维出去受审,辛猛一句废话没有,直接明说今天发生的爆炸案,问他有什么感想?
老维能有什么感想,低着头不回话。
接下来是长达六个小时无休止的盘问,捎带脚的又收拾他一顿,虽然不是酷刑,可也着实让人吃不消。被打出一身汗水,又被浇上几桶凉水,然后再打一顿。因为爆炸案的原因,干警们完全不留手,打的特别实。
等晚上回到监舍,老维一身又是湿透,全身疼痛,十分想睡觉。可看到白路模样,想起这家伙也是边疆人,便有了点儿好奇心。
不过只是好奇而已,毕竟白路是汉族,不太可能和他一条心。
他看白路,白路也在看他,坐起来,隔着十来米距离冷声问话:“死刑?”
老维木木的表情没说话,想上好一会儿,反问道:“你是死刑?犯了什么事?”这家伙难得的主动问话。
白路笑笑:“你猜。”
老维多琢磨琢磨,上床睡觉。折腾一天,又痛又饿,睡觉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见老维跟石头一样难啃,白路只好再次躺下。
算上王军一个,三个人都在躺着休息。可问题是其他犯人不敢休息。
有时候一间监舍出不了一个死刑犯,今天却一出现就是仨,万一有人像昨天晚上那样发疯怎么办?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所有人都是小心谨慎,顺便地自求多福。连王虎都变得老实,开玩笑,这几个家伙都是准备不要命的死刑犯,和他们拼命,值得么?
这天晚上,每一个值班守夜的犯人都是精神百倍,牢牢盯着三个人看。
因为没谈好越狱事宜,这一天晚上的白路睡的很塌实,完全没有其它想法。
等第二天早上起床,发现老维居然病了。
那可怜家伙连续几天被审,顺便的挨揍兼着挨饿,终于没抗过去,团着身体不停打哆嗦。
看守所里向来没有多余被子,即便有也轮不到加给老维,那家伙一床薄被完全起不到作用,边打哆嗦边缩身子,不时喊冷。可惜说的是维语,没人能懂。
这就病了?白路让人去按铃通知值班管教,老维发烧了。
管教一听就头大了,发烧了?还等着问案呢!无奈之下,通知卫生室过去看看。
卫生室过来个值班医生,又有两名管教跟过来,因为老维的特殊性,找犯人抬去卫生室。在出门的时候,白路说要跟过去。
看见这家伙带上镣铐,值班管教正是迷糊状态,白路到底犯了什么事要搞到如此地步?可所长不说,他们只能胡乱猜测。
见白路要出去,管教想想说道:“不行。”关上铁门。
白路的想法是,老维既然说过一次梦话,就有可能说第二次,这次发烧就是试探他说梦话的机会,奈何值班管教不让出去,只好作罢。
值班管教虽然不让他出去,可也是因为白路很特殊,在大所长上班没多久,就把事情报上去。
管教先说老维生病的事情,所长一听,老维居然病了?脑袋马上变大许多。
管教再说白路想要出来,所长说:“让他出来,带去谈心室。”
值班管教得到命令,回去带白路出来。三分钟后,所长和白路在值班室碰面。白路说出自己想法,发烧容易说胡话,这个胡话指的是病中无意识说出的话,自己全无记忆。让所长赶紧找个懂心理学的,趁此机会尽量去套话。
所长说:“找谁都要花时间,你行不行?先顶上。”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白路说。
“你要不上,那我就上,或者让所里干警上。”
白路赶忙说:“拉倒吧,我去。”他不敢和专家比,但是应该比这些人强。
所长说好,带他去卫生室。
在卫生室门口,白路问大夫:“怎么样?”
“三十九度一,先观察一会儿,不行就输液。”
打开房门,老维盖着厚厚两床被,依旧在打哆嗦。白路说:“我先进去。”
所长说好,给他打开手铐,脚镣暂时没动。于是白路进门,关门后,所长亲自守在外面。
进屋后,白路站在床头看老维,盯着一直看。
老维一直迷糊着用维语说冷,哆嗦着说上一会儿,突然没有声音,睡了过去。
白路继续观察,没有任何行动。
这一观察就是俩小时,其间所长大人等急了,打开房门,白路冲他摆手,又让他关门。
两个小时后,老维终于不冷了,闭着眼睛掀棉被,又要脱衣服,这是发热了。可因为带着全副镣铐,没办法脱衣服。
就在这一时候,白路突然出手,双手大拇指按在老维耳后一处,轻轻使力,口中轻轻说话:“听话,听话,听话。”连续重复许多遍。
江湖中有个千门,简单来说就是骗人的行当。
以前常会发生一些“拍花”案件,说的很离奇,比如一老太太走街上,被人在脑袋上拍一巴掌,她就迷糊的回家拿钱给人,事后才能清醒过来。
在某一个时间段,这类案件经常出现在各种道听途说中,把那些“拍花”人员说的神乎其神。
到底有没有这些“拍花”人物的存在呢?
从严谨的科学角度来说,基本可以当做不存在。
所谓拍花案件,一经出现,受害者必然是老太太,又或者是小娃娃,从没听说哪个老爷们被人拍了。于是传言中说,拍花的主要对象是意志力薄弱的群体。
这句话是对的,所谓“拍花”案件,从本质上说就是一个骗局,是老千组团行骗,能上当受骗的,意志力当然要薄弱一些。
每一个厉害的老千都是强大的心理学家,极擅心理暗示,又通过特殊"iyao"辅助,让人头脑暂时处于不清醒状态,再通过言语暗示,达到个人目的。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基本上可以算是“拍花”界的顶尖人物,十分厉害。绝大部分老千只会一种,用"iyao"迷昏你,然后洗劫,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怪厨 第七百五十六章 正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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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长大的那间监狱里,端的是什么人才都有,其中就有一个千门高手。现在大概有七十多岁,用李可儿他爹的话说是超级厉害的心理学家、催眠专家,用大老王的话说是死骗子。
普通罪犯做案,要么是团伙诈骗,要么使用迷药等工具。这老家伙不需要,笑眯眯看着你,好象是天大好人一样,让你放松jg惕,然后他能在几句话内了解到你的弱点,进行言语引导、心理暗示,让你上当受骗。
如果遇到特别难缠的才会使用催眠术,反正这老家伙做案,成功率在九成以上。
白路虽然没学会老家伙那么强大的洞悉别人心理和帮人催眠的本事,但总是了解一些手段,在老维发烧昏迷时候,趁虚而入,有很大机会成功。
在这里额外说一句,骗子进行诈骗活动,方法只有一个,快速找到你的弱点,针对弱点攻击你。你贪财,他用利益引诱。你迷信,他会跟你算命。你惦记家人,他就胡编各种情况吓唬你。
现在,老维处在昏睡状态中,找不到弱点,不过也不需要找。在老维昏睡过程中,白路借助穴道按摩刺激,让他处于将睡未睡将醒未醒之间,同时口中一直对着老维小声嘟囔,说什么话不重要,目的是让老维熟悉这个声音,对这个声音产生信任和依赖。
如此连按摩带小声嘟囔,整整进行半个小时后,白路手上加力。老维一下刺痛醒来。不过这家伙处于发烧昏迷状态,突然醒来也是什么都不明白。
这个刺痛要把握好力度,不能像针扎那么痛,力道要刚好把人叫醒,又不能太痛。
老维醒来,刚睁开眼睛,还啥都不明白的时候,白路贴着他耳边说:“你睡了。”声音很轻很有感染力,同时双手拇指轻按,老维感觉很舒服。脑袋一歪。重又睡过去。
到这一步,白路长出口气,松开双手退开几步,使劲活动活动胳膊、肩膀、腰。经过这会儿折腾。他出上一身汗。
略微歇上一会儿。白路轻声说:“你醒了。”
老维好象被人cāo控的木偶一样,马上睁开眼睛,不过看上去有些迷茫。
白路心下松口气。趁他病要他命,总算成功了!不过也并不太高兴,如果和沙漠里那位老人家相比,差的实在太多太多,心下琢磨着什么时候回去再讨教一番。
走到床头位置,白路先问:“你叫什么?”
老维用维语说上一长串话。
白路很郁闷,难不成还得找个翻译来?轻声说:“要用普通话回答,你来北城做什么?”
老维停了一下,用没有音调的古怪发音一字一字回答:“找人多的地方,熟悉怎么走。”
找人多的地方?熟悉路线图?这分明是不想干好事!
也算是这家伙运气不好,出来熟悉路线,居然能把自己熟悉进看守所。
白路问:“你住在哪?有几个同伴。”
“大沟,有五个同伴。”
这家伙说话没有升降调,白路边听边要努力琢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上好一会儿,不知道这家伙说的是大沟还是达沟、甚至是打狗?重问道:“是大沟?”
“恩。”
“大沟在哪?”
“冀北。”
郁闷个天的,直接出省了。继续问话:“如果他们不在,离开那里,你怎么找他们?”
“找不到。”
够狠的,白路接着又问:“你的同伴是维族么?”
“是。”
“叫什么名字?”
老维一一说出名字,白路听的头大,努力记住,轻声说:“睡。”
老维眼睛一闭,又荤睡过去。
白路走到门口,打开门,所长正是焦急看他。白路带上门,跟所长说:“他们有五个人,听名字好象有女人,有笔没?写名字。”
所长急道:“要名字有什么用?藏在哪?”
“冀北大沟,我听着像是这个地名,也可能是达沟什么的,那家伙普通话不标准。”
有地名就成,至于人物特征什么的完全没必要了解,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如果在老维说的那个地方发现维族人,先抓起来再说。排除嫌疑以后再放出来就是。
听到这两个字,所长马上给辛猛打电话,说上几句话,把电话交给白路,让白路汇报。:白路把方才那些话重复一遍。
辛猛说谢谢,赶忙让人去查音似大沟的地方。
他们查他们的,白路指着脚镣说:“拿下去。”
所长恩了一声,找人过来下脚镣。
脚镣和手铐不同,这玩意是螺丝拧在一起,穿卸十分麻烦。多等上一会儿,脚镣下掉。白路叹气:“活这么大都没带过这玩意。”
所长笑道:“我也没带过,辛苦你了。”
白路笑笑没接话。他话里的意思是,我在监狱长大都没带过这玩意,不想离开监狱倒是有这个机会,真是有够衰。所长不知道他的生长经历,不明白他说什么。
所长问:“里面怎么样?”询问老维状况。
“睡着呢。”
“那就让他睡,你是回监舍?还是……”
“找个房间呆会儿,抓到人我就回家,不想再呆下去了。”白路说。
所长说好,引他往外走,找间值班室让白路休息,又拿瓶水回来。
白路说:“你去忙,有消息赶紧告诉我。”
所长说好,转身出门。
从这一时刻开始,大家同处在等待之中。
十五分钟后,所长进来告诉白路:“冀北有俩个大沟,还有个叫达沟和塔沟的,已经跟当地公安联系,最迟晚上就有消息回来。”
“晚上?我不是还要住一晚上?”白路越发怀念大房子。
“不知道。”所长的回答很不负责任。
白路叹口气:“睡觉,有事儿没事儿都别找我。”
算白路运气不错,三小时后传回消息,说找到那几个人的住处。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个坏消息,今天上午,那些人走了。
所长来告诉白路消息,然后说:“再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秘密的联系方式?”
“不是说了么,如果失去联系,老维也找不到他们。”白路皱起眉头,想上一会儿说道:“他们有高人啊,以我估计不会来北城,要注意冀北省会。”
昨天发生恐怖袭击,这帮家伙得到消息离开。既然要离开,就不会来北城。北城查的太严,他们只能换个地方行动。
所长说:“冀北整个已经动员起来,正在查,希望能有好消息。”
那就是没我什么事了,白路说:“让我出去,留在这里也没用。”他留在这里的作用是套老维话,如今任务完成,再留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所长说好,又说:“我问下林局和辛队的意见。”出门打电话。
十分钟后,房门大开,所长笑着说:“你ziyou了。”
白路也是笑了一下:“把我衣服拿来。”
“出去穿。”所长问:“要不要跟你的难友们告个别?”
“告别?我不是买些零食,分给他们就当是告别了。”白路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
于是,白路同志胜利出狱。
所长亲自送他出去,一直送到大门外,叮嘱道:“洗个澡,换身衣服。”
白路撇嘴道:“迷信。”抬步走向远处公车站,马上又走回来:“没钱买票。”掏着兜说:“你用不用帮我花的这么干净?”
所长笑着拿出五十块钱:“够了?”
“小气样。”接过钱的白路重新出发,顺便打开手机。
开机没多久,各种短信息疯狂涌入,边震动边叫唤。手机虽然已经设置呼叫转移,但是不能转移走短信息。
用不用这么夸张?白路点开手机看,刚翻看两页,手机响起熟悉的滴滴声,没电提示。白路只好关上手机,过去等公共汽车。
汽车一进市里,白路马上下车,换乘出租车回家,五十块钱将将够车钱。
白路赶忙回家,这个时间段是下午四点左右,房间里没人。
赶忙洗澡换衣服,再给手机充电。上楼找老虎玩。
刘晨和龙儿、孟兵呆在楼顶,突然看到白路,惊喜问话:“你回来了?”
“回来了。”白路回上一句,然后冲进老虎的海洋中,和一群小家伙玩耍,抓起一个说:“想死我了。”再抓起一个说:“想死我了。”
老虎们更是高兴,不用下命令,在白路出现后,呼地一下全围过来,十分热情。白路左拍一个右打一个,再抱上几个,可这帮家伙还是那么疯狂的往身上扑。
白路琢磨琢磨,问刘晨:“它们最近吃的不多?”
“恩,吃点儿就不吃了。”刘晨回道。
白路明白了,这帮老虎不是热烈欢迎,是在搞抗议,让他赶紧做饭去。白路很伤心的扒拉开身边老虎,冲它们大喊:“等着。”郁闷下楼做饭。
边做饭边觉得自己可怜,才从看守所出来,才解开镣铐没多久,马上得伺候一群笨老虎。
没多久熬出三大锅浓肉汤,同时蒸出几锅米饭。然后一锅一锅很辛苦的端到楼顶,让刘晨三个人给老虎分饭。他下楼拿电话,先取消呼叫转移,而后给老邵打电话:“抓到人没?”
“正要告诉你,抓到了,三个男的俩女的。”老邵简单说下过程。(未完待续……)




怪厨 第七百五十七章 你们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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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和老维一起来到冀北,为图安全,选在远离北城的大沟镇落脚,由女人出面租房子。
解决好住处,老维外出踩点、规划路线。其余人,男人呆在家里,由俩女人外出买菜买饭,顺便地采购鞭炮回来。毕竟对女人的戒备心没那么重,行动会方便许多。
买鞭炮有的是借口,只说结婚就买上四挂十万响的鞭炮,两个女人每人出去一次,买回的这堆东西足以制做简易炸药。
可是等炸药制作好,老维也没回来。这帮家伙知道出问题了。
还剩下的几个男人一琢磨,为避免被抓,全部理成光头刮掉胡子,带帽子带墨镜,做普通人打扮。经过这番装扮,就是走对面也很难看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他们在镇子里呆上几天,有一天女人出去买菜,发现别人看他们的眼神不对。好奇之下询问菜贩,菜贩说你们民族又闹事了,女人赶紧买报纸回去看。
昨天上午刚刚发生的事情,报纸不能随便刊登。一天一夜之后,今天的ri报刊登出来,早上女人又出去买菜,顺便再买份报纸,这一下了解到发生什么事情。
几个人在屋里一核计,离开这里!
正如白路说的那样,他们离开后没去北城,拿着炸药去省城。在路上被武jg拦住,一经检查发现问题,全部扣住。
这算是圆满结局,白路说:“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老邵笑道:“和你还真没什么关系。”
白路气道:“怎么没关系?不是我搞来大沟的地址。你们去哪找人?”
这倒是真的,省公安查到大沟有隐藏的嫌犯,把大沟通往外地的公路全部封住,过一辆车查一辆车,才能抓到他们。
“好,和你有关系,这次谢谢你。”老邵笑道。
“光谢谢就完了?那可是看守所?关我这么多天总该给个说法?”
“说法有,你的老虎家园已经圈好地了,你户口也办下来了,车牌办好了。小白有合法身份了。你打的那帮家伙已经撤诉了。”老邵用排比句回答问题。
“这是本来就谈好的条件?”白路认为不够。
“知足,就你这点破事,我足足跑了两天才办完,是送你家去。还是你来拿?”
“送过来。”
“那成。正好下班。晚上你请吃饭,五点半,你家小区门口见。”老邵挂上电话。
白路还没来得及回话。那面已经挂了,不由地感慨一句,人都学坏了。
拿电话上楼顶,看老虎吃饭。
事实证明,刘晨三个丫头只能给老虎当服务员,完全管不了它们。白路在家时指定的每虎一个位置的规矩轻易被打破,有几个捣乱家伙连吃带抢,反正是多多亦善的意思。
白路上楼一看,这是要造反啊。大步走过去,抓住捣乱老虎就是胖揍,揍完一只换下一只,揍的很过瘾。
刘晨在一旁看的心有戚戚焉,小声问龙儿:“白哥是不是被人欺负,找老虎撒气?”
经过白大先生的拳脚教育,老虎们终于老实排成两排吃饭,因为是汤饭,这帮家伙吃的胡噜胡噜,给人种错觉,是群披着虎皮的猪。
教育好老虎,白路给何山青打电话:“燕子那事怎么样了?”
“你回来了?”何山青问道。
“废话,燕子怎么样了?小白怎么样了?”白路问道。
“挺好的,燕子姥姥出院了,小白在家休养,按照你的指示,给她请了个保姆,ri工资两百,算上燕子姥姥住院时的那些帐单,你是不是给报了?”
“报你个脑袋。”挂掉他的电话,又打给郑燕子。知道燕子没事,白路才敢打过去电话,东问西问聊上一会儿,燕子是不尽感谢。
等挂掉这个电话,到五点半了,白路和刘晨她们打声招呼,下楼去见邵成义。
老邵手里是个牛皮纸袋子,等白路走出来,丢过去说道:“都在里面。”
白路打开看,身份证,户口本什么的。
老邵又说:“车牌那个,拿里面那个证明去办,一张纸办一个牌子。”
白路说知道了,又问:“小白的证明呢?”
“前天就送过去了,放心,市局盖的钢印,特殊事情特殊对待,等于是给你的报酬。”
白路苦笑一下:“这也能当报酬?”
“当不当的已经是了,走,吃饭去。”说着话伸手拦出租车。
白路问:“你干嘛?”
“喊出租车啊,难道走过去?大老远的。”老邵说。
“远什么远,就在对面。”白路指着曾经去过的小饭馆说道。
“你就这么打发我?”
“有的吃不错了,吃不吃?不吃我回家。”
“吃!”老邵走在前头。
虽然是小饭馆,吃的却很热闹,不在于吃了什么,在于喝了多少酒,以及和谁吃。
在去小饭店的路上,老邵给林永军和辛猛打电话,顺便又给看守所所长打上个电话,晚饭便是他们五个人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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