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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田十
纽约是大都市,美国最繁华的城市,不夸张的说,几乎每天都有各类画展。比如最出名的大都会艺术馆。是无数艺术家想要进入的地方。其他还有各类艺术画廊、许多高级私人会所,或者是大学校园等等等等许多地方为艺术家们提供方便。
曾有许多国人拿着自己的作品来到这个城市,却是随便找个私人地方,略一展览,也算是在这个城市绽放过美丽。
在法拉盛地区就有好几个艺术画廊,比如国宝艺廊,比如第一银行画廊等等。因为有着太多华人。这里的艺术画廊也几乎变成华人的世界。
临近圣诞节,赵平参与的画展算是年末比较重要的一次盛会。展览地点是佩斯艺术中心。
据赵平介绍,这家画廊是纽约最好的几家画廊之一,在北城也有开分店。具体是什么意思,白路不知道,只知道这么叫。而且他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只想着赶紧卖出去债券。赶紧回家。
现在,赵平走了。公寓里只剩下白路和沙沙,看看冰箱厨房,几乎没有任何食物。白路可以挨饿,但是不能让沙沙挨饿。
拿出司马智给的银行卡,背面写着密码,跟沙沙说:“我出去买菜,就回来。”
沙沙有点害怕:“你快点回来。”
白路举着手机说,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沙沙点头。
临到出门时,白路气的暗骂不已,混蛋赵平,不给我留钱就算了,连钥匙也不留?跟沙沙说:“我不回来,谁来也不开门。”
拿着卡出去找银行,一走上街,白路实在想笑,这个地方哪里是美国?分明是国内某地,来往的多是国人,说话的多是国语,连招牌都是汉话。
没多久找到银行,取出两千快钱,然后去买菜。
他在出国前还担心语言不过关,如今看来,完全是多虑,你和一堆中国人还说什么外语?
经过指点,买回许多调料和蔬菜,总的来说,和北城的菜价差不多,贵也贵不了多少。
白路害怕沙沙担心,急忙往回赶,却在门口遇到赵平,那家伙拎着两袋食物站在门外说话,让沙沙开门。
看见白路回来,赵平说:“赶紧让你妹妹开门,我怎么说,她都不听。”
白路笑着走到门前:“沙沙,是我。”
只四个字,门锁打开,露出略有点紧张、拄着拐杖的沙沙。
赵平边进屋边埋怨:“你怎么回事?就少说一句话,你就跑出去,不是给你们买饭去了么。”
白路笑道:“谁让你不说清楚的?”
“得,还怪我了,吃饭吧,两位大爷。”打开纸袋,是面包是牛nǎi,还有两根肠。
“就吃这个?”
“不然吃汉堡?”赵平把袋子底的食物拿出来。
白路跟沙沙说:“你先喝nǎi,我做饭。”去厨房找杯子,洗干净拿到沙沙面前。
沙沙恩了一声,倒杯牛nǎi去看电视。
赵平跟到厨房,叮嘱白路:“别瞎走,这地方乱的很,国内有的,这里有;国内没有的,这里也有。”
白路来了兴趣:“什么玩意国内没有?”
“毒品,枪支,赌场。”
“我去,这里不是大美国最繁华的城市么?也有这类高档次的消费?还有,你是不是太小瞧北城了?”





怪厨 第一百七十八章 买个大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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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路相处越久,越觉得这家伙不是正常人,赵平看看表:“中午有饭局,下午就不过来了,这是家钥匙,有什么事给我发信息,明天上午画展开幕,我来接你。(百度搜文學馆xguan.)”
白路摇头:“我不懂画,就别去丢人了。”
“随便你,现在你得告诉我卖什么了,不然我怎么跟人家谈?”
白路回屋抽出张白纸,上面复印着一张股票,递给赵平:“就是这玩意,我有很多,有兴趣的可以和我面谈。”
赵平震了一下:“有多少?”“不知道,大概几家公司的,几个亿吧。”白路随口说道。
赵平很有些不敢相信,苦笑一下,把白纸折起来:“我走了,明天晚上六点钟来接你吃饭。”又去跟沙沙打招呼,然后开门离开,临走时多叮嘱一句:“这一片有很多黑帮,小心些,最好别外出。”
见赵平很忙,白路也没留他,不多时做好饭菜,同时又煮中药汤,在沙沙吃饭的同时进行热敷。
沙沙连说不用,白路也不听她的,热敷之后,帮助穿上外裤,问沙沙:“出去转转?”
来到新的国家新的城市,当然要多走多看。沙沙说好,于是二人出门。
这里的气温和北城差不多,略有些初寒,正是乱穿衣的时候。有人捂的很严实,例如沙沙;有人穿的很少,依旧是短裙奔跑,例如街上某些外国妹子。
先去药店买轮椅,推着沙沙在街上散步。
今天是周末,街上满是人。巧的很,法拉盛在办街坊节,到处是人群涌动,摊贩成行。有许多外地来的游客。
对于法拉盛这样一个古怪存在,很多老美来到这里,犹如出国一般。这里距离曼哈顿区十好几公里,完全没有大都市的风貌,放眼一看,多是低矮楼房,很有国内三线县城的神韵。
临街门市几乎都是汉语标牌,除去饭店就是卖水果的,甚至还有烤肉店。
白路推着沙沙慢慢走慢慢看。不时问沙沙冷不冷。沙沙很有兴趣:“这就是美国啊。”
昨天坐车过来,没有仔细看街景,此时慢慢行走,方能体会这里的大不同。
一条条街走过,街两边满是各种摊贩。卖项链的、手镯的、布包的、帽子的,琳琅满目绚烂夺目,多是手工制作。自然也有卖衣服、皮包和鞋子的。比较有意思的是有卖油画的,还有卖保险的。
想起慈善晚会那幅神奇古怪的《伤》,白路在油画摊前面略做停留。摊主是个四十多岁很壮实的白人,噼里啪啦说出一大堆话,白路表示完全不懂。
那个老白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用汉语说道:“二十。”
白路怀疑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二十,随便挑。”
白路叹服,汉人太伟大了。将老外都同化了。摸出二十块钱,指着一幅有半拉门大小的油画说:“逮死。”
那幅画是一幅巨大无比的烤猪,虽然不明白老外为什么画这玩意,但是看着就有食yu。拿回去挂在五星大饭店,一定很有档次。
这下轮到老外不明白了。用英语问话:“你说什么?”
白路鄙视道:“还老外呢,我这么标准的英语都听不懂,这个,是这个,我要这个。”白路挪了下轮椅,要去拿那幅画。
这下不用说,老外也明白是啥意思了,赶忙说no,一个劲说no,用手比画一下摊位前排电脑包大小的一排小画,用英语说:“这些二十。”又指着大烤猪说:“这个两百。”
白路大叫:“我听懂了,他说那个两百,我厉害吧。”
沙沙忍不住了,用英语和老外简单对话两句,跟白路说:“一百五,他就卖。”
白路好象在看外星人:“你怎么懂外语?我这么用功才能听懂一点点,你咋就会了呢?”
沙沙白了他一眼:“我上过学好吧?”
“好吧,你厉害。”白路补足一百五,让沙沙捧着大烤猪油画,他俩继续闲逛。
再往前走,是所有人都喜欢看见的东西,美食,无数的美食摊位,各国风味都有,有炸糕,有摊饼,有古怪的烤肉。各国行人也都有,黑人白人,包头巾的穿斗篷的,在这里,你会有种世界大一统的感觉。
白路推着轮椅慢慢前行,沙沙突然问道:“哥,买这个不?”
右手边一个摊位,迎面第一眼,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烤猪头,边上是洋葱圈和胡萝卜丁等配菜。
白路甚是叹服,这么大个玩意,怎么吃啊。
沙沙还在问他:“买不买啊?和我手里这个正好配对。”
白路吧唧下嘴巴,小丫头居然敢开我玩笑了,决定无视猪头,继续往前走。走过这一区,前面传来音乐的声音,又往前走了百多米,是一个露天舞台,舞台没多高,舞台前也没多少人。上面站着四个人,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谣。
白路很虚心,问沙沙:“他们唱的是哪国语言?”
又溜达一会儿,不知道怎么走的,迷糊着竟然走到一片水域前面,往前看,应该是大海,很蓝很蓝的水。码头上停着许多游艇,大部分游艇蒙着防尘罩,岸边还有几个广告牌。
在英语词典和沙沙的帮助下,白路努力猜出大概意思,说是可以出海钓鱼,想去的话,打电话即可。
这么冷的天,出海钓鱼?
收起英语词典,俩人往回走。走着走着,白路发现个大问题,迷路了,跟沙沙说:“考考你的智力,现在由你领路,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沙沙仰着头看他,叹气道:“迷路了是吧?”
白路坚决不承认:“胡说,大美国都来了,还能在小小城市迷路。”很jg神抖擞的、也是很勇敢的去撞路。
这家伙真是勇猛,乱走着居然走到一条商业街,街边有个流浪艺人在自弹自唱,面前的吉他盒子里落着几张钞票。
那是个中国人,长胡子短头发,很瘦,应该有三十四、五岁,唱着很流行的英文歌。在他身前竖着一块硬纸板,上面用英汉双语写着,我恨美国,我恨法拉盛,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一定不来法拉盛。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白路忽然被震了一下。
看着很像发牢sāo,是在说着自己的没本事,可是,谁不想有本事呢?谁不希望成功呢?
走过去,放到琴盒里二十美圆,瘦子突然问话:“中国人?”
“恩。”
“刚来?”
“恩。”
“呵呵,送你们一首歌,祝福你们不要像我一样。”瘦子说着很地道的北城腔,眼神中略带迷茫,似乎随时随地都在回忆。
吉他声响起,分解和弦,清脆钢丝弦在初冬的美国奏出一首很纯正的校园民谣。瘦子的嗓音很沧桑,也很有味道,很投入的歌唱,一直唱到后面,眼睛闭了起来。
“……出来的时候是信誓旦旦,到了是迷茫一片天,时间久了是痛苦流涕,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一定不来法拉盛……”
不等瘦子唱完,在他对自我的回忆和感慨中,白路推着轮椅离开。这便是梦想,这便是奋斗,这便是活着,谁又比谁容易多少?
沙沙忽然问:“他为什么不回国?”
是啊,为什么不回国?白路呵呵笑了一下:“晚上想吃什么?”
沙沙替白路考虑,不想让他太辛苦,说道:“在外面吃吧,好不容易出一次国,不吃些外国东西,都对不起自己的胃。”
白路说好,又问:“想吃什么菜?”
“我想吃火锅。”
白路郁闷道:“您老人家吃外国菜,就吃火锅?”
“咱在外国馆子吃火锅,就是外国菜了。”
“不行,我怕外国厨师揍我。”
说话的时间,时间已经临近傍晚,夕阳渐沉,白ri里喧闹的法拉盛突然沉寂下来。白路指点着街边招牌说话:“朝鲜馆子,没火锅;ri本馆子,没火锅;这个不知道是什么馆子,也没火锅;chongqg馆子?等下,我去问问。”
白路快步进入饭店,然后以更快速度出来,摆出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架势:“悲哀啊,连chongqg馆子都没有火锅,还想不想干了。”
在他们走的这条路的尽头站着四个青年,瞧肤sè外貌应该拉丁裔,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有人还看了白路和沙沙两眼。
白路瞥了他们一眼,继续跟沙沙说话:“领导,不然吃西餐?”
沙沙想了想:“我要吃大龙虾。”
白路哈哈一笑,推着轮椅往回走。刚才从那面过来,看见一座大酒店,应该有龙虾可以吃。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脚步声。白路回头看,那四个拉丁裔青年朝他们快速跑来。
白路把轮椅推到墙边,横着身体挡住轮椅。
四个拉丁青年没想到白路反应这么快,互相看了看,同时停步,站在五米外看白路。
他们的目标是沙沙怀里的书包。
白路笑笑,难怪老赵一再提醒自己,说法拉盛这个地方不太安全,确实不太安全。
就这时候,从街角走过来两个华人青年,上身穿着同样的马甲,一看到那四个拉丁人,马上小跑到白路身边,和他一起并排站立。
四个拉丁裔青年看看他们,有个人竖起中指,朝地上狠狠吐口吐沫,带着人往回走。




怪厨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守望互助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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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混混离开,俩名华裔青年长出口气,跟白路说:“晚上最好不要去偏僻地方,这里常有人抢包。..(文學馆xguan.)”
另一个青年说:“赶紧回家吧。”
没想到能遇到见义勇为的好青年,白路有些好奇:“你们是?”
“我们是守望互助队的,用不用送你回去?”
白路笑笑,简直是传说中的组织,类似于天地会那等高端存在,真让人向往。仔细看看俩个青年,郑重其事说:“谢谢。”他是发自肺腑的道谢。
“不客气,你住在哪?我们送你。”
白路看看天:“这大白天的,不用吧?”
“也是,毕竟好人占多数,那你小心,再见到那帮墨西哥人就躲。”两青年略微叮嘱几句,转身离开。
沙沙抱着大油画问:“这里很危险么?”
白路笑道:“有我在,哪有危险?”看着两个华人青年走远,他突然想起应该问路的。
推着轮椅继续走,终于看到那座高大酒店。
路口是红灯,有十来个人等在路边,白路推着轮椅站在后面。
身后突然有人冲过来,白路一回头,还是那四个拉丁裔青年,这帮家伙分工明确,一个冲向他,另一个去抢走油画,第三个人抢包,第四个人支援。
有人来找麻烦,白路还管你是哪国人?当胸一个大踹,把扑向他的青年直接踹倒在地。
这时候,另一个混混已经抢走烤猪油画,并伸手去拽黑sè书包。
白路回缩双手,把轮椅往后拽,同时收回前踹的右脚,支地后一个凌空大跳。两条腿好象风车一样抡起来,正砸在抢包那小子的肩膀上,只一下,那小子直接软瘫倒地。
第三个混混刚冲到轮椅左侧,发现同伴被打倒,也不抢包了,后退一步,从兜里掏出把弹簧刀,啪的一按。跳出近十五厘米的刀刃,再猛进一步,隔着沙沙捅向白路。
见白路这么猛,第四个人伸手入兜,竟然摸出一把手枪。对准白路大喊住手。
白路哪听得懂他那带有龙舌兰味道的英语,猛甩脚踝,小白飞鞋,例不虚发,啪的砸在那人手上。同时把轮椅往右侧横拽,离开俩人攻击范围。然后撒手,猛地冲向持枪青年。
整个动作快速连贯。给人的感觉,好象飞鞋才打中那人,那人还不及反应,白路已经贴到身前。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再一错,只听喀嚓两声脆响,手腕骨断裂。手枪往下掉,白路用光着的右脚一接。再一挑,手枪跳到胸前,用手接住后朝后猛地一甩。
白路的枪法也很准,绝对不比小白飞鞋差,这一下猛甩,正砸中持刀混混的脸上。不去问白路用了多大力气,只说结果,枪体和那家伙的脸亲密接触,发出轰的一声响,手枪竟然自己解体,啪啪两声掉在地上。至于持刀青年,好象木桩一样朝后倒去,几乎和手枪同时落地,然后就昏了。
落地以后,才看到鼻子和脸颊有血流出,再过片刻,嘴巴里也有血流出。
一打四,干净利落,直接打倒两个,打晕一个,唯一一个站立的混混,正在忍受断手的痛苦,嗷嗷乱叫。
搞定他们,白路第一时间来到沙沙身边:“没事吧?”
沙沙很坚强,平静回话:“我没事,大猪有事。”油画从中裂开,将烤猪一分为二。
白路很气愤,停好轮椅,走到嗷嗷乱叫的断手青年面前大喊:“给老子闭嘴!”
语言不通,人家哪知道你在说什么,混混继续痛的大叫,抽空骂白路两句。
白路很气:“我靠,不给面子?”直接一个鞭腿,让断手青年和大地融为一体。那家伙在摔倒的时候,本能的用手支地……结果就不用问了,反正又是啊啊啊的大叫一番。
这里是十字路口,原本有十来个人在等红灯,街对面也有人在等红灯。突然有人打架,这帮人好象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刷地退开到五米开外,然后继续后退,退到安全地方才停步,有人打电话报jg。
白路觉得还没打够,正巧,第一个被他踹倒的混混站起来。白路岂会放过这等好机会,走过去抡圆了胳膊,啪的一个大耳光扇过去,那家伙直接吐出几颗牙齿,和着血水,很是悲剧。
白路说:“这不行,得对称。”巴掌反手挥过,那家伙又掉了两颗牙齿。
等这两个巴掌扇过,那家伙已经懵了,耳朵嗡嗡响,看什么都带星星,晕晕的站不住,呼通一声再次摔倒。
另一个被踹倒的家伙一看,哪还敢站起来,专心躺着装死。
白路左右看看,看到一个华人学生,一把拽到装死的混混面前:“给我翻译,告诉这个混蛋,他把我的镇店之宝弄坏了,赔偿二十万美金,不给就断腿断胳膊。”
“啊?”学生吓坏了:“大哥,咱都是中国人,别坑自己人成不?”
“少废话,赶紧给我翻。”白路眼睛瞪的老大。
被逼无奈,那学生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尽量委婉的言辞,轻轻表达出白路的诉求,然后撒腿就跑。
白路又想去拽别人来翻译,沙沙转着轮椅过来:“我来翻译。”
白路一想也对,没必要给别人找麻烦,说道:“问他给不给,我要听答案。”
沙沙毕竟只是初中英语水平,口音不正,词汇量有限,不过么,简单的中式英语还是可以应付的,把单词堆在一起说出去,能明白大概意思就成。
沙沙翻译过去单词,那混混毫无反应,继续装死。
白路笑了笑,补上一句:“告诉他,马上站起来。”说着话去拣掉在地上、散成两块零件的手枪。
这句话更容易翻译,沙沙直接一个起立说出去,再配上白路装枪的声音,就是傻子也知道不对。
那混混翻身而起,撒腿就跑。
想跑?白路玩了个极漂亮的凌空飞踢,好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助跑后凌空跳起,穿云腿。
在对战中,这样的招式非常不实用,可就是好看,助跑后一个高跳,纵地超过两米,腿肌发力,朝外猛弹,身体斜着飞出去,啪的一下踢中后背,混混被踢个狗吃屎。
白路借着反弹力,同时收腰,凌空一个空翻,稳稳站到地上。
这一手太帅了,远处的围观人群有人鼓掌,还有人大喊:“功夫。”
白路走过去,扯住逃跑那混混的腿拽回来,那混混被迫做了拖把,专职擦地。
白路想好好讹这帮混蛋一次,张沙沙突然小声说话:“哥,咱走吧。”
白路马上松手,回到沙沙身边,笑着说:“听领导的。”推轮椅过街。
过街后,在路口多呆了一会儿,四个倒霉蛋依旧在痛苦中,看热闹的继续看热闹,有人敢报jg,却没有人敢指点白路,任凭他离开。
沙沙说:“我不想吃龙虾了,咱回家吧。”
白路继续微笑:“听领导的。”推着她往回走,可还是那句话,他迷路了,眼瞅着天sè渐渐变暗,无奈之下,给赵平打电话:“老赵啊,我迷路了,我在喜来登酒店下面,怎么回家?”
“在那等我。”老赵在最短时间内挂掉电话,四十分钟后开车过来。
等白路和沙沙一上车,老赵就说:“说了不要乱跑,多危险?”
白路同意:“是挺危险,都迷路了。”
“少贫嘴,还有,你有没有微信?别打电话了,国际长途,巨贵。”
“没有那玩意。”
“算了,反正就呆几天,你们吃没吃?没吃跟我走吧。”
白路说没吃,于是车往西行,去往传说中的曼哈顿。
一间西餐厅,只有一楼,约有两百多平,门口站着十好几个衣冠楚楚的老外在排队。
赵平把汽车停在对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问沙沙:“用不用拿轮椅?”
白路说不用,扶沙沙下车,三个人走进餐厅。
餐厅里满满的都是人,很有些五星大饭店的意思。桌位与桌位之间的空间很小,穿行其中很是麻烦。
赵平一直往里走,最里面是一张圆桌,坐着四个人,都是华人,其中有昨天去机场接机的两个人。
问服务员加了两张椅子,等白路和沙沙坐下以后,赵平跟大家介绍:“我的金主,风画室就卖给他了。”
刚开始的时候,那四个人都没在意白路,以为是赵平的亲戚,待听到这句话,一个光头问道:“北城的房价多钱?”有点怀疑白路能否买的起。
“老贵了!贵的吓人,四环以里,一平米五万是均价。”赵平说。
光头算了一下:“五万,两千四百平,一个多亿?”不禁仔细打量白路,猜测是哪家的公子这么有钱。
夹竹桃笑道:“就北城那房价,只要在三环里有一间房子,妥妥的百万富翁,学区房更贵,两百平的学区房能卖上一个亿。”
“都疯了。”赵平说道。给白路介绍四位名人,龙游海和夹竹桃见过了,光头是段大青,第四个人收拾的干净利索,很有些上流jg英的意思,叫马承平,开个小画廊,主要是倒卖各种画作。
在听到段大青的名字的时候,白路愣了一下,脑海里瞬间出现那幅伟大的画作《伤》,不禁感慨,这位传奇的人物啊,不想竟能见到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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