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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IL
孟清的理由很充分,“我也是正常男人,也有需求,你不让我谈恋爱,总不能禁止我解决生理需求吧?”
陆建瓴自己就上梁不正,所以没办法反驳,最后只能叮嘱一句:“记得戴套!”
陆建瓴走了以后,孟清带着帅哥找了一家酒店下榻。
一进门帅哥就边吻他边要脱他衣服,孟清皱着眉把他推开,“没心情。”
帅哥微微一笑,“那要不您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叫我过来?”
“不,你陪我聊天。”
帅哥替孟清点着烟,和他一并靠着床头,抽起了烟。
“我听他们说起过你。”
孟清还是不太习惯抽烟,时不时被呛的咳嗽,“怎么说的?”
“出手大方,每次把人叫到酒店却不上床,干唠嗑。”
孟清笑,“你们操守不行啊,把客人的隐私都泄露了。”
帅哥也笑了,“仅限内部交流,别给我们老板告状啊。”
“放心。”
“心里有人?”
孟清没说话。
“做过爱吗?”
孟清弹了弹烟灰,“做过。”
帅哥瞥了他一眼,“我猜你做的次数不超过三次,看着还跟个处男似的。”
孟清瞪了他一眼,帅哥笑的欠抽,“被我说中了。”
孟清道出了长久以来的一个疑惑,“这种事难道不是该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吗?为什么大家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帅哥愣了下,哈哈大笑起来,“只能说你还是个小男孩,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孟清怒道,“你说什么!”
帅哥连连摆手,“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就是性经验太少,或者之前的床伴没让你享受到真正的高潮,所以觉得性这种事可有可无。”
孟清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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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了一句,谁说我没有享受到。
“男人是诚实的下半身动物,身体的愉悦才是最重要的。听我的,找几个器大活好的做他个几天几夜,爽的你姓啥都忘了,保证什么烦恼都没了,到时候你就知道爱情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只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摆设。”
孟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真的?”
“信我没错。再说你总不可能一直没有性生活吧,那也太亏了。”
“可是别人一碰我我就跟反感,控制不住地想躲开。”
“那是因为你的思想在排斥。我有办法,有那种药,吃了就会很想要,到时候情欲压过了理智,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沉迷**。等一切尽情释放出来以后,你就会发现,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孟清被说动了。
他考虑了一个星期,最后决定试一试。
万一呢,万一真的有效,他就可以继续和陆建瓴维持正常的父子关系,不用彻底失去他了。
孟清去了一家最近常去的会所,让经理把他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叫出来,他要挨个挑,还让他准备一点**药,药效越猛越好。
经理早受了陆建瓴嘱托,孟清来了要第一时间向他报告,表面答应着孟清,出了包厢立马给陆建瓴打了个电话,把情况都跟他说了。
陆建瓴一听他要吃药,急了,“人可以给他叫,药绝对不能让他碰着!”
“是是是。”
经理给他叫了一屋子的人进来,“小孟总,人都齐了。至于您说的那种药,我从来没听说过,咱这儿更是没有。”
孟清知道他在撒谎,没拆穿他,“好,你先下去吧,我慢慢挑。”
经理走了,孟清在排成几列的风格各异的男人堆里走了一圈,忽然眼前一亮。
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打眼望过去身形和陆建瓴非常相像,脸型也很接近,不看五官的话,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以上。
“你留下,其他人出去吧。”
这位被选中的男性面露微笑,“很荣幸,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kevin。”
孟清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帮我弄点那个药,我给你加钱。”
虽然老板再三叮嘱不能给他用药,但是kevin还是被金钱诱惑了,再说只要注意剂量基本对身体无害,便一口答应,“没问题。”
“再准备一块黑色的布,厚一点的,到时候把我眼睛蒙上。”
kevin了然一笑,“ok。”
孟清想了想,又补充道:“再找一条绳子吧。”
kevin一挑眉,“有更专业的手铐,您需要吗?”
孟清犹豫了一下,“那就手铐吧。”
kevin把全套东西都备齐了,两人直奔酒店。
孟清拿起黑布蒙在眼睛上试了试,基本不透光。
手铐戴了戴,很结实,人力根本挣脱不开。
“kevin,待会儿做的时候把我两只手铐在床头上,如果我中途喊停,或者挣扎,不要理我,一定做到底。”
听起来像是情景扮演,又有点不对劲,“这……万一您是真的想停下来呢?”
孟清咬了咬牙,“不管真的假的,不管我说什么,你只要做下去,做完我给你十万。”
kevin眼睛都亮了,“没问题。”
孟清最后拿起那板粉色药片,kevin叮嘱:“吃一颗就行,别多吃。”
“嗯,你先去洗澡吧。”
kevin去洗澡了,孟清足足犹豫了一刻钟,才抠了一片药下来,怕自己犹豫,马上就水吞了,怕效果不够又吃了一片。
两片药下肚,孟清心里有点不安,不过他马上说服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关一定要过。
孟清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澡,洗到一半,药就起作用了,浑身开始发热,**蠢蠢欲动。
他开始慌了。
陆建瓴听说孟清带了个人走了,还是不放心,从饭局上匆匆离开,追踪孟清的定位信号来到了酒店。
陆建瓴和这家酒店所属的集团总裁是生意伙伴,直接越权拿到了孟清房间的门禁卡,片刻都不停留,直奔他的房间。
今晚就算被孟清痛骂一顿,他也得亲自确认他的安全。
门禁卡是用来备用的,他先敲了敲房间的门,开门的是个披着浴袍的男人,有了宋玉临的例子,他一眼就觉出这男人外形和自己有几分相像,顿时心情复杂。
kevin一脸懵,“您是不是敲错门了?”
陆建瓴直接推门进去,环顾了偌大的总统套间一圈,“你的客人呢?”
明显是有目的的,有备而来。做他们这一行的擅长察言观色,kevin被这男人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所威胁,顺从答道:“他还在洗澡,请问您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父亲。”
kevin一脸惊讶,竟然是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来捉奸呢。
按酒店经理的说法,两个人刚进房间没多久,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过,而且这男人的状态也不像是事后,陆建瓴松了口气,犀利的目光射向kevin,“他让你准备的药呢,交出来。”
陆建瓴只是随口诈一诈他,kevin做贼心虚,眼神一闪。
陆建瓴这下确认了,“你好大的胆子!”
kevin后脊梁直冒冷汗,低声道:“是客人非要要的……”
陆建瓴直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还提了什么要求?”
“他,他还让我帮他准备眼罩和手铐。”
陆建瓴马上联想到了某种特殊癖好,这实在匪夷所思,“他都说了什么,一个字不落重复一遍。”
“他还说,如果他中途反抗,或者喊停,都不许我停下来,一定要做到底……”
陆建瓴何等聪明的人,把线索一串,就全明白了。
明白却不等同于理解,孟清,你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你走吧,今晚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过后我会通过你的老板给你一笔钱。”
kevin答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走了,走到门口又退回来,把手铐的钥匙交给陆建瓴。
陆建瓴手握着钥匙,颓废地陷进沙发里,扶着额头苦苦沉思。
他该怎么办?
这时,卧室里传来的隐约的水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微微颤抖的呼唤,“kevin,你好了没有?”
陆建瓴头脑一胀,心脏狂跳。
作者有话说
虽然卡肉是不道德的,但是我需要酝酿一下,不确定今晚或者明天发出来。
第三十四章
孟清洗完澡出来,发现kevin还没过来,药效越来越明显,他口干舌燥,下体在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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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慌,隐隐有些开始后悔。
他不断对自己说,我不是非陆建瓴不可,我一定能做到。
一咬牙,关掉卧室的灯,把窗帘拉上,自己蒙上眼睛,摸着黑把自己的两只手都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好了,这下逃不了了,他平躺下来,叫了一声kevin。
好半天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卧室里黑着灯,窗帘紧闭,借着走廊的光,能看到床上一具朦胧而诱人的裸体。陆建瓴匆匆晃了一眼,就下意识地扭过头,待要退出房间,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透着股明显的燥热和湿意,“kevin,我好难受,你快一点。”
糟糕,他已经把药吃了!
“kevin,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帮我。”
孟清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火蹭的一下烧遍全身,失控的感觉令他越发恐惧。
陆建瓴缓缓地望向他,他的傻孩子像受难的教徒被铐在床上,蒙着眼睛,正忍受着烈火般的情欲煎熬。
而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赐予他的一场苦刑。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毫无疑问,他该用钥匙把他的手铐打开,送他去医院,或者留他一个人用手纾解欲望,等药效过去,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之后呢?孟清会怎么做?
他太了解这个孩子了,他有股可怕的执着和倔强,不撞南墙绝对不会回头,他一定会继续找个人,强迫自己和对方发生关系。
他还知道,做完之后孟清一定会后悔,或许做到中途就会后悔,这就是他为什么用手铐把自己铐住。
陆建瓴苦思冥想,最后发现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孟清终究难逃这一场酷刑。
既然如此,就由他这个父亲亲手执行吧,若说理由,一来他嫌这些人脏,二来怕他们不知轻重弄疼了他。
但他知道这都是借口,因为他不比这些人干净到哪去,而且他还曾经弄伤过他一次。
最后他还是决定这么做了,不问原因,不问结果,仅凭着一股强烈的本能和冲动。
他将室内所有的灯都熄灭,在墨一样浓的黑暗中,沉默地走向蒙在鼓中的儿子。
床垫凹陷下去,孟清感到另一个人的气息靠近,很奇怪,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kevin,我已经把手铐住了,你直接开始吧。记住,一旦开始就不要停。”
孟清又叮嘱了一遍。
孟清听见衣服剥落的声音,然后是布帛撕裂的声音,这是在干嘛?
然后他感到一双手摸上自己的手腕,将撕下来的布料一圈圈地缠上去,隔开冰凉的手铐。
这个叫kevin的,还挺细心体贴,这一点也蛮像陆建瓴的。
唉,都这种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他。
孟清的皮肤滚烫,kevin的手摸上去,带给他一阵清凉和酥痒,他不禁发出腻人的鼻息。
“继续吧。”
kevin迟疑了一下,微凉的掌心轻轻贴上他的脸颊,像是对待心爱之人一般,温柔地抚摸。
孟清没时间也没心情跟他调情,他只需要一场毫无感情交流的交媾,便不耐烦地催促道:“不用前戏了,直接进来吧,记得戴套。”
kevin的手一顿,移开了。
接下来直击要害,握住了他硬胀到不行的器官。
孟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扭动着抗拒,“别碰我,我让你直接进来!”
kevin的手离开,下一秒阴茎陷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像丝绸一样细腻柔软的地方。
kevin在给他口交。
孟清深吸了一口气,“别这样……”
kevin缓缓地吞吐起来,动作好像很不熟练,时不时地牙齿磕到孟清的命根子。
孟清犹在天堂地狱之间往返,“你别……啊……疼……”
kevin不敢再做大动作,只含住头部,舌头温柔舔弄,伴以吸吮。
孟清一个雏儿受不了这刺激,像条搁浅的鱼翻滚扭动,两条腿乱踢腾,kevin用手按住他的大腿根,一个深喉把孟清的宝贝吞到了底。
孟清尖叫一声,顶着他的喉咙一泄如注。
kevin被液呛到,捂住嘴咳嗽。
孟清高潮了一分钟,才平静下来,然而药效太猛,刚射过的阴茎立马又硬了起来。
kevin又试图给他口交,孟清用脚踢开他,声音带上了哭腔,“你快点进来……”
很快,孟清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
这像某种危险的前兆,令他忽然身体紧绷,并且开始产生怀疑,我真的要和一个陌生人做爱吗?一定要这么做吗?如果明天后悔了怎么办?
这时,kevin分开他的腿,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探向他的后穴,那里又湿又热,已经在自行分泌肠液。
孟清条件反射地躲开。
在药效的作用下,后穴已经极度的空虚麻痒,急需什么东西来填冲、摩擦,身体急需抚慰,意志却拼命反抗。
不,他不想和这个人做爱。
kevin听不到他内心的想法,趁他一个不注意,指尖探入他火热的洞穴。
孟清猛地弹动了一下,心理上的排斥远远大于这一下插入的快感,“停下!我不做了。”
他后悔了,他不要继续了。
kevin迟疑了一下,没有听从他的指令,而是继续深入。
孟清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死命挣扎,手铐和床柱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出去,别碰我!我让你停下!”
忽然间他想起自己之前给kevin下过的口令,顿时心里一寒。
完了。这下完了。真是作茧自缚。
kevin力气大的不容他反抗,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孟清从没这么害怕过,嗓音抖的厉害,“停下,我给你二十万,三十万,多少都行,求你停下……”
三根手指都进去了,肆意地在他体内翻搅。
孟清阵阵作呕,头皮发麻,“马上停下!不然我报警了,你这是强奸!是犯法!”
kevin胆大包天,根本不为所动,继续入侵到更深的地方。
孟清发出绝望地哭喊,“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陆建瓴救我!”
男人猛地停下,缓缓将手指撤了出来。
孟清刚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下一秒就掉进了黑暗的深渊中。
男人用比手指粗壮坚硬多倍的器官,直挺挺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孟清好像听见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觉。
之后他就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泪像潮水涌出,瞬间浸透了布料,淹没他惨白的脸。
男人隔着眼罩吻他的眼睛,温柔地舔舐他脸上的泪水。
孟清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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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
男人吸了口凉气,一动不动任他咬。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间蔓延。
孟清松了口,认命一般地深呼吸了一下,“把手铐解开。”
男人迟疑着没有动作。
“放心吧,我不反抗。”
男人最终用钥匙打开了手铐。
孟清的双手摸索到男人的脸,上下地抚摸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张脸和印象中父亲的脸完美的重合到了一起。
只是这样,就令他感到满足和安慰。
“你很像他,真的很像。”
男人捉住孟清的手腕,嘴唇轻吻着被手铐勒出来的红痕。
孟清的手指摸索到他的嘴唇,细致地描绘着,“别出声,我把你当做是他,你配合我一下。”
男人听话的一声不吭。
孟清捧着他的脸,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他嘴唇一下。
这温润柔软的触感也和想象中的完全一样。
孟清笑了,放肆地亲了他一下又一下,“陆建瓴,陆建瓴……”
这样不停叫他的名字,好像就可以骗过自己了。
男人无动于衷了几秒,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凶狠地含住孟清的两片嘴唇,狂风暴雨一般地亲吻吮吸,舌头也霸道地探进口中,大肆侵略。
孟清被他这激烈的近乎粗暴的吻法吻的几乎窒息,恍惚中产生了一种幻觉,这就是陆建瓴,陆建瓴在吻他。
他立刻激动地不能自已,生涩却热情地回应他,亲密无间地与他唇舌交缠,津液交换。
感受到体内滚烫的硬物又膨胀了一圈,甚至在勃勃地跳动,他不知羞地发出邀请,“你动吧,我要你。”
刚说完,就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肉一阵紧绷,随后男人开始缓缓律动。
孟清完全打开了身体,疼痛逐渐消失,快感蔓延上来。
孟清放肆地呻吟,双手在男人光滑强韧的肌肉上肆意抚摸,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男人边挺动边吻他,他的吻像盛夏的暴雨,热情淋漓,密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孟清都缺氧了,男人才放过他麻木的嘴唇,转而吻他的脸颊,耳朵,孟清怕痒的闪躲,发出动人的娇喘。
在这场自己编造出来的幻觉中,他终于可以大胆地表露心迹,“陆建瓴,我喜欢你,喜欢你……”
男人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又粗壮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瞄准了那要命的一点疯狂进攻,孟清很快尖叫着射了,在药效和前列腺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很快再度进入勃起状态。
到后来药效已经消退,孟清还是死死绞着男人不放,因为这场性爱一旦停下来,幻觉就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就这样死去,永远不要醒过来。
在因体力过度消耗而昏迷之前,孟清抓住男人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虚弱却无比清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三十五章
孟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卧室,手上插着针头,在挂盐水。
身上换上了干爽的睡衣,**酸痛麻木中带有一丝清凉,感觉像上过药了。
然后他意识到,他和别人**了,在别人身下高潮了无数次,顿时胃里一阵翻搅,几欲作呕。
他扯下针头跑进浴室,打开花洒,赤裸地站在冰凉的水流下。
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印记,像是无数罪证。
孟清拼命地搓洗冲刷,直到身上通红一片,还是觉得洗不干净,最后无力地蹲下去,任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背。
水流不知不觉变得温暖,孟清抬起头,看到了最不想面对的人。
孟清把身体又缩了缩,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陆建瓴试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孟清不肯,拉扯之中,陆建瓴被水淋的几乎全身湿透。
陆建瓴无法,只好蹲下去把他整个抱起来,迅速抱回床上,抓了条浴巾给他擦身体。
孟清死命抵抗,“你走开!”
陆建瓴不小心被他打到肩膀,疼的吸了口凉气,不敢再勉强他,只好退到一边,“快把身体擦干,盖上被子,别感冒了。”
孟清拿起被子把自己遮住,始终不肯抬头面对他,“你出去!”
陆建瓴顺从地退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换了身衣服端了碗粥过来。
孟清蒙着被子,冷漠地背对他。
陆建瓴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低眉顺眼地劝道:“宝贝,喝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孟清忽然转过身来,一挥手把粥碗打翻在地,“我让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陆建瓴半点脾气没有,默默地打扫了地上,忧心道:“你不想见我可以,但是你怎么才肯吃饭呢?你身体现在非常虚弱……”
孟清要恨死他了,胡乱把手边能够的到的东西全都往他身上砸去,连他最爱的陆建瓴送给他的机器猫抱枕和小闹钟也不放过。
陆建瓴硬是站着不躲,被劈头盖脸砸了一阵,额头上被砸出一块红痕,孟清才了手,心疼道:“你傻啦,干嘛不躲!”
陆建瓴赔笑道,“我躲了你怎么撒气,现在好点了吗?”
孟清撒完了气,又开始自责,他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不该迁怒陆建瓴。
“你过来。”
陆建瓴乖乖走过去,孟清看了看他额头上的伤,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还是肿起了个包,“疼不疼?”
陆建瓴罕见地示起了弱,“有点。”
“去拿药箱,我给你擦点药。”
“不用,给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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