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次定律(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瞎书
江露羞哼,大胆地探手摁他还硬挺的那处,“你……要不要快点?”
陆谦嘶一声,加快骑行速度,忍道:“你厉害……”
禁果冠冕堂皇地瓜熟蒂落。
到家,关门,放热水,年轻的身体,壮与曼妙,在青柠味的泡沫中像两条嬉戏的小鱼追赶痴缠。
花洒水流哗哗,冲净泡沫,蒸汽直来直往地送还情欲。
少女的身体如将熟未熟的水蜜桃,陆谦把江露逼退到冰凉的白瓷墙壁,轻咬她鼻子,伸舌沿她唇线轻拨,倏而贪婪地索取她口腔尖红的小舌,像含弄软糖一般,与她毫无缝隙地交换唾液。
肿胀的深粉是少年最直接的告白,不再是试探的轻触,而是进攻的勾顶,腿心开了口,蜜汁潺潺淋漓,犹豫地,一点点浸润他的硬热。
“太,太快了……”江露埋头啃他肩膀,迷乱地摩挲他的脖子后将他反力一推,“我要出去吹头发……”
她寻了个由头从陆谦臂弯钻出,陆谦错愕一瞬,臂弯空落落。他扶着蓄势待发的分身,似毫不在意欲念被撩拨又被出尔反尔地回,坦然一笑放她,道:“行,你去。”
浴室外就是他的房间,简洁的蓝白色调,浅色原木家具,橙黄的暖灯如常,只因书桌前那个人,一切都氤氤氲氲地写满暧昧。
江露穿上他的夏季校服,轻倚桌沿,上衣长度堪堪遮过臀部,纤细的长腿不遮不掩地交迭点地。她微歪头,举着吹风机正将一头黑发铺量吹摆,冲陆谦漾起一个浅笑。
夹了叁分她自己未意识的媚,如青苹果上的一抹红,他只想做两件事:采摘,品尝。
陆谦未着一缕,笑得邪气,冲她说了一句话。耳边的轰鸣淹没他的声音,江露只看到他的口型。
她尽可能忽视他大剌剌敞开的全身和胯下不带遮掩的暗示,视线只停在他脖子以上,关了吹风筒问:“你说什么?”
陆谦大步而上,握紧她的腰,沉沉地笑,“我说,要从哪里吃起?”
江露压下羞涩,早下定决心,手流连他腰腹,在他耳边吹气,“都可以哦,只要是你。”
饶是陆谦再强自定神,功课做了再多,同她演习了无数次,冷静也在她这句首肯下垮塌。
他好像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陆谦把她打横抱起,推放在他的床上,棉质暖灰的被单遽然皱乱,掀褪她身上的校服只花了叁秒。
“内裤也不穿?”陆谦笑,眼底带了浅浅的红,他张口含咬她嫩软的胸乳,顶端莓果立即硬了。
江露还有些惯性的紧张,闷闷地哼:“好痒……”
陆谦手指抚上她的大腿内侧,唇贴着她的曲线抿吸,乳窝,腰腹,肚脐……到那处她未被开垦过的禁地。
“别……”江露半夹着腿,可全身麻痒,无法忽视那块湿濡,陆谦只轻施力气,她便放弃扭捏,顺从地张开。
“别什么?”他偏要逗她,花心早已娇艳欲滴,颤颤巍巍地招摇,“先从这里开始。”
陆谦迎唇而上,舌尖嵌入细缝,江露不自在地抬抬屁股,“啊……”地短促叫了一声。
“哈……”江露手在床头乱摸,室内被她抬手一拍,拉了开关,陷入一片黑暗。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室内的光亮来源只剩外面的路灯,一片孤零零的嫩叶被愈加密集的雨点打得在枝头乱颤。
陆谦刮舔吸吮这份馨香的花露,舌尖沿原路返回,来到她的颈侧,咬了咬她的下巴,又渡一口她自己的气息送她。
他问:“露露,真的想好了吗?”
江露用唇封他的嘴,替代回答。
她听到陆谦亲吻她的声音,听到他压抑又坠重的呼吸,听到自己辗转的嘤咛,还有他手指送进穴口,那轻擦慢揉的水声。
她捧着他的脸,凉凉的手心触碰他耳朵的温热,亏空的身体不满足手指的填补,江露细细柔柔地喊他:“阿谦……”
“嗯?”陆谦下腹更紧,肿胀又大一圈,他分开她的腿,手在柱身上下套弄,对准已经在翕张绽放的细小径口抵上去,“……痛就告诉我。”
扩张做足,湿度也够,这次进得很顺利。陆谦咬牙盯着,慢慢地把他的坚硬与欲望送进她的紧致与温柔。
没有干涩的疼痛,只有甬道被展平入侵的微妙触感,是皮肉摩擦出奇妙的酥麻,江露浑身一绷,神经扯着联动,一阵酸意冲进鼻腔,眼角和鼻尖便红了。
娇嫩的那处被充得满当泛白,她嗯了两声,抱紧陆谦。
“……全部都进去了,”陆谦额头出了薄薄的汗,止着动作进退两难,他亲她眼眉,问她:“痛不痛?”
江露摇头,抓着被单,“……你等会再动。”
“好。”
十几秒过去,江露已经适应这样的填充,心理和身体都渐渐放松,汁水也不受控地流泌。
陆谦揉她的臀缓解她的紧张,说:“我动了?”
“哈……嗯……”江露咬唇,“你轻点儿……”
陆谦俯趴在她身上,没有章法地亲她的五官,开始温柔浅缓地抽送。
江露闭着眼睛,长发铺开一枕,陆谦微湿的额头顶着她,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他声线哑沉:“露露,看着我。”
江露睁开眼睛,看到他红红的眼角和额头忍耐而突起的青筋,他的目光幽深,像藏了一把火,灼烧她的不安。
抽送渐入佳境,她的甬道又紧又滑,嫩生生地张了无数的口卷他入漩涡,誓不放开,水声渐响,盖过屋外的嘈切。
陆谦深深地凝她,庄重地说:“我爱你。”
江露悬在眼尾的泪滴下。
陆谦问:“是不是痛?我再慢一点……”
“不痛……”她半斜开眼眸望着窗外那片上下摇曳的孤叶,雨滴恰把它打落,纷旋地离开她的视线,不知道是落在柔软的泥地,还是坚硬的水泥路面。
“阿谦……”江露抱紧他,“你可以再重一点……”
不管叶的命运,总之她此刻落在的是他的怀里——温暖,包容与耐心。
“好。”
陆谦这才放开,抽撤的力道与频率逐渐往上走,江露的呻吟也次第变大。
他眼睛里全是她的娇媚姿态和极尽掩藏的羞怯,他开始横冲直撞,插得愈发深入,水淫靡地流散,叽咕叽咕地与拍打的啪啪声作伴,下体紧紧地贴着,恨不得不留半点间隙。
他们胡乱地抚摸彼此,亲吻彼此。
江露的穴道发红,酸烂地软在他的插捣中,她本能地将腿圈上他的腰,陆谦又插深两分。
不知碰到哪点,她长长地吟一声,只觉得下身像发了洪水,泛滥得即将失禁。
她说:“好……好奇怪……”
“不奇怪,”陆谦食髓知味,摸出门道,一发不可拾。他揉她阴蒂,延长她的喷涌,笑着继续抵着那点冲撞,加了力道入她,“露露水好多……”
江露脚趾都蜷缩,脚尖摇晃着沉浮,点在他的腰窝,只叫他的名字,鼻腔的那股酸意又袭来,她叫:“阿谦,阿谦……”
“我在,我一直在。”陆谦掌着她的腿,掐紧她的腰戳刺,还嫌这样不够紧密,又低头吸咬她的唇舌。
花心里的水被他抽带,凌乱地打湿两人的耻毛,纠结成团。江露搂紧他的脖子,扭动着身体前前后后地迎合,蔓延开的陌生快慰让时间的流速变得缓慢。
她问:“还要多久?”
她觉得够了。
花穴渐渐地规律紧又松开,紧窒,滑腻。陆谦在里面闯荡,柱身被夹得爽麻,直达腰眼。
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快了……”
江露在他身下颤抖,眼角眉梢是他无法抗拒的一腔信任与春意。
“露露……”陆谦在失控的边缘抽出分身,粗喘伴随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化成一声泄然的长哼,浓稠的浊白蜿蜒地布在江露光滑白皙的肚子上。
他立刻趴下抱紧她,吻她,又唤她:“露露。”
原来和爱的人结合,是这样的感觉——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江露任他圈着,抬了抬脖子,嘴唇碰他耳朵。
她看他的眼睛,带了全然的满足,“你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陆谦轻轻吻她,柔声问:“难不难受?”
“不难受,觉得好神奇。”江露的笑去了几分羞,“你呢?你是什么感觉?”
“嗯……”陆谦沉吟许久,直到江露轻拍催促他快答,他才道:“形容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爱你。”
“哼。”江露咬他手臂,“你只会说好听的。”
陆谦扣紧她十指,问:“以后和我结婚好不好?”
江露只当他戏言,答得轻快:“好啊。”
一直这样在一起的话,当然好啊。
陆谦帮两人简单地清理擦拭,扯了被子盖上,把她摁入胸怀,“我说真的,我不食言。”
困意袭了江露的大脑,她靠在他宽厚的肩头,还少年一个承诺,“好。”
雨还在下,那片叶子终究落在了软湿的泥地里,又以另一种形式,再次成为这棵树的一部分。
—分隔符—
初夜送上,还有一更。
1 处女膜不是“膜”,只是一层组织,不存在穿屏障,不是像戳泡泡一样,不是都会出血
2 痛是因为干涩+紧张,只要足够湿,进去是没什么阻滞的
3 处男不是都秒,不是都不知体贴,因人而异,时间长短看个人
4 第一次前还是需要一些边缘演习,容易和谐,一起探索快乐
5 以爱为基础,做灵魂的结合,会让sex这件事max美妙
6 gc当然是有的,但是来那么一次就挺累了,害……小说会夸张写次次gc,不存在的
7 那啥液体是温凉的,不烫,不热……
楞次定律(1v1) 番外·高中之十·挚爱(全文完结)(3200+)
他们的地下情依旧延续,直到那天被苏妍细心地发现。
集训队里只剩下二十人,江露连续叁次排在十八名,退队申请书早已拟好,只待上交。
陆谦无悬念地再度摘金,连银都不屑于夺,又是一次比赛归来,梁书阳做局,请全体队员吃火锅,聚餐为他接风。
江露和陆谦坐在面对面,不怎么讲话。
苏妍问:“陆大神,这次题目难吗?”
梁书阳把蔬菜全下锅,“你问他?他肯定觉得不难啊。”
江露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和她商讨退队回班正常上课事宜,离席接听。
陆谦自然地用公筷为江露布菜,不多时她的碟子里便满了各类肉菜。
“书阳,辣椒和酱油给我一点。”他全然不觉这有何不妥,继续为她调配酱碟,自己也沾了一些,头也不抬地答苏妍的话:“还好吧,比上一年的难一些。”
苏妍震惊地看他动作,“那……那是露露的碗。”
“嗯?”陆谦扬眉,“嗯。等她回来可以吃。”
他们四人一桌,梁书阳最先知道,他轻踢苏妍的脚尖,“看破不说破,嘘。”
苏妍眨眼,立刻反应,“我……我懂了!”
江露回席后,苏妍没头没脑地同她说悄悄话:“我知道陆大神的一个小秘密,露露你想知道吗?”
江露偷瞄陆谦一眼,他嘴角还带着一点笑,她拢眉,疏冷道:“我对别人的秘密没兴趣。”
苏妍瞪大眼,做了个封嘴的抿唇动作,思忖半秒就有了答案,“好的,好的,那不说了,我肯定不说!”
他们安静地进食,陆谦同江露只简单地搭话,看上去一切如常。
回瑾园的路上,江露问陆谦:“你到底什么小秘密?”
陆谦勾勾唇,“反正你也没兴趣,就别问了。”
他把她扯抱上楼,在黑暗的楼道里亲她一会儿,道:“以后会知道的。”
你会知道,我有多希望藏起你,又有多希望告诉所有人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
时光荏苒,陆谦顺利地申请到m国的那所大学,offer静静地躺在邮箱,江露最先瞥见“congratulations”,不必往下再看。
15个字母,终究打碎这份甜蜜的缱绻,她清醒地计算分离的到来。
她替他开心,却替他们难过。
他们的爱情看得到过程——两艘小船在还看似平静的大海中艰难地并行驶向远方那处不灭的灯塔,不知哪天风浪会让它们流离四散。
陆谦心情很好,同她分享与憧憬求学的种种,也同她描摹他们的小家。江露的笑容阳光依旧,只是阳光背后的阴影一点点重成了黑浓。
陆谦也察觉了这样的变化,他无数次保证:“露露,我很快就回来了。”
“好啊,”她挽他的手,笑得勉强,“如果你不想回来的话,我也可以考出去陪你。”
“不会,我会回来。”他说。
*
陆谦没有高考压力,终日里帮着同学解惑答疑。
高叁下,江露几乎没了笑容。复习近于白热化,她紧抿着唇,一遍又一遍地巩固高考科目,哪怕成绩已经稳定在年级前二十也没有丝毫放松。
陆谦有一次开她玩笑:“我们的露露是不是要考状元呐?”
江露像是充了高压的气球被一下戳爆,语气不再柔和,“是,你不要吵我,凡人做不成神仙,神仙也莫要取笑凡人。”
陆谦被甩了脸色,也有些郁闷,说:“我只是要你劳逸结合。”
“我没有劳逸结合的资格。”江露冷硬,“请你远离我。”
陆谦一窒,声音也不见软,“我不知道我哪里惹你了,露露。”
“你没有惹我,”江露把笔一丢,内心更多的是气自己,她长呼一口气,平静地请求:“我想好好地完成高考,请你,现在,出去,让我好好地把习题写完。”
这晚他们分开睡,陆谦躺在沙发上,一夜没有合眼。
*
第二日便是愚人节。
高考在即,为放松心情,一二班的班委聚集在一起,商讨了一个整蛊计划——两个班级多科老师共用,干脆互换座位,让老师进教室后怀疑自己的课表。
同学们在早读后趁老师不注意,兴致勃勃地调换位置。
也是巧合,江露在二班坐的位置正好对应陆谦在一班坐的位置,换位置时人员交叉流动,她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身而过。
早读后第一节,一班是物理课,二班是数学课。两名老师果然上当,在两个教室门口徘徊半天才发现是被同学们做了一次空间错乱的戏弄。
学生因计划得逞哄然大笑,祝教师愚人节快乐,老师们也跟着笑,松散了几分高叁的压力。
江露认真听课,快下课时到陆谦的短信:“我语文书落抽屉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送过来?”
江露低头去探,陆谦的抽屉空空的,只有一个a4纸张的练习本,她刚想回:“并没有看到你的语文书”,练习本恰被风吹起,上面密密麻麻是他的字迹。
第一页写满了“我错了”几个字,第二页是“对不起”,第叁页是“原谅我”……
江露每翻一页嘴角就上扬一分,再往后翻,是一个薄薄的信封。
她拆开:“对不起,亲爱的露露,宝贝。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上考虑你所承受的一切。昨天我很多次想进房间抱抱你,但是又怕你不想看见我,我一直在想我错在哪里……如果你愿意原谅我的话,可以对我笑一下吗?”
工整的几百字,能想象陆谦认真念起这些字的模样,哪还看得到游刃有余的影子,笨拙得可爱。
她偷偷回短信,只有叁个字:“小学生。”
陆谦知道她这是消气了,面上阴沉转晴,他同桌好奇,“你遇到什么开心事?”
他答非所问,道:“二班的这个座位还不错。”
两班只调换了两节课便回归原位,课间江露书,她偷白他一眼,忽地笑了一下。陆谦也笑,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晚上老地方散步?”
她说好。
待陆谦回了自己的班级,她才发现抽屉里被塞了一个小食袋,江露打开,是她爱吃的提拉米苏蛋糕和老酸奶。
这家店离a城高中来回需要一个多小时,提拉米苏上的巧克力碎片一点没散,七点半上课,想必陆谦应当是天刚亮就去买好,又小心翼翼地捧回来。
江露展颜。
*
月色如水倾泻,两人绕着a城的护城河散步,夜风清凉,江露靠在栏杆,和他道歉:“阿谦,我不应当迁怒你。”
陆谦双臂一撑,和她面对面,把她锁在怀里,啄她面颊,“露露,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已经很优秀。”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
“第一可爱,第一漂亮,第一温柔,第一善良,第一优秀,第一无可替代……”
他连说了十几个第一。
江露自嘲地扯扯嘴角:“我们还有多少天?”
陆谦一愣,“你在说什么?”他的笑在风里化开,“我们还有一辈子。”
“你总是这样,”江露不讲明,“m国的风景应当比a城更广阔,更多。”
河对岸亮了灯火也拨不开沉沉的夜色,江露在薄雾中迷了双眼,道:“我似乎没有你这样明确的目标和打算。”
陆谦把她拥进怀里,“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他指指粼粼的湖面,“露露,你是否认可物理定理的永恒性,物理学的信念是什么,记不记得老师同我们讨论过?”
江露笑,“我站实在论。”
陆谦点她额头,“工具论也并非毫无道理。耶阿本德甚至认为科学不是进步,而是基于人类信念的一种选择,选择直接影响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物理学就愈发可信。”
“所以你信什么?”
“理论上,客观世界的规律必定是绝对、永恒、不变的,不会运动,也不会变化。由于意识认知的有限性,我们只能揭示客观规律的有限、相对的一部分,并随着我们认知的进步逐渐更正、完善自己的认识,使其接近真相。”
江露晕头转向,“我像在听一堂高深的哲学课。”
“这些你不必了解,”陆谦揉她耳垂,“你只要知道我的认知是,我爱你。”
他说:“我也希望你能同样坚定地爱我,这样就足够。”
江露沉默几秒,如雾气散去抽开一个笑容,再抬眼时里面像盛了两条清澈的溪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这是我对我自己的要求,”她说,“但是阿谦,我也会等你。”
陆谦捏她的脸,又怜爱地吻,“时差与空间,不会是我们的阻碍。”
十八岁的诺言,掷地有声。
他们牵着手在无人的桥上静静地靠在一起。
后来的那五年,陆谦总想起这普通的一晚,深渊的尽头是否还有光明?
他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
*
新年第一天,陆谦和江露带女儿回a城过元旦。护城河对岸的风景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条老江丈量了他们十多年的岁月。
陆淼早在陆谦的怀里沉睡。江风已寒,江露给陆淼戴上帽子,钻在他大衣里浅笑,“老公,回家了。”
陆谦拥着一大一小,温柔地说好。
他拉开车门,陆淼的学习机下车前忘了关,一首诗词悠悠地传出——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所爱隔山海,愿山海可平。”
全文完。
—分隔符—
和陆江切断联系一周,写得很难受。
大约是“昔在眼前时,万言尚未够,而今分两地一字也觉偷”
他们的故事就这样彻底结束啦,终于可以挂上已完结。
老铁读者帮做了一个露露的念白视频,我放在微博了~qaq
cry!!!cry!!!辛苦小可爱qaq!泪流满面!
遗憾重重,时刻反思,谁让我一开始抱着【乱写】的心,起了个【瞎书】的笔名哈哈。
今日过后,专心隔壁沧度。
新年快乐,无比感恩大家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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