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柚子
那次他叫了一夜的亲亲爱爱小宝贝,起床之后再也没联系过叶时。
索性叶时知道他是什么狗样,并没有放在心上。
最近吕清新介绍了一个小弟弟给她,演网剧出身,糊的不能再糊,扒上叶时后,吕清手一松,给了不少资源,小弟弟这边更是做低附小,伺候的叶时舒舒服服。
日子一长,叶时快活的快忘了狗男人陆望舒。不过冤家路窄这一说还是有的,叶时快活没几天,陆望舒的消息就冒在眼前了。他的小女友杜若参加了个综艺节目,忽然小火了一把,然后女生那边买营销,人生赢家霸道总裁的通稿子就铺天盖地了。
通稿里把他俩塑造成天造地设的爱侣,历经重重磨难,情比金坚。叶时看的时候心里琢磨,怎么个历经磨难,怎么个困难重重,他们俩能在一起,最大的阻碍就是道德,不过他们也抛却了,哪里还有东西能说得上困难呢。
她这头倒心如止水的,吕清坐不住了,她手下营销号多得很,通稿不要钱一样发,隐去姓名,把她塑造成了苦守寒窑的王宝钏,陆总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杜若是水性杨花的潘金莲。
这三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物在吕清公司的通稿里聚会了,可歌可泣。
路人爆炸了,新时代还有如此痴情女子被无情辜负,他们开始全网讨伐,这对野鸳鸯日子一下子变得不太好过。
陆望舒也不是束手就擒,他拼了命的往下压,但这时候吕清替她出了头,哪怕她再不想在这事上耗无用力,也不能退。比财力,叶时也不输,一下子,这事闹的沸沸扬扬。
这时候也是爸妈才知道他和陆望舒分手的事,她妈恨的咬牙切齿,他爸倒还好,也许男人更知道男人,他早有预料。
叶时被传唤本周五回家吃饭给个交代。
互联网记忆短暂,闹了一阵子,叶时就手了,再闹下去难打扰自己平静生活。值得一说的是,期间陆望舒没打过一个电话。
叶时周五回家的时候还在和吕清抱怨,抱怨自己不该被塑造成王宝钏,王宝钏太任劳任怨委曲求全了。怎么着自己也是杜十娘,过不下去就散,沉了百宝箱,也不让这狗男人占便宜。
结果被吕清疯狂嘲笑,那要这么说,杜若也不是潘金莲,怎么说也是新时代的赵四小姐,潘金莲不得善终,但赵四小姐成功上位,且极有可能要和陆先生共度余生。
叶时虽然不觉得他俩能走到结婚那步,但她没词了,反驳不了,因为这事说不准,她曾经还以为她和陆望舒能结婚呢,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最后陆先生先是神出轨,然后肉体也在杜若那里重燃激情。
在他和叶时的性生活里,他像是结婚十几年的丈夫,按时按点,规规矩矩,且做的时候他偶尔还能走走神,接个电话,这一度让叶时怀疑人生。不过他的生活在杜若身上重新点亮了,因为前些日子小道消息,说杜若进组时两腿打颤,叶时再一次怀疑人生,陆望舒有那么猛?用他的传教士体位吗?
一进家门,菜倒很丰盛,她和父母交代了两句,却也没有抱怨太多。父母今天有点心不在焉的,她感觉要被坑,果然没多大一会,郑洵来了,还带着他爸。
郑洵伪装的不错,一顿饭看着宾主尽欢,但其实,郑洵就算再怎么伪装也臭名昭著了,他爸妈都清楚郑洵是个什么操性。但这把却让郑洵吃这顿相亲饭,想必也是认命了。
陆望舒是父母给叶时的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幸运,她遇见真爱,走入婚姻殿堂,她能得到幸福,而且还保障了优渥的生活。不幸的事,她没有,那么退而求其次,只能选择优渥的生活了。
还是那句话,男人最了解男人,她爸知道找个靠谱男人找个真爱,难度不亚于天上出现九个太阳,不太现实,还不如找个知根底的。今天是郑洵,明天就是其他一二三四号,叶时将陷入无尽麻烦中。
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她看着装的很不错的郑洵,很腼腆的笑了一下,“郑洵哥哥,好久没见了,你最近再忙什么呢?”
饭桌上静了一下,郑洵迅速接戏,文质彬彬,“还是老样子,做些新兴行业试试水。”
不得不说郑洵事业这块没得说,郑叔叔很骄傲,“年轻人嘛,就要有冲劲,他岁数小,喜欢开疆扩土嘛!我就放他去,到岁数了再回来接手公司,反正就他一个儿子,干什么我都支持。”
叶时再度笑的温温柔柔,“你好棒哦!”她脱了高跟鞋,脚一寸寸攀上了郑洵的两腿之间,不轻不重的踩了两下,然后迅速回。
结合她刚才的话,加上动作,小郑洵一下子抬头了,郑洵笑的很是勉强,“过奖,过奖。”
晚饭结束后,郑洵被吩咐送叶时回家,郑洵上车就没和她说话,脚下油门踩的狠,越开越偏,到桥下,他猛的甩下眼镜,像一头饿狼一样开始啃咬,叶时座椅被放平,她没太大兴致,被他亲的直笑。
郑洵咬牙切齿的,“你到底要干嘛!”
叶时眼睛勾子一样,“要啊,要你干!”
“操!骚货!”他被她撩的不行,手有些粗鲁的钻进她内裤,叶时底下湿的不像样,内裤都打湿了。
不过叶时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郑洵很困惑的看向叶时,嗓子哑的厉害,“怎么了?又什么幺蛾子。”
叶时挑着眉毛,“你有喜欢的人吗?”
郑洵很认真的看了叶时一眼,叶时也在情欲之中受困,眼睛里都是水汽,他说,“我说是你,你信吗?”
叶时不接招,翻了个白眼,很不美观,“哦,那就是没有了!和我结婚?”
郑洵这把真惊了,他抽回了手,表情很严肃,“你怎么想的?结婚这事你有点随便了。”
叶时穿上内裤,很坦诚,“没怎么想,嫁谁不是嫁,你还行!渣是渣,但起码有良心在,不至于让我像王宝钏。”又是王宝钏,叶时觉得吕清的文案真的有毒。“而且我不会管你,你爱怎么玩怎么玩,你也别管我,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我能保证孩子是你的。咱俩可以签个合同,你要几个,我努努力,而且保证都是你的。”
叶时自觉提出的条件完美,郑洵表情却一下子肃穆了,没有再说话,他的情欲也在一瞬间消减了,一路无话的把她送回了家。叶时彻底自暴自弃了,一路结婚,郑洵这种全身都被生殖器官支配的人都被吓萎了,自己好歹也是个美女吧。
到楼下的时候,叶时都在为这事头疼,她心不在焉地下车,郑洵的声音从后头传出来,不太开心,“先订婚,可以的话。”
伦敦道 脑子里连鸡巴都不长
订婚宴在一个月之后。
叶时倒没急不可耐,可她很幼稚,她打算利用郑洵扳回一成。
她和郑洵的订婚宴盛大无比,在海岛宴客,硬生生办出了婚宴的气势。
郑洵在前面宴客,叶时忙里偷闲,和吕清躲在一个偏僻的小花园,吕清很解气,“郑洵可以了,要样子有样子,挣钱也ok,唯一唯一不足的事,他有两根鸡巴,一根长在两腿间,另一根长在大脑里。”
叶时惊了,连连夸她形容准确。
并且告诉吕清,“郑洵非常恶趣味,他邀请了他几个的固定炮友,并且把他们安排在了c6桌,然后,把他们安排给了自己的朋友,不出意外,c6那桌今晚会被他的朋友瓜分掉。”
成功获了吕清的大拇指。
吕清是个吐槽能手,且越聊越偏。她感慨,“陆望舒就是个大坑,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妈的凤凰男,没有你叶时,哪有他今天。而且他一看就是那种做爱像做数学题的人。不会出错,但没激情,做了就行,不做怕老师罚。”
叶时又是一顿夸赞。
不过此刻来了位不速之客,他似乎不太赞成吕清的说法,他说,“吕总,背后议论人不是礼貌的行为。”
是西装革履的陆望舒。
吕清倒不慌,微笑反击,“谈不上议论吧,个人见解,毕竟您是我见过唯一一位英俊非凡还白手起家的男人,多注意休息,养养胃,以后硬米饭怕你吃不习惯。”
两个词一叠加,杀伤力不小。
安北城有那么多年轻人,毕业于名校,才能也不差,却还是空着双手,挣辛苦钱。
你白手起家,年轻有为是因为你自己的能力吗?不是,想想你凭什么,靠你这张脸,和你不好到只能吃软饭的胃。
陆望舒倒还云淡风轻的,“谬赞了。我可以和叶时聊聊吗?”
叶时穿了件白色的鱼尾裙,此刻脑袋才转弯,看见吕清询问的眼神,她轻咳两声,“可以。清清,我和他聊一下。”
吕清提裙子走了,走时恶狠狠瞪了陆望舒一眼。
叶时拨弄了一下头发,陆望舒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叶时只好先开口,“你最近怎么样?”
陆望舒没搭话。
叶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我不关心你过的怎么样,但是除了这种寒暄的话,我没别的话说了,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真的没有了。”
陆望舒神情有点沮丧,往常他这样恐怕叶时心软至极,他说要天上的星星,叶时都会说,行,都行,我再给你把月亮也弄下来,配着好看。
此时的叶时一身鸡皮疙瘩,讥讽他,“你别来这套了陆望舒,恶心。我今天订婚,你高抬贵手,别恶心我了。”
陆望舒敛了神情,语调平淡,“郑洵劣迹斑斑,为了报复,没必要。”
叶时现在已经懒得说话了,她提着裙子起身,很是不屑的骂了句,“傻逼。”
陆望舒拉着她的手腕,很是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阿时。你可以找个更好的。”
槽多无口,她很认真的看着陆望舒的眼睛,“你是傻逼吗?我不在的时候,杜若给你换了个脑子吗?我跟你说,没报复谁,因为没必要。报复谁?杜若吗?十八线小演员,中专毕业,没当明星之前在果园里摘苹果。而我叶时出生那天,就和她天差地别,一辈子她也赶不上。你吗?你也算是吃我叶家的软饭长到今天的,翅膀硬了想飞可以,别在我面前嗡嗡,听着倒胃口。”
她很霸气的甩开他的手,听见陆望舒很恳切地说,“别报复自己。”
叶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如果说郑洵是脑袋里长了个鸡巴,那陆望舒脑袋里鸡巴都没有。
她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看着他,“停停停!快停!我受够了,这都什么屁话。陆望舒,你现在说的这番话,你想干什么?我一辈子做过的最错一件事就是在你身上浪了好几年的青春,现在我醒了,我是叶时,全叶家拿我当公主一样。你没了我生意不如以前好做了吧,我没了你,我反而过得更好。你真没那么重要哥们,你想太多了。”
“顺便说一声,你也好,杜若也好,少在我面前出现,也最好别惹我生气,上把的事我是累了,才高抬贵手,这把你再冒犯,我让你的小女友身败名裂。”
伦敦道 只有你一个
2
陆望舒提前离开了订婚宴,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杜若躺在房间里睡觉,餐桌上有刚吃完的快餐盒。
陆望舒没有开灯,他在一片黑暗里陷入沙发里,享受难得的安静。
陪伴自己五年的人选择了别人步入婚姻,酸涩有,祝福也有。
她能这样快走出来,陆望舒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那年第一次见她,她花了一个浓妆,真的艳丽,艳压群芳的艳。可陆望舒从小就不爱这型,他爱娇弱惹人怜那一型。
他爱她们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那种掌控感,也爱她们全身心依赖他,没他就不能成活。但叶时不是,陆望舒一看见她,就知道她只是因为她自以为的爱,暂时妥协。要有一天爱拴不住她,她就会离开。
果然,爱时候真爱,不爱时候句句戳心。
杜若一觉醒来,看见他坐在沙发上,似乎小小的惊吓了一下,随即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娇小的身子让陆望舒升起满足感来。杜若看他心情不佳,没多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嘴唇,他的耳垂,陆望舒心里升起暴虐的满足感,他手用了力气,撕裂了杜若的吊带睡衣,探了一下发现杜若没有湿,但也不管她,拉开拉链露出欲兽,猛一下顶进去。
杜若实在太干了,这一下疼的直抖,小声地哭了起来,却也不敢求饶,陆望舒看见她这惨样子,却更兴奋,心理上的满足感都已经超越了生理,他越来越用力,杜若脸疼的通红,戳中了陆望舒某个奇怪的点,他一耳光扇在杜若脸上,加深了脸上的红色,杜若疼的一抖,箍的陆望舒舒服的不行,他掐着杜若的脖子,骂道,“骚货,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那么湿,现在操你你干成这样?操!”
他兴奋的额角爆出青筋,连对杜若的不悦都淡了很多。
杜若却有着缺氧,疼痛与恐惧让她分泌不出更多的水,她害怕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温文尔雅的陆望舒,上了床竟然是这么一副样子。
一场之后,杜若已经筋疲力尽,她倒在卧室的床上,还在止不住的哭泣。陆望舒没施舍一点眼神给她,自顾自倒了杯威士忌躲进了其他的房间。
欲望消减下去的时候,陆望舒竟然想到了叶时。
但在一起五年,陆望舒只在叶时身上舒服过这么一次。
原因很简单,他不敢。
那些人说的也算对,他依靠叶时的家世,他和叶时相敬如宾。
他怎么敢那么对她呢,那是整个叶家的小公主,而且她在安北交际圈如鱼得水,他不敢这样对她。
他的欲望在这五年一直是压抑的。
唯一有一次,还是融资失败,他借醉装疯,手下下了狠劲,第二天叶时身上青青紫紫,叶时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有点疼,陆望舒便再也不敢这样了。
但在此后的性爱中,陆望舒经常要靠回忆那一天叶时在他身下眼圈红红的孱弱样子,才能发泄出来。
那一天的叶时像一个易碎的娃娃,让陆望舒更想打碎她。
平时在床上,叶时连叫都不怎么叫,只有舒服极了才哼哼两声,十足良家妇女,但不好意思,陆望舒也不爱这一卦。
想再多也无用,说到底他不爱叶时,怎么都不爱。
这头陆望舒喝的迷迷糊糊睡着了,那头叶时和郑洵的夜生活才开始。
虽然订婚宴以后两个人很累,但并不影响郑洵先生的性质。宾客走的七七八八,郑洵开车把叶时带到海岛最偏僻的花园。
他先是给了叶时一个绵长的舌吻,然后脱光了叶时的衣服与珠宝。他让叶时下车。
海风里,月光下,她穿着细跟闪亮的高跟鞋,身上一丝不挂,月色流淌在她绸缎一样的皮肤上。她是诱惑水手的海妖。
水手郑洵早已经一柱擎天,却还要逗逗叶时,看叶时有些不安于暴露在这样的环境下,而左顾右盼,频频用求饶的眼神看向他,他开心的厉害。
最后他恩准叶时上车的时候,叶时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凉气,郑洵粗暴的掰开她的两条腿,借着月光,发现那里闪着水光。
郑洵眼睛红了,忍不住骂了句,“操!这你也能发骚!下次叫几个人一起操你!”
上了车叶时身上也暖和了,浑身上下舒服的厉害,眼睛湿漉漉的看他,满是情欲,她伸出中指不紧不慢的揉着阴蒂,另一只手掐着自己已经起来的乳头,问他,“舍得吗你!”
打桩机郑洵开始工作了。车内空间太小施展的不痛快,他把叶时抱到后座,让她坐在自己的几把上,看她自己动。
叶时体力不行,动了两下就哼哼着不愿意动了,好老公好哥哥的求他,打桩机任劳任怨的向上挺腰,两会才把叶时喂饱。
两人吸着烟享受事后的美好时光,叶时才懒懒的说,“今天陆望舒来了,讲了一堆话,听得人心烦。”
郑洵很郑重地看着她,“打算结婚吗?”
叶时很诧异看了他一眼,“当然,不然订婚为什么?订着好玩的吗?你不想娶我了?今天看到老情人心痒痒了?想起你过去双飞的日子了?”
郑洵一哽,但他看着叶时的眼睛,“不是,她们都无所谓,但是结婚的话,如果我选择结婚的话,我只会有你一个,你也是,你之前想的各玩各的,我不同意。你现在还可以反悔,只是订婚。”
叶时这会是真吓到了,她好不容易能享受一下这种时光,又要走入新的圈套,她也不享受余韵了,她穿上衣服,自己跑到驾驶位,发动汽车回到了酒店,没在说话。
订婚宴后好几天,郑洵都没有再联系她。
婚礼一事,好像被无限期搁置了。
伦敦道 这五年,都是假的
叶时现在第一怕的是麻烦,第二怕的是从陆望舒这个大坑爬起来,又进到另一个大坑里,她实在累了。
郑洵不联系正好,她的那个小弟弟现在每天眼泪汪汪的等着她疼爱,并且因为叶时这一场声势浩大的订婚,陷入了失业的惶恐中。
叶时现在每天都在陪这个小弟弟度过失业焦虑。
不过陆望舒这头的消息又传过来,让叶时大跌眼镜。
陆望舒与杜若分手了,女方说他家暴,并且晒出病例若干。
自己这个王宝钏现在又被全网疯狂同情。
叶时感到非常迷惑,陆望舒这样的人,家暴?
陆望舒这边没发声明,过一段日子消下去了,才听到吕清这边靠谱的消息,说陆望舒这把拿了不少分手。
圈子不大,叶时经常听说陆望舒又换了新的小情人,浪荡程度不逊于郑洵这些膏粱子弟。
吕清现在经常和她感慨,说自己还好没嫁,若是叶家不行了,陆望舒才露出真面目,那才糟糕。
别人的热闹还没看完,叶时自己的热闹来了。
她和郑洵的性爱视频泄露出去了。
非常幸运的是,叶时和郑洵都没露脸,不幸的是,她和郑洵腰上的情侣纹身露出来了,且视频尺度极大,比一般视频都大。
这是他俩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纹的,后腰上两朵线条玫瑰花,郑洵挑的图,非常女气。但郑洵一向比较骚,有时候在床上他哼哼的比叶时都舒服。而且当年他俩纹完的时候,发过朋友圈。
本视频被称为“安北卧室捆绑”
叶时躲在家里好多天没敢出门。
那天他俩玩的太嗨了,郑洵把手机拿出来了,面对镜头,两人更加兴奋。不过郑洵有意识没录脸,因为当时他俩满脸都是奶油巧克力酱之类的,滑腻又斑驳,郑洵觉得破坏美感。
郑洵把她绑了起来,她跪在床上,郑洵后入她,还觉得不够劲,一直在打她屁股,叫她小母狗之类的。
解开以后叶时全身泛红,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刺激下,喷了。此处是个大特写。
喷的时候,郑洵作乱的手指还勾在身体里没停。
现在关系好的朋友,比如吕清,在看到安北卧室捆绑之后,非常惊讶的给她发信息,“大写的牛逼!姐们你牛逼!”
叶时没脸回复了。
郑洵那边倒是一直花钱在压,但互联网桃色,且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真的很难下去。现在此视频已经成功被郑洵压成了付的。
叶时心力交瘁,郑洵给她打电话时候也很沮丧,有气无力的。
“对不起叶子,我没想到,我手机丢了,没想到有人能把密码解开。”
叶时更加心力交瘁。
“我有两个建议,现在认识的基本都知道是咱们了,只能结婚了,第二个我可以找个女的帮你顶,但我不行了,我肚子上另一个纹身也露了。”
叶时扶额,“结婚吧。”
郑洵还是怪沮丧的,“选第二个吧,如果我的婚姻一直有第三个第四个人存在,那我没必要进入婚姻。”
郑洵头一次这么刚,叶时只能说,“我可以保证,在你出轨之前我不会。”实际上,叶时觉得郑洵在瞎几把承诺。
郑洵答了一声好。
世纪婚礼再度袭来,这次在香格里拉。
叶时穿着拖地婚纱,郑洵西装风度翩翩,但是没人想到,这对夫妻没放过一次找刺激的机会。
仪式后的after party,叶时穿了一件拉丁风格的裙子,非常短,闪亮亮的,底下穿了一条丁字裤,一根线打的湿透,里头被郑洵塞了一个跳蛋。
郑洵的手表负责遥控这个小东西。郑洵把她搂在怀里跳舞的时候,叶时已经站不稳了,连连求饶,郑洵才按停止键,放叶时去休息会。
叶时往天台走,厚重的窗帘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入天台,是陆望舒,双眼通红的陆望舒。
叶时懵了一下,她现在脸红的不像样,大腿内侧也都被打湿了,现在她最怕遇见熟人,结果无聊的还是最不想看见的熟人,陆望舒。
他好像喝多了,再也不像刚认识的那样儒雅温柔,他声嘶力竭地问她,把她手腕掐的通红,“那个视频是不是你!你怎么这么骚?这么骚!”
叶时很不悦地甩开他,但他太用力了,叶时皱着眉,“陆望舒,那是我老公,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陆望舒被老公这两个字刺激到,他猛的伸手摸进叶时的裙下,摸到一手水。
叶时惊到了,慌乱一躲。
陆望舒缓缓松开她,似乎是平静了一些,“你爱过我吗?”
叶时瞪大了眼睛,她很不能理解陆望舒的不定时发疯,“你有病吗?爱过怎么样,没爱过又怎么样?我结婚了。”
陆望舒似乎是魔障了,“都是假的,这五年,都是假的,你一直在演戏,假的。”
叶时疑惑了,“什么真的假的!陆望舒,你再这样要把咱俩最后一点体面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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