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乳(男S女M,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迷情乱意
风曾经给她描述过一个sm的天堂,一个叫做永远的天堂,但是风没有带她去,可是,她仍然好想去看看,虽然只是奢望。
哭过多少次,有多少次想过去死,可是她没有,生存的本能会在你决定去死的那一刻带给你无尽的恐惧。活着,才有希望。
她终于学会了伪装,每天笑着等待大东的使用,笑着送大东回房,笑着跟他说自己一切都好。
她长大了,她觉得。
她对自己说,这个世界依旧是美好的,不是么?风走了,大东还在陪着她,这个世界对她,还算温柔。
她在努力的认知这个世界,努力的配合大东,去感知自己的价值,努力的想要找到一个今后,活着的方向。
如果人生真的能一直平淡下去,那世间大概便没有这么多故事了。
有一天,她听到了隔壁的哄笑声,好几人,是平日里的那些邻居,还有大东有些微弱的辩驳声,哄笑持续了很久,到后来没有了大东的声音。
那一晚,大东没有过来。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睡的她拦住了低头要出门的大东,没有管那个揶揄的笑着的大东室友,她问大东:“他们是不是笑话你了。”
之前已经无拘无束的大东,在她面前突然又开始结巴了:“没……没有。”
“是因为我,是吗?”
大东没说话,她继续说:“他们怎么看我,我无所谓,只要你不像他们一样瞧不起我就好,如果你愿意,以后,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这是她想了一夜的话,她鼓了一夜的勇气,这是她终于决定彻底交出自己的一刻,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东应该明白。说完话,她有些忐忑的看着大东,也有些希望,想要得到那个期待中的回应。
可是,大东推开了她的胳膊,说出了那句话:“你……别这样,冷静一下。”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大东:“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吗?你不是一直陪着我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嫌弃我的吗?”
大东更加着急:“哎呀,你冷静一下,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的喜欢也很正常啊……”
朋友?仅仅是朋友?她早就不是傻子了,做的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朋友吗?
她看着大东着急的面红耳赤,撒开手,什么都没说,摆一摆:“你走吧,上班去吧。”大东这才含着歉然的眼神转身急急的走了出去,不见了身影。
她突然觉得自己可笑,风走的时候让她冷静,大东现在也让她冷静,难道自己就那么像个疯子吗?哈哈哈……亏自己还真信了大东喜欢她,觉得大东和别人不一样,到头来,有什么区别,在别人面前,对她还不也是避若蛇蝎。
那些所谓的喜欢啊在意啊夸奖啊陪伴啊,也都只不过是黑暗中的勾当,就像是通往公交车站的那条小道,现在被安装了路灯,就再也容不下这样遮遮掩掩的东西了。
躺在床上,她真的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笑声变成了哭声,哭到嚎啕。那些刚刚被压在心底,所有过往的伤心一股脑的翻了出来,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拦不住,那朵冬夜里摇曳的火苗终是啪的一声熄灭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寒风。
她哭,直到哭的没有了声音,只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不停的流。悲到深处,连哭泣都是无声的。
悲惨的人生一直都在治愈童年的阴影,而她这一生仿佛都在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可到现在,她证明了,自己好像毫无价值。
从早上一直哭到过晌,已是夏天,却浑身冰凉,哽咽中发颤,她起身,无神的走了出去,她不知道该去哪,她只是想走,走到另外一个地方,离开这里就好,省的留在这里,他们都回来了,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阳光刺眼,人群稀疏,她低着头,用凌乱的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庞,漫无目的的就这样走着,就像是她的人生一样,在漠然的人群里,彷然的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停了下来,抬眼,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她愣了,不知道自己的脚为什么会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那是一个饭店,冷冷清清,没有人,一个油腻的胖老板躺在店里的摇椅上,吹着风扇,看着电视里的球赛。
她突然觉得自己更可笑了。抹了一把眼泪,抬脚,直接走了进去。
胖老板听到有人进来,转头想要招呼,却看见她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满脸的迷惑:“我说姑娘,你这是咋了?”
她呵了一声:“老板,很久不见,不认识我了吗?”
这一声似乎让胖老板想起什么,一下子坐直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她,警觉的问:“是你,你想干什么?”
“有酒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问你有酒吗?你到底有没有?!”
胖老板狐疑的拿过来一瓶啤酒,竟然还端了一碟小菜,她一拍桌子:“换白的!”
啤酒换成了白酒。
她抓起酒瓶,直接灌了两口,辛辣的味道顺着嘴巴一直烧到胸腔中,刺激的她一阵咳嗦,眼泪又流出来更多,她不管不顾的抹了一把,继续喝,喝到呛的喷在桌子上,重重的鼻音问:“老板,有烟吗?”
一直狐疑的坐在一旁的胖老板给她递过来一只烟,点上,她学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是她第一次吸烟,很呛,又是一阵咳嗦。一种刺激的感觉直至肺部,让她的脑海都一阵的眩晕。她吐出来,再吸一口:“老板,把你那卷帘门放下来吧。”
胖老板好像有些害怕的站了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斜过头,看了胖老板一眼,仿佛是终于找到了比自己更可笑的人,伸手直接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捧着自己的左乳,问:“你当年的胆子哪里去了?这个喜欢吗?我今儿什么钱都没带,肉偿。”
胖老板的狐疑终是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卷帘门被哗啦啦放下。
她被摁在桌子上,胖老板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痴痴的笑着讲:“还招员工吗?我要管吃管住,管烟管酒。至于我这身子,你随便用。”
身后的胖老板气喘吁吁,只传来一个亢奋的回答:“好。”
《未完待续……》
左乳(男S女M,H) 99.成年人的世界?
2009年,她18岁,这一年,她终于成年了,可是,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成年人的世界,也太痛苦了吧。
她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抽一口烟,喝一口酒,痴痴的笑,眼泪却不住的流,身后是油腻的胖老板吭哧吭哧的声音,没有多少快感,她现在想做的,只是糟践自己,糟蹋自己的身子,糟蹋自己可笑的自尊,糟蹋自己可悲的想法。
胖老板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去的第二次,她也不记得,她只记得最后她一把推开了气喘吁吁的胖老板,说了一声:“真没用。”然后爬上那颤颤巍巍的桌子,抓起了刚刚喝空的酒瓶,对准自己的下身,蹲坐下去,很直接的,插的很深,很深,深到整个阴部被完全撑开了,连已经体力不支的胖老板眼里都再次泛起了红光。
她一手托起自己的左乳,拨动这上面的乳环,勾一勾手指,醉意朦胧的笑:“继续来啊,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个么,你看我这样贱不贱?我就是贱,我就是条母狗,我就是做狗都没人要的东西,你想要吗?想要你就来啊,来,玩我奶子,狠狠玩我,来艹我,艹死我算了,你来啊!”
嘶吼中,突然胃里一阵翻涌,刚才一口气灌进去的许多白酒此刻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她一张嘴:“呕……”的一声,翻江倒海吐了起来,然后是天旋地转,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头一歪,摔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胖老板那个曾经睡过的小屋子里,还是那张床,但是床上的床单脏兮兮的,屋子里开着风扇,呼呼的吹着,但是依旧吹不散那屋子里散发的油腻的味道,还有重重的烟呛味,墙顶狭小的窗户里落下一些光线,可屋子里依旧很暗,那是一种阴仄的感觉。
是夏天,屋子里很闷,头痛欲裂。她抬头掀开被单,被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她这娇嫩而白皙的身子此刻也像是蒙了尘土的珍珠,好像失去了光泽,也散发着油腻的味道。
她笑,对嘛,这样才对,这才是自己,卑微的,下贱的,毫无价值的,被人嘲笑的,被人随意玩弄的自己。
她爬起来,靠在床头坐起,床单滑落,傲人的双乳就这样暴露在那里,她没有再管,摸起床头的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
就这样吧,她想。
那是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似乎没有清醒,醒了,就会难受,然后就继续喝,不穿衣服,也不出门,任胖老板那肥硕油腻的身躯,在她身上一次次的起伏。
她把自己囚禁在了这一方小屋子里,没人知道,胖老板虽然能力不行,但总会努力的蹂躏她。即便是外面偶有客人来的时候,她也是默不作声。
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坏掉,死在这里,无人问津,对这个世界而言,也许,她早就已经人间蒸发了。
她甚至想,会不会,有一天,自己死掉,这个猥琐的胖老板把自己肢解,一块一块,丢到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然后可能被人发现,可能上了新闻,那个时候,也许风或者大东会看见,他们,会不会为自己难过?
也许,他们根本都不会记得自己吧。
这世界,去便去了,谁会记得她。
但是终是有人记得的,某个黄昏的下午,店门被砸的轰轰作响,开门以后,冲进来一个女人,束马尾,身材火辣高挑,一身黑色紧身衣,包臀短裤,高跟鞋,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女人砸开门以后,一脚踹翻了门口的桌子,抱着胳膊,不可置否的语气:“人呢?把人交出来。”
她被带走的时候,那女人撇撇嘴,回头朝带来的两个人说了一句:“给我砸了吧。”然后身后响起一阵叮咣的乱响。
那女人是燕子,她绞尽脑汁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是以前她出去拍摄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裸模,除了金钱至上以外,当时燕子站在一旁看着她被几个人使用,还说了一句:“真他妈贱,我给你们讲,拍我可以,动我就是找死。”
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燕姐?你……找我做什么?”
燕子哼了一声:“别想太多,有人出钱让我照顾你一阵子。”看了看她,又咧咧嘴:“不是我说啊,你这样,也太特么贱了。”
“谁出钱?”“不知道,我管是谁呢,给钱了就行。”她被燕子直接带回了住处。
那个群租房,她再也没回去过,也没有见到大东,她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提前被人搬到了燕子的住处,一个单独的房间,拾的干干净净。
她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归置在一个个箱子里,还有为数不多的一些用品,有些旧的,有些被换成了新的,那些风曾经送她的假阳之类的工具,已经没有了,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她放着项圈的盒子却在,在她所有物品的最上方,摆放着,端端正正。
她的电脑摆放在书桌上,燕子说,那人搬来后已经把系统重新都装过了,什么是装系统她不知道,为什么装?燕子说因为里面有木马。
“什么是木马?”“就是电脑病毒吧。”
“什么是电脑病毒?”“那我也不知道。”
“木马是用来干什么的?”“好像就是控制你电脑,看你里面存的东西,或者悄悄打开摄像头看你之类的吧……”
她看到丢在一旁的摄像头,这一次没有被接上,想到以前,这个摄像头,好像一直都是对着她的床,她愣了愣:“那……是谁装的?”
燕子爱答不理:“你问我我问谁去,估计是能用你电脑的人呗,我又不懂这个。”
到底是谁装的?谁在看?看到了什么?又是谁删的?不重要了。
什么都不重要。
里面的那些照片,都删了吗?燕子递过来一个优盘,告诉她,她曾经拍过的东西,都在里面,想看,自己可以打开看,不想看,也保存好,不要丢了出去,不安全。她握在手里半晌,最后打开了装项圈的盒子,一起放了进去。
“那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她很迷茫。
“爱干什么干什么,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哪知道你想干什么。瞅您这样儿,别死我这就成。”燕子的回答倒也干脆。
《未完待续……》
左乳(男S女M,H) 100.面具红唇
她当然不会死在燕子那,心死了,肉体的死活仿佛已经无所谓了。
她在燕子那住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她离开了。
其实燕子絮絮叨叨的跟她说过很多话,燕子讲:“没有谁能真正抛弃你,能真正抛弃你的,只有你自己。”
她笑,呵呵,是啊,能抛弃自己的,只有自己,那又有谁在乎自己?就算是燕子,不也是为了钱才来照顾自己的吗?
燕子眉毛一挑,你要这样说,也没错。
燕子好像除了一日三餐什么都不管她,燕子又好像跟她说过很多话。
燕子说女人该为自己活,燕子说她那么年轻又没有什么拖累是多么自由的时光让人羡慕怎能不好好珍惜,燕子说人生的意义是钱,燕子说她这样太贱,燕子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燕子说,没有谁,会一直属于谁,燕子说,这世界,太虚伪,燕子说我去特么的你到底听不听劝,燕子说我真是服了瞅你这德行。
燕子打了个电话,回过身来,摆摆手,说,得,想走您就走呗。
是啊,终究是要走的。
她呵呵一笑,搬到外面,租了房子。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漫无目的的彷徨,找不到方向。
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左乳,纹身乳环依旧在,只是,已经不再是一份信仰,更像是一个刺眼的提醒,提醒她的一文不名。
她曾天真的相信着这个世界上会找到一个属于她的人,可是到头来,却活成一个笑话,一个卑贱的笑话。
她笑,她哭,她抽烟,她喝酒,她没白没黑的上网,她没白没黑的睡觉,她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和麻木自己。
她在以前加过的sm群里说自己就是一条没人要的狗,然后有人私聊她:“贱狗,爬过来,让爷玩玩。”
她真的去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但是她没有逃。她被那人剥得光踩在地上,薅着头发狂扇耳光,揉捏她的乳房,抽插她的下身,当液射在她嘴里的时候,她问:“你喜欢我吗?”
那人趾高气昂:“贱狗不配拥有主人的喜欢。懂吗?操!”
她拉黑了那人。
她说,根本没人在乎自己的内心,也有人跟她私聊,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嘘寒问暖,夸夸其谈,仿佛她的痛楚和渴求,对方都懂,她也去见了。
那人柔情似水的把她剥光,耐心又细致的把她绑上,插入她的嘴里,插入她的下面,插入她的下面,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摸着她的乳房,轻轻的对她讲:“你真棒。”
“所以,你愿意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吗?”她问那人。
那人一愣,“什么永远?sm只是一场游戏,我觉得,你应该懂的。”
她拉黑了那人。
她还见过几个人,到底有几个?不知道。他们有的自称经验丰富却打不好一个绳结,有的自称擅长心理学却看不惯她的不屑,有的自称位高权重不容反抗,有的自称资历深厚不容置疑,有的喋喋不休,有的冷漠少语,有的自称学富五车可以给她最好的文字幻想,有的自称道上一哥能让她体验极致的放荡,有的声音好听,有的身材健壮。
但是,每一个,似乎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还发过寻主的帖子,拼拼凑凑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一觉醒来以后,自己的qq好友验证消息已经有了上百条。
千篇一律,那些人都说自己是s,都说她写的不错,都说喜欢她,都说她是百里挑一命中注定,都说想要认识一下,都说,跟了我,我能满足你。
屁的满足她!她趴在键盘上放声大笑,原本以为男人很难找,此刻才发现,只要她想要,竟然能够挑花了眼。此刻她觉得可笑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这还怎么聊?没有人能再给她当初像风一样的心动,没有人会再让她觉得闪闪发光,没有人说的话像真的,没有人说的是她喜欢的。
她终于相信燕子的一句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到底是那些男人没有了耐心,还是她不愿意再去信任,没人说的清楚。
她觉得,自己离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所有的景色都变得朦朦胧胧,所有的记忆都看不清晰,笼罩上了一层白雾,那是她手里的香烟。
许是昨日,她曾经跪过,但是脸上的虔诚是什么模样,她早已经不记得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生活变得匆匆忙忙。没有了年少时的那种简单和单纯,有的都是急匆匆的喜欢,急匆匆的了解,急匆匆的试探,急匆匆的,赶往下一个。
在以往,她会等一个人好久,等一个月才来一次家里的杨老师,等两个星期才能聊一次天的风。在以往,没有网络,飞鸿传书,几个月一封信,这一生都是好朋友。
可是现在,她不想等了,如果一个人三天不跟她说话,那她就认为,这一段关系,结束了。
也没有人值得她等了。
在以往,一个善意的眼光,会让她有着许久的温暖。
可是现在,那些男人,看她的时候,她知道,那目光里的所谓的欣赏,只是想更多的攫取她的淫荡。
对于男人,也许身体还会习惯性的渴望,但是心里已经不再渴望,甚至是愤恨,就像燕子说的那样:“上床嘛,可以,但是只能我上男人,别想男人上我,男人可以舔我,但是别特么想让我舔男人。”
09年的北京,房价和房租一起飙升。快要年底,她本找了一份前台的工作,可发现,自己却连接下来的房租都交不起。当颐指气使的房东骂骂咧咧的告诉她不交钱赶紧滚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钱真的是好东西。
她在一个单纯无知的梦里盘桓了太久,此刻,这世界的冰冷,让她觉得她是清醒的。
她以为以前所经历的那些痛楚已经是她人生的最低谷,现在才发现,她的人生,原来还是有很大的下行空间。
这一刻,她想她看透了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她觉得,自己长大了,又一次的长大了。
这个世界的虚伪和势利,那些人装腔作势的嘴脸,让她觉得恶心。
那些群里她已经不需要再去说什么,隔三差五,便会有人加她:“母狗,出不出来玩?听说你奶子可是很大啊?让爷试试啊?”
听谁说的?我去你妈的,她破口大骂。
又有人私聊她:“您是女王吗?您骂人好有感觉,我可以做您的m吗?”
女王?就是女s吧?她没有搭理。
那人继续讲:“我可以做您的公狗,您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想上我就上我,想玩我就玩我,您可以打我,骂我,随便玩我。我愿意舔您的身子,舔您的脚,舔您的任何部位,喝您的尿,被您绑起来,拴起来,永远跪在您身前,一辈子跟着您。”
永远?她一愣,这个词多么奢侈,她不再相信。
“您看,这是我的照片,不会让您觉得反胃的,而且,我很乖。”照片上竟是一个有些干净帅气的小伙,如果在以前,也许这样的男生走在大街上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可是此刻?呵呵,她无动于衷。
“我自带调教工具,我来开房,您一分钱都不用出。”她依旧无动于衷。
“我可以给您钱。”那人又说了一句。
2009年的元旦,她穿上了一身紧致的皮衣,即便是个头不高,可镜子里的身材依然凸翘有致。脸蛋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光滑,虽然仍有褪去的痘印,妆点过后,细看却是漂亮。致的五官,显的很是秀气,可即便是化了妆,成熟火辣的身材衬映下,白皙的脸蛋却依然透着一番稚嫩。
她终于真的变得漂亮了,可是这份漂亮,有谁有资格欣赏。她甚至没有欣喜的感觉,有的只是心里的悲凉和愤怒,漂亮也好,性感也罢,有什么用呢?她搭着眼睑,叹一口气。沧桑和稚气同显,很是别扭。
她烫染了头发,买来了一副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红唇更艳。从此以后,即便是流泪也不会有人看见了,她想。
点上了一只烟,艳唇轻启,一丝丝烟氲缓缓流出,飞扬,上升。
深吸一口气,她扬起了手里的鞭子,狠狠的甩了出去,啪的一声甩在了跪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胳膊还在颤抖,有些娇嫩的声音嘶吼:“我去你妈的臭男人!”
《未完待续……》
左乳(男S女M,H) 《题外话2》
嗯,又出现题外话了,是因为中篇结束了。
中篇真的是写的太久太久了,挖了一个太大的坑,拼命的回填,总算是填完。
写的时候本来想着中篇结束以后有好多话想说,可真写到这了,又发现好像没太多话说了。
故事就是这么个故事,想说的话都在故事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又何必点破。
杨老师是上篇,那是懵懂小女生初识性爱的新奇与向往,是青涩的,是兴奋的,是午夜绽放的昙花,是枝头摘下的青梅,是甜甜的,也是酸酸的,苦苦的,刻骨铭心的。那个时候,见山是山。
酒店和风,是中篇,那是青春的叛逆,大胆的毫无顾忌,那是混乱而又迷茫,狂野而又虔诚,肆无忌惮的纵欲,灯红酒绿的狂欢,那是遇见这个所谓的sm圈子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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