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乳(男S女M,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迷情乱意
回到屋里,浑身湿漉漉的,杨老师躺坐在那里,下身依旧怒挺着,她乖巧的跪过去舔了舔,然后坐上去,扶着,深深的插了进去。她很努力的配合着,抽插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甩动着自己的乳房,她知道,杨老师喜欢这个样子。可是此刻她突然想到仅仅一墙之隔的龙哥,他肯定能听到自己的呻吟,他会不会还在门缝里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不知道,她只希望,他不要出声就好,千万不要被发现。虽然龙哥是个坏人,可是每次他的侵犯她已经极力的配合,他应该多少会讲究情面,不会让事情太难堪的吧。
她的思绪是极度复杂的,一会被敏感的身体带动的欲壑难填,一会却又开始极度忧心隔壁那颗定时炸弹。雷声很响,闪电很亮,唰的一下,像是白昼,闪耀的她挺起的双乳,尤为挺翘,还有落下的汗珠,水珠。
迷离中,杨老师摸在她下身的手,让她再次一机灵,她突然想起来下面还塞着一只丝袜,这也是千万不能被发现的。千钧一发之际,她将自己的手也伸了过去,主动的,扣进了自己的下身。她虽然经常在幻想杨老师的时候,会将手指插进去来自慰,但她从没在杨老师面前做过这个羞耻的动作,可此刻,她坐在杨老师身上,被杨老师插着后面,主动做出了这个动作,她害羞,却不敢拿开,只能继续做下去,像自慰一样,抠挖,抽插,甚至能摸到里面的丝袜,她用手指一次又一次将丝袜送到深处去,也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杨老师射了,她也佯装到达了顶峰,可是此刻,雨却依旧很大,豆大的雨滴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她绝望的发现,杨老师不可能走了,她也不能这样让杨老师走,怎么办,她不知道。她做了饭,杨老师喝了三瓶啤酒,可她却吃的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总会瞥一眼那个关着紧紧的,毫无动静的,母亲的房门。躺在床上,躺在杨老师身边,她却头一次的睡不着,因为这一次她无法心安,不是因为天热,而是因为隔壁。
她一直躺着,装作睡着的样子,却在煎熬中数着时间,一秒一秒,直到身边的呼噜声响起来,她再也躺不住了,偷偷爬起来,去隔壁,她要求龙哥走。走到客厅的时候,她差点吓死,强忍着没叫出声,因为龙哥正坐在餐桌上吃剩下的饭菜,大大咧咧的。龙哥挥手把她叫过去,她艰难的挪动着步子。龙哥坐在椅子上,短裤褪了下来,她能看懂口型,那是要她去舔。
这是说好的,这一次她没法拒绝。闭上眼,她想,就当做是杨老师吧,一口含了进去。没有太多的技巧和感情的投入,只是含跟舔,龙哥却也丝毫不介意,边享受着她的服务,边继续吃喝,直到应该是吃饱了,才突然起身。她再次被摁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掀起睡裙,那个粗壮的下身,插了进来。
此刻的她,是极度紧张的,她不敢出一点声音,她生怕杨老师此刻会醒过来,她紧张的身体硬绷绷的,被龙哥生生的顶开,插入,抽插着,她有充实感,有刺激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丝袜被顶的更深了,可是心里更多的是害怕,她怕被发现,此刻的自己,多么难堪。她不知道被抽插了多久,直到龙哥狠狠顶着她不再抽动,她知道,他射了。他没有多说话,转身出了门,外面还下着大雨,砸在他的身上,他熟练的上墙,翻身消失。
彻底放松下来的她大口喘着气,瘫在客厅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她回到床边,杨老师依旧睡得很熟,应该是酒喝的有点多,此刻心里的轻松让她看到这样简单而熟悉的一幕都觉得感动的想要落泪,她轻轻跪在床边,趴在杨老师身上,贴着他的胯部,伸过手想要把下面塞着的丝袜扯出来,塞得很深,已经成为了一团,她竟然没能勾出来,她再试了试,努力的抠挖了几下,终于扯着丝袜的边缘,将丝袜一点一点扯了出来。生涩的,摩擦着她从里到外的鲜嫩,慢慢被扯了出来,这个动作,却突然让她隐隐的有些兴奋。
她盯着杨老师的下体,想,如果,如果是杨老师的这里,插入的自己,会是什么感觉?那自己是不是就真的是杨老师的女人了?这个想法在黑暗中愈发强烈,无法克制,她偷偷的含住那里,轻轻的舔吸,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杨老师的下身在自己的嘴巴里勃起,变硬,最终怒挺了起来,万幸,杨老师没有醒,鼾声依旧。她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像扎马步一样,蹲在杨老师身上,大大的分开腿,轻轻的扶着杨老师的下身,对准自己的那里,慢慢下落自己的身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小心,像是个贼一样,生怕会惊醒熟睡中的杨老师,是的,她就是贼,采花女贼。
直到杨老师的下身,真的顶住了她的花蕊,她伸出两只手,从下面,一边一只手指,插进去,再用力的掰开自己的下身,轻轻的包住了那里,再下落,终于,真的进去了。那一刻,她是极度兴奋和满足的,满脑子都在想,她是杨老师的女人了,杨老师在插她的私处。她没有敢大幅度的抽动,也没有敢完全的将身体落下让那里彻底的插入,她就像是当年被惩罚的那个小女孩一样,蹲着马步,保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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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乳(男S女M,H) 20.毕业那天
她就这样用自己的下身包裹着杨老师的那里,感受着杨老师在自己身体里慢慢的滑动,除了这里,身体其余地方,无一接触。借着外面嘈杂纷乱的雨声,她使劲动一下,再一下,那种抽送带来的刺激,让她幸福到慌乱,紧张、不安、满足、享受。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这里,可却是第一次被杨老师插入,虽然是现在这样,漆黑的夜里,她一个人,做贼一般的,偷偷的侵犯了杨老师,可她的内心,是无比满足的,就像是终日垂涎的一壶美酒,终于尝了一口便醉了。
她极力的享受着一刻的美好,去感受杨老师的身体所带给她的刺激,虽然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可是极度紧张又兴奋的心里,却让她的下身不停的颤抖,缩,极度的湿滑,终于,在某一次,又一次微小的抽送下,她高潮了,那是极度幸福的感觉。她瘫倒在一旁,后怕着自己大胆的行为,又庆幸着杨老师还好没有醒,轻轻的用舌头帮杨老师清理好下身,舔干净自己的最后一丝体液,心想,以后嫁给了杨老师,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像刚才那样做,每天都做,时时刻刻都要做,她永远、一直,都是杨老师的女人。
被插入对一个女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那是快乐的,那是对她的一种占有,也是对她的一种认可。她对杨老师的迷恋,已经让她渴望了太久,以至于在后来每次龙哥插入她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错觉,她想,如果是杨老师,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她闭上眼,感受那一次次的冲撞与摩擦,默默的想,快一点,再快一点,杨老师,请用力。
年轻时候的爱很单纯,恨很单纯,性也很单纯,对于身体的付出,每一次都是让她快乐的,这样的快乐对于她的孤单而言,是难能可贵的。平日里低头不语,没有朋友的她,只有在被使用的时候,无论是杨老师,还是龙哥,她才会感受到自己的价值,也才能通过身体上的强烈刺激获得不一样的快乐。无论是嘴巴、后面还是前面,每一次被塞满,每一次摆出羞耻刺激的姿势,都会给她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夜深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四周黑暗渐浓,她还是会喜欢翻出杨老师送她的mp3,听歌,一年多没有换过的歌,已经听的熟记于心,可她却不厌,就像是被杨老师,用同一个姿势,抽插一百遍一千遍,她也不会倦。她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双乳,抚摸着下身,手指探进去,抠挖,她在想,自己在被使用,被杨老师插着后面,被龙哥插着前面,被他们大力的揉捏着胸部,她高潮了。
那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她不记得,记得的只有错乱的是非观,她已经不再恨龙哥,已经习惯了他深夜的出现,甚至偶尔,还会有些期待,她配合的舔吸,虽然没有亲吻杨老师的那种幸福,可是她不再抵触,她渴望的,是被龙哥抱在怀里大力抽插的感觉,每一次都被顶到子宫,她喜欢闭上眼,想象这是杨老师,那一刻,她是幸福的。
我很想说在杨老师的帮助下,她的成绩有了飞快的提升,考上高中考上大学,可是并没有,她的成绩在缓慢的提升了一个阶段以后,反而下滑的更厉害了,为此杨老师发了很多火,但是并没有用,杨老师生气的问她,就这个成绩,以后打算怎么办?!她傻笑,说这样就不用上大学了,等到年龄到了,就可以嫁给杨老师了啊,杨老师摔门而去。
她不排斥龙哥,并不代表她真的喜欢龙哥,他依旧是她心里的一颗定时炸弹,直到那年夏初的一个晚上,龙哥狠狠的又用了她一次,按着她的脑袋,捅到她的喉咙深处,扶着她的屁股,在她的两个洞里来回进出,最后射的时候,抓着她的双乳,狠狠揉捏,亲咬,嘴里碎念着,真他妈是对好奶,唉!龙哥起身,丢给她一部手机,还有充电器,穿起衣服,没有回头:“手机送你了,里面都是你的纪念照,我没有备份,你自己留着吧,这是最后一次糟蹋你,老子要跑路了。”她没说话,龙哥穿戴好衣服,摸了摸她的头说:“再见!”转身消失了。
再见两个字说的很重,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龙哥,后来她听说好像龙哥也没有跑掉,县城里打掉一群流窜盗窃团伙,他们流窜各地,狡猾异常,可在这个没多少油水的县城却停留了一年多,所以被一网打尽,她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龙哥,她甚至隐隐的想,他应该会跑掉的吧,只是从此江湖相忘,永生不见了。她打开手机,翻出里面的相册,剩下的都是自己,有最早她被拍下和杨老师的样子,还有那个雨夜,她和杨老师在客厅,龙哥在母亲房间里,沿着门缝拍下的样子,还有很多,是她被龙哥使用时候的样子,她摆出各种姿势,羞耻的,下贱的,淫的,她分着腿,托着胸,甚至分开的穴里还流出汩汩白液,那是龙哥留下的,她羞愧的想删掉,却鬼使神差的,一个也没删,留了下来。
她把手机藏在衣柜底层,盖好,在没有人的时候,偶尔会偷偷翻出来看。龙哥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简单而轻松,虽然不再有那样的刺激快乐,可却也不再有那样的心理压力,她只属于杨老师了,她只需要慢慢的长大,嫁给杨老师,就可以了。初中马上要毕业,她想上个技校,普通的技校,离家很近,三年毕业,很快,就可以回来了,周末她还可以时不时的回来陪杨老师,伺候他,给他做饭吃,给他洗衣服,给他使用。
毕业那天,她穿上一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披肩发,她没有穿内裤,也没有穿内衣,透着薄薄的衣服,她的双乳傲然挺立,在发丝间,清晰的小樱桃若隐若现,低低的领口甚至能看到大片白花花的脖颈,无袖的设计让她的白嫩的胳膊也甩在外面,她还找出来一双丝袜套在腿上,在镜子前绕了一圈,真骚,她想,杨老师一定会喜欢,杨老师见到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撕开衣服,狠狠的使用和玩弄自己。走在路上,她都能感受到周围灼热的目光,还有哪些早已不再青涩懵懂的同学,甚至会对着她,吹起口哨。
一直等到太阳都落了,她没见到杨老师,她决定大胆的去杨老师的宿舍看一看,她一直都知道这里,可是从来没敢冒昧的来过,近了,看到灯亮着,杨老师果然在,再近一些,就在她刚要敲门的时候,屋里却传来熟悉的,沉重的喘息,再听,还有女人的娇吟,她知道,那是叫床声。
她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呆呆的站在那里,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崩塌殆尽,所有的颜色,慢慢的丧失,世界只剩下灰白,没有生机,没有温度,甚至手脚都开始冰凉,她木着身子,哆嗦着,抖动着,不知所措,眼泪,一滴一滴,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左乳(男S女M,H) 21.再见,杨老师
她哭了很久,哭到没有力气,却没有出一点声音,背靠着墙角,听着里面越来越激昂的声音,流干了眼泪。说不上恨,说不上悲,只是难过,难过于原来有其他女人,对杨老师来说,比自己更重要。难过于即便是自己长大,可能也无法嫁给这个她心爱的男人了,哭够了,她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沿着那条熟悉的长街,一个人走了回去。熟悉的街边还是那些熟悉的店铺,有些嘈杂的热闹,有些却黑洞洞的没有人烟,路灯昏黄的光透着斑驳的树影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肩上,落在她的身前,她低着头,看着交替前行的脚尖,难过的想,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背,去让自己依靠了。
她在家里发了两天的呆,坐在院子里,听着歌,看太阳,看星星,想了很多东西,她想,自己就是很丑,配不上杨老师,她想,她太小了,确实是会耽误杨老师,她想,那个女人叫的真好听,杨老师一定很快乐,她想,只要杨老师是快乐的,那么,也许就足够了,她想,也许,自己多余了。杨老师再次来找她的时候,她依旧把自己拾的漂漂亮亮的,炒了好几个菜,都是杨老师爱吃的,自己一个人吭哧吭哧从小卖铺搬回一箱啤酒,打开两瓶,给杨老师倒上,也给自己倒上,端起酒杯:“老师,来,干杯!”杨老师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说好,这一幕,她差点哭出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不好喝,但是她没停,一杯又一杯的喝,其实没喝多少,她便醉熏熏的,迷离着眼神问:“老师,您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呀?”杨老师手中的酒杯抖了抖,顿了许久,点了点头,“那您是要娶她吗?”“嗯。”“那您不要我了呀,嘻嘻嘻……”杨老师抬起头,用一种抱歉的眼神看着她,不知如何回答,她又继续嬉笑着说:“没事儿的老师,只要您幸福,那我就开心,祝老师百年好合,干杯~!”再喝一杯,她浑身燥热,几把便扯掉了全身的衣服,赤裸着,跪了下去,通红的眼睛盯着杨老师:“老师,请您玩我!”
她含着杨老师的下身,仔细的舔吸,可是麻木的舌头像是不听使唤,笨拙的像是当年的第一次,她努力含着,仔细吻着,她想记住这个味道,记住这个感觉,记住这种被拥有,被使用,被塞满的充足感,她亲吻下身,也向下,亲吻杨老师的胯下其他部位,亲吻大腿,继续向下,脚踝,脚趾,整个脚,她抱在怀里,如痴如醉的吻着,直到杨老师起身要去一下厕所的时候,她扶住杨老师的两条腿,昂着头,张开嘴巴,说:“老师,请尿我嘴里。”淡黄的带着浓浓体味的液体冲下来,打在脸上,她眯起眼睛,感受那股温热,感受它在嘴里留下的余味,甚至吞咽了几口,有些涩,剩下的沿着脖颈,流满了她的全身。
没有冲洗,她随便抓了衣服擦了擦,被杨老师抱起来,丢到床上,开始抽插,黑暗中,她扭动腰肢迎合着,翻身上去,骑在杨老师身上,抓住杨老师的下身,自己坐了下去,这一次不是后面,而是前面。同样喝醉的杨老师也许没有察觉,也许察觉了却没有点破,双手伸出抓着她的双乳,上下托动她的身体,疯狂的扭动抽插着,她感受着那个日日渴望的身体,在她的私处,进进出出,这是彻底的一次,这是疯狂的一次,这是完全被拥有被使用的一次,这是她做杨老师女人的一次,她在被插被用,她努力迎合,下座,将杨老师的下身顶进自己的最深处,口中舒爽的叫着,声音不大,却极尽她能想到的,魅惑的叫声,直到,杨老师,射了进去,她也到达了顶峰,瘫倒下来,倒在一边。
那一晚,杨老师没有留下,第二天,她把自己拾的整整齐齐,把屋子房间拾的整整齐齐,打扫的干干净净,把碗盘放在厨子里,把衣服进衣柜里,把床上的铺盖,卷起来,放好,把整个屋子拾的一尘不染,像是拾自己的记忆,像是要记住,每一个她和杨老师,温存过的地方。她回头望一眼,这里,也许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只带了很少的东西,就像当年她的母亲,一个行李箱,一些换洗的衣服,一些她攒下的钱,很少,穿上杨老师最喜欢的那身小裙子,踏上了远行的路。锁门的时候,她在心里默念,杨老师,我走了,再也不会成为你的困扰,你一定要幸福。
那是2007年的夏天,16岁的她,转身便离开了那个偏远的小县城,这个承载她过往的地方。那年,对她来说,结束的是懵懂的童年和少年,初中三年,她经历了很多很多,可是又很少很少,少到她的世界里,没有太多的人,她想起龙哥跟她讲过的,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心想,那里,也许会有属于自己的地方。她也许确实做了很多很多的爱,可是她却依旧并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什么是感情,什么是依赖,还有什么是一辈子的不离不弃,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什么又是快乐。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她在想,母亲,去了南方,那么自己,就去北方吧。杨老师,再见了。
故事到这里,却远远没有结束,结束的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是她人生的第一部分,我把这理解为上篇,我用了大量的篇幅去描述这一部分,是因为,那些最初的悸动,总是最让我们觉得美好的东西,那些曾经我们以为的,可怕的,痛苦的经历,在岁月的冲刷下,回首的时候,都会觉得宝贵,那些曾经我们痛哭流涕的事情,多年以后,再去回想,都是多么温馨的回忆,那每一瞬间,每一刻,每一个人。那些不是痛苦,而是叫做成长的东西,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所以,这里文字的拖沓,我认为是值得的。
这篇文章最初是更新在国内的sm论坛,最初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很有野心,想要在论坛里,传达一些价值观正确一些的东西,因为从开始接触sm,网络上的论坛便给我留下无数美好的回忆,而现在,论坛的封杀,仅存的几个论坛里却充斥着大量过度yy的文字,无病呻吟的讨论,博人眼球的话题,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牵强,这样的环境,对于真正的sm爱好者来说,是一场灾难。
sm的兴趣需要开发,好的m需要培养,而培养需要文化氛围,sm是一种亚文化,文化意识形态的传播需要有优秀的作品来承载,去塑造足够的文化氛围,才会让真正有潜质的m启蒙并喜欢,我写作水平一般,时间也不甚充裕。国内许多爱好者并不会翻墙,也很难找到po这样的优秀网站,各种肉文极易被封杀,之前我在论坛更文的时候,也很难会有很多人看,而且,这样敏感的内容,说不定哪天就被删除了。
当然,和写作水平也有关系,我并不擅长写作,写的极差,我只算抛砖引玉的,去写一些东西,希望能带动一个好的节奏,可以被更多的sm爱好者读到,哪怕只是寥寥数人去反思sm的本质,那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其实话说回来,sm是欲望的天堂,没有什么是价值正确,你喜欢的,就是正确的。
我很喜欢讲故事,也很喜欢讲道理,但是为了增加故事的可读性,在这篇文字中,我极尽的不去讨论,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埋在了故事里,希望各位会有自己的解读,品出属于你自己的哈姆雷特。
不多废话,生活还在继续,故事也没有结束,直到现在我也仍没有点题,为什么会叫《左乳》,所以呢,本文,仍在继续。
左乳(男S女M,H) 22.新的生活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坐火车,县城偏远而破旧的小站,候车室里七横八竖的许多人,有的穿着光鲜亮丽,有的风尘仆仆,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火车到站的时候,她跟着众人,踏上了这场远行。火车咣当咣当的前行,车里坐满了各色人群,他们说笑着,热情洋溢的谈天说地,充满了热烈的气氛。她不知道他们要去何方,也不知道他们会见到什么样的人。总之,应该都是远方,去邂逅另一段故事。
她靠在窗边,看沿途的景色交替而过,树木、村庄、田野、山丘、河流,平稳而坚定的向后方奔去,像极了过去的故事,和流逝的时间。她的心里除了悲凉,失落,孤独,却又渐渐泛起了一些期待和希冀,青春,总是充满了好奇,那些所有未知的,总会让人值得期待,她想,也许明天,真的不会那么糟糕。她翻出已经磨损的厉害的mp3,翻出里面的一首歌,早早的就躺在里面,但是她却一直没听,那首歌,是《广岛之恋》,单曲循环。她低着头,流着泪水,难过的泪水,却也有幸福的泪水,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为什么隐隐中,会有轻松的感觉。也许是解脱,也许是这样的不辞而别,有种叛逆的报复快感。随着火车,奔向远方。
目的地,她随着人流涌出车站的那一刻,庞大的城市,便压迫一般朝她倒过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密集的楼群,如此多的人,人头攒动中,她就像一个渺小的蚂蚁,那一瞬,她无比慌乱,虽然她傲然的身材像个妩媚的女人,可她真的还是个孩子。她原本以为找工作会很容易,可是好不容易挤到招工的地方,这个想法很快就破灭了,她太小了,这里,没有哪个正式的工厂会用她,她甚至还找到一个中介,然后被骗走一百块钱,晚上的时候,没有归宿的她,像个流浪汉一般缩在过街廊道里面,拿箱子挡着自己,可过路的人瞟来的侵犯性的目光,时不时的盯向她隆起的胸部,露出的裙底,让她很没安全感,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感到害怕,她突然想,如果自己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会不会有人知道?也许根本都不会有人发现,因为没人在乎自己,她掏出手机,却想起来没有办电话卡,打不出去,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杨老师,杨老师,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她当然没有死,一个胖胖的大姐叫醒了她,上下打量着她,问她,是不是找工作,她点头。她有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在郊区的一个小饭店,做一名服务员,工资五百,工作服押金三百,她没钱,从第一个月工资里扣,她不介意,心里满满的高兴,只要包吃住,自己就不用风餐露宿了,那就够了。
工作装很性感,红色的上衣低到露肩甚至是胸,下身是黑色的小短裙,她羞涩的穿上,胸前鼓鼓的差点兜不住,白花花的两条腿也露了出来,老板看了看,再看看她的脸,说了句可惜,把她安排在了楼上,而不是门厅。其实饭店生意很是惨淡,一下午都没有什么人,其他几个服务员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叽叽歪歪的说话,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只有一个女生遥遥喊了一句:“喂!你多大啊。”她想到胖大姐的叮嘱,撒谎回了一句:“19了”。“我就说嘛,你们看那胸,怎么可能是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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