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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乳(男S女M,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迷情乱意
她想要推开门进去看一看,了解他的世界。这种渴望从出现开始,就不断的滋生壮大,像是野草般长满她的心海。
每次他走了,她独自在房间里,她都想,自己如果想办法打开那扇门,会怎样,会看到什么。
那种好奇和忐忑,就像是当年,她第一次迎接风的时候,跪在那里,等待那扇门被推开时一样。
心里,越来越痒。
就像每次被他使用过后的满足,她都希望,这种使用,再多一些,更久一些。
越是渴望归属他,就越痒。
那是一个下雪的夜晚,外面刮着大风,雪花纷飞,冰冷刺骨,屋内足足的暖气,像是春天一般,她也只穿了单薄的睡衣,灯光下,青春的酮体无比诱人。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喝了一点酒,回忆着上一次他来时的狂野,期待着下次他的到来。酒意迷离,她看着那扇门,再也没能压住心中的那股瘙痒的好奇。
她走过去,心想,推一下试试,就推一下,也许是锁着呢,锁着推不开就算了,就当是尝试一下而已。
她握住门把手,按了下去,轻轻一推。
门。开了。
《未完待续……左乳终于2星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左乳(男S女M,H) 120.他的房间
原来那扇门从来都没锁过。
大半年了,她曾很多次对着那扇门发呆,想象里面有什么,想着他说不准进去,她一直没有违反这个命令,甚至未曾尝试过去推那扇门,可是内心滋生的好奇是止不住的。
没有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就推开了,以至于她愣了愣,握住门把手,停了一会,内心斗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可是借着酒意,壮着胆子,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拍开灯,里面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衣橱,一个大的有些夸张书柜,上面摆满了书,书柜前面,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没有电脑,他每次都是自己带笔记本。整个房间的家具也并不是想象中的深红色,反而是有些明亮的浅黄的原木色,看着很轻快。
这和想象中男生的房间要干净许多,不对,是干净太多,被子整整齐齐,书架和书桌上的书和台灯摆放的整整齐齐,似乎是一尘不染。确实是普通的房间,她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之前在紧张什么,忐忑什么,推开这门的时候期待看见的又是什么。
她如释重负的绕了一圈,有些调皮,坐在了房间里唯一深色的那张老板椅上,脚蹬了一下地,转了一圈,转回来的时候,她看到桌面上,有一本相册。
一本封面已经磨的有些破旧的相册。
她拿了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个女孩,满满的,都是同一个女孩。
一页页翻去,是女孩各种不同的样子,都是同一个女孩,似乎跨越了一个很长的时间,那张脸蛋上的笑容,从青涩害羞,到开朗明媚。从最开始甜甜的正式的生活照,到后来,衣装渐少,变成裸体,再变成各种捆绑,各种下贱的姿势,各种玩弄的姿势,各种场景,各种地方。
照片上可以看出来,他一定带她去过很多地方,甚至许多照片中,都有他的身影,虽然没有他的脸庞,但是背影可以认出,他的下体,她也能认出。
有春天,有夏天,有秋天,有冬天。
轮转的四季里,都留下过他们的身影。
那是一个,他的性奴?是一条母狗?是一条,他珍藏的母狗?
她突然想到,这么久了,他甚至都不愿意把她的照片挂到墙上,可是在这个房间里,却珍藏着这样满满一本,同一个女孩的照片。
那女孩应该特别优秀吧?应该绝对不会像自己一样,只是初中毕业,没有文化,连他给的书都看不下去。那女孩应该一直都漂亮,从没有像自己过去一般丑陋,内心存活着无比的卑微。
看着磨损的破旧的相册,她甚至能想到,他经常的翻看,也许就是这样,坐在这个椅子里,端着相册,一页一页的,翻看和追忆过往。
她突然有点苦涩,说不清为什么。
其实自己知道他睡过很多女孩,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毫不介意,甚至就算是当着她的面,操弄女服务生的时候,她也毫不介意。
她知道也会有别的女孩狂热的爱着他,追求他,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毫不介意。
可是此刻,她的心里是苦涩的。
最初的时候她对他不服气,认为他算不得一个s,不配做自己的主人。在自己,悄无声息的被他征服,想要成为他的m时,却又如此。
她一直想,sm是特殊的,主奴是特殊的,自己能成为他的性奴,那也是对他而言特殊的人,现在她知道,自己并不特殊。
她想到,曾经,风为她制作过一本相册,里面记录了她各种的淫荡羞耻,作为礼物送给她,那时她是羞耻的兴奋的激动的。他如此对自己,是不是说,自己在他心里,意义甚至还不如在风的心里重要?
他甚至一周只会来这里和自己呆两天,其余的时间,自己是不是毫无意义?
那会重蹈覆辙吗?心里一紧。
照片反复翻看了好多遍,她看到那个女生的样子,有羞赧,有逃避,有狂热的主动,也许这些,她都可以做。可是那眼神,她知道,自己学不来。那是种真诚的爱恋,绝对的依赖信任的眼神。
那是一个能走进他心里的m吧,那是一个对他势必十分珍贵,重要的m,那才是一个特殊的人,她想。
关上门的时候,她又瞥了一眼他的床上,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那里是两个枕头,一直都是。
她想到,也许以前,那个女生,和他,就是这样,一起躺在这张床上吧。可是自己,甚至连进这个房间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房门,是轻轻关上的。
她不会难过,她怎么会难过,呵,自己本就是拿钱办事,对,拿钱办事而已,只是自己想的太多。
多日以来积累的期待,那一丝丝侥幸的祈盼,悄无声息的破灭了。
她觉得,自己长大了,早就是一个成年人了,这一切又不是童话,何来那么多幻想。
或许,本就不该幻想幸运会落到自己身上,这一世的坎坷,这一生的崎岖,这从小到大的孤单,都是注定的,她想,自己,是不是,不管怎样,都无法逃脱这宿命。
有谁会真正在乎自己?有谁会真正做自己的主人?有谁?!!!
有谁?!!!!!!!
去!!他!!妈!!的!!
一夜大醉,第二天,梳洗打扮,似是一切都未曾发生。
只有外面天地的一片苍茫,还记着,昨夜下了一场大雪,仿若悄无声息,掩埋了一切。
她发现自己终于学会了,什么叫做不动声色。
对着镜子笑了笑,挺好。嗯,挺好。
只不过,和他,那慢慢拉近的距离,忽的一下子,又变得很远。
那女孩是谁,她在哪,他跟自己定了三年之约,是不是说,三年后,那个女孩就会回来了,自己就毫无价值了?
还是说,那个女孩压根就是一直都在。
她没有问,没有讲,一切都很明朗,那些都没有意义,就这样吧,她想。
她甚至还会迎合着他的抽插,只是,没有再那么热烈。
她依旧服从着他的吩咐,只是,没有再那么由衷。
她依旧被他绑起来操弄,被他射,被他使用,只是,没有再那么兴奋。
好没劲,她想。虽然他待她一如从前的波澜不惊,依然会宽厚又平和的待她,管她,使用她,可是,这是个幻象。
她总是会分神,想一些别的事情,想他,想自己,想风,想离开,又不舍,想过去,想未来,何去何从。
心冷的时候,肉体的摩擦,也难以取暖。
对他,到底还有多少好感,她不清楚,想离开,可是,下意识的又不愿意走,哪怕现在的一切只是幻象,可是,终究是难得的幻象。
那段时日,在她的回忆里,已经很难描述,因为变得模糊,似乎更是麻木。记得的只有,飞快,时间过的飞快。这一个冬天,似乎是没有太多故事,有的只是寒冷。
她知道,不怨他,是自己坏了规矩,如果不是自己违背了他的命令走进了那个房间,这个梦,至少还可以做的更久一些,可以做三年,是自己一手摔碎了那份美好,谁也不怪。
快要春节的时候,他来了一趟,跟她讲,自己要回老家,春节期间,就不会再来陪她了,让她自己安排好春节,顿了顿,他讲:“你出来很久了吧,春节了,也应该回家去看看,看看家里人。”
也许是多日积压的失落情绪酝酿的太久,也许是想到一个人的春节,也许是这话触及到了她不愿意去回想的母亲,触及到了她逃离的那个地方,她听着他的话总觉得额外的讥讽,冷冷的回:“我不想回去,我也不想见我的家人。”
“不管他们做了什么,父母终究是父母,这么长时间了,你都应该回去看看。”
还说?他管的也太多了吧,回去看看,回去看看,看什么?看那个打小都没见过的父亲?还是看那个跟着别的男人一走了之丢下年幼无助自己的母亲?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他根本不懂自己曾经吃过多少苦,流过多少泪,凭什么就说自己应该回去看看?
父母啊,呵呵,父母。她想,你父母疼你爱你的把你养大,你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你自然会想着回去看看,你的生活顺风顺水,你有的是钱,你把女人当做工具一样摆弄玩弄,你像所有有钱人一样冷漠无情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可是我呢,你管的着我吗,你这种人,怎么会理解我的痛苦?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服气,尖锐的说了一句:“回去看什么?回去告诉我妈,我现在在外面是个性奴,是条母狗,是个婊子?呵。”
她激进的样子像一只发怒的小公鸡,剑拔弩张的想要吵一架或者被打一顿。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盯着她看了很久,却只是摇了摇头,走了。
她心态的消沉,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只是,他没说。
春节后来不是她一个人过的,小夏也来了,这让她比较意外,她没有想到,小夏也会留在这里。
小夏买了许多好吃的,窝在沙发上,喝酒,吃零食,和她一起看春晚。
窗外远处有烟花炸开,映在天空变换着颜色。
小夏嘟嘟囔囔的讲:“没想到,时间这么快,这都2012年了,听说,2012年12月21日可是世界末日呐,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这可就是咱们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如果真有世界末日,末日前,你最想做什么?”顿了顿,小夏又补了一句:“我的话,我想给他操一次,哪怕一次,也够了。”
她呢?她没有答案,想不到有什么要做的。如果世界末日是真的,那也不错,她想,甚至巴不得这末日早点来,这样,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去解脱。
别人在害怕末日的时候,她却毫不在意,因为她想,她的生活,已是炼狱。
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她打开手机,qq上有许多拜年的消息过来,那都是她曾经认识的一些人,一些男奴,一些s,虽然好多都早已忘了,甚至从未谋面,好多消息都只是群发的,但是,终究也算是有人给她拜年,她一一回了过去。
翻着翻着,突然,她在一条消息停了下来。
那条消息只有四个字:“新年快乐!”
只是……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没有看错。
那个头像,是风。
《未完待续……》




左乳(男S女M,H) 121.去,还是不去?
一瞬间,她甚至有点口感舌燥,颤抖着点开了那条消息。
她等了太久了,多少个夜晚,她盯着这个头像发呆,多少个梦里,她梦见这个头像跳动起来。
只是,那都是幻觉。
可是这一次,是真实的。他终于来了,可是,他已经太久没来了。过了许久,她才稍稍平复下心情,依旧有些颤抖的手回了一句:“谢谢。”
没多一会,风的头像再次亮起来:“过的还好吗?”
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问候,让她的心里波澜不断,好吗?不好吧?想起风的突然离去,杳无音讯,那个自己曾经的信仰一夜之间的崩塌,万念俱灰如坠深渊的感觉,那再无依托的迷茫,那些沉沦和堕落,那些极致的卑微和自我否定,自己怎么会好?
她咬了咬嘴唇,只是回了一句:“都好。”
小夏扭过头来看了看她,看到她眼里噙满了泪水的样子,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凑过来,问她是不是想家了,她刚想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小夏轻轻的把她抱在了怀里,摸着她的头发,没有注意到她的手机屏幕上,风的头像依旧亮着。她扑在小夏怀里,泪水滑落,从压抑的啜泣,慢慢变成放声的哭泣,痛快的哭着。
哭自己,哭这些年来的痛苦,哭明明自己已经愈合的伤疤,再一次被肆无忌惮的撕开。哭自己明明已经如水的心为何再起涟漪,哭风的不出现,哭风为什么还要再出现,哭自己的无家可归,哭另外一个房间里的那本相册成为了一道心里无法逾越的天堑,哭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哭这世道,真的是好难,好难。
哭累了,已经是深夜。小夏帮她擦了擦眼泪,把她带到床上,搂着她睡了。
其实她没有睡着,闭着眼,脑海里全是过往的碎片,一片一片的飞过来,飞过去,拼凑出一幕幕画面,然后又变成晕眩的色,一圈圈,在沉重的眼睑前扩散,变成无序的星星点点。像是失重般的摔落,僵直不动的身体像是躺在了一个陡峭的斜坡悬崖上,即将要滚落下去一般,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浑身猛的一缩,惊醒了旁边的小夏,又抱了抱她。
哪有什么斜坡悬崖,她分明躺在平坦又柔软的床上。
可是,她仍然想着风,那一抹浓重的色,在她的心里,依旧是没有淡化。这一次,是偶然的出现吗?还是说风只想起来了,来给自己拜个年,而已,只是普通的问候,没有其他的意思?在风的心里,自己又是什么,现在的自己,是什么。他的归来,意味着什么?
她不知道,可是又想知道,越想,越觉得忐忑的好奇,焦躁的胡思乱想。
一夜无眠,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似乎坠入了一段浅浅的梦中,第二天,小夏的起床又很快惊醒了她。她舒了一口气,肿着眼睛,拿起手机,回了风,然后风的回应很快就又过来了。
其实风和她一连聊了很多天,这一次风并没有消失。
就像是过去的几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风依旧是娓娓的和她不停的聊着各种事情,聊自己出国归来这一次不会再走了,聊现在的国内经济情况已经好转,自己准备大干一场,这一次一定会有所获。依旧是那个光满四射,自信满满的带着光环的男人,谈天说地,依旧是滔滔不绝。
她也平复了情绪,鬼使神差的把这几年的经历简单的和风说了一下,在风面前,她总是难以抑制的表达自己的一切。
风却没有提到当年的抛弃,也没有为当年的抛弃给她造成的伤害说一句对不起,只是说了一句:“辛苦你了。”
只是安慰。
但是她隐瞒了他的存在,只说自己有一份简单的工作。其实她连那些她约过的s和玩过的男奴都没有隐瞒,隐去了悲伤,轻描淡写,讲述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像是当初讲自己在酒店的淫荡经历一样,讲到色情的细处,风也会夸她一句真骚。连燕子都没有隐瞒,她对风说,谢谢你托人照顾我。
顿了许久风才回到:“嗯。”没有否认,也不太像承认。
难道真的是风,其实她希望风承认,风就是那个一直在背后照顾她的男人,如果是这样,那就证明风从未放弃过她,她也可以安慰自己,觉得自己其实从未被抛弃。这样的答案,大概算是承认了吧?
她的心里晃了晃,有些颤抖的,如果这样,风是不是,应该一直都算作自己的主人?
她低下头,拉了拉衣服,左乳上的纹身,依旧清晰,那是风的印记。
既然这样,那自己是不是,还是风的母狗,性玩具?
风依旧和她讲许多sm的内容,说喜欢她的淫荡和服从,说她是一条优秀的母狗,说每一次的操弄使用都很满意,说她的身体是最棒的性玩具,说喜欢抽插她操弄她,喜欢在她的身体里射,喜欢把她的嘴巴当做马桶,说那些占有对于一个s来讲无比的满足。说她服从的被许多人操弄的时候真的是无比淫荡,说那些淫荡的照片自己都有保存,在翻看的时候,总会兴奋的想起她,说自己一直有想她。说她是一条狗,就应该是一条狗,说她应该也要从做狗的过程中享受这份服从的快乐。
风说到这些的时候,她是有些纠结逃避的,可是要承认的是,她也是有兴奋的。
大年初六的时候,风说:“明天,我们见一面吧,就在当年你认主的那个宾馆,一切,老规矩,早上九点前,房间号发我。”
这是命令的口吻,没有问她愿不愿意,但是她很诧异的一点是,风竟然依然记得那个宾馆,她以为这样的记忆,只有对她才是特殊的。
可是现在,她已经有了他,住在他的房子里,和他已经有了三年的合约,自和他在一起之后,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她本想着,就这样安安稳稳,先过上三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可是他的心里好像也没有她,可是,如今又出现这样的邀约。
所以,去,还是不去?
《未完待续……》




左乳(男S女M,H) 122.冲动和理智
小夏已经回了学校,她一个人对着这条消息独自发呆,风的头像已经暗了下去,她知道,对一条母狗而言,命令,就是用来被执行的。
风不认为她会拒绝。
她想到过去的种种,想到第一次看见风时的心动,想到第二次见他时迪厅里的摩擦,想到自己绝望之中,是风留了她,想到用冷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送去,跪在那个宾馆的房间,摆出一个女孩最淫荡羞耻的姿势,想到那扇门终于被推开,想到那根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穴里,肛门里。
她竟然一直都记得,风下身的味道,还有他每次操进来的时候,带给她的那种被征服的满足感,还有抽插她身体带来的兴奋感。想到风夸她骚,夸她贱的时候,她的自豪感。
她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已经脱了上衣,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对豪乳,她看着那行字,想到,她曾经跪着说了无数个“我愿意”,然后风赏赐了她这个烙印。
还有那在月下戴上的乳环。
冲动大于理智,她也没能拒绝。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了床,很认真的打扮了自己一通,挑选了许久的衣服,最后却还是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吊带,一条黑色的短裙,一条单薄的肉色丝袜,没有内衣,紧身的吊带把巨大的乳房勒成了一个饱满的形状,乳头清晰可见。对着镜子,这身打扮,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做风的母狗时,他最喜欢的样子,暴露,性感,淫荡。
只是她已经不再丑陋,不会再看不下去镜子里的自己,她脸蛋已经变得漂亮,很漂亮,擦了粉,描了眉,涂了口红。而且半年多来,那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安静的神情,此刻,和这一身打扮,似乎有些不合气场。
套上一件厚厚的长款外套,把里面的自己包裹起来,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才顺眼了许多。就像小夏说的,那些曾经她觉得穿在身上不和气质的衣服,大半年时间里,穿着穿着,已经和她融合了。
她已不再是那个嚣张艳俗的女生,镜子里的她,看着更像一个优雅又知性的女学生,黑色的长发,秀气的容颜,凹凸有致的身材,青春,安静,内敛。
她皱了皱鼻子,想了想,又想起什么,跑去房间,找了条厚厚的黑色丝袜,装在了包里。没有吃饭,出门的时候,她从桌上,拿了一只苹果,捏了捏,揣在了兜里,就这样去了。
冬天的夜很长,很冷,尤其是春节前后,她已经见证了很多次这个城市难得的死寂的样子。
下出租车的时候,空荡荡的街上冷冷清清,一片死寂,只又路灯下有被吹起来的几个塑料袋在墨色的夜空中兀自打着旋儿。吹起的长发一瞬间盖在了她的脸上,她又用手指撩开,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看向那家宾馆。
还好,虽然宾馆更加破败了,广告灯牌上的字都有一个已经不亮了,耷拉着,摇晃着,偶尔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但是幸好依旧开着灯。
敲开门,一个胖胖的老板娘睡眼惺忪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嘟嘟囔囔的给她开了房间,半眯着的双眼上下打量着她,似乎是她这样的女生,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一般,更何况是这种大冬天的凌晨,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倒头又回沙发上睡去了。
她捏着钥匙,房间号,和当年的房间号,是一样的,她记得很清楚,她心里哆嗦了一下,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深吸一口气,手有点发抖,大冬天的,她的手心都已经捏出了汗,一路来到四楼。
是那个房间,她开开锁,又是呼了一口气,似是回到那个忐忑的时候,轻轻推开这扇门,自己将再次的属于他,臣服他,听从他,满足他,被他用各种方式使用和占有,被他操,自己的身子,将再次成为他的玩具,肉玩具,在他面前,没有矜持,只有纵欲。
她有些期待,有些兴奋,又有些焦躁,有些不安。
曾经这扇门里装着她的信仰,现在这扇门里,装着她摇摆不定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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