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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种神将在校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睡神
安文月虽然担心江思甜,但也没有办法,刚坐下又站起来去了厨房。
因为江思甜的缘故,这家子到现在还是滴水未进。
……
——————
楼上。
江思甜的闺房内空空如也。
而在另外一间,特意为林牧每次来而拾的客房。
房门紧锁,窗帘紧闭。
里面并没有开着空调,闷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江思甜正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
神情呆滞,目光空洞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天花板。
眼角还有没有干的泪水。
脑海中闪过的是这几年里与林牧所有的点点滴滴,但不过想到哪里,记忆的终点总是留在科达里山区那座万丈深渊的山崖边,再也停滞不前。
忽然,江思甜艰难地抬起右手,看了看手中锋利的剃须刀片,这是应该是林牧在房间里应该用过的。嘴中喃喃说道。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残酷。
但因为有你,却又如此美好。”
说着左手也抬了起来,睡衣从前臂活络,露出白皙的手腕,痴痴地看着。
“真是一段不错的人生。
可是没有你在,我感觉整个喧嚣的世界静的可怕。
甚至,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不想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不在了,因为我的心的的确确停止了跳动。
林牧!
我爱你。
所以,你应该在‘路上’等我对吗?”
此时,拿着刀片的右手已经伸了过来,对准左手腕静脉位置,轻轻一划。





兵种神将在校园 第884章:三方
阿富汉首都喀布尔。
由于时差的缘故,当地时间才刚刚过了中午12点。
在尼泊国正式结束“调查任务”后,元成谦本想直接带着慕嫣然回俄国,但在将整个尼泊国的情况汇报给燕组织组长后,又得到了先前往阿富汉的任务命令。
并于昨天下午抵达喀布尔入住到洲际酒店。
此刻,元成谦正坐在酒店某个高档房间的落地窗前晒着太阳,听到房门被人敲响,随后一男一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子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健壮的肌肉线条,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
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让人摸不透到底在想着什么。
女子看不出什么年纪,但很年轻,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俏皮的马尾随意的扎起,带几分随意与休闲。
身材相较于一般女性来说,显得足够强壮。
这两人正是三天前,在慕嫣然受到武装直升飞机火炮攻击时,与元成谦一起赶到的男女。
女子的代号为:天罗刹,男子的代号是:地逍遥。
他两人从昨天抵达喀布尔后就直接去执行任务,到现在才回来。
在进了房间,一前一后走到元成谦身边,也不等他说话就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元队长,大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天罗刹首先开口问道。
元成谦坐正身形,朝着里面的卧室门口看了一眼,说道。
“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从昨天晚上吃过饭后,一直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嗯,大小姐的伤并不严重,应该很快就恢复好的。”地逍遥也跟着说了一句。
元成谦忽然笑了一声,说道。
“关键是在‘鵺首’死后,心情一直还是不错的。”
听到元成谦提起‘鵺首’,天罗刹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样子,不问道。
“大小姐为什么这样仇恨‘鵺首’,在那种情况下,也要非得置他于死地?”
元成谦摇了摇头,说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不管如何,大小姐姐总算是了结了心愿,我只希望……”
正说话之间,卧室的房门被推开,随后穿着睡衣的慕嫣然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天罗刹和地逍遥两人,便问道。
“你们回来了。”
元成谦、天罗刹、地逍遥三人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乎一起问道。
“大小姐,您还好吧。”
慕雅然一边朝着三人的方向走,一边说道。
“除了困之外,其他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了。”
说完这句话,已经走到三人身前,自己坐下的同时,示意他们也落座。
“后来有没有鵺首的消息?”虽然已经基本上认定林牧已死,但终究没有得到官方版本的消息,所以慕嫣然时刻也在惦记着关于林牧的所有消息。
元成谦苦笑一声,说道。
“今天上午车云杰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虽然华夏的搜救行动还在进行,不过并没有任何找到鵺首尸体的消息。
而且到目前为止,已经过了72小时黄金救援时间,我想他定是必死无疑了。”
听到“必死无疑”四个字,慕嫣然立即喜形于色。
“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再不死的话就没有天理了。
科达里山区野狼很多,找不到尸体也在常理之中。”
说到这,慕嫣然更加高兴,笑道。
“鵺首啊鵺首,你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吧。”
元成谦见到慕嫣然心情大好,问道。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嗯,可以吃。”说着,又看向了天罗刹。
“你们任务完成了?”
天罗刹赶紧回答。
“我和逍遥已经盯上了核弹交易方的头目,全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
您和元队长今天就回去了。”
“好,那就吃完饭直接回去。”
说完,慕嫣然站起身朝着房间走去,准备换衣服吃饭。
见到她离开,元成谦和天罗刹二人说道。
“这件事就继续辛苦你们两个人了,尼泊国交易事件我们被元卿山摆了一刀,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有闪失。”
“明白的,元队长……”
……
——————
尼泊国首都加德满都泰米尔大街某酒店内。
单炎焕与云水柔正分坐两旁讨论着什么。
“单炎焕,这边的事情基本已经告一段落,族长有什么新的指示吗?”云水柔问了一句。
“到目前还没有,族长只是叮嘱我们看好夕颜。”
说到夕颜,云水柔眼神飘渺,令人捉摸不定,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后,小声问道。
“说实在的,几年不见我没想到夕颜这丫头的鬼变能力居然能达到五段。
再有,燕组织的那个小姑娘也是个厉害角色,虽然没看到真正的五段实力,但从她和夕颜打斗的结果来判断。
两人的能力应该是处在伯仲之间。”
单炎焕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虽然夕颜这些年一直在外执行卧底任务,但终究从血脉上来讲,她有着优于所有人的地方,这样的年纪能开到五段鬼变也可以说的过去。
至于燕组织那个小姑娘,之前我听过传闻,说是燕组织的组长有个女儿,同样年纪轻轻就实力超群。
再有,那个实力绝不在我之下的中年人对她一直唯命是从的态度来看,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在单炎焕说完,云水柔的脸上变有些惊讶,差点从沙发上站起来,急忙说道。
“这么说来的话,这两人岂不都是千金大小姐了吗?”
“可以这么说。”单炎焕表示同意。
云水柔依然一脸的惊讶,沉默了许久才又说道。
“夕颜的受伤的事情,没有和族长说吧。”
“伤势并不严重,所以我没有和族长汇报。
不过相较于身体上的伤,好像心理所受到的打击更大,一直在屋里睡了三天三夜,中间不吃不喝。
这样下去,我担心会出问题。”
见到单炎焕忧心忡忡,云水柔这次真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
“有些事情虽然疑点重重,但也不是我们所能掌控和了解的。
但目前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绝不能让夕颜出任何事情。
我去房间看看她,如果她再不吃饭的话,就要想其他办法了。”
说完,不等单炎焕回答,云水柔朝着夕颜休息的房间径直走去。
……
——————
在孟加拉与缅泰两国交接的一条崎岖的山路上,一队拉着不知是何物的马队正艰难的行走其间。
带队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正牵着头马带着整队人越过边境,朝着缅泰的方向走。
在炎热的天气下,没走出多远就已是人困马乏,汗流浃背。
老者看了一下时间,忽然朝后面的挥了一下手,整队人马立即停下来,各自原地休息。
一个年轻的后生从马队中间的位置跑到最前面,将水壶递到老者手中,笑着用缅泰语说道。
“班猜大叔,您拉完这一次货,是不是就攒够了给玛茵姐治眼病的钱了?”
被称为班猜的老者喝了一口水,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
“是攒够了,不过我还不想退休,趁着能干多给她攒些钱。”
年轻也跟着笑的同时,又问道。
“班猜大叔,如果玛茵姐好了的话,我可以让我爸去你家提亲么?”
老者转过头,用手在年轻人头上打了一下,笑道。
“小兔崽子,人不大还想打你玛茵姐的主意嘛?”
“那怎么了?我玛茵姐可是整个镇子里最漂亮的姑娘了,我为什么不能打?”
“别胡说了,前面就是克钦邦,你给我小心。”
……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马队后面有人大喊。
“班猜大叔,您快来看看吧。
两天前您在尼泊国阿龙河边救得那个年轻人好像是醒了……”




兵种神将在校园 第885章:班猜大叔
班猜听到喊声后,立即停止与年轻人的对话,将手中头马的缰绳递到他手中,说道。
“南达,你在这等下,我去后面看看什么情况。”
名叫南达的年轻人一边接过缰绳,一边说道。
“说起来,这个人的命还真是够大的,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死不说,现在居然还醒了过来。
班猜大叔,也就是您心眼儿好算了,那天要不是您发了善心,估计这家伙早在死在河边不是喂了鱼,就是喂了野狗。”
听到南达的话,正要离开的班猜笑道。
“小兔崽子,你嘴上积点德吧。”
说完不再理会他,朝着后面走去。
一直走到马队的快要接近后方的时候,正见到一群人围在一匹瘦弱的黑马旁边议论着。
黑马两侧托着放货物的柳条筐,最上面躺着一名浑身裹满绷带的男子。
“什么情况?”班猜朝着人群问了一句。
那些人听到班猜的声音全部停止了议论,其中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的矮瘦老者回答道。
“班猜老大,这人好像醒了。”
“哦?”
已经走近的班猜听到矮瘦男人的话,直接排开人群,来到黑马旁边。
一眼看到马背上的男子似乎正在艰难的挪动着身体。
三天前,作为这群人头目的班猜,带着他们去尼泊国南部贩药返回的路上,途径阿龙河暂歇的时候,在河边看到了一个人形模样的物体从上游一直漂流而下。
班猜当即自己先跑了过去,在确认了果然是“一个人”的情况下,马上叫人将这个人从河里捞了上来。
随后,人们在看清“这个人”的情况后,不禁全部唏嘘一声。
全身的衣服几乎已经全部撕烂,在河水中泡过之后,除了能分清好像是野战军服外,其他根本看不清。
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遍处都是划痕和伤口,不知是落水之前受的伤,还是被河水中的石头所致。
除此之外,头部左额上好像受了重击的样子,淤肿凸起。
那时,人们见到“这人”穿的是军服,担心是某些穷凶恶极的武装分子,于是纷纷决定放手不管,况且这么重的伤即便施救,也不一定能救得活。
但班猜在思量之后,却是力排众议,决定不管如何先救人重要。
也好在班猜在常年贩药的情况下,多多少少对一些简单的药理知识有所了解,很快就对“这人”的伤势做了处理。
在处理过程中,人们在“这人”的脖子上发现了“军牌”,也能从字面上看出去应该是名华夏人。
但终究对这军牌所代表的意义并不是很清楚,根本搞不清楚“这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然而,贩药的行程又不能耽搁,所以班猜最终决定先带着“这人”上路,如果他真的活过来,并且清醒之后,在做打算。
三天来,所救“这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难以进食,班猜也能管点水喝而已。
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却不曾想,不仅这种状态坚持了如此之久,现在又苏醒过来。
此刻,班猜已经走到黑马旁边,盯了“这人”一会儿,再确定他的的确确是醒来后,将嘴凑到他耳边问道。
“你是谁?能听懂我说的话嘛?”
躺在马背上的“这人”在听到班猜的话后,先是闭着眼吃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却是虚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班猜皱眉,根本不明白“这人”到底在表达什么意思。
“班猜老大,你看现在怎么办?”旁边的那名老者问道。
“既然当初救了他,也带到了这里,就不能撒手不管,先试着给他喂点吃的再说。”
其他人听到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既然班猜发了话,他们也只得服从。
可“这人”实在是虚弱,几次将干粮送到他嘴里,根本没有力气咀嚼。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条件做流食一样的东西。
班猜摇了摇头,将干粮拿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中又倒了点水,有力抓了几把和成糊糊装,也不管卫生不卫生一点点塞到“那人”嘴中。
喂了几次后,班猜将水递到一名年轻人手中,说道。
“就这么喂吧,还是那句话,活的成活不成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年轻人不情愿的接过水,按照班猜刚才的方式继续给“那人”喂食。
班猜又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原来那名老者说道。
“觉新泰,你跟我过来一下。”
名叫觉新泰的老者跟在班猜身后一起往马队前面走,到达中间位置的时候没等班猜说话,觉新泰便问道。
“班猜老大,前面就是克钦邦了,带着一个外国人过境会不会……”觉新泰欲言又止。
班猜好像叫来觉新泰也是这个意思,于是说道。
“我考虑的也是这些,不过他伤的这么重,全身裹着绷带也不好辨认,只希望过检时能蒙混过关。”
“班猜老大,有句话我还是想说,这人与咱们非亲非故,要是真的被克钦军发觉后把我们扣下来,耽误了下个月的‘三宝节’,我怕……”
班猜转过头挥了下手,说道。
“不用多说了,这样就行。
每年我们给克钦军他们那么多上供的钱,大不了这次在多给一些。”
“可……”
“觉新泰,我女儿下个月做手术,我也想给她都积点善因,好求个善果。
你帮我务必好好照顾一下。”
“我会的,班猜老大。”听到班猜说的这么决绝,觉新泰便不再多话,低着头重新返回到队伍末尾去照看所救的“这人”。
班猜回到头马旁边,没有理会那个叫南达的年轻人,重新带着马队继续前行。
在进入缅泰境内后,于傍晚时分抵达克钦邦内——克钦独立军占领的一个小镇。
果不其然,在进镇的时候遭到了检查。
幸亏早有准备,班猜说“这人”是他们在贩药的时候不小心受了重伤的同伴儿,现在一起带回来。
检查的头目想要揭开“这人”头上的绷带看个清楚,班猜找准时机将一笔钱塞进他口袋中侥幸逃过。
随后,一队人马在小镇休息了一夜继续出发。
几日后终于抵达此行的终点,也就是他们的家乡。
——缅泰首都谷曼北部的一个小村落。
这期间,所救的那人在班猜等人照顾之下,身体也有了好转,但神依旧是恍恍惚惚,行动同样不变。
回到村落里,班猜将贩药的众人遣散,牵着自己的头马与那匹托着伤者的黑马也返回了自己的家。
刚刚将马匹拴好,正准备将那人抬下的时候。
屋子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只听一句极其温柔的女性声音说道。
“爸爸,我就算到您今天会回来的,果然又被我猜中了。”
伴着话音,并未看到人从里面走出,而是一双手伸了出来,扒在房门上,小心翼翼地迈出了一只脚。
班猜见到,好似一个月的辛劳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沧桑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
“玛茵,这次把药卖了,爸爸就可以治好你的眼了。”




兵种神将在校园 第886章:父女俩
班猜的刚刚说完,那门内名叫玛茵的女子已经另一只脚也迈了出来。
似乎看不出她具体年龄多少,但很年轻,身材高挑纤细,体态轻盈,却隐约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感觉。
长发如漆,肤色在缅泰人中很少见的白皙,即便穿着和打扮很是朴素,也难以掩饰其天生姣好的容貌
尤其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只是,那双如流盼一般的眼睛,虽然明澈但好似分明没有一丝光芒从瞳孔中发出,让人不觉对这一双好看的眸子感到惋惜。
玛茵已经完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松开扒在门框上的双手,像是完全看的见前方什么情况一样,径直朝着班猜走去。
“爸,我帮你一起卸货。”玛茵说话的声音很兴奋,因为刚才班猜已经说过,这次把贩来的药卖了之后,就能治好她的眼睛。
见到她走来,班猜放开马背上准备抬下的“那人”赶紧迎了上去,说道。
“不用你帮我卸货,你到屋里一会儿准备点吃的吧,记得做流食。
我在路上救了一个伤势严重的华夏人,身体虚弱的很。”
“华夏人?”玛茵惊讶说道。
“嗯,你先进去,我马上把他抬到我房间,回头我在和你说清整个事情的经过。”班猜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玛茵虽然疑惑,但深知自己父亲为人处世的秉性,于是也没多问,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班猜也没有急着先卸货,而是将神恍惚的“那人”从马背上抬了下来,吃力的抗在肩上直接也进了屋子。
没多久,他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开始去卸马背上贩来的草药。
刚卸了两袋草药,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玛茵的声音。
“爸,这人伤势很重啊,而且身体还特别虚弱。”
“嗯,的确如此,我是在尼泊国阿龙河河边发现的他,当时看着那样子是几乎活不成了,却没想到撑到了今天。”
“在尼泊国发现的他的么?”屋里传来玛茵惊讶地声音。
“嗯。”班猜边卸货,边说道。
“那从尼泊国回来家少说也有十来天的时间了啊,他这样的伤势能撑到现在吗?”玛茵的声音不仅有些惊讶,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成分。
班猜放下手中的药袋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本来我也以为他坚持不了这么久,可终究当初是救了他,即便死在路上也只能当我是仁至义尽了。
但结果完全出乎了意料,居然坚持到了这里。
我看啊,是老天爷不想绝他,非要到咱家让你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救活。”
班猜说完这句话,里面的玛茵不再回复。
又过了一会儿,将货物全部卸完的班猜走进了屋子里,一眼看到玛茵正在用剪刀划开“那人”腹部的绷带。
“听”到班猜进屋,玛茵像是能看到一样,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水杯递了过去,并说道。
“爸,这人身上的外伤并不是同一时间受到的,而且从外伤的形状‘摸’着来看,造成的原因也很复杂。”
“我知道,身上表面的外伤好像是被尖锐的石头或者树枝刮到的,虽然有的很深但不致命;腹部的伤是被利器所致,明显早一些,并且做过处理。
说起来不管是哪里的外伤,已经过了这么多天,要死早就死了。
我担心……”班猜看着玛茵,并没有说下去。
“你猜的没错,爸。
相较于外伤而言,我也担心头上的伤才最严重。
不然的话,也不会昏迷了这么久的时间。”玛茵一针见血,说到了重点上。
“那还有救么?”班猜问道。
玛茵皱了一下眉毛,实话实说道。
“救活了应该不成没问题,怕得是就算救活了,不是傻子也得智力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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