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朵朵桃花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江映日
“一派胡言。”陆英捷再次把话打断,似乎已经不愿再听陆偲“胡言”下去,捉住他的胳膊往边上一拖,随即又重重推开。
陆偲被推得踉跄倒退几大步,膝盖内侧绊到沙发扶手上,仰面倒进沙发里。当场摔懵了几秒,刚想爬起来,一具高大身躯就迎面而下,凌驾在上方,双手拄在他的头部两侧,将他完完全全包围起来。
“哥?”
陆偲呆了呆,刹那有股不祥的预感,但他无暇去分析这股预感,一心急于解释,“你真的误会了,我刚刚什么都唔……”骤然被堵住的嘴巴最后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听上去近乎呻吟般。
实际上当然没有这么美妙,陆偲当下的感受只有一个字——
痛!
唇舌被狠狠噬咬,他甚至好像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与其说是在吻他,不如说是跟他的嘴有什么深仇大恨。
如果此刻在陆英捷头上装个脑电波读取器,那么将会听见:不要再用这张嘴对我说谎,说那些我不想听的话……
可惜陆偲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无比震惊,无比荒唐,g本难以置信。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在发生什么?我难道是在做梦吗?一定是吧!
心里还在下意识地拒绝承认这个现实,身体已经本能地开始挣扎。
不管他多么拼命推拒,身上始终就像压着一座大山,无法撼动分毫。到后来还是陆英捷那边自己退开,那居高临下的目光更是压得人难以直视。
“怎么了?你怕什么?你不是为了所谓的鱼水之欢可以跟很多人上床吗?”一句句地问,一句句越发咄咄逼人。
“什么?”
陆偲惊慌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那么滥|交!”
陆英捷说:“你没有吗?”
“当然没有,真的没有!”陆偲竭力组织语言,以免误会继续扩大——假如这真的只是个误会的话。
“我如果跟别人怎么样,至少我要对那个人有好感,还得有一定了解啊!”
陆英捷眯着眼,眼中泛起异样的深沉:“哦,那正好,你对我总该有了解,至于好感……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哥哥吗?”这句话几乎带了点嘲讽的狎昵。
“你……”
陆偲简直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瞪着那张英挺却y暗的脸庞,闻到他身上阵阵传来的酒气,最终憋出一句,“你喝醉了。”
陆英捷低下头去:“我没有……”最后一个字湮没在覆合的唇齿间。
我没有喝醉,更没有发酒疯,陆英捷这样想道。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彻夜难眠,为什么一闭眼就想起陆偲跟云震手拖手离开的画面,为什么一睁眼又看见梅凌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模样,还指摘他是去捉奸的丈夫……
总而言之,他没有疯。
如果必须有个人疯狂了,那么一定是陆偲,是这个人——让他变得这么奇怪,这么焦躁不堪,这么方寸大乱,简直都不再像是他。
统统都是因为陆偲,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子……他要教训他,好好教训他!
从开始到现在,陆偲就像在做一场噩梦,感觉是那么不真实。
然而心里的恐惧却又是这么千真万确,尤其当他的衣服件件离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犹如躺在砧板上的鱼,鱼鳞被一片一片接一片地刮掉,马上就要开肠破肚,烹炒煎炸,然后被人吞食入腹。
“哥!哥!你住手,不要这样,快停手啊,哥!”任凭他怎么狂呼呐喊,统统只被置若罔闻。
在这个人面前,他的所有反抗形同虚设,那两个月的特训变得毫无作用,恐怕就算再多特训两年也是徒然。
直到最后一点蔽体的衣物被脱……准确来说是被撕扯掉,他再也忍无可忍地咆哮:“陆英捷!”
陆英捷停顿了下,竟然还问:“不叫哥了?”
“你——!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大哥的样子吗?!”
怒吼完,陆偲忽然又气势一颓,反复摇头,仿佛竭力想要否定什么,“不,不对,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会做这种事……你真的喝醉了,求求你清醒一下,清醒好不好?”
陆英捷凝视着他,瞳孔微微放大,眼神看上去倍加危险,犹如某些捕食x的野生动物。
“你想清醒?”
这样问着,几乎逼近到他鼻尖上,“告诉我,要怎么清醒?”
闻言陆偲怔了怔,匆促道:“喝水,多喝水,要么去洗个冷水澡吧!”
似乎真的听进了他的说法,陆英捷终于从他身上撤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这人拖了起来,像沙袋一样整个扛到肩上,往楼上走去。
陆英捷进了卧室,再进入浴室,开启控水开关,才把人放到地上。
密密麻麻的水珠从陆偲头顶浇下来,果真是冷水,当即被冻得一个哆嗦。
现在可是深秋,而且是夜晚!
紧接着,他从淅沥水声中听见模糊的声音,问他说:“现在你觉得清醒了吗?”
“……”
什么跟什么?我是要你清醒,不是我自己啊!——在把这番话说出口之前,一双火热的唇已经封住了他的说话工具。
这是一个吻,虽然很chu鲁,既没技巧也没什么温情,但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吻。
陆偲想把对方的舌头往外顶,结果连自己的舌头都被卷了过去,碾磨欲碎。他想把舌头缩回来,那g舌头就跟着钻进他嘴里,攻城掠地般四处扫荡,不放过每一分每一寸。
此刻陆偲站在水帘底下,本来就无法呼吸,肺里留存的氧气还被人不断夺走,到最后他实在憋不住,用鼻子吸了口气,马上就被水呛到。
陆英捷这才放开他,他跌跌撞撞往后退,背抵墙壁,弯下腰不停咳嗽着,咳得太急,加上缺氧已久,眼前几乎有些发黑。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把头一抬,赫然发现陆英捷雕塑般的身躯立在那里,身上已经j□j。
初次接触到这个人,陆偲就曾“有幸”目睹他出浴,顺便瞻仰了他的……,尽管当时还遮了一层布。
而现在,无遮无掩,一眼望去巨细靡遗。
巨——(一不小心又见河蟹)……
细——……
至此陆偲再也不能不认清事实。
这不是做梦,这人是来真的,真的要……
简直不敢再想下去,拔脚就朝门外冲。
陆英捷三步并两步追上他,将他拦腰抱住,不解似的问:“跑什么?为什么跑?”
陆偲已经不想作答,连声大喊:“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
陆英捷紧贴在陆偲后背的x肌突地一僵:“不要?”云震你也要,梅凌你也要,怎么……
怎么就不能是他!
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那座做工豪华的巨大洗脸台。
在持续的抗议声中,陆偲被甩了出去,如同一条被处理完毕之后丢进锅里的鱼,毫无反抗之力,仰面倒在大理石造的光滑台面上。
陆英捷抬起他一条腿,掰开他另一条腿,………………。
陆偲瞬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旋即像被掐断电源,彻底没了半点声音。
在较早的时候,他也曾经在这种事情上受过伤、吃过痛,他以为那就是折磨了,可他却从来不曾想到,原来真真正正的痛,居然可以痛到这种地步,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脑子都空白了,所有的力气也被当场抽空。
就像是由于突然受刺激过度,生理上的应急反s,使人进入了一种假死般的状态。
其实不光陆偲在痛,陆英捷也感觉到痛楚,尽管他才…………(河蟹,明天见~),………………。
不过很快,他就依稀感觉到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现下,陆英捷g本无法考虑其他,甚至连疼痛也不考虑,径自往前继续进军。
………………。
就在此时,陆偲猛地浑身一抖,如同遭到了除颤器的电击,从半死的状态中复活过来,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忽然发出低泣:“呜……痛,哥,我很痛啊……”
可以说,由于包括痛苦、惊恐、愤怒、伤心、困惑在内的多重影响,陆偲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是下意识地求助于自己可以依靠的——至少他曾经认为最最可靠的人。
陆英捷停在那里,周身流窜着的疯狂气息戛然而止,竟像是冷静了下来。
看着陆偲痛苦扭曲的脸孔,他眼中甚至闪现出几丝疼惜,之后视线缓缓下移,骤然触及陆偲肩膀上那个醒目的牙印,目光顿时y寒至极,气息再次陷入失控的混乱。
——你在受苦受难的时候知道向我求助,为什么在跟别人鬼混的时候不知道想起我?
假如他这样问出口,而陆偲的意识也清醒着的话,大概会反问他:为什么要想起你?你是我什么人啊?
……是啊,他是什么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猛然地……,(河蟹啊,天天见~)……这具身体的尽头。也许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找寻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撕裂的…………。
疼痛难忍的陆偲哭喊起来,语无伦次断断续续,过了一阵子,声音又渐渐消失,嗓子已经叫哑,实在有气无力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把眼下这事当成做|爱,连x|交都不算,纯粹只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如今他唯一能思考的问题就是,这场酷刑为什么还不结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并不是陆英捷不想结束,而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结束,如同机器被上紧了发条,在j疲力竭之前都停不下来。
或许可以把此刻的他划分成生理与心理两个部分。
生理上,就像任何普通男人一样,他得到一种高度的感官愉悦。
以前陆偲曾经问过他某个隐私的问题,当时他没有明确回答,事实上——他并不是从来没碰过女人。就一次,独独一次,却也是不完整的一次。
即使号称铁血军官,血管里流着的终究不是真的铁。本质上他还是男人,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压抑太久也会不舒服。
于是有那么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尝试了下,甚至没有做到底,就感觉……不怎么样,还是算了。
与其找女人解决,还不如去c场跑步,在s击场打靶,冲动自然而然也就会消退。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觉,原来这种事并非那么索然无趣。
这个人真是太美了,即便他在军队里见识过各种赤膊上阵的汉子,从未发现男x的躯体也有这样一种美感。尤其那个地方又是那么紧,那么热,那么湿(那是血啊大哥),真的会叫人不能自拔,只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便能永远留在那里面……
而心理上,他又可以被分成两个。
一个他心满意足,似乎已经得偿所愿;另一个他却越来越惘然,好像迷失了什么……
他的鼻尖冒着汗,亲吻着陆偲脸颊上的泪痕,汗水与泪水交融在一起,咸到苦涩。
“陆偲……小偲……”
小偲。
这是他弟弟,血缘上的亲弟,情感上也宛如兄弟,可他现在在做什么?这是一个兄长该对弟弟做的事吗?为什么他非但不慌张不后悔,反而有种终于突破了什么似的淋漓畅快?
“哥……”陆偲忽然出声,嗓音已经沙哑不堪,即使如此却依然要出声。
也许是因为听见陆英捷的呼唤,纯粹条件反s,令他在无意识中做出了回应。
陆英捷定定地凝视着,这个人瞳孔涣散,眼睛里g本没有他。
——至少他的身体里有他,不是吗?
在脸上轻轻一吻,再度唤道:“小偲?”
“哥……”陆偲再度回应,乖得如同从前一模一样。
陆英捷蓦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眼帘覆盖了所有情绪,深深地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暴风雨之前让大哥“平静”一晚,顺便陆偲同学你再作死一点……
ok,大哥爆发了。
——我也爆发了(趴)
如需完整版,请见博客,址在文案和作者专栏中都有,本章密码【bloodyrose】
再往后的完整版“哔——”我也会在博客放一份,密码亦会附在章节后【】符号里。
如果方便请把博客址保存,因为以后有可能还会需要删除链接(河蟹凶残)
再不然就只能用保守方案,留下邮箱吧^^b
ps:因为本章字数太多,博客里的完整版只放了大哥出现后的内容。
pss:此前35、39、4陆、47章的完整版也都放到博客了,密码在各章节中。如果之前有留了邮箱却没能收到信的同学,不妨去看看吧。
psss:情色指数超标被警告了(扶墙)
若发现文中出现大量不正常“……”以及“河蟹”乱爬,那是因为vip章节的字数被系统锁定,修改后字数不能少于原先的字数,只好用“……”或者“河蟹”来取代原文字。
以上,恳请大家谅解^^
重生之朵朵桃花煞 51-53
第51章
次日上午,陆偲在床上醒来,呆呆望着天花板,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他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到床上来的,因为后来他已经失去意识。而在那之前发生过什么,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就算想忘也忘不掉。
随着记忆越来越清晰地复苏,他忍不住双手握拳,却发现如今的身体状态连拳头都握不紧。忽然就很无奈,长叹一口气,双拳松了开来。
四下环顾,这是他的卧室,只有他在,另一个人完全不见踪影。
所以是吃干抹净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吗?呵呵,不愧是陆中校,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啊!(#‵′)凸
不过,即使别人留在这里,陆偲暂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是该恼怒愤恨,还是该伤心委屈,或者是宽容大量地表示:不要紧不要紧,我知道你只是喝多了一时冲动乱x,我不会怪你的,我们还是好兄弟哟。
——这不是坑爹呢吧?!
陆偲按住额头,实实在在搞不懂,到底陆英捷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
仔细想想,就是从他的x取向曝光之后,陆英捷的态度才变得越来越怪异。
如果说是不认同他的x取向吧,可这人曾经亲口声称对此并无偏见;如果说是不喜欢他私生活糜烂吧,那这人自己也掺一脚又算怎么回事?
陆偲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所以然,mm头,感觉用脑过度有点头昏,又mm肚子,感觉肚子饿了。
……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肚子,他的神经到底是chu到了什么境界!
怎么说呢?要知道他被迷|奸轮|奸过,被车撞死过,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事情经历过那么多,神经想不变强韧都不行吧?
只是,再强韧的神经,也抹不掉他生理上的疼痛啊。
好不容易侧着身下了床,刚刚站起,某处就袭来尖锐的刺痛,差点一屁股跌坐回床上,所幸他摇摇晃晃稳住了,否则可就真要后|庭开花啦!
不过那里疼归疼,却也没有什么粘腻不爽的异样感,显然已经有被清理过。
好吧,还算那个人没有丧失掉最后一点人x……
经过刚才的挫折,陆偲对于下楼觅食的主意产生了犹豫。仅仅下个床都难成这样,更遑论下楼?
与其这么痛死,还不如让我饿死算了吧——刚这样想完,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是谁?陆英捷?
不对,如果是他的话,既然只出去一趟就回来,肯定会在出门之前把房子钥匙带上。
那么还会是谁?
陆偲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除了陆英捷以外就没有什么重要人物来找过他。
哦对了,还有梅凌!但他昨晚才刚来过,不会这么快又跑来吧?
归g到底,陆偲还是不愿辛苦往楼下跑,遂决定不去管门铃,任由它响。
正准备趴回床上,手机又响了。看到来电号码显示,陆偲着实愣了愣,接起来:“云叔?”
“你不在家?”电话那头传来云震的声音,在电波中听起来跟平常略有点不同,但还是那么温和沉稳,透着悦耳的磁x。
“呃?”
陆偲被他问得又是一愣,“在啊。”
云震:“那怎么不来开门?”
陆偲:“什么?是你在按门铃?”
云震:“嗯。”
陆偲:“……哦,那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来了。”
挂掉电话,陆偲牙关一咬,拖着两条腿往前挪动,千辛万苦举步维艰,一步一步迈下楼梯,走着走着他就感觉裤裆里似乎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流了汗还是又出了血。
这一路简直堪比万里长征,终于来到大门口,陆偲打开门,果真是云震站在门外,一身军装笔挺,肩膀上的军章熠熠生辉,俊逸的脸庞容光焕发,丰神如玉。
相形之下,陆偲就如同一颗饱受暴风雨摧残的小花,枯槁憔悴,汗如雨下。
看到他如此不对劲的模样,云震眼中的笑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丝关切:“你怎么了?”
说着往门里走进来,陆偲见状让到一边,含糊答说:“没,没什么。倒是你怎么来了……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云震说:“我的司机来过一次,忘了吗?”
陆偲确实差不多快要忘了,经这一提醒才想起来,上次他去军区的时候就是云震派人来接的,难怪了。
“只来过一次就记住了啊,真不愧是司令大人的手下,记x真好。”
陆偲表示赞叹,转口又问,“那你今天怎么会来?”
“一半是专程,一半是顺路。”云震答道。
陆偲想了想,顺路的意思好理解,至于专程难道是——
“专程来看我?”不甚确定地问着,脑袋一歪,表情迷茫。
云震不禁莞尔,伸出手,捋起陆偲额前的刘海拂到头顶,手指在发间穿c而入,却发现他连头皮上都湿湿的,而这很显然不是水,而是汗。
“你是生病了还是刚做完运动?”云震问。
“……”
陆偲眨巴眨巴眼,“刚做完运动。”
云震却早有所料似的勾起嘴角:“撒谎。”
陆偲:“……”既然已经有答案了那还何必要问他呢?逗小孩儿玩吗?
邪恶的大人啊!╭(╯^╰)╮
“到底怎么回事,说吧。”云震轻描淡写地说,面色看似平常,隐隐带着笑意,却莫名带来一股无法回避的压力。
陆偲缩缩脖子,飞快地考虑出了许多借口,但又被一一否决,因为他觉得不管什么借口恐怕都瞒不过这个人。
最后他眼珠转了转,露出怯怯状:“那个,我不好意思说。”
云震哑然失笑:“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小滑头。”说完,就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那样,大手在他屁股上一拍。
如果当场用镜头给陆偲来张特写的话,将会完美地再现一副世界名画——《呐喊》。
偏偏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声音卡在喉咙眼,嘴角抽搐,两腿直打哆嗦。
这样的异常反应看在云震眼中,瞬间j光一闪,淡色的瞳眸更加淡化了,透澈得仿佛可以沥掉最细微的杂质。
“你……”发出一个字,却又打住了话头,一把将人抱起来,直接往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云震看着左右两边的房门:“哪个是你的房间?”
陆偲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举起颤巍巍的手,无力地指了指:“这个,就这个。”
云震把他抱进去,放到床上,二话不说就给他脱裤子。
陆偲吓了一跳:“等等等,等一下!”面红耳赤地叫嚷着,急得想要坐起来,马上又疼得躺了回去。
他下面穿的是睡裤,松紧带很容易拉,三两下就被扯落,而后云震分开他的双腿,认真查看起来。
陆偲整个人石化几秒,突然发出一声欲哭无泪般的呜鸣,捞起旁边的枕头把脸蒙住。
他在那边羞惭之极没脸见人,云震这边却是郑重其事,细细端详,不出意料地看到那个曾经柔嫩的部位如今变得红肿不堪,甚至还有开裂的伤口,痕迹从外往内延伸而去。
云震探出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收回来。
外面伤成这样,里面的情况只会更严重,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不能贸然处理。
他拉起床上的薄被,把陆偲光裸的下半身盖起来,然后在床沿坐下,拽掉陆偲脸上的枕头,但紧接着陆偲又用双手牢牢掩住了脸。
云震好笑又无奈,捉住陆偲两只手腕,不紧不慢地给他扒开,终于让他的脸露出来,见他始终闭着眼,云震便单刀直入地问:“就是这两天的事吧?前天,还是昨天?”
陆偲这才稍微把眼睛打开一条缝,那张沉静如水的面容映入眼中,由于距离太近,倍加有股令人屏息的肃静感。
他的眼皮眨了几下,索x全部睁开,老实回答:“昨天。”
云震接着问:“是谁?”
“……”陆偲纠结了。
是说呢,还是不说呢?还是说呢?
说吧,陆英捷的名声可能就完蛋了,而且于私云震是他的长辈,于公更是他的上级,万一一个搞不好,连他的前途都会受到影响;
不说吧,恐怕又无法令云震满意,假如非要刨g问底下去可怎么办?
陆偲翻来覆去地思量,始终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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