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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朵朵桃花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江映日
“我参军了谁来照顾我妈呢?”陆偲说着,笑容里混入了几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与无奈。
陆英捷骤然沉默,这一刻不得不把陆偲当作了另一个人,久久才问:“你没有其他亲人吗?我是说,以前的你。”
“我父亲早就去世了。”
陆偲微微一顿,若无其事地说,“本来是有爷爷***,但是有跟没有其实一个样,至于其他亲戚就更不用提了。”
陆英捷再度陷入沉默。
桌边的气氛一时陷入沉闷。
恰好服务员送菜过来,陆偲便开始积极煮菜,时不时把煮好的东西往陆英捷碗里夹。
譬如牛r:“多吃点r,补身体。”
譬如鱼丸:“多吃点鱼,补身体。”
譬如豆腐:“多吃点豆制品,补身体。
陆英捷终于问:“有什么不补身体吗?”
陆偲眨巴眨巴眼:“呃,什么都补,多吃多补。”
说完又想起什么,揭开桌上那只陶瓷汤盅的盖子,袅袅热气携带着异香冒了出来。
陆偲拿起汤勺,把盅里的汤舀进旁边干净的小碗里,端到陆英捷面前,笑眯眯地说:“差点忘了这个,是这里的特色羊鞭汤,来点吧。”
陆英捷手里的筷子从碗边上滑了一下:“……你怎么点了这个?”
“点来吃啊,特色菜嘛,味道很不错的。”
陆偲笑得愈春光灿烂,“而且吃什么补什么,嘿嘿,男人嘛。”
陆英捷皱了皱眉,目光渐沉:“你很需要补吗?”
陆偲耸耸肩:“那倒也不是,我大小基本够用了。”
……其实陆英捷的意思是问陆偲是不是纵欲过度才要这么进补。
见对方默默无语,陆偲忽然(自以为)意识到什么,忙补充道:“其实你的比我更够用,真的,完全已经非常够用了!”
“……”
第 23 章
陆偲不是第一次看梅凌的演唱会,只是由于票价昂贵,以前他没舍得买位子太好的票。这次的位子是在第十排,他表示非常满意。
虽然曾经对梅凌做过那种“哔——”的事,但是在陆偲心目中,这个人的地位并未改变,仍然高高在上,仍然视若神祗,仰慕向往热爱,比从前更甚。
那天在救助中心听到的不c电版,非常好听,而来到演唱会上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舞美灯光,音响效果,营造出一个完整而震撼的世界,带来视觉上和听觉上的双重享受,仿佛连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感染了一种叫做“音乐”的毒。
比阳光更耀眼,比火山更炽热,比山川更大气,比湖海更深邃。在舞台上,梅凌就是万世巨星。
每当高|潮处,陆偲也会像其他疯狂粉丝一样跳起来,鬼喊鬼叫着用力挥舞手里的荧光b。看到他这副样子,陆英捷有点好笑,也不禁觉得今天带他来果然是正确的。
演唱会时长将近三小时,如果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完美。毫无差错,毫无瑕疵,堪称本年度最成功的一场视听盛宴。
直到所有表演者的身影都从台上消失以后,观众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沙丁鱼群般的拥挤人群往前慢慢挪动,陆偲和陆英捷也在中间。
不经意间,陆偲好像在人群里看到一个不熟悉却也不陌生的瘦长身影,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结果很快就见那个身影拨开重重人群,犹如排山倒海般势不可挡地来到他面前,说:“梅凌要你去见他。”
陆偲简直风中凌乱——假如现在有风的话:“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张晚说:“他在台上看见你了。”
“……”那人究竟是怎么在底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人头中j确地把他给筛选出来的?神眼力啊!
陆偲干咳两声:“这个,有什么事吗?”
张晚依旧面无表情,言简意赅:“你去就知道了。”
陆偲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好吧,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用卑鄙手段对人家做了那种事,当时他的状态不论是一时冲动、一鼓作气、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怕就算他癫狂暴走了吧,有些事错就是错,必须负责,也理应郑重给人一个交代。
在跟着张晚走的路途中,陆英捷疑问道:“你和梅凌认识?”
陆偲干巴巴地说:“见过几次,不是很熟。”
张晚回头瞟了一眼。
——不熟?都把人拐上床了,不熟?
陆偲被瞟得汗如雨下,赶紧躲开了他的视线。
这事可不能让陆中校知道,助理先生千万千万不要说漏嘴啊……
其实张晚的嘴巴本来就比蚌壳还紧,就算你想要他说漏嘴也很难。最后两人跟着他来到了后台的休息室,推门而入。
偌大的空间里杂物不多,显得相当空旷。正中央,梅凌坐在皮椅上,已经脱下之前的演出服,换上了一身简约而不失奢华的黑色常服,乍眼一看,他整个身体仿佛都跟巨大的黑色皮椅融为一体,更衬得肤白如雪,薄唇上透出漂亮的血色。
刚刚才结束了长达数小时的表演,这个人脸上却丝毫没有疲态,微微耷拉着的眼皮看上去略显慵懒,但是当眼皮抬起来,一股傲气便油然而生,仿佛是从血y里带来,不可磨灭。
梅凌好整以暇坐在原处,张晚接收到他的眼神,过去对陆英捷说:“他们两位有点私事要谈,请您随我一同出去等候。”
陆英捷眉宇间拢了起来,看向陆偲,后者在短暂的迟疑后点了点头:“哥,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吧。”
陆英捷也不认为梅凌这样的公众人物会在这里做出什么不该做的行为,于是跟张晚一道走出门外,张晚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门内只剩下两个人。
自从陆偲进门之后,梅凌这才第一次正眼看他,眼神中读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得近乎冷漠:“你现在有没有什么话想说?”
陆偲本来还挺紧张,听到这话反而心里一松,笑了起来。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确是有话要说,也早就该说了。
梅凌本想看他诚惶诚恐的表现,万万没料到他居然笑了,还笑得这么灿烂?
只听他的声音充满喜悦,还带有某种奇特的敬意:“是的,我一直想谢谢你,真的、真的太感谢你了。”
梅凌眉尖一挑,再一次现自己很难跟得上这个人的思路,只好不耻下问:“谢我什么?”
陆偲说:“谢谢你给我带来好运。”
“……”梅凌仍然听不懂,也不再想问,又挑挑眉,“没有了?”
陆偲困惑地歪头:“还有什么?”
梅凌从皮椅中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陆偲走过去,步履如同中世纪贵族般优雅,说出来的话却听着非常俗气:“如果用金钱来衡量,你知不知道跟我上一次床值多少钱?”
陆偲顿时只剩下“=口=”的表情,捂住x口虚弱道:“你、你要我付钱给你吗?”不!请不要如此玷污他心灵中最神圣的境域!花钱嫖大神什么的,才……才没有很期待呢!
“——我只是打个比方。”
话音刚落,梅凌在陆偲面前站定,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平白睡了我一次(而且还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不会以为不需要付出代价吧?”
听到这里,陆偲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里倒坦然了些,反问:“你想要我怎么样?”
梅凌见他这种反应,唇边现出一抹深奥莫名的弧度,慢条斯理道:“你当时对我说,如果我能让你怎么样……你除了命以外什么都可以给我,是真的吗?”
陆偲不假思索地说:“是的。”
梅凌说:“如果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或者舔鞋呢?”
陆偲一愣,心绪在眨眼间滚动了一百八十圈,回道:“现在就要吗?”
梅凌眯起眼帘:“对,就现在。”
陆偲二话不说,当场就单膝跪下,完全没有心理障碍,还仰头问梅凌:“是要磕头还是舔鞋?”
“……”梅凌居高临下站在那里,双眼眯得更紧,遮住了眼里的光芒。
活见鬼了吧,这人还真跪?
这g本不是他要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硬邦邦道:“你起来。”
“哦。”陆偲于是站起来,依旧显得从容自若,其实暗地里松了口气。
身为大神一号脑残粉,给大神下跪嘛,那有什么?当然没问题。
磕头倒也还行——就当是为之前的事隆重谢罪兼谢恩也不为过啦,至于舔鞋就未免有点……太脏了吧?
看梅凌的表情似乎还没完,陆偲干脆主动追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梅凌闭了闭眼,仿佛在万千词海中一个字一个字地拣选到最后,终于把这句话完完整整拼凑出来:“我要你陪我一晚。”
“哎?!”
陆偲大吃一惊,有些进不了状况,傻乎乎地问,“你说的‘陪’,是我理解的那种意思吗?”
梅凌出一声不耐似的冷哼:“不然还是什么意思?”
“可是……”
陆偲脑袋里乱糟糟的,最最让他大惑不解的是,“可是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梅凌面色一沉,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到跟前,冰针般的目光深深刺进他眼底:“我叫你陪,不代表我就是喜欢你,懂吗?”
陆偲有点喘不上气来,仓促回道:“懂了,懂了。”
梅凌松手放了他,顺手还把他推开了些,然后拿出手机,说:“把你的号码报给我,地点就在上次那个房间,时间大概就这几天,你等我通知。”
“……”这就给定下来了?难道我有表态了吗?
陆偲揉揉脖子,妥协地叹了口气。
算了,该怎样就怎样吧,毕竟是他有愧在先。
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啊。
何况就如梅凌先前所问的,当时他曾经说过,只要这个人能帮他破除诅咒(不论诅咒真实存在与否,那天的事确实改变了他后来的运势这点总不假吧?),除了生命之外他什么都愿意付出。他这并没有在开玩笑。
反倒对方提出的要求听起来更像是个玩笑……
如果他猜得没错,对方多半是想教训他,纯粹出于一种报复心理吧。
——事实上他的确猜得□不离十。
那天居然被陆偲暗算了一把,对梅凌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当时在床上他一动不能动,尽管身体上是有得到爽快,心情上却格外不爽。
这些天来,他反复无数次想着要把陆偲逮过来怎么教训,每次想到最后总会变成把人摁在身下往死里干的画面。
于是梅凌决定忠于自己心中所想,找个机会,把他干死。
存妥了电话号码,陆偲试探地问:“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梅凌说:“滚吧。”
陆偲嘴角抽抽,欲言又止地看了梅凌几眼,最后还是说声“再见”,转身离开。
第 24 章
陆英捷不算好奇心很重的人,但是,像梅凌这样的大明星跟陆偲关在一个房间里十几分钟,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谁都不可能不产生疑问吧?
对于这种问题,当然陆偲只是用平凡无奇的借口掩盖过去,陆英捷也就没再追g究底。
今天两人是各自开车来的,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来到停车场,一个准备回军区那边,一个则是回自己的住处,到此就要分道扬镳。
道别前,陆偲笑盈盈地说:“谢谢你的票,哥,今天我真的很高兴。”
陆英捷没什么特殊表示,淡淡道:“嗯,那就好。回去路上注意开车。”
说完转身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忽然从背后传来一声:“哥!”
转过身来,只见陆偲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抱住。
“我知道,也许我只是个鸠占鹊巢的人,但是现在我身体里面确确实实是流着跟你一样的血,这点到死为止都不会改变。”
说话时陆偲的下巴抬起来,勉强够到陆英捷的锁骨,声音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上滑进耳窝之内,听上去格外清晰而又无比认真,仿佛要一字一句仔细刻到脑海里去。
“也许我跟你缺少了过去二十年的兄弟情分,但是以后我们还会有好几个二十年,让我们好好相处下去吧。”
“……”
陆英捷按住陆偲的肩膀,把他从身前稍稍推开,低头凝视而去:“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在意?
在陆英捷这边来看,至少陆偲还有一副熟悉的外表,以及固定不变的身份。而在陆偲那边来看,一开始他们就完全只是陌生人,不是吗?
就算陆偲延续本尊从前的作风,跟大家都不冷不热,也没有人会感觉到任何异常,而他自身同样不会有什么损失,照样还是金枝玉叶的陆家小公子。
为什么他却一定要这么努力,这么执着?
对此陆偲的回答是:“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们哪,我喜欢亲切和蔼的nn,也喜欢面冷心热的爷爷——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大哥你啦。”
有那么一瞬间,陆英捷觉得x腔里砰砰跳了几下,仿佛是从心尖之上升起了一丝轻飘飘的、如同柳絮飞扬般的愉悦。
这可真稀奇……
不过后来他想,面对着这样一张明媚如春的笑脸,这样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着喜欢你,没有人会不心跳不愉悦吧?
他抬手放在陆偲头顶上,顿了顿,然后轻拍两下,说:“好了,只要你不去作奸犯科,我会罩着你的。”
或许真是心情愉悦的缘故吧,他好像也说出了平常不太会说的话。
陆偲登时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地欢呼:“哇噢!大哥你最好了,小弟跟定你啦!”说完甚至得意忘形地嘟起嘴,隔空“mua~”了一口。
几条黑线从陆英捷额前挂下来,按在陆偲头顶的手顺势滑到他脑门上一推。后者被推得趔趔趄趄退了几大步,捂着脑袋一脸无邪的笑。
相比他笑得两排牙齿都白花花地展示出来,陆英捷的双唇抿成线,如同军刀刻出来一般坚峻犀利,少顷慢慢松开:“走了。”丢下这么两个字,大手一挥转身就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陆偲站在原地目送着那辆车远去的车尾灯,久久才收起脸上的笑容,轻嘘了一口气。
刚才说的那些话,如果是放在稍早以前,恐怕他也是说不出口的。
自从那个“诅咒”破除之后——或者说是时来运转之后吧,他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整个身心似乎全都焕然一新。
从前他已经压抑了太多年,以后他只想敞开x怀好好释放自己,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有好感的人也更加努力去示好。有付出才会有收获嘛,对不对?
第 25 章
演唱会过后第三天,陆偲接到梅凌的电话,让他今晚八点去酒店等着。
八点还差十几分钟的时候陆偲就到了,当然梅凌还没到,陆偲先去洗了个澡,披上浴袍,坐在沙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
一直等到将近十点,梅凌才姗姗来迟,刚一进门陆偲就闻到他身上不浓不淡的酒气,想必是刚从什么饭局上下来,不过他的酒量大概很好,完全面不改色。
“上次你是怎么给自己做准备的,现在就去做,我去洗澡,在我洗完澡之前你要准备好。”说完也不待陆偲回话,解着扣子往浴室走去。
在来之前陆偲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今天他的义务就是躺平任蹂躏(也许还能顺便再沾点幸运值?),所以听到梅凌这样的颐指气使,他除了无奈以外,倒不会有什么愤愤不平。
换位思考一下,他自己也被迷|奸过,那种非自愿的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何况是对梅凌这样骄傲的人呢。
既然是他先犯了浑,有什么立场去怪别人对他不客气?
说到底还是那句——一报还一报,如此而已。
陆偲进入卧室,脱了衣服赤条条地往床上一趴,拿出物品就开始做准备工作。
到目前为止陆偲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因为在他想来,梅凌可不是寻常人,而是他仰望已久高不可攀的存在;而在梅凌眼中,大概也就把他当做一个欠教训的混蛋罢了。
这么两个人放到一起,哪里会有什么暧昧旖旎可言呢?
说穿了,从很多事情——比如前世的临终猎艳,比如不久前那次所谓的借“幸运”事件——就可见一斑,其实陆偲这人就是有那么点二逼j神。当他想要犯二或者装逼的时候,那是什么大小神都拦不住。
当梅凌从浴室回到卧房,就看见那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双手交叠起来枕在脑袋下面,薄毯盖在腰际线以下,露出整片光洁无瑕的后背。
梅凌看过许多人的后背,说实话,眼下这个绝不是最美的,却蓦然让他有一股在那背上画画的冲动。
……画什么呢?
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花是这样的——艳冠群芳,但并不自以为傲;看似脆弱娇贵,其实却能屈能伸好像怎么都踩不烂?
琥珀色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奇妙流光,梅凌走到床边,捉住毯子的边角,整个一下掀了开来。
正在闭目养神的陆偲当即惊得睁开眼,才现床边立着一个高大身影,仅仅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卷曲的长自然散落,有几缕落在x前,看上去就像是顽皮的小j灵在那结实漂亮的x肌上嬉戏。
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壮——如果这种身材算是完美标准的话,那么脱了衣服的梅凌显然也是完美的。
不过,在陆偲的概念当中,因为这种完美显得太过想当然了,他反而一时无意观赏。他翻身侧躺过来,面朝着梅凌所在方向,旋即又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包括最隐私的位置……不禁下意识地用腿挡了挡。
梅凌瞳色瞬间一深,伸手捉住那条碍事的腿,往旁边一撩,紧跟着坐进了陆偲大开的双腿间。
此情此景,陆偲才觉原己不是不会羞赧……不管什么大小神,从本质上也是男人啊。
梅凌一手按在他腿上,不允许他将腿并拢,另一只手往他后面探去,食指中指并行而入,动作毫不温柔——他也不觉得有必要温柔,眉头忽然皱了皱,问:“你到底弄好了没有?”
陆偲被他那既没技巧又没耐心的动作弄得很不舒服,强忍着回答道:“弄、弄好了。”
闻言梅凌眉头更紧,手指更用力地压压揉揉,又往深处钻了钻,质疑道:“上次也是这样?”
陆偲闭上眼睛继续忍耐:“差不多吧……”
梅凌终于不再追问了,自顾自捣鼓,脸微微偏过去,仿佛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着什么似的。
上次他是直接被送进这里面,现在用手一试才更加直观地知道,原来……(和谐)
回忆起当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便有点迫不及待起来,抽出手……(和谐)
他大概还不清楚自己到达了怎样的深处吧?
连内脏都仿佛被……挤迫得全都压缩到了一起似的,这时的陆偲已经彻底面无血色,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滑入丝之中。
梅凌正想动作,却忽然现自己被夹得死紧,几乎有些吃痛。
上次陆偲自己做主,还抽空休息了一会儿,让痛楚先缓一缓,这次却完全没有机会,整个人从头到脚绷得僵硬……以至于把里面的东西都卡住了。
梅凌如果要强行动作的话,只会让两个人都吃苦头,懊恼地啧了一声,命令道:“给我放松。”
说放松就放松,又不是橡皮筋,哪有那么容易?——陆偲现在满肚子除了痛苦之外,就是郁闷。
他自己本就是生手,对方也一副毫不熟练的样子(所以大神其实也不是天生什么都会的吧),这么两个人碰到一块儿,结果简直就是悲剧。
此时陆偲已经忘记自己原本就是准备来受苦受难的了,忍不住试图讨饶:“我……你能不能再等一下?”
“这种时候你叫我等?”
梅凌没好气地说,“怎么等?一边等一边喝喝水聊聊天是不是?”
“呃……”
陆偲小声哼哼唧唧,“要是你不想喝水聊天也可以干点别的……”
“……”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跟这家伙废话?
梅凌瞪着陆偲咬紧的下唇,忽然一阵没来由的烦躁,不假思索地低头吻了下去。
陆偲顿时错愕地张开了嘴,旋即被一g灵活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在口腔里四下扫荡,仿佛连一丝分泌物都不肯放过,气势汹汹所向披靡。
先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刷过牙,此刻嘴里面除了牙膏的清爽气味,似乎还带着一股甘甜的清香,让人一尝就不想停下来。
……等到梅凌回过神,脑子里几乎还有些迷茫困惑,随即他又恍然现,从下方传来的压迫感已经不那么紧得要命,便试着动了动,果然能够活动自如,当下便抛开一切……
此时此刻他也完全忘记了要把谁谁谁怎么干死的想法,纯粹只是被本能所驱使,律动着,撞击着,冲刺着。
随着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陆偲已经是被他干得快要呼吸不过来,眼冒金星,痛苦仿佛无边无际的潮水滚滚而来。
一次次求饶请他慢点轻点,始终都被置若罔闻。
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g本就是只剩下原始本能的野兽。
——他一定干得正爽吧?
可是陆偲必须老实说,自己很不爽,压g没有丝毫快|感。
男人体内有g点,这是不错的,但是碰上这么一个野兽,就算被找到了g点,在如此强烈的痛楚之下,再刺激的快|感也会被覆盖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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