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索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齐傲宇斜睇戒慎的云柔依邪笑,笑得她心惊胆跳,突地长臂探,将闪避不及的她轻而易举拎到眼前,“问我,用你迷人的小嘴问我为什么不好?”
“你……”实在争不过他的坚持,只好顺从道:“请问你为什么不好?”
“我们公司最近参加了一个工程招标案,本来已经得标在望了,却因为你父亲突如其来的背叛,将底标资料盗卖给对手,让齐氏以十万元的些微差距,夺标失败而丧失价值十亿以上的工程。所以我现在的心情……”深幽的黑眸直直猛进她眼底,他轻而缓的摇头,“很不好。”
“啊!‘她一愣,爸爸真的……”对不起。“
澄亮的美眸充满歉疚,粉嫩的唇瓣可怜的颤抖着,她是这么的无辜,这么的……诱人。
他呻吟了声,无法抵抗地集合上俊逸出尘的脸庞,含住她可口的唇瓣。
云柔依瞪了大晶莹的水眸,他怎么可以……
“你……”在开口的同时,狡猾的灵舌乘事钻入她嘴里,急切地吸取她的蜜汁。
噢,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一道激电刺入骨髓深处,奇异的快感迅速漫过全身,齐傲宇只觉全身骨头都酥了。
虽然她是颗毫无经验的青苹果,连回应他都不会。但……她根本不需回应,就已经让他浑身热烫得难受。
光是抱着她柔软的香躯、吻着她甜蜜的小嘴,就让他悸动得不能自制。可以想像,一旦他真的进入她……
齐傲宇焦急地低吼着,呼吸浓重而急促,霸道的大掌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揉搓、探索,逗得她心跳狂乱、呼吸急促,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天与地都在旋转,意识越来越模糊……
齐傲宇握住她瘫软。毫无抵抗力的身子一抬,轰的一声巨响震开了迷雾,也震醒了云柔依。
她使力推开俯在胸口的黑色头颅,这才发现自己意坐在钢琴键盘上,最可怕的是……
不知何时,她酥胸半l,及膝的裙援也被翻到腰际,露出雪白无瑕的大腿和白色的小裤裤。
“呀,你……你怎么可以……放开我,你太过分了……”她又要闪躲他轻薄的手,又要整理凌乱的衣服,简直手忙脚乱。而键盘也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热闹的杂音。
“我过分?你那个宝贝父亲就不过分吗?告诉你……”将涨满欲火的脸庞上她的,“你偿债的时候到了!”说完,一把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偿债?啊……别这样,你想做什么?”她惊叫着,像只慌乱的小猫,张牙舞爪外加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却抵不过他的强横,“你……你别乱来呀,求求你,我跟你道歉,对不,唔——”,。
齐傲宇双臂一送,她便滚入大床里,他也跟着扑上去。她惊喘着,来不及抵抗,就被粗暴地撕碎一身美丽的云裳。
“你——”她双手抵住他赤l的胸膛,惊惶不已,“别这样,快放开我,你……你不可以……”话还没说完,粉嫩的小嘴已经被攫住了。
他惩罚性地合住她诱人的唇瓣,但她那柔嫩温润的触觉,却在电光石火问夺去了他的怒气,教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他的吸吮,沉醉在那曼妙甜美的感受里。
如火般灼热的舌,撑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甜蜜的口中,贪婪地攫取她的甜蜜。
他是那么的蛮横强悍,将她制得死死的。挣扎不过的她变得虚软而颤抖,神智也迅速远离。
仿佛过了一世纪,他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小嘴,望着她红光潋艳的俏脸,性感的唇瓣不禁勾出得意的笑颜。
“你……你怎么可以……可以……”
“为什么不行?忘了我说过的父债于偿吗?”
醇厚的嗓音有些微的低哑。
“父债……”她浑身一震,顿时恢复清明的意识:她惊疑不定地望着他,脸色变得很苍白,困难地道:“你……要我……用身体……”
“当然!不然你还能怎么补偿?”他回得理直气壮,双手急着要剥开她保守的贴身衣物。
“不……”她猛然推开他,身子一滚,就想翻下床,一只铁臂及时环住她的柔腰,猛力将她抱回,娇弱的身子再度被压人床垫。她身上仅剩的贴身布料随即化成碎片散落一地,一身雪白无暇的肌肤再无遮掩地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
“啊!”她惊呼一声,忙抱住自己赤l的酥胸,星眸紧闭,企图来个眼不见为净,小扇似的羽睫如蝶翼般,惊惶地颤动着,柔亮的长发凌乱的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姣美的小脸仓皇无血色。“求求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啊,好痛!”
“少罗唆!”他耐性全失,大掌捉住她纤细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l裎的娇躯便再无遮掩。
她身材纤秀,但比例却十分匀称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肤像水晶般玲挑剔透,那徘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菱唇。凝脂般盈握的雪丘上顶着鲜嫩的红樱桃,纤柔的腰肢下是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充满了无比魅惑,看得地下腹紧抽。浑身热烫。
他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雪白如凝脂般的茹房,眼底喷出慑人的火焰,云柔依又惊又羞又害怕,但美丽的雪丘却像有意要展现自己的美,迅速肿胀丰盈,红艳的r尖像两颗晶润饱满的樱桃,因她的挣扎,而晃荡着诱人的波浪。
他深邃的眼神s出炙人的光芒,大嘴一张,饥渴地吞没一颗,火热的唇贪婪地吸吮、逗弄着那美味的樱桃,火热的魔手则握住另一只,邪恶地揉着。
“不……啊!”她倒抽口气,一股麻刺的电流划入女性深处,浑身战栗不止。
她惊惶地推着俯在胸口的头颅,“不要,齐傲宇,你怎么可以……啊——”她浑身一震,双腿反s性地夹紧。但他邪恶的手已然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该住口的人是你,别忘了你是来抵债的,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没资格拒绝!”他无情道,食指探入湿润的女性窄道人口,邪恶地挤压、旋转。盯着她迷乱双眸的神情非常冷冽,但额头却冒着豆大的汗珠。
“啊……求……求……你……”她破碎地哀求着,只觉的血y在血管中隆隆地奔腾着,小脸涨得通红,神情迷乱,莫名的渴望自骨髓中透出,她觉得焦躁又无助,全身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求我?求什么呢?”涨红的脸庞贴向她柔软的小腹,湿热的唇烫出一串串吻痕,并点燃一簇簇火苗,逐渐往下……
“我……啊,求……求你……”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娇柔的身于无助的拱了起来,不安地蠕动着。感觉那热烫炙人的嘴在她身上肆虐,他啮咬、啃噬、舔吮,她紧咬下唇,强忍阵阵磨人心魂的痛楚与快感。
“可怜的云柔依!”不用她求,身体的肿胀也痛得他耐性全失。迅速褪去全身的衣物,扳开白腻的大腿,下身猛挺,及时吻住她柔美的唇瓣,热铁似的巨大男性勃起强横地挤人窄窒的女性体内……
她猛然一僵,剧烈的疼痛淹没了所有意识,只觉整个人像要被撕裂般。
他焦躁地低吼着,也想留时间让她适应他,但紧嵌在她体内深处的无法再等待、威胁要爆炸的欲望焚毁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他迫不及待地律动着,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压制她的挣扎,肿胀的欲望在她紧窒的体内热切地抽搐起来……
“啊……痛……”她咬破了唇瓣,几乎要尖叫出来,却依然忍受不了伴随快感而来的痛楚,小手焦急地推挤地,“好痛……停下来……求你停……”
但此时此刻,他像只饥饿过度的狼,只想火速将之生吞活剥,以满足下身焦躁的索求,齐傲宇根本听不进任何哀求捉住她抗拒的小手分开扣在床垫上、下身急切地律动着,贪婪地攫夺她的甜美,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有力——“啊……不要……我好痛……求求你,不……”
云柔依痛不欲生地哀求,泪水爬满小脸。身体绷到极限,再也无法忍耐更多,尖叫一声,整个人昏了过去。
能在这时候昏过去,也许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强大的欲望使他疯狂地想满足自己,根本无法顾及身下人儿的状况,他忘我地加快律动的节奏,身子冲刺得更深、更狂野……不停地将自己深深埋过她美好紧窒的身体……
终于,他狂吼一声,将炙热的欲望洒进她体内,随即颓倒在她身上……
第二章
他呼了一口气,翻下她虚弱的娇躯,爱怜地吻了又吻,才下床到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回来。
他失控了!齐傲宇带着前所未有的歉意和怜借,温柔地擦拭她饱经蹂躏的娇躯。怎么也没想到青涩如她,意轻而易举就将他疯,使他成为一只只知掠夺的野兽。
经过一阵子的擦拭,昏厥的小人儿也逐渐恢复意识,她眨了眨迷离的水眸,茫然又无辜的模样,让他看了好心疼。
眼神相对的瞬间,她倏他睁大了眼,水雾迷离的眸于一清,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不要!”她像受惊的小鹿般,强忍浑身的酸痛,神色仓皇地往旁边滚开,编成一团的身子战栗不已,仿佛他是吃人的恶魔,恨不得与他相隔十万八千里。
“你这是在做什么?”望着她惊悸的眼神他心口合地一阵刺痛,捏着湿毛巾的指节处瞬间发白。
“谁允许你逃开?”他恨极了被她视若蛇蝎的状况。“过来!”
“不!”他才伸出手,她仿佛被电着似的,发出凄惶的叫声,豆大的泪水像珍珠般,一颗颗滚落苍白的脸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求求你放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求不用再经历那像要将她撕裂般的折磨!
她是如此的荏弱无助,如此的恐惧害怕。仿拂狂风骤雨中,不堪推折的娇蕊,像狂狮前的小羊儿,不经意散发出一抹淡淡的忧郁,却更加吸引出齐傲宇罕见的怜惜,让他只想将她娇藏在深闺中,但她的抗拒,却让非常恼火。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只要你过、来!”他冷酷地下着命令,神情y冷得吓人。
“别挑战我的耐性,我的耐性向来非常有限!”
“我……”在他威猛摄入的眼神下,花容惨淡的她根本毫无抵抗的勇气。明明吓得半死,却也只能颤抖地爬向他张开的臂膀。“我知道我父亲做了错事,你蒙受很大的损……呃——”
他猛力缩紧双臂将她留入怀里,恨不得将地折成两半,但怀内战栗不止的小身子,却让他不自觉地松了力道,大掌柔情似水地抚着她无暇的雪背。
“我刚才真的弄疼你了,是不是?”
他有些自责地发现她被吓坏了,但时光不能重来,而且他爱极了她美好的滋味,根本不可能如她所愿地放开她。轻轻抬起她曲线优美的下巴,在她轻栗不止的唇瓣印了一吻,轻声问道:“现在还疼吗?”
她胆战心惊地睇视他,点了点头,对他反常的和颜悦色仍然充满戒心。
“你……一定要这样吗?”她怯生生地问着。
“对,我一定要而且不可能放弃!”
他缓缓将她放回床上,矫健修长的身躯也跟着覆住她。像啄木鸟似的,在她姣好的小脸上洒下甜蜜的吻,情意缠绵地撩拨着。
“别伯,相信我,这次我会放慢脚步,不让你再受到那种痛苦了。”
他的嘴巴忙,火热的大掌也没闲着,顺着她柔美的曲线不停的揉搓着,霸道的在她凝脂般的铜体上四处游移,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并点燃一簇簇火苗,将她挑逗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火热的激情如潮水般,从他身上向地狂涌而来,攻击她纤细敏感的神经。她急援地娇喘着。本抗的弓起身子紧贴向他,让两人更加亲密。
身体的紧贴,让她能够清楚感受到地结实的男性体格,还有抵住她柔软小腹的……
她一震,想起了方才遭受的痛楚,神情顿时慌乱了起来。
“乖,放松,不会再痛了!”他轻声安抚着,带电的魔掌温柔而有节奏地揉开她紧张的肌r。
“嗯……”她如同该催眠般,情不自禁地放松身体,陶醉在这全新的感觉中。
他的身躯已经滚烫不已,肿胀的男性
傲君索情 第 2 部分
他的身躯已经滚烫不已,肿胀的男性坚挺也焦躁地昂扬着,但这一次他已经发誓要慢下脚步,所以不管有多痛苦,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她脸蛋。上每一种细微的变化。手指悄悄溜入她湿润紧窒的女性窄道,粗糙的指头在柔嫩的肌r揉搓着。
“不……”她尖锐的抽气,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开始紧绷,并无助地战栗着。
“求求你,不要……”
“嘘,没事的,别怕……”他柔柔地安抚着,等她准备好了,他暗自松口气,轻柔而坚持地拨开柔腻的大腿,朝她绽出一朵邪气的笑靥,在她受蛊惑而迷醉之际,猛然一项——“呃……”云柔依只觉一口气顿时便在胸口,感受他热铁似的欲望深入自己紧窒的体内,她浑身僵硬,直到确定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才松口气。
齐傲宇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随即抽了口冷气,差点忍不住爆发出来。哦……他咬牙呻吟着,感到自己炽热的坚挺被她柔嫩的肌肤紧紧的裹住。
“啊……傲宇……”她不安地扭动身于,不知道怎么了,只觉一段难耐的麻痒自下腹涌起,电般一波波窜入四肢百骸。
“别急……”他喉咙发出满意的低吟,大掌紧扣住她的臀部,缓慢而有力的冲刺起来。
她咬紧唇瓣,左右摆动她的头,随着他急切的律动,两人的交接处不时爆发一阵一阵的快感,轰炸她纤细的神经。
“啊……傲宇……我……好怕……”她娇弱地求饶,再也无法忍受更多的欢愉,十指指尖陷入他背肌里,无助的呻吟着,敏锐地感受到体内的肌r持续地痉挛、抽挡……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吟着,缠绵地舔吻她诱人的唇瓣。深吸口气,捧住她丰腴的臀,展开另一波的冲刺,而且刺得更深更猛,尽情享受她美妙的滋味,沉醉在积极的律动中。
“你……够了……啊……”贝齿咬住肿胀的唇瓣,双手紧扣他厚实的肩,困难吸着气,蠕动身子迎接他,一记又一记……
“依依小姐,依依小姐……”小苹焦急地轻唤着。
她是确定主人离开后,才敢偷偷溜进主卧室,没想到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竟是满室的凌乱和浓烈得教人脸红心跳的欢爱气息,一颗心登时沉到了谷底。
怀园的员工都知道,齐傲宇是个赏罚分明又大方的主子,但见多了报章杂志上的报导,他们更知道主子在女人方面有多么狂野放荡。可是……可是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依依小姐?
光看依依小姐昏睡不醒,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小苹知道依依小姐显然被少爷用得十分彻底。
黑级般的长发被散在雪白的枕上、床单上,赤l的身子俯卧在凌乱的大床,身上只覆了条薄被,露出的香肩电满布红红紫禁的痕迹。
天啊,依依小姐对少爷是那么畏惧、那么害怕,一心只想着如何离开的地,绝不可能自顾投怀送抱的,那么眼前这一幕……小苹好自责,依依小姐是如此的善良美好,她早该想办法帮她离开这里,她就不会……
“都是我不好……”小苹自责不已,吸了口气,轻唤道:“依依小姐,醒醒……”
云柔依缓缓醒来,她强自睁开酸涩的眼睑:“小苹,啊……”才想坐起身,但运动过度导致全身酸软无力,不禁赶紧了双眉。
肿涨的唇瓣红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子夜般的青一丝披散在雪白的肩须,满脸疲惫的云柔依却依然美得动人,娇弱得令人心疼。
“小心……”小苹伸手要扶。
“不,不要碰我……”云柔依惊煌地避开她,提高被单裹住赤l的身子,她不要自己的惨状被人见着,“走开,你走开呀,不要你来看我!”
“小姐……”小苹哽咽着,随即深吸口气,轻声道:“小姐,你别生小苹的气了。
我……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云柔依苦涩地扯扯唇角,“别哄我了,你昨天才说你是小佣人,帮不了我的……”
“昨大帮不了,不代表今天也不行啊!”小革递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给云柔依,转身打开壁橱翻找衣物,“别浪费时间,小姐,你快点起床梳洗一”你真的要帮我?“云柔依疑惑她的转变,不过还是趁她转身之际套上袍于,动作艰涩池滑下床,进活空梳洗。
“没错。”
等换装完毕,“可是,我一失踪,他们第一个会找你,万一被发现是你帮我的……”
“放心,我自然有我的自保之道,没人会发现的。——小苹扶着云柔依往外走,边说:”我刚想到一个能让你安全离开怀园的好机会,你快跟我走。“
“云柔依,今年二十岁。”孙凌霄撤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继续他的调查报告,“她是云余辉夫妇的独生女,从小就读寄宿学校,在十五岁母亲过逝地。便被送往法国以严格者称的圣荷西女子学院,直到这个月毕业这一次是她五年来首次回到台湾。”
“嗯,”齐傲宇舒适的坐在雕刻精美的书桌后,仔细地阅读刚送到他手中,还热腾腾的调查报告。二十年的岁月,浓缩成薄薄的几张报告,呈现在他眼前,齐傲宇没两三下就看完了,唯一的感想是——单调。
“你想,她知不知道云崇辉的行踪?”
“当然不知道!”孙凌霄想也不想地回答,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云崇辉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父亲。唯一的女儿是早产儿,身体并不好,但他却自小就将她送到寄宿学校,五年前还将她送出国去,根本是打着放牛吃草的主意。这五年来,除了管家每年暑假会去探望一次外,他从头至尾不曾去探视过女儿,父女的感情如何,不言可喻。我想,云崇辉根本就忘了女儿今年要毕业了,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可能特地通知云柔依他的行踪了!”
齐傲宇扬了扬清朗的剑眉,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的心腹——孙凌霄。“听你的口气,似乎非常同情云柔依!”
“我……呃……”他确实是对柔弱的云柔依很有好感。顿了顿,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老大,既然云柔依不知道云余辉的行踪,再拘禁她,似乎没什么意义。”
“怎么会没意义?”齐傲宇俊脸微沉,“她父亲欠了我一大笔债,我向她要点利息做补偿,是天经地义的事,再合理不过了。”
“可是我们都知道,她父亲根本不在乎这个女儿。那我们执意要她代父偿过,不是太过……”
“不管如何,云柔依依然是云崇辉唯一的女儿!”他断然的语气,明示着——此事已定,毋用再议!
孙凌霄暗叹口气,随即转移话题,讨论其他善后事宜。
讨论告一段落,齐傲手再开口:“明天下午我出发到香港,这几天,云柔依就由你看管。希望我回来时,她依然安好地待在她该待的地方。”
“是,我知道。”虽然很同情云柔依,但在孙凌霄心中,对齐傲宇的忠诚远高于一切。
向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孙凌霄例落地将车子驶出敞开的楼花大门。平常他也住怀园,只有偶尔才会留宿办公室附属的休息室里,比如说最近。
为了消弭和减轻云崇辉所造成的损失,他已经在休息室住了好几天。
“奇了。”孙凌霄嘀咕着,“这小子虽然不是打不还回、骂不还手的君子,却也是讲究恩怨分明,从来不时兴迁怒这一套的呀……”怎么会突然跟人家流行父债子偿这种老掉牙的把戏?
齐傲宇平常视女人为消遣取乐的对象,虽谈不上怜香惜玉,但也不至于变态到故意折磨对方,尤其……孙凌霄蹙起眉头思索,他发现齐傲宇对云柔依,似乎有一种超越平常的占有欲。
高级房车在私人道路上飞驰着,良好的隔音设备隔绝了车外劈哩啪啦响的倾盆大雨,车内一片宁静无声。
一张娇丽绝伦的美颜乍然浮现脑海,“会吗?”他喃喃自语,原不该有任何回音的,但他却意外听见半声咳嗽,他吓了一跳,使地煞住车子回头。
“嘎,你……”望见状在后车座、紧捂着小嘴的人儿时,孙凌霄傻了。“你怎么……”
“当然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渡上来的。”
唉,又感冒了。云柔依懊恼不已,再一次诅咒自己脆弱、不堪一击的健康情况。
既然被发现了,她也只好万分不甘地坐起身。
“孙先生,你可不可以当作没见到我,继续开车?”美丽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求着他。
“你怎么不干脆要我将你送回家?”云系依眼睛一亮,孙凌霄立即浇了她一头冷水,“别作梦了!”
“孙先生,求求你……”云柔依焦急地哀求道:“我只是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小女子,又没什么影响力,你们捉着我只多浪费了米粮和力气,真的起不了什么作用……”
“有没有影响力,或能不能起作用,判断的人是齐少,而不是你,也不是我。而他既然认定了你有拘留的必要,你最好就乖乖待在怀园,否则……”开玩笑,他可是和齐傲宇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他的脾气如何他还不清楚吗?齐傲宇要留的人,他孙凌霄怎么不敢偷放。否则,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傲宇的势力之大,绝对超出你的想像,除非他自动放手,不然你是绝对逃不了的。
再者,你又能逃到哪去?台湾虽是你的故乡,可是对长年在国外留学的你而言,和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何不同?
以老大的能力,绝对可以在你逃出台湾之前捉到你。更阿况,你的护照和证件,现在不是全扣在他手里吗?“
“我……”她知道他说得有理,但……“孙先生,求求你!”只要有希望,哪怕只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就不能轻易放过,而乖乖回到那恶魔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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