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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房只要9块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轻舟
小希一脸“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沈南行却又突然强行绷住了脸,他转回头去,一言不发地踩下油门。
黑色大车绝尘而去。
吃了一嘴巴尾气的小希:“……”
什么嘛?!莫名其妙!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得就是你!
小希气极了,发狠地跺着脚转身……却在下一刻,她看见王乐乐和步美美正一人手拎一袋麻辣烫站在她身后。
小希:“……”
王乐乐步美美:“……”
小希脑海里登时警铃大作,“你们听我解释!事情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王乐乐步美美:“哦~~~”尾音上扬,余音缭绕,三日都恐怕不能绝!
小希更郁闷了。
待小希洗漱完回到自己的“意识住房”里时,已经快晚上9点了。
“你去哪儿了?!”
小希还没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这样一声质问。
清朗的男声,急切的语气,一下子就将她从现实拉回到了另一个世界中。她睁眼,果然看见耳洞正怒气冲冲地站在沙发前。
这两张脸实在太像了,回来的车上小希又盯着沈南行的脸(后视镜里的)看了一路,如今,这张脸乍然又杵在了她眼前,她不就有片刻的晃神。
“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耳洞边说边绕过茶几,直挺挺立到了小希面前。
他一开口,小希就回过了神来。先不说他背心加大裤衩的造型,单是这怨怼的语气……沈南行才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呢。不,他也是不讲道理的……想到傍晚离开碧芳园时沈南行的表现,小希又有点走神。
这更加重了耳洞的怒火,张口就喷出来的话几乎要把小希的耳朵给震聋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为什么突然消失?”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在家里等了你一整天!”
耳洞的声音忽然一窒,因为他脑海里疏忽间就闪过了一些陌生的画面:颠倒错乱的视野,惊恐尖叫的人群……这是什么?
而那一边,小希想起自己早上莫名其妙的离开,确实是让他担心了,她的语气不由软下来,“对不起啦。”
耳洞晃晃脑袋,试图甩去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但是,不能成功,相反,他感觉自己的头也跟着眩晕了起来……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脚下一迈,选择了朝小希逼近过去:
“你……有没有在意过我的心情?”
“有那么急吗?急到连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声音,只死死瞪着小希,胸膛急促起伏。
小希被他搞得不得不步步后退……很快,她就“哒”的一声,脚后跟抵到墙,退无可退了。她有些被他的暴躁吓到了:
“你、你那么凶做什么?”
“对啊,我那么凶做什么?”一手撑在小希头顶斜上方的墙上,耳洞低垂着头,喃喃自语。
这个角度令得两人的目光相接,明晃晃的灯光下,小希清楚地自他眼中看见了脆弱。
她的视线不由下移,落在了他青筋浮现的脖颈上,他牙关紧咬,似在极力压抑与克制着什么……小希忽而有些担心起来,他怎么了?
耳洞拧了拧眉心,头晕的感觉更强烈了。他眼前浮现起了一望无际的平原,盘根错节的原始丛林,还有,遍地的尸骸……
耳洞猛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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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因为担心,小希的小手下意识贴上了他的胸膛。
耳洞的大手无意识地覆上了她的小手,攥住,嘴里道:“没什么,我今天可能……脑子不正常。”
说话间,他撑在墙上的那只大手移下来,不由分说托起小希的脑袋,温热手掌摸到了她的后脑勺,他皱眉看着她:“还痛不痛?”
脑后温热的触感叫小希一怔。下一刻,她的头皮就是狠狠一麻。因为,被他粗糙手指划过了颈后皮肤……小希赶紧把自己的脑袋挣脱出来,手也抽回来,嘴里慌乱道:“早、早不疼了。”
“哦。”
嘴里说着“哦”,这人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他还站直了,目光直勾勾盯着小希,“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两人此刻那样近,她又岂会感受不到他视线里的灼热?
他、他要干嘛?
小希整个人顿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一颗心更是“砰砰砰”乱跳得快要飞出来!她心说我怎么又这样了?!
她的反应似乎逗笑了耳洞,只见他嘴角一扯,又刻意压低了几分声音问:“嗯?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小希:“把、把客厅卫生搞一下吧。”
耳洞:“……”
耳洞:“就这样?”
你还想怎样?!
眼见她鼓着一张小脸,憋得连眼角眉梢都红起来了,再加上……他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脑壳这会儿还在隐隐作痛着……抬手拧了拧眉心,他决定今天暂时先放过她,便摊摊手,说:“行吧。”
耳洞走了,小希却仍后背抵着墙,杵在原地动也不动。她觉得今天的自己实在有些奇怪,在沈南行面前是这样,在耳洞面前又是这样!她委实不喜欢这样反常的自己,尤其这样的状况一天中还出现了两次!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了!
想到这里,她张口就朝耳洞的背影道:“早上磕的那一下虽然疼,但那对我来说……那并不是真实的。”
耳洞伸往垃圾桶的手一顿,他缓缓转过头来,“你想说什么?”
小希低头不敢看他,但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说下去:“你也知道我不属于这里,这栋房子,包括房子外面的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都不是真实存在的,我迟早会离开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我呢?”耳洞猝然开口。
“什、什么?”
他转过身来,漆黑双目若海深,它们死死锁住小希,“我对你来说,也是不真实的?”
那一刻,他身上的气场全开,小希实质性地感觉到了猝然而来的压迫!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回到了两人初见面时候的箭弩拔张,此刻的小希再次感觉自己像被一头恶狼盯上了!
“说话。”
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小希一时间心慌得厉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是我的……朋友。”她张了张口,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耳洞盯着她不说话。但是,他眼睛眯起,双拳紧握,全身肌肉蓄势待发,好似随时要朝小希扑过来!
小希咽了咽口水,心中有害怕,但似乎也不全然是这个……
耳洞突然动了!
见小希一副如临大敌、跳起来就要逃跑的模样,他自嘲一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抱枕。
小希:“……”
将抱枕一个个抛上沙发,扶起脚边垃圾桶,摆正茶几位置……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末了,他转身,往一楼客房一回。“砰”一声关上了门。
那是他睡觉的地方。
小希:“……”
半响,呆呆立在客厅终于的小希方长长呼出一口气。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她想。
又过了一些时候,小希也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声控灯暗下来,整个客厅重新归于宁静。
一墙之隔的门内,却只有耳洞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得那么平静。
后背紧紧贴靠在门板上,直到听见小希“哒哒哒”上楼的声音,他紧绷的肩膀一,整个人方松懈下来。
这间房是他自己布置的,墙上挂了好几把吉他,对门墙边则摆了一架钢琴。这些都是小希帮他弄来的。她委实是个好房主,对他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他有时候则会帮忙做做家务什么的……
该叫她房主吗?耳洞一瞬间困惑起来,他有时候也会觉得很难定义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他想她说得很对,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她总有一天会离开。而他……心口瞬间揪了起来,显然,身体在告诉他,他很不喜欢这个可能性。
耳洞的视线往前,看见琴盖掀开着,琴键上随意散落着几张白纸。纸上是一些铅笔写的凌乱蝌蚪文,是他自己写的谱子。
如往常一般,他抬步往琴架走去,想要来一曲睡前的放松。可走了几步,他却又停了下来。只见他身侧的墙上有一面全身镜,此刻,那镜子里正清晰地映出他长身而立的侧影。
耳洞转身,镜子里的男人便也在同时转向了他。
他皱眉,镜子里的男人也对着他皱眉。
他突然抬步,直直朝镜子走去。
两个男人瞬间就到了面贴面的距离。
耳洞死死盯着他,忽然他抬手朝镜子里的男人一指,以气音说: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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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几十公里外的某高档小区内。
“嘀”的一声,大门上的屏幕锁提示人脸识别成功,一把机械的女音随之响起:“沈先生,欢迎回家。”
沈南行迈步入了内。
这是一栋别墅式住宅,前后带花园和游泳池,光是客厅就足足有一百多平。随着他的走动,四周围的大灯依次亮起,映照得整个客厅瞬间亮如白昼。
然而,夜深了,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恒温空调机发出微弱的轰鸣声。
沈南行穿过客厅,来到厨房,把手里提着的外卖往餐桌上一搁。
他还没有吃晚饭。
两手撑在桌面上,躬着身子立了一会儿,沈南行方转头看向厨房的微波炉。黑色的微波炉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它已经无人问津好久了。
浓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沈南行起身离开了厨房。
没胃口,不想吃。
他上楼,径自去到了二楼的卧室。脱了西装外套往地上一扔,带着微微体毛的修长双腿一迈,沈南行进了浴室。
里头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镜子里映出沈南行壮的上半身,他的胸肌厚实,因为沾着水,在灯下,看上去就像泛着一层油光。胸肌下是六块健硕腹肌,一路蜿蜒着往下没入小腹的人鱼线……他常年运动,掩藏在衣下的皮肤也是偏黑的颜色。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的男人,镜子里的男人也在严肃地审视着他。
突地,被他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了一下,进来一条信息。是老张发来的:
沈总,小希她已经睡下了。睡前我还特意盯着她喝了杯牛奶呢!沈总放心,我会帮您好好盯着她,不会让她跑了的!
沈南行:“???”
随手把手机往台面上一搁,沈南行起先垂着眼看地面,忽而轻笑一声。
脑海里不期然就浮现起了某张灿烂的笑脸,初见时只觉得她脑子不清楚,后来发现这丫头其实胆子大得很,再后来……她看着没心没肺的,其实心里门儿清。
“你你你你……你不是昨天晚上那个……”大呼小叫咋咋呼呼,初次见面时明明喷了他一身水的人是她,她看起来却一点没有悔过之心,“那个……睡……睡……”
被同事取笑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对老板做了什么,又慌不择路地朝他道歉:“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衣服我帮您拿去洗!”
赵衡事件中,面对他说不报警时,她的据理力争:
“可赵衡他已经犯罪了啊!虽然是在意识世界里,可他确确实实攻击了我!他不仅仅是想想而已,他是真的犯罪了!”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就是个潜藏的□□犯啊!你能保证时间久了,他不会在现实世界里伤害别人吗?”
她死死盯着他,一双美目里简直要喷火:“那万一有人因此遇害了,你的良心不会不安的吗?”
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沈南行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冰冰凉凉的瓷砖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过往的一幕幕。
想到哪儿了?哦,那是在地下酒吧,他为了替乔术做掩护,不得不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推靠去了墙上。他整个人压下去,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一刻她眼里的震惊和……直蔓延到耳根处的红晕。
“沈总,你!”
“嘘——别让他发现我们。”
“他是谁?”
“应该是……来捉奸的。”
小希:“……”
极近的距离里,他眼睁睁看着她小巧白嫩如珍珠般的耳垂,一点一点染上了绯色。
她克制不住地偏过头去,让那截优美而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沈南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怀里身躯的颤动。明明紧张到不行,偏还要强自镇定,明媚张扬又脆弱,真是又可爱又……忍不住激起人心底深处的……保护欲。
他承认,那一日在酒吧里,他一开始是不得已而为之,到后来,真的是有些忘乎所以又逾矩的享受了。
突地,沈南行脑海里的画面又变了:仍旧是在那间酒吧,仍旧是那个灯火迷离的夜晚,然而,他与她却一同站在了酒吧的露台上。
“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她直愣愣望着前方,眼神呆怔又脆弱。
“你要找谁?”他下意识地问。
夜晚朦胧的光影打在小希脸上,她垂着眼眸,眼睫簌簌颤动,下颚和脖颈的曲线因为过度隐忍而紧绷得都泛起了青筋,看起来愈发得脆弱。
她说:“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
“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沈南行猛地睁开眼睛,对面镜子里再次清晰地映出了他的脸。这一回,他脸上带着明显的戾气。
她在找一个人,而那个人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这个认知瞬间冲刷过沈南行的神经,一瞬间,他的下颚紧绷成了一条刚直的线!他缓缓朝镜子里的自己走近,猛然间抬手握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手指上的疼痛仿佛传达至了心脏,他的心蓦地一紧,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线骤然攥住……一股难言的滋味爬上他的心头:酸涩的,苦闷的,又好像有几十只蚂蚁在噬咬!心底有个扭曲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它在疯狂叫嚣着: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
沈南行猛地抬起眼来,他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刻,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那种情绪叫——妒忌。
沉默在浴室里蔓延,恍惚间仿佛连一帘之隔的水声都放大到无限。
昏黄的灯色打在沈南行脸上,将他刀削般的俊脸映照得半明半暗。这不是旁人和他自己所熟悉的沈南行。
半响,他方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人道:
“沈南行,你在做什么?”
“嗡嗡嗡嗡嗡——”被他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不甘寂寞地震动起来。沈南行转头一瞥,看见屏幕上“乔术”两个字正在疯狂扭动。
他拿过手机,却是翻了个面把它屏幕朝下往洗手台边一扣。接着,沈南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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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接电话?!”喧嚣的酒吧一角,乔术狠狠把手机一掼。轻薄的手机落到他身旁的沙发上,弹了两弹,彻底安静下来。
这是角落里的一个卡座,因为地理位置优越,恰好把酒吧里的歌舞喧嚣、灯红酒绿隔绝在了外头。
今夜闲得发慌,乔术便找了几个男孩子来陪他喝酒。男孩子们很会说话,一个个嫩得都能掐得出水来。可不知怎地,看着他们可劲儿地搔首弄姿、极力讨好自己的模样,乔术越喝越觉得没劲。到后来,他干脆把男孩子们都赶走了。
乔术仰首靠躺在沙发上,明明抬眼就是不远处陆离的灯火与喧闹的人群,他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寂寞。就好像……四周围都是人,却没一个人与你说得上话,没一个人能走得近你的心里。
乔术忽而嗤笑一声,谁他妈要人走进我心里去了?
仰头闷下一大口酒,他起身坐直了。
独寞寞不如众寞寞,他决定给同为孤家寡人的好兄弟沈南行打电话。
可这小子居然不接!
乔术使劲扒了把头发,愈发觉得心烦意乱。
正在这时,手机忽然惊天动地地响起来。来电人是——小明星。
是的,乔术给人家的备注就是小明星。
小明星是他生活中的小确幸,他给自己找的乐子。可这一刻,望着“小明星”三个字不甘寂寞不依不饶地跳动着撒欢,他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去小明星那里固然可以得到□□的欢愉,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某一块空白始终无法填满。
这些年的风月场中过,乔术早明白了一个道理:性永远无法填补人的寂寞。
这个认知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地冲击着乔术的神经。鬼使神差地,他按掉了小明星的电话,又滑开手机,调出了通讯录。
角落里灯光昏暗,他就像个老花眼患者一样举着手机,却轻易就自通讯录里翻找到了那三个字:小司机。
仅三个字就让他乏味的心一下子活泛起来,甚至有些心痒难耐。天知道,乔术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马上按下那串数字。
再次向后靠躺在了沙发上,乔术仰首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的是:他的小司机,这会儿在干嘛呢?
他的小司机这会儿正在自己家楼下吃烤串。
陶肖租住在旧城区的某栋老式小楼里,几栋小楼拼在一起就算作是小区了。小区里的水泥路坑坑洼洼的,两侧的路边随意散放着自行车、三轮车、早饭推车以及纸板箱等杂物。头顶上方的路灯每隔一盏就要坏三四盏,住客们晚上基本就是摸黑在走路。
陶肖两手插在裤袋里,他哼着歌,一个人在昏暗的小区里踢踢踏踏地走。仔细听的话,他声音还挺愉悦。
这儿的环境称不上好,却也不至于像一些城中村那样杂乱。陶肖在比这恶劣百倍的环境里都待过,对于如今的住处,他已经很满意了。
出了小区便是一条无灯的小巷,穿过小巷,鼎沸的人声与烟火气扑面而来。
外面是一个夜市。
“还是老三样吗?”陶肖一走进烧烤摊,肥头大耳的老板就热情地朝他打招呼。说话的功夫,老板就往烧烤架的肉串上刷了三层油。
肉串立时“滋滋”冒起油烟,肉香扑鼻而来。
一天没吃东西,陶肖看得眼睛都直了,“老三样来两份。”他咽着口水道。给人开车还是挺赚钱的,他允许自己多吃一点。
他皮肤极白,睡久了人还有点懵懵的。出门的时候,他随意穿上了一件轻薄的长袖棉t恤,下身则套了一条浅色的宽松长裤。头发软塌塌地落在额前,让他看起来就像个纯稚无害的大学生,登时吸引来了烧烤摊上不少男人女人的视线。
陶肖却全不在意这些,老板把烤好的东西送到他桌上,他抓起来就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咔嚓咔嚓咔嚓”,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完全没有帅哥包袱。为了营养均衡,他还特意让老板给他烤了5串韭菜。
吃完一抹嘴巴,他摸摸肚子,觉得还能再塞一点,于是又打包了一大盒回去。
时间已到了晚上11点,通往小区的那条巷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陶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是觉得困。照理说不应该啊,他今天休假,已经在家里睡了一天了,怎么还是困呢?我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反正公司给我交了社保……
突地,陶肖猛地停住脚步,脑海里的思绪也跟着戛然而止。
他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前方的黑暗里走出来了一个人。很快,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三个,三个变成了……对方来了足足有七个人!
“哟,陶先生,你可让我好找啊。”为首的男人流里流气的。月光下,能看见他长得尖嘴猴腮的,嘴里还叼着个烟头,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陶肖。
陶肖的脸色冷下来,他下意识把打包盒往身后一塞,说:“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猴腮男哼笑一声,“来告诉你,出来混,早晚要还的!”说罢,他把嘴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凶相毕露,“弟兄们,给我上!”
陶肖抱着外卖盒,转身就跑。
小巷口就在眼前了!外面就是灯火鼎沸的世界!
却在这时,一只手猛地自他后头伸出,一把扣住陶肖的肩膀,猛地往墙上掼去!
后背狠狠撞上坚硬的石墙,陶肖疼得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对方也不可能让他缓气儿,下一刻,铁拳裹挟着凌厉的拳风,直朝他面门砸下来!
这一拳入肉,脸都要被他砸歪!说时迟那时快,陶肖忽而猛地一个矮身躲过拳头的同时,曲膝往对方肚子上狠狠一顶。
“唔——”对方吃痛,一步后退。陶肖趁机抬脚,重重往对方双膝上一踹!与此同时,陶肖身形如鬼魅般灵动,他两步就闪身到了闻声赶上来的另一个打手身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拉过他的胳膊就是一个过肩摔。
“草他妈的!”不远处观战的猴腮男陡然爆出一声粗口,“兄弟们,给我一起上!”
早在猴腮男爆出粗口前,陶肖就蹲了下来。莹白的月光落在他身前的空地上,只见他把外卖盒往地上一放,还细心地拿了块石头好好垫高。接着,他缓缓站了起来。再抬头时,他脸上的神色全变了。
“嗷!”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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