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的整颗心都痛了,为什麽会如此地想要一个人?想要到患得患失,想要到理智全失,想要到不故礼义廉耻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猴急地与她交欢……
事後。他以为她会哭的。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有白绢吗?”语气那样平静,就像没有发生当街被他给强要了的事实。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於是他著了魔地低哑说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她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r墙’挡著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他探身向前,把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身影里,“你别忘了这些‘r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她可以跟他撒娇的,他期待。
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她只是淡淡地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他沈默许久,凝望她许久,他喉头发紧,数度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最终都没有说成。
她冷了脸,把那条黏了汁y的绢帕丢在了他的身子,然後手脚快速地穿衣服……
他痴痴望著她,只到她穿衣完毕,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叠成四方形,小心翼翼地塞入衣袖内。
“三叔,我该走了。”
“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为什麽她急著要走,是怕傅雁竹著急吗?
“不了。”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他无法释怀,她是否已经不在喜欢他了?她是否已经移情别恋上了傅雁竹?
她微怔了一下,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仿佛在等他开口说话。
……
心隐隐的痛。无法释怀。他临时起意地给她下了毒。
“咳──咳──咳──”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心一紧,连忙用手轻扶著她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他这是怎麽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却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
他静静地看她,无法解脱,他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她翕动著嘴角,狠狠地瞪向他,表情是那样的怒不可谒,“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他只是心里很不舒服罢了。
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她抿著唇,不说话,清澈的双眸冷冷地盯著他。
他静静地笑,“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这句话等同与告诉她,傅雁竹的毒是他下的。好傻气,这件事情只要他不说,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来,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很小。
可,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想得不再是怎麽完美实施他的计划,满心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小娇娃。满满的,满满的。
她震惊了许久,神智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麽毒药,什麽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什麽状况?”
他心里失笑,这是什麽反应?
“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这种药虽然不会要人性命,却有一股让一个意识坚定的大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痒和痛。他要她亲手给傅雁竹,然後全心全意地投靠著他,依赖他,当他是她世界的全部。
她平静再道,“哦。这麽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她的反应有些狡黠,有些可爱。
他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那样的痛,连个大男人都捱不住,他根本就不信她一个女娃儿能够承受得了那样的痛苦。
……
“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他给她承诺,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简直是疯了!怎麽可以如此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这还是他自己吗?
她歪著头,一脸的鄙夷,“难不成三叔还能娶了我?”
“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他们这样的关系,怎麽可能。
“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她语带撒娇,是制气,是恼火。
他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他还以为只要照顾好她就够了。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对那些虚的东西,总是这样在乎。
☆☆
毒发第二天她就来找他了。
白雪漫漫,她带著一个丫鬟轻步在皑皑白雪中。
只是跟在她身旁的小丫鬟跟之前的换了一个人,他眼眸暗沈,他记得她之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叫珍珠。她为什麽要换心腹?是那个丫鬟不得用,还是她喜新厌旧了?
在铺了雪的石径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姿势竟然是那样的雅致,他看著痴了,一颗冷硬的心再也无法克制得变成柔软了。
他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一种冲动,让他言了‘别来无恙’。明明只隔几天时间,而他仿若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
“三叔,给我解药。”好直接,她为什麽就不盯著他多发呆一点时间?
“呵呵。”他轻吟笑起,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这些日子来,她有没有像他想她一样想著他?
“三叔,给我解药。”她嘟起小嘴,恼怒道。
“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她一点也不想他吧,他很失落。不由地就想让她多求他一会儿。
她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翩然而过。
他错愕,攥紧了拳头,不让自己自己没有出息地转身去叫她。
她连跟他多聊几句都不愿意吗?
☆☆
毒发第三日。
白絮飘飘,她还带著昨日的那个丫鬟向他蹁跹走来。
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他嘴角噙笑,温文儒雅,“小竹媳妇。”
“三叔,给我解药。”她的眼眸里有了一股比之昨天多了一股哀求。
“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昨天的事,他耿耿於怀,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在意到愿意为他挨了两天刺骨锥心的痛。
……移情别恋了?就像换掉心腹丫鬟一样的快。
“……”只见她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向他行礼,又从他身旁走过。
他抿唇,拳头握得咯咯做响,忍住没去唤她。
☆☆
毒发第四日。
雪瓣稀稀,桥上回廊,她与他再次‘偶遇’。她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她的脸色好苍白!
“小竹媳妇。”他的声音里带了些轻颤,他不该给她下毒的。
“三叔,给我解药。”她抬眼,眼角处泪珠涟涟。长长的睫毛上也染上了晶莹的泪珠。
他静看著她,抿紧了唇,无法说出一句话。
“三叔……”她泪染睫毛,语带娇憨的乞求。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他心冷了冷,竟然这样痛,为什麽不给傅雁竹下药!只要她下药了,她自己就能解脱了,不是吗?
她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後,从他身旁再度飘然而过。他闭了闭眼,忍住不去唤她,攥紧拳头,指甲刮破血r,红豔豔的血丝从他的手掌心里丝丝滑落。
☆☆
到了她毒发的第五日。他心里记挂著她,无心做其他事,於是他早早回了侯府去,立在她每日都会经过的古松树下等著她……
心里想著她留心他回侯府的时间,在他回来的时候,很可爱地假装与他偶然相遇,他心里就甜得发软,真真是个可爱又可恼的小家夥啊。虽然觉得她的手段幼稚,但是他每天还都会期盼与她的偶然相遇,特别是听她甜甜得叫他三叔的时候……
见她嫋娜地向他走来了,他心里甜得简直能泌出蜜汁来了。
她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屈膝一礼,轻轻软软地叫唤了声“三叔。”声音好听极了,真想要她唤他个千百遍。
“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他故意告诉她,他在这里等她。
果然,她听後,小小的小脸蛋上闪过一道喜悦的光彩。
於是,他跟著软了心肠,心间柔情百转,他勾唇幽幽笑,怎麽会如此在意一个呢?
“三叔,给我解药。”
“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她就不能说她想他之类的话吗?
她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他猛地转身,道,“挣扎了几天,还不够吗?”忍无可忍了,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
她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来。她平静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听之,他的心痛得发冷,本来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她解药的……
可现在……
他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为什麽她要为傅雁竹做那样多的事情?他究竟哪里好了?骄傲任性,傅雁竹就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
到了她毒发的第六天,她就再没有在他每天回侯府的那条路上经过了。他心中焦急,甚至好几天什麽事也没做,就在侯府的各条路上徘徊,希望能够遇见她。
他失望了,几天里,他没能再与她‘偶遇’了。
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什麽不再出来了?她就这麽喜欢傅雁竹!喜欢到愿意为他受尽痛苦?!那样的痛,她怎麽可以为了傅雁竹生生的忍住?怎麽可以!
他气得咬牙切齿,胸口胀痛。
可,就算他再生气,他也不忍心看她受苦。
她毒发的第九天,他和他的妻子宝衣一个桌子吃饭。他状似无意地说道,“听母亲说小竹媳妇这些日子身子出红疹了。”
“嗯。”宝衣温柔地轻应了一声。
他语气淡淡道,“去年我在同僚那里得了一盒药膏,说是对治疹子是极好的。今儿你拿去给她吧。”
“嗯。”宝衣不疑有他,温温柔柔地再次点点头。
……
☆☆
本以为她不再痛了,就会高高兴兴地出来见他,可是并没有!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她都缩在抚香院中没有出来。他气得胸口都快炸了,真真是个该死的小混账!
只到两个月後的某一天,冰儿向他禀报说木槿又来他的院子了。
他猛的站起身子,眼睛兴奋得发痛,他现在热切地想要和他单独相处!
“夫人有吩咐厨房熬东西吗?”他的脑袋快速地想著计策。
见傅画沂问地急促,冰儿惊讶,她从未见过他们的爷有如此急躁的一面。
“有的,夫人吩咐厨房熬百合j汤。”冰儿恭敬回话。
他转眸,语速极快地说道,“等汤熟了之後,你把汤弄温了,你再亲自端进去,在路过木槿身後的时候,装做不小心,把汤倒进她的衣服里。”
“是,冰儿明白。”冰儿起身,她正要转身退去,傅画沂却叫住了她,“等等!”
冰儿立即停了身子,躬身待命。
傅画沂道,“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明白吗?”太热了,怕她烫著,太凉了又怕她冷著。
冰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爷叫住她,就只为了交待她‘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这个爷何曾为谁这样细心过?──这个木槿到底有何特别,竟然能让他们这个冷心冷情的爷如此待她?
“还愣著做什麽?”
冰儿不敢多耽搁,应了声是,急急退下了。
……
於是,他事先在净房里等她……
……
她终於来了……
他从罗幔深处的榻子上起身,款款走出。
“三叔?”她见到他,一脸的惊讶。
他凤眼含笑,语气温柔道,“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两个月了,他终於再次见到她了。
他想她,想的整颗心都在悸动。
……
就算知道时间不容许,他依旧还是狠狠地爱怜她两次。
……
(20鲜币)58琥珀
缕缕的花香从雾气氤氲的浴桶中淡淡传到我的鼻子里来。
净房里,琥珀调好了水温,准备了两条毛巾挂在浴桶边上,一条细的,一条粗的。细的用来洗上半身,比较粗糙的则用来洗下半身。
琥珀笑问,“姑娘,今儿要泡澡吗?”
琥珀会问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如果是洗澡,用的时间比较短,我不用她立在旁边给我时不时的加热水,那麽她就会出去;如果是泡澡,用的时间自然比较长,没个人在旁边加热水调温度是不成的,那麽她就会留下来。
“嗯。”我点了点头,身子背著她,脱了衣服,踩上木凳跨入浴桶……
“啊!”忽然间,正在给我加热水的琥珀惊呼了出声。
我抬眼看她,笑道,“怎麽了?”
琥珀不说话,她亮如星子的双眸紧紧盯著我的胸口瞧,我害羞捂了胸,下意识地瞅了瞅自己的胸,问道,“你看什麽?!”有些气有些恼,我有的,她不都也有吗?用得著这样看我吗?
琥珀愣是不与我说话,她电光火石般伸出纤纤玉指触摸上我的左r上方,眼神梦幻,樱桃小嘴里迸出惊叹,“已经有两叶花瓣了?恭喜你了!我想你是我们之中最成功的一个。”
琥珀这话,等同与承认她也是个‘穿越女’。
虽然我心里有猜测她也是穿越女中的一员,但是那毕竟只是猜测,比不得亲耳听她承认来得震撼。
我瞪圆了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抿著嘴,等她说话。
琥珀噗嗤一笑,道,“看你这样子,你一定早就猜到我与你是同一来处了?”
我眨了眨眼,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琥珀再笑,道,“你倒是个憨厚的,我问你什麽,你就老实答我什麽。”这时候的琥珀,与往常的她,在气质上很不一样。这时候的她,一身的自信与飞扬,与我说话的口吻也很‘大姐姐’。
我不觉莞尔,心下猜测这琥珀真实灵魂的年龄究竟几何?
呃,等等,她刚才说什麽?两叶花瓣??
我胸口上,明明只有一叶的呀。
我连忙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胸口上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居然又多了一叶红豔豔的花瓣!!
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再往胸口上看去,这时我才敢确定,还真是两叶花瓣!!
……
☆☆
我愣愣地垂眸看著胸口上这红豔豔的两片花瓣儿,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疑惑的。可,这怎麽可能呢?
我都没有感受到傅画沂对我的情意。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见了我一脸的震惊,琥珀用手捂著唇,呵呵笑起,“傅画沂那样深沈的人,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
我愣了愣,什麽叫‘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不过仔细一想,便释然一笑,是啊,傅画沂毕竟是个情绪不外泄的男人,他的心思岂能是我一个历世尚浅的小女孩能够看得出来的?
不过,不过如果傅画沂已经对我……那个啥了。那麽我之前的种种猜测不就不正确了吗?
想到此,我不免头痛,那麽是否说明我的“钩鱼”计划是多余的了?
呼!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郁闷。
傅画沂到底是因为什麽才看上我的呢?美貌?才气?温柔?气质?又或者是我无意识中做的xx事情触及了他的心理,这才让这样一个深沈不露的男人动心了的?
心里才这样想著,嘴上就不由自主地问出口来,“琥珀。你说……傅画沂到底看上我什麽了?”这个问题很重要。我现在虽然因了胸口上的嫣红花瓣知道他喜欢我,但是我依旧不知道他究竟喜欢我什麽。
琥珀再度伸手上下徘徊地抚摸著我胸前嫣红色的奇异花瓣。
虽然同是女人,但被她这样摩擦胸口,我还是不习惯,我连忙举手拍掉她的手。
琥珀挑了挑眉,摸了摸手背,抬眼看我,道,“你知道他特别喜欢瞧你哪里吗?”
我愣了下,眨眨眼,道,“啊?”明明是我问她问题的,她怎麽反过来问我了?
琥珀喃道,“眼睛。”
我眨巴眨巴眼,等著她的下文。
琥珀伸出纤纤玉指,轻抚过我的眼皮子,咯咯笑起,道,“傻女孩,是眼睛。他特别喜欢盯著你的眼睛看。”
“……?……”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礼貌,对谈的双方都会盯著对方的眼睛看,不是吗。我还从未发现傅画沂特别喜欢的我眼睛呢。
琥珀不顾我的疑问,继续往下说,“傅画沂他特别喜欢你的眼睛。……你知道为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静待她解惑。
“纯净干净,除了‘爱’,你没有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别的东西。”
我汗颜,‘爱’?有吗?不过我还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琥珀又问,“你知道自己看著他时的神情是什麽样子的吗?”她还真问个没完没了了……
我头皮紧了紧,这是什麽问题?我抿紧了唇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晶莹剔透,专心致志。眼中除了他,没有 其他东西,以他为世界的中心,情深不移。”
我撇撇嘴,垂眸思考她的话。
“说句老实话,你可别生气哦。”琥珀又道。
我被她的语气逗乐了,扑哧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琥珀挑挑眼,笑叹道,“说句老实话,你这娃子,还真不属於那种挺精明的人。”
我呆愣了许久,这女人说话怎麽这麽直接?虽然会是事实,但是很伤人的。
琥珀笑眯了眼,摇了摇手指头,道,“你先别急著感伤。你听我说完嘛。”她顿了顿,接著道,“你是生活太安逸了,性子自然比较单纯,根本不属於世故聪明的那类人。毕竟经一事,长一智,人们的聪明世故是要付出代价的。”琥珀轻叹了一声,又道,“但是单纯一点没有什麽不好的,毕竟人们想要厉害只是为了自保或者更好的生活。……人的心理是一门很奇特的学问,越是厉害精明的人,内心就会越孤独,他们越是希望得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傅画沂就属於这种表面厉害精明,内里却孤独寂寞的人,你抓住了他的弱点,直攻他的罩门,实在了不起。”
今儿她这是第二次这样说我了,我被她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我嘟著嘴,气鼓鼓地说道,道,“什麽理论?真是岂有此理!说得我好像就是一支花瓶美女!我其实很有智慧和计谋的好不好?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哈哈!”琥珀大笑,声音是清脆的,悦耳的,“傻丫头,我当然是在夸赞你喽。”
我翻了个白眼,以2x岁的高龄还被人称为可爱,实在无语。
“不过……”琥珀忽然沈了眼,道,“这两叶花瓣的颜色红豔豔的,跟我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朵像极了真花的四叶花很是不同。”
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胸前这奇异的花瓣与我在电脑里看到那朵,在颜色上有很大的不同。
我沈默,不明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琥珀笑道,“你别多想,也许是我多心了。”
“可是……”我突然不安了起来,“这些个印记是长久存在的还是会随时消失的?”自古动情容易痴心难。男人要变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一点也不由人。让一个男人喜欢上容易,毕竟我现在容貌好看,身子娇嫩,可是容貌好看,身段娇豔的女子多的是,要守住那份心就不容易了。
琥珀道,“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你把那些个男人逐个抓到手掌心里了再说。”
我沈默了半响,点了点头,现在多想这些的确没用,现在的状况,没有一点是可以供我推敲的线索,就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琥珀笑了,“这就对了。”
我突然抬眼,笑说道,“汤少人多,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琥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敌人。”
“哦?”我轻转眼眸,微微挑了一下眼尾。
琥珀轻笑,道,“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真实的世界,不是原本电脑里的单机游戏了。一个男人哪里分得出那麽多份心给这麽多的女人?再说,如果男人能分得出心来,那也就不算是真心‘爱’了。”
我呆愣,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
琥珀低喃,“这游戏到最後只能有一个赢家。”
我傻住了。
琥珀见之,不由大笑,道,“别说你从来没有这样的预感。”
“你不打算入戏了?”我问道。
琥珀摇了摇头。
“可这个游戏,你若不玩,你的灵魂就可能永远出不去了……我觉得你懂得挺多的,只要你愿意认真去对待,我想你胜出的机会蛮大的。”有玩,至少还有机会;没玩,就彻底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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