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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尘沙下的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没关系,等这批蒙泽长大以后她还会继续更新品种的。
但是,在她心底深处有一个她不想仔细考虑的疑问:她的祖先到底是蒙泽还是禚鼠呢?
第章
陈曦不知道扁查拉对文明社会的想望,她只知道她必须积攒力量消灭那个妖孽。
她在某个杂志上看过据说前苏联曾经实验猩猩与人类混血以便培养出强大无比且不会自己思考的死亡战士;但那个妖孽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不论是她亲眼见过的那个生物还是星那拉她们报告给她的那个生物都不可能是人类,即使她来自比人类先进的多的某个星球;那么是不是说那东西就是外星人派来拿蒙泽和人类做实验的?或者这个世界就是外星人的实验基地?
“我不这么认为,”冯宁宁跟她分析。“我觉得是某种不可知因素造成了那两个怪物和咱们俩不约而同落到这个原始星球的;那两个家伙大概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蒙泽尽快达到人类的文明程度;你要明白,我们跟蒙泽的差异可不象跟猩猩那么大,蒙泽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人类,只不过跟我们长的不一样。”
这最后一句话让陈曦给了她个白眼球,她可不认为蒙泽是人。
冯宁宁不理,继续她的分析:“我解剖了很多不同年龄段的蒙泽,发现蒙泽婴儿出生后,脑容量还会不断成长,要到十几岁才停止发育,这与人类是完全一致的,而猩猩出生的时候脑容量发育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了;蒙泽也直立行走,会制造和使用武器,有自己的语言;除了人类,我还不知道任何其他生物有这些特征……”
陈曦不听她解释:“我不管蒙泽是不是人类,我也不管那俩家伙想干什么,你就跟我说说那些人类是不是自愿选择蒙泽做伴侣的?这也太混蛋太缺德了,我非灭了他不可!”
冯宁宁皱巴着小脸,这事是混蛋加缺德,还让人恶心:“是该灭了他,问题是现在咱们怎么灭他;咱们现在还是太弱;唉,你还得努力,赶紧强大起来先!”
我也想强大呀,可哪儿那么容易呀?是太弱,不仅太弱,还好多背后捅刀子的呢,天佑倒是换了人,这人是四皇女的人,靠佐罗马贼的配合才拿到这个城守的坐椅,这次交易的粮食到是没刁难,可依然还是派了不少人跟踪,将来也是靠不住的。陈曦长叹一口气,唉,实力不够只能让人欺负。她仰着脖子琢磨琢磨,眼下也就能发狠,打是打不了的,她也不可能为了别的部族牺牲宁诺人和鲁那人,现在还有戎须人;把解放全人类当己任?她清楚自己没有那个的觉悟。
但是那混蛋会不会继续劫掠人类去给蒙泽传宗接代呢?也许可以想办法说服艳金族剩下的人移民到宁诺或是绒须来,反正地有的是,就缺劳动力。
派谁去合适啊?
“沙曼吧,”冯宁宁说:“我去年跟沙曼去凤栖,各族的大首领也都在,她们都认识。”
马车进了鹤鸣,离城守衙门越来越近,二小姐的心思越来越放松;马车却没停,一路向北,直出了城门;她又开始忧心忡忡:这是要去哪儿呢?难道是那个大公爵那里?
她脑子急转,立刻想起来,必定是天佑那个大公爵出卖了她们母女。原来那白痴公爵还跟息烽那城守有关系呢,那就是说她跟四皇女也有关系了?她懊丧,总以为自己能明察秋毫呢,竟然连这么要紧的事情都不知道……可怜母亲那么大年纪,竟让自己给害了……茨夏这一场无妄之灾,不知道那大公爵打算怎么处置自己。
但车子一路不停向北,早早就出发,很晚才停下;那些押解她们的人已经换了普通百姓服色,她跟她们搭讪想弄明白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她们要么不理,要么嘲讽她:“二小姐那么聪明能算计的人,您自己算计算计啊。”
过了白砂河,她终于算计出来了,这些人必定是马贼的人,这是要去她们老巢啊。千算计万算计,其中一个目标不就是找到她们的老巢吗?没想到却是这么去了,唉。
不过二小姐到并没特别忧心,因为这些人虽然没善待她们,可也没虐待她们,若不是那佐罗交代过了恐怕不会这样;或许那佐罗是想先降服她在用她?想想那个人那脾性,也说不定,她若想在茨夏称王必然需要人才,士子正是茨夏这个流放地最缺的人。
二小姐心里又生了些希望。如果佐罗真是能成事的人,自己辅佐她也不是不可以,开头必然是艰苦的,但是将来的收获也更大。她撩开窗帘看看外面那些骑士,要是佐罗的手下都能象这些兵一样,她成事的可能还是很大的,那么是不是应该跟她讨价还价,让她想法子救了母亲出来?
陈曦要知道二小姐的想法准会冷笑,我就是再缺人我也不要y谋家。
对于如何审判这位二小姐,宁诺鲁那包括戎须那些民众的意见都完全一致:不论男女老幼一家子都处死,只不过在处死的方式上不太一致,从乱g打死到活埋到五牛分尸,没一个方法不解气,当然,也没一个方法不够野蛮不够残忍。
陈曦到不会想杀了那二小姐的家人,不过想想那个破晓前的战场,那些残躯断肢,那些大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年轻的男人年老的女人,陈曦也觉得就是乱g打死她都不解气。但是,作为一个领导者,她必须学会让理智控制情绪,她必须注意自己的言行对民众产生的影响,所以,株连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乱g打死也是不可能的,正如亨利?史汀生所说:“以庄严的态度对这些人施以惩罚,才与文明的进步协调一致,也才能对后世产生更大的影响。”
如何以庄严的态度施行惩罚,这真是一个极大的难题,陈曦只对商法粗通皮毛,而冯宁宁直接声称自己差不多就是个法盲。最后还是老办法,发动群众,正好各个地方各个单位都在为制订基础法律在讨论,预备旱季到来的时候推荐代表们立法,干脆把这个如何对待战俘和战犯的法律也一并讨论了吧。陈曦只提了两点,第一刑罚不可株连,第二允许亲亲相隐,即罪犯的三代以内血亲,配偶有权保持沉默。
第一点众人不理解,第二点冯宁宁不理解;陈曦偷懒,让冯宁宁去给众人解释第一点,她再给冯宁宁解释第二点。
“古往今来,普天之下,只有咱们那里讲究大义灭亲,结果就是,哎,你没经历过文革,你不知道什么叫大义灭亲。以义的名义,儿子坦然地批斗年迈的父亲,妻子可以义无反顾地出卖相濡以沫的丈夫,至交好友揭发你;哼,狗p的义!泯灭人性,不过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这么延续下来,才会有如今那个社会那么多夫妻反目、父子互质、兄弟相残,谁都不信任谁,谁都不在乎谁,你今天晚上跟你丈夫说一句话不定明天他就呈堂为证了,你敢相信他吗?我告诉你,人之所以为人首先必须有人性,这个人性就包括父子之亲、夫妇之道、兄弟之情,以法律的名义强迫人灭绝人性是为恶法,容易导致家庭分裂,那么也就会威胁社会的稳定,所以,法律必须在伦理面前作出让步,屈法以伸伦理。”
冯宁宁拧着眉清理着陈曦的脸。她没完全明白,因此也就没被完全说服:“反正我知道要这么一来好多人都会包庇自己家里人,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啊?”
陈曦也拧眉,这问题要辩论清楚得好几天:“哎,一句话,这个亲亲相隐制度的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倡导和维系了人与人之间的诚信友爱。我也是前两年无意之中看了一些有关的内容,你别再让我解释了,我没那个时间跟你长篇大论,我也不是专业人士,你要有意见你先保留着,你让我专制一回。”
冯宁宁摆手:“得,暂时允许你专制一回,将来要有什么问题咱们再说。我就提一条,得设置例外情形,将危害国家安全罪排除在外,凡危害国家安全犯罪、亲属不得拒绝作证,如何?”
冯小宁子此举考虑的十分周全,陈曦立刻同意了:“好,就按你说的办,回头我告诉凝雾,让他整理各方意见,看看还有什么罪行是应该作为例外处置的,都罗列一番。”
“恩,那位二小姐快到了,”冯宁宁笑:“我估计她那么狡猾的人不定预备了有几个窝呢,得好好审问审问,说不定能让蓝荻的人派上用场。”
“说的是,干脆就让蓝荻负责审讯,榨干了她;不过没必要虐待她家人,等处死她以后把她家人安排到绒须去。”
正事谈完,冯宁宁放了松:“说起来蓝荻,我比你还早见到他呢,他怎么没想法子让我赎他?而且如今,他快十九了吧?好多宁诺女孩子喜欢他呢,偏他从不给人好脸。这孩子真怪。”
陈曦想想,蓝荻那脾气是有点儿怪,好象除了自己,就不让任何女人近身,连侍卫都是鲁那男子。“我猜他从前不定经历过什么悲惨的事情呢,让他心性都变了。不过我答应过他,只要他好好为我做事,我就永远保护他们兄弟,也不问他的过去。你也别问。”
“我不问,我就这么说说。你这毒素差不多就算清了,就剩下些小疙瘩了;那个蛇血你还得继续抹,岚烟说要抹足了三十六天呢。你记着啊,以后这类东西你都别让馨玉弄,也别跟他说,省得他瞎积极,你要用什么你就跟明枫说要不就我说。”
“我哪儿还敢用他呀,那孩子粗心的很,就玩行。我跟你说,要不是明枫凝雾两个磨我,我上次根本不会让他帮我弄,我就把他当个孩子哄着。”
“嘿嘿,你呀,爱屋及乌是不?明枫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都不用脑子想想……”
……
俩人漫不经心说着,全没注意院子里馨玉站着。他本来是要请陈曦去吃晚饭的,听见冯宁宁提起蓝荻以为在说正事就打算等等,却没想到听到这个。
打发走了冯宁宁,陈曦转身奔后院。她的小女儿已经七个多月了,也有了正式的名字,叫做含薰,取自陶源明的诗:“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当日陈曦念了这首诗,取了这个名字,家里三个男人都崇拜的不行,凝雾转身取了纸笔要她写下来,就挂在宝宝摇篮旁边,说这么着,孩子张大了就跟那幽兰一样,气度高华。
高华不高华的陈曦不知道,她就希望宝宝一生平平安安,别想她这么整日奔命一丝不敢放松就行了。她让人在后院做了个大大的吊椅,结果那三个不管谁有空都愿意抱着宝宝坐哪儿摇。
明枫正抱着宝宝坐那吊椅上,依然是本白的袍服,宽衫大袖,浅浅地笑着看着宝宝,低低地哼着什么;几片紫色的花瓣正好落在他肩头;宝宝也穿着本白的衣裤,斜靠在他怀里,胖胖的小手伸着,正要去够他肩头那片花瓣,因为够不到,她手脚都在使劲,小p股也一颠一颠向上,嘴里咿咿呀呀;夕阳从侧面照过一束光,一大一小那两个人就如一幅古典主义的唯美的油画,有点儿不那么真实的感觉。
明枫见陈曦走过来,忙站起:“您那里结束了?馨玉去叫您吃晚饭呢,他人呢?”
陈曦抱过宝宝逗着:“没见他呀,不定他又忘了呢。”她说着再看看明枫,确实如冯宁宁所说,这人真是美;美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那性情气质,寻常文人赞美男子的那些个词,什么温润如玉,什么芝兰玉树,什么丰神俊朗,通通都能跟他沾上边儿,但都不完全是他,他象什么呢?陈曦看着,脑子里回响起的却是莫扎特的c大调第二十一号钢琴协奏曲那中间乐章,优美如歌的行板,行云流水般的自在流淌着,其妙处可意会不可言传。
一个大男人竟然美成这样子,真没天理;更没天理的是,凭什么他就老那么自在呢?她冷淡的时候他那样,她迁怒的时候他也那样,她现在爱上他了,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一定明白了,他还那样;宠辱不惊,他还不到二十岁,怎么做到的?
陈曦酸溜溜地嫉妒着,一边琢磨着她那个相机摄象机的,都没电呀,要不拍下来,天天看看多养眼那。
第章
陈曦跟明枫到了门口,听到里面凝雾正说馨玉呢:“你还说以后再也不马虎了呢,让你叫人你自己回来了……”
馨玉没声。
陈曦跟明枫对视一眼:这太不寻常了。
“他什么时候去叫我的?”陈曦轻声问?
“就刚才您来之前。”
得,以后在家说话得小心点儿,或者应该单盖一个行政大院;要不然家宅不宁啊。陈曦望天,无声叹口气,可怜她前半辈子都不知道叹气的滋味,怎么如今就经常的无可奈何呢?
“你什么也别说,以后他的事你别老替他遮掩,得让他成长;我晚上跟他好好谈谈。”
明枫点头。
艳金部族的人没犯糊涂,被骗走的几乎都是这里的原著民,来自南方的囚犯后裔在卫风派人通知的那一次远远地见到蒙泽就先吓跑了。
沙曼没费什么口舌,她只是带着那族里的大首领和几位长老去蒙泽营地远远地让她们透过她的单筒望远镜看看就成了,她们被那个强迫她们族人与蒙泽生育的妖孽吓坏了,等再见到那些蒙泽不是蒙泽人不是人的小孩子,哎呀我的亲爹呀,众艳金人一致催促沙曼:沙蔓大首领,咱们是不是这就上路吧?
于是,凉爽季第四个月,六万多艳金人与另外二十多万鲁那人迁移到了虎威堡地区。于陈曦领导之下的人口已过百万,土地面积不知道,但从虎威堡到星那拉的岫云堡快马也要八九天;从沙曼驻守的老林子到宁诺的最东边也要四天左右时间;虽然道路情况很差,就估算来看,近二几万平方公里是有的;与人口总数相比较,依然是地广人稀。在这片土地上,从最基层的村镇到中层县郡制度已经建立起来;村镇的官员由百姓选举,县郡以上要委派;并且在各个县郡设立了议政制度。
如同任何一个新的时代起步时一样,人们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盼望着更美好的未来;她们信任她们的领导者,她们服从她,效仿她,盲目地崇拜她,将她的每一句话都奉为神旨。
被如此广大的民众所信任崇拜并且敬爱的感觉是陈曦从不曾经历的,这种崇拜与敬爱决不同于那种基于对权势与财富的崇拜而来的畏惧或者奉承;这一方面强烈地鼓舞着她更加忘我地带领她们建设、保卫并扩张领土;另一方面,得益于冯宁宁或郑重或谐谑的不断提醒,让她充分意识到她所肩负的责任和使命,以及与此相关的权利与束缚;这让她真切地痛并快乐着,她从工作中战斗中每一次收获中感受到快乐,从每一个男人女人孩子的笑脸中感受到快乐,她也从日渐增多的束缚中感到痛苦……
“痛苦是必然的,你没瞧我也这么痛苦吗?你瞧我现在哪儿还敢逮着谁跟谁哥俩好啊?我时不时就得装模做样端庄一把,连稍微暧昧点儿的玩笑都不敢开。”冯宁宁嬉嬉笑着摆一个痛苦表情。
陈曦撇嘴:“你本来就不该随便跟男人乱开玩笑,你说你从前哪儿有点男女之别?那都象话么?”
“哎,这个我不跟你说,咱们俩有代沟儿。”冯宁宁双手乱摆手。“不过这点儿痛苦不算什么,相比从前整天为些个j毛蒜皮的小事勾心斗角,我现在过的别提多充实了;我就算早死几年我都值,我没白活一场呀。”
“是啊,是非常充实,但是还不够,还得继续充实。我想既然暂时不打仗,咱们增开个师范部吧,给各地培养蒙学和中学老师,就由学院里的学生兼职,咱们俩谁有时间也去,这样明年戎须和虎威堡也可以办几个学校了。另外,现在宁诺这里和鲁那那里还是供给制度,我琢磨着应该尽快私有话,咱们辖下的各个地方政策应该一致,也可以鼓励她们开垦更多的土地。”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是在戎须的平安。再过一个月又将是旱季,既然不能耕种,那么就将绒须的劳动力集中起来在这里建设一座城池,作为戎须地区的行政地,同时也将做为后援基地,准备对薛氏和凤栖的征讨。
就在此时,阿飒带来了凤栖的信。
凤栖那位大公爵对长老们的反击非常成功,毕竟她手里掌管的是茨夏仅有的两万名职业军人,虽然她们的训练要让陈曦看看肯定觉得落后,但对付牧民是足够了。既然马贼听了息烽的说和不在s扰凤栖,她就只在凤栖城里留了五千兵马,集结了剩下的一万五千来人,敏姒一面派了人也装扮成马贼洗劫长老们的地盘;一面亲自带队,在三长老的地盘里狠狠杀了些假扮马贼的第一长老和第六长老的手下。两个长老颇有些撑不住,就给佐罗写信邀请她一同对付大公爵,事成以后公爵府的财富任她拿。
哼,打的好算盘,求着我卖命还不说求,还说邀请;拿别人的财富空口说白话,哼,严重鄙视个先。
不过哦,凤栖城里只有五千人啊,多好的机会。陈曦心动。
但是拿下凤栖以后呢?如果占领,会不会引起凤栖全族的反击;打的话相同的兵力不算什么,但是其后的管理怎么办?凤栖二百多万人口,自己这里的人来自四个不同地方,还没经过磨和,人口也不到凤栖的一半啊。如果不管呢?大公爵最后铲除异己,凤栖铁板一块,将来再拿就要麻烦;但是帮助那几个长老让她们掌权之后宣布茨夏建国也不是什么好事。
凤栖还是不够乱啊,还得想办法把水搅浑。陈曦仰着脖子算计,怎么能把水搅浑呐?还有,那个大公爵本来就该死,既然她不是个完全的草包,那就更得让她死了;得想个法子,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啊。
换个思路呢?如果只拿下凤栖城呢?两边都是敌人,还暴露了自己,不划算;恩?那大公爵还有两万兵那?靠,这要不知道将来打起来恐怕不好受。干脆,先灭了她这兵,要了她的命。
陈曦低了脑袋,让侍卫召集随行参谋都来,考教考教她们。
虽然还是凉爽季节,天气也渐渐热起来;大公爵破天荒没有左拥右抱,而是坐在书房里看着茨夏的地图,一边听着总管报告着敏姒那里的进展。
敏姒干的着实不错,看来姨乃乃她老人家留下这么个养兵的规矩还是非常正确的,几个长老那起子私兵对付老百姓还成,对付起敏姒领着的正规的兵立刻就成了草鼠见了小夜猫,正剩下干瞪眼了。大公爵满意地听着总管的上报,心情极好。哼,敢跟我作对,看我不一个个弄死你们的!
接下来应该出点儿什么意外,让第六长老入地为安喽,她是那第一长老的脑子,她要死了第一长老就是个呆;第四长老就是个没心少肺的主儿,不足为惧。
意外,意外,大公爵打量着地图,什么样的意外,发生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呢?她用手指轻扣着几案,精心策划了一番,抽出一张羊皮纸疾书,封了漆封,让人立刻送交敏姒。抬头看看窗外,心情越发好了。再过一个月又该旱季了,草生草长季节更替,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老们也该换换,更替更替了。眼下么,先看六长老的意外吧。
六长老的意外还在路上,凤栖城却先发生了意外。
这天正是大集日,通常远远近近的牧民都会来此交易,凤栖城的大街小巷都会摆满了各种货摊,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常。这几个月来的贼乱使得大集萧条了许多,不过今日来赶集的人瞧着还是不少。
若在往常,守城的兵丁少不得要勒索些;但今日不同往时,统御敏姒大人已经严厉训斥过了,如今匪患严重不比往常,谁要敢勒索,她必定扒了谁的皮!
敏姒大人一向沉默寡言,不过说出来的话肯定作数,所以今日这些兵丁便有些无精打采;打叠精神干吗呀,总不成打叠精神给那些平头老百姓鞠躬行礼吧。
正是午后最热的时候,才吃过午饭的侍卫们守在公爵府邸的大门口,倚靠着门框打盹,忽然就被一阵吵闹声音惊醒了,忙抬头观瞧,就见一高一矮两个女子不知为何当街打起来了。那高个子身材极魁梧,看起来就强壮无比,此时正拎着个扁长的棒子追打那瘦小女子;那矮个子女人连跑带躲,一招也不敢应,嘴里却叫骂不停;周围十来个人拉扯着高声劝阻着;瞧高个子那个气势,要真是一g子抡上去,那矮个子不死也得残,只可惜她那个身材魁梧有余灵活不足,老是差上那么一步半步的就是追不上,再加上一帮拉偏手的,她就那么干着急偏拿那矮个子无可奈何。
几个侍卫看着那两个人一个闷头追一个边跑边骂还不停地做着鬼脸,都觉得可乐的不行,又怕惊里里面的主子,就上前呵斥她们离开,由不得就往前凑凑一边指指点点;不断有路人加入到围观的行列,跟着侍卫一样起哄架秧子,指点着乐。那大个子追了半天追不上,忽然号啕大哭:“俺的亲娘啊,你遭了什么孽给俺添了这么个堵心的妹子呀,俺娶一个男人她勾搭一个,俺娶了仨她就勾搭仨……”
围观的众人一听原来是姐妹俩,为这么档子事当街打斗,都哄的一声笑起来;有多嘴的就大声喊:“咳,大姑娘,有什么了不得的?她勾搭你男人你也勾搭她男人不就得了?”
“就是就是,我也这么劝她,她不听啊!”小个子一边躲闪着一边叫。
大个子接着哭:“俺连自个儿的男人都看不住,哪儿有功夫勾搭她男人呀?家里那么些活她整天什么都不干都是俺干,俺哪儿还有时间勾搭男人啊?呜……”
周围人更乐,那小个子咯咯笑着:“你有力气当然你干活,我没力气就替你看着你男人有啥不好的?亲姐妹分那么清楚干啥?”
门口几个侍卫都跟围观众人一样,有拍巴掌有拍腿的,都笑的东倒西歪,还有的捂着肚子叫:“你妹子说的是,亲姐妹就别分那么清楚了,凑合着得啦。”
大个子听众人这么叫,呆了一呆:“俺爹就受他爹气,俺现在又受她的气,这日子怎么过啊?俺不过了,俺今日跟她拼了!”说着就摔脱众人追来。
小个子“爹呀!”一声大叫,没头苍蝇般乱躲,躲着躲着竟躲到这些侍卫这里。
那领班的侍卫正揉着肚子喊痛,见她蹿过来忙要制止,却一时没止住笑,仍是捂着肚子,只伸了手指着她;那大个子也后面急奔过来,举了棒子要砸她妹子;小个子“哎哟”叫着钻到那领班后面拽过她来就挡;这领班突然心生警兆急忙要躲,却被小个子拉住动弹不得;大个子手里的g子已经当头砸下,“噗”的一声,领班脑浆迸裂倒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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