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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尘沙下的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咱们这个天佑啊,确实是一块得到上天庇佑的土地,不象他们凤朝那么多山,也没华羽的沙漠,咱们这儿撒点儿种子就能长庄稼,大小姐到这里来买粮食还真是来对了。不是我吹牛啊,别说七百万斤,就是七千万斤都有,关键是您能不能运回去。”翠花边说边当先带着冯宁宁到了那雅间。
酒菜是早已摆上了桌子的,几个人坐定,翠花先给冯宁宁倒了杯酒:“来,大小姐您请。
冯宁宁笑咪咪地哈了一声:“谢谢,不过得请您原谅,等下还要拍买,我家祖训,工作时间不许饮酒。来我给您斟上,您请自便。哎,我跟您说实话,我到没担心,我运不回去不是还有前辈您那吗?反正我就仰赖您喽,谁叫咱们是朋友呢?”
翠花极豪气地一拍大腿:“那是自然,我虽没什么本事,可我家大人位高权重,为人最是仗义豪爽,又爱结交朋友,待明日有空,我介绍大小姐拜望我家大人,大小姐跟我家大人说说,断不会驳了面子,往后大小姐在此间生意往来,也多了份照应不是。”
冯宁宁越发笑的灿烂:“这就多谢您啦。我来之前我乃乃还说要是可能定要拜访城守大人。以后我家也想到这里来做生意,得到城守大人照应,才能财源茂盛不是?”说着探过身来:“我这还是第一次做生意,这方面的事实在知道的太少,还盼着能跟前辈多学点儿,人脉上更是还得劳烦您指点一二。城守大人都喜欢些什么,我第一次去拜访大人,万不可轻慢了。”
这孩子还是挺上道儿的。
“既然咱们是朋友,大小姐又叫了我一声前辈,我就说句实在话吧。我们大人是京里头三皇女的门人,三皇女呀那是文能治国武可安邦,仪表俊美人又和气,不只是深得当今圣上欢喜,便是下头一众官员也莫有不服的。”
冯宁宁一脸好奇歪头听她讲谈,并不c话。
“大小姐别看这是边城,要知道茨夏大部分以游牧为主,每年都要在天佑采购大批粮食,布匹,草药,我们这儿可就是天佑的最大粮食市场。另外,各地的商人也都到这儿来收购茨夏人的毛皮和宝石,这里头税金有多少您算算?这样的肥差没个硬靠山能到这来当城守吗?”
翠花喘口气,冯宁宁还是一脸好奇,盯了半天见翠花不说了赶着问:“接着说呀,接着说呀前辈,我还没听完呢。”
“咳,您刚才不是问我大人喜欢什么吗,我跟您说啊,这个还真不好说。您想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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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尘沙下的传奇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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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喘口气,冯宁宁还是一脸好奇,盯了半天见翠花不说了赶着问:“接着说呀,接着说呀前辈,我还没听完呢。”
“咳,您刚才不是问我大人喜欢什么吗,我跟您说啊,这个还真不好说。您想啊,我家大人身为一城之主,又是这么个富的流油的地方,可什么东西没见过啊?照我说啊,象那真金白银珍珠宝石一类物件还真不能送,您要诚心想送啊,就得拣着新奇有趣的玩意儿,到时候大人一高兴,不定就把您荐给三皇女了,真要那样,别说做生意,就是您把家搬我们天佑来也没个不成的,那不比在茨夏或是鲁那好上万倍啊!?”
冯宁宁小j啄米般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所以我才说要多谢您呢。换个人,谁帮我们家想这么周到啊。唉,” 冯宁宁把小脸皱巴成小核桃:“我要早知道您能介绍我认识城守大人,怎么着也得留下个镜子啊,这会儿可哪儿找个新奇有趣的东西噢。”
冯宁宁苦巴巴看着翠花,翠花的眼神比她还苦恼十分。
冯宁宁觉得此情此景只能借用陈曦她儿子那句口头禅:我靠。
我靠,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知道我也不能主动说啊,我要主动就显不出价值了不是?
翠花不紧不慢吃着,半晌瞥一眼冯宁宁,那小脸依然是苦巴巴皱着。
这死丫头演戏还演上瘾了!
不过也有可能她是真没想到,毕竟是人家家里的宝贝,卖都不卖的。
“其实我家大人也不稀罕什么新奇玩意儿,不过是为了三皇女张罗,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虽说陛下也有十几位皇女,可三皇女是嫡女,且才智都是上上选,将来必定是要继承凰位的。我家大人也是预做准备。”
翠花顿了顿,冯宁宁依旧一脸好奇,恭敬听着,就是不c话,只得继续:“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您就是做生意的,您也用不着那么费心。明儿我跟大人说说,带您去见见也就是了。不定大人还得请您一顿饭呢。”
“哎呀,那怎么成啊,那我也太莽撞了,要我乃乃知道我就这么不会办事儿还不得打死我呀?”冯宁宁苦的要哭了,忽然眼睛一亮:“要不您给我介绍介绍这城里最好的珠宝店,唉,这个也不成啊,大人不喜欢这个,前辈啊,无论如何您帮我想个办法,瞧瞧怎么能淘换个宝贝。”
“咳,我家大人在这里十来年了,这城里能有什么宝贝还有我家大人不知道的?”
说的也是,早就抄家抄走了。
“可现在我这手里除了钱还就是钱,什么东西也……”冯宁宁慢慢睁大了眼睛,嘴巴张着,瞪着翠花。
终于想起来了吧?翠花也看着冯宁宁。
冯宁宁没精打采低了头,咬着嘴唇,不时地唉声叹气。如此这般,终于引起翠花注意。翠花诧异了:“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我……我手里……唉,到是有一样宝贝,可我要是不把它好好地带回去,我乃乃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哦,什么宝贝?您说出来我帮您参祥参祥?”
冯宁宁垂着眼睛咬着嘴唇犹豫再三:“唉,其实,唉,您大概刚才,也看见了,我手里有本古籍,唉,可这个,我不能送啊,非要了我命不可。”
“咳,我当什么难办的事呢。大小姐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您不会抄一份送给我家大人啊,原本又没送出去您怕什么呀?”
冯宁宁微呆了呆,眨眨眼睛,双手一拍:“哈哈,我怎么就没想到那?哎哟前辈呀,您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这么着,我呀,替您也抄一份。不过啊,这个事就您跟我知道就得了,可千万别传出去,您也知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
“可不是的?就照您说的,您呀,今儿个就般到我家去,今儿早晨可不少人看见了,没得让人惦记上就糟了。”
“那可多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谁叫咱们是朋友呢?干脆我说,您要买多少粮食今天也别买了,都交给我了,明天我跟我家大人那求求去,让她派点兵帮您运出去,您那也赶紧让您家里来人接接,您说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啊,当然是只能感激涕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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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兰色星空;
辛苦你啦。说实话我开始的时候是差不多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今天看你的长评,一边儿偷了一边儿汗了一把。以后改的时候就参照你这条线了。陈曦这个性格我也喜欢,基本上是照着一个朋友的样子写她。结果给那家伙看了之后居然说她比我写的还好。真真晕了一把。
&呀,我这边厢正在连滚带爬呀,这个3000米长跑,实在不敢拿出100米接力的速度哈。
第章
五万四千六百金币采购到一千五百万斤稻米,冯宁宁坚持竞买,说这是做生意必须保守的信誉,她乃乃说的。不过呢,也没让翠花不高兴,她给城守大人五千金币,雇佣他的八千名士兵押运粮食到宁诺地界。
还两天出发,鸿蒙城已经来人,特种骑兵部队四千五百人十天后到达白砂河等待接应。
冯宁宁很高兴,终于松了一口气。
城守大人很高兴,并不全是为了这一万金币,更多的是为了冯宁宁抄给她的那本古籍,翠花亲自校对了,那些鬼画符一点儿没错,虽说一个字也看不懂。
城守大人高兴,翠花自然也很高兴,于是邀请冯宁宁晚上去春意楼。
哎呀,红灯区呀,鸭子啊,还是古代鸭子,去看看。冯宁宁兴致极高。
这个破地方没一样好东西,就这么一项福利断不能错过喽。
从早晨接到消息,冯宁宁就开始坐立不安,这个急切呀。
你说你这个营生吧,那也算服务行业,凭什么非要晚上开张啊?虽说灯下观美人,可那也得是电灯下,你那油灯蜡烛的跟黑灯瞎火没什么区别,都看不清楚。幸亏不是让我自己掏钱,不然就亏大发了。
抬头看看天,还是九十点钟的太阳,急人噢。
得啦,等待的时间太漫长,冯宁宁决定干脆出去转转去。
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就必须了解这个世界。
买书去,另外也得给陈曦和自己买点儿棉布,做点替换衣服,自己这衣服在这里太扎眼。还有牙膏洗衣粉肥皂香皂等等等等。
但她随后发现,这个世界的文字她看不懂,完全不懂。
发音差不多啊,虽说这里人说话有点儿山东河南味,可也差不多啊,怎么文字不一样?
这家伙没点儿历史知识,当然不明白,人家那是象形文字,还跟画似的呢,要是她跟陈曦俩神婆不来,将来人家也能发展到她那个方块字也说不定。
这也不错,冯宁宁想起沙曼说过的话,有文化的罪犯都是在各国服苦役的,根本不送到茨夏来。
嘿嘿,这么说我来传播大汉文化吧,要是陈曦真能混出点名堂来那茨夏将来的文化人应该尊冯宁宁为冯圣人啊。
哈哈,这个称号听起来好啊,据说皇帝去曲阜还得拜孔老夫子呢,那我将来不就是冯老夫子冯圣人吗?
去,把那个老字去喽,就是冯夫子冯圣人就成了。
得跟陈曦说定,以后有关文化上的事千万别出头,都留给冯某人来。
冯宁宁意y完毕,采购一批草纸,虽说那质量差点儿,不过总比那羊皮纸强不是?
好了,继续挂在凝宵胳膊上转悠。
哎呀,这个世界到底是处在什么时期啊?这么高级玩意儿都出来了偏造的那纸还那么低级?冯宁宁瞪着眼前那几个既不精美也不透明的玻璃珠,疯狂地搜寻着脑子里那可怜到几乎空白的历史知识。
冯宁宁此人长了个理科脑子,对于历史这个玩意儿,中国历史她仅仅知道那首沁园春上提到的几个朝代,什么秦皇汉武,什么唐宗宋祖,至于成吉思汗,那词上只说了名字没提朝代,冯宁宁除了知道他是个蒙古蛮子还真不知道他属于什么朝代,她还知道明朝清朝,还知道中国有四大发明,可是你不能问她这四大发明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她知道中国古代就有了纸张,可实在不记得老祖宗们是啥时候鼓捣出了玻璃。还是这个东西就不是她的祖上鼓捣出来的?
又瞪了一会儿眼睛冯宁宁的脑子终于来了个急转弯:这跟历史没什么关系,她只需要知道怎么弄就行了,反正她正在创造历史,或者说,她正在参与创造历史,以后都应该是后人记跟她有关的事,说不定还得背点什么冯圣人语录,冯圣人选集,冯圣人诗词,嘿嘿,背死他们!目前她只需要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弄的,谁弄出来的,顶好还能把那个弄出来的人骗到宁诺去。冯宁宁自己也知道制造玻璃的主要原料是沙、纯碱或钾碱和石灰,问题是比例是多少来着?还有那个温度?
她漫不经心地掂了掂那几个粗糙的需要回炉的丑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呀?”
“这个,小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是我家妇君前些时候弄出来的,看着挺好看的就拿出来卖了。”
才出来,独一份儿!好极妙极万得福!
“看着挺好看的?我怎么看不出来这东西哪儿好看啊?”嘀嘀咕咕着,冯宁宁把那些东西掂了又掂,还拿阳光底下照照:“也不能说完全没用哈,逗小孩子玩去。那个,你家妇君在哪儿那,我跟她聊聊,我还想多弄几个这个东西。”
“我家妇君在城外狼烟山上的碱坊里做工,要天黑才能回来呢。”
“这几个我都要了,明天我还来,要有都给我留着,我都买了。”
扔下钱,冯宁宁乐不滋滋地走了,到城门口找到个小旅馆要了一间房子,让苏法派个人住下,接着在人口市场遇到个更大的喜悦…她买到两个被劫掠自丹拿之地的黑皮肤男人,语言不太通,卖价特低。她当时是因为听说丹拿之地的人与这里的人不同,他们是女人生孩子,她才买的,只想着以后有用,却没料到回来一边笔划一边交谈,这俩人还是炼铁匠。
赚大发了。
接下来要好好交这俩人语言啊,可连个字典都没有,唉。
路漫漫兮其修远,做冯圣人还得上下而求索。
冯宁宁对前景不那么乐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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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点儿;各位凑合下;我下午出差;到地方要方便就继续;不方便就等几天哈……鞠躬
第章
翠花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逛侍园还带着个侍夫。
冯宁宁却不管那套,乐颠颠拉着那侍夫跟她上了马车。待进了侍园就两眼不够使了,一边四下踅摸一边一个劲儿嘀咕:“叫侍园不叫妓院,叫侍哥儿不叫鸭子。哈哈,果然好听多了,怎么那老鸨不叫侍爹呢?嘿嘿。”
这里跟从前的世界一样,男子普遍比女子高,只不过大多有点儿纤瘦。这个好,冯宁宁顶讨厌痴肥男了,连给他们动手术都比切瘦子麻烦,那脂肪层太厚你非得多切几刀才割得透,到缝的时候也一样,那一层皮包骨头的瘦子,缝起来别提多顺手了。
不过您走路能不能好好的迈脚呢?干啥非要扭啊扭的?
再回头,我晕,到日本了,怎么都跟艺伎似的呀?
好好的,擦那许多粉,您就不能让我们看看您那真面目吗?
不过也对,这儿人的肤色都象菲律宾人,要不涂那么厚肯定盖不住,可是您能不能连脖子耳朵都照顾到啊,咳,那也不够,你看看,白刷刷一张脸上一只咖啡色的手捏着香喷喷的手帕捂着嘴冲你乐。
冯宁宁很想使个坏给他乐回去,又怕他误会靠过来,赶紧目不斜视紧拽着凝宵。
又拐了几弯,经过些亭台楼阁,一行人进了个长长的游廊,游廊对面是个小楼,楼前一个花池,长满了柔荻,小小的圆叶子浮在水上,孤零零的绿j纤长地挺着,半钟形的花瓣白的蓝的微垂了头。看着极清雅,惜乎冯宁宁肚子里没几句能应景的诗。
她忽然对那小楼里的人起了期待。
进楼坐定,尚在寒暄,城守大人的二小姐到了。
冯宁宁照足了翠花的样子施礼,恭恭敬敬迎接二小姐。
得,宴无好宴,什么也不期待了。
二小姐性格很是随和,谈吐也豪爽,没几分钟就跟冯宁宁对了脾气,翠花又是个能张罗的,三人一时间谈笑开来,都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意思。
待饭菜上来,仆役退出,翠花便吩咐:“二小姐还叫皙玉来伺候吧?”见二小姐点了头继续说:“你再把洗云唤过来,这位大小姐今天第一次来,你给选个伶俐漂亮的新侍,再让蓝荻来给抚琴就是了。”
那园主恭敬告退,先进来个蓝衣少年,没化妆,就站在灯影里,面目看不很清楚,全没点儿眉如什么黛,眼是什么横波的意思,后面跟着个捧琴的。那人进来也不说话,只向几人行了跪礼,便退到一个角落,跪坐在灯影里低头抚琴。
不一刻又有三个少年进来。这三人并不擦粉,依旧是线条分明的五官,肤色却浅的多,润润的很有些光泽。眉毛是极精细地剔过的,弯弯的新月一般,眼睛带着媚,唇也是点过的,并不艳丽。冯宁宁知道这必定就是什么高级侍哥儿了。
看他们着装,却都是裙服,高领子象是加了衬,很挺括地托着下巴,领口微敞着,衣襟交叠着以宽带束扎,在腰侧垂坠着玉石一类,至于那是什么石头,冯宁宁是绝对不懂的。
虽然还有点儿娇柔的意思,不过还是挺养眼的。
红衣的莲步轻移,傍着那二小姐跪坐下来,黄衣的去了翠花那里,那白衣的怯怯看了眼冯宁宁,垂了头,踩着碎步走过来,先跪伏着行了大礼,轻声说:“侍奴默诗请大小姐金安,侍奴第一次见客,若有不到的,还求大小姐怜惜。”
冯宁宁笑嘻嘻扶他起来,握了他的手:“我本来就心软的豆腐似的,你又这样美,我怎么能不怜惜啊。”转头幽怨地看了眼凝宵:“偏我乃乃给他下了令,非死看着我。”回过头来又笑:“你就在这帮我敬敬两位大人,有空也照顾我一二我就知足了。”
“哈哈,大小姐富可敌国,人也生的俊,话说的也好听,默诗啊,赶紧给大小姐敬酒吧,你要能得了大小姐的欢心你这辈子就有了依靠啦。”
faint!我昨天还为填肚子发愁怎么这会儿就富可敌国啦?我还俊?你不厚道!你讽刺我!
“前辈啊,您可别寒碜我啦,我也就勉强混个温饱罢了。哦,我喝,我先说好啊,我年岁还小怕喝不了多少,要真醉了,二小姐,翠花前辈可别笑话。”说着喝了默诗奉上来的酒,那味道实在不好恭维。
“我听翠花说,您那正事都办完了不是?既如此,也该好好享受享受。要我说呢,人生就该及时行乐,别苛待了自己,是不?皙玉呀,我量浅你是知道的,还不快帮我敬敬客人?”
皙玉于是端了酒膝行过来,娇柔柔俏生生看着冯宁宁:“皙玉一看大小姐这么俊美,就忘了规矩了。大小姐喝了这杯全当皙玉赔罪了可好?”
冯宁宁眯着眼睛,两手伸出去接那杯子,到跟前儿却一手摸了他手一把,一手拿过杯子:“哎呀,这酒啊,由你端过来马上就香了百倍,我哪儿还知道什么罪不罪的?”一口喝了,慢慢脸上染了层粉,眨巴眨巴眼睛晃晃头:“二小姐这话说得太好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所以行乐才是正事,其它的,得罪您说一句,做生意也好,做官也好,甭管是种地的还是当宰相的,忙活来忙活去,不都是为了能行乐才忙活吗?难不成还真为了忙活而忙活?”
二小姐一摇扇子:“这话妙啊,人不风流枉少年。没错儿,别管干什么,都是为了行乐,就为这个,我得敬你一杯,我还得交了你这个朋友。往后呢,咱们好一块儿行乐。”
翠花也连连点头,深有同感。
三人都举了杯子。
因为这世界就这么个规矩,侍夫一是没地位,二是就不应该来这地方,所以倒也没人劝凝宵喝酒,冯宁宁知道他肯定有些拘束,就只管把他爱吃的拣了一大盘子放他面前,也不要他说话。
慢慢的冯宁宁就放了拘束,等洗云敬过第三杯,她已经失了礼仪风度了,就随便地盘腿坐着,一手拉着默诗:“唉,你说说你是怎么长的?这么美?啊?我跟你说呀,下回我自己单独来的时候就好了,啊,到时候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不好?我住你这好不好?噢,你可别说不好,那我可伤心死了。”
凝宵旁边看着颇有些担心,就劝:“大……大小姐;……那个……还是吃点菜吧,那个酒,喝太多了不好受。”
“不要!”冯宁宁瞪眼:“在家你们就老拘着我,出来还管着我,当我是小孩儿吗?”歪在默诗身上,非要他喂。
二小姐看了眼翠花,翠花笑着:“谁能拿您当孩子呀,我的大小姐。您说您这几件事办得多么漂亮?那是孩子能办的了的?”
冯宁宁立刻直了身子,起的猛了直头晕,一手抚着脑袋晃悠着身子凑近翠花:“您都看见了是不?哈哈,我聪明不聪明?哈哈,您说,我聪明不聪明?”
“那还用说?我活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更聪明的呢。”
“就是,”冯宁宁得意洋洋,又晃向二小姐:“二小姐,我知道您聪明,可是您绝对想不到,我呀,嘿,我敢说,一点而也不比您差!哈哈,我跟您说吧,咱们是朋友,我才说,哼,我要是傻呀,那也是装的,嘿嘿,骗人的!”
“你还会骗人?我才不信呢!”二小姐很好笑地看着冯宁宁。
“当然会,骗人有什么难的?骗自己才难呢!哈,最起码的……我要不说,你们谁知道我是谁?都以为我跟……跟鲁那人……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哈哈,告诉……你们,我这几个鲁那侍夫;都是;抢来的!哈哈。”冯宁宁眨巴眨巴眼睛,一副y谋得逞的样子靠到凝宵怀里,嘿嘿乐着。
凝宵听她这般胡言乱语急的无可奈何,忙掰了饭团子喂她,她刚咽下去,又一把菜塞她嘴里。冯宁宁迷迷瞪瞪,倒是给什么吃什么。凝宵看她那样儿,眉毛皱得都要拧出水来了。
“这可真猜不出来,”翠花又敬了冯宁宁一杯:“我还琢磨呢,这要真有什么事想找您可哪儿找去呀?”
冯宁宁挥开凝宵的手举起酒杯:“去,别以为……我第一回喝酒……就喝……不过她们,我……天生……海量!”
她颤着手,仰着脖子,有一半倒脖子里了,舌头也有点儿大:“您……想……找我?您找我……什么……什么事?”
“现在当然没什么事啊,您就在这儿呢,有什么事不好商量啊?我是说以后啊,要是有什么生意。你们北边,说实话什么不缺啊,别的甭说,就说这铁制武器吧,您想不想要?”
冯宁宁拍拍头,极力保持脑子清醒,眼睛圆瞪:“您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您有办法?”
翠花放下酒杯,压低了声音:“大小姐,要是我们都没办法,您还能从别处想出办法来吗?”
冯宁宁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您能……能给我们…… 给我们……弄多少?”
翠花看了看二小姐:“您要真想要就给我些时候,我得花点儿工夫安排,等我安排好了通知您,您看怎么样?”
冯宁宁待要说话却被凝宵一把掩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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