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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人密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小强哥哥
古力吃力的反抗起来,陈洋张口啊的一声,像是在发力。咣的一下,古力直接被弹射到了墙上,一双血淋淋的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面。
他不停的挣扎,嘴里碎碎的念叨一些怪话,只是陈洋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古力见势不妙了,不停的喊我们快点过去帮忙,叫我们用盆子里的灰撒那陈洋。他的额头已经被陈洋的指甲划破了,鲜血慢慢的渗透出来。
丁武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火盆,也顾不得有黄纸在燃烧,抓起一把灰,猛的一下就往陈洋的身上撒。
本以为这要弄在陈洋身上,没想到,那陈洋将古力转了过来,弄了古力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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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丁武在颤抖,“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陈洋恶狠狠的盯着丁武,嘴巴子一下就张开了,像是要啃噬他一样。这时,古力从到了帷幕下面,拿出了拂尘,就要往陈洋的脸上刷。
也不晓得是怎么的,拂尘正要刷到陈洋时,她跳起来,一脚踢在古力的胸膛上,接着就如同幻影一样的从门口消失了。
等它消失后,我才发现门其实早已经是打开了,像是有人进来过来,专门来将这陈洋劫走,又像是在挽救她。
我等了半晌,跑到门口一看,啥都没有,只是地上多了几片生锈的钢片儿。
古力倒在墙角,不停的咳嗽喘息,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丁武忙着就给他止血,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古力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叫丁武别动他,说自己没事儿,只是皮外伤。
丁武就问古力,是不是真有鬼。古力一脸的疑惑,说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然后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拂尘,假惺惺的说:没想到义父留下来的东西还真管用。
他这话一说,搞的自己像是真不懂一样,而是把所有的问题推到了沙巫牛身上,用沙巫牛来给我们做解释。
我们想追问他,但是这小子说自己必须先去医院,找借口就离开了冷冻室。我捡起地上生锈的钢片儿,拿给丁武看。
丁武问我哪里来的,我说刚才陈洋不见后,我在门口找到的。
丁武看着钢片,嘀咕着说这太邪门,说自己虽然经验不多,但宋末元初的东西还是辨识的出来的。
他跟我讲,说这钢片儿是以前彝族武士铠甲上的东西,还说这东西民族博物馆里面存有一模一样的。
丁武很是疑惑,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怎么这东西会残留在冷冻室,而且就只有这么一小片儿。
不由的,我记起了之前玻璃窗上的那两个魅影,暗自想着,会不会真的有鬼,而这陈洋根本就不是什么陈洋,是宋元时期的死人
但这不可能啊,陈洋明明给我托梦了的。
种种疑团,让我们陷入了僵局。
只是经过这么一搞,丁武总算相信了我以前说的那些话不是骗人的,同时对古力也忌惮起来。
我们带走了古力留在冷冻室里的那些怪东西,开着车惊恐的就回家了。
第二天,文化局要尸体,打电话给古力,古力正在医院躺着,给文化局解释,说尸体真的是不见了,还要我和丁武作证。
我们作了证,但没有信我们,最后调出派出所的监控,可是监控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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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人密码 十九章 一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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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就把古力整被动了,好在这小子市公安局有人,这个事情就被看作了一件盗窃案,还要他来侦破。
丁武把那残片带回去,让局里面的老专家鉴定,鉴定结果确实是宋元时代的。东西鉴定出来了,但没人知道是从何而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鬼。
只是对于我们的解释,文化局没人信,大家都是干了一辈子考古工作的,挖坟开馆见多了,他们确实不相信这些。
他们不信,我和丁武确是深信不疑,当我们并不想去找古力,反而有些怕他,毕竟陈洋给我托梦了的。
最后怎么办呢,丁武决定来一次走访,想找到陈洋的母亲,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两个快二十五六岁的老男孩,再次回到高中母校,废了很大的周折,才找到陈洋家的地址。
各位看官可能会问了,那古力不是说过,陈洋家人早就搬到了乐山,离开了西昌吗。是的,古力虽然这么说,但现在我不可能再再信他了。
去到家中,老人认出了我,问我咋又来了呢。丁武机灵,说现在文化局要搜集一些八零后学生的老照片,他想凑齐当年班里同学的,于是找到了老大娘。
陈洋的母亲不停的抹眼泪,想着死去的女儿就很伤感,带我们去到陈洋的卧室,那卧室整整十年了,基本没有变动一下。
话语间,我们就问起了陈洋骨灰的事情,老大娘说骨灰根本没有找到,还跟我们讲,说上次去派出所,古力一直没人。
这就怪了,我们问她这些年和古力到底有没有联系,她说自从女儿火化后,就没什么来往了,顶多街上见面大声招呼。
对于古力,她还是抱着感恩的心态。我不想把陈洋尸体复活的事情告诉她,怕老人吓着。只是她无意间说了一句话让我和丁武很是警觉。
老人说当年陈洋火花后,古力乐于助人,还专门找了阴阳先生给他们看下葬的地头,最后才选择在郊区的公墓。
古力如此这般的乐善好施,本是值得赞扬的,只是他的做法基本都和阴灵鬼神有关,不由得让人怀疑他这个人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人把我们领进书房,我看到书桌上的语言文读本,就拿了起来。拿起来随便一翻,发现里面有个书签,再一看,我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那其实不是什么书签,而是一个折叠成桃心的玩意儿,是我当年写给陈洋的情书。当年我不自信,悄悄的将情书放在了她的书包里面,过后她一直都没给我回信。
作为同桌,她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加油复习,到时考个好大学,继续做同桌。
我那会也傻,根本听不懂这话,也为她是找借口婉言拒绝了我。没想到现在却在课本里发现了,还是在孔雀东南风那一页上。
我打开那已经泛黄的纸片儿,上面的文字却一点也没有随着岁月的流失而苍白掉,全是我当年对她的倾慕之心,羞怯而内敛。这种感情是最真挚的,却又是最残酷的。
各位若是不信,那我就把这情书发出来,你们不妨看看,情书就在下面: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诚然我深知这痛苦,但无我却甘愿深陷。我一会看你,一会看云,我一会爱你,一会恨你。我深知这不是我想要的,但我却饱受自律的折磨。既忍受着羞怯,又毫无指望的祈祷着,静静的让时光流逝,但又不甘愿这没有微光的生活。
总想靠近却又远离;总是热烈却又冷漠;总在追寻却又怯步。我恨自己是个懦夫,又为那束轻阳沉默。
我幻想能活在这空白的世界,幻想没有才华横溢与曲尽词穷;幻想没有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幻想没有长相厮守与劳燕分飞;幻想没有诗人与月光;幻想没有痛楚与快乐;幻想没有勇敢与怯懦;幻想没有冷与热,幻想没有爱与恨;幻想没有我和你空泛空泛。
总是在伪装自己;总是在侧目后冷漠;总是欲言又止;总是在梦幻中欢呼
我如同深处在铁屋里的木人,窗外是寒冬还是春天我总在徘徊,多想捅破那浅薄的窗纱去开启那埋藏在心底的世界,但我不能
我是个懦夫,我害怕窗外不是想象中的轻阳,而是冰雪弥漫的北国。就这样时光在迷雾中流逝,而这怯懦的人还是怯懦,窗外的一切仍只是迷雾。
假若没有这东西该多好假若怯懦的人是勇者该多好假若没有那层窗纱该多好假若没有假若....
我不是个诗人,更不是艺术家,我只是个愿意默默守护的平凡俗子。不会刻意的雕琢;不会用笔墨去渲染;更不懂得用虚假的歌声去作态。我只是个愿意为心中轻阳默默守候的人,即使没有结果,即使没有温暖,但自律这东西却不停的促使我一直坚持,没有理由,更没有目的,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是静静的守候,守候我心中的轻阳。
看着自己当年写下的文字,又想着这文字被她夹在了书中,至今都保存完好。
我感觉她当年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如果不是这样,那她干嘛要保存着呢要知道当时追她的人可是很多的啊。
烟花易冷,人世易分,有些伤痛可能是上面冥冥中就注定了的吧。
看着那照片,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人鬼殊途。又联想起她甘愿烧毁自己的尸骨,都要保护我,不由得有些小感动。
只是这感动很让我揪心,毕竟她是鬼啊,我是人,万一搞出了意外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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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洋家里出来,丁武见我有些心神不定,问我怎么了。我忍不住就说想找到陈洋的尸体,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尊重死者。
虽说对陈洋有些眷恋,但我不是三岁小孩,更知道现实和电影不一样,人和鬼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只是作为同学,我心里有挂念,加上我至今都还没有找到白面子,所以就决定动身再度前往墓室,去查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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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人密码 二十章 古力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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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丁武打定注意要去墓室,另一边,那古力从医院出来,也说要去墓室里看看。
他要去,我们不免有所忌惮,丁武干脆自己开车,甩开了古力,然后我们提前一天到了那荒原山北麓。
我把准备好的狗肉,放在河渠子里面,撒上网,就和丁武再度进入了墓室。我心里忐忑啊,想那陈洋的尸体会不会还在墓室呢,如果在,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说来也奇怪,自打那晚上她不翼而飞后,我怎么做梦都梦不到她,希望在梦中和她交流,可惜没有这个机会。
进入墓室查看了下,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只是墓室里面有着一股腐臭味儿,像是有死耗子一样。恶臭难闻,我和丁武就走了出来,陈洋的尸体根本不在里面。
夜里,丁武和我吹牛摆起了龙门阵聊天,给我说古力会不会是什么神鬼道士,是不是真的像陈洋梦里说的那样,古力要加害于我。
我苦思冥想没有结果,我和古力无冤无仇,认识也不过几天,他没有任何理由伤害我啊。
我问丁武,他在冷冻室拿走古力的那些怪玩意儿,有没有查出什么来头。丁武说自己翻遍了各种资料,还去档案室看了一些做法事的照片,但就是没找到类似的。
午夜的山谷月儿高高,把原始森林照的很是幽静,能听到几片蛙声,伴着风儿在鸣叫。见白面子迟迟不来,我和丁武就进入了帐篷里面,最后把渔网套在自己的手指上,防止白面子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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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上,毫无动静。第二天,古力只身一人就来了墓室,见我们看他眼神有些异常,他就主动套近乎,抱着我们的肩膀称兄道弟的,直言不讳的问我们是不是怀疑他装神弄鬼。
丁武是直肠子,憋不住话的,索性摊牌了,把陈洋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问他为什么骗人。
古力一听,笑笑,说不是骗丁武,而是他现在手头案子太多,担心走漏风声,说自己最近压力大得很,都不敢相信谁了。
他这样的解释看上去合理,但在我眼里,那就是敷衍而已。丁武又问他那晚上见陈洋突然复活,怎么就知道要用火盆里的灰撒那陈洋呢,还有那拂尘怎么解释。
古力仰头叹息一声,指着丁武摇摇头,说丁武你小子平日正儿八经的,别他妈就因为出了点怪事,自己也变的神经曦曦的。
他解释起来,说自己当时也是乱搞的,还说火盆验尸的方法是听沙巫牛讲的,自己也就试试。反正他把一切的问题,都推给了沙巫牛,把自己反常的行为说成了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还用一套心理学理论给我们分析。
我们面子上是同意了,其实内心还是对他有所防范的。我们就没有陪他,让他一个人走进了墓室。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们迟迟没有见到古力那小子,出于担心,就去墓室里面看了下,发现他不见了踪影,这怪异的和前几日沙巫牛案子一样。
又一个人凭空蒸发掉了,难不成这里面真的有什么玄机么我不禁就联想到那日白面子就是溜进了这墓室的,会不是是那两个畜生在作怪呢
我和丁武都吓到了,赶紧出来,心肝儿都在跳动。走出来,没想到古力大汗淋漓的站在洞口喘息,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
我们问他不是在墓室里面吗,怎么就跑出来了呢。古力自己说自己刚才去草丛里拉了泡屎,抱怨太阳大,把自己晒的全是汗水。
说着,这小子就弯腰到小河边洗脸,弯腰下去,他的后背就露出来一点。我一看,在屁股和后背交接的地方,有着一个怪异的纹身。
我拍拍丁武,叫他快看,丁武看了下,皱起眉头,说这东西他在哪里见过的,但又说不出来。古力像是很忌惮别人看他纹身一样,一只手泼水洗脸,另一只手则是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遮盖那纹身。
我也没太再也这些东西,只是觉得他是警察,可能年轻的时候弄的,怕别人看到了不好,才这样遮掩起来吧。
古力什么都没发现,我们以为他会直接回城里去,没想到这小子说不走了,要守株待兔,说自己怀疑有沙巫牛是被人暗杀了的,还说深山老林里面这种案子自己以前处理过多起。
他问我们走不走,我们说不走,说要抓那白面子驱除克滋。对此,古力哈哈大笑,拍着我肩膀,跟我讲不要迷信,叫我最好走人,说我这病拖不得,居然还慷慨的说如果治病没钱,他可以支援我。
他这么关切,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感觉他有些善良,但内心仍旧不能接受。丁武跟他讲,说确实有白面子这东西,自己还抓到过,说沙巫牛可能就是被这玩意儿弄死的。
没等丁武说话,古力马上打断,斩钉截铁的说白面子绝对不可能弄死沙巫牛。这一句,让我和丁武马上侧目看着他,他一乐,松弛了下,问我们盯着他看啥。急忙解释,说没有鬼怪这一说来的。
见我们没有走的意思,古力那是竭力的劝说,还跟我说贵州那边有个江湖郎中,专门治我这种皮肤溃烂的,还拍着胸口说我只要去,保证能治好。
我没有理会,铁了心的要抓那白面子,必须抓到才行。夜里就和丁武到河渠子对岸支起了帐篷,坐在帐篷里面等候那白面子。
古力跑过来几次,劝我们早点休息,还说山里野兽多,最好跟他在一起,他带了枪的。我无心睡眠,他说的越多,我就越是烦躁了。
最后这家伙干脆不睡觉,拿出扑克牌,和我们斗地主。斗地主他声音喊的很大,闹闹嚷嚷的,我们自然也跟着喊起来。
随手,古力就将烟头扔进了河渠子里面,嚷着说哥几个时间不早了,都一点了,该睡的了。
我感觉也差不多了,就要准到河渠子里面打水洗个脸。等我就快要走下去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儿,只见小河里面像是有温泉一样,不停的在往上面冒。
我好奇的就看着,突然,发现那水里出现了几个闪着绿光的玩意儿,猛的在挣扎。一看,不是别的,正是那白面子被网子套住了。
我赶紧喊了起来,叫丁武快点收网。一听是白面子,古力原本都走进帐篷的,一下射了出来,速度快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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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人密码 二十一章 沙巫牛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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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丁武不停的拉网,想着快点拖上来,可不能让这畜生在水里呆,这东西一旦离开了水,就狗屁不是了,但在水里那是相当的生猛。
只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回白面子不但没有挣扎逃跑,反而沿着网子就要往上面爬,像是要主动送上门,等我们抓一样。
四五只畜生龇牙咧嘴的看了下我,领头的那只扭头看了看岸上的古力,随即疯狂的跑动起来,一头就要朝我们扎过来。
我先是一愣,不由得高兴起来,这玩意儿既然自己要来,那我也省事儿。我和丁武笑哈哈的,就准备用盆子盖他。
“砰砰砰......”接连几声枪响。
我们愣住了,几只白面子头部喷出了绿色如同屎一样的血液,恶臭难闻,一个个掉进了河水里面,瞬间化作乌有。
回头一看,古力恶狠狠的还在准备开枪呢。我气炸了,冲过去,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嚷着他为什么要杀死白面子。
古力没有还手,很是委屈,说这是在帮我们,他说自己是担心那畜生伤害我们,所以才开枪的。
这解释让我无语,老子气不打一处来,等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等到白面子,他简直毁了我的一切。
我和古力吵了起来,恨不得砍他狗日两刀,古力一脸委屈,不停的跟我解释。要不是丁武劝解,我肯定要和他打。
情绪缓和后,古力走到了河渠子下面,说自己去看看白面子。但他什么都没发现,可是把水里的烟头捡了起来。
古力安抚我,跟我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同时又叫我别信那些神鬼论调。我没搭理他,就睡觉去了。
丁武是老好人,不想因为我把他和古力的关系闹僵,就跟古力陪理,叫古力别上心。古力说没什么,能理解。
只是这到手的白面子不翼而飞,我他妈睡着心里都堵得慌,丁武挨着我的,就跟我聊了起来。
我回忆刚才的那一幕,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看上去,古力是故意开枪打死白面子的,同时我又记起,那领头的白面子怪异的盯着他看了下。
丁武劝慰我,说要是古力真的通神鬼,那他干啥要弄死白面子呢,他可以逮着那东西,帮我治病,让我早点离开撒。
各种推论我们都尝试了,但就是推论不到一个最终的结果,总会找到悖论。
如果说古力和沙巫牛是一伙的,都通晓阴阳,那晚上沙巫牛就有可能放走白面子,但古力为何就不保护这白面子呢
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眠,夜已经深了,我瞄眼看着对面,古力的帐篷里面还亮着灯火,而他的影子却是坐在的,并没有睡觉,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什么召唤一样。
我死死的盯着,看这龟儿子究竟要搞个什么花样出来。没一会儿,这家伙走出了帐篷,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像是在观察我们有没有睡着。
见我们没有动静,这龟儿子不晓得从哪里弄来的一件衣服,直接扔在了河渠子里面,然后叼着烟静静的等待着。
微弱月光下,他那敦实肥胖的脸蛋,让人觉得阴森,感觉就像人体蜈蚣里的那个变态狂。
过了没多久,我听见河渠子里有响动,感觉水波在不停的翻涌,一浪一浪的,像是在刮大风。
但此刻并没有风,我周围的草都没有动一下。古力盯着河水就在看,吹了下口哨,河水里突然就跳出来一只白面子,闪着绿眼睛。
这一下,我惊住了,急忙拍拍丁武,叫他快点起来。丁武问我干啥,我指着对岸,喊他快看。
只见那白面子乖乖的跳到古力的肩膀上,古力嘴里念叨着什么话,还用手轻轻的抚摸那畜生,如同在玩弄自己的宠物狗一样。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怪物居然能被人驯服,还这样的配合,如同家畜一样的听话。丁武慢慢的支起身子来,悄悄的说跟上去。
白面子走在前面,古力碎碎念叨着走在后面,感觉那白面子像是要带他去寻找什么。他们绕过了帐篷,然后就进入了墓室。我和丁武跟了上去,每走一步心都在跳动,不晓得古力到底要做些啥。
走到墓室洞口,里面阴冷见不到一丝光亮,白面子咿咿呀呀的在叫,古力用奇怪的话像是在跟它对话,二者并未发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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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敢进去,只能在墓室口看着。只见那白面子一下钻到了墓室下面的暗河里,古力操着手,就在上面等待着。
他边等待,就自言自语起来,说着:怎么可能会这样呢,难道真的还有黑狗么不可能,不可能啊......不是说了的......。
他像是情绪失控,又像是无比愤恨一下,咬着牙齿,一个拳头打在石壁上。暗暗的说起了我们听不懂的话,话语很是粗鄙,边说他就跪在了地上,面朝着北方,摊开手来,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用力的磕着。
那种虔诚的态度,堪比去拉萨朝圣的佛教信徒。
我和丁武完全不懂,他所说的黑狗是谁难道就是残杀沙巫牛的凶手吗而他做出的这些怪异动作,更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我能唯一能理解的就是,他对于沙巫牛的死太伤心了,毕竟沙巫牛是他的义父。照这么看,即便古力是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但心地也是善良的,和我们普通人一样。
过了不到一分钟,墓室和暗河连接口擦的一下裂开了,接着一束刺眼的光射来,我和丁武不由得遮住眼睛。
再一看,刷的一下,沙巫牛的尸体从河水里面冒了出来,伴随这一股恶臭,难闻的要死啊。
一大群白面子围着沙巫牛,只是沙巫牛身上没有任何被伤害过的痕迹,衣衫都是完好的,就连发型都没有变化,只是有着无比的恶臭。
我本以为古力会嚎啕大哭起来,没想到这货一脸的疑惑,用手轻轻的拍着沙巫牛的脸蛋,嘀咕着说:不对啊,黑狗手法不是这样,你到底怎么搞的
见古力在拍打沙巫牛的脸蛋,那些白面子就不高兴了,就要阻止古力。古力勃然大怒,一把擒住一只白面子,怒视着那畜生,嚷着说:你快点告诉我,到时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黑狗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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