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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保镖在日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卫兵
男侍者犹豫了片刻:“不知道您和他,是怎么样的一个误会呢?”
宇文成咳嗽了一声:“我把他打了。可能……还打得有点肿。”
男侍者:“?????”
“您说什么?您把小寺庆悟给打了?还打得……有点肿?”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七百一十七章 输钱皆因赢钱起
“嗯。”宇文成叹了口气:“是不是让你们为难了?要是这样,那我就走了。”
男侍者突然就笑了笑:“原来只是这么样的一件小事。您兑换这么大一笔数额的筹码,那就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这个场子里所有的人员都是为您服务的。别说只是打肿,就算打死了,我们自然也有办法替您善后。”
源结衣:“????”
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只要有钱,人都是可以打死的吗?
宇文成点了点头:“原来人命这么便宜。”
男侍者:“……”
一亿唉,那可是一亿日元啊,哪里便宜?能打死好几条人命了好吗?
“结衣的母亲还在楼下。”宇文成耸了耸肩:“要是那个叫小寺什么的回来找她的麻烦……”
男侍者很坚决:“那我们就打死他!”
源结衣:“????”
宇文成哈哈一笑:“好!我就喜欢你们这个爽快劲!刷我滴卡!”
“哈依!”
看着这一亿唰唰就进了账,男侍者明显有些激动,唯恐宇文成对他的办事能力有质疑,当时就拿起耳边的无线耳麦道:“要是小寺庆悟回来,绝对不能让他接近楼下的富永三千代夫人,更不能让他伤害到她。”
那一头似乎说了句什么。
男侍者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这里现在做主的人是小寺庆悟?拦不住怎么办?拦不住就给我打断他两条腿!”
宇文成在旁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打人一般都是用手吧?”
“哈依!”男侍者急忙鞠躬,立刻又对着耳麦道:“拦不住给我把手脚都打断!”
对面似乎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事情已经交待下去了……”男侍者放下耳麦陪着笑脸:“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高仓健。”宇文成脸不红心不跳。
男侍者:“????”
源结衣:“……”
“不用怀疑,你想得没有错。我就是高仓健。那个演《追捕》的,后来又因为恶性淋巴瘤去世,享年八十三岁的那个高仓健。”
男侍者当然知道那个高仓健,那可是日本老牌明星里最著名的那个,但那不是死了吗啊?
“我没有死。”宇文成很严肃的看着他:“其实我只是换了个身份隐藏下来了……就还赌不赌的?”
男侍者:“……”
行吧。你都买一亿筹码了,那你爱是谁就谁吧。
“高……”男侍者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把话说顺溜:“高仓健先生,请问您想要赌什么?”
高仓健想了想:“筛子?”
“可以的。这边请。”
高仓健很得意地带着源结衣就进了右边的大门口。
一进门,高仓健就转头看了源结衣一眼,源结衣狠狠白了他一眼大的:“别看了,已经不能后悔了!”
宇文成:“……”
他是真的有点想后悔啊。
这贵宾待遇就是贵宾待遇。不管从装潢,服务,服务员……哪一个角度都是。
这是一张能容纳八名赌客的筛盅赌台。但此时一个人都没有,就只有摇筛子的赌师站在赌台之后,非常礼貌的冲宇文成和源结衣点头微笑,并微微躬身。
赌师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淡妆画的很得体,脖领子上的侍者领扎的也很端正,腰很细,腿很长,胸很大,肤色白皙。
但为什么不形容她的穿着呢?
嗯,因为她就没有穿着。
这位看起来端庄优雅,很有侍者风范的女赌师,从头到脚,就只有一个发卡,一串项链,一个侍者领,还蹬着一双十寸的恨天高。
而且胸型还特别的饱满好看,十分对称……
源结衣忍不住在宇文成的腰间揪了一把:“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宇文成点了点头,把眼珠子塞了回去。
源结衣上前一步:“能不能请你穿上衣服?这样会让我们很困扰的!”
宇文成:“????”
哪里困扰?我不困扰啊!我真的……
“哈依!”但是女赌师很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就从赌台下拿起一块肚兜一样的东西就把自己勉强围住了。
那真的是勉强。
因为这么雄伟的东西装在这么小的一块布里,实在太不协调了。
越更添诱惑。
源结衣显然还不是太满意,但人家态度这么好,她又不好意思总是咄咄逼人,只好气呼呼地坐了下来:“还等什么!开始赌吧!”
此时旁边已经有两名女服务生将宇文成的一亿筹码端了上来,男侍者和女赌师一起微微躬身。
“我就不打搅两位了。”男侍者微微咳嗽了一声:“两位尽兴。有任何要求,随时吩咐她就可以。”
宇文成看都没看他一眼:“好好,没有胸的早点退场吧。”
源结衣:“……”
男侍者:“……”
有胸的女赌师笑的很专业,露出八颗整齐的白牙:“两位尊贵的客人,请允许我向两位介绍规则。”
“等一下!”宇文成一挥手,打断了她,站起身来,盯着女赌师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我刚才找了半天你的胸牌,但是没有找到。你怎么称呼?”
源结衣:“……”
你这么个看法,怎么都像是在找胸——不太像是在找胸牌啊。
“尊贵的客人,我叫太田香苗。您叫我香苗就好。”
“好的香苗。”宇文成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你的胸真好看。”
源结衣:“……”
她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的胸挺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个什么。
太田香苗显然很镇定。估计被这样夸赞也不是一次两次:“谢谢先生。请容许我向两位尊贵的客人介绍筛盅赌台的规则。”
“筛盅的规则很简单。一共就只有三种押法。押大,押小,押豹子。”
“一共五个筛子。三十点及三十点以下,为小。三十点以上为大。如果五个筛子的数字一模一样,就是豹子。”
“因为这里是贵宾台,所以有底数规定,每次下注,不得低于一百万日元。上不封顶。只能单押,不能双押或三押。”
“押大和押小赔率一致,都是一赔三。押中豹子的赔率是一赔一百。”
宇文成当时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一赔一百啊!这么好的事怎么能错过!来!押豹子!一千万!”他唰就丢了一千万的筹码在豹子的押注上。
太田香苗:“……”
源结衣:“……”
这真的不是个神经病?
一赔一百听起来的确是个好事,但问题是这赔率之所以这么高,那不就是因为它太难中了吗?
我们来运行一下公式哈。
设五粒筛子掷豹子为事件a。那么五粒筛子出现同样数字的情况总数为7776种……最后得出结论,每一次投掷筛子——注意是每一次,出现豹子的几率都是一千二百九十六分之一!
宇文成似乎压根就没注意到两个女人的眼神,就在那里嘀嘀咕咕一个劲的算账:“哇!一赔一百……也就是押一千万,就能回来十亿啊……啧啧,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太田香苗:“……”
赌场有句话:输钱皆因赢钱起。
也就是那些沉迷在赌博里的人,都是因为一开始在赌博上尝到了甜头,才会越陷越深。
而太田香苗可是个筛盅高手。她有百分之九十五控制筛盅大小的能力。按照基本套路,她会故意让宇文成先赢上个几把,将他的兴趣吊起来,然后再慢慢宰杀。
但是你一上来就打算拿一千万博十亿,谁敢让你赢?怎么让你赢?
下注无悔,落地生根。
太田香苗本来是不能破坏这个规矩的,此时都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您……真的不重新考虑一下?”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七百一十八章 山木将太的烦恼
夜幕下的日本还是可以的。
灯火闪亮,富丽堂皇。
不止是福冈,东京也是如此。并且更加堂皇。
大都市的气息充斥在东京的每一个角落,在这样的城市里,在某些高耸入云的建筑里,透过敞亮的落地玻璃窗看着美妙的城市夜景,最好再摇着一杯八二年的拉菲。
这种笑看天下的姿态,特别容易令人生出满足感。
宇文成此时正在赌博,所以他干不了。
但是东京的某个年轻人就是这么干的。
一个叫山木将太的年轻人,一个即将掌管山木财团的年轻人。
此刻他也什么都没有穿,只是眯着眼,摇着红酒站在那栋高耸入云的建筑顶层落地窗后,看着这片江山。
只是从他眼中偶尔透出的凶光里可以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山木财团的掌舵人山木大吾,也就是他的父亲,已经放出话来,在明年过年之前会卸任。
而山木财团的下一任继承人,就是他山木将太。
等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还有区区一年,实在算不得什么。
这大半年来,山木将太的成长实在是有目共睹,一共谈成了三十六桩大买卖,不管是在对国外合作伙伴的合作中,还是和国内有利益冲突的其他财团的谈判中,他都为财团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而他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也就是他的二哥山木阳贵,因为一次意外车祸损伤了颈部脊椎,现在已经陷入了全身瘫痪的境地。虽然还能保持意识清醒还能说话——但谁会认为一个残废可以主掌这么大的一个财团呢?
现在的山木将太已经是家族最有希望继任家长的人选,山木财团内部接连不断的有司掌一方,手握重权的下属重臣,开始有意无意地对他示好。
本来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
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不太好的消息爆了出来。这件事就是当初他在福冈拍卖会,被福冈那个叫宇文成的家伙痛殴了一顿的事情。本来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不用问也知道,这背后有人在故意散布这个消息。
其实这个人不问山木将太都能猜的出来。
除了现在论能力能力不行,论魄力也没魄力的大哥山木幸太郎。已经没有人能够有机会继承这个位置。搞垮他山木将太,山木幸太郎就能获得继承财团的机会。
但即便如此,他现在的确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就是当初揍了他的人,他至今也没有搞定。
对于这些具有黑道背景的大财团而言,失败不是不容许的,关键是失败了之后要能站的起来。
面子这个东西,就是黑道最大的东西。
一时丢了面子不要紧,重要的是事后一定要捡回来。
以前山木将太在认认真真做事,拼命想办法获取继承权。那时候他若是妄动,很容易给自己减分。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如果这件事他不漂亮的解决掉。即便他成功的继承了财团,也会被别的财团和属下非议。
一个有污点的领导人,如何服众?
所以山木将太必须在接任之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但他又清楚这件事并不简单,因为他早就试过了。
他暗中安排了犬金组的顶级高手突袭福冈,是,那次任务成功的除掉了他另外一个眼中钉原福冈之王岩田英夫。但对付宇文成的行动,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大败。
这件事因为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山木财团内部并无人知晓。
但从回报的资料里,山木将太已经获得了宇文成的大部分底牌资料。
这个宇文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他的身后,居然有忍者的影子。
现在,宇文成已经是新晋的福冈之王。福冈那块地盘,几乎被他经营成了铁板一块。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在贸然派人去福冈,要是成事还行,要是不成。自己这么长时间积累下的人望就算是丢水里了。
所以山木将太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派出其他人手去进攻福冈,很难成事。别人不知道忍者有多大本事,山木将太自己是清楚的。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同样的一支忍者大军,去多少人都是羊入虎口。
但是这个宇文成他又不能不处理。否则会影响他的顺利登基。
他已经为这件事头痛了好几天,到现在也没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将太……有烦心事呀……”山木将太的背后,一个全身赤裸的长腿美女贴到了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了他,声音充满了娇滴滴的磁性:“要是实在烦恼,不如跟我说说啊……说不定里香能帮上忙呢……”
山木将太是个极度自私自利且暴躁的人,但此时却居然没有一把将这个美人推出去,而是勉强笑了笑,把手伸向颈后,抱住了美人的香肩:“这件事比较麻烦,你帮不上忙。”
“不嘛不嘛。”美人儿撒着娇:“我就想听。”
山木将太显然比较宠溺这个叫森口里香的女人,居然真的坐了下来,把事情简单跟里香说了一遍。
里香想了想:“其实多简单的事啊。既然福冈咱们不能去,那就让他来东京呗。”
“我也想过这件事。”山木将太吸了口气:“但是他为什么要来呢?”
“这还不简单。”森口里香嘻嘻笑着:“他是个人,就肯定就在乎的人啊。他在乎谁就绑谁,他就一定会来的。”
山木将太:“……”
你以为他没有想过这个办法?
不,他早就想过了。
但这是一件会触碰底线的事情——好吧,如果这个宇文成背后没有忍者背景,什么逼底线不底线的他也一样不在乎。
但他身后是有忍者队伍的,虽然想来人数肯定不会多。据说也就十来个拿菜刀的。
山木将太很清楚忍者是有准则的,不能随意干涉世事。但那次突袭证明,进入福冈进行袭杀,显然就是越过了那些忍者的底线——说不定他们和宇文成之间,就存在什么攻守同盟关系,所以他们会出手。
而绑架这种事更加不用说,肯定是踩线行为。
如果真的做过头了,于是一支专司暗杀的忍者队伍前来东京,啥事不干就天天盯着自己的后脑勺,看看什么时候能弄死自己……
除非他把家里那位大宗师天天拴在裤腰带上,否则上个厕所都不安全。
那些忍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从马桶盖子里,从天花板上,从老鼠洞里蹿出来给自己一刀。
“他有忍者背景。”
森口里香扶着光洁的下巴:“哦……忍者是挺可怕的……但是再可怕的忍者不也是大人物的工具吗?我觉得这件事,你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
“况且……这不是你名正言顺接触山木家最高权限的大好机会吗?”




贴身保镖在日本 第七百一十九章 十亿啊,没了……
山木将太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其实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句话都具有它绝然的标准性。
和许许多多的当权者一样,一开始管理权限可以放,管理范围也可以放,偏偏只有兵权是不到最后一刻说什么都不会放的。
就跟古代一样,天下兵马大元帅,永远只效忠于皇帝一个人。即便你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可只要你不登基,天下兵马都不会为你所用。
山木将太一直都在盼望着,寻找着这样一个可以接触到那个最高指挥权和调动权的机会,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
以山木财团现今的实力,这些真正隐藏的实力,几乎是不会被动用的——这就像是拥有核武器的国家。是的,我有核武器,但就是因为我有,所以别人都不会没事来打我。所以,这种武器的存在价值,基本只是震慑。
不到真正要打仗的时候,是不会拿出来用的。
而现在,正好就来了一场战争!而且是必须要由山木将太来引领的战争!
如果一位太子在登基之前,做过了天下兵马大元帅,那么在他登基之后,天下兵马必然稳如泰山。
现在,假如山木将太因为这件事提前拥有了掌握这股力量的权力。想必老家主自然会顺理成章的将一切都和平过渡到他的手上——这基本继任家主就等于板上钉钉了啊!
山木将太猛然抱住森口里香,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大的:“里香!你真是我的好宝贝!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找父亲!”
森口里香微笑着看着男人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跑出门去,优雅地坐在窗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从这里看下去,山木将太那辆猩红的法拉利拉斐尔laferrari依旧十分惹眼,很快就消失了在了车流之中。
森口里香优雅地拿起自己的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是我。”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对面那个低沉的男音似乎是故意压抑了自己的嗓音。
“我已经劝他动用山木财团的底牌了。”森口里香浅浅的啜饮了一口:“但是他能不能说动他们家的老爷子,我可没什么把握。”
男人干笑了两声:“以他今时今日在他家老爷子心目中的地位,这件事应该不难。明天我再给他送份大礼,有了这件东西,不怕宇文成不乖乖上钩。”
森口里香沉默了片刻:“我有时候真的不太明白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做了这么大一个局。就只是为了把宇文成干掉……可是那件东西真的有这么重要,需要你这么大周章?”
“其实……也不算什么周章。”那个男人似乎微微有些惆怅:“就算没有我,难道山木将太就不对付宇文成了?只是恰巧我和他都有相同的需求,所以我希望他能快些成功罢了。”
“是啊,是不什么周章。”森口里香的话音里隐约有些许嘲讽的意味:“这大半年山木将太能谈成这么多买卖,这背后你可是功不可没。要不是你及时通过我给山木将太出谋划策,他可没有今天的地位。”
“那也都是些没办法的事,谁叫山木家就他跟宇文成有仇。别的人上了位,山木将太手上的力量就不值一提了。说实话,现在除了山木财团,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对付得了宇文成。”
男人似乎有些感慨,“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不是混的也很好吗?山木将太可是很认真地在对你。当初我承诺你的事情,现在可都实现了。”
森口里香放下酒杯,看着窗外:“是啊,在他心目中,我除了年轻貌美,还聪慧无比。能替他解决不知道多少事业上的难题,这种利用价值,他当然会在意……但是,这件事办完了,你可不能抽身就走。我很清楚,要保有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没有你我可做不到。”
“哈哈哈哈!”男人高声长笑:“里香,你又不是个笨女人。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难道山木财团就只有杀掉宇文成这一个职能吗?你在山木将太心目中的地位越高,我能获取的利益就越大。将来等他掌控了山木财团,我们多的是合作双赢的机会。你我都清楚,咱们自己的野心有多大。”
“嗯。”森口里香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保持联系。”
电话那头没有再说话,直接了线。
森口里香有些出神的望向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京的森口里香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福冈的源结衣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女赌师太田香苗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因为她们都不明白宇文成在想些什么。
明明这就是个把钱往水里丢的事,偏偏还怎么劝都不听。就非要押豹子。
太田香苗实在无法,只好开始摇筛子。
地下赌场不比正规赌场,正规赌场的筛子偶尔还有赌协的人来抽样检查,看看这些筛子是不是有动过手脚。
地下赌场的这些筛子没有人监督,所以就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脚。
动手脚这种事也是分等级的,以前那种在筛子里灌铅灌水银的法子实在太容易被发现了,因为重量一上手就容易被发现。
这家赌场的筛子里灌的是液体金属。
可别小看这个液体金属,那可是相当尖端的技术,世界上仅只有几个有限的国家才拥有这种技术,这种液体金属非常轻,流动性又很强,手法跟灌水银的手法相似,但又很不容易被发觉。
太田香苗从一开始练习,用的就是这种特制的筛子。这种训练方式意味着离开了这家赌场,她的技能可能就毫无用处了。
这是赌场留住自己人才的方法之一。同时也有另外一桩好处。
那些没有用这种筛子联系过的生手,不掌握投掷的技巧,不经过长期的练习。拿着这种筛子和拿着普通的筛子,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同样情况下我能作弊你却不能作弊的手法,正是赌场赢钱的不二法门。
太田香苗摇筛盅已经摇了快七年,这些筛子几乎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通常情况下,又只是控制一下筛子的大小,其实根本就毫无难度。
再说了,这一次人家买的是豹子。
说实话,就算太田香苗一心想要摇出豹子,十次里面也就能成七次,还是那种特别用心特别认真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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