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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勿明
各人互看几眼,算是闹明白了。军装警杵在原地思忖了一番,突然踏步立正向费伦敬礼道:“sir,受教了!”
费伦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来到客厅窗前,道:“至于你说的第二个疑点,也好解释。根据笔录,昨晚对面的住户并不在家,而他们客厅的窗户当时到底有没有栓上就连屋主也记不清了,偏偏两窗之间的距离仅有三米……”说到这,他另起一茬道,“凶手临时起意杀人,当时并没有准备,杀完人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从大门出去很危险,就揣好凶器跑到厨房那里稍稍洗了手,带上一双还没用过的洗碗手套,再在客厅窗台这里铺上几张一次性桌布,打开窗,人站上窗台,跃到了对面窗户,爬进邻屋客厅,找了根杆子把这边窗台的桌布拨下了楼,顺带将窗户虚掩,所以……”
此时霍师从卧室转了出来,接茬道:“所以我估计,这扇窗户上应该有肉眼难见的划痕,而且凶手有很大可能是从对家卧室的空调窗机架上攀上十八楼的天台,然后从楼侧的应急楼梯下去的。阿健,做事!”
费伦他们赶紧闪到边上,把窗边的位置让给了霍师和他助手。谢亦欣更吩咐道:“玳瑁,你和阿宁去对家找一找杆子,另外再看一看卧室!毅然,你去楼下翻一翻,看有没有桌布之类的东西,要是没有,就问一问清洁大婶!”
“yes,madam!”
一番查验下来,案发现场的客厅窗户上果然有几记轻微的划痕,而且都在同一个地方。对家住户室内也发现了一根废旧晾衣杆,在其中一头提取到微量的锈迹(2)。同时,卧室的空调窗机架上有一个半脚印,可惜留下脚印的人应该是穿了鞋套,无法套取鞋印。施毅然也从清洁大婶嘴里打听到,她早上做清洁的时候的确有扫到桌布,当时她还大骂缺德。不过照时间推算,目前桌布已经到了堆填区,没办法寻到了。
勘查进行到这里,在案发现场的工作已基本完成,剩下的就要靠费伦他们得来的线索和法医法证的报告顺藤摸瓜查下去了。
回到重案组,费伦一行径直去了放映室,把拿回来的投注站录影带分头查看。当然,费伦再次能者多劳,一个人分了近半录影带用四台机器同时快进播放着看。
可惜有些事不是做得多就能有收获的,戴岩刚看到第二盘录像带就发现了屋主章先生:“费sir,我这里有发现,你来看看,这个是不是死者章羽?”
费伦偏头瞧过来,道:“没错,这就是那个男屋主!咦?旁边跟他说话的那人是谁?还掏钱给章羽了?”
戴岩一拍桌子道:“我明白了,原来章羽不是不肯跟大楼管理员合买彩票,而是他早已有了合买人!”
“你说得对!”费伦竖起手指道,“玳瑁,查查这个人!”
戴岩赶紧取了录影带查人去了。
大半个钟头后,费伦也在自己分到的录影带中看到了刚才那人,也就越发肯定此人的嫌疑。这时,去马会查领奖情况的仇兆强回来了。
“费sir,最近几期的头奖二奖三奖已经都被人领了!”仇兆强报告道,“只有才开奖的这期,头奖还没被领走,不过已经有人打电话到马会登记过了!”
“什么人?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就今天早上,我和阿东到马会之前!”仇兆强道,“打电话的人叫季为升,是个男的,具体身份不太清楚,不过阿东在马会守着,还通知了技术组过去,只要这个姓季的再打来,应该能追到!”
“welldone!”
(1:大拇指是两关节指,其余手指均是三关节指,正常情况下都具备掌指关节、近侧指间关节、远侧指间关节)
(2:锈并非单指铁锈,各种金属都可能生锈,但颜色形态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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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113 神速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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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钟头后,戴岩也回来了:“费sir,查过那人了,叫季为升,据投注站老板的印象,他和章羽合买六合彩都两三年了,这人美大毕业,搞木雕的,目前做什么工作不太清楚,不过有他家地址,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仇兆强击掌道:“这就对了,我们也查到有个叫季为升的男人打电话去马会登记说要领奖!”
费伦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先别忙,咱们还需要再摸清楚几件事,才能够找上门。第一,季为升手上是不是有中了头奖的彩票,第二,章羽有没有跟他合买过头奖彩票,第三,头奖彩票打印出来之后,到底是由季为升还是章羽收着。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案发的时候,季为升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当然,这一点我们有很大可能需要找他本人来确定。”
“啪!”一直在旁听又保持目不转睛盯着录像的谢亦欣突然拍桌子道:“应该不会错了,就是章羽收着最近一期的彩票,你们看这儿!”说着,把正在看的录影带倒了一段回去。
屏幕上的时间是开奖当天,投注站老板打印出彩票后就顺手交给了章羽,边上的季为升负责给钱,根本没接触过彩票,然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
费伦看完这段视频后却皱起了眉,道:“这个证据不充分,到了法**,季为升大可以辩说离开投注站之后章羽就把彩票交给他了。”
这话让爆妞等人眉头大皱,偏又反驳不了。毕竟hk的基本法属于英美法系,疑点利益基于被告,只要证据稍微不充分,嫌犯都有可能洗脱罪名!
“这样,玳瑁你去把案发当天、也就是昨晚的大楼录影带拿过来,我们仔细看一看,或许有被害人章羽掏钥匙之类的画面把那张彩票无意间亮出来也不一定。”费伦道。
戴岩连忙去了。
谢亦欣也不含糊,道:“强仔,你去投注站,把这家的老板带回来,做一份详细的笔录!”
“yes,madam!”
仇兆强走后没多久,戴岩就抱回一堆录影带。
“这么多啊?”莫婉宁哀号道,“我的眼睛快瞎了!”
戴岩打趣道:“这还只是一半,幸好大楼的监控系统有一半坏掉了。”
谢爆妞闻言,瞪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要是大楼的监控没坏,恐怕我们现在已经可以直接去抓人了!”
费伦没有搭话,继续发挥神级眼速,没多久便找到了决定性证据:“大家过来看这段,注意录影上的时间。”
谢亦欣下意识念道:“二十三点四十七分,也就是案发之前。”
屏幕上,电梯在十三楼停了一下,电梯内部的监控当时坏了,不过十三楼正对电梯门的监控镜头仍在工作,一位住户在十三楼下了电梯。
谢亦欣看到这里不禁出声道:“电梯里就只剩下章羽一家六口了!”
“别说话,接着看!”
也许是快到十五楼的缘故,章羽提前从兜里掏出钱包,结果把彩票带了出来,掉在地上,还是他女儿帮他捡起来的。
费伦指着屏幕道:“大家仔细看,彩票正面正对着镜头。”
“可是画面太模糊,根本看不清!”戴岩道。
费伦竖起一根手指比了比,道:“这个容易!”说着,拷贝了个影像副本到台式电脑里,打开记事本,飞快地敲击键盘,编写着程序。
谢亦欣等人看傻了眼。莫婉宁讶道:“费sir,你连这都会啊?”
费伦胡掐道:“我上大学那会儿,邻校就是麻省,所以去进修过一段时间,稍微懂一点点!”
听说过“麻省”威名的几人面面相觑,施毅然愕道:“费sir,麻省是邻校?莫非你是哈佛毕业的?”
“对啊!”
几人彻底石化,包括爆妞。上次谢亦欣跟费伦一起破偷车案的时候,虽然也听费伦提过mit,却没意识到费伦真正就读的大学是哈佛。
施毅然回过味来后,嚷道:“费sir,你不是吧?哈佛毕业来当警察?!”
“我乐意!”费伦随手敲下最后一个字符,连上网路,下载了一款免费的汇编编译器,把刚弄好的汇编程序调试运行了一下,就开始处理副本影像上那张彩票的图案。
“咦?彩票正面的数字清晰了一些,又清晰了一些!”谢亦欣讶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费伦道,“对了,谁知道六合彩的号码!”
戴岩道:“我知道我知道,应该是07、08、20、26……”
彩票上的数字也渐渐清晰得人眼可辨,第一排正是戴岩念叨的那组数字,至于下面几排已经无关紧要了。
谢亦欣道:“章羽果然中了大奖,而在案发之前一刻钟,这张头奖彩票还在他身上,可案发现场并没有找到彩票,换言之,这张头奖彩票在谁那里,谁就最有可能是凶手!”
“madam说得很对!”费伦赞同道,“现在我们可以去找季为升聊聊了!玳瑁,阿宁,你们俩跟我走,madam就居中指挥吧,有情况随时联络!”
谢爆妞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出声,算是默认了费伦的指挥。
柴湾老区,距离上次费伦干掉疯狗的水果市场也就几个街区的距离。
“费sir,根据地址,应该就是这栋楼了!”戴岩道。
费伦撇撇嘴,很是蛋疼地看着眼前比黑妞原来住的地方还烂的楼,道:“几楼啊?”
“六楼,6-1!”
“那好,咱们上去!”费伦临了(niao)提醒道,“不过要保持警惕,understand?”
“yes,sir!”
不过等三人上了六楼,首先映入眼帘的尽是红漆,楼道里还隐隐徘徊着病痛的呻吟声和嘈杂的呼喝打骂声。
费伦正想发两句牢骚,电话就响了。李立东来电:“费sir,季为升刚才又打来电话,说是想马上领奖,我已经让马会方面暂时拖延了,他的具体位置已经追到,就在柴湾!”
“好的,我知道了!”费伦随手挂了电话,朝戴莫二人打了个小心前进的手势。
来到6-1门外,呻吟声明显清晰了许多,更有张扬的人声传出:“升仔,怎么样?你不说有钱还吗?”
一抹很瑟缩的声音从走廊气窗传了出来:“我已经打了电话了,对方说要下午才有钱拿!”
“下午?!”另一个嚣张的声音扬起,其中透着一股赶尽杀绝的意味,“行,下午就下午,不过你这漂亮老婆要先去接半天客……”
“啊——别、别碰我!”一抹病蔫蔫的女声透出。
接着,费伦就听见了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
“鸡哥?鸡哥你怎么了?”之前张扬的声音此时已变得颤栗。
“你也给我去死吧!”瑟缩的声音响了起来,声调中充满了疯狂。
“老公,不要——”病蔫蔫的女声凄厉喊道。
站在门边的莫婉宁几乎没有犹豫,抬脚就踹开了薄如纸的木门,端着枪冲进去大喝道:“警察,全都不许动!”
戴岩怕她有闪失,赶紧也跟了进去。
一直未动的费伦暗道一声可惜,也跟着进了屋。本来他是想等季为升将俩要债的都干掉、为民除了害,再冲进去的,没想到莫婉宁冲动得连上级的命令都不顾了。
费伦他们一进屋,就看见两个要债的混混一躺一抱,躺着那个应该就是鸡哥,另一个搂着他的是光头,左头顶有道两寸长的刀疤。
鸡哥身下一大滩血,嘴里吐着血泡子,眼看是不活了。季为升左手反手握着一把水果刀,刀上的锋刃还在滴血,可在狭窄的房间里,被两支点三八逼迫着,他不敢稍动。
季为升身旁的木板床上躺着个病西施般就算没化妆也顶漂亮的女人,她正伸出一手扯着自家老公的衣角。
费伦亮出证件道:“季为升是吧?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我们是总区重案组的,有桩凶杀案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你可以不说话,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会用纸笔记下,以便将来做为呈堂证供。”
说完话的同时,费伦发现鸡哥的胸口已不再起伏,当下偏过头,假好心了一句:“阿宁,叫救护车!”
季为升恨不得俩混混死,听到费伦的话血贯瞳仁,可碍于他是警察,没敢妄动,辩解道:“阿sir,是他们俩袭击我老婆,我才奋起反抗正当防卫的。”他显然还未意识到费伦口中的凶杀案并非眼前这件。
病西施女人也帮腔道:“阿、阿sir,我、我老公真、真的不是有、有心伤人的。”
费伦对夫妻俩的话充耳不闻,只是道:“有什么话先放下武器再说!”说着,逼近到季为升夫妻俩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
季为升看清了费伦眼中的冷漠,一咬牙一狠心,挣开妻子的拉扯,水果刀立时向费伦搠来。
费伦甚至没有动手,只是飞起一脚,不偏不倚地狠踢在季为升的左手腕上。
“哐当!”
水果刀落地,费伦一个上步擒拿就把季为升压在了地上,令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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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114 罪无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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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岩见费伦制住了季为升,赶紧过来帮忙拷人。与此同时,莫婉宁这才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等拷妥了季为升,费伦反手把光头仔也给拷上了:“既然姓季的说你袭击他老婆,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光头反咬道:“阿sir,姓季的还袭杀我大哥呢!”
费伦哂道:“我都看见了,你大哥不是躺那儿了么?所以我们才给季为升上了铐子啊!”
这时,莫婉宁打完电话道:“费sir,支援和救护车马上就到。”
被拷上的季为升突然软弱下来,哭天抢地道:“阿sir,我不能坐牢的,我老婆病得很重,她需要及时医治,我不能坐牢的!”
费伦不置可否地蔑了他一眼,走到病西施女人身边,挟起她的皓腕号了下脉,摇摇头道:“你老婆的癌已经转移了,准备后事吧!”
病西施女人闻言,黯然落泪。此刻的季为升已经有点魔怔,戴着铐子的手不停乱摆:“阿sir,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可以给我老婆治病的。”说着,还伸手去掏兜。
费伦见状,阴阴一笑,不经意地揣摸了两下胸口的衣兜,其内手机的摄录功能立时打开,通过他衣服上的纽扣摄像头开始录影。
果不其然,季为升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彩票,还不停地翻看查找,最后捏着一张彩票道:“是这张了,这一期我中了三千多万港币……阿芸,你的病有救了!”
费伦不失时机问道:“你这张彩票应该是与人合买的吧?”
“你怎么知道?”季为升下意识回答之后,反应过来,警惕道:“我从来没与人合买过六合彩!”
费伦扯了扯嘴角,一副为季为升着想的口气,道:“有没有与人合买过六合彩,想必你心里比我清楚!如果癌症有得救,这期一半的头奖奖金也尽够治疗了,问题是你妻子真没救了,最多还有一个月,还是多给她开些止痛药吧!”
季为升看了眼自己的妻子,知道她随时都在受着癌痛的折磨,声泪俱下道:“阿sir,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他说要等十天半个月再领奖,明显是想独吞了那笔奖金,情急之下,我就……”
“他是谁?”费伦尖锐地问道。
“他叫……”季为升说到这里,再度警惕起来,开始沉默。
“不说没关系,反正你迟早要说的。”费伦摊手道,“而且以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证据,相信你进了警局之后,应该很难再回家了!”
季为升夫妻俩闻言,身体齐齐一震。
“老公——”
“老婆——”
季为升连滚带爬到了病西施女人床边,两人四手紧攥在一起。只可惜陆续赶来的军装还是将季为升和光头仔挟到楼下,押上了警车。至于救护人员又当了一回殓尸员,把鸡哥的尸体抬上担架,盖上白布弄走了。
此时,整间狭小的屋子里就只剩下费伦戴岩莫婉宁还有那个病西施女人。
“sir,这女人怎么办?”戴岩问。
莫婉宁也附和道:“看样子她真的病得很重,恐怕连生活自理都难!”
费伦扫了一眼仍在嘤嘤缀泣的病女人,叹了口气,道:“打电话给跑马地那家养合疗养院,让他们派车过来把人接到他们那里去!”
戴岩还不太了解养合疗养院的规格,所以没什么表示。莫婉宁却给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道:“sir,那家疗养院每天的费用就要小一万,高得吓人,这……”
戴岩一听,也被吓了一跳。
“放心,钱由我出!”费伦道,“想要命的时候,就算再多的钱也留不住命,即使再好的养护,这女人顶多也就四十天的命,可惜了她的大好年华!”
病女人的听力还没被癌细胞侵蚀,加上费伦又没刻意掩饰声音,所以一席话她全听入了耳,当下爬在床上向费伦哀求道:“阿sir,别为我浪费钱了,如果您真想帮我,就麻烦您用那些疗养费替我老公请个好点的律师吧!”
费伦摆手道:“你老公的案子自有最好的法援帮忙,你大可不必操心,还是安心养病吧!”说着,向莫婉宁打了个手势。
莫婉宁会意,忙打给了养合疗养院。没多久,疗养院就来车把病西施女人接走了。
费伦看着空旷狭窄的屋子道:“玳瑁,阿宁,把房间再搜一遍,越仔细越好!”
一番搜查下来,戴岩又找到了小半叠带血的彩票和一把极致锋锐带着血迹的木雕刀。
费伦道:“马上送到法证,让他们尽快化验一下,看是否跟受害人的血迹吻合。阿宁陪玳瑁一块儿去!”
“yes,sir!”
重案组办公室。
押解季为升的警车还没到,王一鹏难得出溜到了这儿,当着谢亦欣和其他组员的面道:“madam谢,目前跑马地荔园一家六口灭门惨案已经曝光,媒体的反响很强烈,上头非常重视这单case,希望你们竭尽所能,尽快破案!”
谢爆妞带头回应道:“yes,s……”
话还未完,开跑车抄近道一路飙回警局的费伦快步来到门口,接茬道:“王sir,这件案子基本上已经破了!”
王一鹏回过头,皱眉问道:“怎么讲?”
“本案最大的嫌犯季为升正在押解来警局的途中。”费伦解释道,“而我们重案组已掌握了几样能将他入罪的决定性证据!”
王一鹏闻言大感兴趣,在费伦和谢亦欣的介绍下,将几样证据一一过目。费伦还介绍道:“除了这些证据外,还有疑似凶器的木雕刀正在送检当中,一旦有了好的结果,就能将嫌犯季为升定罪无疑!”
“welldone!”王一鹏赞道,“从案发到现在不到五个小时吧?你们重案组真是高效!”
“哪里哪里,这都是madam领导有方!”谢亦欣本还想帮腔再替费伦说几句好话,没想到反被费伦抢了先。
王一鹏拍着爆妞的肩膀道:“madam谢,你很不错,若非几个月前你才升过职,我都想推荐你去考升级试了!”说完掏出钱包抽出两千块,“我请喝下午茶,你们不用替我省钱!”
施毅然双手接过,道:“thankyou,sir!”费伦等人也跟着道了句谢。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负责审讯的仇兆强和施毅然回办公室报说,季为升对杀害章羽一家六口供认不讳,还写下了认罪书。
“他没有要求律师在场?”费伦奇道。
“没有!”仇兆强摇头道,“不过他想见一见你!”
“见我?”
“对!”
审讯室。
费伦让爆妞等人去了隔壁的观察室,自己单独面会季为升。
“听说你想见我?”
“是!”季为升见到费伦,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费sir,谢谢你!谢谢你把我老婆送去了养合疗养院,谢谢!”
费伦淡漠道:“你不必谢我,如果不是同事说情的话,我想我是不会为一个濒死之人浪费钱的。”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季为升开始喃喃自语,“你知道吗?你是我大学毕业后,遇到的唯一一个不求回报肯帮助我们夫妻俩的好人!你知道吗?我一个搞木雕搞艺术出身的,毕业后竟然只能去帮人搞装修,天天与那些水泥、腻子打交道……”
费伦哑然失笑,居然被人发好人卡了?他一直以为他可以是坏人、烂人、黑心人……可就不会是好人,没想到今天竟有人当他是好人了!
“季为升,你把我当好人,只能说明你心理太脆弱!”费伦打断了季为升的话头,“既然你已认罪,看来这辈子你是没什么机会呼吸自由的空气了,我送你一句话,兴许你下辈子用得着……人,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说完,也不管季为升听没听见,径直出了审讯室。
谢亦欣带着组员与费伦在廊上汇合,正想说话,一直守在法证那边的戴岩和莫婉宁赶回来了。
戴岩道:“madam,sir,已经证实了,我们从季为升家中搜到的那把木雕刀就是凶器,刀把上有季为升的指纹,而那些血迹是由六个被害人的血混合形成的。那半叠彩票上的血也分属于几个受害人!”
“这是法证的报告!”莫婉宁把报告递到了谢亦欣手里,爆妞看也不看,又转递给了费伦。
“welldone!”费伦一边翻看报告一边赞道,“有了这份报告,加上姓季的认罪书,应该可以钉死他了!madam,我觉得我们可以下班了,剩下的工作明天再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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