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勿明
中间媒介就好像集追踪、定位、放大信号这三种功能的仪器一样,能让凶手迅速找准目标的方位,而这个媒介可以是任何东西,也许是降头小人,又或者是一张纸一支笔,否则他没办法确定目标方位,一旦吸错人只会空耗功力而没法补益。
也就是说,今次那个凶手没有吸到佘映彤的元阴之气,想必得恢复一段时间才能够再出作案,或许目标还会是佘映彤,或许会改吸其他人。
想到这点,费伦随即转回主卧,目光如扫描仪般看向室内的陈设,只可惜摆设的物件价格品质参差不齐,令并不擅长精神力的费伦一时也无法看出到底何种东西才是媒介。
不过这不要紧,费伦一个电话叫来辆货车,将主卧内所有的物件家具以证物的名义都搬上了车。本来这事儿佘家的菲佣是反对的,但她只是一个外籍猴子女人罢了,反对无效,在蛊惑了佘映彤后,费伦干脆用高于市价一成的价钱成功把东西全买了下来,然后运走。
车上。
“sir,我真是搞不懂,你把受害人家中的家具整个都运走,到底要干嘛?”莫婉宁奇道。
“就是!”施毅然附和道,“法证那边不是把床单被褥还有受害人贴身衣物这些都拿回去化验了吗?”
费伦神秘一笑,道:“不干嘛,总之我自有用处!对了,那些物件不用运回总区了,运回去也摆不下,就运去跑马地我名下的一个住宅单位吧!”
反正这些东西费伦已经付了钱了,又是在法证法医取证后买的,所以重案组各人对此毫无异议。
西环,殓房。
佘母的尸体赤条条躺在解剖台上。
戴着口罩的曾曼嗔了费伦一眼,道:“说吧,这次要我开哪儿?”
同样戴着口罩的费伦摆了摆手,淡淡道:“不用,你解剖就行,我看着!”
“真不用?”曾曼再次探问。
费伦不耐烦道:“我说你贫不贫呐,赶紧!”
曾曼又瞪了他一眼,这才招呼珍妮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不得不说,曾曼相当专业,解剖开始后,她就把费伦当成了空气,完全专注在尸体上,仿佛冷冰冰的尸体中藏有什么宝藏一般。
虽然曾曼相当认真,而且按照程序该解剖的地方也都解剖到了,但是她并没有解剖尸体上费伦想看的那两个地方。
所以,等曾曼打完正想收工时,费伦道:“慢着,再多解剖两个地方吧!”
曾曼和珍妮齐齐诧异地望向费伦,曾曼道:“按照程序,我的解剖工作已经完成了,你还想要解剖哪里?先说出来我听听!”
费伦指了指佘母尸体脐下三寸的地方,道:“我想看看她这个地方。”
曾曼鄙视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依言照做,但没有从下面开口处下刀,而是直接在脐下三寸下刀,很快就让内脏暴露在了空气中。
“咦?!”曾曼看到佘母脏器的第一眼就发出了惊噫之声,“这、这个……水份流失怎么如此严重?”
费伦细瞧了两眼,摇头道:“莫非你看不出来么?不是死后水份流失,而是自然干瘪,应该是生前就形成的。”
这话一出,曾曼眼中闪过惊骇之色,如果死者生前就出现了这般情况的话,她完全能够想象得到那种痛苦。不过她没注意到的是,费伦的眼睛只在脏器上停留了很短的时间,随后他的目光完全锁定在了那些皮下毛细血管上,因为脐下经脉就藏在这些毛细血管中。
费伦很快注意到,佘母的经脉只有轻微干涸的迹象,说明她体内残存的阴气不多,所以凶手留下的痕迹也就不大明显。
曾曼此时也发现费伦盯着的好像不是脏器,遂问道:“你在看什么?”
费伦顾左右而言他道:“会阴穴,听说过吗?”
曾曼微愕,不太确定道:“两阴之间连线的中点?”
“对,再把这个地方打开我看看,关键在于皮下毛细血管!”费伦这话等于给曾曼前面的问题交代了答案。
曾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照做,很快切开了尸体会阴及周边的皮肤,让那处的毛细血管组织完全暴露了出来。
看了看曾曼目无全尸的解剖刀法,费伦难得调侃了一句:“你这剖尸的刀要是用来杀人的话相信同样利落!”说话之时,目光却落到了那些毛细血管之间。
果然,会阴穴及周边经脉的损伤比丹田来得大一些,看来凶手即便不是修习的元牝魔功,其修炼方式应该也与此路魔功一脉相承。
棘手的案子啊!费伦心下不禁微微一叹,只不知这路功法的来源是……轮回空间!?主神应该没这么绝吧?再说了,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回归这几年世界早该乱成一窝粥了,不应该如此平静啊?
费伦正胡思乱想时,曾曼拍了他一把,令他条件反射般一下紧扣住了曾曼纤白的鹅颈,吓得旁边的珍妮顿时尖叫起来:“啊——”
费伦倏然惊醒,讪讪而笑,松开了曾曼的脖颈,道:“骚瑞骚瑞,职业反应!”
“咳、咳咳……你想卡死我是吧?”曾曼嗔怪道,“不行,得赔!”
费伦脸色一沉,微斥道:“你打乱我思路我都没说你,还赔?赔个屁!”
曾曼一窒,秀眉微蹙道:“那你总得告诉我,你都发现了什么吧?让我也学学,这不过份吧?”
费伦屑笑道:“我注意的是经脉,你是西医,懂这个吗?”
经脉这种东西在西医看来真是虚无缥缈,除了针灸能稍作证实外,就连仪器也难以检测到经脉之所在,因此经脉这种东西到底存不存在还成疑问。曾曼闻言,顿时没话说了,好半天才半信半疑道:“真有经脉这回事?”
费伦哂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曾曼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搁下手术刀就打算脱手套收工。
费伦忙道:“还没完呢,这个地方也得打开看一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曾曼奇道:“眉心后面就是额叶而已,能有什么啊?”
“总之你打开就对了。”
曾曼想了想,反正都多开了下面,也不在乎这么个地方,当即让珍妮拿来专业的法医开颅器,先把尸体头部表皮揭下,然后套上头颅架固定住整个头部,再调整好锯盘的位置,开始下锯。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曾曼很快揭下了尸体的前额骨。费伦细扫额骨眉心后面直达大脑的部位。曾曼也凑过来瞧看,赫然发现前额叶上有一道碳痕。
“奇怪,大脑内怎会碳化?”曾曼不解道。
“不是碳化,而是这一线温度过高,被烧焦了。”费伦纠正道。
“不烧怎么碳化?”曾曼犟了句嘴,旋即愕道:“为什么温度升高的地方只是一条线,而不是整个前脑?”
费伦诡笑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那你怎么想到要打开这处来看?”
“我只是随便看看!不可以么?”说完这句,费伦脱下手套口罩扔到一边,施施然出了解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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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229 孝女就是好(求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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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从西环殓房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回总区总部,而是又到了赤柱。
春景别墅区附近,临时监控房。
“sir!”
“费sir!”
正在监视的戴岩和李立东见费伦到了,纷纷出言招呼。
“有动静吗?”说话时,费伦看了眼追踪屏幕。
之前在佘家询问搜证的时候,费伦想运走卧房里的东西,遭到了菲佣反对,不论她反对出于何种目的,费伦都觉得有必要跟她一跟,所以便找了个由头,在菲佣的几处随身物品里放了追踪装置。
“没有!那个菲佣只是照常买菜做饭而已!”李立东多少有些无奈,“说起来那个叫佘映彤的***也真够可怜的,父母双亡……”
费伦打断李立东的话头道:“谁告诉你她父母双亡?”
李立东愕道:“难道不是么?她母亲刚死,她父亲也遭遇了空难……”
费伦摇手指道:“她母亲刚死没错,但她父亲只是在空难中失踪而已,没有人找到他的尸首。”
“可是……空难诶!”
费伦嘴角泛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空难怎么了?要是有老天保佑,从再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有东西托着你,但若是老天不开眼的话,喝白水都能被呛死!”
李立东听到这个论调,不禁翻了翻白眼。
“我说这话的意思并非想证明佘父还活着,而是想说失踪就是失踪,不要凭直觉把一个人的始终定性为死亡,understand?”
李立东似懂非懂,与戴岩一起异口同声道:“yes,sir!”
“这样,你们盯三天,如果菲佣还没有异动的话,就撤!”交代完这句,费伦就先离开了。
“玳瑁,你说费sir刚才说空难失踪不是死亡,到底什么意思?”
戴岩道:“阿东,你跟费sir办了这么多案子,难道还没看出来么?费sir办案不依靠直觉,他怀疑一切。”
“怀疑一切?这怎么可能?费sir有时候明明就是靠直觉在破案呐?”
“或许在我们看来是直觉,但对于费sir来说某些事物或线索他早有计较也不一定。”戴岩这话虽是推测,却恰恰说到了点子上。
重案组。
费伦刚到,莫婉宁就递上了她和李立东从现场拍回的照片。
费伦一边翻着整叠的照片,一边吩咐施毅然道:“随时留意出入境记录,佘映彤的爷爷奶奶从澳洲那边一回来就通知我。”
“yes,sir!”
“阿宁,你按着这张便笺上所写去打听一下最近半个月受害人佘太太的行踪,看看她都与什么人有过接触!”费伦又交代莫婉宁道,“记住,小心一点、仔细一点!”
“yes,sir!”
事情交代完毕后,费伦就直奔跑马地搁佘家主卧家具物件的那个住宅单位而去。
花了几天时间,费伦仔细查看了所有物件,甚至动用了较其他“五围”而言并不雄厚的精神力进行扫描,也没有发现他心中所想的媒介物。
“是凶手还有其他异力辅助、高明到不用媒介呢?还是媒介被人提前拿走了?”抱着这样的疑问,费伦让没发现菲佣异常、已经准备撤摊的戴李二人继续监视。
周日,费伦又和乔冷蝶一起去仁泰医院看望了乔父。
一番闲话家常后,乔父故意咳嗽几声,乔冷蝶连铃也不按,就着急忙慌地冲出病房叫医生去了。
以费伦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乔父的咳嗽是假装的,却没有主动说话,他知道乔父这样做一定有话跟他说。
“阿伦,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当然!”
“你如此尽心尽力的帮冷蝶,或者说帮我们父女,到底图什么?”说这话时,乔父的脸上多了几分冷意。
费伦哂道:“伯父,你觉得我能图什么?”
乔父摇头道:“我说不清,但总感觉你的目的不那么单纯。”
“伯父,我可是成年人!”费伦哑然失笑道,“但凡正常的成年人,或者说在社会上搅过几年的人,有谁是单纯的么?”
乔父苦笑,沉吟了几秒才道:“那你对冷蝶到底有什么目的?”
被乔父问到这个问题,费伦心头泛起一阵杀意,脸上和眼神中却透出一片温柔和坚定,道:“伯父,我可以保冷蝶一辈子锦衣玉食,这算是一个承诺!”
乔父听后微微一叹,这个承诺他信,虽然与他想象中有所差距,但自家女儿是哪种修养,他清楚得很,根本没法嫁入那种高门大户。
费伦知道乔父心里的挣扎,也不打扰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这时,医生在乔冷蝶的生拖硬拽下连滚带爬地撞进门来,看他的脸色,对乔冷蝶的做法相当不满。
费伦忙道:“doctor李,快过来看看病人!”
李医生虽然是肾病权威,但多年的磨砺让他的处事手段日趋圆滑,所以对上费伦这位老院长都要礼让三分的年轻人他不敢怠慢,稍整脸色,凑到床边帮乔父检查了一下,略带埋怨道:“病人状况还算不错,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属哪来这么担心?”
“doctor李,劳你费心了。”费伦不咸不淡道,“听说尊夫人最近正在积极谋划加入庄氏(太太)联谊会?”
李医生闻言一愣,顿觉费伦高深莫测起来。
费伦似乎没有瞧见李医生的诧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李医生听后,惊疑不定地退出了病房。
庄氏联谊会?!
乔父心头狂震,作为常年为那些高档别墅区搞装修的他来说,对庄氏联谊会略有耳闻,知道那是由李超仁夫人庄月华发起的名媛贵妇们的交友沙龙,一般人家别说进了,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费伦却仿佛没看到乔父震惊的表情,道:“伯父,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完看向乔冷蝶,她却一脸不舍得走的意思。
“慢!”乔父叫住费伦,“冷蝶,你过来!”
乔冷蝶赶紧挤坐到乔父床边,双手捧着他生出来的左手。道:“爹地,有什么事你就说,女儿一定办到!”
“阿伦,你也过来!”乔父说这话时,口气听上去像要交代后事。
费伦返回床边,半开玩笑道:“伯父,别闹了,您老人家命还长,语气能不能别那么悲观?”
乔父瞪他一眼,旋又转为和蔼,叹道:“我自己的病自己知道,这是当年为了给冷蝶她妈妈治病,拼命挣钱落下的,现如今若不是靠钱吊着命,根本没得救……”
乔冷蝶闻言,顿时热泪盈眶,道:“老爸,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就算透析不行,咱们还可以换肾呐!”
乔父仿佛没听见乔冷蝶的话,拉起她的手,放进了费伦掌中,道:“阿伦,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照顾好我女儿!”
费伦暗里狂喜,心跳体温却没有丝毫变化,面色淡然道:“伯父,您就放心吧,我做出的承诺还没有不算过。”
看到费伦淡淡的表情,乔父心下反而安稳了许多,瞄了眼有些呆滞的女儿,道:“阿伦,冷蝶还年轻,如果可以的话,送她到国外去念几年书吧!”
“这没有问题!”费伦道,“美国怎么样?哈佛,史丹福,耶鲁这三所大学任选!”
乔父虽然没听过耶鲁,但哈佛和史丹福的大名他是如雷贯耳,再想想,能够与这两所名校并列的耶鲁想必也不差,顿时有些激动,正想再说什么,乔冷蝶却道:“老爸,我不想去读书,至少在你病好之前,我不想去。”
乔父闻言气急,不禁骂道:“你放屁!老子这病还能拖个几年,可到死也他**好不了,你就一直不去读书么?信不信我抽你?”
都说人急才会露出真性情,费伦听了乔父的话一阵暴汗,敢情恁多天来他的好脾气全是装出来的,这一急就全露陷了,说不定乔冷蝶爱爆粗口就是搁乔父这遗传的。
“爸——”
“总之我怎么说你照做就对了?不然你信不信我从这楼上跳下去?”
听到这话,深悉父亲脾气的乔冷蝶顿时不敢犟了。
“好了,你和阿伦走吧!”
乔冷蝶不愿动,任由费伦握着她的柔荑,可屁股就不愿离开床沿。
“走!”乔父吼道。
乔冷蝶这才不情不愿地和费伦退出了病房。
等进了电梯,费伦揶揄道:“本来我还以为伯父好脾气呢,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乔冷蝶恶瞪着他。
费伦绕着弯子道:“没想到你们父女俩一脉相承。”
乔冷蝶闻言一愕,旋即反应过来,举起手欲打:“我打死你!”
费伦一把捉住乔冷蝶的手,强行拥她入怀,挤压摩擦了几下,这才道:“打死我,可就没人照顾你喽!”
这话一出,本还忸怩的乔冷蝶顿时不挣扎了,俏脸红扑扑地靠在他怀里,道:“阿伦,你跟我老爸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让你这花花公子来照顾我?”
“我花么?”费伦面上装作诧异心里却在谢天谢地,虽然最近这一段,乔冷蝶对他的观感好了不少,但也仅限于碰碰手什么的,眼下只乔父一句话,乔冷蝶就顺从得如初生的狗仔,任他抱任他摸,如此看来,真的要感谢孝女,孝感动天!
“你还不花?那前天晚上,你和精灵还有妮露在浴室里干什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费伦一本正经道:“你知道个什么,我只是帮她们搓澡!”
“你……”乔冷蝶本只是有些怀疑,但真听到这种话还是有些受不了,挚起粉拳就欲擂打费伦。
还好此时手机震动起来,费伦包住乔冷蝶的粉拳看了眼来电,道:“别闹!何赌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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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230 乔父之死(求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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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何,嘛事啊?”
“半个钟头前,我儿子受了袭击。”何鸿生的声音相当阴鸷。
“噢?!阿龙没事吧?”费伦难得关心了一句。虽然何鸿生没说是哪方面人干的,但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袭击的事情十有八九与严兴南有关。
“他受了些皮肉伤,不过没甚大碍。”何鸿生续道,“倒是你,这几天多小心一点。”
“老何,没想到你还关心起我来啦!”费伦半开玩笑道。
何鸿生声音变得严肃,道:“我说过,有关严兴南的事,我跟你立场相同。”
“毕竟我现在是个警察,不能做得太过了嘛!”费伦淡淡道,“放心,他要敢来,我让他有来无回。”
何鸿生在那头桀桀笑了起来:“我就知道阿伦你不是好相与的,如果你实在搞不定就call我!”
“这个不劳你操心,搞不搞得定都是我的事儿!”费伦说完这句便挂了电话。
乔冷蝶灼灼望着他,问:“赌王跟你说什么了?”
“何友龙遭袭,多半是严兴南干的。”费伦哂笑道,“我看他动了真怒,已经起了除掉严兴南的念头。”
乔冷蝶道:“哪敢情好,这样我就不用住精灵那儿了。”
费伦捏了她的丰臀一把,笑道:“不住黑妞那儿,你住哪儿?”
乔冷蝶拍了他的手一下,嗔怪道:“讨厌!别以为老爸让你照顾我,你就可以毛手毛脚的。”
“叮——”
电梯到了楼层,乔冷蝶挣脱费伦的手,当先出了电梯。费伦却呆怔原地。
“你怎么了?”乔冷蝶奇道。
费伦一把将她拉回电梯里,迅速关上电梯门,摁了乔父病房所在楼层数。
乔冷蝶诧异万分地看着费伦。
“我想老何打电话过来多半是收到了风声,严兴南有可能朝我下手。”费伦语气不善地解释道,“可我最近根本不去欢乐时光,他找不到机会拿我开刀,说不定会对伯父不利。”
乔冷蝶闻言顿时紧张起来:“那怎办?”
“没事,本来仁泰这边的安保已经很好了。”费伦轻拍她的肩膀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这就把伯父接到养合疗养院去,那边的安保措施比仁泰更好,你要是还不放心,咱们还可以雇几个专业佣兵守着你爸!”
一席话,让乔冷蝶稍稍安心。
“叮——”
电梯门刚开,费乔二人就隐隐听到走廊那边隐约传来护士的喝斥声:“你们从哪儿进来的?想干什么?呀——”
费伦和乔冷蝶对视一眼,隐隐感到不妙,忙朝走廊那头乔父的病房冲去,远远就看见病房门口一个护士满腿是血摔在地上,卷曲着正痛苦呻吟。
两人大惊,疾奔过去。
费伦右脚踝弯顶在受伤护士的腹部,腿弓微一发力,将她撇开七八米远,地上瞬间拖出一道血痕。不过对这个护士而言,离开门的范围相对安全一些,而且如此一来,费伦想对门内之人做什么她也就看不到了。
与此同时,费伦用左手拦住了想上去踹门的乔冷蝶,右手入怀掏枪,左腿猛然蹬开了病房门。
“嘭!”
随着病房门轰然躺平,门边的乔冷蝶看到了令她睚眦欲裂的一幕,病床上的乔父已然不见,只有一双手还勾在窗沿上。
俩穿着保安制服的混混守在窗边,正在使劲掰那十根悬命的手指,听见身后房门的巨响声,一个混混朝门口望来,另一个持刀混混侧脸狰狞,几乎没有犹豫,手起刀落,就砍在了窗沿上其中的五指上。
“啊——”
只听悬在窗外之人发出凄厉的叫声,另一只好手也脱向了窗外,跟着惨叫声迅速消失于费伦和乔冷蝶耳畔。
“砰!”
也就在惨叫声响起的同时,费伦手中的点三八也响了,只一枪就洞穿了持刀混混的太阳穴。可是即便这样也就不回窗外的人。
这是乔父的病房,虽然乔冷蝶有九分九肯定窗外之人就是她老豆,但没亲眼看见尸首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
不顾费伦的阻拦,乔冷蝶欲跳窗似的奔向窗边,朝下望去,八楼之下,她虽看不清乔父的脸庞,但身材体型却相当熟识,当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竟疯了一般跨上窗沿,打算随乔父一起去了。
费伦赶紧过来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开玩笑,乔父这个“累赘”的死活,对费伦而言并不重要,他要活着就养着他,要死了也没关系,但如果乔冷蝶也跟着去,他不亏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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