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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之一笑 (高干)全文+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读读
“……阿政的任务渐渐多起来,并且越来越重要,同样地更加地危险。有一次他在国外执行救援任务,不幸被擒,他被打得全身是伤,却凭着智慧和毅力逃了出去,并且在热带森林里头与敌人整整周旋了一个星期,最后顺着河流回到营地。他后来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星期。”
“……阿政大大小小的嘉奖得了很多,他救过被拐卖的儿童,端过国际毒枭的老窝,解救过非法武装斗争下的人质……他成了年纪最轻的大校,各大军区的首长都看好他的未来。我也以为他的路就是这样走下去的时候,他却有了新动作。他有几次出任务带回来了人,都是很有技术的人,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孙子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有了超越我意料的抱负。我很欣慰,也希望你能得到些安慰,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符家姑娘,我以后可能不能再向你报告了,因为阿政现在着手做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我向你保证,他所做的,决不是坏事,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得起祖国,对得起人民。爷爷实在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对你的亏欠爷爷一辈子记在心里,对你的感激爷爷也一辈子记在心里。要是你愿意回信,跟爷爷唠点家常也好。”
一篇篇地看完,符晓早已泣不成声。内心百感交集,一时想起父母慈爱的笑容,一时想起唐学政温柔的宠溺。
“唐先生接到任务,不得不离开。”突然快递小伙子的话闯进她的脑海中,她首先想起的是唐爷爷说过的他曾被抓一事,心立刻像被人紧紧捏住,几乎透不过气来。他这次的任务,危不危险?这想法一旦起了头,就没办法不再不想。可能受伤,可能又不小心被坏人抓住,被打得满身是伤……忆起上次他过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伤,那么精力好的人睡得那么沉……他现在安全吗?
或许这世上没几个能比得上符晓那种复杂之极的心境,但她渐渐一点一点地想通了。人死不能复生,唐学政已以行动弥补着他的大错,对于父母的事十年之久已慢慢释怀,但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跟他在一起,她只会觉得对不起天上的父母,他们定不会原谅她。现在她只愿他平平安安地回来,让她再看一眼,然后彼此说清楚,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他娶一个好妻子,在他为目标努力的途中支持他,而她,也会放下痛和爱,或许会找一个平平凡凡的男人,将他放在心底过一辈子。
自我安抚是符晓的强项,没有这种坚强,无父无母的她过了十年又是怎样的难熬。这么一想通,她也就好过了一点。除了深夜克制不住地偷偷在被窝里掉点眼泪,因为爱上了唐学政对着父母照片说对不起,再有就是总是梦见唐学政受伤又能逃出来之外,其他时候都是挺好的。她外出都着些淡妆,让自己看让去精神一些,因为这样才不会更加萎靡,对杨家三口道歉,找个理由解释自己的不辞而别,去姑姑家看看奶奶,大家坐坐笑笑,一天又一天。
直到半个月后的深夜,符晓好不容易振奋精神,在电脑前重拾荒废已久的工作,门铃突然响了。她不由一惊,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十五分。这个时间突然响起了门铃,特别是在她一人独居的房子里,她不由心里有些打鼓。从房间里拿了一根球棍,她缓缓开了房间门。
“符晓,是我。”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空荡的房子里穿透,直击她的心脏。
是唐学政!符晓没有多想,丢了球棍便跑去开了第一道门,透过铁门,在楼梯暗淡的灯光下,她看到了似乎一个世纪都没再看到的英俊脸庞,一时间呆在原地。
唐学政也直直凝视着她,没有叫她开门,只是深深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符晓轻轻开口,“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有一道血痕?
“哦,这个,”他用拇指刮了刮,“没留意就被划了刀。”
回忆起自己梦里头的画面,她倒吸一口气,“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没了。这次就救一个人,轻松。”唐学政轻描淡写,眼睛像雷达似的巡视她的脸,瘦了点,“这些日子好好吃东西了吗?”
符晓呐呐地点点头。
“看你的样子,又在熬夜了?”他不赞同的口气道。
“我……”符晓不知道该说什么。
“睡晚了对身体不好,现在去睡吧,不打扰你,我要走了。”唐学政轻笑一声。
“啊?”符晓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晚来只是为了跟她说这么几句。
唐学政何尝又不觉得自己很蠢,但他没法克制自己想见她一面的心情,一下命令就叫直升机开这里来了。“我就看看你,我想过了,你对我没有安全感是有道理,等我说服了我妈,再顺便通知好亲戚后就来找你。”
“你……”别做这些浪费时间的事了,“你妈妈才不会喜欢我,你还是找个你喜欢她也喜欢的媳妇儿吧。”
唐学政咧了嘴,“我就喜欢你。”这纯情的词他是越说越顺口了。
☆、第 61 章
“我不……”否认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她垂下眼眸,“那你去说服你妈妈吧。”
“放心,不会太久。”他向她保证,“去睡吧,我听你锁了门再走。”
符晓紧握着把手,又偷偷从头打量他一遍,确定他没受什么伤后,才勉强道:“那你……回去小心点。”
“嗯。”唐学政想问她有没有想他,又觉得现在没那资格,因为他的关系让她又难过了。更不用提他想让她开门抱抱她,亲亲她,压抑住内心的躁动,他沙哑道:“去吧。”
符晓低着头点了点,慢慢地将门关上,咔嚓一声上了锁。
她屏住呼吸,聆听门外的脚步。
只是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像是没有人一般。
她抵在门上,觉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久久,她还是听不到一点点细小的声音。她咬着唇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是他走了?还是他受了伤昏倒了?就在她差点克制不住想要开门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离开的脚步声。她像是被谁挠了心,不知是轻松了,还是更沉重了。
情不自禁地,她轻轻地、轻轻地将门开了一丝小缝,正巧看见他离去的背影。她又不自觉地咬了下唇。
长年的警觉让唐学政知道她在偷偷看他,但他没有回头,却不可否认地悄悄松了一口气,她还是在意他的。她离开的时候那么干脆,他又因为该死的任务关键时刻没有出现,害他一直担心她恼得更干脆怎么办。
苦笑一声,谁能知道,他堂堂唐家大少,对自家的小妞妞是这么患得患失。
唐学政回到北京,稍作休息后便去一家高级的养生会所找他每星期都会去练瑜伽的母亲,没想到,肖浅浅居然也在。
“浅浅,你的动作连教练都夸,阿姨可要向你拜师学学啊。”唐夫人换了衣服,一边走出更衣室一边对身边的高佻美女笑道。
“我就是班门弄斧,阿姨您的呼吸绵长,我望尘莫及呢。”肖浅浅回以一笑。
翘着二郎腿坐在休息区抽烟的唐学政见两人有说有笑地靠近,眯了眯眼,按熄了烟头。
“阿政,这次出去还好吧?有没有受伤?你脸上怎么回事?”见爱子一回来就找她,不高兴是假的,唐夫人拉过他左看右看,发现他脸上的伤痕不由惊呼。
“没事,走吧,妈,我陪您去吃饭。”
“好,走,浅浅,我们狠狠吃他一顿。”唐夫人笑吟吟地转头道。
“阿姨,我就不去了。”肖浅浅微笑婉拒。
“说的什么话,我们阿政还没那么小气,连你都不请。”唐夫人对儿子使个眼色,示意他说话。
对母亲有求,唐学政很合作,“既然遇上了就一起吃个饭吧。”
肖浅浅冷笑一声,“就怕唐大少您心情忽好忽坏。”
“对,上次你把浅浅惹恼了,人家还没消气呢。你下午陪浅浅走走,看她喜欢什么东西给她买,就当赔礼了。”唐夫人趁机道。
唐学政笑笑,“行,没问题。”
肖浅浅的眼里闪过惊喜,恼怒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饭间,肖浅浅离席,唐学政对他妈道:“妈,我顺了你的意,你也该顺儿子一次。”
“我哪样没顺着你?”唐夫人喝了一口红酒,旋即警惕地道,“除了符晓的事以外。”
“行,不提她,您记住您应了。晚上咱俩好好谈。”
见他应得干脆,唐夫人也就没多想,点了点头答应了。
吃完了饭,唐夫人称有事先走了,唐学政长腿伸直交叠,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道:“肖大小姐,您乐意什么玩意儿?”
“哼,别哄小孩儿玩,真要道歉,就陪我去个地方。”
唐学政无所谓地笑笑。
半个小时后,两人进了一栋商业大楼里的台球会所。这是肖浅浅的闺蜜开的,设计都带着女性特有的幽柔格调。大厅里大致有七八台,因为是白日,只有两台球桌上有几个客人玩着。
肖浅浅对唐学政勾唇笑道:“谁稀罕你送什么礼物,陪我打一场球算你道歉了。”
唐学政挑了挑眉,双手插袋,率先走了进去。
一位穿着制服的美女迎了上来,问他们需不需要陪练。而后她身后便传来老板的声音:“他们说要陪练,肯定是想砸我这的招牌。”
制服美女转身,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年轻削瘦女子微笑着迎了上来,仰头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你一定是‘唐少’,久仰大名,我是宁宁。”
注视她化了妆都难掩的苍白,唐学政只点了点头,也不回话。
“给我们选一桌安静点的地,我好久没来这儿放松放松。”肖浅浅道。
宁宁点点头,亲自将他们引向最右边角落的一桌,周围有一壁水族游鱼,气氛怡人。
“你没事也留下来陪我们玩两局吧。”肖浅浅说,“我好久没见你了。”
“我只怕自己光线太强了。”宁宁别有所指地笑笑。
肖浅浅瞄一眼身边的男人,“放心,某人绝对是想美女越多越好。”
于是宁宁留了下来,肖浅浅让她陪唐学政玩第一局。唐学政倒真是很久没玩台球,手生了,加上又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击球都未入袋。宁宁犹豫说道:“唐少,要不我们先练练?我虽然天天在这里,也很久没玩,手都硬了。”
站在一旁逗鱼的肖浅浅瞟了一眼过来,“别理他,他能着呢,以前跟他玩,就没让我们碰球一下。”
唐学政点燃一根烟,“你继续。”
肖浅浅笑话他,“怎么,唐大少连球都不会打了?”
“就这点水平。”唐学政笑笑。
肖浅浅恍惚,她记忆中的他从来经不起这些挑衅的,张扬着就像是全世界也要跪拜在他的脚下。原以为他没变,但其实,又有谁没变呢?
“那个,听说玩家里头要办个游戏还要申请?”她忽地觉得他好远,试图找着两人的交合点做话题。
“嗯,你想清楚要干什么,递个盘子给我,里头最好能详细尽量详细。”先把她推上去也好。
“有多大把握?”
唐学政吐了一口烟圈,扬唇笑了。
像是她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肖浅浅猛地明白,他并非不再张扬,而是他已不需要外释那种已经到了骨子里的自信!仿佛能看到他透出的霸气,她一时间愣住了。
“哎呀呀,瞅瞅我运气好成什么样了。”熟悉的戏谑声音打破她的出神,肖浅浅有些头痛,是莫于非。
“肖美人,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我来打个球都能碰上你,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去趟民政局算了,我请你。”扎眼的白头配上一身手工裁制的西装,怎么看怎么想起一成语——衣冠禽兽。
“你一个人来打球?”肖浅浅明白过来,她恼怒地看了唐学政一眼,冷冷问道。
莫于非咳了两声,“这不是很多美女妹妹吗?”言下之意是冲着美女陪练来的。
肖浅浅哪里能信,只觉一把火蹭地上来了,“哼”地一声掉头走了。
“浅浅!”宁宁忙追了上去。
两个大男人没追上去,莫于非拍他一掌,“你能啊,叫我来挡桃花,得瑟是吧?”明明知道他没追上她,还来显摆?
“这不是给你提供条件吗?”
“老子不稀罕!”
唐学政斜他一眼。
“老子只是来行兄弟道义。”
“委屈了。”
“那有什么办法,你没了老子不行。”
“我有王小川的号码。”唐学政好心提醒。美女的好处就是,不愁没有护花使者。
这话把莫于非堵得,“你他妈敢!”他追不上还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别人追上了他没追上。
唐学政叼着烟,又拿了球杆,玩起残局来。
这头宁宁把肖浅浅劝了回来,她余怒未消,侧着身只在球桌的另一头站着。
莫于非见不得美人愁眉苦脸,发挥特长不遗余力地贴向她,百般讨好。虽不是自己心中的男人,但像莫于非这样的人物这样低声下气,也大大满足了她女人的虚荣心,加上宁宁也在一旁调解,她终于缓了脸色,同意宁宁的建议两两比赛。
莫大少毛遂自荐与肖浅浅一组,肖大美人也没异议,于是貌似和乐融融地开赛了。
唐学政心思一点儿也没在上面,失了手之后便下了,肖浅浅与他擦肩而过,看也不看他一眼。
没留意她的怒气,坐在小沙发里的他拿出手机,见一眼没有新信息又收回口袋。
“你的那个妞呢?”莫于非状似随意地问。
“你问她干什么?”唐学政抬头扫了他一眼。肖浅浅就在面前,他还有空想起符晓?
“这不是随便问问吗?还跟着你呢?”
“……废话。”
“我看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怎么勾引你的?”
“还兼职狗仔队?”
“你打算玩多久?不会真打算娶她吧?”莫于非一副“你别闹了”的模样,“人家只是个小姑娘,别让人抱太大幻想,小心人逼急了。我可是过来人。”
“你想说什么?”唐学政眯了眼。
“当然是劝你趁早放手,要是你觉着有损失的话,爷把肖浅浅让给你得了。”莫于非十分大度地道,“反正那姑娘怎么比也比不上肖……”
一脚猛地踹过去,原本在转椅上的莫于非粹不及防地摔坐在地上。
“你他妈干什么!”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恼羞成怒的他抬了转椅就甩过去。
唐学政头一偏,椅子砸上身后的墙壁,壁画随之掉落。
“我干什么,我抽你嘴贱的。”他的小妞他有什么资格妄自评论。
“嘿,还说不得了还?就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你就这么抽你二十几年的兄弟?”莫于非大骂。
“她要是说你我照样骂!”可是事实证明,往后符晓骂莫于非的时候,唐学政只有落井下石的份。
莫大少那个气血上涌,“我是抽她就是骂!”
“她是女人你是吗?”她就这么干脆地走了他还舍不得说重她一句,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等等,他们在吵什么话题?
☆、第 62 章
他本意是既然自己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就费点神拉他一把——天知道她接近他是为了什么目的——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还没扯到重点他就动起手来了,而且为什么他吵架妈的主题已经偏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搞得他像是在争风吃醋似的。莫于非简直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怎么好好的就吵起来了?”宁宁忙来当和事佬,对自己会所的墙壁被砸了个裂痕连眉头也没皱,只担心他们闹僵。
肖浅浅不悦地道,“你们到底吵什么鬼东西?”这些男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是常有的事,但现在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该注意形象。
“……哼。”莫于非拍拍身上的灰,瞪了唐学政一眼,好心遭雷劈,他果然不适合当个好人。
“莫于非,你下手也有点分寸,拿着椅子就乱砸,要是阿政没有避开怎么办?”看那被砸的力道,肖浅浅又不由骂道。
“你心疼他,他可不是为了你动手。”莫于非冷笑一声,凭什么就他一个人不痛快。
闻言,肖浅浅果然变了脸色,但高傲的自尊让她开口,“关我什么事?”
宁宁只觉气氛一触即发,想上前劝解却突地觉得力不从心,大脑晕眩起来,她暗自叫糟,想悄悄离开一会。
只是天不从人愿,她一转身,迎面便碰见她此生最痛恨的男人带着两个小弟走向她。
“去哪儿?”问话的是一个浑身散发黑道煞气的平头男人,三十出头,有一道狰狞伤疤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拇指粗细的金链。他邪气地上前挑起她更加苍白的脸蛋,“想要了?”
宁宁用力偏头,挣脱他的桎梏。
控制欲极强的男人眯着眼,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我不喜欢不乖的女人,看来你还没有得到教训?不是跪着磕头求我的时候了?”
眼里的瞳孔猛地缩小,宁宁的身子止不住发抖。
肖浅浅上前一把将她拉开,“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男人挑眉,慢慢收回手,意味莫名的从上而下打量了她一遍,“我说是谁呢,这不是天天上报的肖大检察官吗?怎么?我教育我的女人你也要管?要不要把我拷回去审?”他配合地伸出双手到她面前。
“放心,不急于这么一天,我会请你去作客的。”肖浅浅将宁宁拉到身后,冷冷笑道。
“求之不得……”那男人靠近她,咧开□道,“你得快着点,这个贱人最近浪得很,我怕慢了伺候不了您。”
“你……”一巴掌就想打过去,被他轻松地拦在半空,“别这么性急……“
“还是放开你的狗爪子得好,爷今个儿心情不好。”莫于非懒洋洋地走到他们面前,干脆地将肖浅浅的手抽了出来。
男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她们身后的两个男人,虽知道不是等闲之辈,但他也没放在心上,他们若是聪明,也该明白井水不犯河水。看来调戏了别人的女人,男人无所谓地笑笑,双手举了举作投降状,“我的错,不知道名花有主。”
肖浅浅道:“莫于非,他侮辱我,帮我教训他。”
莫于非向来是个不怕惹事,就怕没事可惹的主,听到这话咧嘴笑了,回头看看还稳坐着置身事外的唐学政,“干不干?”
完全不在状况内的唐学政在写着短信,最后只留了三个字一个标点——“我想你。”按了发送键,他身边越是充满漩涡,他就越是想念他的小妞妞身上那种上善若水的干净。
平头男子注视着分明溢着紧张气氛,那个依旧低着头玩手机无动于衷的男人,只觉莫名肌肉紧绷,北京城什么时候有这一号人物?
☆、第 63 章
平头男子注视着分明溢着紧张气氛,那个依旧低着头玩手机无动于衷的男人,只觉莫名肌肉紧绷,北京城什么时候有这一号人物?
肖浅浅也看向唐学政,眼里意味莫名。宁宁在她的身后紧咬下唇,带丝难堪地低着头。
唐学政等了一会,没有短信回来,他不怎么高兴地收了手机,这才有空抬起头来,扫了那男人一眼,虚心地问道:“干什么?”
莫于非差点吐血,几乎认为他是故意的了。他英雄救美的场面就这样被他糟蹋了?
“莫于非,丑话说在前头,缺了胳膊少了腿,别回去哭爹喊娘。”见对方内部就泄了气,那男子冷笑一声道。
“齐三,你真相信自己有那个能耐?”
北京城说小不小,说大也大不到哪去,长年在外头混的哪有碰不到头的时候?两人以前便见过几次,也只是点头之交,连话都没超过十句。
“你怎么认识这种人渣。”肖浅浅厌恶地道。
被莫于非称为齐三的男人不急不躁地看向她,缓缓露出和善的笑,“美人,我打女人的。”
宁宁不由恐惧地将浅浅拉了一把,试图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贱人,你给我……”一个玻璃的大烟灰缸以凌厉的速度砸向齐三的脑门,他一惊之下危险闪过,跟在后头的两人也下意识地躲避,而同时,莫于非也动了手。
身后两个手下还没来得及拔枪,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到两声闷哼,两人就晕死过去。
陪练的美女们早就害怕地躲了起来,聚在一块心惊胆跳。
解决了两个小角色的唐学政展了展大手,望着手背上的一点点红印,想起他媳妇儿来,又掏出手机看了看。
这边装斯文装得太久的莫大少已经不敌长年累月在刀口下舔伤过日子的黑道太子,被一脚踹进沙发里,连人带沙发给翻了,发出一声巨响。向来以狠辣出名的齐三打算给他点教训,抽出一把短刀就上前想往他身上招呼。
一道强大的力道从旁边格住,齐三眼里闪过惊诧,他刚刚分明用余光扫见他在范围之外,什么时候到了跟前?
没时间多想,反手一转,利器直刺对方擒住他的手臂。
“小心!”肖浅浅惊呼。
唐学政俐落地扭过他的手避开。
齐三见状,立刻变了手中的招式,心里却提了防备,轻而易举就扭了他的手,哪里是一般人能做到。他虽然也是总有人保护,但在黑道之家不靠真本事闯出点名堂又有谁真心服你?想他十四岁就开始喋血砍杀,曾经一个人就挑了死对头一个堂,凭那次的浴血才奠定了今天的地位。要是随便一个打架高手能轻易钳住他的手,那他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过了数招,动了真格的齐三竟见他拆招拆得如此轻松,眼里红光一闪,左手撤下就想拔了腰间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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