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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女配开挂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雪天子

    杨玉英把装信的匣子收好,便开始收拾给徐山长,各位先生,还有李然李真人等人的礼物。

    并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都是些京城特产,给先生们准备的全是文房四宝,各类书籍。

    登州毕竟偏远,京城,江南那边的书籍传过来便有些滞后,徐山长还经常抱怨,每次出新书都不能第一时间看到。

    杨玉英这次回来,干脆去书肆把最近三个月的新书,挑挑拣拣打包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光扫一眼就觉得没必要看。

    她还给李然准备了不少名贵药材,医书,给她家小道童们准备了好些零嘴。

    “看看这院墙,三百年没修过吧”

    “再看看这大门,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寒酸的书院大门吗”

    “屋檐破烂成这副模样,是不是我来上课,还得天天带着蓑衣,就怕下雨啊”

    杨玉英离书院还有一段距离,便听有人说话,推开百叶窗向外一看,是个嘴角绒毛还很细密的少年郎。

    少年郎横眉怒目,一身的怨气“怎么我说错了,长平书院有什么好登州这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长平书院能有什么样的好先生你不让我去京城书院,去江南书院,非让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话音未落,上面忽然乌压压飞来一群白鸽,灰鸽,黑鸽……

    噗噗,噗噗噗!

    少年轻轻抬起手,摸了摸头,摸下来一手的鸟屎,他的脸色一下子绿了。

    周围一群等着报名参加招新考核的学生们哄然大笑。

    杨玉英也笑起来。

    放下车窗,至于这放纵鸟儿的功劳,或者说罪责,她可没必要出面承担。

    只是杨玉英的车还来不及走,就听那少年郎气急败坏地对他身边的老人怒吼“呜,连鸟都欺负我,我就是想学机关术,想造一辆能飞的车带我娘和姐姐去看看大海,来登州能学得着吗登州有什么,你不尊重人……”

    他喊话时眼睛里是真有火光四冒,显然也是养灵司的。

    杨玉英莞尔一笑,伸手出去招了招,旁边一书院的护卫便迎过来,她同护卫耳语几句,护卫略一点头。

    不多时,书院大门悄无声息地关上,好些学生都接到传信回教室读书去。

    少年郎十分警觉,隐隐感觉到周围的变化,鼓起连稍稍收了声,却还是忍不住咕哝“你们想做什么想打架我,我可不怕你们,反正我不要来长平书院,我要学机关术,要造车,要造船……”

    他话音未落,只听波浪滚滚,海涛声轰鸣。

    眼前的大地瞬间化作汹涌澎湃的大海。

    少年!!

    冰冷的海水打在他的脸上,脚下只有一点礁石。

    “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吓得汪一声哭出声。

    其他学生也陷入同一片场景,本来也想叫,可是在自家地盘上,自然一个个地摆出平静淡然的面孔。

    半晌,长平书院一些老生回过神,转头看见杨玉英,连忙行礼“杨学姐。”

    “玉英学姐回来了!”

    杨玉英笑了笑,朝吓得脸色发白的少年郎道“瞧,想看大海,不必乘车,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少年

    说完,杨玉英同师弟师妹,还有师兄师姐们打了声招呼,径直去找自家山长,徐山长显然有自己的耳报神,门口发生的事已经提前就知道,坐在椅子上一见自家学生,就特别矜持地摇摇头,冲曲先生,王先生他们道“玉英这孩子,还是沉不住气,那些小子那么一点年岁,口头上抱怨几句,管他作甚。”

    曲先生他们只掩口而笑,谁也不吭声。

    杨玉英莞尔,点头应是。恭恭敬敬地把送给各位先生的礼物,请人搬进门,堆了半个屋子。

    这些全都托付给徐山长,请他代为转赠。

    徐山长一边说用不着什么礼物,不够累得慌,一边笑得光洁的面上都有了皱纹。

    整整大半日,杨玉英乖乖被山长领着出去见书院的先生们。

    “看这傻孩子,京城离咱们这儿多远,拿这么多东西,多么辛苦。”

    “现在在京城皇城司任顾问一职,幸好皇城司向来不禁止使臣去做别的差事,要不然玉英就浪费了。”

    “我想着留在京城发展还更好些,非要来登州,说是舍不得我,哎,这丫头小孩子脾气呢。”

    杨玉英只微笑,尽力让自己笑得不是太尴尬。

    徐山长这是显摆自己教徒有方,显摆她杨玉英又乖,又孝顺,又漂亮,有有本事,还显摆得这般明显,到底谁才是小孩子

    。




第二百七十九章 将军的痴肥前妻
    杨玉英陪着自家山长四处转了两天半。

    到也挺有意思,会来登州,来长平书院任教的先生们,脾性都相投,哪怕坐在一处吃饭喝茶聊天,也不至于无聊。

    又去拜了圣人,和所有先生们打了招呼,杨玉英这才回家去。

    她这次来登州,是带着任务来的,要在登州新建皇城司的登州养灵司(查事司),只是新建一个司,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建便能建起来。

    不过到是不必很着急。

    杨玉英回到自家驻地,享受了一回温泉,吃了一顿自家丫头们做出来的大餐美味,吃饱喝足,交代丫头们整理送给李道长等人的各色礼物,自己便进了船屋,准备好好刷一两个副本。

    自从离开登州,她做任务到没怎么耽误,可是正经的副本,到真是没怎么刷。

    ……

    “呼,呼!”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杨玉英睁开眼,一努力,再努力,三次努力,终于坐起身,入目的便是绣有百子千孙图的罗帐,旁边十二扇绘有春兰秋菊各色图样的屏风,只看屋内的布置,到似是豪奢富贵之家。

    窗外天色昏昏暗暗。

    杨玉英低头看粗得像小萝卜的手指,大象腿,水桶腰,再一抬头,看见对面妆台铜镜里的女人……

    雪白的粉涂了一脸,粉的质量不好,渣子掉了一衣服,脸颊上两团红,嘴唇跟刚喝了口血似的,好看难看的都没法说,反正差点没把胆大如杨玉英,吓得当场表演海豚音。

    脑海中略有些僵硬的记忆瞬间爆炸一样炸开。

    她现在附身的原主叫沈云,是当今礼部侍郎沈大人的嫡出女儿,当朝大将军萧寒的妻子。

    沈家与萧家同是大顺朝的名门世家,两家一文一武,都得当今陛下爱重。

    万岁亲自为两家做媒栓婚,沈家的长女沈云,十五岁便嫁给萧家长子萧寒为妻,第二年诞下一子,取名萧容,两个人虽不敢说恩恩爱爱,到也举案齐眉,本来是这大顺朝再正常不过的一对夫妇。

    可是,鸿德二十三年这一年,忽然出现了变故。

    这年,萧寒奉命巡查边疆,归途遇见刺客刺杀,当时随母回乡探亲的沈嘉,意外被卷入其中,受了重伤,萧寒自觉自己拖累了人家姑娘,便亲自去采药,又寻了大夫过来救治。

    萧寒生得眉目清俊,虽是略有些冷傲,但和寻常男子不同,对女孩子颇为尊重,当时的情况危急,一时顾不了男女大防,两个人难免密切接触了一阵子。

    随着越来越了解萧寒,沈嘉便把这一颗芳心全给了他。

    沈嘉和原主沈云是堂姐妹,沈家子嗣不多,沈云的父亲有一子一女,沈嘉的父亲只得她一个女儿,家里老人还在,并未分家,所以这堂姐妹,其实和亲姐妹也无甚区别。

    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堂姐夫,沈嘉自然不敢表露,可是命运特别会作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嘉和萧寒变得十分有缘分,他们别管怎么躲避,命运就是要让他们纠缠在一起。

    萧寒随意去一家酒楼喝酒,会遇见被人欺负纠缠的沈嘉。

    半路忽然口渴,很随意地买街边上卖的茶水,沈嘉偏偏喜欢那里的糕点,两个人一头撞上。

    两个人总会喜欢同一本书,喜欢吃一个口味的菜,喝茶水喜欢牛饮,不爱细细品尝。

    这些小事,琐碎事且不提。

    有一回,萧寒着了敌人的道,被下了毒,癫狂发疯,家里人谁叫都叫不醒,可沈嘉哭着喊他的名字,喊了两声,萧寒便恢复了正常。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接连发生,等萧寒意识到自己爱上了沈嘉,而且爱得不可自拔之后,身边的人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好像他们俩相爱才正常。

    虽然萧寒人生前二十年,从来冷静理智,也是个正人君子,从不贪恋美色。

    萧寒也是个有担当的,既知自己爱慕沈嘉,哪怕被人唾骂指责,他还是老老实实到岳父,岳母和父母面前认错,虽然认错,但是不改,不光不改,还要同沈云和离,正大光明地娶沈嘉为妻。

    可就在萧,沈两家都被他闹得头痛,束手无策,萧家甚至辖制不了这少年成名,深得皇帝爱重的儿子,都做好了同意的准备时,沈家出事了。

    沈家老爷子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嫡传弟子李震,不知怎么回事竟脑抽了一样,莫名就卷进宁王谋逆的大案里。

    虽然沈老爷子很无辜,但是卷进这等事,哪还可能毫发无损地脱身

    也就是他老人家是清流领袖人物,威望高,而且他致仕多年,对朝中是非并不了解,所以只是丢官去职抄家,到不至于一家子全丢掉性命。

    就算是沈家没出事时,萧寒要和离都要坏名声,现在沈家出了事,萧家门风清正,自然不肯让萧寒这等紧要关头抛弃结发妻子。

    沈云到底还给萧寒生下一子,萧寒也不可能完全不念旧情,犹豫许久,终归没有和离。

    可萧寒也再不肯真和沈云做夫妻,两个人从此只有夫妻之名,再无夫妻之实。

    这是她根据原主的记忆,还有系统粗略的介绍简单总结出的任务背景。

    此次系统介绍非常简略,很多细节都没有,违和的地方更多,原身的记忆寥寥,都是些后宅琐事,没什么参考价值。

    “这次的副本有点意思!”

    杨玉英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深深觉得原身这丈夫萧寒,果然是一号人物。

    在她记忆里,原身沈云小时候也是个漂亮女孩儿,身材挺正常,可嫁给萧寒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发福,等生完孩子,更是一日比一日胖,肉眼可见地胖起来,之后就再没瘦下去。

    即便如此,萧寒在没遇到沈云那位堂妹沈嘉之前,既无侍妾,也无通房丫头,别管心里怎么想,但表现出来的就是对沈云一心一意,半点不嫌弃她。

    。



第二百八十章 兴师问罪
    杨玉英动一动手臂,好重!

    沈云的意识完全患不醒,在识海的最深处沉睡,看这样子,似乎有一睡几年的可能。

    但是现在完全不是和原身的意识较劲的时候。

    杨玉英从床上爬起来,先走到桌前,翻出笔墨,挥毫写下和离书,一式两份,才拿起脸盆,开了门,就见沈嘉跪在不远处的月亮门旁边。

    她身形羸弱,摇摇欲坠,脸色雪白一片。

    两个守门的婆子正把炭盆往沈嘉身前凑,抬头瞧见是她出来都有些诧异,却是白眼一翻,满是嫌弃,各自低头装没看见。

    “有些人真是不知道好歹!”

    “可不是,连血脉相连的妹妹都容不下,歇斯底里的难看的要命。”

    “咱们家待她也不薄了,她算个什么东西,一脸死人相,整日闹腾!”

    杨玉英脚步一顿,忽然一抬手,啪啪就是两巴掌。

    两个婆子愕然,捂住脸猛地起身,一脸怨愤,眼睛发红:“你——”

    沈嘉大惊:“姐姐,你若要打,打我就是,莫要拿别人出气!”

    杨玉英只觉心口一堵,难受的厉害,还有点想吐,磨了磨牙,摸了摸有点发热发疼的手心,回头盯着沈嘉看了两眼,看得她目光闪烁,才径直去打水洗脸。

    一走人,杨玉英心下也有点意外。

    这股冲动肯定不是她的。

    说她傲也好,清高也罢,杨玉英从来不屑于和没有武功的普通人动手,至少对方若只是言语不恭敬些,她会直接上手打人的可能性很小。

    “唔。”

    不过到也正常。

    原身的记忆里,最近一段时间整个府邸所有仆从给她的感觉都是压抑而又让人痛苦的。

    房间里冷得如冰窟,人人见到她都是冷嘲热讽,完全没有半点尊重。

    最膈应人的当然是沈嘉,口口声声不能抢自家姐姐的丈夫,要远离,要挥慧剑斩情丝,可躲来躲去,两个人到是一天到晚都在一起,萧寒连结发妻子的房门也不进了,还要和离。

    她自小也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能受得住才怪。

    杨玉英打了水,幸好是夏日,水到不太冷,洗了两盆水才把脸上厚厚的脂粉洗干净。

    结果拎着盆子一回房间,还没进门,就看两个守门的婆子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幸灾乐祸。

    她这院子里热热闹闹全是人头。

    男的女的,看衣着大约都是大户人家出身,个个神色焦虑,转头看她的眼神带着不悦。

    萧寒怀里抱着沈嘉,只露出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听见声音,他抬头看杨玉英,目光冷如坚冰:“你别闹了,我可以答应不与你和离,但是……”

    杨玉英伸手一摆:“我这会儿不想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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