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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者无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明半寐
最后晚媚不动了,侧卧着喘气,右乳上那朵芍药莹莹颤动。
张仲连忙弯腰下来抱住她:“你没事吧,我手下已经留情的,只用了三分力。”
“没事。”晚媚大口喘息,一个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开他小裤直接让男根进入:“好人,现在是你大发威风的时候了。”
张仲的心火顿时燎原,再顾不得许多,在她身下疯狂的顶胯,来来回回的穿插菗餸。
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会他就泄了,喉咙里呜呜作响。
晚媚手里早就攥着头上的发簪,先前筹划时又练习过多次,于是抬手时精确无误,在张仲闭眼陶醉的一瞬,将发簪送进了他的太阳穴。
张仲应声倒地,晚媚有些颤抖的爬起身来,拿出预备好的长剑在他心门又戳了一下。
之后她又开窗,藏起发簪长剑,在张仲伤口间抹了鲜血,长长画在眼下。
最后就是预备好的朱色颜料一碗,呼啦一下淋到下身。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她匍匐着推门,探出头去,极尽惨烈的唤了声:“杀人了!”
香粉阁被她这一唤顿时骚动,韩修一愣,连忙带着韩玥奔到了二楼。
二楼那间房门半开,晚媚斜躺在地上,眼下血污一片象被刺瞎了双眼,身上鞭痕密布,下身更是蜿蜒拖着一道血痕。
只有胸前那朵芍药是莹白的,在烛火间微微发亮,永不会被世间肮脏玷污。
韩修腿脚发软,连连后退顿时失了魂魄。
那是他的芍药,十年前死时的芍药,身上满布伤痕,双眼被人戳瞎。
死时她已经被人糟践得体无完肤,只有胸前那一朵连心的芍药,依旧的莹白如故。
一楼这时又有人惊呼一声,因为看见一个带剑的黑衣人撞破屋顶,在月下扬长而去。
韩玥的酒醒了,伸手去推韩修,见他泥雕似的全无反应,只好一跺脚自己先去追凶。
本来看热闹的人一下又都注意转移,全挤到楼下,看韩玥足尖一点,也跃上了屋顶那个破洞。
门外这时起风,吱呀一声带上了半掩的房门。
一直侧卧的晚媚突然抬起了头,闭着眼叹了口气,雪白脸孔上两条血痕分外刺眼。
韩修头皮发麻,强自镇定问了句:“你是谁。”
晚媚又叹口气:“你当然知道我是谁,就算你不认得我,也该认得这朵芍药,这可是你亲手画的。”
韩修又是连连后退,身子板直靠上后墙,这才呼了口连贯的气。
“你不是芍药。”指甲掐入皮肉之后他终于勉强清醒:“芍药已经死了,而且这世上根本没有鬼。”

“我若不是芍药,那么你说我是谁。”晚媚起身,闭着眼一步步摸索到韩修跟前。
韩修垂头,挣扎着告诫自己这不是场梦就是场阴谋。
跟前晚媚叹气:“或者这个女子和我际遇相象,我才能回来上得她身。可是韩郎你为什么害怕,我其实从来没怨过你。”
这句话使韩修霍然抬头,眸里最后的冷静开始动摇。
每个人都有弱点,都会有段不堪面对的过去。
他的弱点就是芍药,当时一流妓院的清倌,蒙面抚琴为生,日日听客无数。
如果当日那批私盐倒卖成功,他就能兑现诺言,救她脱离苦海。
可惜的是他被人出卖,交易时被官兵团团围住,来了个人脏并获。
贩卖私盐是死罪,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有人突然打开牢门,说是巡盐御史有令,查明他和此案无关,特无罪释放。
他当时欣喜若狂,第一时间跑去告诉芍药,结果见到的却是芍药的尸身,仍有余温的尸身。
她以自己清白和性命,换了他的自由和日后的如锦前程。
这是他的罪孽,就算骨化成灰也没法洗刷的罪孽,他从没原谅过自己。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怨我。”回想到这里他的理智又退让三分,开始觉得眼前这人就是芍药:“我根本就不配叫做男人。”
晚媚这时抬起了手,微弹指甲抖出一点白粉,乘势送进了韩修口鼻。
白粉是失魂散,迷人心智的。如果是在平时,这点小伎俩在韩修跟前根本没有机会施展,就是得逞了,这点药量也绝对控制不了他。
可现在不一样,眼前这一出旧日重现已经让他摇摇欲坠,这一点失魂散,足够成为压跨松枝的最后一粒雪。
“我不怨你。”做完动作之后晚媚张开双臂:“只是回来瞧瞧你过得可好。”
韩修怔怔,残存的理智最后崩溃,缓缓将身子放低,脸靠进晚媚胸膛,贴住了那朵芍药。
“我娶了你姐姐,把该给你的好都给了她。”在她胸前他低声,象个无助的孩子。
晚媚点头:“我姐姐不能生育身子又不好,多谢你这么多年照应她。”
“那个顾御史我栽赃他勾结私盐商贩,七年前死在牢里了。”
晚媚又点头,下巴埋进他发顶:“所以我不怨你,死时不怨,现在更是不怨。”
韩修沉默,在她胸前微微颤抖。
“可是我不能原谅自己。”他最终叹息:“不管你是不是芍药,我都愿意跟你走,愿意接受惩罚,受你百倍之苦。”
晚媚这时笑了,拿出那支发簪,有些讥诮的意思:“这么说你愿意被戳瞎双眼?受我百倍之苦,到头来其实不过是空话一句。”
韩修不语,只是抬起头,缓缓睁开双眼。
晚媚咬牙,簪尖一记刺去,他右眼顿时血流如注。
果然是顺从没有反抗,甚至连一句痛呼都没有,晚媚吃惊,握住发簪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
计划中是两人见面后温存,在他不能自制时杀了他。
可现在看来是不必了,眼前的韩修已经完全没有抵抗意识,一百个甘心为芍药一死。
晚媚有些手软,可最终还是把长簪送进了他左眼窝,使了力一下送到底。
韩修的身子应声萎靡,头重重滑过晚媚胸膛,在那朵芍药上留下一行血泪。
晚媚弯下腰去,看他表情是无嗔无喜,一派解脱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神。
房间角落里的红魔伞开始有动静,地涌金莲闻到死人气息,开始舒展花瓣跃跃欲试。
晚媚回身,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草草披起件衣服,抓起伞从窗口一跃而下。
外头夜色沉沉,她回望身后,不知怎的心里触底一酸。
小三一向以轻功自诩,可身后这位轻功显然也是不弱,两人一路追逐到片树林,小三一直没能把他甩脱。
于是他干脆止步,在月下霍然回身,手里握住了破魂剑。
韩玥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不逃了,脚下收势不住,于是干脆也拔剑前冲。
剑还没曾近身,寒气却已经迫在眉睫,小三不敢轻敌,使上了八成功力。
两把剑于是在夜下交锋,韩玥那把到底是普通铁剑,虽然剑气凛冽,可还是被破魂剑轻易削成了两截。
这结果出乎韩玥意料,忙乱之中他只好出掌,想借掌风劈开小三的剑势。
那一刻小三看见了他胸口的破绽,知道只要破魂剑剑芒再涨数寸,他就可以轻易夺了眼前这人的性命。
可是最后关头他却收势,迎上韩玥掌风,身子后退吐了口血。
“你不如回去看看你大哥如何了。”在韩玥拔足追来时他说了这句,接着衣衫临风飘摇而去。
韩玥吃惊,回味了他这句话之后才大梦初醒,转身拼了命往回。
一切当然是已经太迟,在那香粉阁二楼,他最终看见的是大哥还未凉透的尸身。
抱住那尸身他仰天长啸,想要把心肝脾肺一起吼碎。
在这样的绝望里他却反而清醒了,眼前掠过那绿衣女子的眉眼,一双清冽中浸着媚惑的凤眼。
“我一定曾经见过她,一定!”这句话在他心里盘旋,最终被他咬牙切齿一字字吐出。
※ ※ ※ ※
晚媚趴在床上,小三很仔细的在她伤口上药,听着她不断抽气。
小三于是抱怨:“我早说过鞭痕也可以做假,你偏偏要来真的。要知道你是靠身子吃饭的人,万一留下疤痕可就糟了。”
“瞎眼是假的,下身的血是假的,如果鞭痕也是假的,那么破绽也未免的太大。”晚媚回道:“你当韩修真是傻子吗,他可是习武又从商,精明的很。”
小三点头:“无论如何主子你这个套下的很好,严丝合缝。”
晚媚在他示意下翻身,由他处理前胸的伤口,想了想又道:“其实这个套不如那个消息重要,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得来的资料,把韩修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门里还有个组织叫做鬼眼。”小三慢条斯理回她:“专门负责打探消息和监视门里的杀手,消息我就是从他们那里得来。他们是什么都知道,包括你胳肢窝里有几根毛。”
“监视杀手?”晚媚闻言嗓子低了下去:“你的意思是这里有人监视我们。”
小三点头:“鬼魅的眼睛是无处不在,你这么低声说话也未必有用。”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来到晚媚右乳,在那朵带血芍药上流连,想把它擦了。
晚媚捉住了他手,扣住他五指按上那朵芍药。
“你相不相信,韩修是真爱芍药,心甘情愿的要随她去。”她看住他,双眼间有水波荡漾:“这世上原来还真有白如芍药的爱情。”
小三垂头,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急急跟了句:“我觉得主子这句感慨没有任何意义。”
“我知道没有意义。”晚媚追住他不肯罢休:“我只是想问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也爱上我,你会不会也愿意为我放弃性命。”
小三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一眼万年,之后急急逃脱。
“在鬼门里面,影子是决计不可以和主人有纠缠的。那个我会爱上你的假设根本不成立,所以这个问题我不需要回答。”他低声道:“我去打些水来,替主子把这朵芍药擦了。”
晚媚闻言冷笑了声,心想他果然是怕死,那种酸涩的异样滋味一下又涌了上来。
外头这时有人敲门,有把声音如夜般鬼魅冰凉,道:“公子有请晚媚姑娘。”
第五章.破魂(上)

夜静无声,屋里仍是一片漆黑,被人领到床榻跟前时晚媚低头,甚至听到了床榻上那人的心跳,觉察出他的心跳似乎比常人缓慢。
“首先恭喜你任务成功,证明我没有选错人。”许久那人才发话,语气还是一贯的高在云端。
晚媚低头,心下刚刚松了口气,却听见那声音又道:“不过你似乎犯了一个错误,没让血蛊吸血,我想你应该为自己辩解一下。”
晚媚迟疑了一会,最终抬头据实以告:“我觉得韩修这个人……至少应该有保留全尸的资格。”
榻上那人冷笑了声:“因为他一片痴心是吗?因为作为女人,你也渴望那种生生死死的爱情。”
晚媚沉默,不否认心事被命中。
那人于是放低声音问她:“那么你觉得爱情是什么,又或者爱情象什么。”
“芍药。”晚媚几乎毫不犹豫回答。
那人沉默,伸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屋里于是突然有了微弱的光亮,成串的荧火缓缓飞来,最后聚集在他掌心,拢成一团白光。





媚者无疆. 媚者无疆._分节阅读_9
晚媚张口结舌,以为自己见到了只该在夏天出现的萤火虫。
“这个不是萤火虫,这个叫做荧蛊。”那人道,苍白修长的五指轻轻挥动:“你看看,你所谓的爱情是不是这个模样。”
晚媚又是张口结舌,眼看着那团荧光在他手间翻转,最终变成了一朵缓缓开放的芍药。
颜色剔透,那的确是一朵纯洁的芍药白,晚媚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那么我将她给你如何。”那人轻声,手指拂动,于是荧光飞舞,那朵芍药真的朝晚媚而来。
晚媚伸出右手想要接住,那朵芍药却象鬼影一般穿过她手,接着又迎上她胸膛,忽一下没入了她身体。
这一惊非同小可,晚媚低头,看见皮肤下的确是有团微弱的荧光,在她身体里如水银般四散。
在惊叫出口之前她已经倒地,榻上那人吹起洞箫,幽幽引她入梦。
梦起初是个美梦,晚媚发现自己赤身躺着,身下柔软芬芳,是一片芍药花瓣铺成的海。
有人从远处来,眉眼模糊,不过最终握住她肩头的手很温暖,吻很缠绵,处处透着怜惜。
那个吻后来一路下行,湿滑的唇含住她乳尖,舌头轻轻挑动。
晚媚嘤咛了一声,身子拱起乳尖发烫,那荧蛊趋热,于是一下全都涌到她乳尖,在双峰下荧荧发亮。
再过一会荧光又往下流动,全都聚集到了她款摆的腰间。梦里那人显然已经吻上了她腰肢,在肚脐处挑逗,仰卧的晚媚有了感觉,双腿交错摩擦,禾幺.处开始湿润。
最后那人终于吻上了她禾幺.处,温柔仔细的吸干每一滴爱.氵夜,接着舌尖挑动,来回打圈每一下都推起波澜。
前戏已经足够,所以被穿透时晚媚没有丝毫痛苦,只觉得身体里的空洞终于被填满,每一记菗餸都在她心底开出朵欢愉的花来。
禾幺.处越来越湿润滚烫,晚媚两腿摩擦的更勤了,乳尖也高高立起,身体弯折成一个半弓。
荧蛊于是也都涌到她下体,在爱.氵夜泛滥到极致时穿过她禾幺.处,在她体外又聚拢成一朵芍药白。
晚媚的快感在这时也达到顶峰,喉咙里挣扎呜咽了声:“别停……”,而后全身绷直呼吸暂停。
荧蛊这时也如烟花盛放,忽一下升到半空四散,最后又急急下坠,全都重新没入了她身体。
晚媚知足,伸手去揽梦中人的颈脖,终于看清那人有七分象足了小三。
两人脸孔越挨越近,就快要贴面时突然有鲜血狂涌,小三颈间多了根血线。
鲜血铺天盖地,身后花海瞬时无综,晚媚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血池里,身旁是小三分成两截的头和身子,而她自己颈间也正炸开一条血线,越来越深如女鬼张开的血唇。
一声惊叫之后她终于醒来,睁眼时看见喉头荧光摇曳,竟是开着一朵黄花红蕊的地涌金莲!
尸花向来是只在死人身上盛放,晚媚吃吃发不出一个字来,魂魄都要骇散时才看见那朵金莲缓缓飞离自己喉头,最终又回到了那只苍白的手间。
一切只是场梦,可晚媚仍是冷汗连连,伏低身子许久才道:“多谢公子给晚媚教训,晚媚以后绝不敢再痴心妄想。”
那人摇头:“这个教训不是我给你,我只是引你看清自己的心意。是你自己认为爱情最终会变成朵地涌金莲,认为它会毁了你的一切。”
晚媚抬头怔忡,看着那团化做金莲的荧蛊渐渐四散而去,屋里的光亮不够照见那人面孔,只让她隐隐瞧见了他胸膛,一个披着锦袍半裸、消瘦却紧实的胸膛。
“其实你也不必忧心。”待荧蛊散尽那人才又发话:“你不是韩修,在爱情前程两难时,你会懂得选择。现在你要考虑的事情是,你有没有预备好接受惩罚。”
晚媚瞠目,还没及细想,那人的右手已经划来,袖内利光一闪,已经划破了她右腕动脉。
鲜血淋漓而落,这次不是做梦,晚媚强迫自己不要脚软,定定立在原处,感觉到那人又将一个软绵绵的物事放到了她伤口。
“这个是血蛊,吸足十人精血成熟的血蛊。”那人道,伸手一把揽她入怀。
两人交合时晚媚感觉伤口的血止住了,而那只蛊虫正沿着她血液逆行,越来越烫,和欲火一起几乎要把她焚尽。
事过之后那人握着她手睡着,鼻息均匀微弱,而晚媚则圆睁着眼,不知过了多久才觉得身子渐渐凉快。
又是约莫一个时辰那人醒来,松开五指要晚媚下床,要她发掌看看。
晚媚将信将疑的劈了一章,只觉得掌势凛冽,去时劲风呼啸竟象含了内力。
“一只成熟的血蛊可抵常人练内功五年。”那人缓声道:“将来你会成为天杀,天杀习武,靠的全是血蛊所给的内力。”
“让你明白你失去的是什么,这便是你该得的教训。”那人紧接着又道,右掌抵上晚媚后背,内功在她四肢游走,几个来回便废了她刚刚聚成的内力。
这一下痛苦又远非先前能比,晚媚紧咬住牙关才没发声,之后许久都不能立起。
从她姿态当中那人体会到坚定,于是语气稍缓:“既是明白,那你就走吧。”
晚媚躬身行礼:“多谢公子,公子真是能察人心。”
“那是因为我是个瞎子。”那人轻笑:“你们明眼人看天地,我就只好看人心。”
※ ※ ※ ※
晚媚被传走后小三去厨房,劈好木材预备做夜宵。
身后有了极轻的脚步声,小三回头,见到来人面孔后低身下跪。
来人是风竹,绝杀的影子,鬼门中所有影子的统领。
风竹看他一眼,弯腰拾起他砍柴的长剑,森森问道:“据鬼眼说你一下就削断了韩玥的佩剑,用的是不是这把?”
小三低声回了句“是”。
“地杀执行任务时所得宝物可以归自己所有,但前提是要上头允许,这个你知不知道。”风竹又弯低身子,看他时眼里象含着块冰。
小三点头:“这个我知道,是我觉得这不过就是把快剑,根本不算什么宝物,这才没有上报。”
风竹垂眼,从腰间抽出把弯刀来,对牢月光和长剑轻轻一碰。
夜色中于是杀出一记寒芒,弯刀势强,最终在长剑上磕出了个小小缺口。
“的确不是宝物。”风竹冷哼了声将剑抛下:“不过这个结论不该你下。你主子初来不懂规矩,你就替她受罚。”
小三低头,风竹于是将手扣住他肩,在他筋络处催动内力。
周身如有千百只虫蚁在游走,小三咬牙,一口气憋的紧了,最终张嘴竟是吐出口血来。
风竹冷笑,最后发力又催他吐了口血,这才收势摇头:“怎么你竟受伤了,早知道我应该手下容情。”
“韩玥号称辽东第一剑,在他手底受伤也不稀奇。”小三低声回道,弯腰下去抓住了那把破魂剑,目送风竹脚步最终走远。
回转后晚媚发现桌上有碗红枣小米粥,心下一暖,可最终还是没喝,一回身钻进了被褥。
先前到底是受了惊吓,她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最后满头是汗的惊醒过来。
外头天色微微发青,是到了鬼都打盹的寅时。
晚媚心下惆怅,于是轻声出门,穿过游廊来到小三窗前。
纸窗紧闭着,不过上头有个破洞,晚媚于是将眼凑了上去,想瞧瞧小三睡着的模样。
屋里没有点灯,小三也在床上,不过却没有睡,而是盘腿坐着,手里拿了那把破魂剑。
剑是玄色,本来长三尺,他在原处催动内力,那剑竟渐渐又长出三尺青芒来,寒意森森象是要离剑而去。
最后关头小三收住了内力,几个吐呐后掩住胸口皱眉,而剑也立时收起了青芒,变成了把寻常的玄色铁剑。
天色这时又亮了些,晚媚眯眼,第一次捕捉到了小三眼底隐忍的光。
最终她什么也没做,只是转身,屏住呼吸悄悄离去。

又是几个月过去,六月盛夏,空气十分燥热,小三蹲在房顶,一滴汗沿着睫毛滚落下来。
脚下就是姹萝的浴房,平时一片昏暗,可今天却是火烛通明。
屋里点着龙涎香,姹萝全身没进水池,额头热汗滚滚,唇半张眼微眯,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池边跪着六个男仆,一色的赤身低头,噤声听她吩咐。
不一会姹萝睁眼,送了一粒龙眼入嘴,抬手吩咐:“你下来吧。”
一个男仆应声下水,姹萝捉住他头发,轻声吩咐:“没我允许不准上来”,之后一把将他按进了水面。
男子入水后被一脚踏入水底,姹萝低头,两只脚夹住他男根,开始上下揉搓。
男根很快立了起来,姹萝的动作加快,男子一时失控,在水底吸气呛了口水。
姹萝在水面笑的温柔:“记得没我允许不准上来。”接着一只手紧紧按住了他上浮的头颈。
男子在水底慢慢昏沉,可姹萝不曾停止套弄,快感和死亡一起袭来,他身子战栗在水底达到从未有过的高潮,男根冲天射出一股急流。
姹萝终于松开了手,从水底抄起那白色米青.液,手指打圈将它抹在乳投,呼吸开始急促。
那男子浮在水面,其余五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下去救他,只能看着他寂寂死去。
水边姹萝的眼神开始迷离:“谁来帮我把这盆龙眼放进去。”
有男仆起身,捧起龙眼跳进水中,伸手将它们一颗颗全送进了姹萝禾幺.处。
姹萝伸手拍了拍他头:“乖,现在我就赏你们几个果子吃,一个一个来,可莫要抢哦。”
另四个男仆会意,赶忙下水,挨个拿舌头去卷花径里的龙眼。姹萝被侍弄的舒服,身子后仰靠上了池边。
浴池里的水涌动了起来,拍打着里间那个逐渐冰冷的尸身,蹲在房顶的小三齿寒,伸手将破魂剑握的更紧。
姹萝平时并不纵欲,可鬼门里的人都知道,每年冬夏总有两天她会寻欢,而伺候她的男人多半是不能活命。
内里原因是她体内蛊王反噬,每年这两天都会让她痛苦难当,她要寻个法子分神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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