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略SM)
作者:格西
(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文笔不好,请见谅)微虐,调教,be。剧情加肉,佛系更新微博:西格和西河,可催更
情欲(略SM) 一、脱
夜间十一点,秦厉坐在包厢内,双手交叉,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对面前的陈安道,“脱。”
陈安来之前对自己做过处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很干净。她身上穿的裙子也是只需要将背部的拉链拉下来就会落在地上。
秦厉没有说停,她便继续。
胸罩,内裤。
浑身赤裸的那一刻,陈安对自己说,下贱。
秦厉半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这具年轻的身体,片刻后开口,“以前做过吗?”
陈安摇头。
秦厉轻啧一声,“看到茶几上那东西了吗,拿过来,自己破了。”
这是秦厉的一个奇怪的癖好。非处女不碰,却又从不碰处女。
圈子里有不少人在暗地里说他矫情,但身处他这种地位,他也不想和别人计较。
陈安走过去,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按摩棒,她查过资料,这种尺寸不算太大。她在心里舒了口气,想着这个应该比较容易进去。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表演自慰,这是陈安以前从没想过的事。可这件事,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陈安岔开双腿,先试探性的把按摩棒抵在了穴口想要插进去,但里面太过于干燥,只是这么一个试探,便已经让她感受到了疼痛。
她有些无措,想要抬眼看一眼秦厉,却又不敢。
秦厉瞧着她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冷淡的道,“用手指。”
陈安是弹钢琴的,手指纤细,一根手指进入体内毫无障碍。
她顿了顿,然后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人类在性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将甬道弄到足够湿润后,陈安抽出了手指,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
这次要顺利许多。
陈安白着一张脸,将按摩棒往里推。感觉到突破一道阻碍后,她停住了。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一根没有生命的按摩棒.这种羞辱让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拔出来。”
陈安忍住泪意,听话的拔了出来。按摩棒上布满了水泽,其中还带着点血丝。
她安分的站在原地,等着秦厉的下一个指令。
“把那东西放在茶几上,爬过来。”
陈安听见这个命令愣了一下。但随后她就反应了过来。
给她搭线的女人说了,秦先生有时会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可以归为性虐这一类。
她听话的跪在地上,俯下身子,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还好屋里开了暖气,地上也铺了一层毛毯,这样跪着身体到也不算难受。
难受的只是心脏。
爬到秦厉面前,她停住了。
秦厉垂着眼帘看她,只说了一个字,“舔。”
陈安仰起头,刚想用手去解开拉链,却不料一下撞上了秦厉的目光。
她一僵,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回手,用嘴拉开了拉链。她从没干过这样的事,不熟练。那拉链拉的“坷噔坷噔”的响,每一下都像是在像她宣告,
娼妓。
还没有苏醒的巨物此时藏在那黑色的布料内。
陈安轻吸了口气,先是隔着布料舔了上去。布料变得湿润,巨物的轮廓越发明显。
秦厉没说用手,她便只能用嘴。
她没经过训练,舌头不太灵活,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把那巨物从布料中弄出来。
似乎是她的急躁取悦到了秦厉,秦厉轻笑一声,“用手吧。”
陈安松了口气,随后直起身子抬手将那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那东西还半硬不软的,但大小已经和刚刚那根按摩棒差不多了。陈安不敢想象这东西完全硬起来会是怎样。
她不敢将手放在秦厉的腿上,于是只好又俯下身,用手撑地,垂着头去服侍它.她的口活不算好,但秦厉要的就是那股青涩的感觉,再加以调教,这让他拥有成就感。
“用舌头去舔,别用牙齿,一点一点的来。”
陈安严格的按照他的指令来。
先是用舌头仔仔细细的把龟头舔了一圈,然后又沿着那细细的沟壑用舌尖舔舐,最后含进去,起自己的牙齿,努力的让秦厉感到舒适。
巨物渐渐在她嘴里苏醒,陈安张大了嘴巴,却仍是感觉要把它含进去太困难了。
秦厉抬手插入她的发间,温柔的抚摸了几下。
陈安正想着这温柔从何而来,他便猛的一下将她的头撞向巨物,全根没入。
他扯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脑袋前后拉扯,把她的嘴当做了女人的穴。偶尔他的巨物抵到喉间,她的喉管一阵缩,会引起秦厉舒服的喟叹声。
她的心里竟然有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随着几个深喉,一股腥臭的液体射进了陈安的嘴里。她被呛住了,却也不敢咳嗽,就这样张着嘴,强忍着从喉咙里散发出的痒意。
秦厉把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手指从她的头发中移到她的脸上,然后滑到下颌,轻轻往上抬了下。
这是让她咽下去。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秦厉嘴角含笑,“回去吧。”
陈安听话的站起来,穿上刚刚脱下的衣服,然后走出了包厢,顺带把门关上了。
情欲(略SM) 二、陈安其人(剧情)
学艺术的女孩都有一股莫名的高傲,作为新一任的系花,陈安更是。
但无论她再怎么高傲,终究是被现实打压的弯下了她的那根傲骨。
陈安家里以前在帝都算是排得上名号的,但因为她父亲的一次决策失误,破产了。
这世上本就人情淡薄,那些原本和她家里交好的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陈安出生在豪门,对这种事虽说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可真的碰上这种事后才完全的了解了这社会的黑暗。
她没怪过那些袖手旁观的人,甚至说还带着些感激,感激他们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分一杯羹。
她怪的自始至终都只有她的父亲,那个一看到自己破产了就选择逃避的男人。
公司宣告破产的第二天早上,那个男人从即将被法院查封的公司楼上跳了下去。
二十叁楼的高度,他死的透彻。
陈安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她正在教室里练钢琴。听了消息从学校赶到公司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男人摔下来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她站在围观的人群里,只看到了地上蔓延开的鲜血。警察开始驱逐看热闹的人,她随着人流踉跄的走。
好不容易强打起神回了家,一进门老管家就红着一双眼扑了上来。她心里一紧,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果然。
她走进那个小花园,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女人,鲜血渗入土壤,被开的正艳的玫瑰花吸。
一阵风吹了过来,陈安闻到了鲜血的腥味和玫瑰的香味。
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在了一起,陈安竟然觉得它们是同一种味道,都是死亡的味道。
老管家一早就打了急救电话,叁楼的高度没让她死成,只是伤到了脑子,医生说以后可能不会再醒过来了。
陈安坐在医院走廊里的长椅上,长椅是钢铁制的,泛着冰凉的寒意。她紧紧地抓着手里的银行卡,脸上木然。
家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法院查封,她身上仅有的不过是学校寝室里的一些奢侈品。
学艺术本就钱,她从小又没人教过她省钱,身上唯一的现金已经付了医药。
医生说了,她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呆在医院,医院的花按月结。
陈安回了一趟学校,把寝室里的东西搬出来拿到了二手店。一路上少不了同学的打量,她都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那些东西没有换到多少钱,最多只够用一个月的。她拿出手机,漫无目的的翻着微信里的人名,看到一位学姐的时候,她停住了。
这位学姐家里只能算是一般,不过她有画画上的天赋,被人夸得多了,她就选择了读艺术。艺术用的钱多,她家里撑不住了,便不得已选了另一条路。
陈安点开学姐的头像,编辑了一段文字后却迟迟按不下去那一个“发送”键。她咬着唇,又将那段文字删除,将手机放回包里。
算了,一个月后再说。
但其实没等到一个月。
因为陈安在一个晚上被打劫了。
其实当抢劫犯把锋利的刀刃架在她脖子上问她“要钱还是要命”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不要命了。
但她仍是选择了把身上仅有的钱给了他们。
她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然后联系了那个学姐。
学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关系网,将她和秦厉搭上线了。学姐说,秦少的性子有些古怪,性癖好也有些古怪,但对待情人是极大方的。
于是陈安便成了秦厉的情人。
秦厉的确大方,只不过和她见了一次,甚至只是让她给他口交了一回,她就得了一百万。
陈安到短信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一脸木然的把手机好,然后行尸走肉般去学校上课。
情欲(略SM) 三、狗
再一次到秦厉的短信是一周后。短信上只写了时间和地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陈安看着那个地点愣了一下,这个地点她知道。
帝都最着名的一家酒吧,是上流社会聚会的好去处,她以前也以陈家千金的身份去过一两次。
陈安呼出口气,关掉手机,先去上了课。
时间快到的时候她打车去了桨寺,刚到门口就有一位迎宾小姐走上前,“您好,是陈小姐吗?”
多年养成的傲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折了的。陈安站的笔直,看她一眼,点头。
“请这边走。”迎宾小姐领着她上了二楼,站在了213的门口。
“谢谢。”陈安道了谢,略有些无措的整理了一下衣摆,然后按了门铃。
大约半分钟后,门开了,是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嘴里叼着支烟。
“呦,陈小姐来了?”
陈安微微蹙眉,她认得这人。
江家大少,江培安,是帝都上流圈中人人都知道的花花公子。在她家还没破产前,她和江培安算是邻居。
其实也不止是邻居。
江培安以前追过她,但陈安心气高,没应,然后她与这人便结了仇。
陈安微微颔首,“江少晚上好。”
江培安取下嘴里的烟,冲她吐了个烟圈,瞧见她皱眉后退的模样嗤笑了声,半退一步,“进来吧。”
陈安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不算多,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秦厉瞧见她,微抬下颌,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陈安走过去,先是低声叫了句“秦少”,然后才坐在他旁边。
江培安关好门坐下,搂过身旁女人的腰,开口道,“秦少,你这可就没意思了,明知道我曾经追过陈大小姐,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秦厉看他一眼,没说话。
另一个倒是戏谑的开了口,“呦,这陈小姐要是落在你的身上第二天能不能见到她还是个未知数呢。”
“哼,”江培安冷哼一声,“顾泽,你可别说我。”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腰往下游走,伸进女人穿的短裙里,不知干了什么,陈安只见那女人面色涨红,口中溢出几声呻吟。
他将手抽了出来,陈安一眼看见那手指上的水泽。
江培安把手指放在女人的嘴边,那女人立马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瞧着女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江培安微眯了眼,继续道,“我们这个圈子里,又有谁是什么好人呢。”话落,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厉。
顾泽闻言,淡淡一笑,也不搭话,只搂着身旁的女人。
陈安看了几眼,觉得恶心,越发的觉得当初自己拒绝江培安,现在没找江培安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她垂下眼帘,不再看。
那边的江培安注意到她的动作,怪笑一声开口,“呦,秦少,看不出来你还没把她调教好啊,就这点就看不下去了?”
秦厉喝了口酒,淡声道,“还没开始。”说完,他的手落在陈安的脸上,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
陈安莫名的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面色一白,“秦少,现在?”
秦厉看着她,不说话。
陈安僵着身子,哀求的看着秦厉——她还不想在其余人面前露出一副娼妓的模样。
秦厉转着手里的高脚杯,还是没说话。
江培安把自己的手指从女人的口中抽出来,扯了张纸擦干净,笑了声,“秦少,既然这陈小姐不愿意服侍你,那不如让给我一晚?”
秦厉垂下眸子,道,“给你叁秒,自己选。”
陈安瞪大了眼睛。
“叁。”
秦厉抬眼看她,“二。”
剩下最后一个数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陈安猛的一下跪在秦厉面前,颤声道,“秦少,我做。”
秦厉勾唇,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岔开双腿,手掌落在陈安的头顶,“乖。”
陈安颤抖着伸出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随后双手撑地,咬住拉链,拉开了西装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口水浸湿了布料,那东西的轮廓越发明显。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释放了巨兽。这次虽略显笨拙,但也比上次好了很多。
秦厉轻笑,“学过了?”
陈安尴尬的点了下头。
但在家里练了那么几次这次也不过是练习后的第一次实战,有时牙齿难也碰到了。
秦厉“嘶”了声,瞧见她一脸惶恐的抬眼,只得道,“无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继续。”
陈安更小心翼翼了。
那边的江培安瞧见这一副画面,下面就已经硬了,更别提从他这个角度能很好的看见陈安的侧脸,也能看见那个容貌丑陋的东西在她那张小嘴里进出,下身就更硬了。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憋屈自己的人,解开裤子就一把扯过旁边的女人将她的脸直直的怼在自己两腿之间。
女人猝不及防,手臂磕在茶几上,疼的她轻呼了声,随后便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顾泽比江培安好些,虽然也起了反应,但也没像江培安那般猴急。
伴随着陈安的咳嗽,这场“凌迟”结束了。这次秦厉并没有射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反而在那一刻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陈安俯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正想抬手把脸上散发着腥臭的东西抹去,却见秦厉用脚尖抬起了她的头。
“别动。”
她一下僵住了动作,不敢再动,甚至于都到了嗓子眼里的咳嗽都被她给憋了回去。
那边的江培安也结束了,只听得他一声低吼,射进了女人的嘴里,女人先是张开嘴给他看了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却未料到江培安双眼一眯,直接一个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下的力道并不小,女人的头都被扇歪了,却没吭一声,待抬起头来才看到,那半边脸已经浮现出了巴掌印。
江培安俯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谁让你自主主张咽下去的?”
女人懵了,她讷讷的开口,“江少,不是您……”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一瞧见江培安眼里的阴冷,全咽了下去。
她垂下眼帘,“抱歉,江少。”
“嗤,”江培安嗤笑一声,松了手坐直了身子,抬脚踢在女人身上,“滚。”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出了门。
那边的陈安自听见那清脆的一声后就被吓到了,她把下巴抵在秦厉的鞋尖上,乖巧的垂着眼帘。
秦厉从江培安那回目光,一垂眸看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得轻笑了声,“喂,江培安,你吓到我的狗了。”
狗?
陈安浑身一僵,却什么话都没说。
情欲(略SM) 四、汪
江培安站起来,把东西塞进裤子里,却没拉上拉链,就这样直接走到陈安旁边,蹲下,瞧见她脸上还没干涸的液轻笑了声,“哟,陈小姐当初不是高傲的很吗,怎么,现在变成一条狗了?”
陈安垂着眼帘,不应不答。
江培安直起身子,坐回原位,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秦少,借我玩玩?”
一旁的顾泽看戏看的有趣,也开了口,“玩了也给我玩玩?或者,我们一起?”
江培安吐出口烟圈,大笑,“哈哈哈,果然还是你顾老板会玩!”他冲顾泽竖起大拇指,又转头对秦厉道,“秦少,这个提议如何?”
秦厉喝了口酒,轻摇酒杯,看着浑身僵硬的陈安道,“我倒是想,可是这狗,没调教好,怕是要咬人呐。”
“这还不简单吗,”江培安兴致勃勃的道,“顾泽不是有那什么药吗,给她用点不就行了?”
顾泽捏了把身旁女人高耸的胸部,笑道,“那药可还没临床实践过,要是用的话出了问题我可不担保。”
秦厉用鞋尖点了点她的下巴,挑眉,“你说呢,要用药吗?”
陈安一听这话,脸一下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已经定了把她给这两人玩了?
陈安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想要站起来给这叁个男人一人一巴掌,然后扬长而去。
她的睫毛颤了颤,低声道,“一切听秦少的。”
她不能走,她要是走了,她母亲怎么办?
这是她最后的一条路。
秦厉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话听着倒有点意思。”
江培安和顾泽也笑起来。
顾泽捏了捏身旁女人的脸,问她,“宝贝,你会怎么回答?”
女人看了眼顾泽脸上的笑意,随后垂下眼帘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一切听顾少的。”
本以为是个完美无缺的答案,却没料到顾泽脸上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
“就这?”
女人愣住,讷讷的,“还,还有……”
“还有什么?”顾泽脸上又有了点笑意。
江培安吸着烟,饶有兴趣的看着。
女人嗫嚅了半晌,却愣是再没说出其他。
顾泽等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
“宝贝,这就没意思了。你是谁,她是谁,你还没弄清楚吗?”他皱着眉,像是真的很疑惑一般。
女人看了眼还跪在秦厉两腿之间的陈安,又看向顾泽,突然明白了——陈安是还没被调教好的狗,而她是早就被调教好了的。陈安可以那样说,而她,不可以。
她立马道,“能多几位一起玩,是小母狗的荣幸。”话毕,她顿了顿,又开口道,“汪汪!”
顾泽终于大笑起来。他揉了揉女人的头,宠溺道,“乖。”
江培安也笑,又冲顾泽比大拇指,“不得不说,顾泽你还真是个能人!”
就连秦厉听见那两声学狗叫也忍不住笑了。他用鞋尖勾勾陈安的下巴,问,“你以后也会这样。喜欢吗?”
陈安知道,若此时再说这具有推脱含义的话,就有些不识趣了。
她僵直着身子,道,“喜欢。”
“那先学两声来听听。”秦厉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
剩下的那叁人,也同样盯着她看。
陈安咬了下唇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却不料一下尝到了液的味道。她的脸猛的一白。
秦厉看见她的动作,眉目间多了些调侃的意味,“好吃吗?”
陈安僵硬的点头,然后开口道,“汪,汪。”
虽然没有刚刚那个女人叫的欢,但也着实有一番别的韵味。
秦厉半眯了眼,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很乖。”
情欲(略SM) 五、想要两个人?
秦厉站起身,弯腰把酒杯放在桌上,冲江培安他们微微颔首,“先走一步。”他用脚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陈安,“跟上。”
陈安松了口气,正准备站起来,却不料秦厉一下抬脚踩在了她的肩头,皱眉道,“谁让你起来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爬着跟上他?
陈安的睫毛颤动两下,“抱歉,秦少。”她四肢着地,跟在秦厉的身后。
江培安半眯着眼看着两人走进了一间休息室,他舔了舔嘴角,在烟雾缭绕间问顾泽,“陈安没调教好,你这应该是好的吧?”
顾泽嘴角带笑,“自然。”
然后他拉住身旁女人的手腕,把她往前一递,又抬脚一下踢在她的背上。
女人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扑在了两人之间的小桌子上。桌子上已经开封的红酒一下被撞倒在桌上,里面的红酒流淌出来,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晕出鲜艳的红色。
江培安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女人战战兢兢的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的惊慌一眼就看的出来。
江培安嗤笑一声,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几分,“怎么,我居然比顾泽那人还让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