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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换换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游乐
「老师想知道你还记得上星期五补考的事情吗?」耿千易探问。
魏羽澄摇摇头,「我只记得老师发下考卷,之後的事情都没印象了。」等他恢复意识後,已经回到家中了。
莫非他在老师及同学的面前做出了什麽离谱事情?
魏羽澄注意到每当他掉入失忆状态後,清醒时身上都会留下新的记号,他猜想:也许另一个自己在外头展现的是逞凶斗狠的一面吧,而手上的伤与身上瘀青正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耿千易仔细观察他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到破绽。可惜…魏羽澄完美展现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回应他的问题。
「有关你上次提及自己所发生的问题,老师这边有些资料可以给你看看,但还是希望你能跟家人一同到医院做详细检查,找出病因、对症下药这才能解决你的问题。」他将手边的牛皮纸袋递上。
双手接获纸袋後将它抱在怀里,魏羽澄没想过耿千易会将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内心溢出淡淡的喜悦。
毫无防备的天真笑容,在耿千易眼里却是一种讽刺,「你认识昕夜这个人吗?」他突出其来的询问。
听到昕夜的名字,魏羽澄脸上笑容瞬间僵住了,不自觉地抓紧纸袋,思考着:为什麽耿千易会在这时提起昕夜?该不会是他将那件事说出口了?
不过令他感到更震惊的是,自己在意的竟不是他为何会知道昕夜这个人?而是当他知道自己对昕夜做出那件事情後会如何看待他?
「你就别再装了,你说我该叫你魏羽澄?还是昕夜?」
无法忍受他的沉默,耿千易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咆哮。
「老师?」魏羽澄一脸疑惑望着他。
「少给我装疯卖傻的!」耿千易情绪激昂的怒骂。
「老师我没有。」
他的辩解引爆耿千易心中的愤恨,失控地大喊:「你非得要我这麽做,才会露出真面目吗?」双手蛮横扯开上衣,用领带将他的双手捆绑住,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他做出侵犯的行为。
不过睇着那片平坦x膛他却无所适从。他低吼一声,气愤地勒住魏羽澄的脖子。
「老师,你怎麽了?」魏羽澄轻拉他的衣服,一脸担心地询问。
看着应该勒住魏羽澄脖子的手仍贴放在裤管上,而魏羽澄则安然无恙,一身整齐制服张望着他耿千易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只是他的想像。
魏羽澄的关心神情映在他的眼眸里,他敏感的退後一步,冷漠的回应:「老师在想些事情,你赶快回去教室吧!下午第一堂课快要开始了。」
这道闪避动作有如一把利刀划伤了魏羽澄的心,一股酸涩感慢慢从x口泛开来。
他很清楚耿千易一向都是这样对待学生的,这只能怪他太贪心了,竟然想要得到他更多的关爱。
没有勇气再正视他,魏羽澄抱着着x前的纸袋,靠着纸袋上淡淡的温暖支撑他走出实验室。
瞅着他落寞离去的背影,耿千易叹了一口气。他自问为何要放过魏羽澄?倘若照着他所想的那样做,事情就能真相大白了。
不知道为什麽?每当见到魏羽澄对他投以百分百信任的神情时,内心就会升起一股怒气,想将他所期望的全都破坏掉。可是,见到他被他所伤的神情时,却又会心软。
或许是不想让魏羽澄承受和他一样的痛苦,他才下不了手。因为…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耿千易知道自己多年来筑起的心墙,在昕夜的介入後,逐渐出现裂痕了。
当下他决定不再让他们俩人左右自己的心思,因为不论是魏羽澄还是昕夜,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人值得他信任。
? ? ?
日落风生,人行道上皆是学生们纷纷离去的身影,夕阳馀晖照s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令耿千易眯起双眸,一想到自己的这般举动,与眼前场景在过不久就不复见了,他内心没有感慨反而有股即将解脱的兴奋感。
耳边传来简短的铃响,他接收到纪为载传来的一封讯息:eason别忘了今晚七点的约会,仁爱路的日本料理店见了。
这可是在我出国前的最後聚餐,所以你一定要出席。
「知道了!」他在车子里头,不耐烦地回应。
近些日子,光是为了学校的事情,以及替十一月底的离开作准备,已忙到不可开交了,若不是收到他的简讯,自己必定会把这件事忘得一乾二净,也会错失告知他,自己即将出国的事情。
耿千易猜想在约定时间七点前,纪为载这小子肯定会再传简讯提醒他。瞟向车上的时间显示器,离七点还有两个半小时,他决定先开车回到住处。
梳洗完身体,他来到客厅,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转开电视消磨一些时间,於六点五十分时才起身离开住处。
入秋的夜风中带着一丝寒意,他一身极为随兴打扮,敞开着x前衣襟走到停车场。甫开启车门,一道轻蔑嘲讽自身後传来。
「耿千易你这个孬种。」
低沉嗓音与挑衅话语让他联想到某人,回眸一瞅果然是他,那个人如同他的名字般,一身全黑装扮与夜色融为一体。
「为何这麽说?」他对昕夜替自己下的评语感到有趣,露出笑容反问。
他知道昕夜只不过是想要激怒他,不过他不会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你对付我时的那股气势到哪了?怎麽在面对魏羽澄後你却心软了。」双手环x靠在隔壁的车子,昕夜神情十分不悦。
魏羽澄就是利用那虚伪、单纯一面来蒙骗大家,就连耿千易也被骗了吗?他不禁对他有些失望。
这番话让耿千易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昕夜对魏羽澄所发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在我的立场看来,你跟魏羽澄虽然共用同个身体,但却是以不同的人格存在,你是你,他是他,我要怎样对待他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给我任何建言。」耿千易对他挑衅不以为然。
依他的个x,要他做出违背道德的下流行为,是痴人作梦,况且经过这几天他对魏羽澄的仔细观察,他决定跟随自己感觉,来面对眼前拥有两种截然不同x格的人。
昕夜蹙起眉宇,「这麽说来,那不管我对你做出什麽事,都不会改变你对魏羽澄原有的看法与态度?」
倘若耿千易真的这麽做,那还有他戏唱吗?
他没料到耿千易会对魏羽澄如此宽容,他自以为能看穿他的思想轨道,为魏羽澄所布下的局,现在因他的一句话,全都毁了。
「当然,因为我眼中看到的是你,叫做昕夜的这个人,你对我做的事当然该由你来承担。」耿千易直勾勾的睇着他。
这句话在昕夜心中产生一股莫名震荡,在他的深邃眼眸注视下,他脑中跳出一道声音:倘若没有发生墬楼那件事而是以真正的自己面对耿千易,自己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
答案是肯定。
昕夜不得不承认耿千易对他的吸引力已经大过报复魏羽澄这件事了。
虽然他一再利用报复魏羽澄的名义,将他对耿千易所做的行为合理化,然而对未曾专注一人的他来说,耿千易是特别的,否则他g本不可能会荒唐到与男人发生关系。
心中蓦然有一个疑惑:究竟他对耿千易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情?
起初是有如见到猎物般的欣喜,而现在却是想霸占他、拥有他的一切。
莫非他喜欢上耿千易了!昕夜被内心里的独白点醒。
是他将耿千易拉进这场复仇游戏里,现在他却与魏羽澄一样对他抱持着同样情感。
当下他决定换另一种复仇方式,一来得到耿千易又可以惩罚魏羽澄。
在厘清自己想要的东西後,昕夜的情绪出奇兴奋。「那我也向你提醒一件事,先前所发生的事有一部分是为了魏羽澄而做的,但从现在开始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因为接下来不管我对你做了什麽,都不许将我与魏羽澄连结为一人。」
他猛然揽住耿千易的腰际,将他紧紧揉进自己怀中。
尚未理解完他的话,耿千易便感受到一抹温热停留在唇上,下一秒,比贴在唇上更火热的物体滑入口中缠绕住他的舌头,没有蛮横的侵犯,仅只勾动舌尖敏感触觉,轻柔地吸吮。
腰际像是被电了一下,出奇的疼。双眸对上他的笑眼,倏地一股燥热窜上脸颊。
「你在发什麽神经阿!」他迅速地推开昕夜,随之跳进了车内。
他不禁怀疑这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昕夜不如以往般chu暴,而是温柔的吻着他,这并不是印象中的他会做的事情。
该不会在打什麽坏主意等他上钩?
他目光凶狠瞪着车窗外露出得意笑容的人,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自他身边飞啸而过。
这一连串惊慌反应全在昕夜意料之中,他知道这一吻已经成功抓住耿千易的心思,接下来他的目标是要让他爱上自己。
睇着耿千易快速逃离的车影,他淡淡扯动嘴唇:「耿千易…其实你眼中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
☆、第十三章 念头
耿千易不知该如何解读目前的心情,结束那一吻後,他的心中一直有股莫名感受黏着他不放,那份感受甚至附盖他原先对昕夜的愤恨。
打从交往过的女人到一夜情的对象,他从未体验过这般触动心弦的亲吻,现在竟在一个男人身上得到,他觉得实在是太离谱了。
「那狂人到底在发什麽疯?」他chu鲁擦拭唇瓣,自言自语。
将车子急停於路旁,耿千易重新回顾他与昕夜的谈话内容,思绪最後停留在他那句若有似无的耳语:「好好记住我的一切。」
他说的不是废话吗?他对他所做的事没那麽简单就能化作云烟。
「铃!铃!…」自裤子口袋传来一道铃声切断他的混乱思绪,来电显示是纪为载的名字。
他望了一眼时间。「shit!」迟到了二十分钟了,难不成他花了二十分钟在消化那一吻。
他猛力摇头要自己马上将昕夜的事抛到脑後。接通电话後,自电话另一端传来纪为载充满哀怨的声音。
「我的老大阿!你不会这麽无情吧。」
「就快到了,再给我十分钟。」耿千易简短回应。
约过了七分钟,他终於抵达约定的餐厅,一踏入门口就瞅见纪为载一脸神采飞扬地向他招手,他心想:明明有包厢的坐位,为何这小子偏偏选择坐在来人人往的吧台区?
他自行选了角落的位子坐下,纪为载状见後马上自动改坐在他身旁的位置。
「你可总算到了。」纪为载露出放心的表情。
「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会来。」耿千易无奈的回应。
「不知道你肚子饿了没?我可是饿过头了,我们先点些食物来吃!」纪为载一边m着凹陷下去的腹部,一边看着有j美图片的菜单流口水。
本打算利用今晚好好与耿千易饯别,照目前情形看来还是先喂饱肚子再与他促膝长谈吧。
耿千易冷淡地道:「你就点你自己要吃的,我没什麽胃口。」稍早在车上强灌了一大瓶水,一肚子的怒气与水都撑饱他了。
隐约感受到他略带不爽的情绪,但这对纪为载来说不构成威胁,「不会吧,明明说好是离别前的聚餐,只有我一人吃多扫兴,至少给我个美好回忆我才能安心上路。」他装可怜的劝说。
「你若是改要上西天,我肯定会如你所愿。」耿千易扯开嘴角,吐出毒死人不偿命的话。
才一见面,他的口气就相当犀利,纪为载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扫到台风尾了。
他招手向吧台里的师傅点了些食物,不到一会儿寿司师傅递上一盘j致的寿司,五颜六色的综合寿司令人食指大动。
「来吧!海胆寿司你的最爱。」他笑眯眯夹了一块金黄饱满的海胆军舰给身边的人。
耿千易睥睨着他,「你真得是很**婆。」手上筷子却没打算将它夹回原位。
纪为载无畏他的冷言嘲讽,一脸自信满满的回嘴:「老实说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敢在你太岁爷上动土。」
可惜,他的自信维持不到两秒就被耿千易一句话摧毁了。
「你可说错了,还有一个人像你一样白目、欠扁…」耿千易猛然噤口,很震惊自己竟想起了昕夜。
「你可勾起我好奇心了,那人是谁?」纪为载没发现他眸里稍纵即逝的慌乱,只对他的谈话内容感兴趣。
最近常听他提及他人之事,除了上回那一位有心理疾病的学生,现在又多一位与自己角色雷同的人物出现,看来他的人际关系进步不少。
「只是个r臭未乾的死小子。」耿千易将话点到为止。
既然这个角色和别人重复了,纪为载替自己的存在找了一个更好的舞台。「你不觉得我对你而言,就像沙漠里的绿洲一样重要吗?」
耿千易摆出一副臭脸,神情彷佛在说:「你一定要这样搞吗?」
依纪为载对他十多年的了解,明白自己的胡闹该适可而止了,马上闭上嘴巴,乖乖坐着安静吃东西。
见他那张嘴终於安静下来,耿千易才说出今晚赴约的重点,「其实我今天也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十一月份我打算出国。」
「出国去玩玩也不错,你就是太过压抑自己才会让自己越来越偏激,你应该要大肆的解放自我。」看来纪为载尚未学到教训,依然大篇言论。
耿千易神色转为认真,「我并不是要去玩,而是离开这里。」离职的手续都通过了,最慢将在十一月初公布给学生知道。
纪为载露出失望的神情,「不会吧!我还在为我被夺走的唯一而默哀,你这时又补了我一枪。」连这麽重大的决定也不事先告知他,非得要选在他离开前才说。他这个人还真不够朋友。
「地点选好了吗?不然就和我一起到美国好了。」下一秒他一扫y霾,兴奋的提议。
虽然耿千易藉由虚度人生来慰藉空虚心灵,这回难得他愿意自己走出这局限,他举双手双脚赞成。
「我可不想一辈子耳g子不得清静,再说你知道美国这片土地有着令我无法接触的理由。」耿千易勉强露出笑容。
纪为载知道自己不经大脑说出的提议,碰触到他内心深处的创伤,「那你决定到哪去?」他若无其事的继续发问。
「大陆或是日本这两个地方吧!」耿千易漫不经心回应。至於离开台湾後要做什麽打算,他目前还是处於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态。
纪为载夹起一块寿司塞进嘴里,再用夹寿司的这副筷子,对着他比划着。「我先警告你,等你安顿好後一定要跟我联络,不准像断了线的风筝!」
耿千易露出的似笑非笑的神情回应他。
「对了!既然我要去美国,这些就由你自己保管吧!」纪为载突然想起某件重要之事,自随身提包内取出一叠的信。
耿千易凝视着那叠完整未拆的信件,迟迟不肯出手接受。
他知道耿莉莉仍然试着与他连络,她每年都会捎来几封信给纪为载,请纪为载转交这些信给他。但他始终不愿意收下,因为他深怕看到信纸上写着她对他感到失望的话语。
纪为载等得不耐烦,伸手拉住他的手,将信件全数交放在他手中。「逃避这麽多年了,现在是你该面对的时候了!」
不到十封的信件竟如此沉重,耿千易盯着上头用他熟悉的笔迹所写下的一段日本地址,单单望一眼他就全部记住了。
将信件收自裤子後方的口袋,他极为安静的享用着纪为载夹给他的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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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羽澄从未想过他有一天会坐在j神科的候诊区。
起初当他看到耿千易所给的那份资料内容时是大吃一惊,没想过自己竟然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症。
直到深入了解这种疾病後,他又不得不接受这项事实。
若是r体上的疼痛他能忍受,可是他罹患的却是会影响个人与他人生活的j神疾病。
近日来父母为昕夜的事情够劳心伤神了,他无法将自己所遭受的疾病说出口,更添加他们的麻烦,所以决定独自去医院接受专业医生的帮助。
「魏羽澄。」自看诊间门口走出来的护士,看了手上的病患名单後叫出他的名字。
魏羽澄迅速地站起身,带着不安情绪跟着护士走进门内。
他战战兢兢坐上问诊椅,不自主地搓动十g手指,心里不停复习着等会要跟医生说的话。
「放轻松点魏先生,来j神科不代表你就有j神病,我们主要是要帮助你解决问题,让你好过点。」
惨白脸色是第一次来看诊的病患常有的特徵,人们对j神科这未知的领域多半带着忧疑恐惧,也不少病人宁愿折磨自己也不愿来寻求帮助,王在锡请护士倒了杯热茶给他。
双眸瞅着眼前一身西装笔挺的医生,与魏羽澄印象中的医生形象有些落差,不过他的这番话让他紧绷情绪松懈不少。
「现在可以谈谈你遇到什麽问题吗?」王在锡微笑着,试着缓颊气氛。
握着手中不断传递温暖的杯子,魏羽澄鼓起勇气开口:「我认为我得了人格分裂症。」害怕被投s异样眼光,他又换了另一个说法:「在我体内好像有另一个我存在着。」
「这是什麽时候开始的?」王在锡不急於切入主题,而是以循序渐进方式引导病人说出他的需求。
「最近一个月才发生的,有时候我会突如其来的失去意识,也不记得失去意识时所发生的事,清醒时身上也会多了莫名的伤口。」魏羽澄音调小到像蚊子一样。
「你失去意识的时间是在正常活动状态下,还是在某些特定时间?」王在锡提出疑问。
「都是在清醒时,而且是突然间的失去意识。」魏羽澄皱着眉宇回应。
「当你恢复意识时大多是在什麽状况下?」王在锡进一步询问。
「我都是在自己家中的床上醒来,醒来时已经是早晨了。」他十分庆幸自己是在熟悉的地方清醒,而不是在人生地不熟的荒郊野外。
王在锡低头沉思一会先将梦游症排除在外,接着发问:「那麽你说有另一个你是什麽意思?」
「曾经有不认识的人将我认错为别人。」回忆起在路旁被那一票不良少年揪住脖子的那幕,魏羽澄还心有馀悸。
「请问你最近脑部有到撞击,或是发生什麽让你感到有沉重压力的事情吗?」王在锡想判断的他失忆与创伤症候群有没有关联。
听见医生如此询问,魏羽澄整个人紧绷了起来,他的压力便是来自於昕夜变成植物人的原因,但这要他如何说出口。
察觉到他情绪上的转变,王在锡在电脑病例表上打上他的初诊记录後,微笑着道:「不用勉强自己,下次等你准备好再说吧,我这里有一些测验,我们先从这里开始治疗。」
结束诊疗後,魏羽澄如泄了气的球瘫坐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想起离开前医曾生交代他一项作业:在下回看诊之前,把失去意识的次数及身边不寻常的事情记录下来。
「有些患者甚至会出现两种以上的人格出现。」
医生的这一番话令他相当在意,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另一个人格取代,顿时一股恐惧占满了他心头。
打算闭起双眼休息一下,身体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向後拉,倏忽,整个人掉进了漆黑的旋涡里。
在他失去意识後,昕夜带着他的身体来到化妆室,并对着镜子里的他嘲弄:「魏羽澄你还真的来了。」
他还以为魏羽澄不敢付诸出行动,没想到耿千易的介入竟会带给他这麽大的力量。
不过就算魏羽澄决定求助於医生也於事无补,因为魏羽澄并没所谓的人格分裂症,而他也是真实存在的人。
除非他的灵魂回到自己r体,否则就算用尽任何的治疗方法,都是影响不了他的。
当下昕夜起了坏念头,打算让魏羽澄知道他的存在。一想到魏羽澄即将面临人生中最大的打击,他心中有股强烈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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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化妆室,他回到j神科的诊间,不顾护士的阻挡强行进入诊疗间,吓得里头的病患冲出门口。
「医生对不起,我已经规劝他不能进来了。」
王在锡举起手要护士别担心,对着行为鲁莽的魏羽澄问道:「魏先生,请问还有什麽事吗?」
昕夜坐在椅子上,随意将双脚抬放在桌上,上下打量着眼前称为医生的人。
王在锡马上察觉到眼前的人并不是魏羽澄,先释出善意:「不好意思请问怎麽称呼你?」
看来这位医生不笨,昕夜冷笑着。「昕夜。」
「你是魏羽澄口中说的那个人吗?」王在锡丢出一个饵,想确认有昕夜这个人格的存在。
昕夜漠视回答他的问题,直接点出自己来这的重点:「我并不是来听你说那些废话的,只是想要警告你一句,魏羽澄的这附身躯现在由我接管,所以别想用那一套医生的方式来对付我。」
这一番狂言让王在锡对他产生了兴趣,因为典型的患者是不会出现像昕夜这种强势身体主权的人格。
「这样说来你打算霸占这附身躯?」
医生的这句提问,让昕夜不禁探讨起究竟为什麽他会与魏羽澄共用一体?而他又能待在这附身躯的时限是多久?
没人可以给他答案,但做了这麽多荒唐的行为,他也没受到约束。
昕夜只晓得假使他永远都不会清醒又或者某天他死了,魏羽澄的身体则是他能存在这世上的唯一方法。
「是又如何?」双脚着地後,昕夜起身将双手撑在桌上,嚣张的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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