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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柔(1v1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雪宜
“有么?还不是老样子。”
楚云岚识趣地闭嘴,不再多言,目光继续落在慢慢走近的楚月身上。哪里变了呢,楚云岚思考着。长发盘成髻,神明艳了。依然低眉顺目,但不似往昔的畏缩之感,反倒透出沉静之气,连五官读长开许多,之前只是个清秀可爱的小丫头,在几个姐妹中算不得出挑,今日却叫众人眼前一亮。
楚云岚听到几位经常入宫的命妇和郡主们也在小声议论,便知不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见楚月才觉得惊艳。但是楚晴光这么急着不赞同,莫非是妒忌?楚云岚这样一想,便觉有趣,她众星捧月的二妹妹,也会有妒忌小妹的时候么?
假装没有注意到众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楚月走到阶前停下,恭恭敬敬地向皇后磕头行礼。皇后笑道自家人不要拘礼,让她快起来,又示意离楚月最近的楚时雨去扶她落座。楚时雨虽不情愿,但不敢在皇后面前表现出来,只好起身去扶楚月。
楚月被她搭上胳膊,两人都挤出僵硬的笑容。
楚月起身后,又依次向诸姐行礼,并且问候了在场贵妇小姐中,几位身份最尊贵者,这才落座。
“好了好了,走这么长的路还不累么,行这么多虚礼做什么。”皇后笑着责备道。
楚月腼腆笑笑,低下头静坐,心中不敢松懈。
“四妹出嫁后,还是头一回进宫请安吧。”楚晴光率先发难。
楚月虽然早有预计,但还是叹服于自己叁姐的脸皮。她久不回宫请安固然是失礼,被诟病也是应该,可楚晴光一个私奔逃婚的人哪里来的资格质问她呢。可能是亲娘皇后和惧内父皇给的自信吧。
楚晴光话音未落,楚月就表现出局促不安的模样,等楚晴光说完,楚月立刻跪下,满脸苦涩与委屈:“儿臣嫁到桓府,没有一日不思念父皇母后,叁天做梦,有两天是回到宫里,在父皇母后膝下尽孝。可、可......”
楚月停了停,有苦难言的样子:“可儿臣在夫婿府上,连出自己院门都要小姑允许,宫里带的随从,也被小姑子支开,只有强留的赵嬷嬷,能说上几句话,以慰愁思。”
说完楚月眼圈已经红了,俨然一副被恶姑子欺负惨了的新妇模样。
“真是岂有此理,寻常人家未出嫁的小姑子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当朝公主她也敢欺负,简直无君无父!”
“就是,怪不得这个桓家小姐不敢来赴宴,她要是来了,我们定要给她讲讲,什么是君臣之别!什么是女子之德。”
“要我说啊,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再大胆子也不敢欺侮公主,这问题还是在驸马身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大多指责桓雪棠,还有一些则认为是桓放亲疏不分,治家无方。楚月看到皇后也对讨伐桓雪棠的发言频频点头,便知自己这番 哭诉 成效斐然,当然,也有赵嬷嬷的功劳,想来没少朝宫里报告桓雪棠的跋扈。
皇后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怪罪楚月,她宽慰楚月一番后,又赏赐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嘘寒问暖。
“娘娘,黄公公派人来报,圣上已经带着各位皇子大人们往和泰殿去了。娘娘和各位公主、夫人小姐们说完家常,便可摆驾了。”一名宫人进来禀报.





绕指柔(1v1剧情H) 十七、误会
皇后微微颔首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转而又对在场女眷们说:“各位先行过去吧,本宫还有几句教诲的话要和各位公主说。”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告退。于是殿内只剩皇后,以及四位成年的公主,楚云岚、楚时雨,楚晴光还有楚月。
“月儿,”皇后回复了一贯的明强势,“现在没有外人,母后问你什么,你可要如实回答。”
“儿臣绝不敢有半句欺瞒。”楚月两腿因紧张而变得酸胀,皇后是她自小到大最害怕的人,她对皇后的敬畏甚至超过皇帝。
“桓放到底对你如何?”皇后蹙眉问道,“赵嬷嬷说,近来桓放每日都与你同房,你们二人也是琴瑟和鸣。但他又放任自己妹妹骑在你头上,苛待你从宫里带来的人,听说他还对你动过手?”
楚月简直要为赵嬷嬷竖起大拇指,这报告打得,简直像帮她串供一般。
楚月神情落寞道:“桓放他行事乖张,又很粗暴。儿臣起初不知,只以寻常夫妻相待,没想到稍有不合他心意的地方,要么就冷落儿臣,要么就”楚月哭了几声,似乎难以启齿。
楚云岚直摇头,眼神里都是同情,就连楚时雨都皱起眉头。
出人意料的是,楚晴光开口问: 他就怎么样?虐待你么?
楚月怔了一下,点点头。
“怎么虐待,在床上折磨你么?”楚晴光继续追问。
楚月被这直白露骨地拷问弄得不知如何回应。
楚晴光看她不愿说的样子,怒从心起,讽道:“你都嫁人了,被桓放肏了不少次吧,还装什么呢?”
“是,在床上折磨。”楚月被气到了,也不敢发作。
“哼,”楚晴光面露不屑,就差没写着“你看,装什么装”了。
“你们房事可还和谐?”皇后十分关心这个问题,如果楚月怀孕,对桓放的牵制就能多一分。“你已嫁做人妇,这儿只有母亲姐妹,没什么好害羞的。”皇后催促道。
楚月心想,说很和谐是万万不能的,一来可能给皇后错误的讯息,保不准就命她给桓放吹枕边风。楚月相信,要是敢在行房时和桓放讨价还价说政事,桓放能把她的脖子给拧断。二来呢,她和桓放确实房事不谐,没有必要说谎,否则露出破绽不是自寻麻烦?
于是斟酌了一下,楚月回道:“桓放是个粗人,力过剩,每次行房都如牲畜一般,有时甚至一夜不停,孩儿根本受不住。他对孩儿没有半分怜惜,每有推拒,他便霸王硬上弓。”
楚月觉得自己的回答基于事实,略微夸张,合情合理,可信度极高,堪称完美,只是不知为何,楚晴光脸色难看得很。
皇后恩赐,让几位公主都乘步辇去和泰殿。楚晴光跟着皇后先行,楚月叁人则要等从别宫调用的步辇抬过来才能出发。楚月不介意多走几步路,便同楚云岚说了,自己步行往和泰殿。
有太监宫女领路,宫中也熟悉,楚月却故意绕了远路,只为路过久无人居的临月宫,那是她母亲在世时住的地方。
临月宫依然大门紧闭,与她出嫁前一般,正门上的朱漆驳落得厉害,天色渐晚,修葺宫门的小太监,正在拾刷子木桶。
“怎么修起这处了,有哪位要住进来么?”楚月走过去问道。
临月宫其实风水绝佳,宫内一条长廊直通镜湖水榭,夜间登楼而立,有时风鸣月照,波澜起伏,有时万籁俱寂,静影沉璧,美丽极了。宫墙与镜湖之间,有一株桃树,合抱难围,不知其岁。枝繁叶茂,盛开之时,宛若花海云霞。只可惜,住过临月宫的妃嫔们最后都境遇凄凉。楚月母妃之前,这里住着先皇的一位宠妃,最后一条白绫自缢。楚月母妃则是病逝,之后住进的妃子失足落水,淹死了。那桃树也如上了年纪的老人,日渐衰败,最后徒留层迭密布的嶙峋枝干,白日还好,只是让人有萧条之感,到了晚上就显得阴森可怖。这样一来,更没人愿意住了。
刷漆的小太监回楚月的话,没有新入住的娘娘,只是圣上嫌这里年久失修,有碍宫室美观,才下令修整。
楚月点点头,又深深望了一眼此处,便准备离去。
那小太监许是看出了楚月的留恋之意,大胆多说了一句:“公主,殿后的桃树又长出新叶来了呢,花匠师傅说这是老树回春,兴许明年还能开花呢 。”
“真的?”楚月惊喜道,眼睛都亮起来。但转念一想,明年花期,她还不知身在何处,也许根本看不到花开,雀跃的心情又沉回去了。
皇帝楚曜高坐在和泰殿的龙椅上,皇后在侧,皇子公主以及重要的宗室成员在阶下面向西坐,勋贵大臣和妻眷们则面向东。舞乐尚未开始,殿中空着偌大的地方。楚月本应和公主驸马们坐在一块儿,但因桓放“圣恩独宠”,被赐坐在众臣之首、最靠近帝后高座的位置,楚月嫁狗随狗,须同桓放共用一桌,这样就正好与楚晴光等人隔着空地儿面对面坐着。
众人跪拜结束后,因楚月是新婚后第一次入宫,又和桓放一齐单独跪拜了楚曜,二人起身回座后,桓放问她:“怎么自己过来,再迟点我要去找你了。”
难得进宫,顺道看了看以前住的地方。 楚月如实道,说完便剥好了颗荔枝给桓放,以示歉意。
见桓放咀嚼时面无表情,楚月不禁问:“不好吃么?”
“这荔枝个头是比往年小了些,色泽也欠缺。”盘中荔枝堆得高高的,楚月纤手捏起一只,打量着评价道。
“八闽正闹洪灾,流匪遍地,这盘荔枝能送来已非易事。”桓放说完又道,“我不喜甜。”意思是不用再剥给他了。
其实桓放不说,楚月也不打算再剥了,殿上多少只眼睛看着呢。
桓放发现楚月也不吃桌上那些奇珍益果,只安静坐着,听殿中身着华服的宫廷乐师们吹拉弹唱。
“别太挑剔,到了秦州,连这样的都没有。”桓放皱眉道。
楚月知道他误会了,小声解释:“不是嫌弃这些东西不好,只是你刚刚说宫外闹洪灾,还要送荔枝来京城,我就没什么胃口了”
“我不该扫兴。”桓放这样说,与楚月交会的眼神却柔和下来。
丽服盛妆的宫人们如轻盈的飞燕,为众人添酒上菜。
殿中一位绝色舞姬凌空飞跳,身姿柔美有力。面若桃花,腰似杨柳,丰满的双乳如波涛起伏,浑圆饱满,呼之欲出,众人发出阵阵赞叹与喝,连皇帝都被吸引住,频频点头。
楚月侧头偷看,想知道桓放此时是否也一脸迷恋。
结果就是被桓放逮个正着,楚月瞬间错开目光,想装出只是随便看看的样子,可是桓放俊眉一挑,在桌下一把搂住她的腰。
两人挨得太近,楚月急了:“别闹,父皇他们看着呢。”
“你在看谁,嗯?”桓放语气不善,手臂稍稍用力,楚月被勒得生疼。
不好意思说“我在偷看你”,楚月小声求饶道:“我只是四下望望……你轻点,弄疼我了……”
禁锢腰间的力道果然减轻,桓放却没松开她。
“那个男人,是你姐夫吧。你们有什么前情旧事,嗯?”桓放贴在楚月耳边低声问,语气危险极了。




绕指柔(1v1剧情H) 十八、你既害羞,为夫只好帮你
楚月顺着桓放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她二姐楚时雨的驸马江赟。江赟的位子在他二人斜对面,楚月砖头看桓放时,确像是在看江予。更糟糕的是,从宴会开始,江赟目光几乎就没离开楚月,难怪桓放要误会了。
“真的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至于别人,回府后你问什么,我一定都告诉你,好么?”楚月如今摸清楚了,桓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于是她娇声央道,小手迭在桓放抓在她腰间的大手上,挠痒似的轻推着。
桓放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捏了一把,才松开她。
酒过叁巡,众人都活跃起来。桓放是外臣入京,少不了被人敬酒,但桓放都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推拒了,至始至终只陪皇帝饮了一杯。倒是楚月,但凡有女眷朝她举杯的,都淡笑陪饮。不过她喝的是特制的果酒,甜芬可口,也不觉有醉意。只是喝得多了,腹内渐胀,有了小解之意。
桓放此时正和几个大臣聊天,楚月只认识其中一个,就是当朝左相、楚晴光的亲舅舅张炳。见桓放神色肃然,楚月便不打扰他,悄悄起身,绕至殿后。
侍女打起珍珠折帘,露出一条灯火辉映的长廊,两侧的珊瑚宝树熠熠生光,龙涎香的浓郁气味充斥四周。这条通道楚月走过许多次,不需宫女引路,她信步往前走,长廊尽头便是一间间供宴席宾客如厕的“更衣房”。
每间更衣房前都站着两位宫装丽人,一人托着清水和绸巾,一人随时听候吩咐。楚月刚走近,离她最近的两个宫女立刻屈膝行礼,接着便要为她拉开嵌着五色螺钿的檀香木门。
可是楚月被人叫住了,江赟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疾步超她奔来。
“月儿!”他走到楚月身边,难掩激动。
场地特殊,楚月难掩尴尬 ,强做自然地回道:“姐夫。”
江赟身体一僵,笑容变得苦涩:“怎么不叫赟哥了。”
“叫姐夫更合情理。”楚月笑道。江赟的母亲是皇后的妹妹,所以自幼便常在宫中行走,同皇子公主们一处读书。楚月等几个姐妹,都随楚晴光,对他以兄弟相称。去年秋天,姜赟和楚月的二姐楚时雨奉旨成婚,因而楚月改口叫他姐夫。
“咱俩也就能偷说这一会子话,就随你吧,”姜赟无奈道,“是我没用……你还好么?”
这种“不知何出此言”的话让楚月烦躁,再加上内急,语气便很敷衍:“谢姐夫关怀,小妹一切安好。姐夫还有何事?若是没有……”
“你变了,月儿。”楚月还没说完,已经被姜赟打断了。
看着对方一脸痛心的模样,楚月在心底冷笑。她变了?他们都未曾见过真正的她,又何来凭据说她变了。而她变不变,又与他们何干呢?
但楚月不想浪口舌,旁生枝节。
“月儿嫁人了,心已经不在我这……我们这儿了。”姜赟喃喃道,“这不能怪你,我不怪你……”
楚月简直想笑,冷冷道:“姐夫说完没有?”
姜赟怔住了,他印象里的月儿从来不会这样冰冷伤人。
“月儿别生气,是我失言,赟哥哥只是担心你.......”
楚月烦躁地半转过身,这已经是很明显地不想多言的信号了,楚月甚至要不要走开,进去小解,但要是姜赟不识趣地一直站在外面怎么办?
“月儿长大了,脾气也大了,”姜赟又笑了,眼神扫过楚月纤长美丽的脖颈,在她隆起的酥胸上来回逡巡。
”也更美了……”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别无他人的长廊里是如此明显,楚月根本忽略不了。
“你!”楚月气得肩膀发抖,想骂醒这个永远活在自己臆想中的男人。一转身,却见桓放逆着烛光,疾步而来。高大健硕的身形带着强大的压迫力,英俊面容上压抑着怒气,虽然危险,但让人挪不开眼睛。
姜赟还没有察觉到桓放的靠近,已经被撞倒在地。
楚月惊呼一声,有些责怪地看向桓放。
桓放怒气更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楚月知道再不自救一下,估计自己马上要凉了,赶紧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我是怕你惹上麻烦!”
桓放冷哼,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一下。
楚月又惊又疼,还没人打过她屁股!屈辱的泪水立刻盈满眼眶,她愤怒地看着桓放。
桓放根本不理她,朝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姜赟扔下一句:“没有下次。”
姜赟踉跄着后避,似乎怕桓放再对他动手,他也不敢出声反驳,但面容却因嫉恨而扭曲。
“你想干什么?”楚月见桓放把自己抱进更衣房,有些急了。
房外的侍女“体贴”地拉上了专为隔音而加厚的木门。
桓放嘴角勾起,以一个带着凉意的笑容作为回答,楚月更害怕了。
“我是自己过来小解,没想到他也出来,而且只打了个招呼,毕竟他是我姐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楚月急忙解释。
当务之急,一定要稳住桓放,这里可是皇宫,要是桓放在这里发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这张脸说真的没地方搁了。
“那解了么?”桓放语气温柔。
楚月愣住了,结结巴巴道:还、还没……”
“那就解。”桓放说完,拽着楚月把人拖到屏风后的恭桶旁。
恭桶上放着有中间镂空的凳子,桶里面铺着消音的细砂想以及去味的香草,房间四周都点着香,整个屋里弥漫着浓郁而颓靡的气味。
“好,那你先出去等我,好吗?”楚月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是也许呢,也许桓放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变态呢?
“出去?”,桓放轻笑,“夫君在,野男人才不敢进来啊。”
“什么野男人啊,你说什么!”楚月急了,桓放这是在怀疑她么,凭什么啊!
“你不走我走。”楚月委屈极了,她都这么低叁下四地解释了,桓放怎么还这样。
桓放一把将人拉住,两指在楚月下腹某个穴位上点了一下,没用多大力气,楚月便觉下阴酸胀,差一点就失禁尿出来。
“你……你.......”楚月吓着了,她刚刚差点就!
“你既害羞,为夫只好帮你。”桓放悠哉悠哉地说,撩起楚月的裙摆。“不要乱动,不然尿在裤子里,出去就麻烦了。”他警告道。
当桓放开始解她亵裤的时候,楚月知道桓放不是吓唬她,而是真的要她当着他的面……




绕指柔(1v1剧情H) 十九、灌花阴(H)
“不要这样好不好……”楚月开始抽泣,她的自尊根本承受不住。
“乖,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嗯?”桓放舔掉她眼睑处的泪滴。
楚月被放在恭桶上,越哭越大声,两条白嫩的大腿死死绞紧,桃源蜜穴因此不能得窥。
“这儿隔声差得很,你该知道,若不怕别人听到,就哭吧。”桓放坏心眼地说,“放心,就算他们听到,也不敢说什么。”
楚月捂住嘴,呜咽不已。
“真是贪杯的小猫,你看你,肚子都鼓起来了,是被我肏大了么?”桓放抚着她的小腹说。
楚月一个劲儿地摇头,这个疯子,他在说什么啊,他都不知道羞耻的吗?
“憋尿伤身,快尿。”桓放催促道,在楚月白嫩微涨的肚皮上轻拍。
楚月差点被拍得尿出来,可她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羞耻的行为,只能拼命忍住,脸皮涨得通红。
“再不尿,我要忍不住肏你了。现在满肚子的骚水压在你的宫腔上,干起来一定更爽。”桓放开始舔弄楚月的耳垂。
楚月被这淫词激得下阴都湿了,不知是尿还是什么。
“饶了我吧,我真的做不到……”楚月痛苦极了。
“这样吧,夫君陪你一起尿,就不羞了。”桓放说完真的开始解裤带,掏出腹下半勃着的狰狞猛兽,紫红的茎身粗如手腕,龟头油亮硕大。楚月胆战心惊,不敢直视。
桓放站在楚月身前,粗壮凶狞的性器在楚月紧闭的小嘴巴上戳弄几下,将龟头顶端渗出的水迹印在她脸上,才恋恋不舍地挪开。
本来还想再逗楚月一会,但看到楚月小脸涨红,桓放担心小傻子真的憋尿憋坏了,便直接往楚
月小腹上点了两下。
“唔——”楚月的尖叫声被桓放捂在嘴里。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在桓放片刻不移的注视下,楚月尿了,。
如没有魂魄的木偶,楚月瘫倒在桓放怀里,任由桓放将她微微抽搐的双腿分开。
粉嫩的蚌肉已经重新阖紧,护住里面艳红的阴核与紧小的穴口,阴阜上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沾着数颗透亮晶莹的水珠,昭示着刚刚主人做了怎样羞耻的事情。
“你混蛋。”楚月缓过神来,咬牙颤声道。她想要恶狠狠地怒骂桓放,可是鼻子却忍不住发酸,于是话音便带上浓重的鼻音,倒像在撒娇一般。
“生气了?”桓放嗓音低哑得异常。
楚月震惊地发现,桓放硕大的阳具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举起,高翘怒张,吓人极了。
见桓放握着那物,朝自己腿间越靠越近,楚月吓得不知所措,慌乱中突然想到桓放曾经的承诺,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你……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桓放勾勾唇:“放心,我自会食言。”
“那你现在……”楚月感受到那滚烫的性器已经来到她的腿间,开始摩擦着她的软肉,戳刺她的阴核……
她刚尿尿,那处还没清洗,他都不怕脏的吗?楚月的脸更红了。好硬啊,也好大、好烫.......明明理智上是很抗拒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又回忆起了桓放曾给她的欢愉和快感,于是奇怪的感觉开始升腾扩散……
“现在只是给你做个标记。”桓放低压磁性的嗓音,让楚月心动不已,可是下一秒,一股强劲的尿流从桓放的大鸡巴中喷射而出,直接灌在楚月的花阴上……
楚月吓傻了。她以为被迫在桓放眼皮底下双腿大开尿尿已经羞耻到极点了,可现在,桓放竟然直接尿在她那里!
她感受到桓放的尿液顺着她的会阴往下流,留进她的臀缝,渗入她的菊穴,流向她的尾椎,还有一些沾在她的耻毛上,浸润她的阴唇……
交换口水,交融体液,现在她连尿都和桓放……楚月说不出话来,直想抓自己头发。
“标记好了,再有野男人靠近就知道你是谁的了。”桓放一本正经道。
楚月瞪他,气道:“你是小狗么,小狗才会撒尿圈地盘!”
桓放非但不生气,反而舔了下嘴唇,粗声道:“你就是我的母狗,每天都要撅着屁股被我干,下次尿在你子宫里。”
楚月人都傻了,这个人的下限果然是没有止境的。
桓放起身去拿一旁架子上挂着的棉巾,在银盆里荡了几下后拧干。他的巨物就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行走时来回甩动,楚月羞得不知眼神放在何处才好。
桓放蹲下,要为楚月擦拭下身,楚月羞得两腿夹紧,直往后躲,却被桓放霸道地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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