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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惊鸿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阳祭十四

    “师父,这边!”

    乌羽荫骂了一声,那对师徒不知道又藏往了何处,他只期望别坏了自己生意。




第55章 五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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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冬泗半靠在她身上。

    许秋影皱了皱眉头,“你这看见人就靠上去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改不掉了,嘻嘻嘻。”

    “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就没离开过好不好”冬泗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一直在北郊这边等着你,今天晚上太安静了我就过来看看。”

    “师父不是说带你去东石的么”

    “他和郡主的恩恩怨怨,我去瞎掺合什么啊!”冬泗抱怨一声,“不过春萝姐还有夏云师哥跟着师公去了,嘿嘿嘿,秋彦师姐好像说是有别的任务吧!”

    “他倒是会安排差遣我的人。”许秋影揪了揪他的头发,“我那套衣服还在北郊吧”

    “师父,你都想起来了啊”冬泗惊喜的望着她,嘴弯的快咧到耳根去了乐得跟个二傻子似的,看得许秋影很想给他推下树去。

    似乎是察觉到许秋影不喜的目光,他偏着头在许秋影肩上点了点,嘿嘿两声了才说:“师公可是说了还有段时间的,虫子死了一条了吧”

    “只剩下三条了。”许秋影皱了皱眉头。

    “没事。”冬泗拍着她肩膀安慰他,“师公就快要回来了,到时候能补上空缺。

    师父是全都记起来了,还是……”

    “部分。”许秋影揉着脑袋。

    她的记忆时好时坏,能肯定是部分是要因为还有些零碎的片段活跃在脑海里,叫她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对了,我以前和云承泽认识么”

    师父说过找到香囊,她的记忆就能恢复。

    若是那香囊和自己没关系,她定然是什么都记不起来的,香囊,是她送给云承泽的么

    “师父啊!”冬泗压低了声音。

    本着看戏不参与的良好精神,他们俩师徒躲得有点远,同原先**门所在的地方是完全两个相反的方向,可现在却是听见了朝这边而来的马蹄声。

    想来是有人朝这边来了。

    “师公说了,你不能用脑过度,若是想不起来了就先放着。

    他总是能想到办法叫师父记起来的,师父想做什么,我们这些做徒弟的,就跟着师公一起去帮师父做了。”

    “这话你大师姐说说还是可以的。”许秋影叹息一声,看着树丛下方奔过来的人影道:“那人穿的不错。”

    “那是,**门护法亲自出的任务,都是非富即贵的目标,这左护法就一谄媚卖弄的主儿,胆子比驴还小。”

    “长了不少词啊!”许秋影冷哼一声揪了他耳朵,“你想想,真没云承泽这号人么”

    “我跟师父一样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云承泽长什么样我见过画像的,若是见过了必然是记得的。”冬泗贴着她耳边絮絮叨叨着,忽然朝不远处一指,“师父,那人好奇怪啊!”

    冬泗伸手指着逃跑的人,乌羽荫虽然少了一只眼睛但是并不影响他的功力,没一会功夫他就追上了这次的目标。

    马匹冲进前方的陷阱中,马腿折断,马儿哀怨的倒在地上,被身后射来的中箭射伤,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

    一时间林中风声鹤唳,剑拔弩张的氛围蔓延开来,刀光剑影的几场拼搏,跟着白衣人逃出来的还来不及说话便被放倒了。

    空气中泛着一阵铁锈的腥,鸟兽逃去的声音响了一会才四散开来,此刻的林子里只剩下一片寂静。8090

    若不是地下躺着横七竖八的人,还有月色下那阴暗下去的泥土,说不定会有人认为先前的快意是一场梦幻。

    马背上的人早早飞了出去,原本还有跟在身侧的护卫,最后只能拼尽全力长啸一声“主子快走!”,那成了他最后的声音。

    白衣人也因为那突然升起来的绳索被弹飞了出去,也不知这机巧在哪处,前面忽然升起一张幕网来,被追得分外狼狈的男子被钓在了树梢上。

    男子身上的白衣染了不少血迹,在身陷陷阱之前还摔掉了一只鞋子,他在网兜中挣扎着。

    乌羽荫许是忌惮冬泗,犹豫的左顾右盼着,见没生人出来这才上前一步。

    也就这时,网兜中的人忽生了异变,许秋影只瞧见银光一闪,心道原来是带了匕首的。

    “五王爷还是别费力气了的好。”

    乌羽荫身前还站着两个**门的门人,许是上一次在许秋影那吃亏了,现在他都谨慎了许多不再亲自上前查看情况了。

    “这可是皎月阁的蛛丝所凝成的,普通兵刃很难割裂的。”

    “呵呵。”云天舒冷笑了两声,匕首在腕中一翻转,“正巧啊!本王这也是皎月阁的匕首,说是——”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咳出一丝血来,见乌羽荫竟然没叫人上前来心中颇觉诧异。

    乌羽荫什么性子,他这闲散王爷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江湖消息,都知道得太多了。

    今天的乌羽荫像是在忌惮什么。

    可惜,他没过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心肺疼得要命,他甚至于有些看不清楚眼下的路了,一切不过是硬撑着的。

    “原来是他啊!”冬泗随口念叨了一声,“师父……”

    “我不救。”

    “那继续看”

    冬泗点点头,师父已经被师公坑了一次,现在已经有个云承泽叫师父头疼了,若是再来个云天舒……

    师父向来懒散惯了,比师公过得还洒脱,若是救了,怕又是个麻烦……

    这么一想,他的心倒是定下来了。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结果……”许秋影嘴角泛着浅浅的笑,手指拽了一片树叶捏在食指与中指间转着把玩。

    “两败俱伤”冬泗不确定的接话了。

    “那是谁两败俱伤呢”许秋影转了个方向找了个合适的视角继续看下面。

    “师公说,处江湖必观庙堂,入庙堂需知江湖……”冬泗顿了顿嘴角隐忍着扬起,“师父,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能打什么坏主意”她哼了一声,“你师父我活着的唯一乐趣就是赚钱……”

    “顺便折腾人。”冬泗眯着眼坏笑着。

    “臭小子!”许秋影拍着他的手指着那空荡荡的网兜道,“这陷阱怎么做的可曾明白呢”

    冬泗眼角在林子里转了一圈,想了想没什么遗漏的细节才说:“差不多了。”

    “回去了研究研究,说不定下次能玩玩。”



第56章 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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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坏了。”冬泗双手握拳支着下巴继续看戏,“早知道这么热闹出门的时候我就将烧鸡带出来的,现在戏台搭好了,竟然除了瓜子没别吃的。”

    “哟,最近伙食不错啊!”许秋影上下着瞅了他一眼,掏出一颗糖扔给他。

    冬泗嚼着糖嘴里含糊不清,眼睛朝许秋影上下打量着,“师父也吃的不错,比之前胖了点,下巴都圆了。”

    “……”

    他见许秋影面瘫了片刻,大概知道自己好像闯祸了,讨好似的晃了晃许秋影胳膊。

    “嘻嘻,不过不管师父长什么样我都是喜欢师父的,师父对我最好了。

    师父还是胖点好看些,太瘦了骨头都出来了。”

    “有喜欢的姑娘么”许秋影打断了他的话。

    “我现在虽然长得还算高吧!但是……师父问这个是不是尚早了”

    “别人以为你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许秋影叹息一声,“怪我,给你吃得太好了,长得太着急了。”

    “……”

    冬泗摘了面具,又扯了许秋影的面纱,拿在耳边扇了扇,他指着自己的脸哀哀叫着。

    “师父,我还是个孩子,不想这么早去养家糊口。”

    “外面都说你好男风了。”许秋影啧了一声。

    给云承泽的那本册子是师父给她的,她本来以为那是师父扔给她打发时间的东西,却没想到见到的是那样的画面。

    而后就想到了冬泗,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冠礼都未曾行,除了喜欢粘糊人,其他的倒还好。

    也不知怎的被人传成了龙阳之癖,这事叫她好生郁闷。

    于是本着自己郁闷不行,还要拖人下水的助人为乐好精神,她也叫云承泽郁闷了一次。

    “我知道,说我跟师父不清不楚。”冬泗倒是不怎么在意,嘴里冷哼哼的嚷出几句话来:“他们以为银蝶夫人是男子,都说了是夫人,还说是男子。”

    “毕竟衣服是男装。”许秋影回答得漫不经心。

    “师公那句话说的真好。”

    “嗯”

    挪了两个窝之后许秋影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位生生不息还未倒下的五王爷发愣,冬泗说话她也只是随口答答。

    大约是现在觉得没什么可看了,她才回神。

    “师公说若是庙堂和江湖只盯了一处,根本发现不了这世人的可笑。”

    “假作真时真亦假。”许秋影笑了笑,伸手在他头上抓了两抓,“是真是假,是对是错,要看谁对谁,还有怎么看”

    “师父”冬泗探头望着她,许秋影拿了他的银狐面具正覆在脸上,一低头就撞进了他眼里的疑惑,“你现在和师公那神神叨叨的样子越来越像了,不过,我好像是懂了,又好像没全懂。”

    “现在不懂以后也会懂的。”

    许秋影叹息一声,她并不知道这时候自己为什么会发牢骚。

    只是云天舒那未倒下还想硬撑着的身影叫她心中一阵发寒,一直有别的影子在她眼前晃着。

    周身像是陷落在茫茫迷雾中,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清,她只知道有个人正在等着她。

    可那人是谁呢

    她不知道,也不大想知道了。

    “师父!”摘书吧

    当许秋影突然从树上跳下去的那一刻,冬泗懵了。

    师父说了不插手的,可现在这个大魔头的样子哪像是不插手的

    她这滔天的怒意叫冬泗一阵后怕,怔愣片刻之后他赶忙跟上了。

    “你走不走!”许秋影朝身后吼了一嗓子。

    她弄出来的动静太大了,乌羽荫紧张的朝身后方向突然冲过来的人影比出了手中的长剑,可带着银狐面具的黑衣人只是冷冷扫了他一记刀子眼便迅速飞走了。

    倒是原本带着银狐面具的冬泗现在带着黑衣人的面罩,衣服还是那套衣服,乌羽荫能瞧见他额上的冷汗,还有他不善的眼神。

    “没你什么事!看什么看!”冬泗烦躁的徒手将他手里的剑劈成了两半。

    乌羽荫本来是心乱的,不过他瞅见了冬泗慌乱的步伐,于是脑抽的问了一句:“你师父怎么呢”

    “关你屁事!”冬泗怨愤的声音从远方飘来。

    “……”

    “本座盯上你另一只眼睛了,再问,本座给你挖了。”

    乌羽荫郁闷的掏出旁人手中的剑狂劈一顿周身的树,五王爷云天舒早已在许秋影带来的狂浪中倒地了,可现如今他很憋屈。

    他不知道该不该带走云天舒回去复命,若是带走了,冬泗那个疯子会找麻烦,若是不带走……眼下的乱局更是个麻烦。

    乌羽荫继续踹着树,想着门主被夜孤影算计之后的日子,门主说过:现在的**门之所以还在,是因为夜孤影没动赶尽杀绝的心思。

    他们这群人,在夜孤影的二十四使面前根本不够份,因为二十四使都是不长接任务的闲人,更别提四君子这些直接传达夜孤影命令的大人物了。

    冬泗闲,可他不闲啊!

    他一个左护法还兼职各种跑腿啊!乌羽荫想骂人了。

    “护法!”身后有人小声提醒着。

    若是再不带走云天舒,怕是有人闻风赶来,他们想带走都是不可能的了。

    更何况他们体内的毒药也得快些找门主去拿解药,若是晚了……

    “知道了!”乌羽荫叹息一声,极不情愿的叫人收拾了现场。

    不过他没动,许是最近的事叫他心态上多了许多变化,现在他正蹲在云天舒面前发呆。

    许秋影到了别院没有直接回自己屋里,而是直奔山后的泉水,整个人没了下去。

    冬泗赶来找人的时候已经是两刻钟之后了,翻遍了整个院子,他去师公房里找了一盒银针还有些一早预备好的药碾子才赶往后山。

    “师父,你在水里么”

    “泗儿!”

    “师父,我在。”

    他将银针和熏药布在一边的石桌上,听得许秋影这微弱的声音手有些发抖,点了好几次才将药囊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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