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

刚刚在饭桌上被带着喝了一小口白酒，回家的路上小姑娘晕晕乎乎的。
原来一大家子过年是这样的，好多人一起做这样做那样，真热闹。
外婆，我今天好开心。
对了，外婆会不会遇见褚辉的爸爸妈妈呢？
她才知道褚辉的父母已经去世一年了，他是因为这件事情才退伍回来的。
以往每年都会相聚的亲人突然离开，无论拥有多强大的神世界，总有一个角落会痛不欲生。
他是因为这样才留自己的吗？
褚辉搂住东倒西歪的女孩儿，把毛茸茸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胸前，“睡会儿，到了叫你。”
他今天也有点醉了，心里装的事情一多，喝酒的时候就没顾上节制。
“新年好，您慢走。”褚辉搂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姑娘关上车门，跟同行道别。
大过年还在外面跑的出租车司机不容易，不是为了钱，就是没有家可以回。
怀里娇小的人儿这回儿估计上头了，长长的睫毛下面一双带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真好，自己还有个她。
还有自己陪着她。
褚辉觉得今天的酒有点烈，一直从胃里烧到了小腹，又蔓延到了胸腔。
他忍不住对着怀里的醉鬼笑，看什么呢？再看就把你吃掉。
“褚哥哥，我想亲你。”
褚辉抱着清妍进到卧室，正打算放下手上的娇软，就被床边的椅子绊了一跤，压着她一起跌到了床上。
清妍想了一晚上，为什么他说喜欢自己，但又不能是自己的男朋友呢？
他们都亲亲了。
男人清亮的双眼染上了色，比他们初见的那天还要好看。
他的鼻子没那么挺，但鼻梁很
——3w·po18·て0m直，鼻头不大不小。
嘴唇有点薄，可是很软很软，还带着淡淡的烟草香。
清妍仰头去寻，今天也很软，很烫，是白酒的味道。
“嗯~”唇齿厮磨间不知道是谁先打开了开关，男人尝到甜味，一口一口地吸咬她的舌头，渐渐感到不满足，粗鲁地闯进女孩儿的口腔，勾得她的小舌到自己的嘴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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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温柔。
一切都乱了套，男人胡乱扯开身下姑娘的衣服，以为自己又陷入了一场春梦，大手急切地抚摸她的身体，白、嫩、软。
我的乖娇娇，真美。
赤裸的身子寸寸贴合，一口含着掌心小巧的圆润，男人顾不上吞咽，今晚的梦太过真实，他想要更多，也想给她更多。
分泌过多的津液，就那样留在他的娇娇身上，让她全身都沾染自己的气味。
下身的肿胀胡乱蹭着白嫩的大腿，炽热的坚硬抵上冰凉的皮肤，清妍猛地惊醒，意识到两人只穿着内裤的时，瞬间吓得面无血色。
“褚哥哥，褚哥哥，我怕……”胸前的双手又大又粗糙，抓的她好痛，身下的巨物像要直直地戳进她的血肉。
只是声音太过微弱，丝毫没有传到男人的耳朵里。
少女对情事一知半解，她大概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却在第二次亲吻的时候，就这样近乎赤裸面对男人凶猛的情欲。
这太突然了，她会不会怀孕？然后被抛弃？辍学？
褚辉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的挣扎，暗哑的声音让清妍惊慌失措，“乖乖妍妍，宝贝儿，哥哥疼你。”
灼热的呼吸下移到小腹处，舔吻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大手按在女孩私处前后摩擦，清妍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褚哥哥，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褚辉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上，硬声哄着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小孩儿，“别哭了，妍妍。”
男人被女孩的哭声惊醒，恨不得摘了自己的眼睛。
“对不起，吓到你了。”
“你，谈恋爱都要这样吗？”女孩惊恐未消。
“不是，不一定。我今天，酒喝的有点多。”褚辉捂住她委屈泛红的双眼，“睡吧，以后不会了。”
“如果我和你，我们那个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我们做了刚刚的事情，才能谈恋爱？”
男人无奈地叹气，“不是这样，做爱只是，清妍，这不是必须的，双方都愿意才可以。谈恋爱和那种事情没有因果关系，如果有人这样跟你说，他肯定是想占你便宜，这种人不要搭理。”
他该怎么告诉她男人对自己心悦之人的欲望？
“还有，我比你大，大很多，以后不要再说什么谈恋爱的事情，之前是我不对。你可以在放假的时候住在这里，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那你不喜欢我吗？我喜欢你，想跟你谈恋爱，褚叔叔。”清妍前不久看到了褚辉的身份证，才知道他比自己大了15岁。
严格来说其实应该是14岁加4个月，可是，看脸的话真的很不像叔叔辈的人啊，“你嫌弃我年纪小吗？那你等等我好不好，先不要喜欢别人。”
清妍把他的手拿下来，盯着他的眼睛，“等我长大了，你不嫌我小的时候，我们再谈恋爱，然后结婚。”
褚辉舌尖泛苦，你还没长大我就已经老了。
“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天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快睡觉，明天开始多看点书。”男人关上门，不去看她满是希冀的眼眸。
清妍拾好衣服，穿上拖鞋去厕所，脱下裤子才发现内裤上湿哒哒的。
好像是刚才哥哥摸那里的时候流出来的，她是尿裤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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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寒假的每一天清妍都被男人监督着完成寒假作业，有时候想出去玩还会多做一点，借此撒娇求男人带她一起逛逛街。
褚辉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租房里的，但是自己出门拉活儿也不适合带着她，夜班车更是不敢跑，只好白天绷着神经尽量不空车多赚点，整个人比以前累得多。
小姑娘的习惯很好，好到让他这个部队里出来的大人都略感惭愧。
可能是从小和老人一起长大，作息都随了老太太，每天睡得早起得也早，有时候他睡得沉，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了，一锅粥，一盘炒鸡蛋还挺像模像样。
褚辉叠好床上自己的被子，去洗手间洗漱。他实在是怕了小姑娘的眼泪，只好和她一人分一半的床，自己盖自己的被子，挤一点没事，至少腿能打直了。
咳咳，睡沙发确实不舒服，腰酸背疼。
然而这回褚辉已经睡了两天沙发了，倒也没有怨言，就是很想念女人娇软的身子。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褚辉从来
——3w·po18·て0m没有被赶去睡过沙发，这还真是头一回。
希望也是最后一回，男人第三天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无奈地感慨。
小柠檬第一次胎动的时候褚辉在店里修车，只接到了清妍激动到流泪的电话，背心湿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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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放下扳手，嘴角上扬，安静地听她说“像在肚子里养了一条鱼”。
可惜晚上回去等到清妍都睡着了，宝宝都没有再动一次。
未来的好爸爸心里一直念着这个事情，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终于忍不住把耳朵贴在凸出的肚子上仔细听。
宝宝，宝宝？我是爸爸。
当然，小柠檬没理他，男人听了大半夜都是些寻常听过的声音。
也只能说是巧合，他每次和清妍在一起的时候，小柠檬好像都在睡觉，愣是一次都没遇上过胎动。
褚爸爸是没有耐心的人吗？
没有听到胎动前的每天晚上，他默默地等清妍睡着后，一边抚摸光滑的肚皮，一边给里面的小家伙发送信号，“小柠檬，动一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小柠檬接到爸爸的讯号，小小地回应了男人一下，可把男人高兴坏了，捧着肚子亲了又亲，“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嗯，爸爸是不是吵到你了？快睡吧，乖宝宝。”
心满意足的男人搂着娇妻睡了个好觉，之后很多个失眠的夜晚他们父子两就这样“暗中来往”。
这天，除夕以来素了十多天的男人有些躁动，但顾忌着清妍7个多月的身孕，他也只能靠自己冷静。
男人习惯性地和小柠檬说话，“宝宝……”
刚喊完名字，小家伙突然很给他面子，用足力气踢了一脚。
准妈妈被踢醒，疼地直哭。
褚爸爸又惊讶又心疼又内疚，还有点生气。
事实上清妍不是第一次被踢醒，但是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看到身边毫无睡意的男人，就知道他又和孩子说悄悄话了。
以前被踢醒的时候，疼痛感并不强烈，反而听到男人轻声说些“爸爸爱妈妈，以后要和爸爸一起爱妈妈”之类的话，心情好得不行。
当然不能醒过来，这个在自己面前能做绝对不说的闷骚男人，说句情话，不，说句心里话都难得。
清妍一直瞒得很好，褚辉从未察觉小妻子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清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偷听了，也不想再被踢醒……
想了半天，以禁欲为理由借着孕期无由来的坏脾气把男人赶去了客厅。
该说孩子果然是父母的讨债鬼吗？这天褚辉还没睡熟就听见卧室传来呼痛声，急忙赶过去，才知道是又被踢了一脚，紧接着腿又抽筋了，清妍痛得小脸发白。
褚辉急急忙忙给她揉肚子，扳腿，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若干年后捂着屁股大哭的小柠檬不会知道，父爱的巴掌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 3w·po18丶
但这不重要，终于重新抱到软乎乎的老婆睡觉的褚爸爸笑出了幸福的鱼尾纹，再也不敢在老婆睡觉的时候召唤小朋友搞事情了。
再没有比抱着怀里的女人安睡更让人上瘾的事情，他也，早早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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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褚辉的第二年，清妍每周都自觉去他家里吃饭，自己的成绩在他的督促下有了不小的提升，男人的厨艺却毫无长进，清妍有时候觉得这得怪自己没有好好督促他。
可她每次看见男人疲惫的面容，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且他做的饭本来也不难吃。
拿到成绩单时清妍高兴极了，全班第10名，即使她在普通班，也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可惜，考的好回去就不能抱抱了。
她迫不及待地拾好书包，回宿舍提上行李箱，和室友道别后一路小跑着到了大门口才慢下来。
娇俏的少女矜持地走向书店，褚辉一般会在书店前面那颗树下面等她。
褚辉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小姑娘，个子有些矮，身材比例却很好，张开的五官已经隐隐能看出些妩媚。
男人悠闲地抽着烟，打发几个想打车的学生，笑得很是爽朗，像极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父亲。
下一秒，他就成了“我家白菜要被猪拱了”的大黑脸，坐进车里，眼睛却没离开过人群中下少年信封的女孩。
清妍觉得今天男人的情绪不太好，就没怎么说话，老老实实地喊了声“褚叔叔”，就想着怎么打听发生了什么。
“考得不好？”男人发现女孩一直没说话，不猜想她在想那个一看就是告白的臭小子。
罢了，就算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干预。
干，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一想到少女会抱着另一个男人哭，而那个男人不止可以拍拍她的背，还可以拥着她亲吻，以后还会……
车里的气压更低了。
“还可以，比上回还多考了几分。”清妍没想到是褚辉先开口，“你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到底还是直白的性子。
她再怎么猜也不知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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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生气，他脾气一向好，只要乘客不搞事情他态度都是一样的，不冷不热。
岂止是有点。
男人扒拉几下头发，踩下刹车，看着跳动的红灯，“没有，在想中午吃什么。有进步不错啊，还是要好好学习。”
清妍乖乖点头，“有人给我写情书诶。”
我看见了，男人心想。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谈恋爱了？我应该到可以谈恋爱的年纪了吧。”少女独有的清香不知不觉间包围了男人。
我们？
“不行，和谁都不行。高中生就应该好好学习。”男人的语气明显回温，眼角的燥郁一扫而空。
“可是我们班也有耍朋友的，你不早点把我定下来，万一我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经过大半年的相处，清妍肯定男人对自己的感情至少不会只是同情。
男人挑挑眉，“老子会缺女人？”
就是因为你不缺，我才急着定下来啊！
清妍心里暗暗着急，你要是长得丑一点，我也，我还是想早点让你当我男朋友。
清妍不说话了，气鼓鼓地 3w·po18丶看着他。
男人想起她开学离开家那天早上，在他旁边转悠了大半天，还是到送她到学校下车的时候才小声跟自己说，“你不要喜欢上别人，好不好？”
他那时心情复杂地看她半晌，叮嘱她好好学习。
他没办法给承诺，他甚至时刻警告自己远离她。
女孩每天晚上睡在自己旁边，少女清新的体香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滚烫的肌肤上，白日里灵动爱笑的一双眼睛此时在他枯燥乏味的大脑里撒娇，怎么看怎么妩媚。
他再克制也会在凌晨起身时悄悄尝一尝她晶莹粉嫩的唇，甚至轻柔地抚摸暴露在空中纤细的脖颈，幻想曾经看过吃过的那两只可爱的小桃子。
车子渐渐停下来，褚辉领着人回了屋，拉住闷声不吭的女孩，“李清妍，你他妈别招老子。”
男人的手抬起女孩哭丧的脸，忍不住低头亲她漂亮的眼尾，“你一招我，我就想亲你，扒光你的衣服肏你。”
冷不丁地，清妍吻住他的嘴唇，“那就亲我……操我。”
男人的态度太过明显，他不愿意，但并不是不想。
清妍不相信永远，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意外会让两个相爱的人分开。
可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现在，下一刻就可能有别的女人理所当然地牵他的手，和他相拥接吻，被他赤裸地压在身下做最亲密的事情。
不，别这样对我。
把你温暖的怀抱给我，宠溺的眼神只看我，那些热情的可怕的欲望都给我。
求你，选我。
今年夏天真他娘的热。
褚辉和梦里那双妖媚勾人的眼睛对视，思维开始混乱，那个亲一亲就脸红的小姑娘呢？
“褚叔叔，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你带着我过一辈子，开一辈子出租车也好。”清妍笑着抱他的腰，勾得褚辉三魂没了七魄，“你不让我走，我就一直跟着你，好不好？”
只有你放手，我才会离开。
“好。”褚辉确信自己被她迷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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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女人迷昏头的后果就是凌晨被吓醒，慌慌张张赶到医院。
冷冰冰白茫茫的灯光显得红色的汉字更加刺眼，褚辉胡乱地回想他们是怎么一路走到的今天，走到现在。
他不敢想象那个小小的新生命会是什么模样，这个念头会让他高兴地发疯。
那种高兴到忘记自己的感觉，同时让他产生了害怕的情绪，这个未知的小东西可能会让他失去他的爱人。
双腿有些发软，男人背靠着医院冰冷的墙壁，想抽支烟。
他早已经自己戒了，本来就大她那么多，若是再惹上一身病痛，他的娇娇一个人怎么办？
医院走廊的灯光一成不变，男人只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大半辈子。
一墙之隔，外面的世界已经迎来第一道曙光，路上行人交错，早餐店门口排了长长的队伍，包子油条的香气笼罩着这片静谧的小天地。
厚重的大门终于被拉开，几个人推着病床出来，“恭喜，母子平安。”
褚辉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回到他身边。
“诶呀，你怎么现在才给我们打电话，你这孩子，妍妍现在怎么样？”电话里的中年妇女说着埋怨的话，语气却有些哽咽。
“凌晨突然说要生了，当时也没反应过来。她还好，还在睡。”男人看着小床上闭着眼睛伸胳膊伸腿的小团子，眼眶泛红。“婶儿，我就是跟你们说一声，这里我照顾的来。”
“诶，行，你嫂子他们一会儿带家里熬的汤过去替你，你回去歇一歇。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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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一份鸡汤，万一妍妍醒了先将就喝点。”
“好，谢谢婶儿。”
男人挂上电话，提着手上的鸡汤、白粥、小笼包急步回到病房，乱七八糟几个袋子，都是女人昨晚嘟囔想吃的。
她会不会已经醒了，如果看不见自己该有多失落？
拉开帘子的一刻，心跳放缓，幸好，她还在睡。
褚辉放好东西拉上帘子，俯下身子吻女人苍白的嘴唇，乖乖，好好睡一觉。
“叔叔，我想喝水。”清妍其实醒了有一会儿了，但是全身都没力气，下面若有若无地疼，还有点麻。
完全提不起力气，看了一圈没找着男人就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
男人的耳朵瞬间红了，慌忙起身拿过水杯，小心地扶起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给她喂水。
“是柠柠，6斤9两。”
“嗯，我想看看他，还是算了，我怕他丑丑的。”女人皱眉，一脸的纠结。
“等一会儿，护士会抱过来。不丑，像你。”男人抚平她的眉头，坐月子要心情舒畅才好。
“你别骗我，这个时候他们都像小猴子，才看不出来像谁呢。”
……
你说的都对。
“想不想吃什么？”
“没有胃口。”女人反手抱住他，“要叔叔抱着睡。”
男人沉默良久，“等会儿护士就过来了，回去再抱你睡。”
清妍有些失落，但也知道这有些强求男人，只好一个人继续躺着。
躺着被男人握着手亲。
清妍瞬间红了眼眶。 3w·po18丶
怀孕后期她有些紧张，焦虑来得毫无预兆，小柠檬会是什么样子？我可以照顾好他吗？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们？
很多很多她以前从未深思的问题，时不时跑到她的脑袋里，让她的情绪变得毫无道理，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一遍一遍地安抚她，和她一起想象那个神秘的小孩，告诉她“我们做好自己，他也会成为他自己”，“淘气的时候我去教训他，你就安慰他”……
“褚叔叔，我爱你。”
男人的吻不同寻常的温柔，落在她白净的脸颊、红红的眼眶上。
“知道了，不准哭。”
要一直这样爱我，乖乖，永远待在我身边。
end
番外 想不想
两个新手好不容易度过了头两个月，清妍刚出月子，就要去论文答辩，幸好之前准备的充分，清妍有惊无险地拿到了合格，顿感轻松无比。
褚辉看着这个回家直奔摇篮，抱起吐泡泡的胖娃娃玩得不亦乐乎的女人，眼神微暗，默默给她递了杯热水。
这个有了儿子忘了老公的女人，等着，总要叫她知道到底谁是她男人。
“想不想？”
“想，啊，轻点~”
“想什么？”
“想叔叔。”
……
欠干！男人陡然加重力道，次次顶到娇弱的花蕊，刺激地女人淫水直流。
“啊啊啊啊…啊嗯，想叔叔操我，想老公的大鸡巴…轻点，啊，轻点儿，受不了、了。”
“乖，先来一回，一会儿伺候你。”
小半年没做了，男人抓着女人丰腴的腰肢，臀部紧绷，硕大的囊袋一下比一下快地拍打软嫩的阴唇，“放松，宝贝儿，老公要被你夹断了，嗯，真断了谁操你？”
“太快了，我，我也不，啊，想啊…”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胸前的奶子晃得男人眼睛疼。
操，今晚那小子还没吃，他哪敢下嘴，每次喝空一边还哭着要吃，老子女人的…
“啊！”这男人是饿疯了吗，“太重了，叔叔，啊嗯，哥哥，褚哥哥，轻点…”
男人堵住女人的小嘴，身下的动作越发暴力，撞得清妍胯骨隐隐发疼了还在加快加重，久不承欢的甬道紧紧地咬住男人的硕大，却依然一次次被打开侵入。
终于，女人身下一阵抽搐，绞得男人后背发麻，关一松射了出来。
褚辉抱着她翻身，让女人趴在自己胸上，丝毫未软的阴茎还在一股一股射，清妍爽得直喘气，下身被操得缩不停，几乎又要到一个高潮。
男人很快换了个套子，搂着清妍依旧瘦弱的肩膀，腰身一沉从后面顶进去，九浅一深地操弄娇喘吁吁的女人。
“妍妍的奶子好大。”男人揉着软乎乎的臀肉，眼馋地盯着又白又大的肉团儿，“一会儿柠柠吃完了，老公再给你舔，舔你的小奶头，吃你的奶子。”
清妍快疯了，她的奶水不算多，但每次柠柠吃完还有剩，男人知道后总要喝光，喝完还要手口并用玩弄许久，非要把儿子的印记盖掉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