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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花千遇躺在法显怀里,眼波湿透微微喘息,浑身酸软无力,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一只手轻柔的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花。
她没动,也没拒绝。
法显扶着她的身体将半硬的阳物抽离出来,没了堵塞幽穴内沉积的液体全都涌出,稀稀落落的洒在黑色的草丛间将胯间完全打湿,不堪入目淫靡至极。
穴口被肏弄的还未合拢,一收一缩的挤出粘稠的液体,粘在两片花唇上,湿漉漉的像是淋过雨的罂粟花蕊,诱的人想再尝一次甘甜。
法显的喉咙有些发紧,忙移开视线,扶着她酥软的身子放到床榻上,随便套上亵裤下了床榻。
花千遇缓过神就见法显拿了一条帕子,正在细心擦拭去腿心间的粘稠浊液,在看身下床铺湿了一片,像是打翻了一杯水。
莫名间,脸上升起一些热度,羞耻的情绪自眼中闪过,没想到能流这么多水,一定是旱的时间太长了。
说真的,法显是她上过的所有男人里做的最厉害的,当然技巧也是最烂的。
不,根本就毫无技巧,房事烂也就算了,做起来瞻前顾后,揉她屁股还揉的胆怯小心,骂他一声就不敢再碰了。
还没有哪个男人像他一样,只一味的冲撞却很少碰她身体其他敏感点,除非忍不住。
这后果嘛……
甚至让花千遇觉得他这样也非常好。
法显坐在床边,执着帕子探到她腿间,低垂的眉眼满是柔柔的暖意。
手下的动作缓慢而细致,一如往常他抄录佛经时的专注。
看着他,花千遇突然觉得别扭起来,法显一脸正直的做这事,怎么看都觉得十分违和。
她又搭下眼皮,还不太灵光的脑子转动一下,猛然间意识到她此刻正在法显面前张开腿,法显是和尚,她在出家人面前张开腿……
要命啊!
花千遇脑海中的小人已经在哭天抢地了,都恨不得拍自己几巴掌。
连忙把腿并拢,却正好夹紧法显的手,柔嫩的花唇贴在他的手指上,食指抵在肉缝中,湿漉的两片花唇含着指节,微微用力就能往里陷入。
法显脊背发僵,呼吸重了一分。
“啊!”花千遇小小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将腿张开可对上法显的脸又赶紧合拢,催促道:“手拿开。”
她只虚夹着并不紧,动手便可抽离。
用警告的目光瞧着他,手下摸索着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裸露的身上。
法显慢吞吞的移开手,也不动就看着她。
那目光平淡,眼神却很深,很深,看的人心悸。
花千遇首先顶不住了,目光移向别处,眼尾余光见他半响都没有反应,遂踮起脚尖,踢了踢他的腿,毫不客气的吩咐道:“你去给我提几桶热水,我要洗个澡。”
她身上黏腻的厉害,头发也半干不湿的,光是擦弄不干净,还是洗个澡能彻底解决。
法显停住不动,眼也不眨的注视她良久。
不明白他有何意,花千遇疑问:“怎么了?”
法显也不说话,清俊的面容靠近来,微微垂眸看她,离的近眉眼轮廓更加深邃。
花千遇眼睫轻颤,由下至上的角度看过去,法显静默的面庞竟又情又欲,让人有种奇异的心痒感。
她脑海里恍惚的浮现一个念头,想扒了他的僧袍。
转瞬又想起他现在就赤着上身,目光不自觉的瞥向他身下,亵裤微微透湿贴在胯间,印描出阳具硕大的轮廓。
粗硕,硬挺。
花千遇立刻就颤了一下,身体往后挪,法显攥住她的手腕,俯下身嘴唇落到她的唇瓣上,轻柔的舔舐她的唇线,薄薄的两片唇有点发干,他便用口中津液润湿,再启开抿紧的唇线往里去探。
一缕淡淡的檀香息在唇边围绕。
这还有何不明白的,他还准备再做,难怪不去给她提热水,洗了也是白洗。
花千遇惊悚的推开他,往床榻里缩去。
这一选择完全是把自己的后路给断送了。
法显上了榻,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拖到面前,眼看被抓住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花千遇不住的用脚踢他。
法显也不恼,就任她踢。
等她发泄够心中的怒气,法显才缓缓说道:“施主的寒毒还没有解。”
此话一出口,花千遇就知道他按的什么心。
鄙夷的目光看他,冷声道:“狗屁,说这么冠冕堂皇的干甚,你特么不就是想上我。”
法显温和的看她,好脾气的劝说道:“别骂人。”
花千遇冷笑一声:“我就骂,不想听滚。”
法显微微垂眸,也无计可施,便道:“那你骂吧。”
“……”
花千遇目瞪口呆的看他。
这和尚脑子坏掉了吗?宁愿听她骂人也不离开。
在她晃神之际,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渴吗?”
花千遇动了动嘴唇,本来是不渴的,经他一说倒是觉得口干舌燥,遂点了点头。
法显回身拿过床榻旁漆圆木桌上放置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花千遇抬目看他一眼,惊疑不定的接过茶杯,含住杯壁喝一口水,清水不凉温温的,正解口中干渴。
看她喝的急是真的渴了,这一杯见底后,法显又倒上一杯,她连喝了叁杯才对他摇头表示不渴了。
法显将杯子放回,定坐到榻边,宽阔的肩背挡住了大半的光线,眼前是他幽深的目光,直直地凝望而来,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此情此景,使得花千遇突然紧张起来,手抓着棉被努力往上掩遮住脖子,只露出一个头,眼瞧着他:“你该回去了。”
法显没说话,反而更进一步。
见他靠近,花千遇没出息的一个劲往后缩,直到后背贴着墙面退无可退。
法显伸手揽她入怀,垂首吻在她柔软润泽的唇瓣上,舌头启开她的牙齿,卷着滑腻的舌根吸吮,唇舌交缠暧昧而炽烈。
呼吸渐变凌乱,气氛又灼热起来。
花千遇推拒不开,被他亲的头晕脑胀,混沉的脑子里冒出一个令人惊骇的念头,法显似乎很喜欢吻她。
念头刚起,随之而来的是不屑唾弃的情绪,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自然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这般想着她挣扎的更甚,可不想任由法显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她寒毒刚有所缓解还处在虚弱期,不动用内力根本就反抗不了,不消几息就被法显压倒在榻上,身上遮盖的棉被也被他扯掉。
火热的掌心抚过娇柔窈窕的酮体,流连每一寸的肌肤,凝脂若玉,滑腻如丝,这是女人的身体。
女人……
法显心头一震,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这两个字是他多年清心寡欲修行中不能触碰的重戒,现在他不仅亲着抱着还要和她行房事。
隐约之间心底好似有一股离奇的欲念冲动,明知悖逆戒律却又甘愿沉沦。
浓烈的爱欲升了起来,血流蒸腾。
法显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吮咬着柔软的肌肤,滑嫩嫩的真犹如剥壳的鸡蛋般白生嫩滑,让人舍不得移开唇舌。
花千遇感觉压着她的身躯变得越来越滚烫,像是一座蓄蕴已久即将喷薄的火山。
她心中惊颤又隐隐害怕,输人不输阵,仍是嘴硬的说:“滚开,我不想和你做了,弄得我一点都不舒服。”
法显动作一滞,其后紧紧抱着她,湿热沉重的喘息响在耳畔,平静的反问:“那你想和谁做?”
“你管我,反正不是你。”





梵行 第七十五章引诱
室内一片静寂,浓稠的欲流气氛,凝固成一股诡异的压抑之感静静弥漫。
安静的时间越长,花千遇的心跳就越快,咚咚的心跳声在耳旁敲打,一半是紧张,一半是煎熬。
任谁都无法在赤裸着身体,且被男人压在身下时还能保持镇定的。
法显久无动静,花千遇实在是烦了:“起开啊,你重死了。”
不只是这个原因,还因他勃起的阳物就抵在她腿心间,每次她一动,阳具就会磨蹭着花唇往里挤,她只觉头皮发麻,不敢乱动。
感觉到她的烦躁,法显抬起头,双手撑在她颈侧。
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看,眼底是不正常的沉静,像是结了冰,又似燃着火,奇异到甚而让人有一种心慌意乱的危险气息。
被这样一双目光注视着,惊惧感堆积的更重。
花千遇不觉瑟缩一下脖子,心乱如麻,各种情绪在脑海中翻卷。
她是不是不该说那句话,后悔的念头上来后,心底不由又冻起冷硬,又觉得说的还不够狠。
她想和谁做管他何事,管这么宽怎么不住黄河边上。
这么想着眼神也冷了起来,看向法显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厌烦。
触碰上她冷寒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咬上那两片薄情的唇,让她受痛长点教训。
可一想到她蹙着眉喊痛就没忍心。
她和何人亲近确实不管他的事,他也没有立场去过问,甚至连一个站在她身旁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一个念头冒出来后,心底所有的负面念想全都化作飞灰,徒留下一片惨淡。
他清楚的看见那双秋水盈波的眼眸里映照着他的影子,面容上那赤裸裸的欲望,就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而可怕。
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她,那他和那些伤害她的男人又有何区别?
妄念让人迷失本心,一切幻想皆是空。
是他错了。
不该为了心底的欲念去强迫她。
法显的眼神发生了转变,在短短瞬息间变得空茫,眼底,心底好似都空了,不禁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切切的悲凉。
看着这样的眼神,没由来的心间一突,有几分不明所以的意味,或是难受,亦是不忍?
花千遇在这一刻也是茫然的。
她别过眼,只是轻飘飘的说:“你别这样看着我。”
空气长长久久的静默了,若不是紧贴在身上的灼烫和重量,她还以为人早已离去。
在心思百转千回之际,一只指节清晰的手在眼前放大,花千遇本能一颤。
那手停滞在半空,几息后才落在她的乌发上,动作极轻极轻像是害怕再惊吓到她,手掌揉了揉发丝,上方传来他的声音:“别怕,我什么都不做。”
一般来说,这句话很具有讽刺意义,因为所代表的含义几乎是完全相反的。
很奇怪,她突然就信了这句话,想到说这话的人是法显,也就释然了。
男人在床上说的都是鬼话,人是听不得,也信不得的。
但她就是相信法显,这仿佛是一种没由来的信任,因为法显从不让她失望。
随着这个念头在心中扩散,原本多少有些郁闷憋屈的心情也被冲散,心又晴朗起来。
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到法显的脸上,浓长的眉,清润的眼,高挺的鼻梁……
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面容。
手指轻动了动,忍不住便想要描摹他的轮廓,却下意识的压制住了。
视线又移到他淡色的嘴唇上,舌尖扫过自己的唇线,花千遇又被皮相所迷了,这一刻觉得和法显做也不是不行。
既然他都不在乎破戒的惩罚,她又在顾虑什么,这不是现成的消解寒毒的机会吗。
若是等谢若诗承诺给她找修习黎真阳诀的男子,不知要等到何时,而其他男子的精元远不及修习佛门内功的法显好。
她为何放着极品不要,去找那些歪瓜裂枣?
想通心里一直所纠结的事后,花千遇再无顾忌,目光不加掩饰的望过来,太过直白的眼神反而有一种艳色逼人的意味。
法显以为她不喜,便起身远离,转过身背对她,留下一个肩背宽阔的背影。
麦色皮肤在灯火照耀中一半明,一半暗。
明的油润诱人,暗的暧昧遐想。
隐隐有种难耐的躁动涌了上来,想要摸上去感受那滚烫的温度。
未及思考她就付出了行动。
撑坐起身体,白嫩的手掌贴到法显的后背上。
细腻如脂的触感使得法显的背脊一紧,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僵住了。
那手由下至上缓缓的滑动,掌心下是紧实劲韧的肌肉,层迭粗糙的伤疤摩擦到手痒痒的,一路痒到了心里。
看着肌肉不断收紧绷出清晰分明的线条,蒙蒙火光下泛着柔亮光泽。
花千遇心间一荡。
更过分的将身体也挺紧靠上去,丰腴酥胸完全压在背脊上,手穿过肋下去抚摸法显的胸膛,雪白柔夷在宽厚的胸膛上摩挲,指尖饶着两颗褐色乳首揉碾撩拨,动作甚是色情。
法显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胸膛起伏不定,浑身在抚摸中微微地颤栗,即紧张又亢奋。
他实在是不懂花千遇的意思,不想和他做却又来摸他……
或许只是因为有趣。
她捉弄他,他应该是排斥的,可狂跳的心脏竟然希望她更过分一点,哪怕最后什么都不会发生。
法显觉得自己没救了,二十多年修行的定力全栽到她身上去了。
眼前的身躯坚韧而精壮,隆起的肌肉伴着每一次呼吸都在收缩绷紧,肌理线条起伏流畅分明,花千遇越摸越满意。
手沿着胸膛摸到手臂上捏了几下,触感是紧实皮肉特有的韧劲,让人停不下手。
脑海中不由浮现法显穿僧袍时的身形只觉温雅颀长,不染烟火,不教人有任何指染亵渎的心思,脱下僧袍后却又是满身的肉欲,看的人情潮涌动。
谁能想到法显这么个天天讲经说法的和尚,身材会这么好,肯定是离不开他自幼习武的原因,佛门功夫至刚至阳,很淬炼人的体魄。
她才摸了短短片刻,身体内的情欲就被撩起了,腿心间微微发热,两片花唇紧抽了几下,有一股热流涌来,穴口处蔓延着痒意,越来越强烈。
好痒……
花千遇垂眸看了一眼,法显胯间充血怒张的阳具,呼吸急促了几分,心间难耐非常。
也不见她犹豫,直接将法显拉到床榻上,跨坐在他身上,娇嫩的花唇抵在阳具上摩擦,鼓突的青筋偶尔研磨到肉缝里柔软的褶皱,一丝丝酥麻在花间萦绕。
花千遇酥畅的呻吟出声,摇动着腰去来来回回的磨蹭阳具,穴口涌出的清液沾湿在粗大的肉茎上,阳具筋络贲张又硬了几分,肉冠涨的通红发紫。
花唇窄小,分开后只薄薄两片,远远含不住粗大的肉茎,穴口还是痒的很。
她两手微微用力,撑在法显肩膀上,抬起身体坐在勃发怒昂的欲根上,这一瞬间能感受到身下的身躯震了一震,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花唇间的阳具像烧红的铁杵一样热烫,灼的肉褶阵阵抽搐,穴口一翕一合,流出更多的蜜液,黏答答的滴在肉茎上。
肉冠就抵在穴口,颤晃的在抖动。
穴肉被细细的摩擦,酥麻感更甚。
花千遇难以克制的晃动腰肢,肉冠顶开穴口深入一下,还未进入便已抽出。
反反复复摩擦的快感让她浑身酥软,难以支撑身体,她这个姿势也难受,想直接吃进去阳根,又不想这么快就便宜了法显。
她可是记仇的。
这样想着便又从阳具上撤离,坐在法显的腿上,花唇贴在肉茎上也不动。
法显浑身紧绷,似触电般的快感过后就是躁动的胀痛感,仿佛身体的血液都被点燃,发疯的想要入到潮湿的幽地缓解这种苦痛。
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温软的私处紧贴着他,只需微动身就能插入进去,理智被欲望撕扯的快要崩断。
可仅存的清醒又阻止了他。
他不能再将自己的欲望加注到她身上。
不过奇怪的是,花千遇方才还不让他碰,为何现在……
法显垂眸看她,那双含带媚色的眸子正在望着他,唇边微弯有一种似有还无的恶意。
旁观,甚至乐于看他被欲望所折磨。
见她恶劣眼神,差不多就猜到了原因。
这是要回报方才不管不顾压着她肏的事,她一向是有仇必报。
法显微微阖眼,遮住眼底忍耐的痛苦。
这是他的罪,必须偿还。
他也不动,就任她为所欲为。
花千遇在他身上又摸又啃,直把法显刺激的粗喘不停,热汗淋漓。
饶是忍受的如此痛苦,他也不越雷池一步。
她抬头,看法显闭着眼,面容发红,热汗滚动,眉眼间凝着灼烧的欲望。
清净变色欲。
这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着迷。
恐怕这世间只她一人见过法显这个样子。
花千遇本就无多的虚荣心开始膨胀,才得意了没一会儿,立即又想到别的女子要是看到法显这样,她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再想到若也像她一样去抚摸他,就更是不爽,虽然明知不会有这种可能性,法显绝不会和别的女子有染,心情还是未有好转。
现下看他都不动,也不抗拒,花千遇就来气,还得道高僧呢,就任由女人去摸他。
凑到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牙印里都渗出了血丝,仍是不解气。
手顺着锁骨,脖颈一路摸到喉结,轻轻的揉碾勾挑,唇就压在他耳边,春色惑人的声音传荡在耳畔,又深刻进脑海。
“以后你只能我来摸,不能让别的人碰。”
法显没说话,整个人都在颤栗的发抖。
这话暧昧缠绵的能渗进人骨缝里,细细琢磨话中之意却又有一种难明的独占心理。
可能这仅仅是他的错觉,不禁还是心头一软。




梵行 第七十六章定力(别订阅)
没见他回答,花千遇一口咬在他耳垂上,半含半咬的模糊声音:“听到没有?”
语气还凶巴巴的。
法显又是猛地一颤,紧闭着眼,尽力压制住体内翻涌的情潮,从喉头挤出的沙哑音节:“嗯。”
其实除她之外,也没人会碰他,只有花千遇才会不知羞的几次叁番扒他僧袍,还总是对他做那事……
对于他的回答,花千遇不满意:“嗯什么嗯,你不会说话啊!”
要他说,只能让她来摸他,这话着实让人难以启齿。
他一直未开口,花千遇又警告的要求:“看着我说。”
法显犹豫片刻缓缓睁开眼,看向花千遇时眸光闪烁不定,唇微微地抿着,脸上升起烫热,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花千遇都等的不耐烦了,他才磕磕绊绊的回了一句:“日后……只让你……看。”
这句话说的含蓄又委婉,即便是如此隐晦,法显耳根处还是烧出一片红。
看着他红透的耳廓,花千遇觉得好玩极了,没想到就说这一句话,法显都能害羞成这样。
太有趣了。
见他脸红就更想逗逗他,身体稍稍移开,手探到腹下抓住滚烫粗硬的阳具,顿时阳具就抖了抖,马眼里溢出几丝浊液。
法显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所有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到隆起的欲望上,一丝丝的麻流自她手下涌来,这是种令人魂销骨软的酥麻感觉。
想让她再握的紧一些,更多的积累快感。
花千遇只虚虚的握着阳具也不撸动摩擦,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貌似单纯的疑问:“法师想要吗?”
实则不怀好心,想要让法显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且亲口说出来,这无意是加重了他心底的羞耻和负罪感。
知道她的伎俩,法显死不开口。
唇角弯出弧度,花千遇轻声一笑,贴近他耳畔露骨又放荡的说:“法师说想要肏我的话,我就让你插进去哦。”
顿时,法显抽了一口气,像是被这话惊吓到又似欲念沸腾到难以自控,拼命也要抑制住开口的冲动。
他嘴唇发抖,唇线翕合不止,舌头僵硬到根本说不出来这句淫浪的话。
看他那费劲的样子,花千遇心里暗笑。
她方才说过不想法显破戒,也不想和他做,才过多久就赶着想上他,这不得打脸吗?
必须得由法显自己亲口承认才行,是他想要她,可不管她的事,就不算是食言了。
深受欲火折磨的法显怎么能看透花千遇心里的小算计,他在反复踌躇如何开口。
他从未设想过,有一天要从嘴里说出这般不堪入耳的话语。
见他犹豫不决,花千遇决定给他加把火。
伸手抱住法显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用又娇又媚的语气一字一顿的说:“法显哥哥,我想吃你的阳根。”
这句话,让法显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汹涌的欲流冲碎所有的理智和念头。
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浪荡的骚话说习惯了,花千遇根本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为她带来什么后果。
法显抱住她的身子倒在床榻上,突然的失重坠落感使花千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没等她回神,法显急切又凶猛的吻了上来,嘴唇都被他吮咬的麻痛。
细细密密的吻从脖颈一直到小腹。
法显定定看着腿心间粉嫩的肉缝,热血沸腾,身体颤抖的厉害。
喉结不安的滚动几下,只觉得喉咙干涩哑痛,像是有火花在烧燎。
他掰开花千遇的一条腿折起抬高,粗大的肉冠对准粉嫩的穴口,挺动腰胯急躁的想要进去,不知是不是花千遇技巧高明,微微动身就避开他的冲撞,阳具每次都顶到穴口稍一用力就能插入,却几次都从穴口处滑开,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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