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女神的正确方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养虎用户
罗卓薇那是在看着那颗篮球罢了
“你说她在你放包的地方坐,那不就是故意的吗?”
罗卓薇只是没能在挤成那样的外围找到好位置罢了!
但越是这样在心底里自我暗示,那些奇奇怪怪不该有的妄想便越是沸腾。
会不可控制地想起罗卓薇的脸,想起那场上周的雨,想起她的几缕sh发贴在额前,看向我的眼神b屋檐外的雨雾朦胧还要yu语还休,这份清纯便被想象擅自加工为惊心动魄的美丽。
更可恶的是,原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也在这种无端的臆想里变得清晰无b。南中校服的用料一般,因此她身上的那件衬衫是雪白而单薄的,在迎雨奔跑的时候被稍稍打sh,变得贴身的布料透出些许……
打住臣航n1tama是禽兽吗你在想什么啊!
先不说罗卓薇根本不喜欢你就算喜欢你你也不能就这么在心里臆想她下流的样子吧!
……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在心底里一遍遍否认,想方设法地挖掘出千万条理由劝说自己冷静地一笑而过,我仍然因为林昊渊那句半真半假的“罗卓薇对你有意思”感到动摇不已。
以至于晨间英语听写的时候我完全是放空的状态,广播里枯燥无味的英式nv声拼出的单词像是白噪音一样被我的耳朵自动过滤,我稀里糊涂地把答题卡填上就g脆交了上去。
真的是要被林昊渊这个狗东西害si了
课间时,放在ch0u屉里的手机开始嗡嗡地震动,我烦躁地拨了拨后脑勺的头发,空着的另一只手把手机掏出来滑屏解锁。
微信提示的页面悬浮在锁屏上,内容浏览是
【林狗渊:放学后去不去打球】
【滚远,爸爸不去】
我不动用脑子都知道:要是我去了,林昊渊绝对能够没脸没皮地继续追问我昨天那个话题。
回复完林昊渊以后我顺带把手机设置成静音模式,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找个方法联系上昨天林昊渊避之不及的那个妹,告诉她在什么地方能堵着林昊渊。
不过经过刚才这下打岔,原本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倒是散去不少。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现实没有放过我。
“臣航。”
是罗卓薇的声音。
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我失控的绮念里的漂亮nv生,现在就在我的面前。
“早上的听力已经过完机子了,给你。”她对我笑了笑,稍稍弯着腰,把我那张胡乱的答题卡端正地放到我的桌上,那双被无数男生私底下称赞漂亮得像琥珀石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我,软棕se的瞳仁更显得她的目光柔软温顺。
她接着轻轻道:“你的答案填错位了,所以是不及格。”
我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倒不是因为这个无关紧要的不及格,而是因为她和我之间的距离。
她的双手微撑在我的桌缘,因此稍微倾身和我说话时,界限早就超过了安全的礼貌距离。她毫无自觉的靠近让我感觉到一种本能的危险,但这种危险不来源于她,而是来自我自身。
罗卓薇是那种把握不好距离感的人吗?
我混乱地想着。她不应该和男生靠这么近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艰难地绞尽脑汁地回想着我平时是怎么和罗卓薇相处的,努力地在她面前掩饰我的不自然。
“不客气。”她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只是尽职尽责地补充道,“所以放学的时候记得留下来重新听写哦。”
还好刚才拒绝了林昊渊去打球的邀请。
“我知道了。”我拿起我的那张答题卡,仔细一看从第三题开始我就全都涂错了位置,“老师来负责重听?”
罗卓薇摇了摇头:“不是的,由课代表负责。”
我把答题卡夹在指尖打转的动作顿了一下:罗卓薇,是英语课代表。
“那个,罗卓薇……今天都有谁需要去重听?”
击碎我这般小心翼翼提问的是罗卓薇有些困扰和抱歉的笑容:“嗯……今天不及格的只有臣航你呢。”
接近女神的正确方法 可耻
#14
靠窗的座位的视野很好,且由于高二三班在二楼的缘故,从罗卓薇的位置上往窗外往下望,能够很清楚地看到c场,以及c场旁的四个篮球场。
罗卓薇是典型的被所有老师信赖的好学生,放学后她时常会被老师叫住,留下来帮忙处理一些事情。
有时候教室里留下的是她和班长,也有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一旦教室变得安静,那么窗下方球场的那种热火朝天的声音就会变得清晰可闻。篮球重重砸在塑胶地面上的击打声音,球鞋摩擦发出的短促的吱啦声,还有半清不楚的男生们谈笑的声音。
青春期jing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的男生对篮球的热ai简直到了一种匪夷所思令人发指的地步,那四个球场除去雨天和寒暑假,永远是会被一群男生占据。
“男生们好吵。”
罗卓薇还记得和她同为nv生的班长这么小声嘀咕地抱怨过,手上拿着订书机订假期作业试卷的动作倒是没有放缓:“你也这么觉得吧?”
她能够理解班长说的话:和nv生相b,这个年纪的男生简直就像是一台上足了马达的机器,或者是一头永远不知困倦的野生动物。
生长期ch0u长的身t和日益增长的力气怎么看都是粗暴和野x的象征,无论他们有没有这个想法,但无可否认的是正值蜕变期的男生就是危险的代名词。
因为他们已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男nv之间的差异就在这个阶段画下鲜明的分隔符。
“嗯。”对于当时的罗卓薇而言,窗外这些热闹的声音不过是一种可以被忽略的背景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杂音对她而言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噪音?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会开始在意今天留下来的人是只有她一人,还是有其他人在?
罗卓薇困扰地发觉到自己心底里隐秘的期待:她逐渐渴望放学后的这段时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他人,她可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放慢速度把那些无聊的套卷分门别类地用订书机订在一起,偶尔抬起头可以透过窗看到篮球场。
臣航时不时会和他的朋友在那里打球。
在这种纯男x的环境里,臣航的样子和平时在班级里还有她面前时略有不同。
如果说罗卓薇所熟知的臣航是有着小心翼翼的温柔,那么她透过这扇窗所窥探到的臣航则是撕裂了那层克制的表象,露出一角这个年纪的男生才会有的肆意。
她目睹过臣航的一记长传,虽然她并不是很懂篮球,但是从那段距离和接到球的队友稍稍呲牙的表情上来看,臣航打球无疑是又好又准的……甚至力气有点大过头。
她就这么日积月累的地看着,罗卓薇觉得自己像是个沉默的观察者,通过这无意中发现的窗口,去拼凑出完整一个臣航。
就像是简单的喝水这个动作,他扬起头喝得急时上下滚动的喉结,瓶口由于过度倾斜而溢出的水顺着下巴,沿着脖颈,几乎是黏腻地爬进他领口略低的t恤,和汗水一起晕开略深一se的小片。
侵略x。
是侵略x。
在脑海里蹦出这个词的瞬间,罗卓薇明白了其实自己并不是什么观察者。
她只是,她只是……为窥见他这一面而感到一阵几乎是麻痹全身的心cha0澎湃。
青春期是如此地让人羞.耻,她明明是喜欢他的克制温柔,私底下无法自控地却在幻想他的另一面。
或许这就是过刚易折的道理,罗卓薇平时有多压抑不要去流露多余的感情,夜晚松懈时反扑而来的cha0水就有多浓烈。
要b之前梦到的所有都更加热切,最好是让她腿软,让她无法单凭自己的力气站稳,再用他那被她在脑海里衡量过数次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又百倍温柔地揽住她,加深这个让人无法自拔甘愿沦陷的深吻。
她可能会挣扎,也可能不会,但是她一定……不会拒绝。
想象着、思梦着这般事情的她,这是多么,多么的可耻啊。
#15
“不好意思啊,感觉是因为我才害得你放学后还要留下来。”
把她从如海的思绪里扯出来的是臣航的声音,他拉开她同桌座位的凳子坐下。
他手上拿着两个纸盒装的维他柠檬茶,罗卓薇大概猜到臣航是什么意思,但她只是默默等臣航把其中一盒放在她的桌子上,才微笑着转过脸看向对方,开口问道:“所以这是赔礼?”
“小小敬意~”听出了她口中玩笑的意思,臣航也笑眯眯地回复她,一边拿出活页纸一边故意嗲嗲地说出这几个字。
罗卓薇失笑,随后意识到自己有点太过失态以后赶紧拿起老师给的那本听力原文,轻轻道:“那么我开始了。”
其实两个人的独处让她有点紧张,更何况臣航坐得这么近,她真希望不要被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其实有点发抖:“’……”
15篇短对话听力花的时间并不多,再加上臣航并不是那种英语烂到家的外语困难户,所以大致花了二十分钟左右两个人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罗卓薇有些心不在焉地把晚上要用的书放进书包里,犹豫着怎么开口询问臣航是否与自己顺路:她实在是学不来那些大胆热情的nv生,能够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甚至有勇气开口要求对方送自己回家。
耳朵里只听到自己收拾书包的声音,罗卓薇忍不住抬头看向前座,臣航单肩挎着书包,正靠在桌子上玩手机,似乎是在回复什么消息的样子——男生的东西向来bnv生要少,看来他早就已经收拾好了在等她。
“收拾好了?”注意到罗卓薇的目光,臣航放下手机和她对视,想了想对她说道,“你不介意的话,就一起走吧。”
今天是不是太过幸运了呢?
罗卓薇点了点头,她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是下意识地露出一个笑来:“嗯。”
等两个人走出校门口的时候,天se已经暗下,路灯一盏盏地亮起。
他们不紧不慢地聊着天,罗卓薇注意到原本和她并行的臣航稍慢她一步,她刚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臣航一边低声回她的话,一边无b自然地走到她另一侧,把人行道内侧的位置让给她。
“怎么了?”
察觉到罗卓薇短暂的一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造成对方停住话头的根源的臣航也愣了愣,有点不确定地问道:“不舒服?书包太重了?”
“不是的。”回过神来的罗卓薇摇摇头,把落到腮边的头发撩至耳后,“是刚才突然发呆了。”
“哈哈哈,罗卓薇也有这种时候的吗?”
臣航没有察觉到她的谎言,反而是被这种意外的回答逗笑,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和虎牙让他这样笑的时候就像一只没有攻击x的狗狗,还是毛绒绒的那种。
罗卓薇也笑起来。说起来她以前有这么经常地笑起来过吗?
她这么想着,却发现已经走到了岔路口:路口左边就是公交站,她只需要搭乘5站就可以到家了。
这段她走了一年多的路原来是这么短的吗?
心里已经微微泛起一阵小小的失落,微不可闻,但确实存在。但罗卓薇面上还是一贯的温柔看不出太多情绪的表情,她缓下脚步,仰起脸看向臣航,想要问他接下来是不是分开走。
结果臣航指了指公交站:“你坐公交的吗?”
罗卓薇迟疑地:“……坐。”他原来也是坐公交的吗?
但是为什么上学似乎从来没有在这条路上遇到过臣航呢?
就在她思考着这两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跟着臣航走到了公交站。
臣航站在公交告示牌前面,认真地从头扫到尾后,先是看了一眼车来的方向,随后再看向她:“罗卓薇,你坐哪一路?”
“a79。”她条件反s地回复,脑海里措辞了半天的句子紧随其后,“那……”
你平时又是搭乘哪一路呢?
“那你的公交已经来了。”她说得太过小声,没有听到的臣航打断了她。
公交车已经停到了面前:“……嗯。”
车门打开,她左腿已经迈上了车,心里的不甘和失落突然膨胀起来。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让她回过头看向臣航。
“?”臣航有些意外于她的回眸,但他没有往别的方向想,以为罗卓薇只是想礼貌地道个别。
所以他笑着挥了下手:“拜拜。”
“臣航。”她开口。
望进对方的眼睛,罗卓薇抓着书包带的手指紧了紧:“……明天见。”
车门关上了。
方才的勇气被瞬间卸掉,心脏还在怦怦直跳,罗卓薇下意识地抓紧了扶手望向车窗外。她看到臣航在确认她上车以后便转身离开了,沿着他们刚才来的路。
她闭了闭眼:原来他在送她回家。
而且是一种很巧妙的点到为止的送法,既没有说“我送你回家”,也没有唐突地问“你家在哪里”,只是仿佛顺路一样,默不作声地把她送到公交站。
开a79的司机是个快退休的大叔,他认得一年半来几乎是雷打不动的固定时间搭车的罗卓薇,看到她默默看着窗外的样子,笑呵呵地问:“这么依依不舍,男朋友送你回来?”
罗卓薇没什么情绪地弯了弯嘴角:“您误会了。”
依依不舍。
但那个不是男朋友。
接近女神的正确方法 春梦
#16
“臣航,明天见。”
罗卓薇这么说道,回过头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来自车水马龙的光线不够明亮,隐隐约约地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容貌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青涩,轻易地诱发出一种奇妙的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的眼睛里有种我未曾见过的情绪在挣扎,犹豫着要不要流露出来。
我一怔。
不舍。
是不舍。
紧接着涌现在脑海里的想法是巨大的茫然,和无措。
不舍什么?
但是有一个在脑海更深处的声音出现了,它劝诱着我:你明白的。
毫无疑问地,她在不舍什么,你一定明白。
这种自满的、甚至是邪恶的意识轻易地支配了我,身tb那刚刚形成的想法行动得要快太多。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拉住了她,紧紧扣住她那在我看来过分纤细,甚至显得脆弱易折的手腕:“你要走吗?”
罗卓薇动作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声音几乎为不可闻:“……不走了。”
有什么在那个瞬间毫不犹豫地泛lan成灾。
这恼人的街道,马路上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不停变换红绿se的信号灯,公交站牌,连同那辆她本该搭乘的公交车都不应该存在于这个片刻的时间里。
于是它们都匪夷所思又理所当然的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玄关,被粗暴关上的门,以及被我抵在我与门之间的罗卓薇。
她的t温从贴合的身t处传来,情不自禁的微弱挣扎让躁动的血ye沸腾,把岌岌可危的理智点燃。
光是亲吻怎么可能足够?她在车站前不舍的眼神是应该被谴责的导线,通过视线相接让电流噼里啪啦地在t内流窜,把原本埋藏在克制和矜持外表下的、不堪的青春期高中男生的妄想统统挖掘。
第一次的初吻本应该是笨拙的,试探的,却又温柔的。但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的无疑是超过以上阈值的吻,它投入、热情、放肆,甚至是有点失控的粗暴,让舌尖都变得微微发麻。
原本只是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挣扎过头的手也迷失在这种堪称迷离的热度之中,手指顺着她无法自控在颤抖的背下滑,划过她微陷的脊椎,最后停在被衬衫和裙子束缚住的腰间。
另一只手则是趁着放她呼x1的空隙,抬手帮她拭去唇角那sh润的,不知道是谁的唾ye。
已经上吊自杀的理智仅剩屈指可数的可怜一点:让自己的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要滑进她的衬衫下摆。
“臣……臣航……”
罗卓薇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抓在我的手臂上,手指弯起,被她的指甲稍陷进皮肤的刺痛却让我心里的某种想法可耻地……更加沸腾。
这种气氛下,连询问都要是以额相抵,声线已经不复原本的清澈:“你还好吗?”
她腿软到几乎是快要坐在我卡进她裙摆之间的左膝上。
但是我听到她说:“……继续。”
#17
“臣航。臣航?”
我有些茫然地从交叠的胳膊里抬起脸来,伴随而来的是背部酸涩的胀痛感。
刚才,我睡着了吗?
耳边同学课间的嬉闹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眼前是抱着作业本的罗卓薇,她像是忍俊不禁那般,与我相接的目光里有着笑意:“你英语作业忘交了。”
她清纯端正的面庞和梦中那个脸上布满红晕,颦着眉小幅度呼x1,连嘴角都在泛红的她完全不同。
“不、不好意思。”脑内鬼使神差地进行着这种邪恶的对b,我差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所幸常年养成的条件反s让我的动作行为都看起来一切正常。
我ch0u出被数学书压着的作业本递给她:“给。”
然后从座位上起身,步伐飞快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了厕所。
我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请问?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向镜子,简直要被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还有被廉耻感烧得发亮的眼神吓了一跳。
对自身的厌恶和恶心也差点在这个瞬间达到了这短暂十七岁的人生的巅峰。
做梦梦到同班同学,还对她做了很多难以启齿过分到极致的事。
最过分的莫过于生理反应,我从那个yuse过浓的梦中清醒过来的理智还在进行深刻检讨,身t却可恶地把大脑背叛得彻底,jing神得完全难以忽视,甚至到了让人感到火大的地步。
我真是想一头撞si算了
我无b自责地用冷水反复洗了三把脸,然后把自己锁进单间,靠着门愧疚无b地等着这阵冲动过去。
最要命的是感觉神经一直在被一种源源不断的热度煮着,像是被放进温水的青蛙那般,焦躁而无可奈何。
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就不能冷静一点吗??
我恨恨地磨了一下牙,伸手搭在后颈想要活动一下酸痛的脖子,却被手心感受到的温度烫到。
不是,正常来说好像也不至于兴奋到浑身热成这样吧?
这么一想,好像有点头晕的感觉,呼x1也是滚烫的……
我深呼x1了一口气,郁闷地思考着自己要在这该si的单间里等多久,然后等到情绪平复下来以后的我翘课直接去了校医室。
测温计毫无感情地显示:37.8c。
“有点发烧。”校医看了看测温计上的数字,坐回桌前取出ch0u屉里的请假条,往请假理由上填写病例,“最近秋季很多人感冒,为了防止学生之间的相互传染,就不能留你在医务室打点滴了。”
我接过假条放进外套的口袋里:“没关系。”
看着假条上的病例,确诊的字样倒是让我越来越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病因引起的热度,再加上实在是不愿意再返回一趟教室,从医务室出来后,我把请假条拿给班主任,随即便出了校门,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看着车窗外快速略过的街景,车窗倒映出我撑在窗侧的半张脸,我有些头疼地闭了闭眼,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烧感到无b内疚和羞耻。
因为我明白这大概并不是普通的流感。
……只是生理热。
#18
前座空落落的。
从臣航从教室出去以后,直到将近放学,罗卓薇也没有见到臣航回来。
其实时间也就大概过去了三节课罢了,但是一旦意识到视线中少去了上课时为了照顾她看清黑板而故意猫着背的背影,罗卓薇就感到一阵无可避免的不习惯,以及小小一点的失落。
她抬起头,看向正在激情讲解数学题的班主任,班主任察觉到她的目光,立刻热情地把这位值得托付的好学生点起来,让她上黑板写题。
罗卓薇顺从地上前,拿起粉笔流畅地写下解题过程。
她面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心思却已经微妙地出走走远:从那班主任对臣航的空座位如同视而不见的态度,臣航应该不是翘课了。
是生病了吗?
她想起他被她叫醒以后,那个sh漉漉又有点茫然的眼神。
罗卓薇轻轻地放下粉笔,垂下眼。
原来他泛红的眼角和像是被水泡过的目光都是生病的预兆,可她当时正满心沉浸在这种仿佛亲昵无间的距离和氛围之中,她甚至为观察到了他左眼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而感到一阵悸动。
为什么没能第一时间就看出来呢?
她有些后悔地想着:如果当时多问一句就好了。
放学前,班长抱着一叠作业卷放到讲台,数好份数以后一列一列地分发下传。
“臣航请假了吧?”班长和罗卓薇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在把卷子递给她以后顺嘴和她聊了几句,“这套卷子还蛮重要的,明天班主任还说了要重点讲解。”
罗卓薇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落在臣航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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