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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尽晚回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虞美人
九如其实没听清他的话,白珩知道小姑娘被肏得狠了迷糊着呢,也不介意,很耐心的重复了几遍,等她清醒过来。
小姑娘模糊感受着蛰伏在小肚子里的可怕巨兽,觉得如果真的说不喜欢,一定会被他故意弄疼的。
于是在求生欲的作用下,她拉长声音撒娇着:“喜欢啊~”
他弯眼笑了下,轻蹭脸,过了一会儿,又问:“你知道我问得是喜欢什么?”
怎么还问她!
九如累极了,只想马上结束这酷刑快快休息,她心里觉得自己是个卑微的小可怜,被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淫魔色胚欺凌得好惨,但又真的怕他不满意就一直肏她,便勉强提起神继续讨好撒娇:“嗯~知道的,我与你这么亲近,早已经心意想通啦~”
这浮夸的撒娇,白珩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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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姑娘的撒娇,就跟本章的标题一样浮夸。
以至于都产生了喜剧效果。





兴尽晚回舟(h) 食心
白珩短促的笑了下,然后敛起笑意,怜惜的轻吻着她的颈,柔声喃喃着:“心意相通……九如,那你要我的心么?”
他握着雪白小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心口,温情脉脉的看着她,语气愈发怜爱,轻轻的念:“把我的心挖出来,生吃也好,和我的血用灵芝人参熬煮也好,你不会处理的话,就让兰芝玉来,她总会处理的,然后,我们就可以真的,心意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九如睁大眼,一时也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被情热冲昏了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在思考白珩的意图。
天玄炼寒阴经突破第十层需要莲焱,莲焱是一朵红色的莲花,在很久之前就被叛逃的圣女带走了。
圣女在伽叶教被养得天真无邪,还是个哑巴,出门在外生了白珩就死了,死前将莲焱融进血里喂给了白珩。
甭管教主没有莲焱是怎么突破的,他又是怎么找到莲焱的,总之他让九如将白珩带回来好好养着,为的就是等到九如时机成熟,杀了白珩吃了他的心(字面意思上的)突破第十层。
白珩知道么?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上辈子他不仅知道,当然还不甘心,于是就装作认命的潜伏在她身边,借着她的喜欢得到了很多的权限,与苏白是和顾灵儿暗通款曲,设计让她杀了教主,然后苏白是和顾灵儿领着江湖正道覆灭了伽叶教。
教主何其强大!便是全江湖的人都不是教主的对手!白珩为了让她能与教主有一战之力,将他的王蛊喂给了她,让她突破十层,又给她种了千机傀儡蛊,借她之手抢夺了兰芝玉的王蛊占为己有,然后逼她杀了教主。
她杀了教主后就彻底丧失了价值,被白珩废了武功转手他人,之后便是如玩物一样在男人间辗转,最后被用来表明不与魔教有任何瓜葛,千刀万剐而死。
为什么白珩要这样对她?因为白珩之前也是被她当做玩物,被迫与她欢好,被迫哄着她,所以他也要让她尝尝这身不由己的滋味,要她承受他的百倍,乃至千倍的羞辱和痛苦。
白珩愿意被她挖心吃掉么?
九如知道,他不愿意的。
他有心爱的姑娘,有大好的前程,怎么会甘心被她当做药吃掉?
少年看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那警惕的模样就像只小猫儿似的,不禁又是一笑,眉眼更是柔如春水。
身下缓缓动了起来,久违的快感骤然之下涌进身体,九如一时不防,叫出了声儿。
软软的,柔柔的,娇嫩又悦耳的叫床声。
这么一声就让白珩受用不已,享受的眯起眼,很心满意足的继续念:“这样也不错的,九如,你要么?你要的话,一定要好好待我啊。”
这声音却是极委屈可怜的。
九如打心眼里厌恶白珩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他并非表面这么温善无害,却试图用这副模样诓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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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的回答——
a,“谁要……吃你的心……把药喂给我……就滚下去……呀啊……啊……”
b,“白珩,我要……”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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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通关,您的结局是——
he结局——武林巅峰。
九如姑娘干掉了白珩,她虽然对白珩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但白珩确实是她最喜欢的人之一了,他死了,便会成为九如最爱的人。九如为了武学的进亲手杀掉自己的爱人,而后她发现,白珩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喜欢顾灵儿,他喜欢的是她。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be结局——迷梦囚徒。
九如陷入了一个永久而可怕的梦。她被囚禁住了,被圈养起来,囚禁她的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有什么意义呢?她被践踏还是珍惜又有什么关系,她的梦魇,至死方休!
更多结局还在开发中,敬请期待,祝您游戏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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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千多人气,评论依然很少,我是真的不适合写小说啊。




兴尽晚回舟(h) 你又骗我!(h)
“谁要……吃你的心……把药喂给我……就滚下……呀唔……啊……”
九如话还没说完,白珩便抽身将她轻巧地翻过来,使她趴在被褥上,然后提着小腰对准那汁液横流的幼嫩花穴就是狠狠一捅,尽根而入。
“唔——”
巨龙长驱直入,挤开密密麻麻的嫩肉,狠狠撞开宫口,这个姿势让他入得特别深,九如只觉得那儿又疼又酸,还有点受不住的舒坦。
小姑娘简直要被气死了,白珩这人惯会装可怜,又小肚鸡肠得很,他看着不会打她骂她,还会哄她,却会在床上故意折腾,故意弄疼她!
细腿被迫屈起,修长漂亮的手抓住柔软的小臀向两边扒开,试图让自己入得更轻松点,云鬓凌乱的小美人雪肤印红痕,纤腰上一圈抓痕分外惹眼,可怜兮兮的把脸埋在被褥上呜呜的哼唧着。
这个耻辱的姿势与身上阵阵混杂着疼意的快感让九如心里悲愤交加,这禽兽!畜牲!他居然敢这么待她!
“九如姑娘想要药的话,还得加把劲啊。”身后的少年神色轻松的肏着小嫩穴,还给她出主意:“不若姑娘说几句好听的试试?也许就能快点呢。”
九如……
九如把脸埋在被褥上呜呜的哭了,她也不知道白珩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明明之前他还抱着她又亲又哄的,他还保证会轻轻的,一定不会弄疼她。
委屈极了的小姑娘一边哭一边咬牙,在白珩的猛烈撞击下,断断续续的骂他:“禽兽……禽兽……你又骗我……又骗我……你说过不会……弄疼我……你说过……会轻轻的……”
白珩轻笑,将她抱进怀里坐下,看着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的,轻柔慢捻她的身子安抚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念:“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轻轻的,不然怎么几次叁番的要别人来给你喂药呢?”
九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感到白珩在揉她的身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咬在他手上。
白珩任她咬着手,只是将人压了下去,覆在其上轻轻律动着,不多时松了关,抵着嫩壁将全部阳深深喂进幼嫩苞宫。
九如一声闷哼,又被这炽热华烫得泻身,蜷缩在他怀里含泪咬唇受着。少年轻轻抚着怀里颤抖不已的小少女,她身子还没长开,每一次喂药都觉得难熬。小姑娘被自己彻底占有的感觉确实很爽,在柔嫩花心处灌满华,看着她乖乖含紧也确实很能满足占有欲。
但她的难受却也不是假的。
下药人心思的恶毒可见一般,若要解毒,一般的女子尚且受不住,她年岁尚小,又如何在男子身下保全自身?
这种毒一旦被人知晓,往后她便会成为笑料,任何人都会带着鄙薄的谈论她。
他低首轻吻了吻垂落在她耳鬓的丝缕乌发,在耳侧低声轻语:“是我错了,不过你以后别再说让别人给你喂药的话了,无论是解毒还是满足你,我一人足矣。”
吻了吻沾满泪水的眼睫,舌尖轻碰了一下,尝到点点咸涩,他又将人搂了搂:“我想与你心意相通也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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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兴尽晚回舟(h) 穿这个裙子难受吗?(半h)
九如沉浸在浮沉浩瀚的欲潮中茫茫然地颤着,连神魂都全部溃散了似的,只安静蜷着任人摆布。这么娇艳秾丽的小姑娘,雪肤上泛桃花色,乌睫濡湿若云翳,眼角通红,神情恍惚,脸上还沾着迷离情欲的模样着实诱人。
又脆弱又淫乱,愈发的惹人爱怜了。
把心给她又怎么样呢?白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无奈而纵容地想着:只要是她挖出来的就好了,她想要给就是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云出雨歇,九如姑娘柔软的靠在引枕上,跟个妖姬似的穿个抹胸长裙,披着一袭艳丽红纱,香肩半露,酥胸(??)半遮,一口口喝着白珩喂来的水。
“我啊,最讨厌你这种人了。”她喝下一口,把玩着自己垂下来的长发,特别冷酷无情的嘲讽:“表面上特别正经,一上床就恨不得把我做死在床上似的,你是没见过女人么!”
白珩给她喂水的动作不停,面色不变的回她:“所以,你想如何?”
他目光平静的从她脸上扫到下身,云雨结束时小丫头淫乱得很,细白嫩腿无力大开,浑身都是爱痕,腿心的小花蕊挂着几缕白沫哆哆嗦嗦蔫着,小肚子微微鼓起,脸上也是涣散茫然的,一副被人玩坏了的可怜模样。
现在倒是唇红腮粉,清眸乌亮水润,跟小狐狸吸饱气似的。
九如被看得心中一凉,马上警惕起来,将被子往上一提遮住自己,恶狠狠的瞪他:“你别乱看!”
白珩立刻转移目光,用听不出敷衍的语气诚恳回:“嗯,我不看。”
九如哼了哼,被他这么从头看到脚心里觉得有点不高兴:“色胚!和我欢好的时候一副爱我至死不渝的架势,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提上裤子时就翻脸不认人,说是我勾引的你!哼……弄得外面都在传我色欲熏心,淫荡不堪!看上了哪家俊俏郎君就会抢走他,污了他的清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外面都在传她是痴心白珩爱而不得,于是将他抢走……她作为魔教中人,怎么不想想她会杀掉白珩呢!
他无奈:“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勾引的我啊……是我喜欢你才会与你欢合,你被外人议论不高兴,那我们就找个时机说清楚好么。”
手中瓷勺轻轻舀了一勺水,喂给她:“乖,你还渴么?再喝一些吧。”
九如想了想,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勺,垂下眼睫嘟哝:“算了,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也被说的凄惨,什么与你被强逼与我合欢叁天叁夜直到榨干髓啊,还有我抓了顾灵儿来,让她看着我们缠绵不休啊……”
说着,她又是残酷的一咧嘴,充满了为非作歹的反派气息:“我已经让人去找是谁乱说的话,到时候把他舌头拔出来喂狗!”
白珩嗯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她忽然凑近,眯着眼看他:“你怎么不劝我放过他们?”
纱质的床帷光晕朦胧,忽然凑近的姑娘雪肤朱唇,青丝披散,绯色的抹胸裙上绣着鱼戏莲叶并蒂花开,同样绯色的披纱下半隐半露出纤薄雪肩与一半微鼓的蓓蕾,上面是细碎斑驳的红痕。
好看得让人爱不释手。
白珩眨了下眼,然后趁她凑近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呀!!”
九如瞬间缩回被子里,用手背擦着脸,怒目而视:“臭流氓!大色魔!”
白珩其实不太在意这些事儿,但他知道九如喜欢好人,于是便弯眼柔声念:“这确实不太好,不过只要你开心就好。”




兴尽晚回舟(h) 武林大会一
所谓光阴如梭,一转眼就到了武林大会了。
说到武林大会,就必须说一说苏白是的爹,苏若秋。
苏家并非武林的豪门,苏若秋练得也并非苏家的家传绝学,苏若秋所学的是一个稀世难寻的神功——龙缠千山剑法。
苏若秋并非苏家的嫡子,他是一个旁支的不能再旁支的庶子,这种大家族的旁庶子一般都不会很富贵的,苏若秋也是这样,他长到十六岁都还没学过武功。
想当初宁莲十六岁初出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饮酒长啸,快意江湖时,苏若秋还在上山砍柴,养家糊口。
但所谓运气来挡也挡不住,他在一次上山砍柴时失足落下悬崖,不仅没死,还捡到了一把木剑和一本武功秘籍。
更巧的是,他从悬崖落下跌入了万古寒潭,不仅重塑筋骨,还在意外之下杀了寒潭中的巨蛇,吃了蛇胆,练武的资质蹭蹭蹭的往上涨。
接下来的废材逆袭之路,我们就不多说了。
虽然武林盟主之位说是叁年一更替,但苏若秋连续数次夺得魁首,大家其实也就意思意思的打打,到什么时候该退了,都门门儿清。
可我们不是还有一句老话嘛,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比武台上一片刀光剑影,其上的竟是位年轻女子,只见她素衣翩迁若蝶飞,身姿窈婉若游龙,手中银剑快如疾风,势若雷霆,招招凌厉难以招架,她对面的乃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剑客“青衣剑”,青衣剑的剑招大开大合,钝中有利,而素衣女子的身法以迅捷为特点,剑招灵巧如蛇,却又不失凶器的锋锐,眨眼间便与他过招五十下。
“你的剑很快。”
青衣剑一个受身拧转,落地在她叁丈开外,手持青锋,目光坚定,虽然他身上已经被划开了数道伤口,但都是小伤。
顾灵儿微笑,剑尖微微向下:“前辈的剑很巧。”
四周是一片人声嘈噪,但他们却依然听得见对方那不算响的声音。
青衣剑也笑,目光中多了几分感叹:“这声前辈愧不敢当。”
顾灵儿平静回:“有何不敢当?我幼年时受你一招指点,叫一声前辈又如何?”
青衣剑道:“我已不如你。”
顾灵儿回:“那又如何?”
青衣剑莞尔,剑回鞘,抱拳致意:“惊鸿仙子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尤甚传闻。”
顾灵儿也剑,抱拳道:“传闻不可全信,承让了。”
台下喝声炸雷响开,众人齐声:“惊鸿仙子!惊鸿仙子!”
作为武林盟主,苏若秋自然不可能像顾灵儿那样一个个打上来,他是最后打的,此时他现在在自己的书房。
他的二儿子苏岂非也在书房。
门窗紧闭,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轻轻的水流声音。
“嗤——”
这是刀刃与皮肉的摩擦声。
身着婢女服饰的女子慢慢的将刀从男子身上抽出,又捅进他的右边胸口,一边口中沉声念:“苏少爷果然是成大事者。”
站在不远处的公子身着素白锦衣,手持折扇,头戴玉冠,面容致却隐隐可见阴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衣玉冠变成了现在江湖少爷的常见出门配置,而且穿红衣的女子也比以前多了。
苏岂非对这种完事后的吹捧十分不耐烦,他冷眼看着女子杀了自己的父亲,口中催促着:“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的,现在轮到你们了。”
女子转身看他,手中的刀还滴着血:“叶姑娘答应的事自会完成,还请苏少爷放心。”
“武林盟主之位,还有顾灵儿小姐,都是您的。”
……
一间客栈里,俊美男子臭着脸任由身前的绝色女子在他脸上涂抹。
“只要杀光他们就好了,是吧?”
左意忍着扭断脸上的手的冲动,一再确认。
叶明月恭敬而温和的:“是的,您只要杀光所有和你对战的人,大人不需要他们。”
左意再问:“其他的人不归我管,是吧?”
“是的,其他的人妾身已经准备妥当了。”
“苏若秋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我出手?”
叶明月微叹气,含情脉脉的看着镜子里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目光含着意味深长的怜爱:“因为其他人并不好对付,譬如苏白是,顾灵儿,大人希望您能履行约定。”
脑子里仿佛缺根筋的左护法点点头,不知怎么的他得出一个结论:“我干好这件事,九如就会嫁给我,是吧?”
叶明月果断回答:“不是。”
左意比她还果断:“那我不干了。”
“那大人会杀了您的。”女子微笑:“大人现在很生气,如果您毁约了,她养好伤就会求教主去找您的麻烦的。”
左意想了下那小小一只的女孩儿面无表情地朝他冲过来,与他的打斗不死不休的难缠,不由得叹气:“我不知道九如为什么总是生气,我明明很喜欢她。”
叶明月默了一下,也有了点忧郁:“不如您从不卡她的经开始示好,您一直卡她的钱,她觉得很烦恼。”
左意毫不犹豫的拒绝:“只有她向我要钱的时候我才能见到她,假如她有钱了,我就见不到她了。”
叶明月心道,所以你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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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意对九如,抢她的钱,抢她的地盘,抢她的人,让她出丑,让别人杀她,乐此不疲找她麻烦。
左意:只有这样,她才会注意到我。
九如:恶心的东西!迟早要把你剁碎!喂狗!
在左意的影响下,她第一次见到白珩时,觉得白珩简直是在发光的仙人!




兴尽晚回舟(h) 我真傻(半h)
上辈子过得不怎么如意的人有了重生的机会,或者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一般都会改变,譬如前世惨死的刁蛮大小姐变得比自己的绿茶妹还绿茶,或者抱紧主角大腿,或者秒速洗白等等等。
九如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坏人会能知道她以后的事,一般来说,梦中预示应当是好人专有的。她十分以及非常肯定自己是大魔头,罪该万死的那种,为恶不是被逼,也不是被蒙骗,上辈子的下场算是她棋差一招,她心里清楚得很,若她被正道抓住了,又没有人捞她,那凭她做的恶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难道比起好人,神灵更喜欢她这样的坏人?
奇怪的神灵。
但是她怎么会弃恶从良呢?坏人在有了未来的预示后,只会变得更加的坏啊。
上辈子她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要抓白珩,他们都知道,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的,真是好笑,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但她却一直不知道,直到教主死了,她才理清这里面的关系。
才知道,白珩他居然这么恼恨着自己 。
随着武林大会的靠近,九如的脾气愈发的暴躁,有时候她就一脸阴郁地拧着兰草,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扭下来,白珩有点不放心让小姑娘这样自个儿气哼哼的呆在一边,就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哄她一起看书,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捋老虎须子软语宽慰。
还是个小孩呢。
但真到了武林大会,九如反而消沉极了。
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去参加武林大会啊……
也许过了这次她就没有机会了,但是她不能离开这里,只有等若华香解掉,恢复武功,她才能不用再躲藏。
九如姑娘有点心如死灰了,连懒觉都睡不香了,起得早了蔫嗒嗒地爬起来洗漱好,不要白珩帮她把满肚子的水引出来,非要自个儿弄,还不让人看。
她自己哪会弄啊!为了对付白珩,纤纤十指还留了尖尖的指甲,刚伸进去就把自己给弄疼了,她还对自己下得了狠手,忍着疼硬是揉着嫩穴很努力的想引出来。
等白珩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白雾袅袅的汤池边,光溜溜的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学着平时的样子将两条嫩腿儿分开搭在两边,自己把手指伸进腿心花蕊里戳啊弄啊,她身子柔软,这姿势做出来也不力。玉白细指与娇嫩花穴相映成趣,腿心幼软微肿的小花蕊里很慢的冒出一缕缕白浊,里面居然还混着鲜红的血丝……
白珩眼皮一跳,忙上前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玩自己了。
这可怜娇气的小幼穴没被男人肏坏,倒先被自己给玩坏了!
九如一看到白珩,脸上居然还有点委屈,眼泪汪汪地哭诉:“好疼啊……”
可不疼么……这尖尖的指甲,嫩嫩的蚌肉,他自己进去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她,才没看住她一会儿,就伤得流血了。
看着她指尖红白浊物,再看看那大开的腿间流下的丝丝血迹,少年无奈阖眼,沉痛反思:“我真傻,真的,居然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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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好点了,状态回缓,先码点字。




兴尽晚回舟(h) 剪指甲
于是,还是白珩来给她弄这个,洗好了上好药后按着她剪指甲。
桌子的靠窗处,九如一脸“我很乖”的坐在他腿上,不吵不闹的让他剪。
体内的温热华没了,她坐久了觉得有点冷,还有点晕,她好像真的是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娃了,只有与男人纵情欢好才能保住一条小命。
清脆的剪指甲声中,九如咂咂嘴,感到里面还残留着轻微的血腥味,她喝了血后漱口了,但那股腥甜的气味依然弥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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