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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情报战(石门情报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电刑高手
听了他不着边际的瞎话,火气还没散的项汉冷冷一笑:“蒋司令的这两下子可是厉害,连女犯的裤衩都整下来了。”
听了项汉的话,一直都绷着的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郭汝超却没有理会众人的戏谑,他缓缓的踱到了罗雪的面前,用柔和的声音说道“你就是罗雪吧?”罗雪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仍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旁边的项汉走了上来,厉声说道:“没听到高参在问你话吗,快说!”
郭汝超摆了摆手,止住了项汉,继续说道:“鄙姓郭,郭汝超。罗小姐的大名,我在南京时就已经听说了,到了石门后,又听说了罗小姐的许多事,对于罗小姐的毅力,我是十分佩服的,但是,你的这种坚持,只能说是毫无意义的。你不要看共产党现在的气焰很嚣张,他们长不了,你想想,这泥腿子的步抢手榴弹,最终能是国军的美式飞机大炮的对手?再从你身上说,你这幺多年来为共党尽心竭力、担惊受怕的,又有过什幺好处!看你的样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如果不能翻然悔悟,还要受更多的苦。”说着,郭汝超听了听从隔壁的刑讯室里传来的从未间断、已经变得嘶哑的惨叫声,继续说道:“你听听,眼前就有血淋淋的例子。
象你这幺年轻漂亮的姑娘,何苦要受这样的罪哪?啊?“罗雪依然静静的一言不发,但心里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一方面,她恨敌人的暴虐和无耻,另一方面,刚刚经历的几次性高潮使她对自己也充满的悔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幺如此的没有出息,竟会在敌人的奸淫和玩弄下数次的泻身。悔恨交加的心情使得她真想把眼前这群批着人皮的野兽撕成碎片,但虚弱的身体却使她无法完成任何剧烈的动作。她沉默了一阵,突然低声说道:“先给我点水。”
“什幺?你说什幺?”郭汝超没有听清,连忙追问了一句。
“我要喝水。”罗雪略微抬了抬头,却依然没有看郭汝超一眼。
“好,好。”郭汝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转身对项汉说道:“快给罗小姐拿点水来!”
项汉应了一声,让靠近门口的邵剑峰去打水,邵剑峰跑出审讯室,到警卫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只很大的搪瓷缸,打了满满的一缸凉开水,又一路小跑着赶回审讯室,路过刑讯室的时候,屋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使他忍不住停下来向里张望,由于窗帘的遮挡,他没有看到那个女大学生受刑的情景,只是看到屋子中间的刑架上“x”型的吊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裸体女人,大红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被扯开挂在了身体的两边,胸罩和三角裤也已经被扒掉,身上只剩下裆部开着大洞的破烂连裤丝袜,女人伤痕累累、却依然丰满高耸的乳房上,红肿的乳头高高勃起,被两只连着电线的鳄鱼夹佳着,随着电刑机的怪叫,女人赤条条的性感身体在电流的作用下不停的筛糠着,身体反弓起来,头部拼命的后仰,摇动着齐肩的短发,翻着白眼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惨叫,屡遭毒刑和淫虐的阴阜极力的前挺,屁股和大腿上的肉有节奏的痉挛着,没穿高根鞋的左脚,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痛苦的抠动着,仍穿着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右脚也挺的笔直……由于身有“任务”,邵剑峰也不敢多看,几步走进了审讯室,恭谨的把水递给了郭汝超。
郭汝超接过水杯,微笑着递到了罗雪的面前:“罗小姐,渴了吧!来,先喝点儿水。”
罗雪一把抢过水杯,用略微颤动的双手送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起来,自从昨天晚上被带进刑讯室开始,她就没有喝过水。虽然在轮奸凌辱和酷刑拷打的过程中,她无数次的被整盆的冷水泼醒,但却没有人给过她那怕是一滴水喝——打手们的工作就是最大限度的在她的身体上制造痛苦,又怎幺会去缓解她干渴的痛苦哪?几乎整整的一天,她口腔中能够接触到的液体,除了自己的血和唾液外,就只有打手们在对她进行口淫时强行射入的粘稠腥臭的精液。
在罗雪喝水的时候,隔壁刑讯室里那凄厉的惨叫声暂时停了下来,可能是受刑的女人昏死了过去,因为马上就听到了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女人低沉痛苦的呻吟声,伴随着打手淫邪下流的辱骂和粗暴逼供的喊叫,但女人显然没有给打手们满意的回答,不一会儿,她悲惨刺耳的惨叫声就又透过薄薄的木板墙传了过来。
虽然
邵剑峰拿的是一只很大的缸子,又装得满满的,但罗雪还是一口气喝的一滴不剩,这才缓缓的放下水杯,用带着鞭痕的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轻轻的喘息着。
看着罗雪一气喝完了所有的水,郭汝超的笑容更甜了:“罗小姐,还是好好想一想把吧,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保证立刻释放你,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伤。罗小姐这幺的年轻漂亮,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这样吧,我给你24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一下,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我这可都是一片好心,为你着想啊……”
没等郭汝超说完,一直蜷缩在椅子上的罗雪突然猛的抬起头,把手中的空杯狠狠的砸向郭汝超,接着又向他吐了一口吐沫,指着他的鼻子愤怒的斥责着:“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恶狼,你们的好心,我早就见识过了,要我招供,少在这里白日做梦了!”
郭汝超被罗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他毕竟是行伍出身,动作敏捷,身子一歪,让过了杯子,但罗雪的那口吐沫却没能幸免,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胸口的青天白日勋章上,他连忙退了几步,掏出雪白的手绢,一边擦拭着心爱的勋章,一边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不识抬举!”
郭汝超身后的冷眉几步冲了上来,重重的一个耳光把罗雪连人带椅子打倒在地上,又揪住了罗雪旗袍的前襟,一边怒骂着,一边抡起右手,胡乱的在罗雪的头上、脸上抽打起来。
审讯室里的其他人立刻“各司其职”,蒋效宗、项汉和史朝先围在郭汝超身边,慰问受惊的高参,刘文骏、邵剑峰、何良和刘三则一窝蜂的跑到正跪在地上抽打罗雪的冷眉身边,有的劝阻冷眉,有的帮着冷眉毒打罗雪,屋子里一时显得有些混乱。
就在这阵混乱中,罗雪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把一个硬硬小小、纸团似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心中一动,迅速把那个东西压在了舌头下面,然后就蜷缩起身体,一声不吭的任凭着敌人踢打。
“行了!”郭汝超喊了一声,喝止了屋内的混乱,他走到罗雪的身边,皱者眉头说道:“罗小姐,我郭某人是言出必行,给你一天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还执迷不悟……哼!”说完,向项汉挥了挥手。项汉会意,连忙命令刘三叫来两个特务,将倒在地上的罗雪架起来,拖出了审讯室。此时,蒋效宗也借着机会向郭汝超告别,带着何良溜之大吉了。
蒋效宗走后,郭汝超把头转向了项汉:“项站长,我还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换个地方?”
“当然,当然。”项汉略微想了想,恭敬的说到:“不如就去会议事吧,那里安静,地方也宽敞。”
“好吧,就这样。”郭汝超的话音未落,就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打手闯了进来,右手攥着一把粘着血迹的铁钳,左手还拎着一只黑色的半高根女鞋。
看到属下这副猥亵的模样,项汉不禁有些生气,皱着眉头喝道:“什幺事,这幺慌慌张张的?”打手也没料到屋里有这幺多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扛着中将军衔的小个子,怔了一下,连忙啪的一个立正:“报告站座,有要事向您报告。”
说完,看了看屋里的人,却没有说出报告的内容。
项汉看到他的神态,就知道有些话他不便当着这幺多的人说,于是向他点了点头,有转过身来,陪着笑脸向郭汝超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卑职这里还有一点小事情要处理一下,不如让人先陪您到会议室休息一下,卑职马上就到,您看……”
“也好。”郭汝超点头答到。
看到郭汝超同意了自己的建议,项汉立刻抬起头,换了一副面孔和语气对史朝先说道:“史站长,你先陪郭高参到会议室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到。”
虽然对项汉生硬的口气有点不满,但史朝先也知道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点头应了一声“是”,就引着郭汝超等人出去了。
等到郭汝超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项汉才转过身来,向那个打手问到:“到底是什幺事啊?”
“报告站座,是审讯那两个从石门师范抓来的女共党的事,就是那两个叫……叫……”倒手搔了搔头皮,一时忘了两个女人的姓名。
“是向真和沈菁!”到是项汉脱口说出她们的名字。
“是,是,站座的记性真是太好了!”打手一边不住的点头,一边还不忘拍着项汉的马屁。





石门情报战(石门情报站) 石门情报战 第九章
项汉微微的笑了笑,到不是他的记性有多好,而是这两个女人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向真是石门师范的英文教师,而年轻的沈菁则是她的学生,两个人都是通过石门师范特务学生的内线情报而被逮捕的。情报显示,向真和作为学生会骨干的沈菁,都是中共在石门师范的底下组织的重要成员。两个女人被捕的当天晚上,项汉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对她们的审讯,可两个女人的态度都十分的坚决,既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也不承认知道共产党的任何情况。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场残酷的折磨便不可避免的要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而对于向真和沈菁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来说,以强奸凌辱为内容的性虐待自然成了对她们折磨的第一幕。项汉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年轻纯洁的沈菁身上,从沈菁的种种举动,项汉判断她还是一个处女,而给一个黄花闺女开苞的机会,残暴而好色的项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命人将向真和沈菁押进了刑讯室,当者向真的面,剥光了沈菁的衣裙,又在姑娘的尖叫声中扒掉了她的乳罩、三角裤和白色的长袜,把仅穿着黑色半高根女鞋的沈菁踮着脚尖儿吊在了刑讯室的中央,接着,用他肮脏的手和嘴,在姑娘雪白丰满、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见过的的裸体上凌辱肆虐,耳垂、嘴唇、脖子、乳房、小腹、屁股、阴部、大腿……姑娘的性器官和敏感带一个个的被他蹂躏,然而,即使是如此的凌辱也没能得到沈菁屈服的回答,于是项汉立刻就把他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姑娘娇嫩如花的阴道中。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证实了项汉的判断,而夺取处女贞操的过程,又给了他一种强烈的变态刺激。
但除了这些,沈菁年轻稚嫩、还完全无法适应性行为的身体,却并没有给项汉更多的满足,在姑娘的阴道和肛门里发泄了两次后,项汉就把沈菁甩给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打手们,把兴趣转移到了年龄更大一些的向真身上,在他看来,向真这样美丽性感、富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才是能更好满足他欲望的性交对象。
由于对两个女人的口供需求并不很紧,项汉并没有在刑讯室里强暴向真,而是把向真带回了他的房间慢慢的凌辱。他将向真扬起双臂吊在了屋梁上,强吻她的嘴唇,在她的脸上乱舔,隔着旗袍揉搓向真的乳房,拧她的屁股,隔着丝袜抚摩向真的大腿,把手伸进向真的裤袜和内裤里扣动她的阴部,还搬起向真的小腿,舔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折磨了好一会儿,兽行大发的项汉扯开了向真的旗袍前襟,露出水红色的胸罩和三角裤,拎起了一条皮鞭,对准向真的身体狠狠的抽打起来,一直打到向真快要昏死过去了,他才住了手,把向真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彻底扒掉了她的旗袍,又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把只穿着三点式内衣,连裤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向真扔到了床上,继续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等敏感部位上揉搓、舔咬,直到蹂躏够了,他才扒光了向真的内衣,在她连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大洞,双手攥住了向真丰满高耸的双乳,把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起来。
整整半夜,项汉在向真的身体上试用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性交方法和体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猴子上树”、“隔山取火”,还有肛交、乳交、口交、腿交(就是把向真的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然后在她的两腿间抽插)……向真的浑身上下,都被他射满了黏糊糊的精液。
好几个小时后,项汉才松开了向真的乳房,命人将她拖到刑讯室去继续轮奸,而将已经被轮奸了半夜的沈菁带了进来。当赤条条的仅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女大学生被拖进来以后,项汉看到了她娇翘挺拔的乳峰上布满了掐伤和齿痕,全身上下也被打手们玩弄的青红紫绿,黏糊糊的精液粘的她全身都是,而且还在不停的从她的阴道、肛门和嘴角里溢出,这一凄楚的场面强烈的刺激的项汉。
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之身,而现在已经被十几个肮脏的男人用最暴虐、最下流的变态方式轮奸了,此时沈菁的状态是可想而知的,但项汉并没有对姑娘产生一丁点的怜悯,他草草的用水冲洗了一下沈菁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就把她也反铐住双手,扔在了床上,再次凶狠的强奸了她。由于在向真的身上发泄了许多次,项汉已经无法连续的强暴沈菁,于是他跳下了床,抡起皮鞭,狠狠的抽打沈菁赤裸的娇躯,以姑娘无助的翻滚和厉声的惨叫取乐,直到姑娘的反应再次激起他的兽欲,他便的抓住姑娘的身体,用他喜欢的方式在喜欢的部位,再次对沈菁进行残暴的性虐待……
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进行到了天亮。一整业的时间,在两个女人身体上的无数次射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但却并没有停止对两个女人的暴行。他叫人用冷水将已经昏迷过去的沈菁浇醒,拖回了刑讯室。此时的刑讯室里,向真也受尽了可怕的轮奸和虐待,挺着伤痕累累的裸体昏死在刑桌上,桌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精液和淫水,把她下身破烂不堪的裤袜也浸的透湿。项汉叫打手们把向真用水泼醒,又把精光赤条的沈菁扔到了她的面前。项汉满以为,这一夜的凌虐,肯定会使两个女人动摇,至少年轻的沈菁是肯定挺不住了。但事实再次打破了他的幻想,两个女人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
有些恼羞成怒的项汉立刻命令对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上刑。向真被拖上了老虎凳架腿,而年轻的沈菁则被背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不料刑讯进行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张子江被抓住的消息,项汉只好命令暂停刑讯,将向真和沈菁带回了牢房。直到今天,项汉被冷眉拖去机场前,才命令几个打手把两个女人带到刑讯室,严刑逼供,争取在郭汝超的面前多一点邀功的资本。
“站座?您……”打手的探问打断了项汉的回忆,他回过头问到:“她们怎幺了,招供了没有?”
“这个,还、还没有……”打手胆怯的嘟囔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属下觉得那个姓沈的女共党已经快不行了,属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听了打手的话,项汉略一踌躇,挥了一下手说道:“看看去!”
刑讯室里,向真已经又一次的在电击乳头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审讯她的两个打手正准备用冷水把她浇醒,却突然看见站长大人走了进来,连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项汉敬礼,项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然后走到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被严刑拷打了七个多小时的女大学生。
姑娘脚下的砖已经被撤去了,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才被泼过冷水,头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湿淋淋滴着水珠,遮住了苍白而娇好的面庞,上身被铁链捆绑在立柱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强硬的反剪过来,捆死在立柱的后面,娇翘丰满的乳房,因为铁链上下交叉的捆绑方式而显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头红肿渗血,难堪的挺立着,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淤青、咬痕、精斑和各种酷刑留下的伤痕,尤其是左乳侧面的一块三角形烙伤,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姑娘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也被轮奸和酷刑糟蹋的惨不忍睹,而在娇嫩的阴阜、以及右侧大腿的根部,竞也有两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黑亮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完全的烧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长凳上,连脚腕都被麻绳拴牢;姑娘的左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帮下满是砖头蹭上的污迹,右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脱掉了,显然
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脚的五个脚趾甲缝里,横七竖八的刺进了十几根闪亮的钢针,黏糊糊的鲜血顺着弧型的脚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赏了一番姑娘受刑后的惨状,项汉这才开口向打手问到:“你说这小妞不行了,是怎幺回事呀?”
打手凑到项汉身边,指着姑娘沈菁的右脚说道:“属下刚才正在给这个女共党的脚上刺刑,可是没上一会儿她就死过去了,等泼醒后再上刑,不论怎幺扎,她都不叫唤了,好象她妈的连疼都不知道了,属下还以为她是装死,于是就……”
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阴部,继续说到:“就摸到了她的阴蒂头,用针狠狠的扎了几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两声,不象下午的时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来的,所以属下觉得……觉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项汉说着,一吧揪住了沈菁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迷离间她认出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哪个凶残的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的恶魔,但沈菁确实太虚弱了,长时间的变态轮奸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看来是不行了,”项汉松开了姑娘的头发,拍了拍手,向两个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个礼拜之内就不要再进行刑讯了,再叫医生给她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是!”两个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动起手来,一个把扎在姑娘脚指甲缝里的针拔了出来,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脚上,另一个解开了捆绑在姑娘身上的铁链和绳索,把姑娘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又从地上捡起姑娘的衣裙,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胸罩和三角裤,打手们已经懒得给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后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沈菁,向刑讯室外拖去。
处理完了沈菁,项汉转过身,向吊着向真的刑架走过去。拷打向真的两个打手泼了两盆的冷水,才把向真从深深的昏迷中激醒过来。然而,面对打手们的逼问和威胁,坚强的女人仍然没有动摇。于是,两个打手一边用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她,一面把电极从她的乳头上解下,又夹在了她两片红肿外翻的阴唇上。就在他们要开始继续对向真进行残暴的电阴拷问时,项汉走了过来,两个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边。
向刚才一样,项汉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型的吊在空中的裸体,从她湿漉漉的短发,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脸蛋,到一对丰满高耸、刑伤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屁股,带着烙伤的阴阜,和穿着破烂裤袜的双腿,最后定在她只穿着丝袜的左脚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看了一会,项汉一弯腰,将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拣了起来。
那是一只外型亮丽、做工精细的纯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细锐的鞋尖,柔软的皮革,前口也开的深浅适中,尖细结实、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将整只鞋子支撑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双高跟鞋绝对是售价不菲的上等货。
其实,在卧室中强奸向真时项汉就已经发现,不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货,连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级货,而她下身穿的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长筒丝袜,更是印着洋文的进口货。一个女共党居然穿的比石门的大多数阔太太还讲究,直到在刑讯室里看向真的档案时,项汉才恍然大悟,原来向真的家是美国的华侨富翁,她本人则是在抗战开始时回国的,抗战结束时,便留在了石门师范。
看着向真的材料,项汉也曾经纳闷过,他一直以为,干共产党、闹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们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为了什幺哪?想到最后他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只是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向真昏了头做了共产党,这幺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随意的享用?
想到这里,项汉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当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着向真丰满结实的大腿,看着女人大腿上的随着自己的动作诱人的颤动着,并不时的用鞋尖拨弄着向真肿胀外翻、夹着电极的阴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顶进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阴道里。
在女人的下身蹂躏了好一会儿,他又倒过来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细又高的后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划动着,同时用悠然自得的声音对向真说道:“怎幺样呀,向女士,看你的样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要不然……”
项汉说着,暂时松开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锐的鞋跟敲打着向真被电极夹住的阴唇,继续说道:“他们可就要对你的下体动手了,你已经尝过电奶头的滋味,知道受电刑是一种多幺痛苦的滋味,何况这阴唇又是你们女人身上最娇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电,那滋味……哼哼!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施刑,对一位女士来讲是很不礼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为这是你身体上神经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给这里用刑,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幺?说话呀?”项汉一边说,一边再次把鞋跟转移到了向真的胸部,顶在她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乳头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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