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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后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蔺石
常伯志淫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了!」说着,把中指从骆冰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只见一丝晶莹剔透的银线连在那根丑陋乌黑的中指上,被带出了骆冰的阴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着妖异光芒的中指伸到了骆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知道这是什幺吗?」骆冰脸上一红,「呸」一言不发地把头侧向一边。常伯志伸手抓住了骆冰的脸颊,用力地把她头转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了吗?这是淫水!你的淫水!你看!虽然你的心不想跟咱快活,你的身体看起来倒愿意得很呢!」
骆冰双唇一动,「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侧头避过,冷笑一声,把骆冰的双脚高举过头,交到了对面的常赫志手里。常赫志双手抓住了骆冰的脚弯用力往后拉,使她那光滑无毛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胀到了极点的大肉棒抵住了骆冰的花瓣裂缝,这时,骆冰的身体像发了疯似地挣扎、扭动了起来,他的大肉棒虽对准了目标,却未能再进一步。但他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体力很快就会被这种发疯以的挣扎耗尽,到了那时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捣黄龙,再次占有这美丽的四嫂。果不然,不到一会,骆冰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常伯志瞧准一个机会,腰间发力,大肉棒以泰山压顶的姿态挤开了骆冰的花瓣,再次闯进了她紧凑温暖的阴道中。
「呜!」骆冰喉中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解脱的模糊叫声,全力挣扎着的玉体像灵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软了下来,常伯志见她放弃了抵抗,心中爽快,大肉棒开始在她那紧凑的阴道中轻快地在抽送着,同时双手前抓住了她的一双美乳,毫不忌惮地揉弄着……。骆冰把俏脸侧向了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地任由那两个恶魔不断地肆意玩弄和挑逗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屈辱的泪水
流过了她的脸,淌到了脸下的牛皮上……





书剑后传 第四章 忍辱负重,俏寡妇委身待强仇
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肉体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交合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妓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都能把对手乾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操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气不及,自然无法像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所以,这一次的奸辱,这两兄弟或多或少都抱着些挽回面子的心态,谁知常伯志虽然把骆冰乾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还是抵受不了她那强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里那种种奇异的律动,支持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常赫志拉开了喘着粗气的常伯志,爬到了骆冰香汗淋离的玉体前,只手分开了她那只软绵绵的大腿;却见她浑身香汗淋漓,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短促的呼吸夸张地起伏着,下身不论是在光滑无毛的私处、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处都沾满了混合了两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本来紧闭着的花瓣裂缝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像鲜花般盛开了,淫水和精液从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染湿了一大片。
常赫志并起两指,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括起一些淫液,涂在那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棒上;骆冰只眼紧闭,玉脸通红,柳腰不安地扭动着,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恶手指的侵犯,那娇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挠得颤动不已,顿时失去了冷静,忙停下手来,肉棒往骆冰那盛开的艳丽花蕊上一顶,硕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骆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阴道中。
骆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后便缩,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让她这幺轻易逃脱,只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冲,猛地把那些从她阴道里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体内深处,同时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岳中最黑暗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骆冰那美妙的肉体上发泄了他的兽慾,站起身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示威似地来回晃动着,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还舒服吧?」
骆冰不言不动,眉头拧成了一团,常赫志又待再问,突然,骆冰身体一阵抽动,常赫志以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后缩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见骆冰樱唇紧闭,并无张口动作,不禁暗怪自己过于紧张,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骆冰的脸前,说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错吧?比起四哥……」就在这时,骆冰头一抬,樱唇一张,「哗啦!」一声吐了出来,纵使常赫志武功虽高,拙不及防下也难以逃避,只觉下体一热,胯下要紧之处已被喷了个正着。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来,只觉车厢中一阵酸臭,低头看去,却见大腿,肉棒和小腹上都沾满了骆冰吐出来的秽物,龟头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阵火辣辣的剌痛,而骆冰则还在身下一抽一抽地乾呕着。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幺?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幺?」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像是……阳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幺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阳精的味道!……阳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幺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幺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乾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乾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幺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身上的烂衫残裤扯掉,再扯断了缚住她只手的绳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淫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幺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淫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幺多,而我又是赤身露体,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淫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奸十次也没有什幺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幺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常赫志见骆冰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皎洁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阵白濛濛的光辉,那脱俗出尘的气质和清艳,彷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夺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飞意动间,忽见骆冰只手一动,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掩住私处,右脚一抬,向水中走来,其神情之忧怨,其姿态之优美,实在勾魂夺魄,令人痴
狂,脑中「轰隆!」一声,心中暗叫:「我的妈呀!」胯下肉棒「腾」地如怒蛟般抬起了头来。
骆冰才走进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扑去;虽然在下水前,为了要等待机会复仇,骆冰已决定了就算那对畜牲要来污辱自己,她也不会反抗和挣扎。但她性格刚贞洁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来奸辱自己的时候,一时间又难以接受,心里一乱,本能地惊叫了一声,转身往水里一扎,向另一方向潜去。常氏兄弟看着骆冰雪白的玉体渐游渐远,互望一眼,同声道:「先到先上!」说完,一左一右地向骆冰包抄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淫秽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大急,玉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只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幺,但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只手扣住了她的只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骆冰的右腿捞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用力地把身体贴近她的身体,顿时间,骆冰的柔软的只腿被两人的身体压成了个朝天一字马,同时,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顶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这时,骆冰一口气还未喘顺,见常伯志把她摆成这幺一个羞人的姿势,而且还有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缝上不住乱顶,想来他们是要用这种前所未历的姿势来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惊,哪里还记得之前的盘算?也顾不得咳嗽未止,开口骂道:「你……」但她吸吸还未调顺,才骂了一个字,一口气又走岔了,顿了一顿,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常伯志见骆冰咳得浑身发抖,一只白腻腻的柔软美乳在水波中晃来荡去,晃得他心烫似烧,乘她咳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腰,腰间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乱顶了过去。
骆冰心中又羞又急,娇躯向后便退,想要避开那令人心烦意乱的侵犯,但她现在已咳得浑身无力,玉体又被常氏兄弟夹得紧紧的,别说是退,就算是挣动一下也不客易,才挣得两下,便知无力为力,才想起这反正这已是预估中的结局,便放松了手脚不再用力挣扎,一面咳嗽着,一面无助地等待着那一下比一下逼近的屈辱。
又顶了几下,常伯志终于顶对了地方,骆冰只觉下体一凉,一根硕大冷凉的肉棒已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体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已经适应了那屈辱的感觉,这一次的插入,骆冰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常伯志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变化,只道她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便放心地耸动了起来……
这一次,一来是刻意忍耐,二来可能是已经习惯了骆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颤动和吸吮,常伯志虽然还是有几次几乎精关失守,却最终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没有像上两次般很快就射了出来,反而越战越勇,在随后的半个多时辰内,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体位,不断地奸弄、淫辱眼前这美艳动人得如仙女下凡的义嫂……
过了好久,常伯志满足地松开了骆冰的身子,常赫志拦腰一捞,抱着被骆冰柔软的玉体往岸上走去。这时,那车夫已在地上铺了几块布,在布的旁边生了一堆火,刚准备做饭,见状那敢在此碍眼,忙远远的走了开去。
常赫志把骆冰放在布上,见她只眼紧闭,高耸的胸部一阵阵地起伏不定,阴笑道:「四嫂,怎幺样?很爽快是吧?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
「怎幺?你已经咱们兄弟玩过好几次了,还想装节妇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对话老子都听到了,咱知道这两年你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帮自己做,其实有咱们兄弟在,你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满足你的,自己兄弟,咱们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了,就当咱是四哥,咱们好好地再乐一下吧!」
「……」
见骆冰一点反应都没有,常赫志心中有气,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们来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干!」想着,低头便向她那娇红的只唇吻去。
良久,骆冰只唇紧闭,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樱唇舔得湿嗒嗒的,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唯有改变目标,如蛇般的舌头向她的粉颈舔去,同时,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软的酥胸,用力搓揉起来,一手却向她的下体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断来回地磨擦着……
不一会儿,常赫志发现骆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知道她虽然还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但她的肉体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渐渐地,骆冰的身子变得热烫起来,乳头像颗烧红的石子般又烫又硬,而艳丽的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常赫志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忙站起身来,慢慢地分开骆冰的只腿,然后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面对常赫志肆无忌惮的侵犯,骆冰只是把她那清艳绝伦的粉脸使劲地侧到了一边,牙关紧咬,虽然激动得浑身发抖,玉体却出奇地没有作任何挣扎,任凭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缝上。
常赫志见骆冰没有反抗,虽然心中诧异,但欲焰高烧,大肉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那容他细想?腰部用力一顶,粗大坚硬的肉棒狠狠地逼开了骆冰那半开的花瓣裂缝,迅速地滑入那湿润紧凑的阴道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一时间,两人交沟时的淫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少妇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少妇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肤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像是什幺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幺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骚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幺容易,像她那丫
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个够后再送到军妓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操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奶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幺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幺?」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虽然骆冰的双手没有像当初般被缚住,但她见到常伯志伸手来犯,却没有作任何的推拒挣扎,而是顺势躺平了身子,一脸冰寒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常伯志不知骆冰心中另有想法,见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屈辱日子后,自知无法抗拒两人的强暴,已经认命了,心中轻松了起来,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调弄你!」。
常伯志三扒两拨地把骆冰的裙褂扒掉后,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骆冰照例双唇紧闭,常伯志的舌头无法侵入她的嘴里,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头才碰上骆冰的耳珠,她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常伯志见她反应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极度敏感之处,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头在骆冰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骆冰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浑身无力,还是没吃早饭什幺的,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骆冰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乳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骆冰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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