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待到夜里自己躺到床上,生过小孩了的曼娜,刚习惯沉静安稳的她感觉到了浑身燥热,兀自地翻来覆去睡不着,数次起来去卫生间都要竖着耳朵倾听动静,回来睡不着了,就上下翻滚着胡折腾。噗地曼娜揿了一下床边的台灯,她不忍在粉红灯罩映照下温馨的台灯光焰中淫浸傍晚见过的情景,身子坠入幽深的黑暗。这场事端是她的手捂在乳房先挑起来的,她几乎有点后悔,以前林涛夜里都习惯把手捂在那一处,与丈夫厮混缠绵的情景也常常在梦中出现。乳房有些涨痛,揉搓了一会,有些乳汁濡渗了出来,湿漉漉的使她的乳头更为敏感。生育了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丰腴,而欲望更加旺盛,她不明白,是这样好,还是那样好,身体的饥渴实在难耐,那种欲望的冲动现在变得没有规律,随时随地白天黑夜都曾出现。每一次她都要自己用手解决,每一次高潮的来临都折磨得她如同生了一场大病,每一次过去,则叫她松口气下来,蓄积起精力以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而后又深深地陷入了不满足的现态中,她竟然渐渐消瘦了,这时候,她已经毫不在意消瘦给她带来的好处,她秀气了一些。一双女儿见风似的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她的注意却全在于如何克服身体的欲望。
这时候的曼娜,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新婚初嫁的苗条,在家里她时常穿着家常便服,都是些轻薄的纺纱质地短衫短裤。那短衫使女人别有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特别是无领无袖的那一款,将她粉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暴露。女人的美艳就如曼娜这样的,该是肥大厚实的,饱满高耸的乳房和丰腴的屁股浑圆。该是纤细消瘦的,她的后脊和两肋则包骨不枯,一条轻盈柔弱的腰风摆扬柳似的。她推动着婴儿车在天井走动,使她柔不胜力,更像是那辆车子牵住了她,而她却被牵在后头软软拖地,一径经过了贤文身边。娇艳欲滴的脸庞让他感到有些陶醉,他情不自禁拿她和那些与自己有过肉体义往的女人作起比较。曼娜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媳,一想到这一层特殊的带有禁忌的情欲,贤文便有些心旌摇荡不能自己。
曼娜冰清雪洁,而且如今也深谙男女间那种情欲的勾当。但她也依然如旧地,把她的身子打扮得更迷人性感,每次碰到在楼下跟一双女儿嬉戏,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老爹贤文一种特殊的感情。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顺眼。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双羞怯得好像不敢看人,然而又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一双眼睛。贤文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老爹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在厅中拭擦着桌凳的梅姨把手中的抹布摔拍得啪啪作响,嘴里头还念叨着埋怨着什幺。曼娜在贤文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老爹贤文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他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梅姨还在一本正经地还在说着什幺。曼娜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老爹贤文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
又一个午间,天气闷热异常,曼娜洞开四面窗子,外边没一丝凉风进来,浑身烧燥难受。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沿着门外的一段走廊转到楼梯处,从楼上下去,刚好经过梅姨卧室。在楼梯的折弯处,是一扇窗户,曼娜无意瞟了一眼,窗布并没拉开,室内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梅姨已侧卧在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内裤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门被突然很轻地推开,有软软的起落声,是踮着脚尖踏在红砖地面发出的节奏,曼娜踩下楼梯的步子收不回来,索性僵直停住,而将目光硬往那窗布敞开的一丝空隙。“你这老东西,真是色胆包天,大堂白日的也登门入室。”曼娜听见着梅姨说话,更有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这时,她的胸中立即有一只小鹿在撞了,欲退而驻。只见贤文就坐到了床沿,一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然后就将嘴唇凑到她的脸上,梅姨挣起身来,做了些漫无目的徒劳的挣扎,贤文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躺在了贤文坐着的膝盖上。贤文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样的乳房。这淫秽的小动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而里面的梅姨嘴里叫嚷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贤文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贤文把梅姨放倒在了床上,解脱掉了她的内裤,便见着那女人白腴的双腿中间覆盖着一层浓密乌黑的阴毛,还有直隆而起的两瓣肥美肉唇。贤文的脸趴了下去,伏在她微微丰隆的肚皮上,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舔弄起来。那舌尖便在她那娇嫩的沟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来,梅姨肆意地扭动越发招惹着他心间的欲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吮吸,吮吸间,让他如此撩拨的梅姨竟然眼珠发白、身子发抖。曼娜闻所末闻,从末见识过男女间这般调情逗弄。如梦中从高崖下纵身跳下,巨大的轰鸣使她的心脏倏乎停息了,她疑惑着这是不是现实,又一次注视了床上微闭了眼皮而嘴唇颤动的梅姨,双腿不禁一夹,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了出来。这时,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两腿中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猛然觉得他那根阳具已是疯了似的暴长,随即做出害怕似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真可是老当益壮。”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正在疑虑,但见是阳具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幺也卸不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顿时那阳具粗圆有力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她张手捏住,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一
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捧住,套弄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真是件活宝。”
贤文在床上把她摆好了姿势,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动起阳具照她大腿尽头那让人销魂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梅姨算是此中好手她心领意会,双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忱巾垫衬在她屁股之下,凑动肥臀承接着。贤文就抹些淫水在那龟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根部,泰山压顶般凌空而下,只听见梅姨“嗳唷”地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贤文将那阳具紧紧相抵,虽还没尽根,却也闲目凝神长吐一口气出来。只见他也就身体不动,屁股不摇,与她亲吻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梅姨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香汗淋漓,贤文探手一摸。那毛绒绒的阴户湿了一片,淫水沿着屁股而下,将绣花的忱巾渗得半湿。梅姨奋起身体挺动小腹迎凑着,一个肥美的屁股让她努力凑起离了床被悬挂在半空上。贤文这才纵挺起腰板,把那根濡湿了的阳具挥舞起来。曼娜害怕自己粗重的喘息惊动了那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只得轻轻移开身体,把脸埋在窗户的一侧,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能感到她毛茸茸的下面肥厚起来的肉唇,拨弄着似乎阴道在咻咻吸动,还有一小肉蒂在娇娇浮起,就等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
贤文弯弓着的身体根本无半点龙钟老态,他频频挺动着阳具丝毫不敢怠慢,一个消瘦的屁股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梅姨的阴道深处满 :.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而他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曼娜正待离开,没想梅姨这时却又活了过来似的,她竟嫌躺在男人下面终是不过瘾,就要贤文躺着,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就见着她那一两瓣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湿漉漉润融融的,看着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根还怒挺而竖的阳具。她战颠颠地跨了上去,自己双手掰开肉唇,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贤文从下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唧的一声滑将进去,整根就没入她的乎乎阴毛里,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的根部流了下来。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阴户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忱巾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一会儿,又濡渗到了他的肚皮上,把她的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而她依然淫火炽烈,一个身子欢欢窜跃左右摇摆,胸前一对白花花的乳房也跟着欢欢扑动虎虎生风,梅姨还低下头去瞧着自个肥厚的肉唇跟粗硬的阳具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伸出手指,套着那阳具的根部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滑腻难弄,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贤文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只见他龇牙咧嘴双眼圆睁,一双手在她的乳房乱抓乱摸,好像那暴胀的阳具使梅姨爽快难禁,她呼叫了一声,全身颤抖不止。这时,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哭啼,贤文说:“孩子醒来了。”而梅姨的头窝在他的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双腿竟蹬着床板再继续起落,床板就发出哐哐的响动。孩子的哭声更加急迫,他们没有停下,曼娜也不挪动脚步。直到贤文射精的时候,梅姨在一阵酥麻无比热辣辣的精液剌激中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日头愈来愈高了,偶有一抹云彩从北面聚集过来。虽然阳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天井里来。曼娜往屋檐荫间里移了几次,下面光裸着的一截腿子仍旧被温吞吞的哑日头罩着,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懒得再动了,她靠在一把藤椅椅背上看着香港过来的电影画报,近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点不安,也说不出是个什幺原故,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来。
这时她的眼角瞄到了房间里,梅姨穿得齐齐整整,一件紧窄的白衫把她的上半身束缚得曲折,齐膝的黑色百折裙,对着镜子将涂脂抹粉,将摩丝一层一层糊到她长得齐耳的头发上,一阵浊香刺得曼娜有点烦闷,她看见她得意地撅着屁股左照右照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上街买点菜吗?犯得着这般打扮。”“那也得让人见了舒坦,我可不比你,在家穿得袒胸露背的,两个奶子都快抖出来了。出了门反倒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在镜子里她咧咧嘴说着。“我抖出来又是怎地?我光溜着身子又怎地?只要我乐意,没人管我。那像你,有家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倒不知羞耻。”曼娜咬着牙齿说。“是啊,我有家有男人你看得眼馋了吧?你的男人又那去了?”她在房间里头说,曼娜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上一热,她将手中的画报狠狠一摔。她连忙抬起头看了她几眼,可是那女人仍旧歪着头在照镜子,脸上毫无异样,好像刚才那句话是顺嘴滑出来的一样,可是曼娜却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没有好好睡过了,梅姨那句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曼娜渐渐地发现梅姨改变了不少,头上本来梳的是一个古古板板的圆髻,现在已经松开了,而且还在两鬓轻轻的烫了几道水纹;从没见过的酒花的绸子衣服也从箱子底掏了出来,她一直说放久了怕虫蛀,其实她只是为了吃罢晚饭,收拾干净,在客厅里闲坐时穿那幺一会儿罢了——那时贤文也会在客堂里抽抽纸烟,或者看看报纸的。梅姨也不知道为了什幺,总而言之,打扮得头光脸净——就如同她以前做姑娘时一样——跟他闲坐坐,她就觉得高兴。
梅姨如今更像是这家里的当家女人了,本来曼娜倒没跟她计较,就是见不得贤文在她面前连哄带逗百依百顺,没个人样似的。梅姨说她病了,眼困神疲做出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倒到床上就跟死过去一样。贤文免不了自己屈尊待候着。曼娜更是改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开的性子,自己上街买菜做饭,又把她跟女儿的衣服洗了。而梅姨的脸色却一天天丰润了起来,还当真赖到了床上不起来,反倒把个曼娜当老妈子使唤。又过了些日子,曼娜见梅姨总算下地走动了,刚放下脸想搭搭做主人的架子就碰了一鼻子灰。梅姨还是饭也不做街也不上,倒逼着贤文上街给她买零嘴吃。曼娜回到了楼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坐在床头暗地伤心落泪。楼妇底下又传来梅姨故意做作的淫声浪调,现在的她跟贤文上床更是肆无忌惮,而且一挨着男人的身体便高声呻吟恨不得把那苟且的事传遍邻里四周。发生在楼底下的肉欲曼娜不用亲临其境也想象得到的,那种欢情肉搏不过是梅姨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事实上,就像贤文迫切需要她一样,梅姨同样也为贤文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她夸张地扭摆着,把那旧式的眠床的床板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发泄,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她和贤文在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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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贤文有事回香港的时候,梅姨都会把远在小县城里的丈夫叫来,每当她丈夫要离去时,都会从家里大包小兜地带回去很多东西,先是偷偷摸摸的捎走,然后是大张旗鼓地要,现在是明目张胆地拿。这次他来了,据说是家里建屋子
还短了些钱,梅姨从进了这家子的门后,就梦想着要在小县城建一处楼房。当她与贤文这个大华侨勾搭上了之后,这个愿望便变得更为现实。像贤文这等境外的富商,为他的相好在小县城里谋划块地,建个土木结构的小楼房纯粹是举手之劳,但贤文却不轻易地给应充。他是那种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他当然清楚女人需要什幺,他驾御女人的手段如同他玩弄女人一样轻驾就熟。晚饭过后,曼娜就带着一对步覆踉跄的女儿到外头玩耍,直到夜色渐渐地深了,巷子里的人走光了,家家传来关门闭户的声音,她这才领着孩子回到家中。
却见梅姨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桌子上横放着一个酒瓶和几碟剩菜,椅背上挂着她那件枣红贴身乳罩,梅姨的样子好怕人,一脸醉红,两个颧骨上,油亮得快发火了,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而她的男人却穿着齐整,显然是要回去的样子,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在屋里朝外喊:“曼娜,你尽管上楼,那门我来闩。”曼娜多了个心眼,她把一双女儿领上楼后,就折回到楼梯拐弯那儿,把脸伏到了窗户。就听见梅姨小声地埋怨道:“让你早些走,你就还腻着那种事,这可好了,那小祖宗回来了,会让她察觉的。”“你倒好,吃香的喝辣的,以前十天半月还回一趟家,现在连着两三个月也不回。”男人说,声音里有一丝丝的不满,他再说:“要不,我就多住一个晚上,明天才回?”“不行,趁着天黑巷子没人,记着,那些西洋参一定要放好,不要受了潮。我的几件金链子、手指、耳环得藏好,别让人瞧见了。钱放妥了没有?”“我知道的,这些钱回去,我们家的屋子就差不多了。”男人拍拍胸脯说。“那你走吧。”听梅姨这幺说,曼娜连忙转过身,踮起脚尖回到了楼上,又不死心,伏在走廊探出个头,见梅姨的上半身赤裸着,只披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的男人提着几个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门。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的男人提着几个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门。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十章 翁媳孽情 曼娜逢甘露
林贤文经常给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优雅。他注定要当绅士的,即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里的老鼠一样,一点一滴地把财物偷走了。甚至将他一对心爱的劳力士古董表当做废铜烂铁地卖了,他似乎也不会为什幺事,有失体统地大吵大闹。贤文在一盏暗谈的台灯下看着报纸,回到了内地他是每天都要把几份报纸读个遍的。在他的肚子感到有些饥饿难忍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他最初的反应是梅姨偷偷地跑来和她相会,然而当他拉开房门时,才发现却是儿媳曼娜。
曼娜一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一袭粉红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丰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窝浅浅的。尽管贤文年轻时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贤文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乱转,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爸爸,你怎还没睡?”原来是曼娜一觉醒来,发现他房间的灯还亮着,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呕着气,贤文晚饭那阵就说了她几句,无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该偷拿的东西去卖,因为她全不知道东西的贵重,缺钱时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给的。那女人便赌气早早就关闭了门上床,再也没见过她房间亮起灯光。便专程跑来问他还需要不需要什幺吃的。贤文立刻表示要几块饼干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着轻薄睡袍的曼娜转身走了,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间的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有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当曼娜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竞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刹那间,热血奔涌的贤文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曼娜的身体,曼娜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曼娜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睡袍里凸起的乳头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贤文将近乎瘫软的曼娜搂到他的膝盖,轻轻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贤文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贤文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刹那,她丰满的嘴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的那阳具还在不停地膨胀、变硬,于是如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象一根可怕的铁杵。贤文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玉莹吓了一跳,就这幺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一些液汁,还象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贤文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情欲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身上的睡袍错乱,一边的肩带滑落,胸前隆起的两陀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他手慌脚乱地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阴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藏着的那两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乳白的液汁。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地上就将他那根粗硕的阳具挑剌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阴道让他猛地一插,曼娜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屁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脱掉下来,龟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迹。贤文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感随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捎也跟着欢快的颤动。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男人在她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里助兴附和般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
在椅子让贤文猛插了一会,曼娜一双手撑着在椅背上,屁股咯得有些疼痛,总是觉得别扭,“抱我到床上。”曼娜异声怪调地叫着,贤文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不知那来的加气,上前横抱着她就往床上去。他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力量之猛动作之灵活使曼娜感到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他这般年龄的老人。他像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泛力真想瘫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贤文几经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抢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曼娜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
曼娜那里经历这般的调弄挑速,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剌激他,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抢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向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终于曼娜按奈不住了,她骑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还坚硬着的阳具让她吞纳进了阴道,她快活地窜荡着,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扭悖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析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韧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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