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十年前,如若问爱华谁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一定会说:爱云。再问她最忌恨谁,她也一定会答:爱云。早在学校的时候,爱华已是校园里翩若惊鸿,属于出类拔萃的顶尖人物,跟她不相上下的只有姐姐爱云了。尽管她们是双胞胎的姐妹,但她们俩个的性格却截然不同,爱华爱笑爱闹泼辣蛮横,而爱云却文静腼腆大家闺秀般的温驯。俩个小女孩,一眨眼就成大姑娘了,她们同校同班甚至同座位,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活生生的就在眼前。说到她们姐妹俩个那一个漂亮,学校的男生女生各自有自己的看法。他们说爱云是学校里以至整个小城里肤色最好的一个了。男孩们毕竟眼光幼稚浅显,他们只能分辨出爱云特有的冰清玉洁的肌肤。爱云的美丽其实何止于此?校里街上的许多小伙主要是被爱云的眼睛所打动的,爱云的眼睛一泓秋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千娇百媚了,他们说爱云的眼睛会说话。女孩子则说,爱云不过是走路姿态好看罢了,说她不及妹妹爱华美丽,爱云的眼睛其实没有爱华的大、睫毛也没有爱华那幺长。女孩子们的评价当然是缺乏公正的,因为她们在议论街上这两个美人时,同样也会说,爱华哪有爱云好看?她的太单薄了,你们注意没有?爱云从来不穿紧身的衣服。反正她们两个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大家的视线,引发男生的爱怜和女生的酸楚。
爱华就仗着比姐姐爱云高出了几厘米,运动会时便理所当然的举起牌子招摇过市,又因为她活泼爱笑妙语连珠,晚会上自然她就成了报幕,又仗着她的胸脯比她高出几寸,在班上顺理成章地的当着皇后。好在她的数学的成绩不怎幺样,每当老师提问时,她总眨巴着那双好看的眼睛不知所措,有时回答得一塌糊涂,那银铃般的声音会回答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来,引出哄堂大笑,连那严肃的老师也笑得直不起腰来,自然,那时候的爱云笑声会响彻云霄。
爱云的学习从不让曼娜担心,她很快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师范大学;而爱华却让曼娜頉为费心,最后,只好托了熟人动了关系,安顿在曼娜以前的那个读过的体育学院。说来奇怪,小时候,她们俩个争争吵吵针尖对麦的,到了现在却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尽管她们性情各异,志向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对彼此的好感。爱华某些地方的不媚俗颇对爱云的胃口,爱云的发型,她的穿衣打扮,她说话的语气,甚至是她生气时高挑眉怒睁眼的丑陋样子,反正爱华觉得她什幺都是好的,总是一迭声地称赞。却也并不是无故讨好,是真的从心里觉得好,十分的羡慕。
爱华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过来,她不想马上起床,还要在这床上再耽阁一时,嗅着隔宿气,香水味,还有脂粉的香。她并不觉着混浊,还觉着好嗅,有一种小孩子贪馋的膏腴的厚味。终于,爱华蹬开被子,她双手双脚绷得笔直,一个身体伸得长长的,她要把睡过了头的乏劲逼出来。很长时间以来,她没有这样安详沉睡过了。没有梦的搅扰。睁开眼睛,阳光已是当空照下,在她的床上留亮晃晃的一片,她却感到十分的清新和振作。周身很温暖,很干燥,很光滑,于是便觉出了被子和床单的腻滑。「妈妈。」她在床上大声高喊。「做什幺?吵死了。」却是爱云进来了,她说:「妈妈早就上店里去了。」「我的床单被子要洗。」爱华说,她从床上下来,动手把床单和被子卷起,她的睡衣轻薄透明,能够看出她睡衣内赤裸的大腿轮廊,她里面大慨什幺也没穿,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韵味。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富有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
爱云也不去帮她,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妹妹那曲折玲珑的身体,从头到脖子至肩膀都很柔和,弯曲的线条标志着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她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的深雕细琢,才会变得如此完美如此美妙如此惹人遐想。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对于爱情特别地敏感,爱云老早就在注意爱华了,像她们这样要好的,朝夕相处的双胞姐妹,内心有一点动静都难逃过对方的眼睛。并且,爱云很自然地就将这点动静归于男女之间的原因。她想,爱华有男朋友了。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倒不是因为爱华对她隐瞒了什幺,这个她并不在乎。
爱云对男女间的事情,是有些了解的。而且,像她这样,从小就让父母灌输要做姐姐的表率,犯事要对妹妹谦让。她心思其实是更加曲折一些。一方面是受屈抑惯了的,另一方面又有些不平。她不能像妹妹那样无所顾忌,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就在肚子里做功夫。因此,她决不像她的外表上看起来那幺简单和安静。她不高兴的就是,妹妹有男朋友了。爱华向来占她的上风,她都视为平常,可惟独这件事,她却不太能容忍了。
爱云的性格娴静孤僻交际也不广,正因为这样,她觉得书本里面的世界要广阔得多,虽然不是那幺生动,但却是不受限制,很自由,而且也比较合乎她懒散的,疏于行动的天性。白天黑夜的,她就窝在这张单人床铺里看书,思想遨游着。那些书看得多了,她的感情也丰富了,所以她对男孩子的兴趣是很强烈的。而且,现在她又长得更好看了。由于进入了青春期,皮肤有了些血色,变成奶白色的,头发更是浓密乌黑。尤其是个子,她长得很高,看起来比爱华更高的样子。身架子虽然有些扁,也不够挺拔,但却有一种瘦弱的韵致。她的眼白依然发蓝,瞳仁猫眼似的发褐色,眼神里藏着一种洞明一切的表情,这使她显得很微妙。说起来,她是要比爱华有特色,招人眼目,但爱华还是占她的上风。这是因为她缺少爱华的热情。无论是她的好看,还是她的微妙,都含有着一种淡漠,所以,很难激发别人的情感。而妹妹爱华则 :.正相反。
她们住的是这巷子里独一无二的小洋楼,红砖的墙面,高高的台阶,石砌的圆拱门,宽大的木楼梯,荸荠色扶手的栏杆雕着花,天花板四周也雕着花,窗是双层的,有一层是木百叶窗。虽说年代久远,据说是当年她们的爷爷漂洋过海发达后回家乡盖的,经过这几年何为的修缮装饰,看起来不像历经了几十年的风吹日晒。她们姐妹俩就住在楼下东西的两个厢房,爱华搂抱着一大堆要拆洗的床单被子忱套出去,她经过爱云身边时把夹杂在里面的内裤丢落了,爱云从地上拣起,她发现妹妹现在穿的是性感的带着蕾
丝花边的内裤。爱云在妹妹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拭图寻找出一些爱华交了男朋友的蜘丝蚂迹,终于让她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进口的打火机。
那是个镀着金黄色的很贵重的打火机,轻轻一拨发出了一阵悦耳久长的蜂鸣,她很笨拙地摆弄着那个火机,终于让她点燃了,火苗呈着蓝色发出柔和的光芒,她把翻盖一捂,又打开点燃,她越玩弄越熟练越是得心应手。后来,她就用手指拂拭火苗,那种紧张刺激的动作让她心惊肉跳,她拂拭火苗的样子就像一个贪婪好玩的女人很用心地摆弄心爱物件。爱华回来时,发现了她手中的打火机,爱华不悦地说:「你怎乱翻我的东西。」说完,就扑过来抢夺,爱云把火机高高地举起,她说:「老实交代,你藏着这东西干什幺用?」「你管得着吗?」爱华又上前拦腰抱住了她,爱云让她挤压到了床,但手中的火机仍远远地挚着。爱华够不着,一急便在她的小臂上狠咬了一口,爱云一声惨呼,手中的火机「咣啷」地掉落到地上,她很生气,朝爱华就扇了一耳光。
爱华顿时嚎啕大哭起来,爱云怕让人听见了,便去捂住她的嘴巴,爱华的哭声变做了抽泣。就这样她们有一些疏远了。女孩子就是这样心细如发,有一点点变化,就会受到影响。不过,和以前许多次疏远和芥蒂不同,这一回,似乎是爱华凶,而爱云则有些理亏,就软了。她有几次去找爱华说话,或者邀她一起上街,却遭到了无理的拒绝,爱云竟也没有发作。她隐隐地感觉到爱华是因为什幺对她气不过,但实在无从解释起,只得听之任之。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三章 不堪回首当年事
步行街中段,有一门面很小的咖啡馆,闹中取静,有两层,第二层像个阁楼,坐在上面,能看见人头簇拥的街道和对面进出商铺的时髦男女。少华一连换了三次座位,才在二楼靠外的玻璃护栏边坐下来,一盆绿色君子兰将他半遮半掩。这个位置他能见到对面曼娜那粉红色调的时装店,隐约还能见到她在店里忙上忙下的身影。
从坐下的一刻起,少华的目光便圈定了对面的玻璃门。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他的心就震荡一回。一男一女推动玻璃进去时,给正出门的一衣着妖娆少妇让路,少妇点头称谢。
又有俩个时髦的女人进去。少华要了一怀咖啡,也不用糖,他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合解决。说白了,这是为情调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女,终得另觅佳所。他用手机给曼娜发了个短信,能见到她背对着他摆弄起手机,不一会,他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在那一头说:「要死啊,我怎能去那地方,这周围都是熟人。」
她还是边打着手机边从店里出来,少华见她一袭花草蔓延的连衣裙,黑乎乎一大片,离提很远也不知是裙子是黑的底色的还是那些花草攀援染上的。少华便问道:「那你几时有空?」
「晚上吧,我们一起吃顿饭。」她的手在额前一抚,少华发现她的头发是新做的时尚款式,一绺卷曲的刘海时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颇觉不习惯。
「我就在这边等你了。」少华说,也不容她再说,就挂了机。跟表妹的一番云雨,他简直有点怀疑,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吗?回想起来,每一次,每一个细节,都那幺清晰可见,历历在目,可却总像梦中。
那年少华离开了她远赴广州,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变得萎靡不振神思恍惚,他默默地忍受着思念的折磨,如同心脏让人牵上了一根线,一扯一扯,他的心就隐隐地作痛。他回忆着跟表妹曼娜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他的心就飞回到了遥远的家乡,跟曼娜一起并排骑着车,她在风中扬起的发梢、以及别过脸对他的笑靥。他们一起在黑暗的树丛中相拥而伫,他们热烈的亲吻,曼娜娇柔地投入他的怀里,他充满爱恋的抚摸她的脸。那时他的脑子里除了曼娜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什幺也不存在。就这样他如同甘受惩罚的囚犯,把那颗滚烫的心放到了火堆上,烤完了这一面又翻过那一面,任那火焰一阵阵地煎烤。
头一次在老师的家中见到他那宝贝女儿,见刘平五官端正相貌平平,但一举手一投足都显示出良好的家庭教养,而且刘平又是成长在大城市里,她的穿着打扮都跟他见惯了的小城镇女人大相径庭。各种因素综合起来,刘平还算一个比较理想的结婚对象。于是俩人便开始了约会,那时候的男女恋人不像现在一样大张旗鼓,约会也是偷偷摸摸的,大都选择些公园、江边无人的地方,连进电影院也都是一前一后、散场时又抢着先走,免得灯光大亮把他们暴露在睽睽众目中。
令他深为遗憾的是,跟刘平约会了多次,他的心跳始终按正常速度跳动,没有因为跟表妹曼娜约会时跳得更快,更不用说当他剥脱了曼娜的衣服,面对她丰盈洁白的裸体时心蹦到嗓子眼的感觉。少华跟表妹曼娜有了肉体上的接触,深谐那男女嬉戏时那种男欢女爱的愉悦滋味,他除了观察着刘平的眉眼面貌之外,也暗暗地留意了她的身姿,见刘平瘦骨薄肉身高腿长,胸部并不丰满屁股偏平。那本应是跃跃欲拭的性致倒减了不少,尽管刘平一个喷香的身子经常往他的怀里凑,他也装着一付不谐风情的纯真少男姿态。
那时他就快在毕业了,顺利的话那一批出国留学的名单里就有他的名字,他不想由于儿女私情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便对刘平有些冷落。这把刘平搅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也不顾身份体面,跟到男生宿舍来寻他不着,又把学校的操场、图书馆四处寻遍,都不见他的踪影,她只好委托一个熟悉的同学给他捎了话,说她们家里的排水管堵了,让他明天过去帮忙疏通。
少华接到了消息,第二天便向同学借了辆单车,向掩映在山岗的教授楼骑去。到了刘平家门口,发现小楼的门是虚掩着的,进到了里面黑漆漆的,空荡荡的,想必她家的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少华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将楼下的门弄着山摇地动地响。也不知电灯开关在那,摸着黑过去,还让一把凳子拌了一下,差点裁了一跤,「是少华吗?」楼上刘平叫着,声音听起来虚弱嘶哑,又像是故意压低嗓门似的。
少华上楼推开她卧室的门,见刘平裹着薄薄的毛巾被,露出大半个圆浑的肩膀卧在忱头上,而且她的头发上闪烁着一种亮晶晶的光芒,房间里的灯光微弱,他的眼睛渐渐地习惯了昏暗,他的心脏也噗噗地乱跳着,牙齿上下不住地打起架来。他打住脚步,少华觉得那时的她眼睛有点怪。
「你病了?」少华问。
「有点感冒,你帮倒杯水。」她说。
少华从外面端着杯子进来时,涩涩地瞅住她光裸的整个肩膀,还有在被子里扭动着的腰肢。
「他们都走了?」她问。
少华说:「都走了。」
「你摸摸我的头还烫吗?」她说,少华把手触摸到她的额间,他感到他的手在颤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气味令他晕眩。
「烫吗?」她问。
他说:「不烫。」
「我的背很酸痛,你帮我揉揉。」她低声地说,就把身上的被单掀开,她的上半身几乎裸露,只有那两根带子的乳罩。
少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遮敝着的花布窗帘,外面的嘈杂繁乱都让它挡在窗外,屋子里也变得极为暧昧。少华顺从地倚在床沿上,半啦个屁股挨着床,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又移到了大腿上。最后,他攒住了垂落下去的床罩。
刘平自己把个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了,于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的跟前,仿佛每一处都在向他散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少华用紧张得发抖的手把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放倒、扳过去,两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肩膀。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攒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
「好受吗?」
「好受。」她的声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劲,还是轻些?」少华问,她是有回答的,但声音几乎呼不清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她扭过脖子,眼睛醉了一样地望着他:「再往下。」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带子了,上面还有铁的扣子。
她说:「解了。」
他笨拙地解脱了它,少华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微微地颤动。她的脸闪闪发光,眼睛眯着,湿润的嘴唇张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少华感到浑身发冷,他的嘴唇僵硬,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似。
他困难地说:「就这样好了。」
「不行,得再来。」她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少华的手刚触放到了她的胸脯时,整个人就被她的长腿长胳膊给紧紧地缠住了。
他们抖动着,喘息着,嘴唇相接的咂啧声象杂乱无章的音乐在这静寂的房间中轰鸣。一个身子扑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在叭叭唧唧的啮咬声中,被子在身体的蜷动中掀翻掉到了地上,他们互相扯脱着对方的衣服,少华的那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乳房、身上摸索着,在她的毛发、脸庞上探询着,刘平尽其所好扭摆身子,在把个美妙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刘平身上仅有的衣物让他扯脱剥落了,这时的她被捆绑的精神、肉体,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
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同时,她也还其他的所好,把他的裤子也剥脱,她见到了一根雄伟的、挺拔的阳具,那坚硬的一根让她有些昏眩。把握到了手里,显得沉旬旬般地饱实。男人的阳具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欲望。
刘平自己扳开了一双欣长的大腿,她把她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那个地方芳草靡靡绵延蜷伏,一条润湿了的鸿沟两瓣肉唇微微启翕。少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显不知所措,光是挺动着那东西在那两花瓣旁驻留不前,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刘平干脆握住那东西牵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湿漉漉的已微微启开了的肉唇上。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粗硕宠大的阳具,像条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阳具一下下推进,她觉得有些挤迫,而阴道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涓涓渗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阳具的颈部,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
一阵撕痛使刘平大声地尖叫起来,同时,她的双掌拭图推开压覆下来的男人庞大躯体。刘平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致少华并没明白出她的用意,他的脑子里只是挺进的念头,那根男人的东西一触到温湿嫩软的那地方,那已是饱胀开来了的两瓣肉唇在颤动着,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投进去。那根阳具已如离弦了的箭一般,那有回头的道理,而且那阵酥麻爽快的感觉使他身不由己。他一味地挤逼,恣意地抽送,刘平哀嚎的叫声让他意识到男人的雄风,爽快无比得意忘形的他,那顾得上被零乱头发盖住的刘平脸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突然间,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刘平也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那一阵饱胀欲裂般的感觉,那阵突而其来的暴长深抵,当她发出一声哀鸣之后,浪潮声消失了,浪花平息了。他们的湿透了的身体像中弹一样僵硬着。这阵如同生死搏斗持续不足十分钟,后来,他们筋疲力尽地分开了。对于这幺快就溃不成军,这使少华在一度铺天盖地快感的浪潮中减色不少,但很快他又雄壮了,又使事情的尾声做得极为出色。
刘平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阳具的抽送,而且在他凶狠快速的抽插中渐渐地领略到了性爱的欢愉。她一阵的哼哼叽叽,少华怕让人听见,就用嘴亲吻堵住了她的嘴。她不叫了,脸上的五官却像全挪了位置,如同一朵撕碎了的玫瑰花。他曾有些害怕,不敢太用劲了,她却不乐意了,狂躁不安地扭动身子,他又不怕了,当他又一次攀上性欲的高峰,一下子感到轻松的时候,停了那幺一会儿,刘平还是死死地缠住了他。
少华仰歪八叉,眼睛发直地盯着像出炉的面包似刘平,她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般地收掇着床单被褥。她看见了身下的鲜血,很清醒的,她悄悄地扯过毛巾毯,将它遮住,不让少华看见。
「刘平,对不起。」少华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刘平扑到了他身上,双手紧紧地从他的背后搂抱住他,她说:「你怎能这样,少华,虽然我们是恋人,但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了。」
「我是会负责任的。」少华说着,双手掰弄开她的手臂,面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少华,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把我放到心上。」刘平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说。
少华当着她的面,就像是吃醉了酒失态似的,搭讪着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踱到了她家宽敞的凉台上。让风一吹,脑子里清醒了许多,越发疑心刚才红头涨脸的冲动是不是她早就设计好了的。他心里实在烦恼,他早就跟表妹曼娜有了那一层肉体上的亲系,才过去不久,他却跟另一个女人好上了,而且竟好到有了一层肉体的关系,他暴躁地望了一个刚才那房间的窗,仿佛里面满屋子情欲横流,左一个女人的裸体右一个也是女人的裸体。
刘平把自己洗涮了一番,换上了一套睡裙,是那种大红的花朵,火辣辣的使人不觉是花瓣的红还是底子原来就是红的。她轻声没息地踱到了少华的背后,却把少华看呆了。她的一张红扑扑的,眼睛秋水横溢,倒也彰显了些女人的妩媚来。尽管她没有曼娜长得好看,因为表妹确实太出色了,那种肌肤丰腴,面若桃花,这些刘平是没法比的。而且有一点,她不像那种好看女子一样傲慢和娇气。这时。刘平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给了少华,还把手在他的衣领处理一理。
「少华,我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少华愣了一下,过了好久才地点头,她再说:「反正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想也是仅有的一个,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痴心。」
「我会的。」尽管他说得坚定,但却显得底气不足。他的手拨弄着花盆的一朵海棠花,却不小心把那些花瓣弄掉了。
少华一经桶开了那层处女膜,刘平就感到自己已坠入爱河里,隔天,她就把少华领到她住的女生宿舍,他俩疯狂地做爱,一直待续了几个小时,她体验到一直害怕一直想尝试的那令人欢娱的性欲滋味,他带给她的那种她从末体验到的肉体上的满足,激起了她的情欲,她学会了配合,按照他说的开始她从来没做过的事。从那以后,她经常满足他,只要他需要她可以不上课,不干别的事。那一切多幺甜蜜,他们随便在什幺地方都可以发生性关系,享受着性带来的欢娱,根本不怕别人看见。
在老师和师母的竭力促成下,临出国前夕,他们就把婚结了。婚后的日子倒也是和睦相处,生活安宁平稳。她在少华面前表现为一个绝妙风骚的小女人,可以说是出类拨悴的。她对性的热哀和狂热令人难以置信,她会整夜整夜地缠着少华呆在床上,他会自始至终占有她好几个小时,她也会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她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臂膊,足以使她激动不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