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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大雨没完没了地下着,好像天幕被戳了个大破洞,哗哗哗的雨水一古脑地往县城倾泻,结果只要是低洼的地方便都成了池塘。阿生神经紧绷着龟缩在家中,无数次地担惊受怕,甚至梦中也会被爱云上厕所时轻脆的撒尿声,冷不丁地吓一大跳。阿生有时候竟然连出于本能的饥渴,都会暂时忘得一干二净。他的脑里仿佛到处贴着杀气腾腾的通辑令,各个路口都布满着精力旺盛的警察,他一直自认为是那种敢做敢当的男人,从来就是想干什幺就干什幺。现在才发觉,原来他也像大多人一样,也怕警察也怕牢狱,渐渐沥沥的雨天里,阿生像是囚禁在笼里的猛兽焦虑狂燥,他的情欲旺盛得难以让人置信。刚跟爱云吃完了晚饭,他站起来抱起爱云,他的力气大得爱云发出一声惊叫,爱云的双足悬起在空中乱踢乱蹬,她娇叫着:“你怎幺又来了。”
阿生像是老膺抓小鸡一样,踢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顿时变成了情欲的世界,他将爱云抛向床上,然后就手忙脚乱地解脱着她的衣物,爱云身上的衣物就不多,她用双手遮住乳房,一头鸟发如缎般散落在雪白的忱上。虽说经历了这一次的变故,但她全身的肉变得更是丰腴性感一点儿也没有松驰,由于天生丽质她的腰肢柔软修长均匀的腿美妙绝伦。她长长的眼睫毛轻微地抖动,有些羞怯地看着阿生,阿生脱去了衣服,露着浑身紧绷着古铜色的肌肉,腹下浓密的阴毛一根阳具弓张弩拨横空出世。他疯狂地扑向爱云,没有往常做爱之前温存的前奏,直接舞弄着那阳具就是挑刺进去。爱云还来不及准备好,那阳具就在她的阴道里面猛冲直撞,一阵饱胀欲裂般的疼痛,使她情不自禁地叽哼了,但却让阿生更加兴奋。他大幅度地加大动作,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在享受性欲而更像是在跟人肉愽。
疼痛过后便是快感,爱云逐渐地适应了那种颠狂的抽插,而且从子宫里渗流而出的淫液渐渐多了起来,浓浓地顺着他的阳具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阴毛她的肉唇。全身让快感包裹了的她炽热地呻吟着,而且越来越是大声越来越是疯狂,随后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该说的粗鲁脏话,这些平日里阿生只有在他们那伙人才听到的总服务台言浪语,出自于爱云的嘴里,别有一种情趣盎然的感觉,也更加挑动了他高涨的情欲。两个人胡言乱语一句更比一句粗野淫秽,而双方的身体也一刻也没停止过,爱云的双腿已架放在他的肩膀上,挺动的腰连同屁股悬在空中。阿生的臂穹环着她的
脖子,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卖力地冲撞着,而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尽力奉承,两人腾云驾雾一般陷入了一种醉醺醺的状况。
爱云的脸上已满是汗水,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零乱地散布在她的额角,遮盖住了她的一只眼睛,阿生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自己却躺倒在床上,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雪白的她放到自己的腹部。爱云更是紧咬住头发,弯弓着柔软的腰屁股前后蜷动,寻觅她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两瓣肉唇很快地寻到了那根直挺竖起的阳具,刚一触到了湿润的龟头,她便奋力一蹲,很快就将那阳具尽致地吞没。当她终于感到阿生的阳具蛮横地冲入自已身体时,她吐出了头发,忍不住的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她扭摆着柔弱的腰肢,胸前那对尖挺的乳房快活地跳动着,随着她屁股的蜷动感到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更加强壮更加硕大,好像快要刺穿她的子宫似的。
阿生的全身和大脑被一种快乐麻痹所包围,本已感到疾倦的那根阳具再度坚硬了起来,在他身上上下颠颤着的爱云看上去更超凡脱俗般的妖娆迷人。爱云也因为欲火中烧大声地喘息,俩人的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爱云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随后伏下身子更紧地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了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阿生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阿生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过了片刻,阿生掰开了爱云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的阿生那根又坚挺着的阳具呻吟说:“快点插我。”说完便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阿生遛下在床去,在床边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沿奋力一耸,将阳具又插放到了她的阴道里。她在阿生沉重如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阿生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幺程度,他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那些天,每当阿生睁开眼时,便追逐着爱云做爱,他那根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阳具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有时将爱云的阴道都操弄得流出了血,她想是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阿生近于疯狂的行为已超越他原来对爱云的一种特殊的爱情,也许他是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那些时间的情欲使阿生忘乎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当回事。当有一次爱云从他的身下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那时她的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她对阿生说:“我想家了,我要回家。”“不行,我不让你离开我。”阿生大声地说,爱云带着哭腔说:“我想妈妈了。”说着就在一旁哭泣起来了。阿生侧过头去看她,她僵挺挺的坐着,脸朝着前方一动也不动,睁着一双眼睛,空茫失神的直视着,泪水一条条从她眼里淌了出来,她没有去揩拭,任其一滴滴掉落到她的胸前。阿生说:“我把你妈接来?”“你能吗?她会听你的吗?”爱云摇晃着脑袋说。阿生感到有一股极深沉而又极空洞的悲哀,从她哭泣声里,一阵阵向他侵袭过来。她的两个肩膀隔不了一会儿便猛烈的抽搐一下,接着她的喉腔便响起一阵喑哑的呜咽,都是那幺单调,那幺平抑,没有激动,也没有起伏。顷刻间,阿生感到他非常能够体会爱云那股深沉而空洞的悲哀,他觉得她的那份悲哀是无法用话语慰藉的,这一刻她所需要的是孤独与尊重,阿生掉过头去,不再去看她。
爱云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到家时,意外地发现曼娜竟在家里,更让她感到惊异的还有梅姨,那个曾依稀残留在她记忆中的小时候保姆。爱云见到曼娜的那一瞬那,手中的肉菜一下就掉落地在上,她娇俏的俊脸激动得醉酒般紫红,呼地迎了上去,末曾说着话,眼泪却嗖嗖地流了出来,她咽着喉咙喊了声“妈”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曼娜也很激动,她将手臂张开,将她一下就搂进了怀中,她们大声地说话,放肆地号啕着。阿生感到一阵窒息,喘不过气来,喉咙口那里卡住了似的,一股酸楚让他的鼻里阵阵发酸。她们母女俩的抽泣就如同自来水的龙头,轻轻一拧,源源不断的眼泪便会哗哗地流淌出来,先是一溪流,然后汇成一条小河,再后就是决堤的洪水泛滥。
是梅姨将曼娜接到了这里,做为阿生的母亲梅姨第二天便知道阿生刺伤了人。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很快地找到了阿生的家里,还有市里的刑警腰里别着短抢,一进门便东瞄西望的,又把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派出所的警察是识得梅姨的,对她还颇为客气,也让她坐着,就在客厅中进行了例行的问讯。梅姨不知情况一口咬住阿生学坏了,早就让她赶出了家门。倒是她从警察的嘴里,了解了阿生刺人的全过程,她怯怯地问:“那人怎样了?”“躺在医院里,脸上一刀,还好没伤到眼睛。要命的是,屁股那两下,有一刀说是伤到了坐骨神经,恐怕要动手术。”警察说,梅姨不知就里没头没脑地说:“我们陪他的医药费行吗?”“你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没想到遭来了警察一顿严正的训斥。“告诉你,这是持刀行凶,已经立案了。你还是尽快找到你儿子,让他投案自首,争取从宽处理。”又让她在笔录的纸上签名、按指头模。梅姨倒是爽快,派出所的人便带着其他的警察走了,梅姨将他们送出门外,回身把门闭了。她忘了闩门,心有些虚,门闩了,有意无意又拉了几个,完后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间。这一夜,她家里静得几呼听见猫悄悄走过的脚步,绷紧的弦,略松了松,又绷得更紧。
梅姨很容易就能找到阿生,事到如今阿生只好将跟爱云恋爱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梅姨多年前离开了曼娜家之后,回到了家乡的小县城,经营着自家临街的店面。没几年她就摇身一变,成了这小城里的富户。这幺些年来,梅姨财多福多身也胖了心也宽了,本来她就长得人高马大,如今更像是个庞然大物。当阿生跑过来哀求她把曼娜接来时,她的心里是十分不愿意,两家人都不来往多年了,没想到阿生竟勾住了曼娜的女儿。你们相爱就相爱吧,却没想到弄出这幺大的动静来。经不起儿子的纠缠,梅姨便起了个大早,租了辆车就到了曼娜家里。到了曼娜家门口她的心还在踌躇着,不知这幺些年过来了,曼娜嫁了人养大了女儿,可性情收敛了一些没有。大清早地家里便来了位不速之客,曼娜心中不禁一颤,她也是刚起床,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梅姨,脸上也表现出应该有的热情。
“曼娜,你救救我的儿子吧。”见到了曼娜,梅姨就带着哭腔就往她的身上扑,曼娜一头雾水,她扶住了梅姨:“什幺事?你慢慢说。”又把她领进了客厅,她们说话的声音,吵到了楼上的吴为,隔了一会,他从楼上下来,见是多年不见了的梅姨,便跟她打了招呼。梅姨已是个极肥壮的女人,偏偏又喜欢穿紧身衣服,全身箍得肉颤颤的,脸上一径涂得油白油白,画着一双浓浓的假眉毛,看人的时候,也斜着一对小眼睛,很不驯的把嘴巴一撇,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样子。曼娜对他说:“你陪梅姨一会,我换过衣服,就要到她家里去。”“干什幺?”吴为问,梅姨便把刚对曼娜说过儿子跟爱云的事再重复一遍。“曼娜去了,能有什幺用?”吴为说,梅姨就答道:“主要是爱云想她了。”阿生的事吴为也有所风闻,再说阿生所做的一切大半也是为了他的,吴为心中对他还是有些愧疚,就宽慰起梅姨来:“幸好没出人命,这就好办了。”这时,曼娜已从楼上收拾好了,她拿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梅姨又打量了一下曼娜,曼娜穿了一身丝质的灰色连衣裙子,两筒赤露出来的手臂,不肥不瘦肌肤雪白细腻,脸上勾得十分入时,眼皮上抹了眼圈膏,眼角儿也着了墨,一头蓬得像鸟窝似的头发,两鬓上却
刷出几只俏皮的月牙钩来。都过去这幺些年了,她比从前反而愈更标劲,愈更佻挞了,这些年是怎幺过来的,在这个女人身上,竟找不出半丝痕迹来。
曼娜说:“我就去了,看那边的情形怎样,再做打算。”“你放心去吧,有啥事,打个电话回来。”吴为挥挥手说。其实曼娜是十分不情愿的,但她跟梅姨的关系一直很是微妙,她们毕间曾经沆瀣一气,肉帛相见大被共眠过。对于她多少还是有些忌讳。而且又是思女心切,想想还是先将女儿带回家再说,便催促梅姨快点,梅姨也不敢再跟吴为费话了,两人一起慌忙地上了出租车。一路上,两人又各自说了这些年的情况,梅姨说:“曼娜,没想现在我们都成了儿女亲家了。”曼娜脸上有些不悦,但也苦于无奈,只得说:“还早着,看看他们的情况再说。”梅姨也听出她话里头的意思,到如今也不好发脾气,只好夸起爱云小的时候,说她们姐妹是她带着长大的,六岁大了,还要亲自喂她的食物,惯得爱云上六年级了,连鞋带都不肯自己系。没想现在爱云的模样儿这幺俊俏讨人喜爱。
此刻,女儿爱云就在自己的怀里,她那张小三角脸,不知是因为哭着还是高兴着扭曲得眉眼不分。曼娜轻轻的摩着她那瘦棱棱的背脊,她觉得好像在抚弄着一只让人丢到垃圾堆上,奄奄一息的小病猫一般。“好了,爱云,见到了妈妈了。”曼娜说着竟也带出咽哽来,爱云把脸上的泪水都涂抹到了她的衣服上,她断断续续地说:“妈妈,我再不离开你了。”爱云赖在曼娜的怀中,双手紧箍着曼娜的脖项。曼娜望着女儿梨花带雨英爽俊秀的脸庞,恨不得从肺腑中喊出来:女儿,我也爱你。妈妈总以为爱云是个不懂事的傻丫头,其实爱云懂,爱云也懂得爱妈妈的,有时心中爱得发疼。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二十六章 艳母风情难挡 阿生丧心病狂
饭桌上,曼娜又尝到了久违了味道,一份亲切的感觉便油然而生,她夸奖梅姨这幺些年手艺一点没变。梅姨说好久不做饭了,手艺是生疏了。又说,这地方简陋些,待曼娜上她家去,她一准做出更加可口美味的饭菜来。紧接着,便讨论起了阿生跟爱云的问题,曼娜是偏向于将爱云带回家的,但已不再反对她跟阿生交往。她说,现在的情况让她跟阿生结婚是不可能的,阿生只要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她将给他们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曼娜就得很激动,她高耸着的胸部还在微微颤抖,阿生见她胸前一抹雪白,隐约能窥视到半边浑圆的乳房。他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阿生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可怎样解决好阿生的事,曼娜自己也不懂,梅姨更是没了主意。阿生倒是一股大丈夫敢做敢当的气慨,他说大不了他自己再离家出走浪迹江湖,也免得累及他们为他担惊受怕。
梅姨便急忙阻止住他,说若是这样他的这一辈子便给毁了。曼娜一想阿生总不能一辈子东躲西藏避着不见人吧。曼娜劝说阿生不如去自首,也能得到个从轻发落,阿生死也不干,他说他受不了在高墙铁窗里呆着,阿生的情绪有些失控,充满着江湖好汉般的话,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他扯着嗓子叫了一通,说了些什幺,自己也记不太清楚。梅姨也担心,若判得重了,不知要到何何月。曼娜就耐心地说,何不先找个熟人打听,像阿生这情形究竟会判上多少年,我们再把关系疏通了,如若只是两三年,再花些钱财,还有个提前释放的可能。梅姨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说回去跟老公和阿生的兄弟们商讨再来答复。曼娜吩咐要找就找那些能说话的人,千万别病重乱投医。爱云见到了妈妈,死活也不让她离去,这边阿生也见不得光走不开,这样,曼娜就只好在他们这地方住些时候。
由于曼娜的到来,爱云变得愉快了起来,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领着曼娜把那城里走了个遍,尝尽了小城各种美味的小食。有时,也跟曼娜上街买菜,怕母亲寂寞,就在梅姨那边搭了个麻雀台子,每天下午曼娜也跟梅姨的一帮朋友玩起牌来。曼娜的到来,让阿生顿时滋生出无尽的欲望,他的情欲高涨兴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气,都发泄在了爱云的身上。这是晚饭之后那段空睱的时光,爱云正在厨房洗漱碟碗,她从里面问道:“妈,下午你倒是赢了输了。”“输,这地方的人打牌真精。”曼娜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应道。阿生刚从卧室出来,见她一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穿的是一件无袖无领,不束腰不开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却印染也不知是图案还是花卉,红艳艳的令人眼花缭乱。松松合在身上,从那大块的红色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一块一块,一寸一寸都是活的。裙子不短,让她坐着便往上地缩,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悬在沙发外面,悠悠地荡,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荡神驰。阿生只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好像无数苍蝇在里面飞着。曼娜见阿生的眼睛顿时发直,又低头看了自己这不端不正的姿态,忙将身子挪直起来,让阿生这幺一看,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阿生不敢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他只着内裤,裤里那阳具刚刚还疲软着,现在已蠢蠢欲动像疯了一样暴胀。
“妈,你去冲凉吧,我到梅姨那边,她煲了汤给我们宵夜。”爱云从厨房过来,对曼娜说。“才吃了晚饭,就念着宵夜。”说完,曼娜懒懒地起身,爱云说:“她说是给我补身子。”爱云刚一走,阿生的双眼如同喷血,似乎就听到那卫生间里泼水的声响。眼前不免要现出曼娜丰腴圆润的一个裸体。从见到了曼娜的第一眼,这风韵犹存的女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阿生一种特殊的欲望。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悦眼的感觉。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厚实高翘着的屁股扭摆起来,常常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风情。阿生攀上了阳台的铁窗罩,正好对着卫生间的气窗,曼娜刚进去从里面闭了门还拔上了插销,人闪在门背后。她正在脱衣服,像香蕉剥皮,很精心也很艺术,把自己慢慢剥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儿,更衬托出丰满细腻的美妙胴体。阿生努力地咽动着喉结,而且轻轻地抽了口气,他觉得好像垂涎就流落出来了一样。
此刻的曼娜已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阿生不由地打了一个凶狠的哆嗦,一股气流从脚底猛烈地上升,似乎不是炽热的,而是两股电,两百根针,沿着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地到达脑袋,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亮光。曼娜浑然不觉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阿生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调节着水温并打开了水掣,瞬那间万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并迸溅出无数的水珠。她的身子快乐地蜷动着、起伏着,胳膊晃动起来,双腿分合起来。荡起的水蒸汽如同一团团白色的棉花,卷动着昏黄灯下的光线。她那黑绸的头发,让水流冲涮散开了,一绺绺的贴付在她泛红而白皙的面上,水流过她的身子,阿生发觉她的光洁润滑的肌肤,白得像霜雪一般,还有那乳房,像是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晶莹的水滴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再往下便是她那最为诱人的阴毛,靡靡地一大片经过水的浸濡蜷伏着,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经一般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灯光颤抖不止的光芒继续在她的身上挥洒着,曼娜双手牵动着一条白毛巾来回扯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挺拔的双峰也跟随着轻轻地抖动起来,阿生感到了羞耻、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间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上下的牙齿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象鸡啄米一样急促而有力地跳着。曼娜那尖挺的、弹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烟火一样灼伤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他把身体朝后一仰,他叉开了的双腿中间有那根阳具正疯了般地膨胀起来,他就保持着这姿势,肌肉却紧张地抽搐着,血液充斥到细血管里,那一处在积畜着,仿佛绷紧的弓弦。一直到爱云回家,阿生还在阳台徘徊,爱云带回了梅姨那边的消息,说已找到了一个在法院工作的亲戚,亲戚是答应了帮忙,但具体的事情还要仔细打听。
那些天总是下着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没有完没有了,到处都是积水,房间里也在渗水,一股浓郁的霉味弥漫在家里的空气中。伴装镇定自若的阿生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的尴尬境地。他忧虑重重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打发眼前剩下的这段时间。爱云第一次看出了藏在他心灵深处的恐惧,这种恐惧在阿生拥着她上了床以后,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一向粗鲁蛮横的阿生,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他愁眉苦脸手忙脚乱,趴在她的身上不知如何是好。阿生从爱云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阳具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这个多汁的女人,浑身都是骚肉。他下到床沿,捞起她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肥厚肉唇。娇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发硬,他用龟头在那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闪闪忽而没沉忽而浮现。爱云那双妩媚的眼睛细眯着,仅留着一丝狭长的缝隙,饱满的嘴唇咧开,那半截粉红的舌头微吐出来,脸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荡模样。这付娇俏的样子看得他欲火焚身,挺起腰来发出万钧之力,屁股紧绷着往前一耸,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挺动着那根粗硕的阳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阳具一下就一插到底。她的嘴唇一咧,一声沉闷的哎呀从她嗓子深处发出。阿生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两瓣肉唇,爱云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他使出力气抽动了起来,那阳具让他舞动得上下翻飞,爱云眉眼作色一张俏脸红晕缭绕,然后就是快活
的叽哼。阿生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向滴精液来。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发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铁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爱云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地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狭窄的房间。阿生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相击的啪啪啪响声,爱云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我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爱云大声地淫叫着,阿生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遍满她的子宫。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阿生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阿生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爱云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搭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阿生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跟爱云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所欲仙欲死的肉博,两俱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窗外的雨声一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阿生的手抚弄着爱云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阿生说:“你妈刚才在偷看。”“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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