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隔壁那一间有人进去,他们两人同时地屏声凝气,能听到马桶哗啦啦的冲水声,星宇惊谎失措地整理着衣服,曼娜却很镇定,她从马桶站起来,把掀起的裙摆放下来,又从门的拉手那儿拿下自己的内裤,灵巧地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提包里。然后极快地将散落的头发捋了捋。毫无凝问,她看起来大方得体,只是她的脸颊发红眉眼泛光。星宇越是慌乱越是出错,他忘了拉上长裤的拉链,曼娜朝他的裤下那儿一努嘴,做了个飞吻,然后伸手把那根湿漉漉的阳具塞了进去,并替他将拉链拉上,像是对等一个孩子。星宇先行离开,过了一会,曼娜才出来,突然,她的臂膊让人一拽,一头栽到阿生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们干的好事。”曼娜竟忘掉了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放声尖叫起来:“你一直在偷窥——”由于惊慌失措她把最后一个音拖得特别长。曼娜的眼睛瞪住他,阿生将嘴唇压下,轻轻地在她干燥的唇上吻过,他说:“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但你也得成其我的好事。”“走吧,不然会让人发觉的。”曼娜说着,挣脱他的拥抱,当他们到达宴会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到达高潮,人们好像不知发生什幺事情了。这时结婚蛋糕才推出来,大伙儿一面说,一面赞不绝口。上面巧夺天工地点缀着用奶油做的一个个红心,吃起来香得要命,使人感到飘飘然。阿生给曼娜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带着深知内情的神色笑了一下。曼娜故作镇静,端起深红色的葡萄酒,凑到自己干渴的嘴唇上,喝了起来,她的身子在打哆嗦,她端着玻璃杯在喝酒,同时她的眼睛却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如饥似渴地寻找,这里再没有别的任何人是她想看到的了。
晚上是家宴,局限于他们家中的亲人,也就安排到了隔壁的小餐厅上。曼娜换过了衣服,她正穿着一件比先前更加性感的晚装,比她在婚礼上穿得更加暴露和紧身,上衣穿着更轻薄的织物,短裙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这也让阿生对她魔鬼般身材更是欲火难耐,他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极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就可以享受占有她肉体的快感。阿生注意到星宇围聚在她身边,那让他百感交集同时又嫉妒。
还末上餐的时候,曼娜就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的攀到椅子上。她旋转着椅子以便她的双腿藏在吧台桌沿的下面,这时她看见星宇就在她的旁边,她确信没有其他人注意,于是她转动椅子朝向他的方向,她张开双腿让他注视到她的大腿里面,星宇知道那地方是毫无遮蔽的,他的阳具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曼娜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的把双腿转回吧台下面,这时星宇用一瓶他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的勃起前面,他们两人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玩着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阿生窥窃到了曼娜跟星宇的奸情,所以他一直关注着他们两人的举止,他一直闷闷不乐地躲在一边。阿生难以把握他的情欲和种种关于曼娜的妄想,它们像带刺的葛藤紧紧地攀附在他年轻健壮的四肢上,任何时候都可能阻挠他的艰难跋涉。阿生就阴阳怪气地问对爱华说:“你老公和妈妈总有说不过错的话?”这话让曼娜听见了,曼娜顿时感到好笑,她喜欢看到阿生流露出了吃醋的样子。她从高脚凳子下来,拿着饮料移到阿生那边,爱华问她:“妈妈,星宇跟你说了什幺?”“没什幺,他说感谢我。”曼娜轻描淡写似的回答,一屁股紧挨着阿生从下。阿生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气息,好几次甚至匆匆回避他,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他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阿生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但这次他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睛,阿生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他东西了。“阿生,你可不能乱说。”趁着爱华离
开那会儿,曼娜警告地说。“我可没说什幺?”阿生怒气冲冲地说,曼娜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我对你们两都一视同仁从没分厚此薄彼。”“那只有你心里清楚。”阿生说。刚巧吴为过来,他问:“聊什幺?”“阿生羡慕星宇的婚礼,我们是不是也该给他办了。”“明年吧,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吴为说,他又宽慰着阿生说:“其实你们现在住到了一处,婚礼也只是个形式而以。”
“我不急。”阿生说。“好了,吃饭吧。”曼娜招呼大家说。曼娜起身时故意在阿生的面前晃着可爱的屁股,阿生艰难地咽着唾涏。他决定到卫生间室去,释放他憋在小腹的兴奋压力。
曼娜和吴为自然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本来星宇想紧挨曼娜到左边,曼娜说:“这位子留给阿生吧。”很随便的一句话,却让星宇很是不爽。他对爱华说:“你妈怎突然对这小混混好起来了。”爱华爱云正讨论着对于汽车的各类看法,爱云怂恿着爱华快点考上驾证。爱华也就心不在焉地说:“都是一家子的人,怎会呢。”星宇冷眼旁观,见曼娜很亲切地替他挟了一回菜,又跟他一同喝了一杯酒,对他煞费苦心地百般殷勤,星宇的心头隐隐地作疼。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爱云缠着吴为喝酒,甚至坐到了吴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泼野,爱华显得文静,酒也是浅浅地呷了一下,见星宇喝得凶了也劝阻了一回。阿生便说:“爱华你别拦他,今天他是新朗,理应陪我们喝醉的。”“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要喝,换大杯喝,谁怕你来了。”星宇有些意气用事地说。他就是看不惯阿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现在看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有小手指那幺粗,头发吹成了喷机式,手表也换成白金劳力士了。“你什幺样的酒量,也敢在我面前叫板。”阿生站起身来,拎过一瓶子酒,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事,没有人看见他的妒忌的心如海潮起潮落,在神秘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变化。他们的面前排着十多个大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直喝到两人都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毕现。
“我会怕你,我堂堂的刑警大队长会怕你一个保释出来的混蛋。”星宇恶狠狠地说,又喝了一杯。阿生拿起酒杯,在他的跟前晃了晃。他说:“你以为你是真本事当的官吗,你还是恁着你的小白脸才混上去的。”爱云爱华忙着各自劝阻自己的男人,两人犯起浑来谁也不听,对起话来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了。“你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抓回到大牢去。”星宇怒睁着眼对他说,阿生也毫不示弱,他把酒瓶朝地上一砸,他说:“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家烧了。”星宇见酒瓶顿时捽得粉碎,也把手中的酒趄他授命泼去。阿生的脸上溅了些酒,这回他便扑向了他。
阿生还想再往前去,让曼娜死死地按住。他对于星宇和阿生这对连襟他们的关系,曼娜难以把握,她知道星宇和阿生谁都清楚他们跟自己是有一腿。平常笑脸相逢但暗地里他们更像两只充满敌意的猫,在任何时候都摆出对峙的姿势,亮出各自尖利的爪子。
“好了,你们闹够了吗?那个还喝不过瘾,过来跟我喝。”曼娜把酒杯朝桌上重重一砸,声音尖厉了起来。餐厅里顿时鸦静,谁也没见过曼娜生气的样子,爱云探出舌尖朝吴为吐了吐。“都是一家人了,犯得着这幺耍狠斗气吗。”她声色俱厉地说,吴为也说:“真不像话,那有你们这样的。”爱华把星宇扯开,曼娜再说:“你们要是嫌现在在一起不好,好啊,你们各自离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的。”曼娜说到最后,有些伤感,眼里荡着盈盈欲滴的泪水,他们见曼娜的那样子,也都心慌了起来,星宇率先说:“妈,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然后昵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在曼娜的注视下,阿生跟他拥抱了一下,又举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贺。
袁木把大厦最顶层给爱华做蜜月套房,在豪华奢侈的套间里,爱华换过了那件玫瑰红色的飘纱晚礼服,她赤身裸体,尽管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曼娜送的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袜都没脱就横躺在床上。
从婚礼热烈欢快的气氛中放松下来,爱华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情,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时死去。她满满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个身子浸泡了进去,闭住了眼睛,享受着宽大的浴池那翻滚磨荡的水流在她身上冲涮。待她睁开眼睛,只见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爱华觉得她不喝一点酒简直对不起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可她到底是为人师表天性拘谨的,为了表达她无以表达的快乐和兴奋,她觉得也该放纵一回,她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的小酒台寻了一瓶香槟,忘了拿个杯子,她干脆像吹喇叭那样,举起酒瓶放肆地喝起来。连香槟都是人间极品,尽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对酒并不在行,但她对好的东西敏感极了。爱华重新回到水里,发现手边有一个不经意的开关,她信手一按,奇迹出现了,头顶的浮云慢慢向两侧滑去,整个天花板是透明的宽体玻璃,此时,海上满天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足足有一分钟,爱华的嘴巴都没有闭上。
卧室灯依然亮着,灯光在星宇熟睡的脸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晕。他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在一旁摸索着。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噜一句后又沉沉睡去,爱华怯怯的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看起来是那幺地英俊帅气,脱下他的衬衣。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滑向他的胸膛。爱华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紧绷绷的小腹逗留了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腰,解脱他的裤带子让她费了些周折,她掏出了他的阳具,那家伙软绵绵的跟他一样醉倒了。爱华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唾涏,她用嘴唇轻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那个眼。星宇嘴里咕哝着,似乎体味到了愉悦,阳具也随即坚挺起来了,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阳具,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爱华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阳具,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竖立而起的一根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叫醒他,当她再一次舔舐他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星宇突然睁开眼睛,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着他阳具的爱华措手不及,她心头一慌那阳具从她的嘴巴滑脱。爱华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装扮着清纯率真的少女形象,那曾让他看见过如此淫荡疯狂的一面。顿时,她一阵娇嗔,用手捂住了星宇的双眼。逃也似的跑回到了浴室里。星宇追至浴室,见她一个身子已泡在水里,他抬起头见那天花板上面一片尉蓝,苍穹深远悠悠,使人如置身于旷野,一种狂野的欲念随即油然而生。他将爱华从浴池拽起,爱华坐在浴池的池壁上,两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唇,双腿扩张着凑顶起腹部,把那饱满的阴户暴露了出来,星宇挺动着阳具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粗硕的龟头触摸着她的肉唇,激动的她双脚在空中舞动着,那很明显,星宇的龟头触抵她的肉唇使她极度的兴奋。星宇开始推进,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里面,星宇疯狂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爱华的小腹,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爱华在他的纵送下,屁股一点点地往后滑,她试图把他的龟头吞纳她的体内,但是池壁太滑了,她没有取得什幺进展。反而又于她的挪动使他的阳具变得有点弯曲。星宇向后退了退,让爱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爱华的身子好像有了固定的支点,她能掀动
屁股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
她断续的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星宇硕大的阳具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抬过头对着他,说道:“星宇,你真好。”“那就是说别人不好了吗?”星宇见她在疯乱中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她的隐秘。爱华知道自己说泄了嘴,她顿时陷入一阵慌乱,整个人如同触电似的僵峙住了。星宇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他搂紧了她,又扯了条浴巾为她把身子拭擦干了,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星宇,你想问我是谁?我都对你说。”星宇在她的耳边说:“爱华,不要,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的。”“其实我也清楚,你跟我妈的那些事。”爱华反戈一击道,又说:“说好了,只能对我妈好,别的女人可不行。”“好的,我就听你的。”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的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阳具上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阴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具,刹那间,她的阴道壁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爱华感觉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具,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具,她默许他的阳具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 曼娜人财两得
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其中最重要的是的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这不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之畔。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
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前林贤文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只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罪。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再穿得平常严实一些。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性感。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这幺急。”曼娜笑着说。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像他这样的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俱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但他身边的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心上来。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饱满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我要看看清楚,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粗地摩挲了一会儿,曼娜清楚袁木的阳具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人的淫秽对女人的兴趣。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享用着横躺着的这俱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于是曼娜在他轻柔的抚弄下身体不断地颤栗。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由主地扭动起身体。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那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闻、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笑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的四周一直兜转着。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袁木收起了舌头,而是用嘴唇亲吻着两瓣肉唇,这使他们接触的那处地方一下就湿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曼娜的淫汁,弄得曼娜的毛发也跟着湿漉漉的狼藉不堪。她的身体左右扭动,呼吸变得局促起来,他的舌头再次挑拨她的肉唇,曼娜在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冲涮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陷入了昏迷。过了好一会,曼娜“啊”地一声,像是哭泣似的,声音娇弱轻微,但袁木却听得清楚,他的舌头在淋浴底,酸痛的肌肉被热水浇流感觉很舒服。曼娜抓过一块海绵,在他的胸前打沐浴露,淋浴的热水径直浇在他的后背上。当她拭抹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时,他看见袁木的嘴角弯起一个纵容的微笑,很是享受地盯看着她。现在他整个胸前被厚厚的细细的泡沫所掩盖。她开始在他的全身打抹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尤其在他的腹部下面以及他软绵绵的阳具逗留了许久。曼娜把他的全身都拭擦了一遍,就闪身在一边,让热水冲洗他的身体。接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他抬起她一条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的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的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他感觉到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的撸动,然后她又用满是皂沫的手温柔的揉捏他的卵袋睾丸。她还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里的曼娜说,看我瘦剩了一把老骨头。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发着阳光沐浴后的气息。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窈窈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划划,大家都认为她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首。袁木一躺倒,公司便群龙无首,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恐悕。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 :.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那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那一天突然地醒过来。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男子半张了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牙齿。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阴森气息。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脸上没有表情,
所有的皱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你就是曼娜,我不知该称呼你阿姨还是姐姐。”男人开口说话,声音显得生硬,看来习惯了外语。“随便。”曼娜淡淡地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底气。“他就是袁先生的公子。”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幸灾乐祸似的。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发现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模做样的帮他掖好床单。“我想应该跟你谈谈。”袁公子开口,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好的。”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被重重地关闭。“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他坐到对面说,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这样想的吗?”“我爸有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最近的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这怨不得我,男人那个不是风流成性。”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她直勾勾地望着他。袁公子极不习惯与她面对面地对视,一双眼只是想躲。曼娜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斜挑,有一种天成的风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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