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之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什
韩吉吉激动:“诶,这太子爷在这之前可从未被爆过,听说之前一家杂志社因为放了他的一张模糊侧脸就被告到破产,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媒t敢透露他一点信息。这次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一个背影就够让人联想的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被收割机金nv士拿下了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还是这家媒t后台够y不怕太子爷?”
“你好八卦。”
“你好无趣!”
米姝不理他,不停翻着手中的资料。
“妹妹啊,你去樊氏,见没见到太子爷?”
“想知道?”
韩吉吉趴在桌子上,瞪大眼故作姿态眨眼看她:“嗯!想知道!”
“重新问一遍。”
“妹妹啊~”
米姝微笑。
“米姝!你真是无趣之极!”
“没见到,我就见到了他的助理。”
“反正见没见到对你来说都没差。”
“……你要不要他助理的微信?”米姝想到了什么,又说:“你想不想要这个项目?”
韩吉吉吓了一跳:“g嘛啊,你不想做?难道他很变态?”
“不是,我就是…反正你想不想要嘛?!”米姝一时想不出怎么解释。
“可这不是老大指定给你的吗?”韩吉吉迟疑。
“ok,我懂了。”
决定权不在老板,而在客户。
眼不见为净就该彻底,和宋诏有联系,四舍五入就是和樊晟有联系。
念头一旦冒出,便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
然而,她打不通宋诏的电话。
不过也无事,既然有了一劳永逸的方法,便不急于一时。
临下班前,骆启泽突然说要请全公司的人吃帝王蟹,作为上一季度业绩超额完成的福利。
因为是公司全t活动,米姝便也跟着去了。
第一摊结束后,韩吉吉又嚷嚷着要去喝酒,米姝心情愉悦,虽然下午仍然没有打通宋诏的电话,但这并不重要,于是她欣然同去。
韩吉吉表示震惊的同时又豪言要和她不醉不归。
开玩笑,喝酒她还没怕过谁,米姝想。
她可能天生对酒jing免疫,不管多少浓度的酒,于她而言都似白开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可以把酒当水喝,喝多了还是会酒jing中毒的。
韩吉吉选的地方是家私人会馆,虽然不至于需身份才能进,但想要进去,还得熟人引见。
不得不说,这世间从不缺会享受的人,只有不会享受的人。
一个喝酒的地方,环境却优雅迷醉,装饰华丽,灯光昏h,明明说话声不断,却觉得静谧万分。
在这里喝酒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然,除了他们。
韩吉吉显然和酒保很熟,见了他直接上酒,口吻熟稔。
“咦,今天又带了一个美nv过来啦?”
韩吉吉笑:“公司的妹妹,我罩的,你就别想了。”
“妹妹?”对方语气暧昧。
“思想能不能端正点?整天满脑子hse废料!”
“行呗,妹妹,第一次见面,请你的。”随即递过来一杯酒。
米姝拒绝道:“我可没有哥哥,谢了。”
“那美nv,赏个脸呗!”
没再拒绝,她接过了酒。
大厅里喝酒的人并不多,交错的低喃声和舒缓的音乐让人放松,韩吉吉又在那讲“好哥哥”的历史,米姝无趣,不知不觉酒就下了好几杯。
“卫生间在哪?”米姝问。
“长廊尽头。”
长廊的尽头立着一个古se古香的屏风,有男人露出半截身子,左手星火明灭,y影下那半张侧脸凌厉又莫名熟悉。
米姝往那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忽略心中的异样感,左转进了卫生间。
她不该这样,不能看到一个男人就想到他。
米姝走的太快,没有看到转过身子的男人,就是樊晟。
他从米姝进门起,便看到了她。
看她接过男人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毫无顾忌,看她对着旁的男人笑,露出甜甜的梨涡,看那男人将手放在她肩上而她满不在乎漫不经心。
樊晟神sey沉,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y暗。
这就是米姝喊的那声好哥哥的男人?这种男人,除了长得好,一肚的花花肠子,标准小白脸模样,连像样的一杯酒都不能给她,甚至任由她不停的喝酒,她看上了他什么?
她什么时候能长点心眼,不要这么傻的就跟了一个男人?
是了,她是很笨,不然也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里的委屈叫他不敢多看一眼。
樊晟这几年从来不敢回想那天发生的事,他怕自己后悔,就像现在这样。
所以在看到米姝起身时,他便也起了身。
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踏在他心上,手中的烟也跟着晃了晃。
在她出来那刻,毫不犹豫的握住她的手,将她拽了过来,手臂箍着她的腰,揽在身前。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柔软的腰肢,她双手抵在他x前的触感,和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都令他无b的想念。
米姝吓了一跳,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顿时松了口气,又惊叫:“你g嘛!”
她扯不动腰间的手,只好用力抵着男人,不让他继续靠近。
“你把我删了。”
“对。”
“我这几天都在国外,今天下午才回国。”
“和我有什么关系?”
“网上的报道是假的,我已经让人处理了。”
男人越来越近,米姝却动弹不了:“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
男人的回答g脆又坚定,一同落下的还有他来势汹汹的吻。
他hanzhu她的唇,不住的吮x1,舌头t1an舐着牙齿,察觉到她牙关紧闭,抚住她后脑勺的手移到了她的颈项,接着在耳后重重的一压。
su麻感瞬间从她头皮处炸开,米姝不禁软了腰,嘤咛出声,男人便趁虚而入,去寻她的柔软。
一寸一寸的t1an,从舌尖到那颗熟悉的缺了口子的智齿,又一点一点的吮,从上唇r0u到内里的软r0u。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口水分泌又被x1走,嘴又酸又疼,米姝想要推开男人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却因为失了力气,瘫软在男人x前。
樊晟无法自持,碰上她的那刻起,身t便有记忆般的不受他控制,只有一个念头,抱紧一点,再紧一点。
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里,感受着怀里nv人微微的颤抖,喘息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情不自禁:
“宝宝……”
迷途之中 到此为止
宝宝……
一时恍如隔世。
米姝一瞬间想起了很多。
男人爱这么喊她,而她也爱听。人前他喊她米姝,人后却一口一个宝宝,一口一个宝贝,哄她的时候,亲她的时候,尤其在情事上,一声又一声,引她沉沦,诱她沉溺其中。
然而这不过是曾经的亲密,她甚至都不知道这其中的情意是真是假。
他怎么可能只对她着一个人喊宝宝呢?
在学校时,他是魅力十足的学长,而现在,他是樊氏太子爷。
不管何时,他从不缺女人。
她曾想过也疑惑过,既然不爱她,早早腻了她,为什么不直接提分手呢?为什么要虚与委蛇的假装爱她,情愿出轨也不甩了她呢?
后来她想,那是樊晟骨子里的恶劣,他游离在外,他是主宰者,控制她全部的爱。
“学长…”
米姝声音低哑,带着情欲的味道,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面。
“我和学长不一样,我这个人,道德观念强烈,我诚信友善,我不会出轨,我也不会当小叁,学长知道吧,我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呢。”
男人闻言脸色沉了下来。
她却觉得有些痛快。
“而且,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个道理,学长懂吧?”
“我不会出轨,也不会当小叁。”
樊晟在后叁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米姝却只在意他说的前半句。
男人的手仍紧紧圈着她。
米姝却觉得莫名讽刺。
“呵,我以为学长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没想到做过的事竟也会不承认。”
樊晟皱眉:“什么意思?”
“学长这就有些残忍了,我们如何分的手,难道还要我复述一遍吗?”
“你以为我出轨了?”
“这不是事实吗。”
“别笑了。”
说完,他将拇指停在她嘴角,想要抹去这笑容。
女人满不在乎的神情和语气刺激着他的神经,这比听到她亲口说她有男朋友还要令他难以忍受。
“我没有出轨。”樊晟一字一句,他不知道米姝为何会认为他们分手是因他出轨,他是混,他说的话,他做的事,混账又无理,但他那时候,从未有过这种念头。
米姝不相信,她明明亲耳听到的,那些心照不宣的笑声,还有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女人。
她是傻,但她不瞎。
如果分手那天他和她解释,米姝或许会相信,因为她爱她。
可现在,他承认也好,否认也罢,她不会让自己拘泥于过去,再次沉沦的失去自我,变成那个离开了他就好像失去全世界的米姝。
“不管有没有,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学长这么做,不合适。”
“我后悔了。”
樊晟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他揉紧她,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米姝不为所动,就在要亲到嘴巴时,她听到自己清醒又冷静的声音,说着:“所以,我就要原谅你,接受你吗?”
“我爱你,我当时只是……”
“只是什么?”
樊晟如何说出口?他当时只是以为自己没有那么爱她?
二十叁岁,他还很年轻,他的身边诱惑太多了,而他还没有玩够这个花花世界。
他没有信心在这个年纪就许下一辈子的诺言。
他是爱她的,但他以为这个爱不足以让他忠诚于一人,所以在没有造成真正的伤害之前,就及时止损吧。
所以他故意说那些话,与其说是说与旁的人,不如说是在暗示自己。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一天来的那样的快,而他们分手,如疾风,呼的一下,各自就那样消失在了对方的世界里,毫无一丝留恋。
樊晟以为自己做到了,阵痛不过一时。他很快的开始游戏人间,活成了他想过的花花公子样。只是他在每一段恋情开始时都会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使他又很快的结束恋情,循而往复,他很快便腻了,甚至开始厌恶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那都不过是怀有目的的虚假奉承,也烦了参杂利益的情感关系。
爱情好像在他的心里,空了一块。
越是如此,樊晟越是不敢触碰那段记忆,但压抑只会引起反弹。
在他见到米姝的那一刻,得到了验证。
只是她的态度让樊晟踌躇,她装作不认识他,她对他避之不及,而她似乎并不是单身,即便拿到了她的联系方式,他也因为胆怯选择了逃避。
直到今晚,他见到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好,不要和他在一起。”
“这个就不劳学长费心了,只要学长不再做出像今天这样的行为让我陷入道德困境里,我和我的男朋友,会好好的,一直在一起。”
米姝不想承认,就在刚刚,她还在悄悄期待着男人的解释,当他转移话题时,她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樊晟双眼通红,米姝尝到了他嘴里浓郁的酒味,他呼吸沉重,沉默在两人间弥漫。
米姝盯着他喉结处那颗黑痣,她摸过无数次,吻过无数次,如今,都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学长,到此为止吧。”
“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红?”
“嗯?”
米姝摸着嘴唇后知后觉,韩吉吉还想凑近了看,她急忙掐了掐,不顾唇上传来的刺痛,说道:“虫子咬了痒,被我抓的。”
“你一个女孩子,动作不能轻点?”
“喝你的酒。”米姝语气不耐。
“不喝了,回去了。”他看了眼时间,眯着眼说:“你这个生理需求解决的够久的。”
“呃……你不知道女孩子做什么事都很慢?”米姝有那么一瞬觉得他看到了什么,面色尴尬。
“但不包括你。走吧,送你回去。”
米姝确实没什么心情再在这里待下去,虽然她自我感觉表现良好,不像上回那样丢脸,但要说爽快,没有,反而觉得心空落落的。
她又想到,得赶快和宋诏联系上,赶紧结束这糟糕的一切。
但事情的发展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顺利。
首先,宋诏拒绝换设计师,他们已经签订了合同,没有理由也没有可能更换设计师。
米姝敢肯定,这是樊晟的意思,她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更不想如他所愿去找他。
其次,她的老板,也拒绝了她想换项目的想法,并告诉她,务必要做出令客户满意的方案,不要砸了公司的牌子。
在接受和找樊晟谈判这两者之间,米姝选择了前者。既然她的客户对象是宋诏,那么她需要面对的,只可以是宋诏。
一个星期后,米姝带着设计稿,约了宋诏在樊氏大楼隔壁的咖啡馆见面。
此时正当午休时间,咖啡馆到处坐满了人,米姝推开门,十月的天,室内依然冷气十足,她环顾了一圈,在靠窗的地方发现了宋诏。
米姝轻呼了口气。
“宋先生,你好。”
“米小姐,自作主张点了杯拿铁,可以吗?”
“……可以,谢谢。”
“不客气。”宋诏扬起嘴角,笑。
米姝却觉得有些刺眼,她递过手中的设计稿,“这是初步的两套设计方案,两种不同的风格。根据你的要求,主卧和次卧中间的那堵墙会打掉,合成一个卧室,书房改成衣帽间,阳光房和阳台相连,这是几个重要的点,其余一些细节问题,你看下是否有需要再修改的地方。”
宋诏点点头,等他看完整个设计稿,开口道:“这个口味不合米小姐心意吗?”
“?”
“我以为米小姐会喜欢。”
“我以前喜欢抹茶,现在不喜欢了。”
“原来如此。”
宋诏笑的一脸深意,终于回到了正题:“既然咖啡不合米小姐口味,那我也不打扰你的时间了,设计稿我需要回去仔细看一看,若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我会再联系你,辛苦了。”
米姝跟着他站了起来,伸手回握了过去:“应该的。”
内心却腹诽道:你装我装大家都装,你不累,我都替你累,能不能赶紧结束,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对了,贵司的韩设计师,是米小姐的男朋友?”
米姝微愣,随即点头承认。
“是吗,那看来是骆老板搞错了。上回联系骆老板时,他还打趣到要将你介绍给我呢。”
米姝心里一咯噔,是了,只要问一问,她和韩吉吉的关系一点都经不起细问。
“办公室恋情,当然要低调,若是人尽皆知了,对彼此都不好,还麻烦宋总助替我保密。”
“是嘛。”
又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是是是!真的烦死了,米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爆粗口的冲动,她假笑了一下,随即转身走了。
迷途之中 闹剧
米姝回到公司,还是决定和韩吉吉通下气,以防万一。
“韩大设计师,和你商量个事~”
“说。”他正在修稿,头也不抬的说。
“李博言你还记得吧?”
“记得,怎么了?”他停下笔,来了兴趣。
“我和他说你是我男朋友。”
“哈?”
“所以拜托你,先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放心,这期间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个假身份而已,好吧!”
“他又来骚扰你了?妹妹啊,对这种男人,千万不能心软,看,心软的下场就是被纠缠不休。”
你哪里看到我心软了?
米姝内心吐槽,面上却受教似的点点头。
“那说好了啊,这段时间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啊。”
“诶,不对啊,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妹妹,我们是兄妹关系,你可别对我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情愫,这是乱伦,背德的!”
“……滚!”
米姝没有想到,她不过是拿李博言当了下借口,李博言就真的出现在了她面前,还连带着樊晟一起,演了一出闹剧。
米姝接了一个花店装修设计,甲方是位富太太,闲着没事心血来潮,便想开一家花店。
市中心的黄金地段,人流密集,往来行人皆是光鲜亮丽的白领。要么不开,一开便要成为王者。
这个项目进行的很顺利,米姝按照富太太的风格,给出了一次性过的方案,装修也到了尾声。
这天,富太太破天荒的来店里视察,带着她的一众姐妹,逛花园一般转了几圈,逗留不过短短几分钟,快的令米姝怀疑她们是否真实的来过。
直到富太太一个电话,说她的手拿包落在了店里,想麻烦她跑一趟,给她送过来。
甲方是上帝。
米姝没有任何怨言(没可能),心甘情愿(不可能)的做起了跑腿活。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一个出租车不愿意去的,到了又找不到具体位置的,从山脚下望去遥不可及的点点阑珊处,却遇到了些麻烦。
一座巨大的玻璃房子,偌大的水晶灯将光亮透过玻璃无限延伸,而黑暗不堪一击。
玻璃房内,西装礼服鲜花美酒。玻璃房外,豪车云集熙熙攘攘。
而米姝,被拦在了门外。
也难怪,卫衣加牛仔裤,还有被蹭到的五颜六色的油漆,没有邀请函,实在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人,倒像是来闹事的。
她敢肯定,她从黑衣人的眼里看到了赤裸裸的鄙视。
无法,她只得告诉富太太,她进不去。
在她等待的那段时间里,一墙之隔的宴会上正发生着一场人为冲突。
十分钟前。
作为今晚举办宴会的某品牌最大的合作方,樊晟一刻不停的在寒暄着,寻了个机会终于抽身缓了口气,喝完手中所剩无几的红酒,他放下高脚杯,轻揉了下眉心,正欲抬脚去休息室,冷不防的听到了米姝的名字。
“上回你介绍给我们的那设计师,最近怎么都没声了啊?”
“谁?”
被问的正是李博言,他一身灰色西装,模样倒也周正。他和同事作为品牌合作方之一的公司代表,也在宴会名单中。
“你行不行啊,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了?米姝啊!之前谢创那个项目的室内设计师啊!”同事一脸惊讶。
“哦,你说她啊,我都忘记了你说呢?”
闻言,同事挤眉弄眼,坏笑的问:“怎么样?身材辣不辣?爽不爽?”
“你说呢?”李博言将问题抛回去,他和米姝分手的事并没有公布,而谢创也不是多嘴的人,时间久了,这当中发生什么事,也没人会深究。若是有人像今天这样问他,他便模棱两可,糊弄过去。
“我又没上过,我怎么说?不然你把她联系方式给我?”
李博言啜了口酒,摇了摇头,口吻略带深意:“玩玩而已,一次两次就够了,被这种女人缠上,很麻烦的。”
两人相视一笑,然而下一秒,李博言便猛的被人拽起衣领,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打人的正是樊晟。
他在听到米姝这两个字,又听到室内设计师,基本就肯定,他们口中的米姝,就是那个迫使他这一个礼拜以来一直工作不愿停下一秒生怕自己一空闲就忍不住想起的罪魁祸首。
而他听到最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想也没想,冲了上去。
多么熟悉的调调,多么自私的欲望,多么高傲的姿态,他不知道他是打的对方,还是在发泄内心的愤懑,想要回到过去,将那个愚蠢至极的混球打醒。
用单方面的殴打来形容这一场闹剧或许更贴切,樊晟的每一拳都用尽了力气,而李博言则被打蒙了,除了努力闪躲,别无他法。
宴会里的这场动静过大,玻璃外在等待的米姝也被吸引了过去。
她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樊晟,因为她的记忆里不存在盛怒之下打人的学长形象。
只是那张熟悉的脸,那英俊的侧脸,灯光下鼻侧的阴影,下颌的轮廓,都印在了她心里。
她不由自主的走近想要一窥究竟,当确定真的是樊晟时,震惊之余第一反应竟是去拦架,不对,是去阻止他打人。
只是门口的黑衣人过于尽职尽责,不管屋内发生了何事,依然恪守职业道德,站岗的同时拦下她这种想混进宴会的不怀好意之人(微笑)。
米姝没法,只好站在玻璃房外,敲玻璃企图引起男人的注意。
只是没想到,她不过敲了一下,便和男人对上了眼,而她同时也看清了那个惨兮兮的倒霉蛋,竟是李博言。
……
樊晟在看到米姝的时候,另一种愤怒从心底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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