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乱情之象牙山
作者:北极腥
王长贵退下了苏玉红的白se纯棉内k,粗暴的冲进了她的身t,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象牙山的夜se下,一幕幕ayu大戏就这样不停的上演着,直到有一天……
乡村乱情之象牙山 汛期到了
五月末的象牙山,天气已十分炎热。
傍晚时分,知了还在树上不耐烦的鸣叫着。
汛期快要到了,王长贵得在镇上盯着,不能总回村里。
快下班的时候,他给谢大脚挂了一个电话,说今晚还是不回去了。然后,自己就随便吃了点儿晚饭,喝了二两小酒,开始在镇政府附近蹓跶起来。
有意无意的,就蹓跶到了苏玉红的理发店门口。已经是约m0八点钟的样子了,理发店已经掩上了门,但是卷闸门还没有放下来。
长贵就推门走了进去。
苏玉红刚刚洗完头发,听见门响,见是长贵进来了,亲切的叫了一声,叔。
长贵也微笑着和苏玉红唠了几句,然后坐下来,要苏玉红给他洗洗头,顺便按摩按摩肩膀。
苏玉红满脸笑容应承着,其实,她心里是感激长贵的。自从长贵常常光顾自己的小理发店,水利站那些老老少少的也都把这里当成了定点单位,一个月可以多收入好几百元。她看得出长贵今天有些疲惫,心里就盘算着等会儿不收长贵钱了。
按摩额头的时候,得让长贵靠在自己前x上,平时,苏玉红都得拿一块厚厚的毛巾垫着,不仅是对长贵,所有男顾客都这样。今天长贵来得时候,已经很晚了,苏玉红已经把所有的毛巾都拿到洗衣机里去洗了,索x就让长贵直接靠在自己了前x上。
苏玉红今天用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混合着她的t香,顺着鼻孔钻入长贵的身t,让他觉得浑身上下痒痒的,又不知道是哪里痒,抓不着挠不到的,正难受着,忽然靠在了苏玉红那柔软的前x,他甚至觉得,苏玉红那件薄薄的t恤是不存在的。
长贵全身的痒,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小腹的热。
这gu热,像一个小火球,想要从他的身t里冲出去,却找不到出路,只好把长贵的身t越撑越大,似乎随时都会爆炸。
窗外,知了还在不耐烦的叫着,一声远一声近,开心着长贵的耳膜,让他觉得烦躁。
苏玉红按摩完了长贵的前额,走到侧面为他按摩胳膊。
而长贵小腹的那个火球,却没有熄灭,还在不断的膨胀,终于,他忍受不了了,突然用力一甩,甩开了苏玉红为他按摩的双手,用力的将自己粗大的手掌,伸入到苏玉红的双腿之间。
苏玉红还以为自己弄疼了长贵,心里正内疚着,却被长贵接下来的举动吓坏了。
“叔,叔,你这是g啥、g啥呢?”
苏玉红语无l次的问着,她幻想长贵可以突然停下手来,可是没有。
她知道她不能得罪长贵,可她也不想这样,她想跑,可是却挪不动地方。
长贵的大手用力的扣在她的双腿之间,粗暴的r0ucu0着,让她的双腿一阵阵的麻软。她脑子太混乱了,她也不知道刚才还在好好的给长贵按摩,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她只能期待长贵早点儿停手,让她逃开,可是长贵除了不断的用力的探索着她防守的脆弱所在,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苏玉红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狼叼在口里的小羊,几乎要放弃求生的挣扎了。
一辆汽车按着喇叭从理发店门前呼啸而过,这喇叭声,惊醒了苏玉红,让她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她小声儿的哀求着长贵说:
“叔,不敢这样,不敢这样,你不知道,叔,不敢这样……”
见长贵并不理会她,苏玉红拼命甩开长贵的手,向门口跑去。
卷闸门还没有合到地上,她想从半拉的卷闸门下面钻出去,谁知道刚刚弯下腰,她就被长贵从后面拦腰抱住,高高的甩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按在墙边那张旧沙发的扶手上。
那是一张她花了八十块从二手家具店淘来的老式沙发,扶手有半人多高,她平时累的时候常常靠在上面休息。而此时此刻,她却被一个中年男人用奇怪的姿势按在上面,穿着白se高跟凉鞋的双脚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地面。
她觉得自己的牛仔k被褪到了膝盖上,分不清是手、是嘴还是其他什么部位,在自己的双腿间贪婪的m0索着,一阵阵的冲击着苏玉红的y蒂,刺激着她的神经——羞耻夹杂着兴奋,让她恍惚起来。
突然,疯狂的长贵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苏玉红幻想着长柜因此停了下来,可是又觉得又一点点的失落,于是她缓缓的抬起腰,想站起来。谁知道,长贵却突然一把她按倒,粗暴的冲进了她的身t,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
苏玉红是临近县城二道河村的人,小梁是苏玉红的老乡,是他们当地的一个小混混,也是苏玉红现在的男朋友。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一切,让苏玉红想起了那个夜晚。
也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小梁约放假在家的苏玉红去小河边烧烤和游泳,看到四下无人,把她按在了一块半人多高的石头上,把她那套绿se校服的运动k褪到了膝盖上,从后面冲进了她的身t。
那天以后,她就离家出走,开始在附近的几个县城打工生活。
那天晚上,她就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助的小草,落进了村边的这条小河。
小梁就像是这条村边的小河,不同的是,小梁只能只沾sh了她的身子,却无法淹没她,往往不到一分钟就缴枪投降。而长贵,却像一gu暴发的山洪,浑浊、咆哮、气势汹汹的冲击下来。
长贵在苏玉红的耳边喘着粗气,偶尔从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几个字:“g、gsi你这小saohu0……”身子用力的冲撞着苏玉红的下t,一下b一下更猛烈。
她觉得自己被长贵这gu洪流完完全全的卷了进去,两腿间传来的阵阵su麻让她窒息、混乱,她觉得她要si了,却丝毫没有si亡的恐惧,只有一种要到达天堂的兴奋感,这gu兴奋感把她冲到了风口浪尖,她尖叫了一声,失去了知觉。
乡村乱情之象牙山 月牙弯弯
这是长贵调到镇上的第一个汛期,大脚还有些不太习惯,觉得心理空空荡荡的。
晚上又接到长贵的电话说不回来了,她挂了电话,一个人在超市门口发呆。
“姐,咋了,长贵哥又不回来了?”王云问道。
王云春节过后,和刘大脑袋扯了证,正式搬到了象牙山村来住。
她是齐镇长的大姨子,于是长贵就想把她安排在大脚超市帮忙。
大脚见王云虽然小自己几岁,但也算同龄人,而且长得一张方方的大脸,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倒生的壮胳膊壮腿的,也能帮的上自己的忙,就按照长贵的意思办了。
“俺家刘大脑袋今晚又住山庄了,不回来了。”
王云接着和大脚说道,”要不咱们姐俩儿晚上做个伴儿吧。”
刘大脑袋从扯证那一天起,就没有想回过家。他是有些年纪大了,而且一条腿也不太方便,可是他心里也希望找个水灵点儿的媳妇儿。他觉得自己跟了王大拿十几年,终于从一个跑龙套的变成了度假山庄的总经理,多少还是有点而选择的余地的。但是,王大拿坚决指定他和王云结婚。他心里明白,因为王云是镇长齐三太的大姨子,但他更明白,如果违背了王大拿的意思,自己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面对着这么一正方脸膛、虎背熊腰的老婆,刘大脑袋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山庄里面净是些十的大姑娘,b如x脯鼓的要把服务员的白衬衫撑破的二丫,b如一双大长腿每天穿着黑se西k黑se高跟鞋的李秘书,哪一个都b他家王云水灵一百倍。
所以,结婚以后,刘大脑袋和王云,一次关系也没发生过,让他庆幸的是,王云在这方面似乎也没啥要求。
但是,山庄这些nv人,刘大脑袋是绝不能碰的。跟了王大拿十几年,从一个跑龙套的混到今天,他有他的原则——王大拿公司的nv人、王大拿公司的钱,他都不能碰。
也许,这也是王大拿放心把这么大一个山庄交给他管理的重要原因。
既然刘大脑袋也不回来,那就和王云做个伴儿吧,大脚心里想到。
大脚一个人打理超市,晚上也住在里间屋看店,不然半夜不定翻进来多少蟊贼偷超市的货呢。里间屋的双人床不宽,自打和前夫离婚以后,这张床上就睡过两个人,一个是长贵,一个是长贵的闺nv香秀。
今天,王云过来陪她睡,大脚多少还有些不习惯。可是,毕竟都是nv人家,白天又都在超市,她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睡不着,两个人就开始唠嗑,谁知唠着唠着,王云的话题开始有些让大脚觉得脸上发烧了。
“姐呀,你们家长贵床上厉不厉害?”
“姐呀,你们都ai用啥姿势?”
王云的问题一个b一个让大脚觉得害臊,心里却想,他呀,每次就像个流氓似的扑上来一阵乱来,每次都觉得不像两口子过生活,倒像是被长贵给强j了一回,他哪里还知道那些把戏。
“姐呀,你x脯子这么好看,长贵特别ai吃吧?”王云一边说一边凑到大脚耳边说,“姐,我也想吃。”
大脚刚想骂王云一句没正形,哪知道王云真的翻身压到了大脚身上,一口hanzhu了大脚右边的山峰,吮x1起来。
大脚吓坏了,想喊,又觉得丢人,就边挣扎边小声的问:“王云你g啥呢?”
大脚和王云身高差不多,却丰腴而无力,不像王云,长得像个男人家,粗胳膊粗腿的。此时,王云双手紧紧钳住大脚的双手,骑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渐渐的,大脚觉得还怪好受的。如果说长贵是暴风雨,王云的舌头,让她觉得就像一gu温泉,慢慢的滋润着她的双唇,滋润着她的shangru,滋润着她g涸的身t。
这gu温泉,竟慢慢的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呀,王云,你咋还真……啊!”大脚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长贵给不了的快感给俘虏了。
王云的舌头灵巧的在大脚的ychun和y蒂间来回穿梭,大脚baineng的脚丫用力的扣在床褥上,一阵阵su麻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来回窜动,她的双唇紧紧的咬着,不敢叫出声来,生怕夜深人静被人听到,可她又实在想叫出声来,只能不能哼哼唧唧。
王云突然停止了t1an弄,凑到她的耳边说:“姐,给俺当老婆,行不?”
大脚觉得害羞,可舍不得这su麻的感觉,只好轻轻点了点头说:“那、那你答应姐……可不能让别人、让别人知道……”
王云得意的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cha入了大脚的y部快速挑动了起来。
这回,大脚实在忍不住了,从喉咙里压抑的哼了一声,一gu热乎乎的yet窜了出来,弄sh了床褥。
象牙山的夜,夜凉如水。
弯弯的月亮挂在天空,一片银辉洒落下来,笼罩着象牙山村,也笼罩着松山镇。
乡村乱情之象牙山 一只喜鹊
刘大脑袋觉得好几天没有回象牙山住了,觉得过意不去,今晚正打算收拾东西开车回家,谢广坤拉着王小蒙上门了。
谢广坤家是村里买卖山货的。原来,她听说刘大脑袋很多副食品都是从大脚超市采购的,就打算来巴结巴结刘大脑袋,让他也从自家采购山货和豆腐。他却不知道,从大脚超市采购,都是王大拿的决定,因为大脚超市的男主人王长贵,是松山镇水利站的站长。
刘大脑袋推不掉谢广坤这个难缠的鬼,加上他又口口声声说要在山庄饭店的包间请刘大脑袋喝酒,既然是照顾山庄的生意,就当是加班给山庄做贡献吧。
酒席上,谢广坤一个劲的让王小蒙给刘大脑袋敬酒,还张罗让王小蒙坐在刘大脑袋腿上给他敬酒,吓得刘大脑袋赶紧起身说使不得。
一顿晚饭下来,刘大脑袋很尴尬,王小蒙也很尴尬,只有一个喝的醉醺醺的谢广坤,似乎情绪到了位。在买单的时候,虽然有点儿呲牙咧嘴,但还是指示王小蒙付了钱。
无奈,今天是回不了家了,刘大脑袋把谢广坤王小蒙送出山庄,目送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夜se里。
王小蒙觉得今天晚上,实在没什么必要吃这顿饭。她的工厂生产的主要是豆制品,现在往沈yan和省里其他城市销售,走的是商场超市和便利店的渠道,龙泉山庄主要是采购豆腐,根本是驴唇不对马嘴。
来之前,她就和老公公反复说了,自己现在卖的豆制品,和她爹卖的豆腐,不是一种东西,可是拧不过谢广坤,只好还是来了。结果,几百块一顿饭在她看倒是小事,晚饭的气氛,实在太尴尬了。
路上,她一句话也没和谢广坤说。谁知,走到半路,山风一吹,谢广坤居然蹲在玉米地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王小蒙只好守在边上,拍拍谢广坤的背。哪知道谢广坤一把抓住她手,把她推倒在路边,骑在了她的身上。
谢广坤这个人是个倔驴。自打王小蒙这个儿媳妇进了家门,他就觉得自己的家长权威受到了挑战,所以,他处处想要压制她,包括今天晚上他jing心安排的这顿,所谓一石二鸟的饭局。
他以为,今天晚上既能狗巴结了刘大脑袋,而且,只要刘大脑袋在酒席上m0了王小蒙的大腿或者沾了其他便宜,他就有了王小蒙的把柄,以后拿这个要挟小蒙,让她以后在家里乖乖听自己话。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以为刘大脑袋一定是个流氓,他却连王小蒙碰都没碰;而采购山货的事情,也直跟他打马虎眼。
一石二鸟,两只鸟都飞了。
回去的路上,王小蒙一句说也没和他说,他觉得又憋气又窝火。酒劲儿上了头,他决定要给王小蒙的颜se看看。
被谢广坤骑在身下的王小蒙紧咬着牙关,不停扭动着身t,高耸的shuanfen随着身t的扭动而摆动着,平坦的小腹来回摩擦着谢广坤的下t。
居然,谢广坤的生理上起了一些变化,下t去开始发y起来。
谢广坤伸出一只手,想把王小蒙的两只胳膊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去m0王小蒙那晃动的shuanfen,却摇摇晃晃,怎么也办不到。
他急了,猛的ch0u了王小蒙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谢广坤盯着王小蒙,期待着她的屈服。
王小蒙只是楞了一秒钟,旋即不知从哪里来的一gu力气,一把把谢广坤推开,头也不回的自己跑入了夜se之中。
第二天村里就传开了,谢广坤家昨天开了一晚上家庭会议声讨王小蒙,老公公喝酒回来的路上摔到了玉米地里,扭伤了一只脚,她却自己跑回了家。
谢永强和王小蒙吵翻了天。
天一亮,谢永强收拾东西搬到了果园,王小蒙收拾东西搬回了娘家。
谢永强住进果园,既是生王小蒙的气,也是生谢广坤的气。
可是生气归生气,他的吃饭就成了问题。
永强他娘既要c心他的吃饭,又要照顾扭伤了脚躺在床上的谢广坤,真的是分不开身。
晌午做好饭,她正在院子里发愁,就看见了在村里游荡的喜鹊。
喜鹊的娘,是喜鹊他爷爷花钱从四川买来的,嫁给了喜鹊他那个有点儿痴呆的爹。生喜鹊那天,家门外的树上两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就取了这个名字,可是没多久,喜鹊他爹就掉到河里淹si了,只剩了这对孤儿寡母。慢慢喜鹊长大,喜鹊她娘发现她遗传了她爹的痴呆,没钱看医生,送去学校人家又不收,只好任由她在村里游荡。
今年,喜鹊已经十五岁了,虽然遗传了他爹的痴呆,但也遗传她娘南方nv人的水灵和好身材,村里那些男人们,盯着她的眼神也慢慢从对一个傻丫头的取笑,变得不太一样,怪异而贪婪起来。
“喜鹊,你帮我到果园给你永强哥送趟饭呗。”永强他娘喊道。
“没有糖,我不去。”喜鹊打算跑开。
永强他娘追出来,把一把糖和饭盒一起塞给她,又交代了果园怎么走,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提着饭盒消失在拐弯处,才放心的回屋。
永强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听见有人喊他名字,起身便看见喜鹊蹦蹦跳跳的进了果园。
“姨让我给你送的饭!”喜鹊把饭盒一递,微微耸起的x脯随着喘气一起一伏。
永强接过饭盒,眼睛却没有离开喜鹊。
喜鹊转身要走,被永强拉住,让她留下来多玩儿一会儿。
“你这里没有糖,我不玩儿。”喜鹊还是要走。
永强四下看也没有找到糖,就把手机递过去说:“给你玩儿手机。”
这招果然好使,喜鹊留了下来,永强边吃饭边盯着她看,心里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喜鹊,我教你写字,好不好?”永强问。
“不好,我学不会。”喜鹊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手机。
“学得会,我教你,你肯定学得会。”永强并没有放弃努力。
“不好,我学不会。”
“那我给你糖吃,还教你写字好不好“”永强又问。
“那行,糖呢?”喜鹊的眼睛离开了手机,盯着永强。
“明天就给你,今天欠着。”永强说。
“那我不学了,你们都是骗子。”喜鹊扔下手机,转身跑出了果园,蹦蹦跳跳的向山下跑去。
下午,永强就到大脚超市买了一大包糖和饼g。第二天,来送饭的却是永强的娘,一连七天都是。
第八天,来送饭的人终于又变成了喜鹊。
永强拿出了一包糖,塞给喜鹊,要教喜鹊写字,然后拿出纸笔,认认真真的教起喜鹊写自己名字。喜鹊学得也很认真,一笔一划,居然慢慢的可以歪歪扭扭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再练习二十遍,再给你一包糖吃。”永强说。
喜鹊点头答应,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永强悄悄走到喜鹊背后,把手从喜鹊的腰间伸到前面,开始去解喜鹊的k带。他有点儿紧张,手脚又不灵活,被喜鹊发现了。
“你g啥扒我k子呀?”喜鹊问。
喜鹊双手护住k带跳开了,然后她指着永强说:“俺娘说了,想扒我k子的都是流氓,让我快跑。”
然后,扔下桌上的糖也不拿,扭头飞快的跑下山了。
永强很懊恼,躺在床上生自己的气,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天快擦黑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一激灵,听出来是喜鹊她娘玉芬的声音。
乡村乱情之象牙山 月上柳梢
永强浑身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慌忙朝果园外望去,只看到喜鹊她娘玉芬一个人的身影,她身后,既没有喜鹊,也没有村上的其他人。
永强的心神定了下来,问道:“玉芬姨来啦,找我啥事儿?”
玉芬笑了笑对永强说:“我就b你大十岁,叫姐吧。”
“那可不行,辈分不能乱了。”永强答道。
“咱们进屋说吧。”玉芬拉着永强的胳膊,进了屋。
进屋坐下,永强张罗着倒水,玉芬说不用客气了,然后就问永强道:“我听喜鹊说,你下午教她学写字了?”
永强脸一红说,嗯。
玉芬接着说:“我命苦,这孩子生下来就随她爹,脑子不太灵光,眼看都十五岁了也没有学校要她,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玉芬抹了抹眼泪接着说:“她今天回去给我学舌,说你教她写字了,我开始还不信,就让她写,结果她还真的把喜鹊两个字写出来了,虽然不好看,可这真是这辈子我第一次看见俺家喜鹊写自己名字。姨真得谢谢你。”
永强脸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个劲说,不用谢不用谢。
玉芬接着说:“永强你也知道,我们家喜鹊脑子不好,眼看一天天长大了,我就担心村子那些老光棍打她的主意,拿个糖啊玩具啊就把我们家玉芬糟蹋了,可是我天天忙农活又顾不上他,只好跟她反复说,只要碰她k腰带的都是流氓,让她赶快跑,跑不了的就大声喊。下午啊,可能是你不小心碰了玉芬,她就吓跑了,你别怪她。”
永强心里真的是又害臊又庆幸,可嘴上只能说,没关系,也怪我不小心。
玉芬又说:“永强,既然是这样,你能不能答应姨一个事情,以后我天天把喜鹊送到你的果园来,跟你学写字,行不行?”
永强万万没有想到喜鹊她娘会提这样的要求,心里面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玉芬看他不吭气,以为他不乐意,就接着说:“姨给你拿学费,姨家里条件你也知道,拿不出太多钱,你别看不上就行。”
永强还在纠结着,天天自己一个人在果园对着喜鹊这么个nv娃娃,早晚出事,这不是折磨自己呢么。
玉芬却以为永强还是不答应,心一横说:“永强,你是小伙子,大学生,还娶了小蒙那么漂亮能g一个媳妇,我知道你看不上别的nv人。可是,你只要肯教俺们家喜鹊认字,姨这身子就是你的,你愿意g啥都行。姨给你果园g活儿也行,你g活儿累了,姨给你解解乏也行。”
永强抬头再一看玉芬,她已经褪去了碎花衬衫,露出里面的一件白se背心来。
永强咽了咽口水,向前凑了一步,把水伸进了那件白se背心里。
玉芬的x不大,一只手就握住了,皮肤却滑的象水一样。永强把玉芬按倒在自己的双人床上,吮x1着玉芬的rt0u,一只手就要去解玉芬的k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