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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青山(婚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她十分钟前刚在餐厅外目送着汇入车流。
车后座女人挣扎着要坐起来,又被一只手揪扯着头发粗暴地按到胯间,女人手指仅仅扣着车窗,像是在求救,放弃后无力垂落,在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3、2、1……
绿灯亮起,帕加尼驶出斑马线,江言一脚踩下油门以极快的速度冲出去,林杏子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本能地抓紧扶手。
前面的司机察觉到有人跟着,车速加快,有意识地想要甩开,连超五辆车,江言紧追不放,仪表盘车速飙到120,车窗外街景模糊成叠影,林杏子脸色也一点点沉下去。
————
双更失败,明天看看能不能补上……





她见青山(婚后) 24、24.苦衷
帕加尼一路开进某个高档小区,保安看到陌生车牌号,将横栏降下来。
江言下车后就被拦在大门外,只能看着前面的车灯消失在视线里。
那天在医院,季秋池一脸伤,虽然闭口不谈,但江言也猜到是包她那个男人打的,除了皮外伤,检查结果里还有被性虐的迹象。
“刚才那辆车车主是谁?”
“抱歉,我们不能透露业主的私人信息,”他穿着警服,保安搞不清状况,但态度还算礼貌,“您的车挡住入口了,请您把车开走。”
江言虽然心急,但也没有为难对方,他记住了车牌号,回去再请车管所的朋友帮忙查。
林杏子在饭桌上喝了两杯酒,车速太快,几个急转弯,最后再猛地一刹车,她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江言回到车里,才注意到林杏子脸色煞白地靠着车座,像是难受极了。
“姜姜……”
“你追上来,是想干什么呢,”林杏子淡淡地问。
他认出季秋池之后,就忘了她还在车上。
“揍他一顿解恨?你用什么身份插手?”
江言敛着眉,神色凝重,“是我冲动了。”
“展天雄养在外面的女人不止季秋池一个,但近几年带出来露面的就只有她,她虽然只是个秘书,但手里握着展氏的股份,大学毕业也才四年而已,资产却近千万,这些你都没想过为什么吗?”
林杏子也听圈子里的人私下调侃过展天雄那方面不行,毕竟年纪大了,年轻时也一度放纵风流,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越是不行,性癖就越变态,折磨女人花样多得是。
季秋池能在展夫人眼皮子底下招摇,手段肯定是有的。
江言紧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隐隐透着乌白,“她有苦衷……”
“这世上又有谁是真正活得轻松潇洒,谁没有苦衷呢?”林杏子觉得没什么意思,不想多谈,“回去吧,挺累。”
林桑得知她因为输了一个幼稚的游戏答应跟展焱在一起的时候就鄙视她从垃圾堆挑男人的行为,48小时不到就被渣得头顶冒绿光纯属她自找麻烦,但江言是她从黄金屋里骗来的啊,可怎么还是不顺心……
林杏子没心情吵架,提出分房睡,江言不同意,但一个枕头丢出来,然后‘哒吧’一声门从里面反锁。
洗漱完躺上床后,林杏子知道他还在门外,翻来覆去,睡着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梦到了很多年以前,她被林柯坑得摔断了腿,那个眉眼清俊的少年背了她一个月,从校门口到教学楼之间的百步梯其实有107级阶梯,她数过无数次。
一中校服又丑又老气,那种蓝白条的,可穿在他身上却那么好看。
背她时永远隔着校服,只用手臂托着她的身体,偶尔因为她故意乱动怕她摔下去,手掌会猝不及防地紧贴她的腿,他抿着唇不言不语,放开后站稳了继续往前走,修剪整齐的短发挡不住通红的耳根。
林杏子趴在他背上,靠近些就能闻到很干净的味道,像是椰子味的洗衣粉,看着汗滴顺着脖子滑进他洗得发白的校服领口,一颗心就被搅得稀巴烂。




她见青山(婚后) 25、25.旧梦
林杏子问林柯要过他们的课表,知道他们下午最后一节是化学课,她母上大人的课,十次有九次都会拖堂,江言又是课代表。
这年刚好遇上教育改革,教育局不允许补课,学校只偷偷给高三年级的补,林杏子因为脚伤的原因不住校,课上完就可以回家了,林旭东工作忙,顾不上来接,李青又要开会,就让她在教室先等着。
班里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排几个男生将桌子搬到一起,看样子是跟人约了架,时间还没到。
江言来的时候,林杏子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打着石膏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江言看得紧张,担心她碰着桌角,她那么怕疼。
“渴死了,想喝可乐,冰的。”
“……我去买。”
学校里面没有商店,要出校门买,林杏子等啊等,没见人回来,就单脚跳到教室门口往楼下看。
“他爸早死了,吸毒死的,家里穷得一逼,听说学都是学校破例全,连顿饭都请不起,就靠一张脸骗骗小女生……”
教室门关了,她扶着墙站着,江言拧开瓶盖给她,她又说,“可乐长胖,这瓶你喝,我还是想喝酸奶。”
“……你再等我几分钟。”
刚爬上楼连口气都没喘平的少年没有一句抱怨,林杏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欢喜几乎要飞出身体。
他肯定是喜欢我的。
断了腿都不影响他这么喜欢我。
林杏子认出上楼的人是班主任,便起笑脸,推开教室门,对后面的黄毛说,“麻烦扶我一下。”
黄毛没多想。
班主任走进教室前一秒,林杏子突然挣脱开黄毛的手,往地上一倒。
“啊!好疼,王力同学……我知道拒绝你的告白让你很没面子,可我妈妈不让我早恋……呜呜呜,我已经很真诚地道过歉了,你可以不原谅,为什么要推我,好疼……我的腿……医生说如果再伤着可能会留下病根,以后就不能跳舞了……”
“王力!你又欺负女同学,想造反吗?跟我去办公室!”
黄毛:?????
……
林杏子起得晚,一夜梦境,脑袋里浑浑噩噩。
家里很安静,刷牙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眼睛好像有点肿,化妆前去冰箱找冰块想敷一下,看到一张纸条:
早饭在餐厅桌上放着,如果凉了,就用微波炉中火加热两分钟再吃。
我去陵城找证人。
客房门开着,床上整整齐齐,像是没人睡过,连早餐都做好了,也不知道几点走的,林杏子睡得迷糊,隐约听到过敲门声。
走了也好,吵架吵不起来也怪尴尬。
林杏子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陈助理被调走,她只能自己开车去公司。
林桑出差回来了,林柯带女朋友回海市过中秋,他待不了多久,说怎么都得跟老同学聚一下,让林杏子周末拖家带口去见见准嫂子。
————
林杏子,一个靠脑补让自己陷入初恋的作,并且七八年都忘不掉,见一次馋一次。
本文唯一的女绿茶:林杏子本林




她见青山(婚后) 26、26.坐上来
约好吃饭这天晚上,林杏子是一个人来的,林柯酒都准备好了,愣是没见着江言。
“吃顿饭怎么还带行李箱?”
“江言妈妈生日,我晚点直接去机场。”
“结婚到现在都没回去过,你是应该去看看,挺远的吧,你一个人?江言呢?”
“他还在外地,没必要赶回海市折腾,从他那边回去更方便,”早上江言打过电话,林杏子是这么说的。
林柯插了句嘴,“你是第一次去,他怎么放心?”
“我多大人了,能出什么事。”
江言老家在海边一个小村子,算是偏远地区,林杏子飞机转高铁,再转火车、大巴,遇大雨没车又在酒店住了一晚,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才到。
镇上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没有高楼大厦,每家住一个院子,江言晚到几个小时,在海边找到林杏子的时候,她坐在行李箱上,身边还有个小朋友,撅着屁股用铲子挖沙玩儿。
林杏子也看见了江言,他熬了几天又赶着回来,眼睑的疲惫有些明显,但至少几步跨到她面前反复确认她没伤没痛的急切很真实。
完全陌生的地方,见到他之后才有安全感。
江言接过行李箱,又握住她的手。
林杏子挣了一下没抽出来,就作罢了。
这个村子是美的,傍晚时分赤色夕阳将半边天空染得通红,天与海相接,海浪声悠远绵长,民风也十分质朴,路边小孩儿玩闹嬉笑,但林杏子无心欣赏,她现在只想有个地方能睡一觉。
江母半年没见儿子,喜悦溢于言表。
“妈,姜姜手机在火车上被偷了,一路过来遭了不少罪,她又有点晕车,所以没什么胃口。”
准备了一大桌的晚饭,林杏子没吃多少,江母是不太高兴,“自己媳妇儿自己疼,厨房什么都有,她要是半夜饿了,你给她弄点吃的。”
“好,您也早点休息,”江言拿着杯子进屋。
这是他以前的房间,一直没怎么变,床摆在窗户旁边,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下过雨气温降了,林杏子背对着窝在被子里,他低声叫了声‘姜姜’,她没反应,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他就先把杯子放在桌上。
林杏子是真的累了,这一觉睡得深,早上被一道大嗓门声吵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怀里,手一抬就抵上了他温热的胸膛。
“还早,再睡一会儿,”江言拉起被子给她盖好,翻身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几十年的邻居,江母也不好把人拦在门外,季父嗓门大,人长得凶,又喝了一夜的酒醉醺醺的,进门就开始大声嚷嚷,“听说你们家江言过来了,我就来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们家那个赔钱货在哪儿,妈的,老子生她养她,她倒好,翅膀硬了,自己在外面快活,不管老子的死活……”
江言关紧房门,将母亲护到身后。
季父被他用手一挡,晃荡着踉跄了几步,他喝多了人不清醒,反应慢,对江言也算客气,咧着一嘴黄牙笑,“这不小江嘛,当了警察,回来连叔都不叫了,欸,那死丫头呢?电话也打不通,跟死外面了一样,江言,你回城里的时候顺便带叔去找找她。”
“秋池很久没跟我联系了,我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男人不依不饶,“你们俩以前天天在一起,好得不得了,江沂死了,叔还盼着你给叔当女婿,你带叔把那死丫头找回来,今年春节就能把婚事定了……”
“季叔,我结婚了,这话您以后别再说了。”
江言冷下脸,言词厉色,季父有些怵,江沂是江母心中永远的痛,他口无遮拦,江母再好的脾气也不会有好脸色,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林杏子从窗户看到男人走几步摔个跟头,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还在骂骂咧咧地往地上吐口水。
这里不是自己家,她又是第一次来,昨晚因为不舒服挺失礼的,就没好意思多睡,房间里没有洗漱的地方,她开门,江言刚好准备进去,两人面对面目光对视,林杏子没说话,从他旁边走过。
晚上就是江母的生日,林杏子面对婆婆总觉得有些尴尬别扭,礼物也没好意思当面给,吃过晚饭江母在院子里浇花,林杏子把镯子放到她房间后回了屋。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杏子呆愣住,“你……”
桌上一团纱布,男人裸着上身,右边的胳膊一道口子从肩侧拉到手肘,血迹斑驳。
江言以为她会先去洗澡,伤口裂开了,担心血渗出衣服被看出来就想趁她洗澡的时间把纱布换了,却没想她突然进来。
“一点小伤,就是被刀划了一下,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江言温声开口安抚道,“别怕,没事的,几天就好了。”
林杏子走过去,低着头帮他消毒换纱布,声音带着点鼻腔,闷闷的,“你怎么不说……”
她昨天枕着他睡了一晚上。
“还是去医院吧,来的时候我看村口有个诊所。”
“不用,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江言心里有数。
她不擅长做这些,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又极其专注,碎发扫在他手臂,痒痒的。
江言一直等她弄好了才抬起左手将她拥进怀里,“你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开心,很着急,但你丢了手机第一时间联系的人是我,我又高兴。”
“我是不想爸妈担心才没有告诉他们……”男人吃痛的闷哼声响在耳边,他眉头紧皱,额头几滴冷汗滴下,林杏子僵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碰到伤口了?很疼吗?我还是离你远点……”
“嗯,很疼,”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姜姜……你亲亲我。”
唇舍从她眼角眉梢一路往下轻啄吮吻,因为她始终没有回应而不敢继续,却又不舍离开。
大概是因为回家了,受了伤,又被冷落,他身上气息眷恋,温热的呼吸浮在她面颊,纠缠不清。
林杏子跪坐在藤椅上,被牵引着迎接男人的吻,他顿了几秒,攻势急促又虔诚,压得她身子不断往后仰,彼此身体缱绻厮磨,握在她细腰的手也越越紧。
“姜姜,”他声音低哑,混着炙热的喘息声,莫名撩人,“坐上来。”




她见青山(婚后) 27、27.就蹭蹭,不进去
林杏子抓着扶手的力道紧,男人沙哑的嗓音让她清醒了些,她睁开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深眸里是朦胧夜色藏不住的浑浊情欲。
“坐上来,姜姜……我一只手抱不动你。”
被这样的眼神笼罩着,她总会有种被一心一意偏爱的错觉,就会丧失思考能力。
这里其实一点也不舒服,硌得腿疼脚麻,她跨坐江言在腿上,膝盖抵着藤椅也被压出红印。
害怕从藤椅上掉下去,双手自觉地攀上男人的肩,她并不是温柔心细的性格,帮江言处理伤口时尽管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些笨拙,他忍着没出声,却出了一身冷汗,她掌心贴着他汗津津的背,指甲陷进皮肤,这一点点刺痛为若即若离地亲密添了几分缱绻热烈。
“嗯……”她不停往后仰,后面没有支撑空荡荡的。
江言手掌寸寸抚过她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像是要从她身体里冲出来。
林杏子仅剩的理智在挣扎着想要抗拒,却又抗拒不了,男人湿热的手掌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向他,贴在她唇边轻吮厮磨的吻渐渐深入齿间纠缠。
五十米远外就能看到沙滩,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响被风带到耳边,忽远忽近,像是喘息声的回音,愈加催化着情潮缠绵。
纵使她心有芥蒂,但身体依旧诚实且激烈地渴求着彼此。
衣服扣子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摇曳,林杏子便过头避开男人的吻无力喘息。
湿咸的海风从窗户吹进来,长发散开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间,江言自问所求不多,却总会在她身上变得贪婪,唇舍得不到抚慰,便沿着她脖颈锁骨寸寸往下。
也忘了自己有伤,摸到她牛仔裤搭扣。
“不可以……”林杏子挣扎着。
她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她忍着怎样的煎熬,然而开口便被破碎嘶哑的声音出卖,男人目光落在她唇上。
林杏子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轰隆隆地,仿佛要挣脱束缚破笼而出。
她需要冷静。
可双腿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酸麻僵硬,只稍微撑起一点就重重跌坐回去。
江言低低的笑,动了下腰,那里隔着粗糙布料蹭着她的胯骨,她脸就红了,恼羞成怒捂住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嘴角上扬。
一道阴影从头顶压下来,是她捞起旁边的衬衣直接盖在她脸上,“让你笑。”
江言明明可以轻易将衣服拿开,却纵容着这场由她而起的游戏,他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一滴汗滑过纹理清晰但丝毫不显夸张的腹肌,隐没在裤角。
“伤……”
“没关系,这样不力。”
林杏子双腿跪在男人身体两侧,内裤被扯成一条细绳,雪白的臀部被勒得红印斑驳,他手指没在里面搅动,水声潺潺。
天色暗下来,海浪声好像更大了些,他又加了根手指,甬道里褶皱被撑开,林杏子难耐地扭着腰,隔着衬衣一口咬在他下巴,“你……拿出来……啊……混蛋!别……江言……没套啊……你上次就差点弄在里面了……”
江言顿了顿,他从外地过来之前是去办正事的,得知林杏子没有等他自己一个人过来就立刻往回赶,身上哪会带这种东西。
“我就蹭蹭,不进去,”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姜姜,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记得告诉我……不是逼你,也不催你,你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不要。”
江母吃饭的时候委婉提过孩子的事,虽然林杏子才25岁,工作忙,暂时不想考虑这些,江言也还年轻,但她相继失去丈夫和儿子,对未来的期待全都寄托在江言身上,结婚了就该有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衬衣盖着他的脸,林杏子看不到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脑袋里一片混沌混乱,敲门声响了两下,她才回神,后知后觉意识到房门没关。
“江言,”江母在外面。
“杏子睡了吗?”




她见青山(婚后) 28、28.帮我解开
江言房间并不大,也没什么摆设,房门虚掩着,他们在窗户旁边的藤椅上,江母在门外,只一墙之隔。
他倒还好,只脱了上衣,而林杏子衣服被脱得干净,剩内裤缠成一条绳挂在脚踝,男人手指还埋在她腿间,江母突然敲门,他也轻微惊了一瞬,动作失了力道,正抵在一处敏感地带,林杏子阴穴内壁一阵紧致缩,他被吸得出不来,反而更往里,挤出的汁水将藤椅坐垫弄出一滩濡湿痕迹。
男人呼吸声更重,林杏子自己也感觉到了,羞耻的身体反应让她有些难堪,手指紧攥住唯一能抓到的东西。
盖在江言脸上的衬衣被她扯掉,他露出眼睛,映着窗外夜色寂静浓稠。
江言看到她潮湿眸子里迷离情潮还未消散,一片朦胧,长发铺散但遮不住满脸的红晕,细白牙齿紧咬着唇,惊慌无措。
双腿因为紧张而夹紧,本意是想缓解,却适得其反,甬道里媚肉层层缠绕,更加贪婪地吮吸着他。
“她睡了,我换好衣服也准备休息,”江言开口,“妈还有事吗?”
江母浇完花回房间后看到了桌上的礼盒,里面是一对金镶玉镯子,猜到是林杏子。
相处一天下来,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千金儿媳妇倒没有那么娇气,不挑吃不挑喝,也没嫌弃家里不好。
“没事儿,睡了就别叫了,”江母放低声音,儿子在换衣服,她就没有进屋,明天再谢也不迟。
江言应了一声,江母让他早点休息,离开时帮着带上了房门。
脚步声远去,听到关门声响林杏子紧绷的身子才软下来,趴在男人胸膛,长长地松了一大口气,但下一秒那口气就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被含在穴里的两根手指突然发动隐蔽攻击,曲起顶着一块硬硬的地方抠挖,刺激快意从尾椎骨往上直达她大脑,纵使咬着唇破碎的声音还是溢了出来,“嗯……门没关……”
“妈睡了,不会再过来的,”江言舌头探入她嘴里吮吸纠缠,捉住她的手放到小腹下面,隔着布料的温软触感也让他心跳加速,“帮我解开。”
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那只手刚包扎过,林杏子轻微挣扎了一下他呼吸就明显加重,被他手掌带着半推半就地拉下他裤子拉链,内裤高高撑起,有一小块被淫液浸出深色。
性器被释放出来,直挺挺地贴在她腿根,擦过穴口陷进她臀缝里,就这样挺动起来。
月光下,坐垫上的水痕发亮,可见她腿根处有多湿滑,江言几次都差点进去,龟头狠狠碾过,小红豆被磨得充血发硬,海浪声仿佛就在耳边,一下一下拍打着礁石,下午海边散步时听着海声只觉得心灵清净,声音没有变,只是在特定环境下显得暧昧色情。
老房子隔音不好,林杏子不敢出声,忍得眼尾都红了,挂着半滴泪,江言缠着她唇舌深吻,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抵着那处让她快乐舒服的地方反复重碾。
林杏子忽然紧紧咬住他脖颈,身子剧烈颤抖,乳尖磨在他胸膛,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江言知道她是高潮了。
林杏子好久才缓过神,男人的性器赤裸裸地贴着阴唇磨碾,那股让她发疯的酸麻快意又开始积聚,“不要了……你快点……”
这样隔靴挠痒对彼此都是折磨,就像你知道树上的水蜜桃有多甜,站在树下就能闻到蜜桃香味,可是树太高,摘不到却粘了桃毛惹得浑身发痒,明知道那水蜜桃咬一口汁水会在口腔里爆开,可就是吃不到。
江言也忍得煎熬,脖子手臂青筋明显,喘息声粗重,林杏子捂住他的嘴,他舌尖舔过她掌心,往她指缝间纠缠,炙热的潮湿感令人心颤。
林杏子瞪他,却也毫无抵抗力。
被他专注沉沦的目光包裹着,总是会心软,她咬着唇。
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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