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侧夫
作者:智中星
周兰十七岁那年,娶了正夫。梁潇矜贵又冷傲,很是看不上娇里娇气、只会死读书的周兰。成亲一年,两人说的话不到十句。更多小说请xyuzhau8.cm是以周兰十九岁的时候,爹爹又给她纳了个侧夫。是夜,周兰见识了什么叫温柔乡,销魂窟。
女尊之侧夫 1.送上床的美男
周兰手中握着一卷书,坐在的铜镜面前。
那书半翻着,明显没有看。
喜娘笑着从周兰手里将书卷抽走,道:“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看这些。”
周兰嗡动了下嘴唇,看着镜子中穿着红衣的俏丽少女,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喜娘对着镜子给周兰梳妆。
在白嫩的肌肤上浅浅上了一层粉,淡淡晕开,又拿了炭笔勾勒出细细的眉眼。石榴红的唇脂涂了一层在唇上,水亮水亮的,原本清秀的面容添了几分明艳。
那人赞道:“小姐好颜色,夫郞见了定然心喜。”
周兰勉强地笑了一下,她其实是不怎么喜欢打扮。
圣人说,这些身外之物无需多花心思,她更喜欢一个人清清淡淡地读书。
今天是周兰纳侧夫的日子,按着礼数,本来一顶软轿抬着人进了角门,送到周兰房中便算事。
但是梁潇偏要说,为妻主纳侧夫是他分内之事,他身为正夫,必要亲力亲为,为妻主分忧。是以,周兰还要先带着新进门的侧夫去正堂走个过场。
这时候,梁萧就很有大家公子的气度。
应该说,他一直都很有大家公子的气度。
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向来是梁萧气定神闲地说,周兰诺诺地听。
就连夫妻亲密的时候,周兰都觉得碰一下他都哆哆嗦嗦,仿佛亵渎。
大约也是因此,梁潇向来不耐烦和周兰在一起。
他嫁到周家两年,两人同房也不过寥寥几次,更遑论怀上孩子。
周兰的爹爹着急死了,几次叁番在请安的时候隐晦地提。
周兰却木头一样,每次都低着头不说话。而梁潇则风轻云淡坐在旁边喝茶,仿佛与他无关,把周家主君气得半死。
周家爹爹又悄悄塞些俊秀的少年到周兰房中,想着送上门的肉,女儿总不会拒绝吧。等这些少年服侍女儿,生下个一女半儿,梁潇再硬气还不得乖乖受了。
哪里知道,周兰读书读得人都傻了。
那天晚上,她看书到深夜,一身疲惫地回到房中,身边的丫鬟婆子也不知为何不见了。
周兰没有空细想,拉开床帘,掀开锦被躺了上去。
却不想,摸到了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周兰一惊,一转头,却是一个清秀的男子,黑色长发披在肩头,含笑撑着头望着她。
也许是她惊愕的表情让男子觉得有趣,男子一把从后面抱过周兰柔软的腰,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周兰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场景,脑袋空白一片。
女尊之侧夫 2.于礼不合
在清秀男子吻上来的时候,周兰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一把推开男人。衣衫不整地下床,光着脚哆嗦跑到院子里。
被晾在床上的男人委屈得很,没有想到周兰像躲瘟疫一般地躲开他。
最绝的是,周兰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大半夜地跑到正君梁潇的房门前,敲起了门。
梁潇半夜被吵醒,十分不耐,等打开了看是周兰,语气更是阴沉:“妻主,此时夜已深,您如此怕是于礼不合……”
周兰沉默,双手绞着衣袖,要是平时,她也不会来找他。
虽然梁潇对她一向不客气,但是好歹也是她熟悉的人,和他睡一晚也好过和陌生人。
没有办法,她天生就比较怕生,这种场景对于别的女人可能就是艳遇,对于周兰,那就是不行。
在这沉默的当口,梁潇注意到周兰领口半敞,发丝凌乱,还光着脚。
周兰身后的小侍还拼命地朝着梁潇使眼色。
梁潇若有所思,他的目光在周兰的胸口流连了一瞬,一反常态地微笑同意了:“你进来吧。”
周兰松了口气,跟在梁潇背后进了房间。
梁潇身上仅仅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坐在那里淡淡饮茶就很有一种风流的味道。
他的目光晦暗不明,在周兰身上逡巡几圈。
周兰没有贸然上他的床,虽然她其实很想抱着梁潇睡,但是梁潇生气起来那种冷淡的感觉更让她害怕。
她心想,就在旁边的榻上休息一下就好。
最终,他饮完茶,对着床帐摇摇一指:“上去吧。”
周兰将寝衣整理好,就着木榻上了床,拉上被子乖乖地躺在里面。
透过朦脓的纱帐,周兰看到了缓缓接近梁潇的身影,手心慢慢地泌出汗来,有些紧张。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男人轻嗤一声:“妻主,夜深了,不宜多思。”
说完也上了床,背对着周兰,朝外面睡了。
身边的床榻因为男人的重量明显下沉了些许,和一个人睡的清冷感觉不同,现在的周兰,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
但良久,男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像是睡着了般。
周兰想伸手搂一下他的腰,又怕被梁潇发现,最终作罢。
她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个什么,闭上了眼。
忽然,身旁的男人翻身过来,没好气地问:“你在闹什么?”
周兰本来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却听得梁潇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
“什么?”
女尊之侧夫 3.侧夫
“一直不睡觉,吵得我睡不着。”梁潇恶狠狠地说。
周兰很想问,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哪里吵了。
很多时候,她真的理解不了梁潇。
这个时候,梁潇很突然地,翻身压在周兰身上,身上的气息很热,俯身凶狠地吻了过来。
“唔唔……”周兰被他搞得喘不过来气来。
很柔软的唇,偏偏又是这么蛮横的方式。
他的手解开周兰的腰带,隔着肚兜往上摸索,然后在两团柔软的地方大力揉捏着。
大腿强硬地将周兰双腿分开,下身的炙热顶着她,好像克制不住般地紧紧搂着她亲。
周兰在迷蒙之中看着他在黑暗之中的脸,轻轻喘息着,发出细细的呻吟。
这声音好像一个警钟,提醒了梁潇什么。
他突然从周兰身上抽离,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从上而下地俯视周兰迷醉的模样。
红帐渐冷,她感觉到冷,绵软无力。瘦弱的肩膀,半裸的身体隐在被子之下。
微醺的表情,迷蒙的眼神带着疑问看着他。
梁潇带着欣赏和审视的意味观赏这幅画面。
最后,他笑了:“妻主,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读书呢。”
梁潇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也莫名其妙,周兰欲哭无泪,身体内一阵阵的欲浪汹涌,被他搞得很难受。
双腿之间似有浪潮袭来,她咬唇颤抖着。
但是她又不可能强迫梁潇。
只好委委屈屈地睡了,睡的时候下意识朝梁潇那边靠近,想要多汲取一点他身上的气息。那味道很清新,很淡,周兰觉得闻到很安心。
梁潇也没有拒绝,这次很大方,任她抱着睡了。
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时候,最难受的是第二天早上。
周家主君把男人都送到了女儿床上,结果自家女儿不争气,半夜吓得跑到了梁潇的屋子里面,他气得脸都绿了。
面对爹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周兰强装镇定,垂着眼喝茶,她很想躲在梁潇的身后,避开爹爹质问的视线。
梁潇今日心情仿佛很好,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周兰就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春风得意的感觉。
在周兰低着头想要躲的时候,梁潇果断地挡在了她的身前,笑得淡然。
“爹爹勿怪,妻主昨日心情不好,辜负了您的美意。这也怪儿子作为正夫,未能时时照料妻主,这实在是儿子的不是。”
这字字句句,都是啪啪地打脸,周家主君脸色越发不好,周兰的头也垂得更低了。
偏偏梁氏一族,稳稳压在周家头上,周兰爹爹也不敢太过分,欺压梁潇。
只勉强道:“潇儿,你的孝心,我最是知道的。只是不孝有叁,无后为大,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吗?你嫁进周家两年了,一直没个动静,叫别人说去也不好听啊。”
梁潇眸光一闪,却并不接话。
爹爹又道:“我觉得吧,先纳一房侧夫。以后若是有了女儿,便过继到潇儿的名下,这不是两全其美了吗?潇儿,你觉得呢?”
梁潇神色转冷,将茶盏放下。
周兰提着心,瞧着他又要不痛快了,想着要挺身而出帮他拒绝。
却听着梁潇施施然道:“潇儿无妨,全凭主君做主。”
周兰一愣,张张嘴正想说什么。
却见爹爹一脸喜色,朝着周兰使眼色:“哎呀,我就知道潇儿你最懂事了,一心为着兰儿着想。”
梁潇淡淡道:“身为正君,自然要事事以妻主为重,只要能为妻主好,潇儿无论怎样都愿意。”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周兰却打了个寒战,不知为何她从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明明梁潇的表情如此平淡,周兰却隐隐感觉到他生气了。
一早上的叙话很快便结束了,爹爹要留周兰说话,于是梁潇便早早告退了,仿佛一刻也不想多留。
周兰有心去去追他,却被爹爹笑容满面地拉住,跟她说起话来:“兰儿,其实爹爹早早便帮你留意了。”
“留意什么?”周兰不解。
“你啊,读书都读傻了!”爹爹瞪了周兰一眼:“自然是侧夫的事啊。”
“爹爹也是托了朋友打听来的,是林家的大公子。他们家当时因为贪墨连坐被入了狱,家里的男孩都被充作官妓。他自己说了,要是能赎身,愿意出来与你作侧夫,你放心,人是清白的。”
那林家本来也是书香门第,家中公子都是按照主君的标准培养的。
林家的大公子身为嫡长子,更是受到器重,琴棋书画样样通,人也俊朗谦和,翩翩君子曾是周兰完全无法企及的存在。
周兰勉强道:“爹爹,兴许别人并不愿呢,况且女儿还年轻,并不……”
爹爹瞪了周兰一眼:“说什么胡话呢!人家公子正是青春年少,哪里能在窑子里面待一辈子?你这是解救了人家,对人家有恩,林公子知恩图报,这有什么不对?”
周兰很想说,知恩图报不是这么用的,只是面对爹爹殷切的眼神,她只觉得头痛。
她只道:“再容我想想。”
她其实想问梁潇,为什么那么痛快就答应了纳侧夫的事情。
爹爹见周兰犹豫的样子,语气强硬起来:“你不用想,此事已经决定,我也早同你母亲说好了,你只管等着便好。”
周兰不语。
爹爹又加了一把火:“潇儿都同意了不是?你还没有他懂事呢。”
周兰一怔,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
女尊之侧夫 4.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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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侧夫 妻主没见过什么世面
但看在梁潇眼里,便是周兰胆子肥了。
她见着林玉颜色好,便控制不住自己,竟然等不及洞房,就在他面前跟林玉搂搂抱抱、眉来眼去。
梁潇脸色瞬间一沉。
呵,女人,也不过如此。
他语气也越发不耐:“既然吉时已到,便送入洞房。”
说完就要离去,竟是一刻也不想看见周兰。
周兰听到马上要送入洞房,在这一刻终于慌了。
她长到这么大,也只跟梁潇一个人好过。
虽然这个人是恶劣了点,但毕竟是她熟悉的,想到要跟其他的人入洞房,她就不由自主地害怕,拿眼哀求地去看梁潇,想让他留下来一会儿。
梁潇仿佛没有看到似的,径直地朝外面走去。
周兰拼命朝贴身侍女绣球使眼色,想让她留下梁潇。
绣球完全不明所以,毕竟哪个纳侧夫的妻主会期望正君留下来碍事呢?她还以为周兰是等不及,要赶紧和林公子成好事呢。
周兰终于认命,亲自跑上前去拉住梁潇的袖子。
“正……正君,”周兰脸红得要滴血,她轻声地说:“可否留下来……我我……”我害怕。
想了半天,周兰都没有想出什么让梁潇留下来的借口。
而且,她看到梁潇听到她说“留下来”之后,男人的脸色微微变了。
“你让我留下来?”梁潇眼神诡异起来。
他肯定以为,她是想玩某些奇怪的下流游戏。
“不不是……”周兰连忙摇手。
她发觉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急的都要哭了。
梁潇忽然觉得自己高估周兰了。
就她这样?还见色起意。
当初成亲的那天,周兰看见他的时候,也是这副鹌鹑样。不敢抬头看他,不敢碰他,连衣服都是梁潇自己脱的。
每次亲密,都给梁潇一种感觉,根本不是所谓的妻主在宠幸他。而是他在上她。
他想怎样就怎样,无论是怎样的姿势,她都会用柔软的,瘦弱的身躯默默承受他的索求,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两个话不投机的人,在此刻意外地心有灵犀了。
梁潇本欲走,此刻忽然改变了主意。
既然妻主经验不足,那么他作为正夫,自然要帮上一帮的。
*
他转身,目光扫过身后静静侍立的林玉,挑眉一笑:“妻主要我留下来,是为了证婚,对吗?”
周兰见他说话,如逢大赦,顺杆子爬道:“对对,就是这样。”
林玉站在两人身后,眼睁睁看着周兰甩开他却跑去拉梁潇的袖子。
明明今天,是他嫁人的日子。
但林玉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浅笑,看上去并无不悦。
梁潇几乎无法抑制住唇角的笑容,他牵着周兰过来,状似为难地道:“唉,让林公子见笑了,妻主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头一回见到林公子这样的人物,难有些紧张。”
周兰咬着唇,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骨气。
但这种时候,还是要靠梁潇撑场面的,她一个人,怕是又要丢人了。
“我既然身为正夫,就来当这个证婚人。”梁潇此时气势十足,吩咐道:“芝兰、玉树,送妻主和林侧夫入洞房。”
周兰又是羞涩又是尴尬,几乎也不敢去看林玉是什么表情。
所幸林玉并未说什么,只是沉默地跟在周兰后面,走入了新房。
一对新人挨着坐在一起。
梁潇看到全程没有任何交流的两个人,心情莫名地畅快。
他拿过合卺酒,拒绝了芝兰玉树的代劳。亲力亲为地倒上两杯,一杯递给周兰,另外一杯给林玉。
“妻主,该喝合卺酒了。”他提醒她。
“哦,哦好。”周兰接过小小的一杯酒,却犯了难。
林玉也捏着酒杯,见周兰没有动作,也只好在原地端坐着。
梁潇诧异:“妻主,您不会忘了怎么喝了吧?”
周兰目露难色,她其实不是忘了,是根本不好意思碰林玉。
梁潇心中了然,又是好笑又是生气。
他又想起当初成亲的时候,周兰也是这副畏畏缩缩的鬼样子,那酒还是他半强迫似的喂她喝下去的。
一想到这点,梁潇就莫名地来气,有心要整治一下周兰,叫她知道,女人就是应该主动些。
于是捉了她的手,与林玉的手放在一起。
将两人的胳膊摆好姿势,梁潇满意了:“喝吧。”
因为姿势的缘故,周兰和林玉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肩膀亲密地靠在一起,热气一下子升腾起来。
周兰满面通红,她平日里从不喝酒,闻到那味道就皱眉。林玉倒是没有任何不耐,就着她的手喝掉了。
怕林玉等得太久,周兰只好也捏着鼻子喝掉了。
酒的味道太刺激,热辣辣地滑过喉咙,周兰一喝完就咳嗽了起来。
那新人的合卺酒,一般都是放了助兴之物的。因为是纳侧夫,为了让妻主尽兴,一般还会多放一些。
梁潇心知肚明,手下却不停,怀着某种诡异又恶劣的心情,又倒了一杯。
递给了周兰和林玉。
对上周兰带着水汽的迷茫眼神,梁潇面不改色:“妻主您忘了,是叁杯。”
林玉也若有所思地看了梁潇一眼,不过并未拒绝。他面色微醺,白净的脸上渐渐染了艳色。
周兰没有办法,也跟着喝了。
叁杯下来,她觉得脑子晕晕的,身子也沉得不行。
梁潇见目的达成,微微一笑:“既然礼已成,我便不再打扰妻主与林侧夫。”
说罢,竟然就要走。
周兰身体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知道梁潇就在旁边,她连忙去抓他,想让他别走。
“正君……”她软软地叫,抬起头来,清丽的脸上满是依赖。
梁潇心肠却是硬得很,周兰往他那边一靠,却扑了个空,眼看着就要歪着倒下来。
还是林玉看不过去,过去抱了她。
但周兰不要林玉,她只望着梁潇的方向固执地伸着手。
梁潇难得好脾气地回头,俯下身握住她的手,却是将她的手塞回到了林玉怀中。
他哄她:“妻主,你不要怕。林郞很温柔的。”
说着,梁潇瞥了林玉一眼:“是吧?”
林玉在他满带威胁的目光中只好点头:“是的。”
其实此时林玉感觉药力感觉渐渐地起来了,身上热得发慌。周兰身上又香又软,他脑子里已经泛起一连串的幻想,几乎连坐姿都无法维持下去。
在梁潇面前,他不愿意露出丑态,所以忍耐着,只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缓解一下内心的焦躁。
周兰躺在林玉怀里,却依旧是泪眼涟涟地望着梁潇,嘴里喊着:“不……我还是怕的……”
梁潇哂笑:“妻主快别说笑了,难道洞房之夜,也要为夫代劳吗?”
周兰终于住了嘴,只是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梁潇心情意外地好,他还专门吩咐了林玉一句:“妻主这样子你也看到了,林侧夫,你今夜要好好伺候,要是明日妻主有什么不好,便拿你是问。”
林玉用一种一言难尽地目光看了梁潇一眼,最终只能答:“是。”
待梁潇走了,婢女童子均已退下,房内只剩下了周兰和林玉两个人。
女尊之侧夫 6.许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吧
梁潇走了,周兰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软软地躺在林玉怀里,低着头也不说话。
林玉也不语,他下身早涨得不行,但并未有什么动作,只是将头靠在她细瘦的肩膀上,循着女人身上的香气在她颈边轻嗅。
周兰觉得痒痒的,转过头看他。先前,她都没有敢正眼看林玉,只知道大致一眼瞥过去,很是惊艳。
与梁潇那种冷峻不同,林玉是艳丽式的俊美,挺鼻秀唇,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让人觉得见了繁花错落,乱红迭影,不知今夕何夕。
此刻仔细瞧了,他眼尾飞红,面色有些不同于之前在堂中看着的清冷,微醺中带着些笑意,看得她心慌意乱的。
“娘子可要再用些饭菜?”他拿起筷子,作势要喂她。
正是因为如此,她越发紧张,连声道:“不用了,林郞,不用麻烦的。”
说着想要推开林玉,自己站起来,却只是堪堪推到他的胸口,双手没有什么力道,看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周兰渐渐地觉出不对来,她身子太软了,没有什么力气,而且林玉仅仅这样抱着她,她就觉得口干舌燥。
林玉细细看她的神色,感觉出她的不自在。
他在风尘场走过一遭,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郎了。
他忍着勃发的欲望,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得更紧。
阴影压下来,男性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林玉俯身在埋在她颈边,根据她的反应,浅浅地用唇舌亲舔几下。
男人软软的嘴唇,湿热酥麻,给人异样的感受,她瞬间觉得脊背紧绷,慌得不行。
“嗯…”林玉也忍得难受,低低在她耳边发出绵长的喟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
接着,他捧过她的脸,一口含住了她的白皙娇嫩的耳垂,湿热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想叫出声来。
“啊……”周兰没忍住,真的小声叫了出来。丝丝电流划过,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她头皮发麻,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林玉分出一丝心神来看怀中怯怯的女人。
她在发抖,半闭着眼睛,面色酡红,起伏的胸脯显示了她的不平静,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
“别……别这样,抱我去榻上睡会儿就好。”周兰也不敢抬头看他,她只感觉自己变奇怪了,大约是因为喝了酒。
脸上升腾着热气,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声音也软声软气的,带着几分水意,让人心痒痒。